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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良夜孤行(下)

  「一股酒味」妻子拿到老白遞給她的水杯後,竟然沒有絲毫嫌棄的直接便喝瞭兩大口,隻不過喝完後才這麼抱怨道:「難聞死瞭……」

  然而這種細節已經不再是我關註的重點,因為此時我驚喜的發現,老白用來給我直播的攝像頭居然是夜視功能的!這是今晚截至目前為數不多讓我欣慰的事情……老白還是惦記著我這個觀眾的,考慮到妻子這樣的高知女性容易害羞,蒙到被子裡雖有助於她的放松,但實在影響我的觀看體驗,現在老白把燈關瞭,在夜視攝像頭的作用下,既不影響我觀看,又讓妻子更容易放下羞赧,可以說是兩全其美啊!

  老白關完燈,又把電視機的聲音調大瞭一些,便急急忙忙的又回到瞭床上。此時妻子剛把水杯放下,正斜倚著腦袋側躺在凌亂的床被之間。老白看著妻子發絲凌亂的慵懶姿態,不禁一時有些呆瞭,隻是,他很快就回過瞭神,然後我的心就猛地揪瞭一下——因為老白居然突然對著妻子左側那圓潤的軟臀「啪」的拍瞭一掌!

  「啊!」妻子吃痛的便喊瞭出來,好在有電視聲音的遮擋,讓這聲尖叫不至於太過突兀。隻是同樣借助電視機的燈光,讓我清晰的看到瞭妻子雪白臀肉上印出瞭一塊紅色掌印,看來老白的這巴掌不單是鬧著玩的……於是妻子馬上便柳眉倒掛的質問道:「你幹嘛!」

  「拍屁股的意思,就是要換姿勢瞭。」老白說著,居然又是「啪」的一巴掌打在瞭妻子的同一個地方,然後繼續解釋道:「剛才正面搞完,拍一下的意思就是要後入你瞭,怎麼這點常識都沒有嗎?」

  當然,妻子又是「啊」的忍不住叫瞭一聲,這時她不單單是臀瓣通紅,整張俏臉就像同樣挨瞭兩巴掌一般,也是一樣的通紅滾燙。隻是作為教師,自命不凡的尊嚴還是讓她沒有真的像老白說的那樣翻過身去,一時間,悲憤、羞恥、踟躕、無助、矜持這些復雜的情緒統統聚集到瞭妻子的臉上,甚至……好像還有一絲絲的嬌羞……總之,妻子完全是一幅不知所措的樣子,怔在那裡連任何話都沒有說出口……

  「啪!」然而老白才不管這些,直接又是一巴掌拍在瞭妻子柔軟的臀肉上,激起瞭一股誘人的臀浪。然後沖著羞憤的妻子努瞭努下巴,什麼話也沒有再說,隻是再次把手掌高高的抬瞭起來……

  這……我看著老白又一次舉起的巴掌,心疼妻子的同時,也看出瞭老白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堅定……而且,妻子好像被這幾下打的有些心神不寧,完全看不出平日裡的強勢和冷靜,一雙原本有神的杏目早在這幾下「鞭撻」中柔軟瞭下來……

  終於,當老白第四巴掌落下來之前,無可奈何的妻子……還是妥協瞭……隻聽她細聲說瞭一句:「不要……」說罷……她便在床上向一側扭動瞭一下那雙修長細膩的美腿,直到用腿帶動著整個身體都翻過去趴在瞭床上,然後……妻子還下意識的拿起瞭一旁的薄被,用被角將自己腰胯的關鍵部分遮擋瞭起來……隻是在她遮擋前我就已經清晰的看到,那夾在一雙長腿中間的蜜穴早已因充血而變得異常肥美,粘滑的蜜液就像是蛛絲一樣在陰唇上掛著,偶有幾縷垂下來,拉瞭幾條長長的粘絲……

  什麼時候……妻子的下陰已經濕成這樣瞭……是因為剛才的高潮嗎?還是……怎麼回事?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啪!啪!」的兩聲脆響又一次打斷瞭我的思維,隻見直播裡的老白早把那欲遮還羞的薄被扔在瞭一旁,讓妻子的兩側臀肉上各多瞭五道殷紅的指印,特別是那還未曾受過蹂躪的右側臀肉,那掌印與雪肌的交界更是異常的醒目!

  「啊!嗯……」妻子這次的驚呼中不知為何多瞭一個軟膩的尾音,然後便背著手死死擋住瞭那對圓鼓鼓的豐臀,偏開頭急切的對老白說道:「不要……不能這樣……」妻子這句話還沒說完,就已經羞的把臉深深的埋進瞭枕頭。

  「不打也行,那你猜猜……」老白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將妻子擋著翹臀的玉指撥開,然後對著下面那團已經通紅的臀肉又比劃瞭兩下,才陰笑著說道:「你猜你剛才都轉過來瞭,我還打,這是為什麼?」

  「你混蛋!」妻子馬上扭著身子如此罵道,看樣子她好像聽懂瞭老白的問題。

  然而作為局外人的我卻完全沒懂他們此刻在說什麼,以及妻子到底明白瞭什麼……就當我疑惑萬分時,又是一聲熟悉的脆響傳來——「啪!」這是第幾下瞭?第六下還是第七下?差不多行瞭……我在心裡默念著,忍不住抓起桌上的紙團瞭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這巴掌打的尤為的重,這次妻子已經沒再發出剛開始的那種驚呼瞭,而是從嗓子裡憋出瞭一聲類似吃痛的呻吟——「呃嗯……」然後……就在我完全沒有思想準備的情況下,我看到瞭那幕令我徹底心潮澎湃瞭的淫靡畫面——妻子這次被打完屁股後,居然撐起身子,主動從趴著改成瞭爬跪的姿勢,雖然一臉難為情的難堪模樣,但她還是皺瞭皺眉,就這樣迎著老白直射的目光,跪爬著將自己裸露的臀股高高的翹瞭起來……

  「何老師真是聰慧,一點就透。」看著一臉笑意的老白,這下……我終於明白瞭剛才兩人言語間的隱藏含義。妻子雖然外表冰冷,但其實骨子裡卻很懂風情,不然也不會秒懂老白作為男人的想法,也難怪她剛才會那樣的羞憤……隻不過,這一切在保密面前還是讓她妥協瞭。此時的老白正滿足的欣賞著妻子壓低上身卻翹起豐臀的姿勢,不禁說道:「何老師是真懂男人,天生當妓女的材料,呵呵,當老師白浪費瞭。」

  面對老白如此過分的貶謗,向來要強的妻子卻一句話沒說,隻是默默的閉上瞭雙眼,同時騰出左手用手背虛掩著嘴巴……此時她身體的所有動作、每一寸冰肌玉骨都是在說明著一件事情——妻子的全部身心都已經用來準備承受身後那根巨莖刺入的那一瞬瞭,而其他的事情早已無暇顧及……

  此時的老白卻是不慌不忙的將帶著安全套的紫紅龜頭慢慢抵在瞭妻子拉絲的陰門上,他還是沒有急著插入,而是不斷用龜頭和莖身摩擦著妻子的柔軟的陰唇,直至將它們挑逗的完全撐開瞭雙翼,而從妻子的表情來看,此時的她像是已經在努力克制,但嗓子眼裡還是不爭氣的發出瞭一聲聲細膩的低吟:「嗯……嗯……嗯……啊呃……嗯……」

  「還沒做就開始叫,發騷瞭嗎?」老白毫不掩飾的羞辱著妻子。同時開始用手捏著自己的肉棒,用力一下下的拍打起瞭妻子充血的下體,發出陣陣拍擊水面的聲音——「咜……咜……咜……」。

  被這樣一弄,本就花枝凌亂的妻子更是藏不住滿臉的風情,用細密的貝齒緊咬著豐滿的嘴唇,臀部甚至不自覺的翹得更高瞭,像是在迎合著每一下肉棒的鞭撻,將雙腿之間的花徑呈獻瞭出來。

  老白看著眼前妻子越翹越高的雪臀,終於,他調整瞭一下肉棒的位置,讓猙獰的龜頭回歸到瞭妻子濕滑的穴眼處,然後上半身前傾,把雙手按在面前臀肉中最渾圓的地方,低沉地問道:「小騷貨,是不是對今天期待已久瞭?」

  「沒有……啊呃!嗯……」妻子正在開口辯駁的關頭,身後的巨大陽具突然整根送進瞭她的身體,占滿瞭她陰道的每一寸角落……

  又一次……進去瞭……縱然妻子已經提前做好瞭準備,甚至左手就放在唇邊,但瞬間侵入的巨莖實在太過粗長,一聲銷魂入骨的吟叫還是伴著嘈雜的電視節目傳進瞭我的耳朵,而這卻是我這個老公從未讓她表現過的魅惑……

  「沒有?」老白笑著反問瞭一句,下身則是在不斷的挺送著,好讓他那根粗長的黝黑肉棍反復享受著被妻子小穴噬咬的快感,隨後滿臉輕浮的說道:「呵呵……真沒有嗎?那我讓你勸李方別來,你怎麼這麼聽話,真就沒讓他陪你來。」

  什麼!?老白曾經勸過妻子讓我別來?聽到這句話的瞬間,我的腦海裡便閃過瞭這些天和妻子相處的每一幀畫面——電梯裡問我時的糾結、臨行前突然莫名的羞怯、送站時在車上的心不在焉、下午視頻時的容光煥發,這點點細節被老白一句話牽成瞭線,原來是這樣……隻是我如今回想這一幕幕過往的場景,回憶妻子說的每一句話,卻還是察覺不到她明確的態度……

  也許……我突然意識到……沒有態度,就已經是最明確的態度瞭——她本就是我的妻子,是有丈夫有傢庭的已婚人妻,如今,在面對有可能失節的選擇上,她卻毫無傾向,反而完全將自己交給瞭命運!這……已經是最明確的態度瞭……

  想明白這一點後,接下來視頻裡的妻子的回應怎麼聽都像是在狡辯瞭——

  「嗯……啊……我沒有……嗯……沒有勸他……啊……啊……他最近忙……嗯……嗯……」

  「忙?哈哈,忙點好!忙點好啊!」老白大笑著說道。操幹的同時一隻手繼續按壓著妻子蜂腰,另一隻手卻捏起瞭妻子扶著床的右手,把它拉到跪爬著的妻子身後,一邊把玩一邊說道:「那作為校長更要鼓勵李老師的敬業精神瞭!嗯!嗯!我就替他把老婆陪好吧!」

  「你混蛋……嗯……嗯……說什麼呢……啊……你……啊……啊……」妻子說話的同時,本來壓抑的悶哼已經逐漸變成瞭誘惑的呻吟……然而即便如此她還是氣不過的嬌喘著說道:「不要這麼……啊……啊……啊……你慢點……啊……啊……你……你……啊……太……太……啊……不能這樣……不行……啊呃……啊……輕點……」

  老白雖說隻是剛抽插瞭三十四下,敏感的妻子隱約就已經有些無法承受瞭——我聽得出來——妻子猶猶豫豫一直羞於說出口的「太」如何,如果站在老白的角度和立場,那一定是對他作為雄性的生殖能力的褒獎……因為隨著妻子的嫩穴越來越適應今晚蒞臨的肉棒尺寸,老白已經逐漸提升瞭操幹的節奏……

  「太什麼瞭啊?嗯!」老白問罷,突然便狠狠的頂瞭下眼前渾圓軟彈的雪臀一下,發出一聲「啪」的異響!可以想象,老白這下毫無憐惜的猛刺,堅硬如鐵的肉棒一定會將妻子蜜穴中的每一層褶皺全部抻開,馬眼也將隔著薄膜抵開妻子羞閉的子宮口,來一次親密接觸!

  「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能這樣……啊!」妻子果然隨之尖叫瞭一聲,隻不過因為無視瞭老白的問題,她緊窄的小穴很快便迎來瞭巨莖的第二次猛插,此時妻子臉上的糾結和苦楚已經看不出是來自花房的陣痛還是極度的舒爽,而那隻被老白拉到身後的玉手此時正緊緊的抓著老白的虎口,本就白皙的手指因為發力顯得更是毫無血色,妻子就這樣緊閉著美眸嬌聲喊道:「不要……啊!啊!不能……嗯不能這麼……啊!啊!這麼……嗯呃……這麼深……嗯哦……輕點……」

  不能這麼深……居然……妻子居然說出瞭這樣的話!這豈不是相當於再次變相表達瞭對那根進入她身體的雄性生殖器尺寸的「稱贊」!?這一瞬間,我感覺到自己那根畸變的淫妻神經也被狠狠的觸碰到瞭,本就一直勃起的下體現在更是憋得生疼。於是我抬頭看瞭看窗外的夜色,一邊拿著手機不舍得放下,一邊佝僂著走到門口檢查瞭一圈,確認沒有任何隱患後,我才坐回原位,將通紅熱脹的陰莖從褲子裡解放出來,一隻手輕輕的擼動瞭起來……

  此時視頻裡的老白正在肆無忌憚的盯著妻子看,下身暫時停止瞭剛才那種全力的猛撞。於是早已香喘連連的妻子終於得以稍稍調整一下呼吸,終於緩緩張開瞭那雙如絲般的媚眼……顯然,妻子剛才的反應讓老白十分滿意,他恢復瞭那種溫和的抽送節奏,然後調笑著說道:「這才到哪裡,不肏的深一點怎麼對得起你敬業的老公!」

  當然,這句話除瞭讓妻子難為情外,也勢必刺激到瞭屏幕前看戲的我,我隻覺得自己陰莖上的血管砰砰跳動瞭兩下,但是,畢竟自己不在現場,我除瞭默默咽瞭口口水外,就隻能等著妻子替我回應瞭。然而,聽到這句話的妻子卻隻是不痛不癢的說道:「嗯……呼……你別再說……嗯……這種……嗯啊……這種話……嗯……嗯……」

  「乖女兒,不管你承認不承認,今天我可是期盼已久瞭。」老白說著,把妻子撐著床面的左手也拉瞭起來,然後稍稍提升瞭下操幹的節奏。這時我也不自覺的加快瞭手上的動作,然後,我就聽到老白興奮的接著說道:「嗯!嗬!上次你在我車裡補妝,緊咬著嘴唇和我說『下次』那一刻開始,嗬!我就在期待今晚瞭!」

  老白這裡說的應該是市賽時他們從衛生間離開以後的事情吧?難道是他們在車裡又拉扯瞭一番嗎!?媽的老白也沒告訴我啊!我突然就想起柳夏當天還發現瞭妻子和老白從車後門出來的那一幕,不用猜妻子當時肯定是嬌容似花,憑借女人那恐怖的直覺,柳夏可能真能猜出些什麼,想到這裡,我真是越想越覺得心驚冒冷汗……太不小心瞭!妻子也是的!不是說好瞭上車隻是補一下妝脫一下安全褲嗎!?

  「嗯啊……你……啊……啊……你……嗯……混蛋……你明知道……嗯……我是……嗯啊……嗯啊……為瞭能……能走……嗯啊……才那麼說……嗯啊……嗯啊……輕點……」妻子嬌吟著解釋道。這時她的兩隻手都被拉到瞭身後,柔軟的身軀已經沒有瞭支點,全靠老白在後面拉著,所以晃動的更加厲害瞭,那對沉甸甸的雪白美乳,不知道是不是垂下來的緣故,真的看起來比之前大瞭,此時就像水球一般在胸前滾動著,粉嫩的乳頭上好像也已經滲出瞭細密的白點……

  「不用解釋,小騷貨,嗯!嗯!」老白說著,開始改用深淺結合的方式與身前的佳人媾和,用力時不光是陰部交配發出的「啪」「啪」聲響,同時雄性的悶哼和誘人的嬌吟也默契的合為瞭一體,在電視聲的掩蓋下悄悄奏響著一曲淫浪的交響曲。

  幾番對話下來,老白已經操弄瞭妻子大約四十來下,額頭上逐漸滲出瞭滴滴汗水,而這種親眼看著妻子被淫弄的刺激,連同想象著這一切正在不遠的外地同步發生的巨大酸澀,早已讓我幾次有瞭射精的感覺。我隻好斷斷續續的繼續著,希望能夠在意念上「陪」妻子多走一程……

  「今晚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負擔,何老師,嗯!被我操到……不怪你,都是你老公咎由自取,嗯!誰讓他隻忙工作不陪你!」老白這時居然隱約有些挑撥我們的夫妻關系的意思,雖然我剛聽到後感覺有些不爽,但轉念想想,他應該也隻是權宜之策,不過是為瞭讓妻子今晚徹底放松神經,應該沒有什麼惡意……

  而且,接下來妻子的話也令我寬慰瞭不少,隻聽她雖然滿臉春色的呻吟著……卻還在為我這個老公解釋道:「嗯……啊……不是……快高考瞭……呃啊……啊……嗯啊……他真的……嗯……走不開……」

  「走不開?呵呵!哪有什麼走不開,我不是離的更遠?我難道不忙?對瞭,還有市賽那天,記得吧?我可是連夜往返啊!」老白說著時下身繼續保持著抽插的節奏,而上身慢慢湊到瞭妻子身側,然後張嘴吐舌,輕輕地吻住瞭妻子的耳朵。隨著一陣濕膩的舔舐過後,老白才在妻子耳邊廝磨著說道:「但是我知道,這個比賽對你多麼重要,所以多遠多忙我也得趕過來。所以今天要怪就怪你老公,這時候不來陪你,把你讓給我肏!何老師,今天就不要糾結瞭,踏踏實實的享受吧,哈哈!」

  什麼叫讓給他!?我聽到老白這麼說後,緊張的直接倒吸瞭一口涼氣,這傢夥,說話也太大膽瞭,雖然實情可能的確如此,但做賊心虛的我當然怕妻子真的發現我的「慷慨」,所以這種話是千萬不能亂說的啊!而且,老白這也太偷換概念瞭,這能這麼對比嗎?我和妻子朝夕相處這麼久,早已是去偽存真;老白他作為外人,僅僅是費點瞭勁,就能讓佳人用肉體作為報答,特別還是妻子這樣的絕品美少婦,這是個所有男人都會做的選擇題,怎麼讓他形容的好像做瞭什麼賠本買賣似的!

  然而處於激情中的妻子可能已經喪失瞭冷靜思考的能力,不知她是認同瞭老白的觀點,還是已經沒有餘力再去反駁——隻見妻子隻是緊緊的蹙著蛾眉,翹著她引以為傲的蜜桃雪臀,在身後巨根的抽送下,輕啟朱唇發出一聲聲忘情的魅吟——「啊!啊……嗯啊……啊……啊……嗯啊……」而且,當老白攻占瞭她敏感的耳鬢後,我甚至觀察到緊閉雙眼的妻子似乎已經不知不覺間……將頭小幅轉向瞭老白口舌的方向……

  而老白……此時僅僅是蜻蜓點水般在妻子的朱唇上一掃而過,就再次直起身子,趁著妻子逐漸進入狀態,他也擰著眉頭開始瞭次次全根深入的操幹。然後,頂瞭大概十多下以後,老白似乎還覺得不夠過癮,他主動放開瞭妻子交與他的玉手,轉而再次摁住瞭妻子翹著的臀部,像是在尋求更好的發力方式,好徹底的凌辱妻子嬌嫩的花房,至此兩人股間發出的「啪」「啪」撞擊聲,已經完全蓋住瞭電視的嘈雜!

  「這小屄!太舒服瞭,嗯!包的真緊!彈性又好……真是天生給男人玩的,舒服!越肏越濕!」老白一邊用粗壯的陰莖一下重過一下的撞擊著妻子的嫩穴,嘴上還不忘時時「稱贊」著妻子的優點,隻是這種優點,卻像是妻子在為他準備的一樣……而我這個老公,卻隻能苦澀的握著手中發燙的陰莖,試圖去想象老白口中的那種感覺,但當我轉頭看去,漆黑的玻璃窗上印出的卻隻有那個可笑的自己……

  「啊……嗯啊……不要……嗯啊……不要……啊……太深……嗯啊……啊……」視頻裡傳出一聲聲銷魂的啼吟打斷瞭我的哀嘆。我抬眼看去,隻見直播中的妻子因為失去瞭老白的攙扶,隻能靠著玉臂和雙肘的力量苦苦地支撐著上身,反曲的細腰在老白猛烈的撞擊下不住顫抖,那如花的美靨上此時卻是寫滿瞭苦楚。

  太用力瞭……老白,輕一點吧……即便此時的我對妻子尚有怨念,但看到那妻子的小穴就這樣被粗暴的撐開、貫穿、蹂躪變形時,我還是忍不住心中惦念瞭起來……說白瞭,這也隻是我第二次親眼看到妻子被老白奸淫的畫面,車震那次再怎麼耳聞,也沒有親眼看到來的觸目驚心,但對比那次在小旅館的所見,明顯這次老白要更加「賣力」,看著在老白胯下如囈如訴的妻子,我實在是擔心她嬌柔的美穴承受不住這樣程度的性愛……

  「騷貨,叫這麼大聲!我看這電視開瞭也白開!」老白看著胯下承歡的妻子,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卻絲毫沒有顧忌的哈哈大笑瞭起來,一雙大手狠狠地將妻子豐滿的臀肉捏在掌心,進而笑著說道:「我猜明天賽場大傢該互相打聽瞭,那個208 的女老師叫什麼名字,真夠騷的!第二天要比賽瞭都不閑著,叫床聲那叫一個浪!」

  「嗯啊……輕點……啊……啊……等一下……嗯啊……不要瞭……嗯啊……」此時的妻子哪還能看出往日裡的優雅,而是一邊長吟,一邊瘋狂的扭擺著玉頸,使原本精致梳理的發絲也變得凌亂不堪,整個畫面寫滿瞭一名人妻的哀羞與無奈……終於,在一次肉棒的全力沖撞後,妻子一雙藕臂忽的一軟,上身直接趴瞭下去,隻是那雙分開的緊實大腿卻依舊跪在床上,靠著膝蓋牢牢的撐起腰部,讓翹起的豐臀顯得更加的突兀、也更加的淫蕩誘人,像是舍不得離開身後男人的肉棒一樣……

  而就在這時我發現,不知何時,妻子的上身已經泛起一片紅霞光澤,我明白……正在被後入的她顯然逃不過第二次泄身的命運瞭……而我的海綿體也早在精神的反復刺激下疲累不堪,我明白,自己隻能「陪」妻子到這裡瞭……隻是不知道,這對於老白來說,會是結束嗎!?

  這時,直播裡的老白也已經繃緊瞭面部的肌肉,鼓著腮幫子嘟囔瞭一句:「太會吸瞭!這騷貨……」說完,隻見他倒吸瞭一口涼氣,然後突然挺直瞭上身,雖然雙手仍撫在妻子的雪臀之上,但本像打樁機一樣勞作的巨莖卻在一次撞擊後,居然猛的整根從妻子濕漉漉的粉穴中退瞭出來。

  「呃啊……」妻子被陰莖這突然的抽離弄得忍不住發出一聲膩人的嬌喘,但兩條緊實的雪白大腿仍保持著分開的樣子,好讓中央那一片狼藉的陰戶高高挺起,此時她整個白玉般的臀部更加高挺翹懸,自臀肉至大腿內側的肌肉都呈現一種向裡凹陷的狀態,借此可以看出妻子此刻的股溝繃得有多緊!

  隨著兩人性器的突然分離,正在手淫緊要關頭的我,隻是希望那根醜陋的巨莖盡快再回到妻子的體內……他媽的老白是不是故技重施!又想以高潮的代價去試探妻子的矜持!?而此時的妻子也是下意識的轉頭向身後的老白看去,迷離的媚眼中早已是春水欲滴,粉色的俏臉上藏不住的哀怨通通擠上眉頭,雖然轉過頭的妻子沒有說話,但那看向老白的勾人眼神早已經表明瞭所有……

  令我意外的是……老白這次並沒有讓妻子等待太久,幾乎是妻子與他四目相對的同時,老白將稍作休整的肉棒自龜頭到莖根再次整個突進瞭眼前微張的美穴。妻子隨之又是一聲「啊呃……」的悶哼,但僅僅兩秒之後,撅著美臀的妻子就開始瘋狂的扭動瞭起來,口中發出的已不再是規律的呻吟,而是一聲賽過一聲的驚叫——「啊!嗯啊!啊!不要……嗯啊!不要這樣……啊!……停一下……嗯啊!」

  妻子這出格的反應直把我看的口燥心熱!我定睛望去,原來老白這次沒有再去抽插往復,而是換瞭種方式——他正在扭動著胯部,讓肉棒猙獰的凸起與妻子陰道裡的每一寸褶皺緊密貼合,而那碩大的紫黑色龜頭,無疑是正在研磨著妻子柔嫩的花心!

  我甚至可以想象到妻子陰穴裡最深處那團軟肉被頂弄的風雨飄搖的樣子,闔閉的子宮口也在一下下的撥撩中香蕊亂顫,但顯然,妻子無法抑制的尖叫正是老白所要的,所以他非但沒有按妻子的要求慢一點或者停下來,反而加快瞭研磨搗弄的節奏,同時笑著對在床上扭動著水蛇細腰的妻子說道:「小騷貨,扭的真好看!不用忍著,放松享受吧!」

  這次妻子肯定要到瞭!我瞪大眼睛,同時也加快瞭擼動下體的速度,期待著妻子今晚第二波高潮的媚態——隻見老白搗弄瞭七八下後,便再次將那根濕淋淋的肉棒猛的從妻子的陰穴中撤瞭出來。幾乎同時,妻子發出瞭一聲「啊~ 」的長吟,隨即便把通紅的臉頰深深的埋進瞭被子,與之相反的是她那高挺的淫靡陰戶,隨著腰臀的抬送越挺越高,直至開始一挺一挺的顫抖瞭起來!每挺一下……妻子粉嫩的花穴中便噴出一股淡黃色的水柱!第一股甚至穿過老白的腿胯,直接噴到瞭地上!而這妻子這一番足足噴瞭有五下!最後一股宛如林間小溪,微微湧出便淌入妻子茂密的陰毛裡瞭……

  潮吹瞭!妻子又一次潮吹瞭!這樣香艷刺激的畫面使我完全無從招架,雖然天各一方,但我和妻子在今晚的同一時間泄出瞭身體裡的精華……隻是大腦在懵然之間,我看到直播裡的淫行還沒有結束,老白罪惡的肉棒就等在妻子潮噴的花穴入口,等她泄完身又倏地從充血的陰道口鉆瞭進去,在妻子的花心一陣廝磨,之後再一次抽瞭出來,隨之帶出的……又是一股淫液,——就在老白這樣反復的搗弄下,妻子前前後後一共潮吹瞭有十多股陰精……

  這一刻,我甚至還聯想到瞭那篇火車上目擊者的帖子,看來那次妻子被老白抱在懷裡也是這麼潮吹給那位旅客看的,最終泄在瞭列車的地板上……考慮到妻子的知性、優雅和內斂,與她潮噴時的淫媚簡直是極端的反差,也難怪當時那名旅客會如此興奮,我雖然已經想不起來他當時是否對著妻子手淫瞭,但我這個與之朝夕相伴的老公,看到這一幕後,可以說是完全無法控制的將精液交瞭出來……

  這次泄身過後,面若桃花的妻子已然是徹底軟倒在床,雖然右手放在嘴邊好似是在試圖掩住檀口,但哪裡還有力氣,隻能隨著老白的節奏發出一聲聲軟綿的哼叫:「嗯……嗯……嗯……」

  看著心中曾經純潔無瑕的妻子如今卻在其他男人身下如此的春情蕩漾,真的是讓我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剛才還義正嚴詞拒絕給老白開門的她,居然現在已經全身赤裸的軟倒在愛液浸透的床單上,一臉被性愛滋潤後的迷離與失神模樣……

  我拿起辦公桌上的濕巾,默默清理起瞭已經疲軟瞭的陰莖,同時順手也將地上和桌沿的穢物一並做瞭處理。這個過程中,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海裡再次鉆入瞭這些天妻子在傢裡看向我的那些眼神——那些糾結、心不在焉又小心翼翼的眼神,那都在說明她出發前就已經猜到瞭這一切——猜到瞭自己會禁不住老白的軟磨硬耗,猜到瞭自己會再次和老白交合歡好,猜到瞭自己會再次感受那令她又愛又恨的絕頂高潮……

  然而即便想到這些,不知道是不是射精的緣故,我連之前積攢的怒火好像也一起消散瞭,隻覺得全身無力。就這樣呆坐瞭一會兒後,看著直播裡仍然綿軟在床的妻子,突然就覺得有些悲涼和心酸——唉!我又有什麼權利生氣呢!?這一切的結果……又何嘗不是我無數次預想的演繹……不正是因為我始終什麼也沒有做,才讓老白和妻子的孽緣在默許的溫床上生根發芽嗎……

  唉!不應該再這樣下去瞭,這是我冷靜下來以後的第一個念頭。趁著妻子這兩天不在傢,我應該好好想想目前選擇的這條路瞭,再這樣下去除瞭精神的一時歡愉,我究竟能得到什麼?事情真的能按老白說的那樣發展嗎?而且,今晚……也差不多瞭,再做下去妻子該體力不支瞭,老白,快點結束吧……

  隻是,我雖然這麼想,但直播裡兩個熟悉的當事人所處的氛圍,我打給誰也不合適,特別是妻子,我完全能想象的到,這時我的電話打過去,就隻能成為老白脅迫妻子、增加情趣的絕妙助攻瞭……所以,滿心糾結的我隻能繼續盯著屏幕,看著老白俯視著妻子戲謔道:「何老師,你說,賽事結束後,酒店會不會拿著這個床單和床墊找省廳主辦方,要他們另付賠償啊?」老白一邊說著,一邊撩起床單一角,一臉壞笑的繼續說道:「哪個學校的老師啊?怎麼尿在床上啊!?哈哈,到時候省廳一查住房安排,可就要對咱們何老師刮目相看嘍!」

  綿軟在床的妻子聽到老白這麼說後,如夢初醒般連忙支起瞭上身,不顧自己尚且赤身裸體著,直接就打開瞭床頭的一排射燈。於是,我也就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床上片片點點因妻子動情而留下的淫液屬實不少,特別是中間的一大塊潮吹的痕跡,肯定已經透過床單滲進瞭床墊,如果不處理想必最終會在床單和床墊上留下一塊輪廓清晰的「地圖」。妻子打開燈後,固然也看到瞭這淫艷羞人的一幕,於是連忙在床頭找瞭些衛生紙,拿起便掀開床單大片大片的擦拭和墊放起來。

  整個過程,妻子始終是一副皺著眉的嚴肅表情,似乎把身旁的老白當做空氣一樣,隻不過也是打開燈的緣故,我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妻子緊繃的臉上仍然掛著高潮後的潮紅餘暈,這讓她奶色的皮膚更顯得白裡透紅、吹彈可破。赤裸的妻子就這麼沉默的一番擦拭,直接讓衛生紙隻剩下瞭中間的卷筒,但眼看著床單還是濕潤透光的……完全沒有什麼效果,煩躁的妻子越擦越用力,仿佛是在和這團羞恥的水漬較勁一般……終於,兩行清淚順著她紅潤的面頰流瞭下來……

  此時我早已消散瞭對妻子的怨恨,我瞭解她,也許使她流淚的直接導火索是弄臟床面的手足無措,但根本原因還是被淫弄的羞憤……以及對自我放縱的自責。這個夜晚,即便老白開導瞭再多,對於妻子來說,她肯定還是擔著沉甸甸的心理枷鎖的,隻不過,身體無可抑制的快感卻讓她一時忘記瞭束縛的存在,當意識到時,那不可承受的重量早已將枷鎖扯的越來越痛……看著妻子此時的模樣,我的心裡隻剩下心疼與憐惜,但遙遙相隔的我卻隻能看著直播裡湊上前去的老白,聽他向妻子問道:「哭什麼啊?怎麼瞭就又哭瞭。」

  是啊,這個「又」字更是讓我五味雜陳……細想一想,似乎自三亞以來,妻子和老白的每次獨處都會在獵奇中夾雜著眼淚。而我記憶裡的她卻是個堅強內斂的妻子與母親,我見到她哭的次數儼然已經沒有老白見到的多瞭……

  妻子聽到老白的話,還是對他完全的不理不睬,隻是用蔥白般的細指擦瞭擦臉上的淚珠。眼看著無法清理掉床上的斑斑水跡,妻子隻好用手輕掩住自己的雙乳,伸直美腿便下瞭床,似乎想要把床單扯下來去清洗。隻不過由於老白還坐在床上,所以床單隻掀瞭一個角就掀不動瞭,妻子隻好一臉冷漠的看向老白,僅僅用眼神示意他從床上下來。

  但老白就坐著不肯挪地,可能受妻子低沉情緒的影響,他也收起瞭臉上的笑意,環視瞭一下床墊的情況,說道:「床墊你也能洗嗎?還是你準備從酒店門口扛著床墊出去找地方洗?」

  「那你說怎麼辦?」妻子最終隻好開口向老白問道,隻是言語裡更多的鬥氣的成分。

  「終於知道問我瞭?和你說瞭多少次,該倚仗男人還是要倚仗男人,一個女人傢,總扛著那麼多事兒不累嗎?」老白賣著關子緩緩的走下瞭床,然後拿起熱水壺,用妻子的水杯倒瞭杯熱水,又緩緩的踱回床邊坐下,這才說道:「這有什麼難,明天你就放心的去比賽就行,我等你們都走瞭,買個桶面,哎呀!不小心就這麼……」老白一邊說著,一邊像是演示一般將水杯一抖,居然又倒瞭一些水到床上!然後才繼續說道:「就這兒……把泡面都撒到床上瞭,那我不得連忙去給前臺解釋嘛,人都有不小心的時候吧!?反正我該道歉道歉,該賠錢賠錢,等你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嶄新的房間,不就行瞭嘛!」

  「這樣……」妻子被老白的辦法弄的啞口無言,畢竟這種「歪招」從未出現在她曾經的人生正道裡。而我也不禁感嘆老白的活絡,這個辦法的確可以很好的解決問題,最多也就是個人掏腰包賠點錢,如果是我的話,遇到這種事情可能還真的要聽妻子的指揮瞭……

  此時視頻裡的老白看著低頭猶豫的妻子,將水杯放回到瞭床頭櫃上。妻子下瞭床後還沒來及穿衣服,所以條件反射般的將手裡的床單一角擋在瞭自己的關鍵部位,老白也沒有去阻止,隻是微笑著說道:「有什麼問題嗎?何老師。」

  「那……那你到時候,別亂動我東……啊呀!」妻子顯然已經認同瞭這個離經叛道的做法,隻是話還沒說完,坐著的老白已經提前發難,一雙閉緊的大腿突然猛地被對方用雙臂摟抱住瞭……

  「可以繼續瞭吧!」老白因用力而呼呼喘著粗氣說道,這句話也正式打消瞭我認為今晚會就此結束的幻想。說完便轉身將妻子再次仰面扔上瞭床。隻不過,這次因為是開燈狀態下的完全赤裸,她馬上便掙紮著坐瞭起來,拿起被子隨手遮擋住瞭身體的幾處私密部位。老白似乎也很享受妻子這種欲遮還羞的含蓄,一幅聽之任之的態度,自己也上瞭床,挺著肉棒便對坐到瞭妻子的面前。這時,老白抬瞭抬自己剛扶過床的潮濕左手,低頭伸著鼻子誇張的吸的一口,隨即笑著說道:「好傢夥,這味道!看來桶面我得買海鮮味的,否則該和床單不一個味兒瞭。」

  老白這玩笑開的……雖然我笑不出來,但神經確實有一絲久違的放松感。單純的妻子聽到後更是愣瞭一下,似乎一時沒有聽懂,隻是很快,她臉上一直駐留的紅暈便又擴散到瞭耳朵根,這時,羞極的她卻做出瞭一個我完全沒有想到過的動作——她打瞭老白一下!

  對,是紅著臉……抬起手打瞭一下老白的肩膀!

  這!我馬上想到,妻子可從來沒有這樣「打」過我!我堅信一次都沒有,因為從小就避男不及的她就不可能會這種輕浮的動作!然而此時,她卻如此親昵的輕打瞭一下眼前這個讓她出盡醜態的婚外男人!甚至打完後,妻子自己都愣瞭一下,臉上的表情似乎是與我同樣的驚訝……

  老白當然是被妻子這一時的風情弄的心搖神馳起來,他立刻便抓住瞭那隻還沒來及抽回的素手,直直的盯著妻子的粉臉,說道:「哈哈,小騷貨,現在知道害羞瞭,知道害羞還尿房間床上。」

  「你!你這個人……你……明明知道……那個……不是……那個……那個小便……」妻子聽到老白還在這個話題上不肯罷休,又羞又急,隻想把被禁錮的右手拽回來,但哪裡拽得動半分,反倒是因為用力的緣故,妻子那對水盈盈的豐乳都搖動瞭幾下……

  「我可不知道,你下面流出來的,我怎麼能知道是什麼?」老白笑著,左手拽著妻子的同時,另一隻手便伸開向妻子纖柔的腰間攬去,

  「等一下!」突然,妻子像是想起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沒有理會老白的調笑,而是面色一下凝重瞭起來,同時連連向後挪動臀部,沒讓老白真的將她摟進懷裡。然後,她先是扭頭看瞭一眼掛表的方向,便焦急的四處不知道在尋找什麼東西,一邊找一邊很不耐煩的又甩瞭一下被抓著的右手,說道:「哎呀!你先放開我一下!」

  妻子大晚上的還有什麼事沒辦呢?我正在亂猜是不是比賽有關的準備時,老白應該是也感受到瞭妻子不尋常的情緒,所以這次很痛快的放開瞭她。然後,我們就看到妻子在她曾經床的邊緣被子下面找到瞭要找的東西——手機。

  拿到手機後,妻子第一時間便點亮瞭屏幕,然後很謹慎的用赤裸的胴體擋住瞭手機射出的光芒,隻把光潔無暇的後背留給瞭老白,明顯時不想被老白看到些什麼。而這種欲蓋彌彰的小心反倒激發瞭老白的好奇,他馬上就向床邊的妻子湊瞭過去。隻不過,妻子隻是飛快的點瞭兩下屏幕後,便又將手機鎖上瞭,隻留下老白在那裡一頭霧水的問道:「這就好瞭?怎麼瞭?這是……」

  我當然也有這樣的疑問,所以當我手機上方的消息欄出現「茉莉花開」這幾個字時,我一時還以為網絡出瞭問題,或者是誰改瞭妻子的網名在惡作劇——怎麼會收到妻子的信息呢?她剛才隻不過在屏幕上劃拉瞭兩下而已,別說信息瞭,表情都發不過來啊!然後,我就打開瞭那條信息——這真的是一條來自妻子的完整消息!

  (茉莉花開)——老李,我已經躺下瞭,明天要早點去賽場,我還要提前起床化妝,所以就早點休息瞭。你下晚自習後早點回傢,路上註意安全,到傢後和我留言說一聲,對瞭,再問問小寶睡前喝瞭多少奶粉。好瞭,我睡瞭,有事明天再聊吧,晚安!(愉快)

  這麼完整的一條信息……妻子怎麼做到的?我再次確認瞭下消息發送過來的時間,確定是剛收到的。那是怎麼回事?即便說是網絡稍有延遲,但妻子一直沒動手機,也不可能是之前發給我才收到的啊……

  不對!這時我突然想起來,之前老白在床上裝醉的時候,妻子有一會兒確實是在手機上點擊瞭半天的——想到這裡我瞬時茅塞頓開!原來是這樣!我明白瞭……這條信息,就是妻子在當時編輯的,她那時雖然嘴上說著要老白離開,但私下給我準備瞭這麼一條信息!為瞭防止我這個老公打擾這久旱甘霖的春宵!她甚至將手機就停留在這個界面上,這樣就可以隨時「打發」掉我瞭!要不是我有這樣的幕後視角,怎能將妻子如此的小動作真實的看透!?如此看來,如果不是剛才老白假意喝水,然後突然將妻子摁在瞭床上,也許這個「晚安」早一小時前就會發到瞭我的手機上瞭……

  但是現在……妻子在這個關頭還是堅持將信息匆忙的發給瞭我,那隻能再次說明,在妻子的預期裡,今晚也不會到此結束,我之前關乎妻子會體力不支的擔心,如今看來……那隻是我一廂情願的杞人憂天罷瞭……

  然而,本以為直播中發完信息……心裡石頭落地的妻子也就該與老白繼續未完的床事瞭,但現場畫面裡卻再次發生瞭令我無話可說的一幕——隻見她放下手機,順便拿起瞭自己散落在床上的內衣,然後毫無預兆的便再次向老白下瞭逐客令——「行瞭,可以瞭吧,我……能做的都做瞭,你走吧!」

  這一瞬間,我作為旁觀者再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瞭妻子那口是心非的「悶騷」,隻不過這一次,我仿佛突然就釋然瞭——因為我突然領悟到,她的「悶騷」緣於傳統的忠貞思想在她的靈魂裡紮下瞭一根釘子,但實實在在的肉體卻比其他女人更加敏感、更加需求,所以她每每都不是為瞭欺騙別人,隻是為瞭欺騙自己……

  事到如今,妻子的欲求不滿已經無需再去證明,即便她在生活裡總是一副純潔知性的模樣,但內心的渴求程度連我這個最瞭解她的丈夫也無法替她丈量,個中滋味也隻有她自己可以獨自承擔吧……於是,剛才還打算停止這一切的我,猛然又跌入瞭混亂的漩渦,不知道究竟該如何選擇瞭……恍恍惚惚間,為瞭防止妻子分心,我靠著手指的肌肉記憶,先還是把妻子的信息回復瞭。

  然而妻子好像已經忽略瞭我還會回信息這件事,「叮咚」的消息聲響起的時候,妻子僅僅用餘光瞟瞭眼被她放在床頭的手機,似乎試圖保持鎮靜,但是,她卻難掩警惕的看瞭一眼老白的反應,這一扭頭,就發現老白也正在盯著她看……就這麼四目相對瞭一秒過後,老白便率先朝手機抓去,花容失色的妻子馬上便不再假裝淡定,連忙也起身就要搶奪,但已然被搶先一步的老白用寬厚的後背堵在瞭身後。

  「好的,那休息吧,晚安。」老白拿到手機後,便大聲將屏幕上我發給妻子的消息讀瞭出來。然後他似乎也思索瞭一會,但我都能想明白的事情,閱人無數的老白怎會看不透,再加上妻子這一系列不打自招的慌亂,很快,老白的臉上就再次浮現出瞭笑容,扔下手機轉身便把身後的妻子迎面抱在瞭懷裡,手伸到後面抓著妻子的臀肉說道:「怎麼還騙老公要休息瞭?看來小穴還沒吃飽,並不是真的想讓我走啊!」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妻子連連解釋,同時想把抱著她的老白推開,但幾番無力的推搡下來,反倒是被老白完全摟住,都快要坐到對方盤著的大腿上瞭……

  「不是?那是怎麼,難道是……」老白說到這裡沉吟瞭幾秒鐘,兩手自然的移到瞭妻子的左右膝蓋上。這時……突然老白猛然一發力,妻子並緊的美腿便從大腿根上徹底分開瞭,茂盛陰毛下的旖旎春光再次徹底暴露,而這時妻子不知道是不是類似老白曾經提過的那種狀態——「被操開瞭」,她仿佛忘記瞭做愛必須關燈的習慣,盡管依舊羞赧,但僅僅也是下意識的用纖柔的左手擋在瞭美穴前面。老白見狀也沒有阻止,隻是將自己本來盤坐的雙腿從妻子的左右腿彎中伸瞭過去,死死別住瞭妻子總是試圖夾緊的雙腿,這才笑著繼續說道:「難道是……小騷貨偷偷約瞭賈書記?下一場該輪到他瞭?」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心想賈書記是誰?怎麼沒聽過呢?這時,視頻裡的妻子已經再次伸手朝老白打去,一邊打還言語激憤的說道:「你說什麼呢你!怎麼這麼惡心呢你!」

  「不是就不是,那到底為什麼騙李方啊?」老白絲毫沒有在意妻子的憤怒,一邊笑著接住瞭妻子打過來的玉掌,一邊繼續逼問妻子道,看起來剛才那句話應該是在開玩笑瞭……

  「我沒有騙他,你別亂猜瞭,我就是打算要休息瞭,你放開我,然後趕快走吧!」妻子仍然堅持這麼說道,但綿軟的拉扯掙紮中卻沒有讓我看出一絲堅決。

  「要真這樣的話,你慌張什麼?而且這麼快消息就發出去瞭,什麼時候編輯的啊?是不是在飯局上就準備好回來上床瞭?當時就把搪塞老公的信息編輯好瞭,哈哈!」老白果然基本上抓住瞭所有的關鍵問題,不斷向妻子質問道。眼看妻子無法一一回應他連珠炮般的問題,老白將壓在妻子腿下的兩腿一撐,便將雙腿分開的妻子坐著撐瞭起來,最終滑到瞭他的胯上。看著兩人此時抱坐的體位,我不用猜也知道……兩人的性器已經再次親密的貼在瞭一起……老白就這樣盯著燈光下近在咫尺的妻子花容,輕輕晃瞭晃屁股,同時說道:「不說話是吧!何老師真是嘴硬,還是下面的小嘴軟和。」

  「啊吶……」妻子隨之嚶嚀一聲,依然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抵抗,這時甚至連言語上的拒絕都已經被她吞入腹中——視頻中的妻子隻是安心的在老白的身上坐著,任憑那碩大的龜頭在她滑膩的穴縫間反復蹭動,然後輕輕咬著下嘴唇,閉上瞭一雙美目。

  「啪!」此時,一聲清脆的聲響穿破瞭電視的幹擾,清晰的傳進瞭我的耳膜——老白還是沒有急著插入,而是用右手再次用力的拍打在瞭妻子的臀部,而且從聲音上聽……這次明顯比之前更要用力!

  「啊!」妻子驚叫一聲,因為右手被老白抓著,於是玉臀受襲的她便將左手探到身後去拉拽老白捏在她臀肉上的大手。而視頻前我的不禁有些慍氣,老白怎麼又打妻子屁股……我心裡嘀咕著,直替妻子覺得吃虧,之前她那兩次打老白都沒有真的發力,但老白這一下回報卻是實打實的,妻子那雪白的臀瓣上甚至都被擊出瞭一輪肉浪……所以妻子驚叫完,一邊用手阻止一邊急切的說道:「不行!不行……不能打!你幹嘛啊!」

  「何老師冰雪聰明,應該能猜到打這一下是要你幹嘛吧?」老白說著,顛動的屁股仍然帶動著龜頭來回在妻子穴口摩擦著,幾番往復下來,貼著男根的饞穴已經自深處分泌出瞭絲絲愛液,在兩片陰唇和龜頭中間織起瞭雜亂的蜜絲蛛網……

  「嗯……嗯啊……嗯……」妻子早已在這欲得不能、欲罷無門的蹭弄中輕聲哼叫起來,隻是當聽到老白的問題後,她明顯有一下暫時的停頓,不知道是否真的能猜到什麼……但接下來她也隻是用力抓住瞭捏在她臀肉上的大手手背,然後輕聲細語的說道:「不知道,你別胡鬧瞭……不能再打瞭……」

  「真不知道?」老白用有些質疑的語氣反問道,而猙獰的龜頭則是繼續廝磨著妻子微張的穴眼,這時,老白今晚第一次將目光鎖定在瞭眼前妻子那對湧動的美乳上,隻見他伸出舌頭,在殷紅的乳暈周圈開始瞭舔動……

  雖然老白巡邏的肉舌一直沒有逾越妻子乳暈的邊界半步,但妻子的乳頭儼然已經被這若即若離的舔弄刺激的充血立瞭起來,與之一同激起的還有乳暈上的一圈小雞皮疙瘩,似乎都在翹首以待著撫觸的來臨……這時,跨坐在老白身上的妻子聲音微顫的說道:「我不……嗯……你……嗯……為什麼……呃嗯……非要……嗯……你混蛋……嗯……我不……不知道……」

  「啪!」老白不顧妻子手指的阻攔,又是一記清脆的巴掌落在瞭同一瓣臀肉上!然後從妻子胸前抬瞭下腦袋,臉上掛著笑說道:「又不是沒那麼做過,還這麼不好意思,這下想起來瞭嗎?」

  這老白,來真的啊!這時我有點坐不住瞭,打起來沒完瞭啊!?這一巴掌讓妻子的驚叫聲中已經有瞭顫抖的尾音,光聽聲音我都感覺到瞭那種火辣辣的痛感!明天必須趁妻子比賽的時候給他說說,即便是打屁股,也不能這麼打啊!對瞭,聽老白的意思,妻子其實是明白要她做什麼的,而且他們還試過……真的假的?到底他們在說什麼啊?此刻我深深感受到瞭作為局外人的孤獨……

  「混蛋……白如祥……你個大混蛋……嗯呃……不能……再打瞭……混蛋……流氓……大混蛋……」那邊,雖然妻子還在一句接一句的罵著,但來自陰唇和乳房的不斷刺激卻讓她的聲音越來越粘膩,特別是被打完這這第二巴掌後,妻子的上身猛的一挺,儼然已經要軟倒在瞭老白的懷裡……於是老白隻好暫時放棄瞭眼前的美乳和一直抓著的玉手,伸開左臂接住瞭赤裸的妻子。直播裡,妻子就這麼無力的側靠在老白胸膛前,大喘著氣說道:「不能打瞭……再打……呼……有印……回傢……就不方便瞭……嗯呃……呼……你要的……我能給都給瞭……還不行嗎?為什麼還非要我……去主動……呼……呼……我是女人啊!我不想那樣不行嗎!?」

  主動?原來老白要的是妻子主動啊……我如夢方醒,兩人這般對抱的姿勢,老白要的是妻子再次主動把他粗長的肉棒坐進陰戶……看來妻子的確開始就明白老白的想法,她已經逐漸和老白建立起瞭做愛的默契……隻是妻子的這番話,說的好誠實啊……她終於把自己的心中顧忌毫無保留的直接告訴瞭老白,用這般示弱的方式,時至今日,妻子絲毫沒有在意老白的所作所為是多麼無理、多麼過分、多麼踐踏她的自尊!她再意的居然僅僅是不要被我發現就行……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妻子竟然已經是一種偷情的心態來面對老白的侵犯瞭……

  老白聽妻子艱難的說完這番話後,馬上就展示出瞭他的圓滑與無形,無縫轉換瞭一種說話語氣,識趣的安慰道:「哪有那麼嚴重,就想著增加點情趣而已嘛!你不願意,就算瞭,我哪能讓你被李方發現啊……」說完,他就將一直放在妻子右臀上的大手拿開瞭,然後順勢牽住瞭同樣一直爬在他手背上的妻子左手。

  這時的妻子就任憑自己那隻素手被老白捏在手掌心,畫面裡她就像是主動側貼在對方懷裡一樣,閉著眼睛一臉「委屈」的點瞭點頭……」

  老白好像非常享受妻子這片刻的寧靜與溫柔,即便妻子已經明確表示自己不想主動,他也沒有急著挺動肉棒開始插入,就任由妻子在他身上靠著,然後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檢閱著手裡那隻柔若無物的玉手,直到停留在妻子戴著婚戒的無名指上——那是我和妻子感情與婚姻的象征,當年我就是聽著妻子那句「我願意」的甜蜜回應,將它細心的戴在妻子手上的。

  然而這個時候,老白卻捏著我們愛情的信物……說瞭句我完全沒想到的話——「我也是突發奇想啊,今晚先別帶戒指瞭,這可以算作我們的第六個任務,這個不為難吧?就一晚。」

  老白居然提出瞭這種要求……我明白他的用意,無非還是想盡量釋放妻子今晚的倫理束縛。要說這個要求是不是過分,卻是可大可小難以界定,但要說完全心無芥蒂,那也是不可能的,不過好在老白說就一晚,看著他臨時興起的樣子,我也是勉強可以接受的,隻是,這點細枝末節的小把戲,對於妻子這種理智女性來說能有多大作用呢……

  妻子呢……她當然更明白老白這個要求的象征意義,隻不過也是考慮到隻在今晚,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第六個任務,似乎也不是不可接受,於是她像是求證一般的向老白問道:「真的嗎?這……對你有意義嗎?就算摘瞭,我也不可能忘瞭我的身份……和……和婚姻的……」

  老白馬上落落大方的豪爽回答道:「放輕松,本來就是玩呢,我開始不就和你說瞭,這本來就是一場遊戲,我又不是要把你怎麼樣,幹嘛做什麼都要有意義呢?」一邊說著,其實老白已經明白妻子內心已然同意,於是就將妻子帶著婚戒的左手拉瞭起來,說道:「我現在就覺得這樣開心,就突發奇想的這麼要求瞭,你要覺得簡單,那就當是我為瞭打屁股的事情賠禮道歉瞭。」

  「什麼賠禮道歉……說的都是什麼話……」妻子見老白又提打屁股的事情,一臉不好意思的責怪著老白。隻是,最終她思索片刻後,還是支瞭一下老白的胸膛坐直瞭,然後便真的用右手捏住瞭左手的婚戒!隻不過,最摘下之前,嚴謹的妻子再一次向老白確認道:「那說好瞭,就今晚,明天一早我就要重新戴上。」

  「放心吧,沒問題,不過等下!」老白答應完妻子,卻突然擋住瞭妻子的手,正當我以為他果然又要提什麼條件時,隻聽老白說道:「來,手給我吧,我來摘。」

  不知道此時妻子是真覺得婚戒被誰摘掉沒有什麼區別,還是想作為老白給出如此簡單任務的「回饋」,抑或是一時被調動起瞭放縱的玩心。她簡單思索一下後,居然真的順從的將左手橫放在瞭老白的面前。妻子的手同樣美麗得少見,秀窄修長,卻又豐潤白暫,十指纖細如同嫩蔥,柔和而帶珠澤,手腕則仿佛白蓮藕般潔白無瑕。所以,即便我送給妻子的婚戒款式簡約,但戴在妻子這樣的玉手上,早已被不止兩三個人稱贊過樣式好看、風格典雅瞭——然而現在,它就要暫時離開由我這個老公親自戴放上去的地方瞭……

  好在,也就一晚上而已……我心裡正在安慰著自己,就看到老白已經捧起妻子柔軟的左手,緩緩的將婚戒褪瞭下來。然而,就在那小巧精致的金環離開妻子手尖的一瞬,老白接下來的動作卻是我完全沒想到的——他居然直接像是扔垃圾一樣隨手將它拋在瞭腦後!而即便現在房間裡開著燈,我已經在畫面裡看不到戒指的半點影子!

  媽的!老白那種不屑和隨便的動作一下便刺痛瞭我!我本以為他會將戒指安放在桌上或者哪裡,那畢竟也算是我和妻子視為聖物的東西!視頻裡的妻子同樣瞬間就將杏目瞪圓瞭,立刻生氣的提高聲調向老白責怪道:「你!你幹嘛!你怎麼……」然而,妻子的最後一句話還沒說完,那倒豎的柳眉突然就又褶瞭幾道彎,同時她的嗓子深處忽而湧出瞭一聲銷魂的吟叫——「啊呃……」

  僅僅從妻子這不尋常的叫聲我就知道,老白……終於在這時,將徘徊許久的雄偉肉棒再次送入瞭她的陰道……顯然,因為之前的龜頭刮磨,妻子外翻的陰唇和充血的陰蒂已經無比敏感,所以當巨莖終於破肉而入時,一時間腦袋空白的她哪裡還有心思再去顧忌我們的婚戒,更沒有餘力再去質問老白的無禮,她就像是猛然觸電般將頭向後仰瞭起來,新鮮的茶色秀發如同茶色的瀑佈,柔順的垂掛瞭下來……

  看到妻子反應的如此強烈,老白這時稍微停頓瞭一下,等到妻子逐漸坐直後,才慢慢開始瞭陰莖的聳動,同時嘴裡還理直氣壯的說道:「放心吧,在房間裡還能丟瞭不成!」

  縱然老白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但謹慎妻子還是一邊貓哼一邊囑咐道:「嗯啊……嗯啊……那個……嗯……千萬不能……嗯啊……不能丟,等會……結束後……嗯呃……趕快……嗯……趕快找……」

  看到妻子如此擔心婚戒的情況,卻心思矛盾的將「趕快找」之前放瞭一個條件——「結束後」!此時此刻,她的取舍已經不言而喻瞭……

  而老白還在鍥而不舍的引導著妻子,捏著妻子的手掌說道:「好瞭,先不想戒指的事瞭。你看,今晚,你是自由的。」說著,他輕握住瞭妻子的手腕,向妻子的左手展示給瞭她自己。看著那不著一物的無名指,連我這個不善觀察的老公都覺得有些不習慣,就更別說妻子瞭,雖然那裡隻是少瞭一枚小小的戒指,但感覺卻像心裡少瞭一塊肉似的空落……

  如此的桃色氛圍,這般的火熱抱姿,安全的陌生環境,再加上老白不斷抽縮的陰莖和催眠般的誘惑引導,妻子雖然還是無比克制的說瞭句——「無聊……」但顯然,這份不屑中已經粘帶著絲絲嫵媚的春意……

  這時,老白用陰莖插住妻子的下身,將粗長的陰莖停放在瞭妻子私密的花道中。開始伸出掛著惡涎的舌頭,在妻子無名指上來回舔舐,他似乎想要將戒指的餘留痕印徹底舔凈……而妻子居然也沒有將左手抽回,任由老白那般舔弄著,隻不過會時不時的睜開那雙桃花鳳眼,飛快的瞟上一眼後,便又面紅心跳的合上瞭……

  老白還是沒有抽動停歇的下身,一番舔弄後開始轉而吻上瞭妻子的皓腕,然後又在整片藕臂上都留下瞭自己水口的印記,甚至連腋下都不肯放過。妻子從我認識起就非常註意腋毛的脫除,也許對於清高的她來說,被其他人特別是男人看到腋下的軟毛都是不可接受的失態。而現在,老白幾乎沒費多少力氣,妻子的左臂就被抬瞭起來……

  「嗯……癢……嗯……嗯……你……嗯……別……嗯……好癢……你……怎麼這麼……嗯……變態……」妻子一抖一抖的想要將左臂夾緊,但因為老白的頭早已鉆瞭進來,她隻好用手指死死的攥著老白的手,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抵擋這從未體驗過的異樣感覺……這一切對她來說,當然是有些變態的,畢竟我這個老公從來沒有獵奇的去品嘗過妻子那裡的體香,當然,她也不可能允許我這麼做的……

  「變態?不知道誰更變態,有人嘴上說著變態,下面卻興奮的流水呢!」老白從妻子腋下抬起頭,笑著說道。隨後,他便再次捏起瞭妻子左手的無名指,露出瞭一幅耐人尋味的微笑,似是在再次暗示妻子今晚她已經選擇瞭拋開婚姻的束縛……然後將嘴湊到妻子耳邊,一字一句的娓娓說道:「乖女兒,你睜開眼看看,我是你的幹爹啊,你可是點頭承認瞭的,你現在是在和爸爸做愛,而且連婚戒都摘瞭,哈哈!女兒,想象一下這個場景,是不是更變態瞭?」

  向來傳統的妻子如今聽到這樣一番荒唐的話後,我完全可以想象到她內心的羞憤與委屈……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我沒看清——妻子卷卷的睫毛好似瞬間挑動瞭一下,然後她就緊緊的閉著眼睛說道:「你別再說瞭……白如祥,我真的不想聽,你別再說瞭行嗎……」

  然而妻子這幅含顰帶怨的模樣……卻隻能更加激發老白征服她的欲望,隻見老白笑瞭笑,繼續變本加厲說道:「別害臊,寶貝女兒!叫聲爸爸,這樣爸爸可以操你操的再賣力些!」說完,老白真就緩緩恢復瞭陰莖的抽送,隻是當那碩大的龜頭第一次從妻子穴口中抽出的那一刻,無數的銀絲拉扯在發紅的陰唇和安全套之間,由此可以想象,剛才在妻子陰道裡停歇的肉棒得到瞭多麼溫柔的浸潤……

  然而即便這次老白說瞭更加過分的話,但隨著他胯部的不斷挺起,落下,挺起,再落下……妻子此時沒有再回以任何的責怨,而是緊緊的夾住瞭對方的大腿,連腳趾都因為用力而蜷縮成瞭一排緊密的貝珠,扭著細腰發出瞭一聲聲柔聲的呻吟——「嗯……嗯……嗯啊……嗯……」

  老白目不轉睛的看著騎坐在他胯上的嫵媚妻子,許久,他狠狠地咽瞭下口水,像是舍不得浪費妻子的每一寸胴體一樣,直接貪婪的「兵分兩路」占有瞭眼前的玉體——雙手再同時攀上妻子那對玉兔般的美乳,將撫觸的圈子越劃越小,僅僅避開瞭那翹首以盼的乳頭;另一邊,肥碩的舌頭卻是一路向上,吻過妻子修長白皙的玉頸,最終落在瞭那熟悉的豐潤紅唇上……

  「唔……唔……吧唧……吧唧……唔……唔唔……嗯哦……吧唧……」很快,妻子撩人的輕哼伴著軟舌交纏的吸吮聲便從視頻裡傳瞭出來,與之同步的還有兩團肉體赤身交織在一起的火熱畫面。看著妻子與對方口舌相接,任其擷索的模樣,已然摘掉代表著我們婚姻誓言的戒指,一時之間……我剛射完精的陰莖居然再次有瞭硬的感覺!這可是我那根向來疲軟的陰莖從未出現過的情況……

  不知兩人就這樣唇齒交合瞭多久,老白的右手悄悄環住瞭妻子的細腰,而左手自始至終的就放在妻子渾圓的右胸上,時而轉著圈子、時而慢揉、時而輕捏……不知是有意無意,每次粗糙的手掌掠過妻子的美乳時,都巧妙的避開瞭中間葡萄般的肉球……

  終於……在又一次擦身而過後,迷醉的妻子默然把自己無處安放的右手搭上瞭在胸前「作亂」的大手手背。正當我以為她是要試圖扯開它時,妻子卻再一次讓我看清瞭她內心深藏的渴望——她牢牢的抓住瞭老白的幾根手指,暗暗的拖向瞭自己乳頭的方向……

  妻子……看起來……完全發情瞭,我無法確實是否有老白不斷引導的因素在裡面,但現在的她似乎徹底進入瞭狀態——粉色的臉頰因為熱吻的吸吮而陷下去一個淺坑,右手則是主動助攻老白按在瞭自己的飽滿水脹的乳房上,下體的蜜液更是因為重力的作用順著豎立的陰莖不斷分泌著……妻子之前所有的冷漠偽裝,終於在老白肉舌、手掌和巨根的聯合挑逗下,被撕瞭個粉碎,露出瞭她淫媚的胴體和骨子裡的火熱渴望……

  然而,老白的大手雖然被妻子拽到瞭乳房的中央,如今他卻反倒是一幅不拒絕也不主動的態度,隻是在那裡輕輕的按壓著,甚至還不如剛才的劃蹭讓妻子受用。我能感覺的到,老白這個老狐貍,肯定是故意引誘妻子能夠再主動一些、投入一些,相信以妻子的聰慧識人,更能夠意識到這一點。然而,也不知道妻子是有意還是無意,她接下來真的將自己的上身向老白傾倒瞭一些,試圖將更多的柔軟乳肉擠在老白的手掌上……但是即便如此,老白的手掌還是消極的撫在妻子的胸上,一點再動彈的意思也沒有……

  當然,這些細節雖然見微知著,但畢竟不影響交歡的整體進程。兩人的深吻大概持續瞭有三四分鐘,直到妻子實在是呼吸急促,含羞向後一躲,老白才也定瞭定神,然後以故作挑逗的誇張姿態咽瞭下原本妻子口中的香涎,笑著說道:「這小騷舌頭,真滑溜……」

  此時的妻子仍然在大口的喘息著,豐滿的嘴唇紅似朱丹,一雙桃花美目更是早已春水汪汪……隻是,妻子聽完老白的話更覺得羞澀,習慣性的一低頭,也許是不小心看到瞭下身更加令她面紅耳赤的交合場面,隻好又飛快的將頭抬起,眼波流轉的嬌喘說道:「這麼弄……嗯……你……你……嗯啊……你故意……嗯……你就是……嗯……故意的你……嗯啊……」

  什麼故意的?正當我詫異妻子所指的時候,老白就替我問瞭出來——「什麼?我故意什麼瞭?」

  妻子這時欲言又止瞭有十多秒,隻是一聲一聲的低吟過後,不知是體力不支還是怎麼回事,一臉紅霞的她再次緩緩將側臉靠在瞭老白的胸膛上,用細若蚊蠅的聲音說道:「嗯……嗯啊……你……嗯……你……不好好弄……嗯……嗯……」

  哦……原來妻子是這個意思!從這幾分鐘老白對妻子乳頭的挑逗來看,雖然我早已看透瞭老白的確在「不好好弄」,但當妻子真的含羞帶臊的說出這四個字時,一種難以名狀的強烈反差還是瞬間沖擊瞭我的大腦——曾經無數次對老白冷眼相待的妻子,現在居然用一種近乎嬌嗔的方式……埋怨對方沒有全心全意的與她歡合……

  老白在聽聞妻子如此的怨念後,於是煞有介事的解釋道:「你不是說要斷奶,不讓我再捏瞭嘛!」

  老白這句話一說,直把我嚇瞭一跳,因為妻子要斷奶這件事是我上次在辦公室告訴他的,在他的描述裡,妻子並沒有這麼說過!隻不過好在此時的妻子一幅意亂情迷的樣子,完全沒有察覺到異樣,反而呢喃的說瞭句讓我完全沒有預料的話——「那……嗯……嗯……那……那下面呢……」妻子一句「下面呢」……在加上她那悶騷的聲線,瞬間讓我的陰莖徹底抬起瞭頭,而視頻裡的她還試圖解釋道:「別誤會……嗯啊……我沒別的……別的意思……嗯……隻是想讓你……嗯……讓你……快點結束……」

  因為妻子的話,我條件反射般向兩人交媾的下體看去,這才發現原來老白的巨根每次操入妻子的長度連一半都沒有!他隻是淺嘗輒止的在妻子陰道口稍裡面的位置蹭弄一下,就將龜頭拔瞭出來……而與敷衍的陰莖形成鮮明對比的卻是妻子張開雙翼的蜜穴,從花心不斷淌出的愛液早已順著粗壯的莖身流瞭下來,提前將後半截肉棒徹底潤滑就緒,隻等著對方能夠進入自己瞭……也難怪,難怪妻子會說老白「不好好弄」瞭……

  這一切老白可能不知道嗎?這當然是他故意的瞭,隻是妻子這欲說還休的內媚模樣還是讓他受用不已,於是他繼續浮皮蹭癢的操弄著妻子,同時輕揉起瞭妻子的酥胸,有恃無恐的說道:「反正我的節奏就是這樣,今晚又不像那天車震似的,還得著急回傢,今天咱們慢慢玩……」說到這裡時,老白稍微停頓瞭一下,然後露出一絲邪笑,繼續說道:「要不你就每次自己往下坐一坐,你又不是不會,小騷……女兒,哈哈!」

  老白說到底……真實意圖還是希望妻子能主動一點,確實,兩人如今交合的姿勢,雖然妻子的臀腿都是被老白支撐起來不動的,隻是老白的胯部在上下挺送著。但如果肉棒插入的時候她能夠沉一沉自己的屁股,肯定還是可以將下面的巨莖包裹入肉。但即便這樣,聽完老白的話後……妻子依舊努力抬著她那高傲的臀部,不肯就范的說道:「你……嗯啊……你怎麼……嗯……我明天要……嗯……比賽……你……嗯……你別……別鬧瞭……嗯啊……」

  別鬧瞭……鬧!?妻子竟然如此輕描淡寫的來形容他們的茍且之事!這一帶而過的簡單幾個字,讓我體會到瞭她心態上的變化——難道如今在她看來,這一切都隻是一場玩鬧嗎?她付出的可是她作為人妻的清白身體和陰道,怎麼會是一場玩鬧呢!?

  而老白這時的笑容卻更加放松愜意瞭,就真的像是愛侶間的床頭拌嘴一樣,隻見他緩緩推送著下體,說道:「那你就叫我一聲爸爸,乖女兒,我剛才就說瞭,叫爸爸我可以更賣力些……」

  老白說完這句話後,妻子除瞭無法抑制的低吟外,差不多沉默瞭有十多秒鐘,似乎真的將這個要求在腦海中顛來倒去的糾結瞭一番,隻不過……還好,她最終回過神來說道:「不行……嗯……嗯……真的不行……嗯……」

  妻子的拒絕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因為至少在老白出現之前,她不僅是個好妻子、好媽媽,同樣也是個好女兒,相信以她的孝順和對我們雙方父母的尊敬,讓她稱呼另一個人「爸爸」……肯定是極其為難的事情,更別說這一切還都是為瞭床事的情趣瞭,這種人倫禁忌她是不可能突破的……

  就這樣,場面因為妻子的頻頻拒絕而陷入瞭僵局,老白笑瞭笑,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接著那麼不咸不淡的騷弄著妻子的下陰和美乳,既不讓妻子滿足,也不至於讓她積攢的渴望潰散……於是,半分鐘以後,最終還是妻子率先開口打破瞭這種壓抑的平衡,她努力用一種溫柔的商量口吻說道:「你……嗯……喝瞭那麼多……嗯……多酒……嗯啊……也早點休息吧……嗯……早點……早點結束吧……嗯……好嗎……」不知不覺,我發現以前那個不願意搭理老白的妻子,現在卻成為瞭更怕對方不肯說話的那個。

  「真是拿你沒辦法,行,早點休息!」老白雖然這麼說著,但我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果然,緊接著他繼續說道:「那這樣,一起過次夜也是不容易,還和上次在三亞一樣,光著身子陪我睡,這總可以吧?」

  也許是已經有過這樣的經歷,又或許是早已習慣瞭與老白赤裸相見,妻子這次猶豫瞭五六秒後,終於從喉嚨裡擠出瞭一個字:「行……」

  然而,老白接下來卻得寸進尺的繼續說道:「我說的可不是這裡,我在隔壁酒店有個房間,去那裡,你這床濕成這樣,我可睡不著。」

  老白的說話方式雖然顯得咄咄逼人,但細想下也合情合理,就現在床面的污穢程度,別說老白瞭,有些潔癖的妻子肯定也休息不好……所以這下妻子還是沒再說什麼,隻是輕輕的點瞭點頭,同時小聲的「嗯」瞭一聲。但話音剛落,她緊接著便發出瞭一聲誘人卻帶著絲絲痛苦的尖吟——「啊!」連本來傾靠著老白的上身都猛的顫瞭一下……

  果不其然……在妻子答應的瞬間,老白雙手撫在妻子後腰上,終於將陰莖倏然之間全部插入瞭飽滿的花房,讓妻子忍不住將菊穴都一下收的緊緊的,像是開門迎客的恥骨終於抓到瞭發力的支點,看著妻子向內緊縮的菊肛,我都可以想象那滑嫩的穴肉將入侵的肉棒咬的有多緊……

  就當妻子剛剛回過神,直起上身鳳眼輕啟的看向老白時,老白也直直的盯著妻子的眼睛,似有所指的露出瞭一幅壞笑,然後猛地抽出肉棒,再次狠狠的撞入瞭拉絲的美穴,另妻子發出瞭與剛才一模一樣的短促吟叫——「啊!」

  看老白的樣子,妻子哪能不知道老白是在作弄她,這一刻,被環抱在懷裡的她再次羞惱的雙手向老白的臂膀打去——真不知知道妻子今天是中瞭什麼邪,怎麼突然就喜歡打人瞭——隻是這軟綿的拍打對於老白來說完全是徒勞,反而讓鏡頭前的我覺得兩人渾如一對激情熱戀的愛人在嬉戲打鬧一般……

  視頻裡的老白無意阻止妻子,任憑連響聲都沒有發出的玉掌一下一下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反而陰莖開始瞭一下一下規律的挺送。這也導致瞭妻子的拍打越來越軟弱無力,直到一對玉手最後一次落在老白堅實的肩膀上,便再也沒有拿開瞭……就這樣,老白抱著妻子的腰,妻子搭著老白的肩膀,兩人再次發出瞭琴瑟和鳴的床幃春鳴:「啊……嗯!嗯啊……啊……嗯!嗯啊……嗯啊……」

  整個過程,老白都在努力的控制著操幹的節奏,一旦妻子的呻吟中夾雜尖叫時,他就減弱積分抽插的力度;而一旦妻子緊皺的眉頭有所舒展,他又會馬上來幾番激烈的抽送高峰。他就這樣讓妻子始終保持著骨酥筋軟的媚態,我想,也許這種感覺就是妻子最喜歡的節奏吧……太激烈,對於冷淡嬌嫩的她來說,還尚且不太適應;而太舒緩,想必已經無法滿足她逐漸知懂性事的身體瞭吧……

  視頻裡的妻子也正是如此,她此時正再毫不推諉的長時間享受著老白送給她的絕妙快感,一雙玉手逐漸挪動,已經從開始的搭在老白肩上變成為盤著老白的脖頸,而開始蹲坐支撐的美腿此時也已經徹底卸去瞭力氣,將臀肉的重量完全放在瞭老白的大腿之上,試圖讓下面進出的陰莖鉆的更深……而不斷流出的愛液更是在這三十四次的摩擦中結為白漿,在老白的莖身、陰囊和陰毛上慷慨的播撒墜粘,甚至連她自己的陰唇周邊都糊瞭一圈……

  此時另讓我不解的是,明明剛才就已無力的靠在老白肩上的妻子,此時卻一遍一遍的試圖把自己的上身支撐起來。當然,因為被抱著的緣故,她能做到的,也隻是在老白的側臉邊上停留幾秒,再無力的靠到老白的肩上。隻不過……兩人這般密切的距離,看的我真是心驚肉跳,生怕老白此時一扭頭,也許妻子的朱唇就再次要被他嘗到瞭……

  不對!我這時突然意識到,妻子要的就是老白把頭轉向她啊——她就是在主動索吻!隻是采用瞭這種無聲的被動方式!這肯定是,要不然妻子都已經在這般呻吟下,為何卻還如此的不安分!

  然而老白好像開始還沒有意識到妻子的小動作,尚且沉浸在肉棒被緊致裹挾的刺激之中,直到妻子第五六次支起上身時,老白才轉頭一看,發現瞭妻子艷紅的俏臉和近在咫尺的香唇,於是就在雄性荷爾蒙的自然支配下,再次向妻子吻瞭上去,而這次,老白隻是輕微的一努嘴,妻子兩片溫熱的唇瓣便馬上迎面堵瞭上來……

  雖然妻子今晚早已讓我見識瞭太多她無法想象的舉動,但至此她的每次出格還是會讓我心中極度的酸楚,而我能做的卻隻是眼睜睜的盯著直播,看著老白輕松的用粗舌敲開瞭妻子的唇關後,很容易便將妻子靈巧的嫩舌接到瞭自己的口中。妻子這時就如同是在回饋老白溫柔的抽插一般,將那片本屬於我這個老公的柔軟如此主動的送給瞭老白品嘗……這一刻,我看著視頻裡意亂情迷的妻子,再次不爭氣的將手放在瞭自己的陰莖上……

  不知道此時的老白是不是也有些情難自抑,本來四平八穩的抽送節奏在妻子主動送吻後逐漸變得越來越快,同時他的一雙大手也一刻也不老實的在妻子光潔的美背上來回摸索著,每到一處,便激起妻子一陣輕顫。我無法去切身的體會兩人此時有多麼的熱烈契合,但看著妻子再次忍不住要將一雙美腿緩緩的向老白的腰上環去……就可以想象得到,那一定是一種永生難忘的前所未有的快感,這是我一輩子也無法給予妻子的……

  隻是,也許是這時沒有瞭棉被的阻擋,而且屋子裡的燈光也都亮著,妻子將雙腿快要勾到一起時,像是突然想到瞭什麼似的,忽而又生生將它們分開瞭,無力的伸放在瞭床上……隻是在陰部不斷的交合過程中,那雙長腿就好像互生引力一般,緩緩的總是想要勾到一處,但卻總在咫尺之間又徹底的放開瞭……

  當然,這一切都是發生在老白身後的……所以他並不知曉,老白隻是細心的享受著妻子香舌的每一個角落,同時越來越快的挺送著巨莖,勾出妻子體內一片又一片的羞淫白漿。直到妻子再也無法承受,急喘著將小舌收瞭回去,然後雙臂摟著老白的脖子,靠在對方身上高聲的吟叫瞭起來——「啊……啊……嗯啊……嗯啊……慢點……啊……嗯啊……白如祥……啊……你慢點……」

  老白才不管妻子的要求,自顧自的一下下將妻子頂動的發絲亂顫,嬌啼不止。而且,既然口中的軟舌已經不堪承受的逃脫,眼看著妻子正仰面哀嗚,正露出頎長白皙的玉頸,老白直接就啃瞭上去,吸吸嗦嗦的一寸寸親吻著……聞嗅著妻子脖頸處的體香。

  「別……嗯啊……嗯……別親瞭……那裡會……嗯啊……啊……留印……啊……啊……啊……」妻子馬上便如此憂怯的呢喃道,確實,妻子的肌膚的比常人都要細膩敏感,而脖子的皮膚本來就更薄,很早我和她熱戀的時候都沒經驗,有一次親熱的時候親瞭脖子,留下的草莓吻痕一兩天才徹底消除,把妻子羞的請瞭兩天假。然而這次,妻子雖然這麼說瞭,然而卻沒有在行為上真正的阻止對方——也許……也許這就是性愛的魅力吧,情到深處,所謂的人生信條、那些長久的顧忌、那些關乎倫理的免疫系統都會被暫時關閉、甚至是不可逆的摧毀……

  既然妻子沒有伸手阻止,老白就更不會因為幾句話停止下來。他就像是故意似的,直把妻子無瑕的脖頸親的這裡一塊那裡一塊的,才抬起頭來笑著說道:「要是不敢回傢,我可以陪你在這多住幾天。」

  妻子艱難的喘息著,同時重復著之前話說道:「你休想……嗯啊……啊……明天……啊……啊……就不會……嗯……給你……啊……嗯啊……開門瞭……」而我這個局外人聽到後,卻隻能替她暗暗叫苦——平時頭腦敏銳的妻子真的是已經昏頭瞭,她剛才還說要留房卡給老白,讓他明天處理床單和床墊的事情的,明天還用她開門嗎?老白直接就像男主人一樣開門就進來瞭……

  老白聽到後並沒有點破妻子,而是如同報復一般狠狠的頂弄瞭起來,同樣氣喘籲籲的說道:「那更得珍惜今晚瞭!這麼極品的騷穴,以後是用一次少一次瞭!」

  我的註意力基本上都被老白這後半句話所吸引瞭,聽他怎麼有些意有所指的味道,難道……難道我還沒說,他也覺得這一切快該結束瞭嗎?也確實,妻子也算比之前開放多瞭,差不多到瞭預想的狀態瞭!我正這麼想著,視頻裡的妻子已經細密而急切的嬌啼瞭起來:「啊……嗯啊……不……不要……啊……啊……慢點……啊……啊……嗯啊……白如祥……啊……啊……慢點……啊……白如祥……」

  此時的妻子就如同騎馬一樣,坐著老白的腰胯上上下下的翻飛著,意識早已淹沒在一聲聲「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中,隻能一遍遍的用粘膩的嗓音叫喊著白如祥的名字——這對於高傲的妻子來說,已經算是自己祈求老白慢一點的方式瞭,然而如果讓外人僅看這一幕的話,他們肯定會以為這個春情無限的少婦是在發情的呼喚著自己情郎的名字,好讓自己在高潮的關頭湧出更多愛戀的甜蜜……

  而老白的回應除瞭越來越快的操幹後,就隻有那麼一句話——「叫爸爸!乖女兒,叫爸爸!」

  妻子瘋狂的搖著頭,擺動的波浪碎發在燈光的照耀下如同一朵盛開的鮮花,她死死堅守著自己為數不多的自尊,但無法承受的激烈性愛讓她已經無所適從,騎坐的她就像是怕被烈馬抖落一般,隻能死死的抱抓著身前結實的男人,將指尖深深的嵌入對方的肌肉,一雙美腿也終於不願意再被意念所管轄,緩緩的如同兩條白蛇向對方的腰上纏去,最終用力的緊密箍住瞭男人的身體,一絲縫隙都沒有留下……

  雖然沒有過親身的體驗,但我現在已經能夠看出這是妻子即將再次泄身的預兆……而這時,老白卻再次在妻子的左右邊臀肉上各打下瞭一巴掌,說道:「來吧,再換個姿勢!」這次不用猜,隻聽那「啪」的一聲脆響,就能知道老白肯定又是用瞭十成力!隻是不知為何,這次被打……妻子張開嘴卻並沒有叫出任何聲音,隻是掐著老白的肩膀,瞇蒙著雙目仰起瞭脖子,好像在這個關頭要高潮瞭的感覺……但因為老白的肉棒很快就抽瞭出來,妻子又緩緩的從這種狀態中恢復瞭回來,她還是沒有說話,甚至沒等老白引導便輕抖著嬌軀躺在瞭床上。然後,在老白俯下身之前,便主動又將一雙潔白滑膩的美腿大大的岔開瞭,露出瞭中心有些紅腫的肥美濕穴……

  「這次配合的可以啊!行,乖女兒真是越來越騷瞭!」老白連連稱贊著妻子……而在我心中這何止是「可以」,無論是不是因為急著高潮的緣故,妻子能如此自然順暢的擺出瞭一幅等待對方操入的姿勢,這已經是我之前完全無法想象的瞭!

  妻子聽到老白這麼說,好像才突然醒悟過來……自己竟會如此配合對方,於是連忙又用手將雙腿中央的花叢遮擋瞭起來,隻不過,那已經分開的雙腿卻連收都沒收,她應該是明白反正還要再分開,於是似乎不想浪費這寶貴春宵的任何一秒……

  然而老白接下來卻替她將她分開的雙腿收瞭起來,說道:「不過,這次不是這個姿勢。」說完,老白沒有再為難妻子,而是挪到妻子身前,溫柔的抬起瞭她的兩條玉腿,然後搭在瞭自己的肩上!這時,他拍瞭拍妻子緊實的腿肉說道:「其實你入職試講的時候,我在下面看著你這雙長腿,就在想象著什麼時候能扛在肩上瞭,今天也算是如願以償瞭吧!」

  「你真夠無恥……啊……」妻子說著,濕滑的花徑就已經被挺入的巨槍撐開攻入,她習慣性的用雙手遮擋住掛著苦楚的嬌容,以此來掩飾自己的情緒。

  老白馬上便拉開瞭妻子的兩隻手,似乎對他來說最大的樂趣就是看著妻子那副婉轉承歡的表情,所以他能夠容忍妻子遮擋其他部位,但唯獨這張俏臉是必須露給他看的。於是接下來……老白就死死地盯著妻子羞淒的臉龐,扛著妻子如玉般的美腿開始瞭抽送……

  妻子不時的睜開美目看向正在與她做愛的男人,眼睛裡似乎可不控制的含住瞭脈脈春情,看著自己的雙腿被對方扛起的羞恥模樣,她好像心都酥瞭,不住的用貝齒咬住下唇,發出一聲聲響亮的呻吟:「啊……嗯啊……啊……啊……」而且因為剛才差點高潮的緣故,即便老白操幹的並不激烈,但她的整個身體還是很快就微微的顫抖瞭起來……

  老白用手再次掐瞭一下妻子左手無名指的指節,然後將其提到瞭妻子面前,像是再次提醒著妻子上面的空缺。隨後,便看著妻子的眼睛說道:「婚戒都摘瞭,就別裝忠貞瞭,騷貨,叫爸爸!或者,叫老公也行!」

  妻子像是早已對這無聊的要求感到厭煩,她不再回應,而是閉上眼睛像是在全身心的感受著陰道內進進出出的碩大肉棒,每一次抽插,她都像是被一團硬肉抵上花心一樣。雖然頻率不快也不重,但那種麻癢好似在喚醒著剛剛停歇的性潮,讓她忍不住一下下收縮起瞭奇癢難耐的恥骨……

  老白肯定是感受到瞭來自妻子下體的噬咬,於是決定給燥熱難耐的妻子再點上一把火——他扭頭盯著高高架在自己肩頭的白嫩玉足看瞭半天,細致著欣賞著妻子那靈動的足趾因為他的操幹而規律的伸展、蜷縮、伸展、蜷縮……突然,老白說瞭一聲——「真是極品,連腳都這麼好看!」便張開大兩口將妻子左腳的幾根腳趾含瞭進去……

  「嗯唔……」妻子隨之便發出瞭一種異樣的聲音,我不確定她的美足上是否也存在著敏感點,但顯然視頻裡的她試圖將自己的受襲的左腳抽回,但老白早已提前握住瞭她的足弓,這一下,妻子徹底睜開瞭閃著絲絲光亮的眸子,本來無力搭放在兩側床面上的素手,這時也已經張開玉指緊緊抓住瞭床單……

  老白就這樣來來回回的舔弄著,想必妻子吃完飯回到房間肯定還沒來及洗腳,畢竟開始的時候她還穿著出門就穿上瞭的褲襪。但老白卻毫不在意的舔弄著妻子這穿瞭一天褲襪的腳趾,甚至連足縫也不放過,最終貪吃的肉舌落在瞭妻子的足心處,一邊舔弄一邊說道:「還記得那次讓你看的買你最多絲襪內褲的人的評論嗎——聞著就很騷,就喜歡悅悅這樣的女老師,外表精致,實際卻是個天天在網上賣原味,喜歡讓男人聞著打飛機的大騷屄!」

  我靠,原來老白在網上賣妻子的絲襪和內褲居然一直用的「悅悅」這個網名,而且還公佈瞭妻子的職業!這有點危險吧!隻是這都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甚至是最初還是近期我都已經無從知曉瞭,我理解,妻子和老白肯定有很多不可避免的秘密,應該不是老白故意不說,隻是這些小事看起來不值一提……但是也正是因為這些小事,當它們露出小荷一角時,卻讓我有種想看而不得的搔癢……

  「你後來……啊嗯……真的沒有給他……啊……發我的……啊……照片吧!?」妻子的回答側面回應瞭她還記得那個網友的留言,而且讓我更加擔心瞭起來,對方居然還找老白要過妻子的照片!

  「沒有,放心吧!」老白說著,又換瞭妻子的右腳含到瞭嘴裡,同樣一寸一寸的舔玩瞭起來……隻是這次,他沒有再去用手固定著妻子的右腳……

  然而妻子卻也沒有再去掙脫,而是將腳面繃的筆直,好像大腿上來回撫摸的手掌和玉足上的親吻已經泡透瞭她的身體,隨著老白的抽送,妻子白裡透紅的肌膚漸漸浮現瞭一抹油光,前額的碎發早已徹底打濕,粘黏在瞭額頭,瓊鼻輕顫,竟已有汗水滑落——「別再……啊……這樣瞭……啊……放開……啊……」妻子雖然呢喃著拒絕,但蔥白的玉指卻更加死死的揪住床單,似乎在抵抗著全身從頭到腳湧出的陣陣快感……看起來,這種方式雖然對妻子來說不甚劇烈,但卻更加令她欲罷不能瞭起來……

  這時,老白不知道是不是在妻子的陰道裡感受到瞭什麼,他忽然松口放開瞭已被徹底舔濕的玉足,兩手撐在妻子的腰側兩邊,毫無征兆的抬起下體奮力地往妻子的花心狠狠搗去!一邊發出呼哧呼哧的喘息聲,一邊說道:「來吧,再尿一次!」

  「啊……啊……啊……啊……」妻子密集地淫叫著,無暇再去說話的她隻能不時的用含情的春目看向老白,然後輕搖著頭表達著自己的意願……然而接下來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也許老白也根本沒有想到,也隻有辛苦忍耐瞭一晚上的妻子自己知道——率先忍不住流出她身體的居然是那潔白可口的乳汁……

  妻子,在極度興奮的高潮邊緣,居然……淅淅瀝瀝的泌出瞭母乳!沒有人去觸碰,也沒有人去吸吮,妻子的一對美乳就那麼攤放著,在孤獨的等待瞭一整晚後,終於在不住的搖晃中將暗藏的美味主動流淌瞭出來……雖然量不多,但足以讓妻子羞恥的雙手掩面,嗚咽著扭擺著嬌軀,似乎馬上要迎來瞭再一次的性愛高潮……

  老白這時也不再吝嗇,一雙大手馬上便抓上瞭妻子的左右乳房,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緣故,老白這次對妻子柔軟的乳房絲毫沒有憐惜,直至白皙的乳肉竟被他抓勒出瞭道道指痕,把我看的心驚肉跳,一時甚至都忘記瞭擼動陰莖。然後就聽到老白惡狠狠的說道:「這次不怪我瞭吧!你自己發騷,剛喝完就又漲瞭,你還斷什麼奶!」

  剛喝完?怎麼會……今晚沒看到老白喝妻子的奶啊!我剛才還一直詫異老白怎麼改瞭心性呢!但他怎麼會說剛喝完!?突然,我猛然間想明白瞭,原來不是剛才老白說漏嘴瞭,妻子真的告訴瞭老白自己要斷奶的事情,而且就是在今天我沒看到的那段時間裡。瞬間,我的腦海裡浮現出瞭妻子用這個理由推搡著老白,卻還是沒能阻止對方再次將自己的珍饈喝瞭個精光的畫面……隻是,這個畫面發生在什麼地方呢!?是飯局的廁所?電梯間?還是回房間的路上?還是兩人剛一見面的那一刻……

  妻子沒有再接著老白的話說下去,所以我也無從知曉瞭,其實這時的妻子已經什麼話都說不清楚瞭……她隻能失神的發出一聲聲綿長的呻吟,而乳房早已在這種力度的揉捏下,如同那次在三亞一般,數孔全開向外噴灑著純白的乳汁,直把床上、老白身上、臉上和妻子自己的腿上噴的到處都是,就這樣無比羞恥的攀上瞭這一次的高潮峰巔……

  然而這次即便妻子在高潮的顫抖過程中,老白依舊毫不停歇的繼續大起大落的操幹著妻子,粗大的龜頭將妻子葳蕤的唇口媚肉來回翻滾,帶出的微黃色液體沖散瞭兩人下陰交合處的片片白漿,順著妻子的股溝滑落到床上,讓本來濕溻溻的床單變得更加臟穢不堪。

  妻子就在老白的操弄下亂顫瞭十來秒鐘,稍稍恢復力氣,她便輕啟紅唇,瞇著迷離的媚眼看著老白,眼睛裡似乎滾動著晶瑩的淚珠,看樣子好像想要說些什麼,然而卻被老白操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啊……啊……不……啊……你……啊……啊……」

  「明天不是不給我開門嗎?我今天必須操夠本瞭!」老白鼓著腮幫子一邊說著,下身不知道已經連續在妻子的花穴中全力操幹瞭多少下,看著他兇狠的樣子,就像是要把妻子釘在床上一樣……我這時哪裡還有心情手淫,心裡疾呼著老白這是要幹什麼啊!讓妻子稍微休息一下不行嗎!?

  果然,妻子晶瑩的眼淚很快便順著兩邊的眼角流瞭出來,她沒有再閉眼,隻是直直的看著老白,似乎想靠這樣的方式傳達給對方自己的感受和訴求。但老白就是不為所動的扛著她的玉腿不斷用力,直到將她的雙腿壓得快要疊在瞭豐碩的胸前,妻子隻好再次在喘息和嬌啼的間隙,努力的一字一字的說道:「停……啊……啊……不……啊……啊……行……啊……瞭……我……嗯……我……啊……啊……受……啊……不……啊……嗯……瞭……啊……」

  老白這時將妻子的雙腿壓到最低,甚至讓妻子的臀部都隨之翻挺瞭出來,然後再次從兩腿之間咬上瞭妻子的嘴唇。此時連呼吸都有些困難的妻子當然不住的搖頭躲閃,但似乎這樣的掙紮更加讓她費力,不多時老白就追上瞭妻子的檀口,伸著舌頭便直接吸吮瞭起來……

  「唔……唔……」被親吻的妻子終於再次閉上瞭眼睛,然而此時的她就如同要溺水瞭一般,一雙玉手在床單上四處亂抓,似是想要抓住一塊救命的浮板。終於,老白摁在床上的大手似乎成瞭她得以依靠的港灣,她死死的攥著老白的手腕,絲毫也沒有放開……

  感受到妻子玉手的老白也漸漸抬起瞭放在床上的雙手,一邊吻著妻子,一邊轉而抓住瞭妻子柔若無骨的手指,然後,他緩緩的分開自己的雙手五指,慢慢的從妻子纖細的玉指間一一穿過,掌心相對形成瞭十指緊扣的姿勢……

  此時的這個細節反倒比老白的抽插更加沖擊瞭我的內心,因為妻子向來的高冷與傳統,從戀愛開始在她的觀念裡這種十指相扣的牽手方式就有些僭越男女界限,所以我們不能說完全沒有過,但真的是印象裡很少如此的甜膩……但這時,妻子好像已經被老白操弄的整個人都有些崩壞瞭——當然我指的不僅是身體的透支,而是精神和意志的瓦解,她就那樣任由老白那樣親昵的扣著她的玉手,同時也緊緊的牽住瞭老白的手指……

  這次沒有過太長時間,妻子突然毫無預料的便再次全身顫抖瞭起來,甚至她的香舌還留在老白的嘴中,緊扣的手掌似乎想要向身體中間收回,但緊密的交合讓兩人中間哪裡還有一絲空隙,隻好就那麼停留著半空中。就這樣,妻子一挺一挺的向上挺動著陰臀,一雙白嫩的玉足在以老白肩頭為支點飛快的踢動著,進入瞭這連續的第二次高潮!

  然而!這依然還不是結束!老白放開瞭妻子的唇舌,吝嗇的留給瞭妻子一個喘息的空間,但下身的抽送卻依舊猛烈,那根水光洇洇的黑莖就如同戰神一般,強力的抽插次次都整根拔起,又連根插入,讓妻子這位公認的校園女神的陰唇和穴肉不斷翻卷,剛剛被沖刷幹凈的交合處再次被濃厚的白漿鋪滿瞭……

  這連續第二次高潮後,視頻裡的妻子不知為何似乎又恢復瞭說話的力氣,隻聽她斷斷續續的說道:「不要瞭……啊……啊……不要瞭……白如祥……啊……明天……啊……明天……還有時間……啊……啊……今天……啊……結束吧……啊……啊……」

  啊!聽到妻子最終還是妥協瞭,違背瞭開始的決定,我的心猛然如同刀絞一般——因為都已經堅持到瞭現在,明天再重頭開始的話,我擔心妻子真的會被徹底玩壞的……不過轉念想想,高潮瞭這麼多次後,也許妻子真的是一秒也撐不下去瞭吧……否則怎麼會這樣妥協……對瞭!我突然想到,明天我可以直接要求老白,不能再做瞭,絕對不能再做瞭!無論以後我們怎麼樣,但明天至少得讓妻子的陰穴好好休息一下瞭!

  老白當然不知道百裡之外我的想法,他聽到妻子的話後,也表示同意的點瞭點頭,哼哧著粗氣說道:「那行……嗯!今天就這樣……嗯!」然而,就在我和妻子認為明天這個的誘餌已經足夠豐厚時,老白卻鍥而不舍的再次提出瞭之前的要求——呼著熱氣在妻子的耳邊說道:「那你得叫聲爸爸,對瞭,叫老公也行,反正老公已經叫過瞭!先說好幹爹不算啊,聽著沒什麼意思!」

  妻子再次面對著老白這樣無理的要求,緊咬著嘴唇含淚看瞭老白有十幾秒鐘,不知道是在思索著如何渡過這難捱的夜晚,還是悔恨自己為什麼要給老白打開房門,抑或是究竟哪個稱呼能更加讓自己接受——「老公」雖然是叫過,但那是為瞭掩飾真實關系的無奈之舉,怎麼能和現在的處境相提並論!最終,也許是真的無法再承受老白這無休息的操弄瞭,妻子微微動瞭動嘴唇,發出瞭一聲軟膩卻清晰的稱喚——「爸爸……」

  老白最終還是如願以償瞭……唉!這一刻我突然就覺得,老白似乎教會我一個道理,男人就得這樣堅持、不認輸,幾次他在面對妻子的冷拒時,不都是想盡辦法最終還是取得瞭想要的結果嘛。一時之間,我又突然有些恐懼老白提出的各種要求瞭,因為從結果來看,它們在妻子的身上最終都得到瞭實現……

  但是視頻裡的老白還沒就此滿足,他雖然挺直瞭上身,加快瞭操幹的速度,但居然胡攪蠻纏的對著妻子說道:「不是讓你現在叫,當我快射的時候叫,今天喝多瞭,又帶著套子,有點射不出來,你等會感覺我快射的時候叫一聲,可能我就射出來瞭!」

  「你……你……啊……啊……白如祥……啊……你混蛋……」妻子當然也明白老白的如意算盤,隻是剛才那一句「爸爸」就已經讓她羞的滿面通紅,而按照老白的意思,不知道後面還要再叫多少聲……

  「快點快點,馬上有感覺瞭!」

  老白這時一句急促的話語打斷瞭妻子的糾結與猶豫,也許是考慮到叫都已經叫瞭,再叫一聲又能怎樣呢……妻子在這樣的思維慣性裡,在老白的催促下,又一次輕易的便又張口叫道:「啊……爸爸……」

  老白這時也狠狠的閉瞭一會眼睛,不知是真的有瞭射精的感覺,還是在品味著妻子這親昵的呼喚……

  而妻子卻以為是刺激不夠強烈,在老白閉上眼睛的時候再次嬌吟著喊道:「爸爸……啊……快點……啊……結束吧……啊……啊……白……白如祥……可以瞭嗎……」

  當老白再次睜開雙眼時,眼白裡已經透著血紅,他猛然將妻子的雙手放開,雙腿也放瞭下來,恢復到瞭最傳統的姿勢,然後掐著妻子的細腰,開始瞭最猛烈的沖刺……

  床墊在這樣激烈的性愛中發出瞭吱呀吱呀的聲響,電視劇不知何時也早已結束,電視中正在播放的是一個安靜的養身訪談,而這一切都沒能阻止妻子高亢的吟叫,也許在隔壁的老師的耳朵裡,這麼騷媚入骨的叫床聲肯定不是來自於同為教師的同僚,一定是隔壁某個男老師在投入的看著黃色電影,隻是這中間偶爾夾雜的「爸爸」呼聲卻現實的告訴他們——隔壁的叫床聲真的是來自一位熱辣奔放的女老師,明天就可以一睹她的真實容貌瞭……

  當老白奮力抽插瞭三四十下後,妻子再一次率先達到瞭高潮,這一次她毫不扭捏的便環住瞭老白的脖頸,本來分的大開的雙腿顫抖著不斷夾緊,像是試圖再次纏上老白的腰,但卻已經實在沒有力氣,抬瞭幾次都沒有抬上去,最後隻得一下一下的夾動著,稍稍緩解著無法抱緊男人的渴望……

  不顧高潮後妻子的已經軟爛如泥,徹底的癱倒在床上,老白卻還是在她的嬌軀上再次沖刺瞭二三十下,然後,滿臉通紅的他才將脹大的龜頭狠狠的抵住妻子最深的穴肉,一股一股的陽精終於隔著安全套在妻子的陰道裡噴射瞭出來!

  而連續高潮的妻子似乎情欲的閥門已經崩壞,敏感的花心連隔著安全套的陽精沖擊也無法克制,再次毫無廉恥的抖動瞭起來,緊咬著肉棒與之一起最後一次達到瞭男女的極樂巔峰……

  然後,我便眼看著老白抱著赤裸的妻子雙雙無力的躺倒在瞭床上,而妻子不知是哪次高潮的餘韻還沒有過去,尚自五六秒一下的顫抖著。隻是雖然她一直緊閉著雙眼,眼淚卻不住地從眼角流出,滑落在她與老白共枕的枕面上,然而,此時我卻已經完全讀不出她流淚的含義……

  就這樣等瞭一兩分鐘,看兩人一直都沒有什麼動靜,我於是抬頭看瞭看辦公室的鐘表,不早瞭,該回傢瞭。我起身皺瞭皺後背,隻覺得有一條肌肉割裂似的疼痛……然後,簡單的收拾瞭一下東西後,我便鎖上門朝樓外走去,隻是當我抽空將手機的耳機塞入耳朵時,就聽到老白得聲音說道:「真是找不到瞭,不信你過來看看,難道這麼巧,真彈進這個裡面瞭?」

  我停下腳步把手機從兜裡掏出來,隻看到屏幕上的妻子腳步虛浮的連忙下瞭床,微微外擴著雙腿,一臉焦急的向衛生間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