那天我們接連做瞭將近十場,最後的玲姐四肢癱軟的躺在床上,乳房上佈滿瞭紅印,那是我手抓的,她的陰戶變的一片泥濘,沾滿瞭我們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還有些精液被我射在瞭她的小腹上,乳房上,以及她的嘴巴裡。
經過長時間的冷卻,精液都變成瞭像果凍一樣的樣子,而玲姐的陰唇大大的張開著,再也沒閉合,從逼洞中間緩緩流出陣陣乳白色的精液。
這一天我們將近操到下午五點多,一直到我們兩個都精疲力盡,我的肉棒再也射不出什麼東西,玲姐也隻剩下被動的躺著任我抽插為止,到最後她還呢喃著要我知道厲害。
最後的結果是以我認輸為終結,玲姐實在太執著於和我的較量,即使她已經起不來身,連洗澡都是我抱著她去浴室清洗的。
但是她從頭到尾都在提醒我和我的作戰比賽,一個如此執著的女人,果然獲得事業上的成功是顯而易見的,隻是下午當我最後一次射完,看到從她陰戶中流出帶血的精液的時候,我知道不能再繼續瞭,再這麼下去她受傷,我的雞兒都要斷瞭。
「我認輸瞭,玲姐,你是最強的。」
洗完澡,我和她氣喘籲籲的攤在床上,兩個人都已經有點虛脫的感覺,我們蓋上被子,就這樣赤裸著相擁。
「嘿……小哥哥,我說過瞭,你不行的。哈哈哈哈……咳咳……」
高興過頭的玲姐大笑起來,結果太過疲累的她居然被口水嗆瞭幾口,讓人感覺非常可愛。
那是我這一生以來最瘋狂,最無顧忌,最盡興的一次做愛,整個人都做的空虛瞭,我們一直睡到半夜,起來交瞭兩份外賣,然後接著睡,直到第二天周日才起床。
當然周日休息好後我和玲姐最後再做瞭一次。
她有勸我不要離職,不過我告訴她,我確實考慮清楚瞭,這個公司平臺不大,我還年輕,真的還想去其他更大的平臺見識見識。
最後的一次我和玲姐做的很小心翼翼,一方面是因為之前一天縱欲過度,肉棒有點酸疼,玲姐她說她的陰道好像被插壞瞭,有流血的跡象,而且她的陰唇都腫瞭,所以我們兩個都是小心翼翼的抽插著。
即使高潮我都沒有狠命的插她,而是慢慢經過將近一個小時的累積,當高潮來臨時我把肉棒緩緩插入到深處,讓精液自己射入她的嫩逼深處。
這種緩慢的做愛我卻是第一次嘗試,感覺和兇猛的性交有著另外的韻味。結束後玲姐久久不想讓我離開,她抱著我躺在床上,也不說話,就好像一直樹懶一樣。
「玲姐,需要我去買顆藥麼?」
這兩天都不知道和玲姐做瞭多少次,射精的頻率有點高的過分,到現在我的老二都疼的要命,感覺蛋蛋裡幾十年的存貨已經完全用盡,可能最近一段時間我都不想做愛瞭,即使要做都沒有東西好射。
不過安全措施還是要註意,畢竟距離我第一次射進去今天應該是第三天瞭,72小時內有效的毓婷需要來一發。
「不用瞭。」
玲姐向上親著我的嘴巴,我張開大口一嘴把她的小嘴唇含在嘴巴裡,用舌頭狠狠的撬開她的雙唇,直接攻擊到她的口腔中,我們兩個人的舌頭久久的糾纏在一起。
「呼……停下,你是想死在這裡麼?」
玲姐推瞭我一下,然後小腦袋緩緩的靠在我的胸口上,說道:「我上過環,不會懷孕的。」
「上環?那不是……」
我一陣驚訝,上環一般都是生過小孩子的女性才會做的事情,畢竟對身體傷害很大,玲姐還未婚怎麼會去上環?
「是的。就是那種已婚婦女才會上的環哦。」
玲姐用手指緩緩劃過我的胸膛,在我的乳頭處用手指輕輕劃弄起來,「我可不相信男人,說戴套,十有八九還偷偷把套拿掉,說吃藥,有時候一忙就給忘瞭,還好沒懷上過,不然我這肚子可早就是災難現場瞭。」
玲姐說的很隨意,但是我聽著總覺得這麼驚心動魄,畢竟是我睡過的女人,我的濫情毛病又犯瞭。「可這樣總不是個事,玲姐你不考慮,額……安穩一點麼?」
「撲哧……哈哈哈哈……」
玲姐又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你小子,果然是年輕,難道你以為和我睡過一場就有資格關心我麼?就是看你傻傻的,還是個情種,我才想和你玩玩,但是你可別對我動情,我可不考慮結婚的。」
「我……我沒有啊,隻是隨便聊聊嘛,畢竟你這麼玩下去也不是事啊,不考慮以後麼?」
「我這樣的女人,哪有什麼以後啊……學一句你們男人說的話,就我這樣的賤貨,千人騎萬人插,會有人要麼?去騙老實人還差不多。」
聽到她說的這句話,我突然有點心疼的感覺,我雙手環著她的背部,用力的把她抱在懷裡,「說什麼呢。這都什麼年代瞭,男未婚,女未嫁的,隻做不愛的也很多啊。別聽那些大男子主義的人亂說。我覺得玲姐你,是真的挺好的人呀。」
「挺好?」玲姐吃吃一笑,小手揪著我的乳頭一提,「那如果是你,遇見我這種炮友漫天飛,連自己都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做過的女人,你願意娶我嗎?」
玲姐本意是想取笑我吧,畢竟像我這樣初入社會的學生仔,怎麼可能會不介意麼,除非是國外回來的還差不多。
但是她說的這句話卻像是一把尖刀,狠狠捅進瞭我記憶的最深處,那個一直被我隱藏未曾暴露過,不敢再次想起的記憶。
「你願意娶我嗎?」
當初在那個雨天,她站在屋簷下,那樣平靜的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是不是鼓足瞭她這一生最大的勇氣。
就像歌詞裡說的那樣:
如果早點瞭解那率性的你
或者晚一點遇上成熟的我
不過oh全都怪我
不該沉默時沉默該勇敢時軟弱
如果不是我誤會自己灑脫
讓我們難過可當初的你
和現在的我假如重來過
倘若那天把該說的話好好說
該體諒的不執著如果那天我
不受情緒挑撥你會怎麼做
那麼多如果可能如果我
可惜沒如果沒有你和我
都怪我不該沉默時沉默
該勇敢時軟弱如果不是我
誤會自己灑脫讓我們難過
可當初的你和現在的我
假如重來過
一些故事,錯過瞭就是故事,但是強留的,又可能變事故。
這個世界上,得不到的愛情,是故事,剩下的隻能是回憶瞭。
不知不覺,我的眼淚肆意橫流,我突然很想打電話,很想很想告訴那個人,說一句我願意……
玲姐被我的眼淚流到臉上才發現,她驚異的抬頭看瞭我一眼,我滿含熱淚的深情的看著她,那一刻無助,傷心,悔恨在我的心內糾纏。
「我願意,我願意……」
我的口裡喃喃的回答著,一句晚瞭一年的回答。
玲姐起身,坐在我的身旁,伸手把我緊緊的抱住:「我們,都是傻瓜啊……」
那天我們就這樣相擁著又睡瞭一晚上,第二天我開車送她去的公司,當然是她先去,我停瞭車從停車場晚瞭二十分鐘再上去的。
想起她下車那一瘸一拐的樣子我都想笑,當然到瞭公司我可笑不出來,她還是一臉認真的做事。
那樣大概過瞭幾天,我的離職的時間到瞭。
平時9點上班7點半就來瞭沒有吃早餐,把前幾天寫好的離職通知郵件從私人郵箱裡發到公司郵箱裡,準備下午轉發。
總經理大叔早上有會,帶著他的總助從我的位置走出去,秘書帶著詫異的眼神看我,和我迅速交流瞭一下我為什麼來這麼早,畢竟平常我都是遲到大王來著。
我擺出一個苦笑,就要離開瞭,逗逗這個一直沒交流過的小美女也沒什麼不好。
9點,同事們陸陸續續的來瞭,去水房接水的時候遇到瞭之前跟我告白過的短發妹,我點頭示意,被無視。
開始上班,檢查瞭一下今天的工作情況,還有兩組微信海報未定稿,六個話題待選,給設計師打瞭電話,讓他盡快過來。
新來的小女孩問我能不能幫助更新社內通訊錄,走過去教瞭她如何更新。
跟她對面,一個暖暖的小姐姐笑瞭笑,她是公司我比較喜歡的女孩子,溫柔,淡然,很像從前的一個人。
10點回座位,訂外賣。10點半外賣送到,扔到餐廳。檢查留給繼任的文檔,確保沒有疏漏,也確保沒有自己私人的文件留下來。
~11:45看瞭下餐廳人好多,回座位劃瞭個會議室,拿著外賣去瞭會議室吃飯。平時應該會睡30分鐘,今天不睡瞭。盯著窗外的風景發呆,1年瞭。
12點半,扔掉外賣垃圾回到座位。短發妹妹和溫柔小姐姐結伴去會議室休息,短發妹妹依舊無視瞭我,小姐姐回頭對我笑瞭一下,我回報瞭一個苦笑。
~12:55把自己做瞭好久的紙模成品放在小姐姐的桌子上。
14點在QQ上和人事姐姐吐槽瞭一下不知道誰開的頭,為啥走之前都要發這肉麻兮兮的告別郵件。
人事姐姐安慰我:「沒事,企業文化嘛。反正以後誰也見不著誰瞭,就差這一哆嗦眼一閉就過去瞭。你寫煽情點,我也參考一下。」
我說:「擦。」
16點檢查瞭2遍告別郵件,沒啥錯字。中文、英文分別發出。剛發出郵件,前面的大哥就發出瞭臥槽的聲音。陸續有人來告別。
17點扔掉瞭水杯。看同事們回復的祝福的郵件。但是同一個部門的人都沒有回郵件。
其他組的組長走過來跟我告別。
~17:25寫完今天也是這一個月的工作總結,保存。
~17:30清除掉瀏覽器的訪問記錄。
~17:35去前臺照瞭一下公司的招牌。保安大哥問我要不要叫同事出來合影,這也是企業文化之一呢。我說不啦,不上相。
~17:45把同事們回復的郵件存檔帶走。
~17:55把門卡壓在鍵盤下面關機。去更衣室換瞭衣服,衣櫃鑰匙留在瞭櫃子上。把公司的招牌的照片發瞭朋友圈。瞬間收獲瞭這一年最多的贊。
~18:00小姐姐在樓下等我,最後一次一起走到地鐵站。地鐵站告別,溫柔的小姐姐吻瞭我,本想拒絕,但是想想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見她瞭,吻別。努力把她的模樣記在眼裡,和心裡。反方向的地鐵上,一個大哥帽子戳到瞭我的眼睛上。
好疼。
疼的我,眼淚流個不停。
再見啦,再也不見,我似乎喜歡上瞭的,不屬於我的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