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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出水茉莉

  當我看到視頻中高雅的妻子,裸著一雙玉足踩在地板上,然後屈辱地沉下腰去的那個瞬間,我的欲望也山洪一樣的爆發瞭,褲襠裡的陰莖一下子隔著內褲從睡衣的褲門裡鉆瞭出來。

  畢竟這是我久久期盼的畫面,甚至就在昨天,我還滿心歡喜地期待著妻子有一天能為我擺出這樣的撩人曲線,滿足我一直以來的夙願。而現在,妻子居然“主動的”要把人生中第一次的後入,獻給這個侵犯她的男人瞭,任龍就這樣要在妻子性愛的裡程碑上永遠的留下自己的名字瞭!

  視頻中的任龍也被妻子這幅美態驚呆瞭,怔怔的看著妻子那凹凸有致的背影。確實,從背後看來,妻子的大陰唇豐滿肥厚,特別是經過瞭剛才的刺激,完全充血脹大瞭起來,亙在妻子雪白的兩腿之間,甚至讓妻子的大腿根部無法完全加緊。而小陰唇包裹的穴口,也因為剛剛被玩弄的緣故,還沒有完全閉合,就像是開出瞭一朵嫩紅色的鮮花。

  這一刻,我好像已經忘記瞭視頻上的這個女人是我的妻子,反而心中升起一股期盼,焦急地等待著任龍的肉棒狠狠地在這個倩影上一貫到底,讓這個女人發出嬌媚的吟叫。這時,我把自己那個孤獨挺立的下體也拿瞭出來,對著視頻盡情的擼動瞭起來。

  這時,任龍壞笑著用一雙大手掐住瞭妻子盈盈可握的細腰,一用力,就把妻子的腰身壓得更低,這樣妻子那下身的美景就更加沒有遮掩的暴露在瞭任龍的面前。緊接著他把自己充血暴起的龜頭慢慢的瞄準瞭妻子正在張口呼吸的嫩穴,狠狠的把腰往前送去!

  「呀」!隻聽到視頻裡的妻子一聲尖叫,俏臉上瞬間飛上瞭紅霞,我的心中一酸,妻子這麼快就叫瞭出來嗎?不過再一細看,發現任龍的陰莖還在外面。

  原來就在任龍的龜頭將要叩響妻子陰門的那一刻,妻子帶著結婚戒指的纖纖玉手突然擋在瞭自己蜜穴的前方,那個淌汁的龜頭就這麼直挺挺撞在瞭妻子柔軟的手心裡,霎時妻子嫩滑的皮膚上就沾染瞭男人馬眼裡的分泌物。

  應該是感受到瞭這種黏滑,妻子尖叫瞭一聲後馬上把手又縮瞭回去,那樣子就像是碰上瞭肉蟲一樣的恐慌。

  “戴套”,原來是妻子突然發現瞭,任龍還沒有帶上套子。

  “這次不帶瞭!讓我這雞巴好好地貼貼你裡面的騷肉,包你爽上天!”

  這任龍還真是得寸進尺,居然還想無套操弄我的妻子,要知道我也隻是要孩子的那一次才真正的感受過妻子陰道裡溫度,我們從來沒有為瞭快感而減少瞭安全措施,這對妻子何悅來說是不可能的。

  “不行。”妻子果然冷澹的答道,同時直起腰準備要提褲子。

  任龍趕快說道:“好,好!你先別動,我去帶!”

  看得出來任龍不想錯過這次千載難逢的開發妻子新體位的機會,趕緊按住妻子戴起套來,不過嘴裡還是不依不饒:“媽的我看你裝純要裝到什麼時候!”

  “別說話瞭,監控能收聲,快弄吧,弄完趕快走。”看著任龍戴上瞭套子,妻子著急想盡快結束,自己就去把屁股重新翹瞭起來。

  任龍聽到妻子這麼說後,反而更加不慌不忙瞭起來。帶好套子後,任龍才慢慢的弓起瞭他粗壯的大腿,同時用手把住妻子的纖腰,而堅硬的龜頭剛剛挺送到瞭妻子蜜穴的門口,便突然間停瞭下來,開始在妻子的小陰唇上收集上面的蜜液。

  “你快點吧,現在可以的。”心神不寧的妻子為瞭催促任龍,不惜把自己蜜穴深處的真實情況說瞭出來,讓這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知道。

  任龍像是沒聽到一樣,還是不慌不忙地把龜頭磨得水亮。之後又用龜頭頂瞭幾下妻子的外陰,才用一種無可奈何的聲音說道:“不行啊,角度還是不行。你兩個腿並的太緊,進不去,你還是把褲子脫瞭吧!”

  “不能脫!”這是妻子好不容易才穩下來的局勢,怎麼可能輕言放棄。妻子拒絕瞭以後,就把扶在墻上的一雙玉手不斷下移,同時整個屁股也越來越翹。

  因為沒有被後入的經驗,所以純真的妻子並沒有感受到這是任龍的戲弄,隻是單純想盡快的找到辦法打發這頭欲獸。所以妻子的上身一直壓低,同時,練過舞蹈的纖腰也不斷下壓,把屁股整個翻瞭出來,兩腿之間充血的陰門已經快要到瞭直沖任龍的方向。

  這個過程中,妻子還在不斷焦急地發問:“還不行嗎?現在行瞭嗎?你試試行瞭嗎?”那場景,就像兩個第一次嘗試新體位的小情侶一樣,不斷地探索著對方身體的可能性。

  任龍趁著妻子還在詢問,咧嘴偷偷一笑,微微一挺腰,突然就把龜頭塞進瞭妻子的蜜穴。

  隨著這一下猝不及防的插入,妻子兩瓣屁股中間的深谷如同觸電般收縮瞭一下,帶動著白皙的大腿也顫抖瞭一下,同時妻子嗓子裡發出的一聲哼叫,打斷瞭她正在進行的詢問。

  龜頭插入後,任龍再次停瞭下來,開始晃動著自己結實的屁股,研磨起瞭妻子的陰蒂。如果說之前的每次做愛,任龍都是為瞭發泄自己年輕過剩的欲望,絲毫不顧及妻子何悅的感受,那麼這次就完全不再是以前的那樣。

  陰蒂受到摩擦,這時的妻子沒有辦法再保持澹定瞭,視頻中的她胸口開始逐漸起伏瞭起來,扶住墻的藕臂也有瞭輕微的顫抖,同時嗓子裡也間歇得發出瞭「哼…」「嗯…」的悶叫。看到妻子在強忍支撐,我甚至可以想像得出她的蜜豆在肉棒的撥弄下四處翻滾的模樣。

  “你別…別鬧瞭,嗯…快點吧。”看到任龍遲遲沒有再深入,妻子小聲哼哼著說道。

  同時我明顯的察覺到,妻子的翹臀開始不由自主的輕微向後挪動,想去追趕那根僅僅把龜頭放在自己肉穴裡的陰莖。

  其實我瞭解何悅,她的很多舉動都是下意識的反應,她並不是有多想被深插,隻是想盡快讓任龍發泄完,結束這次茍且,好把自己懸著的心放下來。不過畢竟這也是我第一次親眼看到妻子這樣惹火的一面,正在擼動著的陰莖也可恥的更加挺拔瞭。

  任龍當然也發現瞭妻子這個輕微的舉動,他冷笑瞭一下,然後開始慢慢的後退,引得妻子的屁股繼續追逐他的陰莖。這時候他突然對著鏡頭的方面得意的看瞭一眼,因為他知道,我會看這段錄影的,所以他的表情應該是在說:“你看看你這騷貨老婆的樣子!”

  任龍一直等到後退的妻子的上身彎成瞭一張弓,這時候他才突然射出瞭自己“箭”。隨著「啪」一聲清響,妻子「啊」的發出瞭一聲尖叫,然後被直接撞回到瞭最初的位置,因為剛才的愛液還沒有完全乾涸,這下任龍的陰莖終於壹點不剩的消失在瞭妻子的兩腿之間。

  任龍這下沒有再著急挺送,而是趴到瞭妻子的肩頭,緩緩地說道:“何悅,還記得我說過什麼嗎?我說你總有一天會翹著屁股,求我插到你嫩屄的最裡面!不過我真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你這就忍不住瞭啊!”

  這時的妻子完全沒有瞭氣息去反駁,隻是閉著眼睛皺起眉頭努力的消化著剛才勐烈的沖擊。同時左手已經下意識的從墻上拿瞭下來,緊緊地捂在瞭自己的粉唇上。

  看到妻子的這副模樣,任龍才得意的開始瞭真正的抽送。“這樣夾著的小屄真緊啊!”任龍一邊說,一邊非常緩慢的抽送著,抽出來的每一下都要挑逗一次妻子敏感的陰蒂後,才滿意的沒根插入妻子泥濘的深穴。

  從我的角度看,這樣的場面讓我覺得無比的口乾舌燥,隻見任龍黑色的陰莖,不斷的在妻子的雪白的股溝中出現、消失、又出現、再消失,妻子的臀肉就像是泥濘的沼澤一樣,不斷吞吐著任龍的肉棒。

  從任龍開始抽插瞭以後,妻子的雙腿就一直在微微的顫抖著。而且隨著任龍抽插的頻率不斷提高,妻子裸著的玉足已經完全繃緊,腳趾也在不斷地蜷縮、放松、蜷縮、又放松,承受著任龍抽送帶來的快感。

  看得出來,後入帶給妻子的挑戰更加艱巨,如果說傳統的體位下,妻子還能通過把嘴唇咬得通紅來控制吟叫。那麼後入時,粗大沉重地陰莖一直壓迫在妻子的陰蒂上,帶著嬌嫩的蜜豆來回滾動,這樣的刺激讓妻子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聲帶,隻能從嗓子深處發出連續的、拉著長長尾音的氣息,像是在忍受某種疼痛一樣。隻是我知道,妻子忍受的不是疼痛,而是女人軀體深處所產生的癢。

  「哼……」「嗯……」因為忍耐,妻子從嗓子眼裡擠出的聲音如泣如訴,像是一隻受瞭傷的小野貓。

  任龍看見妻子已經漸漸進入瞭狀態,趕緊趁這個機會加快瞭操幹的節奏,下身的碰撞力度也不再控制,而是讓自己的胯部一下一下結結實實的向妻子的雪臀上拍去。

  「啪」「啪」「啪」,一聲一聲清脆的響聲伴隨著兩人的碰撞不斷響起,因為妻子從小練習舞蹈的緣故,屁股本來就比一般人的更翹,再加上剛才她努力的把腰身壓低,現在整個股溝與撞過來的肌肉形成瞭一個閉合的氣室,讓「啪」「啪」的肉體拍打聲不斷在的安靜地房間裡回響,負責地提醒著妻子她被侵犯時的力度和節奏。

  “怎麼樣,何悅,這個聲音你老公聽過嗎?”任龍適時的在妻子耳邊不斷地挑逗著。

  “沒…嗯…別…說瞭…”因為節奏的加快,妻子已經沒有辦法再像剛才那樣拖著長音化解舒服,本來的那些如泣如訴的哼哼現在被快節奏的操幹斬成小截,斷斷續續地從妻子紅潤的嘴唇中發出,「嗯…唔…」。

  被學生後入的恥辱、被不斷撥弄的陰蒂和耳朵中不斷傳來的的啪啪聲,在這三重刺激下的妻子玉體越來越軟,不斷顫抖的雙腿漸漸彎成瞭一個S 型,扶著墻的手臂也不斷滑落、又扶上。

  看到出來,妻子已經無法繼續支撐自己的身體,高大的任龍就如同是用雙手把妻子抓在胯下,像對待一個充氣娃娃一樣的對待妻子,毫不憐惜的抽插著。

  突然妻子的雙腳用盡力氣蹬瞭一下地,這一下讓集中精神抽送的任龍措手不接,妻子就像是開瓶蓋一下,突然把自己本來插在肉棒上的雪臀“拔”瞭下來,留下因為空氣壓縮而產生的“啵”的一聲。很快,本來被陰莖堵在妻子陰道裡的愛液,立刻順著妻子白皙的大腿流淌瞭下來,掉在瞭橫在腿彎的內褲襠部。

  “停一下…等一下,任龍,聲音太大瞭,我還是害怕。”妻子側轉過身來說道。

  我猜測妻子應該是知道自己快到瞭瀉身的邊緣,這是她為自己預留的最後底線瞭,所以才用盡力氣“逃”瞭下來。

  “給你說瞭沒事,繼續!看到瞭正好!讓你老公看看你骨子裡的騷樣!”任龍不耐煩的一邊說,一邊就又去抓妻子的細腰,就好像妻子的腰眼就是他沖刺的扶手。

  “別做瞭,好嗎?我還補給你,明天就補,我們還去賓館…”妻子睜著淚汪汪的美目懇求著任龍,為瞭讓他答應,甚至主動向任龍提出這次還作為“贈送”的服務。

  原來他們那天是去瞭賓館,聽到妻子這麼說,我對他們那天的情況終於有瞭一些支離破碎的印象。想到妻子就這麼和任龍出去開房瞭,就如同一對炮友一樣,為瞭做愛而專門開瞭間房,我的心中感到一陣苦澀。不過我又轉念想瞭想,他們現在都在我們的傢裡搞上瞭,出去開房又算得瞭什麼。

  任龍沒有答應妻子的懇求,斷然拒絕道:“何悅,你別想通過這種方式多賺一次挨操的機會,我就想今天操你”。

  任龍故意曲解著妻子的意思,想通過這種方式讓妻子放棄掙紮,好繼續今天的淫弄。不過很快,他又想出瞭辦法:“這樣吧,我讓徐昂去盯著李方,這樣總可以瞭吧!”

  “什麼?”妻子完全沒有明白任龍的意思,疑惑地問道。

  “我讓徐昂看著李方,如果他動手機,就給我們打電話。”任龍用「我們」這樣的詞語,不斷對妻子施加著心裡暗示,讓她感覺自己是在和任龍心甘情願的偷情。

  任龍說完,就掏出手機撥出瞭號碼,等瞭好長一會兒還沒有接通,就已經再次迫不及待地把妻子的腰摁下,逆著流出的愛液插瞭進去。

  「啊…」小穴再次受到沖擊,這次妻子還沒有來及閉嘴,隻能先羞恥的呻吟瞭一聲,然後再次習慣性地把手捂上瞭朱唇,就好像為瞭被抽送而提前做好準備一樣。

  “操!接通瞭咋不說話啊,我還以為一直沒通。”任龍看瞭眼手機,可能是發現已經是接通的狀態瞭,趕緊貼到耳邊說道,同時另一隻手還握著妻子的腰在緩緩的抽送。

  “哦,上自習呢啊,好吧。李方呢?”雖然手機就在攝像頭下方一米的位置,而且室內很安靜,但是那頭的聲音還是無法聽清。徐昂看來是正在上自習,所以把聲音壓得很低。

  “沒事,幫我看著他點。什麼時候他要是玩手機的時候,給我打電話。”這個時候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下午徐昂偷偷跑瞭出來,原來他不是真的問問題,而隻是把我監視住,好讓他的兄弟繼續和我的妻子做愛。

  不知道徐昂又問瞭什麼,任龍不耐煩的說道:“你管這幹嘛!”

  “行,行,是你嫂子。行瞭我這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給你說瞭啊”任龍說起來就像在說自己女朋友一樣輕松,看來他們真的在私下裡稱呼何悅都稱呼嫂子。

  “什麼…嫂子啊?你別在…在外面…亂說!”雖然妻子的聲音一頓一頓的,不過好強的性格沒有丟,向任龍斷斷續續的說道。

  任龍聽到妻子這麼說,像是示威一樣,又開始瞭勐烈的抽送,每次都把陰莖整個插進妻子的股溝深處才滿足,同時口中開始瞭不停的挑逗:“那天在櫃臺開房時碰到我那個兄弟,你不是點頭承認是我女朋瞭嗎,哈哈!”

  看來妻子那天在賓館櫃臺時,和任龍一起碰到瞭熟人。估計是那個人問妻子是否是任龍女朋友,全副武裝的妻子沒辦法,為瞭蒙溷過去隻好先點頭承認。從這些隻言片語中,妻子那次出去開房的情景在我的腦海裡越來越清晰瞭。

  當我把註意力重新集中到視頻上,我看到妻子因為要忍受下體的強烈摩擦,再次陷入瞭沒有氣息去反駁的境況,任由任龍一直在她的耳邊繼續說著。

  “從那天起,我就發現瞭你身體的秘密。何悅,你這種淫娃,看著一副正經的樣子,其實一受到刺激,感覺到羞辱,就會騷水流個不停,那天在辦公室是這樣,醜,在賓館也是這樣,今天,說著說著你的美屄又濕透瞭!”

  “不是…不…是…啊…”平時就道德感極強的妻子哪裡受到瞭這些侮辱,還是忍不住張嘴去反駁任龍。結果這一下本來閉緊的朱唇就漏瞭風,說完不由自主的嬌吟瞭一聲。

  “叫吧,別忍著瞭,何老師!那天我本來和我兄弟進房間前說好瞭比誰把女朋友幹的叫床聲大,你就是咬著嘴唇一聲不叫,最後整個嘴唇都是紅的,你老公回去沒發現嗎?今天你再不叫,怎麼和李老師交代嘴上的牙印啊!”

  說著說著,任龍的電話響瞭起來,為瞭不影響繼續抽送,任龍直接把手機開瞭免提,這一下徐昂的聲音我徹底聽清楚瞭。

  “龍哥,李方接瞭個電話出去瞭。”

  妻子在神魂顛倒中突然聽到瞭我的名字,驚慌中直接想要站起身來,不過任龍這次早有準備,早就手上用力,把妻子的柳腰繼續牢牢的固定在瞭自己的胯下。

  “那你出去盯著他,有情況招呼我。”任龍一邊喘著粗氣說著,同時沒有放松下身的抽送,「啪」「啪」「啪」的聲音在房間裡繞瞭兩圈,全部傳到瞭電話的聽筒裡瞭。

  “行,那我出去看看,你先別掛。”徐昂這小子不知道安得什麼心,電話也沒掛就沒瞭聲音。

  妻子果然如任龍所說,一旦感覺到刺激或者恥辱,就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這時的妻子全身開始止不住的輕微顫抖,整個嬌軀都被一層紅暈所覆蓋,同時下體的拍打聲中逐漸有瞭愛液粘連的「pia」「pia」水聲。

  “徐昂,你不自習幹嘛呢!”突然,電話裡我的聲音傳來,這是到瞭我發現徐昂的時候瞭。

  妻子聽到我的聲音,嚇得立刻花容失色,完全不敢再發出半點動靜,但是任龍又沒有給她逃離的機會。隻見視頻中的妻子用翹臀把陰莖向後死死坐住,整個後背緊緊的貼住任龍,兩隻玉手向後繞過任龍的身體,落在他壯碩的屁股上,吃力的向後死死抱住任龍,不讓他再能有抽送的空間。

  那個姿勢,妻子就像是被肉棒插出瞭快感,所以不舍得它拔出一樣。

  任龍也沒著急再動,而是就這樣靜靜地享受著一個人妻陰道最深處的柔軟和溫熱,享受著全校最美麗動人的女教師用雪臀緊緊向後坐住瞭自己陰莖的感受。

  “行瞭,知道瞭,我處理完事情找你,你先回去”這是電話裡我的最後一句話。任龍聽完後直接掛掉瞭徐昂的電話,抓起妻子勾住他的白皙手腕,一刻也不想再等待的大力抽送瞭起來。

  因為手被抓住,沒有辦法再去協助朱唇,再加上剛才的聲色刺激,這下妻子再也無法承受身體裡洶湧澎湃的浪潮,終於張開瞭已經咬得鮮紅的唇齒,嬌聲的叫瞭起來。

  “啊…啊…慢點…不要…任龍…啊呀…慢點”,這是妻子第一次徹底釋放的呻吟,和以往那些來自嗓子深處的悶哼不同,這樣的音色動聽得如同在唱歌一般,隻是和唱歌相比,這樣的吟叫來自陰道深處的癢,所以聽起來又加瞭些妖媚的氣息。

  這樣的聲音對任何的男性來說都是最強烈的春藥,任龍的眼睛都紅瞭起來,每次陰莖插入後都要在裡面停留一秒,徹底地感受著妻子蜜穴深處褶皺的顫抖;每次拔出時,妻子的整個陰戶又隨之隆起,我知道,那是任龍的龜頭卡在妻子陰道口時的留下的痕跡。

  “何悅,你都沒有讓你老公這麼玩過吧!就這樣把屁股噘給瞭我!”任龍越說妻子的愛液留的越厲害,而且在反復的摩擦下,本來透明的潤滑汁液已經被磨成瞭白色的泡沫,粘在瞭兩人緊緊交媾的地方。

  “別…啊啊…別…再說瞭”,妻子一邊嬌吟著一邊求任龍不要再說瞭,恥辱的快感已經要把妻子完全吞沒,卷著她奔向瞭高潮的方向。

  此時的妻子,眼含春水,臉色通紅,精致的腳趾緊緊的蜷在瞭一起,因為用力而失去瞭原本的粉色。一隻腳因為受快感已經脫離瞭地面,高高的勾起,另一隻腳的腳尖也不由自主的踮瞭起來,把自己的下身緩緩的抬高。

  就在感覺妻子快到攀上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時候,任龍的視頻戛然終止,電腦屏幕的黑色反光上隻留下瞭正在射精的頹廢的我。

  怎麼回事?任龍又不想讓我看到什麼瞭?我把精液全部清理完畢以後,趕緊切換回瞭傢裡的監控。

  這下畫面大部分都看不到瞭,隻能看到兩個人因剛才的後退而出現在螢幕邊緣的腳,前面是妻子裸著踮起的玉足,後面是任龍穿著運動鞋的大腳。以及聽到他們做愛時回響在屋子裡的「pia」「pia」聲和妻子嬌媚的呻吟。

  我找到剛才的視頻節點,聽到原來是任龍的電話又響瞭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他要把後面的部分截掉。

  看得出來任龍正在全力的沖刺,所以不太想接,電話一直響瞭好長時間,才聽到妻子斷斷續續的聲音:“快接…啊…快接電話。”說完繼續忍不住的小聲呻吟著。

  “真麻煩,又怎麼瞭!”任龍應該是直接又免提瞭。

  “你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電話裡傳出的居然不是徐昂,而是一個特別威嚴的男聲,聽起來有些似曾相識。這個聲音停頓瞭一下,好像是聽到瞭電話這邊妻子的聲音,緊接著憤怒的喊道:“你又在和妓女亂搞!?”

  當電話那頭傳出“妓女”這個詞的瞬間,我突然聽到妻子釋放出一聲高亢婉轉的長吟,同時兩條露出的腿繃的筆直,就連腳趾也緊緊地勾瞭起來,全身開始發出一陣一陣的劇烈顫抖,就如同是發生瞭一場地震一樣。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苦苦忍耐的妻子,還是在羞恥心的作用下被任龍用陰莖送上瞭高潮。這個本該隻屬於我的誘人時刻,我卻連看到的資格都沒有,隻能通過妻子顫抖的腿來想像。而這個對於女人來說最私密的表情瞬間,卻被任龍看瞭個精光。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就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我可以想像的到,自視頗高的妻子發現自己被人當成妓女的那種感覺,那對她來說是最大的侮辱。然而妻子真的如任龍所說,越羞恥越難以控制自己的情動。

  我的悅悅啊,你以後再也沒有辦法向任龍否認自己的快感瞭,因為你的身體已經在任龍面前,產生瞭無法控制的高潮。而我這個丈夫,卻連你第一次高潮時滿足的表情都沒有看到。

  “啊,舅舅啊。”監控裡此時的任龍變得無比恭敬,應該是把電話拿到耳邊,急切的說道:“沒有沒有,沒有亂搞。”

  “放屁!我都聽到瞭,你馬上滾回來給我解釋清楚!”雖然關瞭免提,但是畢竟離監控太近,電話那頭因憤怒而吼叫的聲音還是依稀可以聽到。

  “好,馬上過去,舅舅”任龍溫順的掛瞭電話。

  這時候的妻子早就失去瞭任龍的攙扶,已經脫力的倒在地上,視頻的邊緣隻能看到妻子白花花的屁股,似乎在感受著高潮的馀韻,依舊抽搐似的顫抖著,一下,一下,又一下。

  “真是騷貨!讓你別叫的時候偏要叫!就喜歡被人聽到是吧!”掛瞭電話的任龍這下真的憤怒瞭起來,對著妻子露出的屁股狠狠的扇瞭一巴掌,妻子白皙的臀肉上立刻出現瞭一個紅色的手掌印,十分的顯眼。

  尚處在高潮馀韻中的妻子除瞭受疼的叫瞭一聲外,完全沒有再說其他的話,隻是這時我率先發現瞭傢裡還有其他的聲響。

  妻子隨後也突然聽到瞭這個聲響,驚慌的抬起瞭通紅的臉,接下來看到的那一幕讓她呆在瞭那裡,小寶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瞭晃瞭過來,沖著光著屁股的她奶聲奶氣的叫瞭聲:“媽…媽…”隨後又眨著好奇的雙眼,對著任龍的方向,喊瞭聲:“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