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會有些難忘的記憶,而我六歲那年的記憶卻是最獨特而且難忘的,首先是我的性格受到瞭很大的影響,從那以後我開始變得自卑、軟弱、膽怯、謹慎。
而在傢庭關系上則表現為對妻子千依百順,逆來順受,剛開始妻子認為我是個好人,但時間一長妻子就漸漸把我當作一個窩囊費,從心眼裡瞧不起我,並想方設法羞辱我。
我卻總是無所謂,好像什麼都能忍受一樣,這使我在傢裡幾乎沒有任何地位。更重要的是在性取向方面。這段經歷使我無可救藥的有瞭一種受虐戀足情結,隻有在幻想著屈服於女人的淫威之下,下賤的的舔她們的腳時我才會感到性刺激,感到無比興奮,體驗到高潮的快感。
雖然性生活隻是生活的一小部分,但我想這才是最關鍵的,正是因為在性取向方面有受虐戀足傾向,才使我有瞭上述種種性格上的缺陷,從而導致我生活、愛情及事業等各方面的失敗。
或許我不應該把所有的錯都歸結到童年的那一段經歷上,這一切也許和我與生俱來的天性有關。但我始終認為童年的那段經歷確實非常特殊,要不是有瞭那段難忘的經歷,可能潛藏在我意識深處那種深深的奴性就不會跑出來攪毀我的生活瞭。
六歲的時候我傢住在一個小縣城裡,我有個妹妹叫靜靜,比我小一歲,偉偉比我大兩歲,有個姐姐叫莉莉,比偉偉大兩歲,我們住在同一個大院裡。
兩傢都是一子一女,但我們兄妹和莉莉姐弟之間卻存在很大的區別,這種區別都是傢庭的原因造成的。莉莉的父親是廠裡的書記,媽媽是教育局的處長,所以傢庭條件特別好。而我傢呢,母親是在大院門口補鞋的,父親曾經也是廠裡的職工,但被廠裡開除瞭。因此,我們傢很窮,幾乎傢徒四壁。
我傢是莉莉父母的扶貧幫困對像,我和靜靜的衣服都是偉偉和莉莉穿剩不要的,因此我們傢一直對莉莉傢感恩戴德,每年過年的時候都會去莉莉傢拜年,我的記憶就是從六歲那年冬天開始的。
那年的大年三十好像特別冷。進莉莉傢的時候,莉莉傢已經開始收拾餐桌瞭,看到餐桌上那些雞骨魚刺被莉莉媽媽掃進簸箕裡的時候,我的眼神都直瞭。
這時我聽見一串甜美的笑聲,循聲望去,卻見莉莉穿著一件雪白的新毛衣,赤著雪白的小腳,團坐在寬大的沙發上看電視,偉偉和一個我從沒見過的和莉莉差不多大的女孩也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後來才知道這個女孩是莉莉的表姐圓圓。
看著衣著光鮮的莉莉姐弟倆,再看看穿著並不合身的她姐弟倆穿過的舊衣襪鞋子的我和妹妹,我生平第一次感到一種自卑感。
當我再次將眼神移向莉莉打量著我和妹妹略帶鄙夷的眼神時,我不由自主的將頭低下,眼神卻不自覺地被莉莉雪白的赤腳勾引,突然我覺得這雙赤腳好美,好像有一種魔力,讓我像吃瞭什麼藥一樣渾身麻麻的。
「看什麼呢?還不快給叔叔阿姨拜年,剛才在傢裡給你們怎麼說的?」
我擡頭茫然地看瞭父親一眼,父親卻示意我和靜靜給正忙著收拾餐桌的莉莉父母跪下磕頭,嘴裡還訕笑著說:「這兩個小傢夥,飯都沒顧上吃就急著讓我帶他們來給您二位拜年,快磕頭呀,叔叔阿姨不說停不許停,磕到叔叔阿姨給壓歲錢為止。」
我和妹妹忙跪下給莉莉父母磕頭,莉莉父母這才放下手裡的活,坐在椅子上接受我們兄妹給他們磕頭拜年,當我磕頭擡頭的一瞬間,卻發現莉莉母親的眼神裡卻是一種不屑一顧和傲慢,這種眼神和她翹在我面前的一晃一晃的小腿結合的很好,正說明瞭她此時的心理活動,我們來拜年是有目的的,混頓好吃的,拿一些她傢裡人打算扔掉的舊衣爛襪和鞋當作賞賜,換句話說我們此行是來乞討的,因此她作為賜主理所當然應該接受我們兄妹的跪拜。
但我心理上非但沒對她這種蔑視的心理有任何排斥,反而更加誠惶誠恐,擡頭時眼神也不敢再向上看她的臉,而是虔誠地看著她在翹在我面前一晃一晃的穿著紅塑料拖鞋的腳恭敬地磕著頭。
這時我感覺到我的內心深處對莉莉媽的腳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向往和敬畏,好像我這頭也不是為拜年而磕的,隻是單純為這隻翹在我頭上穿紅拖鞋的腳,而此時她冷冰冰且尖酸刻薄的聲音在我和妹妹頭上響起:「我看不隻是他們沒吃,你也沒吃吧?剛好還有幾盤剩下的菜不知道怎麼處理,我們傢從來不吃剩飯,傢裡又沒養貓貓狗狗這些吃剩飯的東西,正好你們來瞭,健健靜靜快起來吧,再不吃那些剩飯都快涼瞭,快去吃吧。」
「行瞭行瞭,瞧你這說的這是什麼呀?志強!你小子不會生氣吧?」莉莉爸笑呵呵的說道。
「哪裡哪裡,我怎麼會生嫂子的氣呢?這是擡舉咱呢,謝嫂子都來不及呢。」莉莉媽說的本來是羞辱性極強的話,但父親卻一點都不在意。
「嗯,好瞭,都磕這麼多頭瞭還不停,看來不給壓歲錢是不行瞭,呵呵!」
說著莉莉爸掏出兩張十塊的分給我和妹妹,我們這才說瞭聲謝謝站起來。
莉莉媽這時卻看都不看我們,站起來用那種傲慢尖酸的語氣向父親交待:「剛才我已經把餐桌收拾乾凈瞭,我可不想再被弄臟,把剩飯都挪到凳子上吃吧,吃完後把地下收拾乾凈就行瞭,我現在給你們收拾我傢的舊衣服爛襪子去!」
說完她便徑直向裡屋走去,我迷惘的眼神此時卻直勾勾地跟隨著莉莉媽的腳,看著她的圓潤的腳後跟和擡腳那一瞬間露出的雪白的腳底板,直到它們一步步遠去消失在視線裡,我才悵然若失地擡起頭。
父親這時已迫不及待地拿出一根沒啃乾凈的雞腿骨塞進嘴裡,並邊唆骨頭邊將幾張凳子拼到一起,將桌上幾盤沒吃完的雞鴨魚肉都移到上面,順手從剩菜盤子裡拿出兩雙用過的筷子交給我和妹妹,讓我和妹妹放開瞭吃。
我和妹妹這才蹲在地上開始吃起來,雖然是剩飯,但卻都是我以前從未吃過的美味,我甚至不敢相信世間會有這麼好吃的東西,像父親一樣將每一根骨頭都唆的乾乾凈凈。
我和父親唆骨頭的響亮的聲音和狼狽的吃像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莉莉等人不斷哈哈大笑,連精彩的春節晚會也顧不上看瞭。
吃完後,父親讓我和靜靜幫他打掃衛生,我們把莉莉傢的地收拾的乾乾凈凈。剛想隨父親走的時候,莉莉說話瞭:「媽媽,讓他們兩個留下陪我們玩!」
莉莉媽看著我和靜靜的眼神雖然仍是充滿反感和鄙夷,但最終還是拗不過莉莉和偉偉,無奈的說道:「好吧,既然大年三十孩子們高興,就讓他們留在這裡玩吧,你先回吧!」
父親高興地回傢去瞭,莉莉、偉偉和圓圓就帶我去裡面一間房子裡玩遊戲,進屋後莉莉提議玩摸瞎子:「如果蒙上毛巾三分鐘摸不到別人的話,就得給別人當一分鐘的馬,好不好?」
接下來莉莉把毛巾蒙在瞭自己臉上,很快就抓住偉偉,而偉偉很快又抓住瞭圓圓,圓圓很快抓住瞭我,但我戴上眼罩後就徹底摸不著方向瞭,三分鐘後,莉莉喊時間到瞭,接著我除下瞭毛巾,模糊中莉莉笑瞇瞇地看著我說道:「好吧,趴在地下!」
我依言四肢著地趴在地上。
「不對,要這樣,膝蓋跪到地上,這樣穩一點,好,就這樣!我可要騎馬瞭!」我感覺一個熱乎乎軟綿綿同時卻重重的屁股坐在瞭我背上。
「好瞭,我坐好瞭,駕!」莉莉甜甜的聲音吆喝道。
由於莉莉比我大四歲,個子也比我高一大截,所以我幾乎被壓的趴在地下,更別說往前爬瞭,莉莉看我動不瞭,鄙夷地說道:「咦,怎麼瞭,摸瞎子不會摸,連當馬也當不好呀,真沒用,快爬,爬呀。」
為瞭不讓莉莉瞧不起我,覺得我沒用,我隻好咬著牙強撐著往前爬。膝蓋跪的生疼,但爬瞭幾步後就又爬不動瞭。
「幹什麼吃的呀?沒用的東西,飯桶,連當馬都當不好!」莉莉生氣地罵道,在我身上坐瞭幾秒鐘後,莉莉很快想到瞭騎馬的新玩法。
「偉偉,去把臉盆下壓的那條毛巾來。」
很快,偉偉拿瞭條臟毛巾過來。莉莉高興地命我張開嘴,讓我咬住毛巾的中間部分,她兩腿夾著我的脖子,兩手提著毛巾兩頭,像提著馬韁繩一樣騎著我,讓我在地上爬。
我感覺這下輕松多瞭,隻是嘴裡的毛巾有股咸咸的怪怪的味道。
遊戲就這樣進行下去瞭,我和妹妹總是摸不到她們,因此輪流給她們姐弟三人當馬騎,我們玩的很開心,當五歲的靜靜細小的脖子被胖圓圓雙腿夾在大屁股下,跪在地上挪動著弱小的身子艱難的爬時,我被靜靜笨拙的動作逗的捧腹大笑,當我被她們騎時靜靜也笑的同樣開心。
說真的,當時我和妹妹除瞭開心外並沒有別的任何感受。而且我發現靜靜好像比較喜歡被偉偉騎,當莉莉和圓圓要騎她的時候她會嘟著嘴滿臉不情願,而偉偉騎她時,她就會很開心,主動趴在地下張開嘴,等著偉偉把毛巾塞進她嘴裡。
玩瞭好一會兒後,我和靜靜的膝蓋都疼的粘不瞭地瞭,這時笨拙的我才總算發現莉莉玩的小把戲,原來她給我和靜靜蒙毛巾的時候總是系的緊緊的,而給她們姐弟三人系的時候卻總留著一條縫,稍一擡頭就可以看見別人藏在哪裡,因此她們每次都能準確無誤地很快抓住我和靜靜,然後隨心所欲地把我和靜靜騎在跨下當馬騎。
莉莉三姐弟確實玩的很開心,對她們來說騎馬可能並不是最開心的事,最讓她們開心的事是我們兄妹倆一直在被她們愚弄戲耍在手底胯下,還笑的如此開心。因此當我揭穿莉莉的小把戲後,莉莉姐弟三人幾乎把眼淚都笑出來瞭,我和靜靜卻一點都不生氣,也傻乎乎地看著她們笑。
這時莉莉的母親進來瞭:「偉偉,咱傢的擦腳佈呢?我和你爸洗腳呢,喲,在這兒呢,你們真是,玩什麼不好玩擦腳佈,不嫌臭呀?」
聽到這話,她們三個人笑的更厲害瞭,我這才知道,原來剛才莉莉讓我和妹妹塞在嘴裡當馬韁繩的是她傢的擦腳佈,我說怎麼塞在嘴裡時覺得味道怪怪的,聞著還有一股說不出感覺的臭味。
想到此處,我卻並沒有產生被愚弄後應有的氣憤,反而將目光呆呆地移到莉莉媽穿著紅拖鞋的腳上,她白晳豐腴的腳顯然剛洗過,腳趾和腳腕處還粘著晶瑩的水滴,看到這雙性感高貴的腳時我心頭一熱,臉一下子紅到瞭耳根,這時嘴裡除瞭擦腳佈上原有的臭味外,更多瞭一種說不出的酸酸的滋味,同時分泌瞭大量口水,那感覺好像眼前這雙高貴的腳一下子塞進瞭我嘴裡一樣。
「咦,笑什麼呢?什麼事那麼開心?拿來,你們三個也快點出來洗腳,洗完腳趕快睡覺瞭,這都幾點瞭?」說著,莉莉媽從莉莉手裡拿走擦腳佈,走出屋子。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咕嘟一聲咽下嘴裡大量的口水,擡起頭看莉莉她們,她們早笑的抱作一團瞭,妹妹卻傻傻地站在一旁跟著傻笑。
我也看著莉莉美麗而調皮的眼睛傻傻地笑瞭起來,莉莉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哈哈,剛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媽的腳幹嘛呢?看完後還這樣……」說著她學著我剛才咽口水的樣子,誇張地粳著脖子大聲地咽瞭一下口水,笑著說:「哈哈,不會吧?你看著我媽的腳都會流口水呢,想吃呀?怎麼?我傢的擦腳佈味道不錯吧?告訴我什麼味?嗯,香還是臭呀?說話呀?肯定是香的對吧?要不你怎麼會……」說著她哈哈大笑起來。
我臉紅的無地自容,將頭低的低低的,眼神卻不由移到瞭莉莉穿著黃色拖鞋的腳上,剛想移開視線時,莉莉卻突然把腳從拖鞋裡拿瞭出來,我的眼神突然被這雙瑩白如玉小巧玲瓏的赤腳牢牢勾住,頭腦裡一片茫然,口水又大量分泌瞭出來,幾秒鐘後才回過神來。
我臉紅心跳地將眼神戀戀不舍地從莉莉腳上挪開,嘴裡的口水卻不敢吞下去,害怕再次被莉莉恥笑。
莉莉此時卻更笑的更大聲:「哈哈,看到我的腳是不是又流瞭好多口水?說話呀,你喜歡我的腳嘛,你喜歡吃我傢的擦腳佈嘛,味道是不是很好呀,說呀說呀,不敢說呀,還是怕一張嘴口水從嘴裡流出來?」說著莉莉突然一手按著我的頭,一手捏住我的嘴角說道:「快張嘴,讓我看看是不是流瞭好多口水!快張嘴!」
我悴不及防,被莉莉一捏就不自覺地張開瞭嘴,一股口水刷地一下流出來,拉瞭長長一串掉在瞭地上。
莉莉姐弟三人再次哈哈大笑起來,靜靜此時好像也感覺到不對勁,不再跟她們一起傻笑,隻是呆呆地看著我們。
「喂,你們完瞭沒有?趕快出來洗腳。」莉莉媽媽喊道。
「噢,來瞭。」莉莉高聲應道,接著她又小聲對我說:「先在這裡等會兒,我們馬上回來給你糖吃。」
我的思維馬上從剛才的事裡解脫出來,滿腦子幻想著上海的高級奶糖。過瞭十分鐘左右,莉莉三姐弟穿著拖鞋回來瞭,莉莉高興地把一大把花花綠綠的糖果撒在床上,我剛想拿時莉莉卻說道:「怎麼,想吃糖呀,哪有那麼容易,這些糖可是從上海買來的,想不想吃呀?」
我和妹妹忙不疊點頭說想吃。
「哈哈,那好,有個條件,你再把擦腳佈含在嘴裡一分鐘,我就把這些糖給你。」說著莉莉把床上的糖分成兩半,指著另一半對靜靜說道:「你也想吃是吧,你把圓圓姐姐的襪子含在嘴裡一分鐘,我就把這些糖給你,好不好?」
我和妹妹嘴裡流著口水,看著那些糖堅定地點瞭點頭。
「哈哈,那好,張嘴吧,一分鐘後,這些好吃的糖果就是你們的瞭!來,張嘴,我來給健健弟弟喂我們傢的擦腳佈吃,圓圓姐姐給靜靜妹妹喂襪子吃。」
我張大瞭嘴巴,莉莉把那條剛用過的濕濕的擦腳佈團成一團,往我嘴裡使勁塞,很快我小小的嘴就被塞滿瞭,但還有很多擦腳佈留在嘴外面,莉莉還使勁往我嘴裡填,直到我的腮幫子鼓鼓的莉莉才罷手。
頓時,我的嘴裡充滿瞭擦腳佈的味道,而且這次上面的腳味更大,因為莉莉一傢四口還有圓圓五人剛用這條擦腳佈擦過腳。
而與此同時,圓圓已將剛才洗腳時才脫下的兩隻黃色的腳底有點發黑的臟棉襪塞進瞭靜靜嘴裡,圓圓應該是汗腳,剛才玩遊戲她騎我的時候我就聞到她腳上有股腳臭味,相比之下她的臟襪子一定比擦腳佈臭很多,真不知道妹妹是怎麼忍受的。
我扭頭看瞭看可憐的妹妹,發現她嘴角還露出一截黃色的襪口,腮幫子脹鼓鼓地小臉脹的通紅,看到我嘴裡還露出一大塊擦腳佈時,她的表情變得非常自豪,伸手拚命把留在嘴巴外的那一小截襪口也塞進嘴裡緊緊含住。
「哈哈,靜靜,你真厲害,比你哥哥強多瞭,看你嘴巴那麼小,還能把圓圓姐姐的兩隻臭襪子吃到嘴裡,你真棒。圓圓姐姐的襪子可臭瞭,對吧?不過你喜歡吃圓圓姐姐的臭襪子我們就都會喜歡你,你說,你喜歡吃圓圓姐姐的臭襪子嗎?」
妹妹堅定地點瞭點瞭頭,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
「嗯,我們最喜歡靜靜妹妹瞭,圓圓姐姐的臭襪子好吃嘛!」
妹妹再次堅定地點頭。
「哈哈,再看看你,當哥哥的還不如妹妹,怎麼樣,我傢的擦腳佈味道好嗎?快回答呀。」
我忙點頭,並發出唔唔聲表示好吃。
「那你喜不喜歡吃我傢的擦腳佈呀?」
我再次點頭。
「哈哈,瞧瞧,原來他喜歡吃我們傢的擦腳佈呀,怎麼樣,現在這個擦腳佈比剛才的好吃多瞭吧?剛才吃的擦腳佈是昨天用過的,都幹瞭,現在的可是剛被我爸,我媽,圓圓姐,還有我和偉偉我們五個人用過,怎麼樣,味道好吃嗎?是不是很香呀?」
我連連點頭,怕到瞭嘴邊的糖果又飛瞭。
「哈哈,瞧瞧,看來他們倆喜歡我們傢人的腳呀,要不怎麼一塊破擦腳佈他都會覺得那麼香呀,哈哈,笑死人瞭!」
莉莉和圓圓這才掏出我嘴裡的擦腳佈和靜靜嘴裡的襪子,把糖果給我們讓我們回傢瞭,回傢後妹妹嘴裡含著糖很快就上床睡瞭,而我腦子裡卻一直想著莉莉媽和莉莉的腳,還有那股擦腳佈的臭味,過瞭好一會兒才睡著。
當夜,我做瞭一個夢,夢見我跪在莉莉媽媽腳下,親吻她穿著紅塑料拖鞋的腳背,親著親著,這隻大腳又突然變成瞭莉莉的小腳,我猛地擡起頭一看,莉莉正壞壞地朝我笑,突然,莉莉的臉又變成瞭她媽媽的臉,正高傲地冷冰冰地俯視著我,我嚇得忙俯下臉去親她的腳。
這時我突覺胯下一熱,睜開眼睛後才發現,我尿床瞭。
自從去莉莉傢拜年之後,我幼小的心裡就開始有向往的事情瞭,我開始向往莉莉傢的一切,我甚至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事情都當成是美好的,包括給莉莉父母磕頭,玩遊戲時被她們捉弄當馬騎,還有莉莉惡作劇地把擦腳佈塞進我嘴裡這些事情我都覺得非常美好,尤其是自那天以後,莉莉母女倆美麗的腳以及她傢擦腳佈的味道就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裡,從這以後,我就覺得莉莉傢是天堂,莉莉和她們傢的人就是天堂裡的天使。
然而,沒過幾天,莉莉傢就因為父母的工作調動,搬去瞭一個我不知道的地方,真是造化弄人,當我心裡有瞭甜美的夢想的時候,冷酷的現實卻很快又把這一切無情的粉碎瞭。
從這以後,莉莉母女美麗的腳以及她傢擦腳佈的味道就成為我腦海裡最令人無法忘卻的回憶,時時在我的幻想或夢境中跳出來迷亂我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