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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閉月雙姝[下]

  為什麼兩人會同時發出這種聲音?我完全無法想象原因,隻能帶著耳機品味著兩種不同類型的天籟——同樣都是嗓音美妙的人妻,韓文靜更灑脫一些,所以聲音顯得從容自然;而妻子雖然平日裡總是一副女教師的職業風范,說話抑揚頓挫、口齒清朗,但每每發出這種羞人的叫聲時,卻隻是顯得溫婉克制,有一種與她平日裡不相稱的小傢碧玉…

  「還是…你的乳頭更硬一點…」韓文靜聲音迷魅的說瞭這麼一句,就接著說道:「繼續講吧…」

  「你這是…幹什麼!你瘋瞭…」從妻子的聲音可以感覺的到,她已經被韓文靜的舉動驚呆瞭…我其實大概能想象到此時診室裡正在上演的那一幕,隻是向來「見識短淺」的我一時還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但是沒用多久,耳機裡接下來傳出的聲音就印證瞭我的猜想——妻子先是發出幾聲「唔唔…」的悶哼,隨後那串細小的如黏液粘連般的「吧噠吧噠」的聲響,儼然是兩人開始接吻瞭!

  是…那絕對是接吻的聲音!但是…但是那可是兩個女人啊!我幾次懷疑自己聽錯瞭,但偶爾兩人發出的沉重鼻息,卻一次又一次打消瞭我的懷疑,同時也讓我的陰莖硬的像鐵一樣…大腦的思緒也如同受驚的馬匹,四處亂撞——我忽然就想起自己那次和韓文靜在會所獨處的場景——當時她借口腳累,還脫掉瞭高跟鞋,把穿著薄絲的雙腿架在瞭我的身上…結合耳機裡她此時的表現,由此看來她真是很容易動情的女人,這麼說,和我那次,她也是有些無法自抑瞭…越是這麼想著,再聽著耳機裡鶯鶯燕燕的哼吟,自己不禁都心猿意馬瞭起來…

  兩人一直哼哼唧唧瞭接近一分鐘,雖然荒唐,妻子卻沒有我想象中的那般抵觸…然後,我就聽到韓文靜聲音又低又柔的問道:「繼續說呀,然後呢~」

  「然後,文靜…嗯…你這是…然後,嗯…我說到哪裡瞭?」妻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不時發出一兩聲低吟,似乎雖然接吻結束瞭,但韓文靜對她的「揉捏」並未完全停歇。再加上韓文靜突如其來的驚人舉動,妻子徹底的慌瞭神,都忘瞭自己說到哪裡瞭。

  「說你感覺,他在一直盯著你的小肉穴看~」

  「然後…」妻子繼續大口的喘息著,也許真的是情緒到位瞭,她來的時候肯定想不到,自己此時會將如此私密的經歷告知韓文靜——耳機裡妻子繼續軟綿無力的說道:「然後…就感覺…嗯…有一個濕濕熱熱的東西,嗯…在那…在那…我下面,動…來回動…」

  「嗯…是肉棒嗎?這是準備要…操你瞭~」韓文靜隨著氣氛的升溫,說話也逐漸露骨瞭起來。隻是這種字眼從她的嘴裡說出來時,雖然違和,卻沒有其他人口中的那種攻擊性,反而有一種撩人的穿透感…

  「不是…嗯,文靜,別貼耳朵…嗯…很癢…」妻子哼吟著,聲音中已然透露出沉沉的迷醉,隻是傾訴欲卻還讓她不住開合著性感的櫻唇,斷斷續續的說道:「不是…那個,嗯…應該是…嗯…舌頭吧…而且,隻是舌尖…然後…他…把…把夾子摘瞭,我就感覺…一下子…就是…嗯…就是…隻剩下面…下面…還有那種…嗯…嗯…還有那種感覺…就可能…嗯…往前…往前挪瞭幾下…文靜…不要瞭…不鬧瞭…好嗎?我快受不瞭瞭…」

  「我告訴你啊…別囉嗦~繼續說,小心我再捏你乳頭!」韓文靜不顧妻子的反對,反而幽幽的說道:「真是的…你看你,舒服的全身都紅瞭,你就不能幫幫我嗎?」韓文靜的這句話,引得我不禁又胡思亂想瞭起來——那天她和我一起時的動作,也是暗示要我「幫」她嗎…

  「因為…我…嗯…我挪動瞭幾下…他就又開始…嗯…又開始…罵我…啊…然後…打我…用力捏我的乳房…啊…啊~別…文靜…你不要再亂來瞭…嗯…啊~嗯…」妻子說著說著,不知道被韓文靜撥弄瞭哪裡,再一次失聲叫瞭出來,那種在克制下發出的將破未破的聲音,更凸顯出尾音的顫抖,但就是即便如此,妻子依舊是音顫聲酥的接續說道:「但是…嗯…那一瞬間…我忽然就覺得,他罵的都對,我也該打…啊…因為…真的…我真的不好…才會那樣…啊~嗯…」

  妻子講述瞭她的認同,我也大致就可以猜到對方用哪些話霸凌瞭妻子——無非就是結合她人妻和女教師這樣高尚純潔的身份,對她肉體出軌的事實和對欲望妥協的沉淪,在最脆弱的靈魂暗處,用最難聽最直白的話語對妻子進行瞭凌辱…隻不過對方的那些原話,妻子肯定不好意思復述,我也永遠不會知道瞭…

  而且由此可見,妻子剛才那「輕描淡寫」的兩次所謂的「挪動」,肯定也沒有她說得那麼簡單,人說話的時候都會有意隱瞞自己的痛處,這也是人之常情,而以妻子的性格,這種事情,能不承認的是一定不會承認的,如果承認瞭,那隻能說…絕不是挪瞭幾下下體那麼簡單。於是,我就在想象著當時的那個畫面——也許妻子是被挑逗到瞭一定的程度,乳頭突然自由帶來的空虛,加上舌尖那種輕輕舔舐陰門的瘙癢感,言語的刺激,靈魂的折磨…這些因素一起作用,致使她的腦袋早已是一片空白,身體的渴求讓她無意識的挺著下身迎合著對方,隻希望得到的不隻是對方軟綿的舌尖,而是真正能夠探尋她花穴深處的雄壯…

  「沒事的,何妹妹~其實也正常,嗯…」韓文靜的喘息此時已經轉為輕聲而細膩,可見妻子還是沒有按她所預期的那樣「幫」她,不過她還是安慰著妻子說道:「不是你不好,嗯…感覺咱們女人,說的不好聽點,多少都有點」奴性「,內心深處還是想要被人征服,被人支配,嗯…弱勢群體嘛~沒辦法的,所以你當時產生那樣的想法,別多想,嗯…隻不過是逐漸被他帶入瞭節奏…不用放在心上~」

  「呼…嗯…呼…」妻子聽韓文靜說話的同時,正在長長的呼氣喘息著,可能是韓文靜暫時放緩瞭手上的動作,隻是不知道那些寬慰的話妻子聽進去瞭多少。但這時的她已經不用韓文靜再去催促,調整瞭一會兒便主動開口接著說道:「然後他…他,就在我下面和乳頭上,不知道塗瞭些什麼…然後我就聽到…他走瞭,是真的走瞭…我都聽到他關門出去瞭。我當時還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後來,他塗東西的地方…嗯…文靜,嗯…就這樣輕輕的揉就好,別再剛才那樣瞭…」

  「那看你是不是如實交代瞭,哼~」韓文靜說完這句話,之後也是正中我這個聽眾下懷的接著問道:「塗瞭什麼呀?精油,還是什麼?」

  「不知道…隻不過塗東西的地方,嗯…慢慢我就感覺…很熱,然後,開始發癢…唉…」妻子正說著,不自覺的又嘆瞭口氣,應該是回想起瞭當時自己的無助,然後繼續說道:「真的不知道…嗯…過瞭多久,好久,中間他還進來過一次,我以為…嗯…他會過來,但是沒一會兒…就又出去瞭…唉…」

  其實從開始到現在,從耳機裡已經有段時間沒聽到妻子嘆氣瞭,不知道為什麼說到這裡她又連續有兩次輕輕的嘆氣,我有種直覺,也許她有什麼話沒好意思說。隻是韓文靜畢竟沒有我們這樣的默契,她並沒有察覺到妻子的異樣,隻是開玩笑似的和妻子說道:「你怎麼知道中間進來的是他…不是門口還有個助手還是司機什麼的嗎嘛~說不定是那個人偷跑進來一飽眼福呢~」

  「呀…」妻子發出瞭一聲低沉的驚呼,似乎被韓文靜這麼一提醒,自己才意識到瞭這種可能性。但是事到如今,妻子也隻能安慰著自己不住說道:「不會吧…應該不會吧…呃…如果那樣,那我豈不是…被那個人…都看瞭…」

  「開個玩笑,看把你嚇得,他一個小下屬,怎麼敢這麼去偷看領導的隱私~你快點幫我也摸摸嘛~」韓文靜嬌嗔著說道,隻是我這個聽眾卻完全無法猜到,她們兩人目前是怎麼樣的一種狀態。

  「我…我不會啊…文靜…我沒…這麼弄過…」妻子無力的聲音中帶著歉意,過瞭一會兒,她再次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不然…你也別幫我…嗯…幫我弄瞭,我自己…歇會就行,你就自己弄吧…」

  「哎~無語…」韓文靜嘆瞭口氣,然後床便「吱吱」的響瞭幾聲,隻聽韓文靜繼續說道:「算瞭,我今天算是無福消受瞭…何妹妹,你說你是真可愛呢,還是假正經呢~不過吧,我現在真的是特別理解阿祥和那個賈書記以及其他所有所有所有的男人…就你現在這種欲拒還迎、含苞待放的悶騷模樣,絕對對男人的口味,他們不上你,真的不配當男人~」

  「你說的什麼…哪有…啊…啊…嗯啊…文靜!別這樣…啊~啊…嗯啊~唔…唔呃~嗯…唔…」耳機裡的妻子這時突然再次連聲呻吟瞭起來,夾雜著偶爾表達出的拒絕,最終卻隻能化為一聲聲顫抖的尾音,直到妻子應該是捂上瞭自己的櫻唇,那串誘人的雌性叫聲才變得沉悶而深幽…

  妻子的這番叫聲聽得我熱血上湧,呼吸也大為急促瞭起來…晚上的醫院我也去過,樓道裡安靜的都有些詭異,她們兩個人這麼玩——當然,聽起來主要是妻子被玩,這實在有些太…太膽大瞭…

  韓文靜這次並沒有說話,似乎此時完全將精力集中在瞭「幫助」妻子身上…我雖然看不到她們在幹什麼,但是身處寧靜的黑暗之中,耳機裡妻子壓低的吟叫聲更感覺真實而誘人,我幹脆徹底閉上瞭眼睛,腦海中想象著妻子俏麗的容顏和完美的身材,竭盡所能的想把耳機裡那騷媚的叫聲和故事裡被捆綁的輕賤模樣與她生活裡的強勢、講臺上的優雅聯系起來,卻隻能感覺到更加的刺激…我甚至荒唐的想象著,如果妻子有一天,端莊秀美的在講臺上正講著課,多媒體卻不小心將這次她錄制的——自己被剝光瞭綁在椅子上,乳頭上夾著夾子的視頻播放出來,被全班男生鑒賞、評論、戲謔,乃至走上講臺來猥褻,那該是多麼淫靡的場景…

  而耳機裡妻子,就如同在配合著我的想象一般,聽起來已經放開瞭擋在唇邊的玉手,被韓文靜不知用什麼樣的方式…很快便送到瞭高潮的邊緣——「唔…唔…啊…啊~文靜…文靜文靜文靜文靜文靜!」

  正當我以為馬上將要聽到妻子伴隨著泄身的細密鶯吟時,韓文靜嬌俏的聲音卻突然又冒瞭出來,說道:「不行呀!現在還不行~否則高潮完,又該不想說話瞭!何妹妹,嘿嘿…先給我講完~後面還發生瞭什麼呀?」

  我大致能明白韓文靜的意思,因為我也瞭解妻子,很多過火的話、那些意想不到的行為,其實靠的都是一時的情緒和激情來支撐的,而這種感覺一旦釋放,剛才那樣的傾訴欲可能也就隨之而去瞭…就如同我們飲酒一樣,微醺時我們談天說地、朦朧中我們心靈碰撞、沉醉中我們邪欲叢生,而一旦清醒,心裡留下的就隻有尷尬和悔恨瞭——所以,看起來韓文靜並不想讓妻子現在就「清醒」過來。

  不過,她應該倒也沒有完全的停下與妻子的「嬉鬧」,聽起來隻是動作程度輕瞭,因為妻子依舊是吭吭唧唧的嬌喘著…而且,我明顯感覺到妻子描述的節奏加快瞭——當然,也粗略瞭…似是有一種無形的需求推動著她,使她縱然有些難為情,但還是直接就說出瞭最終的結果——「後面…嗯…後面就沒有…沒有什麼瞭,他…嗯…就…嗯啊…就…過來…就…嗯…啊…就,我就被…嗯…嗯…他…被他…侵犯瞭…」

  終於聽到瞭這早在預料之中的結果,我已然淡去瞭些許起初的憤怒,還增加瞭一絲血脈賁張的異樣感覺,隻是此時我來不及細想,耳邊卻突然傳來瞭一兩聲敲門的聲音——「咚,咚咚…」

  馬上,我一個激靈,便如同做賊一樣把耳機和錄音筆放在瞭沙發上,這下我也得以清晰的辨認出,敲門聲的確不是來自耳機裡的錄音,而是真真切切的這個世界。

  正當我猶豫該怎麼回應時,那個剛剛在耳機裡聽到過的熟悉聲音就從門外傳瞭進來——「李老師,怎麼樣~還在裡面嗎?」那溫柔到有些膩人的聲線,不是韓文靜還能是誰…她來幹什麼來瞭?

  帶著困惑…和一絲絲的遐想,我連忙一邊回應道:「還在,在呢!」一邊跑去打開瞭燈,和反鎖著的房門。

  門外的韓文靜正站在樓道的光亮裡,剛才畢竟患者多而且我又著急,沒來及細細打量,此時我看到她依舊穿著出診時的白色大褂,隻是下擺露出的肉色絲襪和透明寬帶的高跟涼鞋還是彰顯出瞭她的女人味和時尚感。我記得她下午是盤著頭發的,而現在已經披散瞭下來,而且下午好像是沒帶眼鏡吧…我記不太清瞭,此時,她卻用手推瞭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笑著對我說道:「怎麼樣~聽完瞭嗎?我可以進去嗎?」

  我連忙讓開門,示意她可以進來,同時,連自己都自覺的有些笨拙的說道:「嗯,快瞭…呃,也不是,不知道快結束沒,還沒聽完。」說完看著韓文靜邁入房間的婀娜背影,一時有些猶豫要不要關門,畢竟孤男寡女,關門怕是有些不合禮節…但是不關門,有些話的確就不方便說瞭。

  韓文靜反倒一副完全不怕同事說閑話的神情,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兜裡,轉過身,落落大方的說道:「先把門帶上吧,李老師。」說完,她便直接坐在瞭我剛才坐過的沙發上,稍稍並瞭並腿。因為坐下的緣故,白大褂的下擺露出瞭更長一截的絲襪,此時她直接撿起我放在沙發上的耳機,聽瞭幾秒鐘,然後抿嘴笑瞭笑,說道:「哦~這裡倒是快結束瞭,那基本上情況你也就都瞭解瞭,剩下就是我們胡鬧的那些瞭…」

  韓文靜這麼一說,我以為她是來要回錄音的設備的,其實內心肯定是想聽完的,但畢竟也不好明說,於是隻好問道:「你是要下班瞭嗎?」

  「嗯,是忙完瞭,不過,也可以晚點再走。」韓文靜一邊說著,眼神瞄在瞭自己白潤的足尖之上,伴隨著的是幾根玉趾俏皮的互相蹭動著…讓我也一時也有些冒昧的盯的入瞭神,然後才聽到她接著說道:「李老師,別怪我那樣開導何妹妹。」

  「嗯…沒有,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我吞瞭口唾沫,連忙把眼神收瞭回來,低著頭訕訕的回應道。

  「嗯,碰上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想。」韓文靜抬頭看向瞭我,雖然她此時戴著眼鏡,但還是難掩眸子中的明亮,那種直接的目光讓我稍一觸碰便再次慌忙躲開,隻聽她溫柔的繼續說道:「當務之急,是怎麼解決。所以,在你們沒有想到解決辦法前,我也隻能這樣來寬慰她瞭。」

  「嗯,我明白。」我點瞭點頭,隻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於是緊跟著問道:「對瞭,悅悅她…為什麼不願意報警,後來告訴你瞭嗎?」

  「沒說,後來我又問過她,她還是不想說。我想從心理學的角度,這種情況,她既然還沒準備好要說,我們就再等等吧。」

  「嗯。」我再次點瞭點頭,表示認同韓文靜的專業程度。隻不過當她提到「心理學」的時候,還是不禁心虛瞭一下,生怕此時自己心中的一些悸動,會通過細微的肢體動作被她敏銳的察覺。所以隻好什麼也沒再說,隻是讓自己沉默的站著,然而眼睛卻不知怎麼不受控制的總想瞟向韓文靜翹著二郎腿的絲襪玉足,一番尷尬的不知所措過後,我幹脆讓自己看向瞭窗外。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沉默有些「送客」的意味,韓文靜沉默片刻後,便緩緩的站起來瞭,說道:「那沒別的事,那個,你接著聽完吧。」然後便向門口走去。隻是走瞭幾步後,她忽然又停瞭下來,回眸笑瞭笑說道:「差點忘瞭關心你瞭~你還好吧?李老師,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你隨時聯系我,我們一起想辦法。」

  「好的,謝謝。」我連聲稱謝。隻是剛才本來是在送韓文靜出門,她這樣一轉身,瞬間讓我感覺距離一下子離得太近瞭。我盯著眼前那藏在白大褂下的纖細腰肢,再加上剛才耳畔殘存的錄音餘響,這般的孤男寡女,再加上不知道是不是封閉看卷子憋得久瞭,我隻覺得此時此刻,自己心中有一塊地方正在茲茲的在冒著火星…

  而韓文靜卻還在不合時宜的一邊笑,一邊直盯盯的看著我說道:「那現在需要幫助嗎?需要我陪你在這裡聽完嘛~」

  這句話雖然是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來的,但是在老白這一段時間的「熏陶」下,我似乎第一次讀懂瞭女人話中的隱藏含義——這是一種模棱兩可的矜持,她是在試探我的態度!這一瞬間,我清晰的感受到似乎是一股熱血直沖到瞭自己的腦門。畢竟循規蹈矩的自己從來沒有品嘗過其他女人的味道,那種強烈的好奇感讓我的手已經忍不住的抖動瞭起來!

  但同樣也就在這一瞬,與妻子那些山盟海誓的美好也閃回出現在瞭我的腦海——我生命中唯一的愛人,我曾發誓要隻愛她一人,而且以她的美麗和善良,單單是與她相識相愛就已經是我此生的福分,我怎還能貪心更多!於是可以說是在這一瞬間,我便下定瞭決心,無論妻子如今是怎樣的狀態,我能做的,都應該是做好自己丈夫的本分。如果今天我也踏出瞭這樣的一步,那我與妻子的關系才是無可挽回瞭!

  我不知道剎那間時間過瞭多久——是轉瞬而過的幾秒,還是一段怪異的沉默…我隻知道面前的韓文靜並沒有等我的回應,便自己開口說道:「算啦!不逗你玩瞭,李老師,我先下班啦,今晚還有約~你聽完把東西放到這裡就行,我明天來拿走。」說罷,她便踩著婀娜的步伐走到瞭門口,還順手幫我關上瞭房間的燈。依舊是趁著昏暗的走廊燈光,她輕輕的甩瞭下長發,回頭說瞭句——「有事電話聯系,拜拜~」便從外面將門再次撞上瞭。

  我的心兀自還在強烈的跳動著,直到她「嗒嗒」的高跟鞋聲越走越遠,我才長舒瞭一口氣,並沒有什麼遺憾,有的隻是慶幸自己剛才的定力——因為如今冷靜下來,優柔寡斷的老毛病又將我籠罩瞭,心想韓文靜可能真的隻是開玩笑而已,她萬一真的隻是看我太過緊張,開開玩笑寬慰我一下,我反而曲解瞭她的意思,那豈不是太尷尬瞭…幸虧剛才沒亂來,否則真不知道如何收場,也不知道她會怎麼看我,更不知道回傢後如何面對妻子。還好…還好…

  一邊這麼想著,我再次坐回瞭剛才的沙發上。要說此刻和剛才有什麼不同,那就是在空氣中正彌漫著一股清新的香氣,就如同鬥篷一般將我籠罩,不用說,那是韓文靜身上的味道…我的陰莖霎時又變得無比堅硬,於是我連忙將耳機塞入自己的耳朵的同時,也把時間調到瞭剛才沒聽完的地方。

  「就這麼簡單就插入瞭?他沒再用道具挑逗你什麼的?」接上剛才斷掉的地方,韓文靜正順著妻子的話追問道。

  「沒瞭…嗯…沒瞭…啊…嗯…文靜…別鬧瞭…我們走吧…別鬧瞭…啊…呃啊…」妻子雖然嘴上說著想要盡快結束的話語,然而低沉的呻吟中卻滿是情欲,儼然她正處於快感的旋渦中央。

  「嘿嘿~那他怎麼樣,還行嗎?你們做瞭多久?」韓文靜笑著繼續問道,感覺的到,她一直試圖在營造著那種閨蜜間閑談的輕松氛圍。

  「啊…啊…就…就一般…嗯…挺快的…他…他…啊…嗯…不是…嗯我不是…那個意思…啊…也還行…」妻子呢喃著,前半句似乎是意亂情迷中的脫口而出,隻是說到一半意識到瞭不妥,連忙改口說道。不知不覺,在妻子的潛意識中,也許老白已經成為瞭她心目中男人的唯一參照物瞭…而在理智下說出的後半句,應該就是對標的我這個丈夫瞭…

  「看來是差阿祥遠瞭~」韓文靜也真是夠聰明,立刻就提煉出瞭妻子評價中的重點。然後,她便問瞭句我竟然都忘瞭去關註的重點問題——「他肯定沒戴套吧?」

  是啊!想也是這樣,那個混蛋肯定沒用避孕措施!這幾乎可以說是男人的本能,特別是面對妻子這樣的高冷尤物,能夠與她最私密的陰器毫無阻隔的貼合,感受著蜜穴的溫暖和水潤,將代表著生育的種子播種在對方體內,無論從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這才算是真正的占有…

  而此時妻子的反應無疑也印證瞭我和韓文靜的猜測,因為我從耳機裡沒有聽到她的任何回應——如果對方戴瞭的話,以她的性格,肯定會馬上去糾正韓文靜的猜測。然而她沒有出聲,那無非就是在無聲的點頭或著搖頭——無論是哪種,代表的回應都會是一樣的…

  「那你吃藥瞭吧?」接下裡耳機裡就是韓文靜關切的問道。

  「嗯,吃瞭…」妻子細聲的回應道。此時韓文靜可能是放緩瞭手上的動作,妻子一時喘息要流暢多瞭,繼續說道:「不過…不過就是以防萬一,他最後…沒…沒弄到裡面…」

  「啊?那怎麼回事?」韓文靜頗有些驚訝的問道,當然聽到這句話的我也有些詫異,但很快,韓文靜就反應瞭過來,咯咯的笑瞭起來,再次猜測的說道:「哦~我知道啦,被射到嘴裡瞭,是不是?吞瞭沒?」

  我立刻便聯想起上次妻子和老白在廁所裡的那一幕,妻子當時漱口都漱瞭好久!難道這個人比老白還過分,居然還要求妻子咽下那麼腥濁的精液嗎!?應該不會吧…我的心裡雖然如此的吶喊著,手卻已經輕輕在的如鐵一般的陰莖撫動瞭起來…

  而妻子沒有馬上正面回答,我隻是聽到她此時有些哀羞的說道:「我沒辦法…文靜,唉…他說…他說,不然我就張開嘴,否則…否則…他就都弄到我衣服上…臉上…頭發上…而且他還說,弄完…馬上就讓我走,包括以後也是這樣,說我…說我沒有資格用他的衛生間清洗…」

  妻子說到這裡,想表達的意思已經在明顯不過瞭——她的確是被對方射入瞭口中。隻是她的邏輯我卻不太明白——妻子是愛幹凈,甚至到瞭輕微潔癖的地步,所以不想被臟臭的精液沾染到皮膚、包括頭發衣服這些。但是說不通的是,射進嘴裡豈不是更臟嗎?這豈不是舍本逐末嗎!?

  然而此時耳機裡韓文靜說的一句話,卻猛然間讓我明白,沒有什麼說不通,隻是自己想錯瞭而已——隻聽韓文靜認真的問道:「何妹妹,你說的沒辦法,是因為不想讓阿祥看到那些痕跡嗎?」

  終究還是女人更瞭解女人,原來妻子想維護的,並不隻是自身的幹凈純潔,而是被老白看到眼裡的,自己究竟「臟」不「臟」…

  「嗯…也不是,也不隻是…不隻是因為他,嗯…萬一被其他人看到…嗯…也不好呀…」妻子尚且自矜的否認道,隻是那細蚊般的聲音正印證瞭她的心虛,聽起來的確是因為她不想被老白看到自己被其他男人玩弄過的樣子,因為當時的老白,正在樓下焦急的等待著她…

  「嘻嘻~」韓文靜嘻嘻的笑著,但還是耐心的聽完瞭妻子的辯解,才緩緩說道:「何妹妹呀,其實你對阿祥,讓我這個外人的來看,其實已經有瞭一些情感上的關聯,你會在意他對你的看法,甚至態度,單從這件事來看,嘻嘻~你居然已經對他有一些背德感瞭~」

  韓文靜的這番話,聽的我是汗都要流瞭下來,但是我還是有一些幻想,至少並不完全認可她的看法,這個也不一定吧…妻子應該還是抵觸和逃避老白的,至少在理智上是這樣的啊!她應該隻是在意其他人對她的看法而已吧…就算不是白如祥,隨便一個同事在樓下等著她,她也不想讓自己那般被精液污染的狼狽模樣被對方看到,這並不能說明老白有什麼特別的啊!

  很快,妻子接下來的話,也算是給我註入瞭一陣強心劑,隻聽她也說道:「不是的…嗯…說瞭不是因為他…嗯…嗯…你別…別亂猜瞭…」說完,妻子不知為何,還特別的補充道:「這些事情,你答應我的…嗯…嗯…你別…別告訴…啊…嗯…他…」韓文靜肯定是又開始在妻子身上的某個敏感帶上做起瞭動作,剛剛緩和瞭一些的妻子…聲音又逐漸顫抖瞭起來。

  忽然!這時我聽到韓文靜也「嗯啊」的俏吟瞭一聲,然後就她聽用撒嬌一樣的軟膩聲音說道:「啊呀~知道瞭知道瞭!快點嘛~你看我還得自己摸摸,你幫幫我嘛!這有什麼不會的呀~聽你說的,我現在想要的不行瞭~」說完後,我很清晰的就聽到那張床開始很有節奏的「吱呀吱呀」響動,我猜測一定是妻子還沒「幫」她,韓文靜就已經主動在妻子身上蹭動瞭起來…就這樣,床一邊「吱吱」的響著,韓文靜還不住的嬌喘著說道:「好你個何妹妹~身上被別的男人寫瞭字,嗯呃…嘴裡還沾著其他男人的精液,啊…然後就下樓見接自己的情郎去瞭~嗯啊…想想就挺刺激…」

  「什麼情郎…啊…嗯…我們真的…不熟…而且,呼…呼…以後…也不聯系瞭…嗯啊…嗯…啊…」妻子急切的否認著,隻是不知道韓文靜又使出瞭什麼手段,妻子的呻吟越來越強烈,不住的哼哼道:「啊…你別這樣…嗯啊…文靜…你別…呃啊…這像什麼…像什麼樣子…嗯啊…起來…嗯…啊…文靜…啊…」

  「嗯…是不是就是這張小嘴~那天…嗯啊…偷吃別人的精液瞭,我也要嘗嘗~」韓文靜這句話說完,耳機裡就隻能聽到「唔~唔…」的聲音瞭——這種聲音我剛剛才聽到過,明顯是韓文靜與開始與妻子接吻瞭…如果說之前那次帶給我的是震驚,這次我更多是享受著兩位佳人發出的纏綿悱惻的喘息聲,同時也想象著她們抱在一起的淫靡而獵奇的畫面…

  大概一分多鐘過後,妻子又是率先支撐不住,大口大口喘息著說道:「唔…文靜…呼…呼…停一下…嗯…讓我喘口氣…呼…呼…啊…也別親耳朵…癢…啊…啊…太癢瞭…不要…啊…啊…」

  然而韓文靜卻沒有馬上停止,就這麼戲弄著讓妻子嬌吟瞭大約有半分鐘,才出聲再次說道:「還沒說完呢~嗯…那天那個賈書記的精液,吞進去瞭嗎?」

  「唉…文靜…後來…後來…啊…他…他…嗯啊…」妻子艱難的在喘息之餘描述著,隻是支吾瞭許久也沒有說出後來的結果,以及對方到底做瞭什麼…過瞭一會兒,妻子突然長舒瞭一口氣,轉而利落的說道:「沒有,嗯…啊…嗯…沒有…嗯…嗯啊…」

  還好…還好…雖然我不知道這有什麼好慶幸的,但就是感覺,能夠少突破一項妻子的底線,就已經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瞭。

  「沒吞就沒吞,嗯…這有什麼說不出口的…嗯…何妹妹,你難受嗎?我真的難受死瞭…後悔沒帶按摩棒過來…」韓文靜此時的聲音,就像是快要化掉一樣的柔軟,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急切的哼嚀道:「你快點~摸這裡就行,嗯~就這裡…妹妹,快點,再舔一舔乳頭…你再不動我…我現在就叫阿祥過來瞭~」

  「啊別…不要…別讓他過來…」妻子不知道是不是聽到瞭白如祥的名字,立刻連本來脫力的聲音都有瞭中氣,連連開口拒絕道。然後,她才像是下定瞭某種決心一樣,過瞭一會兒,說瞭句——「你這…真是的…」便再沒有瞭聲音…

  這下,隨之而來的呻吟聲便成為瞭來自於韓文靜的口中——「啊~啊~舒服,手…手指也可以進去…啊~快點,多進兩根手指呀~啊~啊~嗯啊~」韓文靜自從剛才叫聲斷瞭以後,真是已經憋瞭許久,所以這次的呻吟顯得很放縱,言語上也毫不避諱,讓我得以清楚的知道發生瞭什麼——妻子那蔥白般的細指,聽起來已經伸入韓文靜那呼著熱氣的美穴裡瞭…

  就這樣,韓文靜的呻吟持續瞭有一兩分鐘,我聽著耳機裡不斷傳出的魅惑女聲,不禁浮想聯翩——如果剛才沒有讓韓文靜離開,真的讓她陪我在這裡聽完的話,聽到這裡時,她會是怎樣的反應,會不會也漸漸的情欲高漲…要我也…也「幫」她呢…

  想到這裡,真是再也控制不住瞭,我脫下褲子,堅硬的肉棒直接從內褲裡鉆瞭出來,然後自己便深深的細嗅著韓文靜殘餘的香水氣味,終於還是沒忍住握住陰莖擼動瞭起來。

  而耳機裡妻子的呻吟聲也很快的加入瞭進來,還是那麼的清晰可辨——含蓄,壓抑…但又暗含著一種比韓文靜更加強烈的誘惑,令每一個男人聽瞭,都想要去蹂躪、去征服、去占有,好讓她發出更加釋放的雌性呼喚…

  「文靜…嗯…啊…這裡…這裡…嗯啊…啊…我快…快要…啊…啊…啊…快要…啊…受不瞭瞭…嗯…文靜…」妻子止不住的香喘嬌吟道,隻是不知道她說的「這裡」是什麼意思。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妻子真是要被韓文靜敏感的多,那邊韓文靜「啊啊」的高聲吟叫瞭許久,也沒聽出有要高潮的跡象。而妻子這次還沒被怎麼弄,就儼然已經無法抑制洶湧的快感,再次來到瞭高潮的邊緣瞭…

  韓文靜對此聽得出來真是頗為無奈,肯定是妻子到瞭關鍵時刻,不知不覺就又停下瞭手上的動作。所以隻聽韓文靜哼瞭一聲,便充滿怨念的說道:「真是指望不上你…還沒怎麼著就又要到瞭…唉~我註定要憋著瞭,算瞭!今晚就當是替阿祥滿足你瞭~」

  「胡說什麼呀你…啊…嗯…和他…嗯啊…有什麼關系…啊…嗯…我和他…沒關系…呃啊…啊…啊…」妻子依舊是輕聲細語的辯解道,但此時此刻,她似乎已經沒有多少體力留給說話瞭。

  「還嘴硬~」韓文靜嬌嗔著說道:「讓你這麼嘴硬!我明天就告訴阿祥,他的小娘子,一提到他就會臉紅呢~嘿嘿,而且承認很喜歡被他打屁股~對瞭我還要說,何妹妹這幾天沒有瞭他的粗大雞雞安慰,剛聊幾句床事,內褲就濕的不能要瞭,乳頭更是硬硬的,就等著他來吸奶呢~」

  「你…」妻子此時即便再想說什麼,一個「你」字說完便再也說不下去瞭,緊接著便是嬌媚的呻吟聲不斷的從耳機裡傳瞭出來,鉆入我耳朵的同時,也一聲一聲的抓撓著我的神經——「嗯…啊…嗯…啊…不要說…啊…啊…啊…啊…文靜…啊啊啊啊…文靜…啊啊…啊~我…啊呃…到瞭…嗯啊~啊…啊呃~啊…」

  妻子此次泄身時的吟叫聲起伏婉轉,卻並不高亢,有一種悶騷的誘人感,聽得出來裡面飽含著一名知性女教師的壓抑和良傢人妻的矜持,而且足足持續瞭有十多秒之久,長到足夠我也在右手的沖刺中射出積蓄已久的精華。這次,可能因為妻子面對的是韓文靜,並沒有與老白時那樣的心理負擔,她居然在細密的呻吟當中,第一次主動表達出瞭自己身體的真實感受——「到瞭」…

  高潮過後,妻子便沒有再發出聲音,細聽隻剩下瞭沉沉的喘息聲綿延入耳,這時韓文靜才笑著說道:「好啦~開玩笑的,我什麼都不說,放心吧~逗你玩而已。」韓文靜一邊說著,床「吱吱」的響瞭兩聲,然後耳機裡便聽到瞭輕輕走動的聲音——應該是韓文靜下瞭床。再後面,就是幾聲抽動紙抽的聲音,韓文靜再次開口說道:「真夠可以的,何妹妹,你這是水多的在裡面存不住瞭呀~隻是弄外陰你也能潮吹…看把我這個床弄的,這地上也是,唉~這真是天生的,我是學不來呀~」

  「不是…」妻子帶著高潮後的餘韻,艱難的輕聲為自己開脫道:「不是…我以前不這樣…這是…就是…」妻子支支吾吾瞭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來。

  她當然說不出口瞭,我知道她想說什麼,她無非是想說這都是認識老白後的變化,隻是這種話,她怎麼可能說的出口…我清晰的記得,以前的妻子陰道是多麼的幹澀;而現在,我甚至懷疑她時時刻刻蜜穴中都是黏黏糊糊的狀態…她起初都不知道女人在高潮時也會噴出陰精,還總以為自己是想上廁所…而隻是被老白的巨莖滋潤灌溉瞭那麼幾次,她的整個身體就產生瞭如此的變化,我想這更應該歸咎於…就是天生的體質問題…

  這時,韓文靜也沒有為難妻子,看她不好意思再說下去,就自己直接說道:「好瞭,說瞭開玩笑,你就是什麼時候都太認真,快起來收拾下吧,我們吃飯去瞭。」

  「不好意思啊…文靜…」妻子小聲的說道。聽聲音她此時應該是終於動瞭動軟倒在床的身體,隻是不知道是坐瞭起來,還是隻是支起瞭上身…而且,也不知道她的歉意到底在指什麼。

  「沒事,這算什麼呀~」韓文靜隨口便豪爽的回應瞭妻子的歉意。隻不過她然後便怔瞭那麼一秒鐘,突然又繼續說道:「哎呦~小祖宗,怎麼又哭瞭啊!」

  我這才知道,妻子說完剛才的話,許久沒有再動,原來是在床上又無聲的流出瞭眼淚。

  「文靜,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啊…」妻子嗚咽著說道。此時的整個話題瞬間又回到瞭起初的原點,正如韓文靜預料的那樣,當激情褪去,妻子冷靜瞭下來,那些煩惱和憂慮再次回到瞭這個房間之中。隻是如今不同的是,妻子似乎已經足夠信任韓文靜,至少能夠將自己的壓抑和無助直白通暢的表達瞭出來。

  韓文靜想瞭一會兒,才反問妻子道:「所以,何妹妹,你覺得自己最難以接受的是什麼?」然而這個問題她並不是要妻子回答,問完後,便直接自問自答的娓娓說道:「如果是害怕被老公發現,害怕事情不可控,其實大可不必,那個姓賈的,他作為當官的,更怕不可控,所以他們喜歡人妻,就是想隨時能幹幹凈凈的結束;如果是厭惡他的怪癖,那我隻能建議你盡量忍一下,少拒絕,多順從,男人就是這樣,越是無法征服你,越來勁,什麼時候順從瞭,他也就覺得沒意思瞭,才能放過你;但如果是因為過不瞭心裡那道貞節的坎,我說過瞭,你也無能為力,你也是受害者,不如放過自己。」

  「嗯…」妻子默默的應瞭一聲,想必是在消化著韓文靜的這段話。

  韓文靜應該是看妻子還在悶悶不樂,幹脆豁達的說道:「行啦~將來什麼時候真受不瞭,你告訴我,隻要那個人同意,姐姐我再替你幾次,到時候有人和你同甘共苦,是不是心裡就舒服點瞭~」

  還能這樣…韓文靜的這番話直接把我驚到瞭,當然,心裡也由衷的感謝韓文靜,感謝她的幫助,更感謝她對妻子的疏導,不用說,那肯定是當時的妻子最需要的東西…

  妻子聽到韓文靜這「奮不顧身」的開導,心裡想必多少也會很溫暖的。隻是,懂分寸的她當然是連連說道:「那怎麼可以…肯定不行,上次都已經很麻煩你瞭。絕對不行。」

  「我沒覺得這有什麼,這點忙可以幫的,嘿嘿~」韓文靜笑著繼續說道:「到時候趁著他正在興頭上,給他來上兩句——大兄弟,最新工作被大領導批評沒?和老婆最近吵架沒?孩子又被叫傢長沒?保證讓他馬上軟下來,這半年都對這檔子事興致全無,哈哈~」

  妻子聽到韓文靜的這番話,終於「噗」的沒忍住笑瞭出來,然後輕聲說道:「好瞭~文靜,你這裡有濕巾嗎?我清理下,咱們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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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解釋一些事情。很多朋友問預計更新時間,這個我的確說不準,包括我都沒想到今天能更新,因為前兩天感覺還差很多,但是這兩天突然就有時間瞭,所以兩天就補充完瞭。但是有時候工作忙,再給我一個月也寫不完。所以這個真是預計不瞭。

  有人說工作忙就一點時間抽不出來嗎?不信。的確是可以,咱也不是24小時的打工機器,要說空閑肯定有,但是平時工作的壓力,讓那種零碎的時間,完全沒有寫文的心思。難得的放松,一般刷刷手機,玩會兒遊戲也就過去瞭,寫文確實需要一個寬松的環境,這個的確也是沒辦法。

  我知道更得慢,我也想更啊,寫完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但是我們還是要先把工作做好,業餘愛好不能影響正常生活不是。

  最後再說說這個文,以前我都是一章一章發,毫無保留,為啥這三章要一起發,因為我知道,這三章可能不對部分人的口味,讓大傢等待許久,得到的隻是一次一次的失望,還不如一下弄出來。我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寫?其實也有很多沒辦法控制的原因,但所有的所有,歸結到最後,都是因為這是一個第一人稱的文。如果是第三人稱,很多情節我感覺會設計的更合理一些。但第一人稱,每個情節,我最初要考慮的都是,怎麼展現給男主,因為男主看不到讀者就看不到,而且大傢都不希望男主是個看攝像頭的,所以我也在想辦法多元化的展示情節,用不同的方式。趁著這章肉戲的主角不是老白,我就嘗試用瞭其他的展現方式。

  最後,說一句不算劇透的劇透,這本書,後面的男性主角,就主要還是老白,其他人都是點綴的,戲份不會太多,大傢放心。包括這三章,我雖然描述的是其他人的事情,但我都在盡量的有意無意的涉及到老白的話題,我也是喜歡一對一的,這樣能把人物和情緒刻畫的更深刻。

  最最後,還是感謝大傢的支持,感謝感謝,我會盡量快點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