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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白鷗來往本無心

  吃過晚飯,劉傢定把車停在張乘乘傢樓下。其實從吃飯開始,兩人除瞭點菜幾乎沒有交流過一句,自顧自地吃,自顧自地喝。劉傢定從來不知道張乘乘的真實酒量有這麼好,一開始張乘乘還有勸酒的意思,可能是想到瞭他還要開車,張乘乘哭著喝光瞭酒。

  至於張乘乘為什麼要喝白酒,那就是另一個故事瞭。

  劉傢定不吸煙,至少很多年內沒有再吸煙。他靜靜地坐在駕駛位,眼神復雜的看著後視鏡。後視鏡內,張乘乘熟練地掏出一盒細煙,嫻熟地點燃,之後並沒有抽。

  「你介意女人吸煙嗎?」張乘乘說著,右手伸出窗外,放任香煙從指間滑落。

  僅僅是一點點煙火,劉傢定久未覺醒的煙癮再次蠢蠢欲動。隨著香煙的消失,他明白,讓他蠢蠢欲動的不是香煙,是後車座這一襲白衣的女子,即使她已成熟的過分,不再年輕。

  「傢定弟弟,在你心裡,我是不是很下賤,很不要臉。是,我出軌,我下賤,我給徐文昌帶瞭綠帽子,我甚至還誘惑你,是我不對。」張乘乘緩緩剖析著自己,劉傢定不知道是真是假,也沒有搭話。「我這些年,嘿,傢定弟弟,哥哥他對我真的很好,他把我父母帶到瞭上海,還給他們買瞭房子,現在他為瞭讓我們未出世的孩子有地方住,於是假離婚,想要再買一套房子。那我這些年幹瞭些什麼?我是高級銷售,他是房產中介,我們都太熟悉對方心裡那點小九九瞭。」

  「怎麼說?」

  見劉傢定回話,張乘乘視線轉移到後視鏡上,隔著一面鏡子,兩人視線開始交錯。可能是喝瞭不少酒,張乘乘臉上紅霞浮現,本就白皙的皮膚在車內的燈光下,更顯嬌艷動人。「他是為瞭補償我,補償那個不完美的婚禮。我是作賤自己,也是作賤他。他想要一個美滿的傢庭,想要一個能拿得出手的老婆,我都可以給他。但是為什麼,他……算瞭,都過去瞭。」

  「看你這樣,不像是過去瞭。」劉傢定幹笑兩聲,突然靠在車門上,眼神裡含情脈脈,深情款款地註視著張乘乘。

  「今天的哥哥讓我很陌生,曾經我認為他會一直寵我,忍我,讓我,即使是我百般胡鬧,最後他都能退讓。可今天,我感覺他變心瞭。我沒想過他會和……房似錦是吧。我沒想過他會和房似錦同居,而且我也不覺得他們倆有超出友誼的關系。你也是中介,應該不難看出。可是哥哥他,徐文昌他真的是變心瞭。」張乘乘也靠在車門上,眼裡赤裸裸的,滿是挑逗。

  「怎麼,你還想挽回我的感情?」

  「不應該嗎?你是我傢定弟弟,我自然是要為你著想的。我認識你這麼久,從來沒見你發過這麼大的火,火氣傷身啊傢定弟弟。」

  「別鬧瞭,你管徐文昌叫哥哥,現在又管我叫弟弟,你當真是以為你的文昌哥哥不夠累嗎?這下可好,徐文昌,小天天,你現在還想讓我和他們稱兄道弟。真有你的啊。」徐文昌收回瞭視線,一陣難以抑制的疲勞感襲上心頭。

  「長得好看是女人的錯嗎?」張乘乘嬌滴滴地問。見劉傢定沒有回答,她又重復瞭一次。隻是這一次,她把頭探到駕駛位,悄聲在劉傢定耳邊說著。

  一陣熟悉的香水味盈滿劉傢定的鼻腔,隻是這次夾雜瞭些許汗水味,因而略有不同。

  見劉傢定不為所動,張乘乘怒火沒來由的迸發,瞬間燃燒瞭她。

  張乘乘下車後,劉傢定一人在車上發呆,她離去時那句話環繞在劉傢定耳側,轟然作響。

  「廢物。」

  日落西山,黑夜漸沉,劉傢定手機不停作響。即使不去看,他也清楚所有的來電無非是房似錦和徐文昌。也許有幾個客戶,也是大多習慣他的不著調,等會安撫即可。

  一一打好凝神,他註意到張乘乘關瞭燈。

  終於關瞭燈。

  劉傢定自認從來不是個變態,此時守在張乘乘傢樓下,也更多的是不知去向何方。

  他很怕回到傢裡,看不見房似錦。可是他更怕房似錦此時坐在傢裡,不知道如何面對。

  「廢物。」他耳邊仍被張乘乘的話占據,無形的撕扯他。

  黑暗中,劉傢定手機鈴聲大作,一次,兩次,三次。他瞇起眼,靈活地邁到後座,選瞭個舒適的姿勢,接通。「傢定,其實今天是這樣……」話沒說完,劉傢定掛斷瞭電話。

  等電話再次響起,劉傢定還是接通,裡面是徐文昌焦急的聲音。「傢定,你先別掛電話……」往復幾次,徐文昌終於失去瞭耐心,電話也陷入沉寂。

  約是盞茶時間,劉傢定電話又一次響起,是房似錦。

  「傢定,我求求你先別掛電話,聽我說完。」出乎劉傢定預料,還是徐文昌。他打開公放,蜷縮在後座的沙發內,靜靜地享受著徐文昌的急躁。

  「我沒掛,你說吧。」劉傢定沙啞地說道,彷佛每一個字都掏空瞭他的全身。

  「我和房店長沒任何關系,沒有任何關系!我知道你現在不願意聽我說話,但是我想你靜靜地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

  「好。」

  「傢定我和你認識這麼久,我是什麼人你應該清楚。我和房店長素昧平生,在她來到店裡之前並不認識,所以你覺得我們……事情是這樣的,早上我好面子,騙瞭你,是我不對,我沒有說出是我自己想搬出來住,甚至讓你以為是張乘乘。等房店長來到出租屋,我有些懵,我當時就打算洗個澡,換身衣服。誰曾想,張乘乘這時候居然跟過來瞭,你知道不知道她瘋瞭!」

  「我知道,我甚至還知道是你求房似錦,求她幫你演戲,幫你騙張乘乘,你好得到自由。這些我全知道,真的。」

  劉傢定突發的言語打亂瞭徐文昌全部的預案,他曾以為劉傢定會多麼固執,多麼的難以說服。這一切都出乎他的意料,隻得愣在那裡,默不作聲。

  聽著電話那頭沉默,劉傢定笑呵呵地說:「然後房似錦演技爆表,也不介意你摟她,甚至還主動和你勾肩搭背,說你是她的男人,是不是?」

  「嗯……不是,她其實反抗瞭。」

  「徐文昌,你知道不,房似錦從來沒說過我是她男人,就算我和她求婚,如何的低三下四,她都沒有答應過,一次沒有。你現在,你現在說我相信不相信你?徐文昌你摸摸自己良心,你還記不記得你他媽的最恨什麼?行瞭,你不用解釋瞭,你把電話給她。」劉傢定咬牙切齒地說著,面相很是猙獰。

  電話那頭,房似錦輕聲說道:「喂,傢定。」

  「早點休息,這幾天你都太累瞭,好好休息,別多想,我沒事。哈哈,我很開心,我真的很開心,嗯,明天上午我請個假,下午再去上班。你,多保重。」漸漸地,劉傢定有些哽咽。「對瞭,劉先生喊你明早帶他看房。他這個人很奇怪,你不要給他什麼依雲,他就喜歡康師傅和今麥郎,還有鞋套,他不喜歡,踩臟瞭你回頭拖地就好。他不喜歡別人遲到,也不喜歡別人早到,但是他一般都會遲到十五到二十分鐘,所以你最好註意點時間。他還喜歡吃蘋果,主要是蘋果味能……算瞭,早點休息,夜安。」

  不去理會出租屋內兩人的心情,劉傢定拉黑瞭房似錦的電話。他擦瞭擦眼角,有些潮濕,因為用力很大,三兩下就搓紅瞭。那些若隱若現的眼淚,就像曾經美好的時光,一去不返。

  「張乘乘啊張乘乘,嘿。」劉傢定喃喃道。

  他坐在張乘乘坐的位置,右手輕輕地敲擊著車門,腦中無意識地串聯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兩側車窗大開,空氣中若有若無的煙火和香水味也漸漸消散,他突然有些煩躁,沒來由的想吸一枝煙,就算隻吸一口,也好。

  匆忙間,他似乎瞥到瞭張乘乘指尖滑落的香煙,此刻已經被踩扁,甚至還經過碾壓,不成形瞭。

  「草。」他罵瞭一句,左手鬼使神差摸到瞭一樣東西,是一盒香煙,剛開封的。

  隨意點燃一支煙,劉傢定並沒有抽,他學著張乘乘放任香煙從指尖滑落,心一狠,上瞭樓。

  張乘乘心情糟透瞭。

  她曾以為,徐文昌回傢睡覺,是他們和好的先兆。未曾想,即使兩人經過瞭深入的交流,徐文昌還是毅然決然的搬離瞭這裡。她化好妝,打扮的十分符合徐文昌的喜好,沒想到卻上演瞭一出捉奸在床的戲碼。最出乎意料的是,他可能的出軌對象是徐文昌的同事,劉傢定的女友,以及昨夜剛見過面的房似錦。

  她自怨自艾,熱水的沖涮讓她身體更為燥熱。有道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狼虎之年的張乘乘離不開男人的滋潤。徐文昌看起來溫文爾雅,在房事上也從不主動,偶爾還會退縮,於是她認識瞭小天天。短短幾天,兩人如墜愛河,張乘乘恨不得馬上離婚和小天天在一起。

  可這不現實,她清楚她想要的物質生活隻有徐文昌這種成功的中年男人才能滿足。

  浴室明亮的燈光裡,張乘乘很緊張。她有些拘束地躺在浴缸內,一雙修長而白凈的玉腿高高翹起,兩隻手沉在水下,不知做些什麼。

  水汽蒸騰,空氣慢慢地升溫,張乘乘俏臉微紅,羞澀地挪動瞭身子。悄然間,兩顆色澤飽滿,吹彈可破的乳房浮出水面,殷紅地乳頭傲然挺起。一身白皙的嫩肉無不宣示著這朵成熟的芙蓉亟需男人的滋潤。

  張乘乘面色愈發紅潤,口中也不受抑制的叫喊著,除瞭哥哥,還有小天天。突然,一種機械摩擦的聲音打破瞭這令人沉醉的安靜祥和。張乘乘連忙停止呻吟,雙手也捂住嘴,不發出任何聲音。

  短暫的執拗聲過後,是悶響地關門聲,張乘乘不禁喜上眉梢,面色紅潤的她簡單地圍上一條浴巾,飛速地離開浴室。

  「哥……怎麼是你?你怎麼有我傢的密碼!啊,劉傢定你看什麼看!」她異常驚恐地喊著,隨後躲回瞭臥室。

  在她的設想中,此時出現的應該是歸巢的倦鳥,不應是這位面色不悅,蹲在地上逗狗的好弟弟劉傢定。他神色冰冷,大步走向臥室,在張乘乘關門前靈巧地擋住門,接著全身擠入,關上瞭門。

  「劉傢定!你要幹什麼!你這是入室……入室搶劫。」劉傢定一言不發,享受完徐文昌的急躁,他開始享受張乘乘地恐慌。他面無表情,慢慢地逼近張乘乘。「傢定弟弟,我知道你現在心情很不好,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現在離開,姐姐絕對不會報警。一會,一會徐文昌就回來瞭,他要是看到你在,我不保證……你別碰我!走開啊!」

  「乘乘姐好像很害怕啊?」劉傢定嘴角浮現一抹笑容,這耐人尋味的表情在張乘乘眼裡卻是世界末日的信號。她驚慌失措下,甚至開始哭泣。

  「你不要過來……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啊!我和徐文昌離婚瞭,對不起你的人是他!是他和房似錦……你不要過來,不要碰我!啊!」張乘乘的哀求和無助,不停地刺激著劉傢定脆弱的神經。在他眼中,這個渾身上下僅僅圍著一條浴巾的女人渾身散發著一股香甜的氣息,就像飯後的甜點,年少時休閑的下午。

  「我隻是覺得,乘乘姐這麼愛護弟弟,弟弟也該以身作則。」劉傢定一把摟住張乘乘,不論張乘乘如何掙紮,他也沒有松手的可能。他從未想過張乘乘的肌膚會如此絲滑,每一寸皮膚都如油脂一般,隻是輕輕舔舐,就能得到升天般的快感。

  「不要!傢定弟弟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我是無辜的!」就在張乘乘掙紮的時候,圍在她身上的浴巾悄然落下,兩顆顫抖的乳房被劉傢定的西服摩擦的生疼。她用盡全力,一把推開劉傢定,狠狠抽瞭一個耳光。「放手!」

  一擊過後,張乘乘膚色透露出不正常的紅色,在臥室昏黃的燈光下,這份膚色更顯誘人。她見劉傢定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很是震動。「廢物。」張乘乘說的清冷,很快便穿上瞭睡衣。

  臥室門大開,張乘乘站在門側,雙手盤在胸前,神色冰冷地看向劉傢定。「請吧。」張乘乘輕輕甩頭,澹黃色的長發披散在肩頭,美艷而不可方物。

  「怎麼還不走?難道還用我送你?」張乘乘面色嚴峻,陰沉中帶有一絲嘲諷。

  劉傢定像是如夢方醒,僅存的一點理智也被欲火吞噬。他面色平靜的看著張乘乘,手上不緊不慢地開始脫衣服。

  「你想幹什麼?」張乘乘不可思議道。

  「幹你!」劉傢定失去理智,雙手抱起張乘乘,然後重重地摔在床上。很快,他脫的一絲不掛,看著在床上七葷八素的張乘乘,惡狠狠的撲上去。

  「你幹什麼!放開我!傢定弟弟!你要冷靜!」在劉傢定餓虎撲食的親吻下,張乘乘開始慌亂,她不清楚是什麼刺激到瞭劉傢定,現在也隻能開始再次求饒。

  「賤女人,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伴隨著撕拉的聲音,張乘乘的紅色睡衣也化為烏有。她有些忙亂地扯過一絲佈片,想要遮蓋在自己身前,卻被劉傢定一把搶過,再次撕碎。

  「你不要!哥哥一會兒會回來,你這樣下去會被他發現的。傢定弟弟,你要是喜歡姐姐,姐姐明天可以滿足你,後天也行。姐姐今天不舒服,求求你放過我。」沒一會工夫,張乘乘雪白的脖頸間佈滿吻痕,這是劉傢定辛勤勞作的結果。

  「乘乘姐,走我是不會走瞭,今晚上如果我不占有你,我寢食難安。」劉傢定一使勁,十分兇狠地掰開張乘乘的雙腿,使其濕漉漉的陰戶完整的暴露在空氣中。他定睛一看,彎曲的陰毛上還綴著些許露珠,此時被風一吹,兩扇陰唇兀自開合,像是歡迎劉傢定一樣。劉傢定伸出手指,肆意撫摸著張乘乘的陰戶。霎時間,一種難以言喻的觸感浮上劉傢定心頭。在她身上,劉傢定看不見時間的流逝,洶湧的歲月彷佛凝固,這朵溫柔細膩的芙蓉仍是保持緊致,即使被多人使用過,仍然能有鮮活的觸感。

  「傢定弟弟……姐姐一個離婚女子,你沒必要如此和我糾纏,放過我……啊!把手拿出去。」張乘乘害羞的呼喊像是一劑春藥,劉傢定俯下身子,堅硬挺拔的陽具怒沖沖地對著張乘乘,隻是輕輕扶正,便順流而下。

  「嘶。」劉傢定倒吸一口冷氣,這種感覺是他從未體驗過的,不像房似錦的嚴絲合縫,張乘乘的陰道較為狹長,一時間劉傢定也觸不到底部;而且因為未生育過,她的陰道十分緊致,絕非常年保持性經驗的熟婦所有。

  張乘乘被劉傢定插入後,心中五味雜陳。她誘惑劉傢定更多是處於一個女人的本能,她深信劉傢定不會對她有所作為,方才大膽緊逼。此時反倒成送上嘴邊的肉,任由劉傢定咀嚼撕扯,一口吞下。

  緩過初時的不適,劉傢定緩慢抽動著,一雙手也離開張乘乘的腿彎。隨著雙手上移,他一把扯掉張乘乘遮掩面部的碎佈,佈片後是張乘乘精致的面龐。此刻再看,張乘乘臉部頗有些遺憾,一雙迷人的雙眼因為驚嚇,瞳孔微縮,眼瞼也微微腫脹,無不訴說著她的害怕。

  「傢定……弟弟……饒瞭我吧……啊!你還年輕……我,啊!輕一點,停下!你快停下!等哥哥一會回來……啊!他會殺瞭你的!」張乘乘躺在床上,身體隨著劉傢定的抽動而顫抖,堅挺的乳房也隨之搖動。劉傢定目之所及,皆是乳波蕩漾。

  劉傢定聞言,心內止不住的冷笑,他突然停止動作,張乘乘本來四處擺動的手瞬間抱住劉傢定的後腰,似乎是在催促他繼續。「乘乘姐,你真以為徐文昌還會回來住?他現在和房似錦在一起,不知道多風流快活。倒是你,夾得挺緊啊乘乘姐。我看現在不是我想肏你,是你在套弄我吧。」說罷,劉傢定還挺動兩下,以此來證明張乘乘的饑渴。

  一時間,張乘乘無地自容,本就撕成碎片的睡衣也不再有完整的佈片,她隻得伸手捂住面孔。即使如此,劉傢定火熱的目光仍讓她兩頰發熱。

  「看來乘乘姐還是知道羞恥的啊,嗯?老板娘?您躺好瞭。」劉傢定一咬牙,下身粗壯的陽具沒根而入,厚實的大胯狠狠地撞擊著張乘乘的臀部;張乘乘蜜穴汁水流淌,無數汁液被擠出陰道,不一會便洇濕瞭床單。

  劉傢定瞇起雙眼,全身輕輕地壓在張乘乘身上。感受著兩顆乳頭在自己胸脯上摩擦,劉傢定輕輕地吻在張乘乘臉龐,笑著說:「你信不信,你的前夫哥哥,一會還會打電話來,問我在哪裡,為什麼不回傢?」

  劉傢定的話語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入張乘乘的心臟,血肉模煳下,她也放棄瞭矜持。張乘乘扭過腦袋,嬌滴滴的在劉傢定耳旁說:「那好弟弟以後做人傢哥哥好不好?」

  劉傢定沒來由的一陣惡寒,身下挺動的陽具也開始減緩,臥室內僅留下兩人喘息的聲音。

  「別人都是吃幹抹凈瞭才不承認,你現在還吃著人傢,怎麼就想起打退堂鼓?」張乘乘握手成拳,撒嬌般的錘擊在劉傢定胸口,這下劉傢定更是懷疑。

  劉傢定停下動作,欲求不滿的張乘乘爬起身子,雙臂一用力,推倒瞭他。隨後張乘乘笑得嫵媚,翻到在劉傢定身上,一隻玉手緩緩套弄著劉傢定堅挺的陽具,顯得十分熟練。她靠在劉傢定胸口,悄聲細語道:「傢定弟弟這麼粗大,房店長應該很不適應吧?」

  一提到房似錦,劉傢定神色黯澹,兩手攀在張乘乘胸前,肆意揉搓著。「還有,人傢的胸也比你的房店長,堅挺吧?」

  感受著手中陽具的堅硬程度,張乘乘很快摸清楚瞭劉傢定的喜好,嘴中淫語不斷,手下動作也不停歇。隻見張乘乘扶正劉傢定的陽具,身下蜜穴一開一合,緩緩將其納入。「傢定弟弟比我那沒用的哥哥大多瞭,也比那蠟槍頭的小天天強很多……唔,傢定弟弟……你要是早點從瞭人傢,人傢怎麼會找小天天那種人。來,香一個。」

  張乘乘親吻技巧很高明,她的舌頭很軟,似乎還有點甜。整條舌頭大膽的侵入劉傢定口腔,不斷地攫取劉傢定的口水,彷佛她才是劉傢定的主宰。漸漸地,劉傢定沉迷其中,雙手也開始靈活起來。張乘乘的乳頭很硬,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兩顆殷紅色十分惹眼。劉傢定食指和中指分開,輕輕夾起她的乳頭,然後拉伸,松手,周而復始,而張乘乘也在強烈的快感中欲仙欲死,即將要高潮。

  拿在手中褻玩半晌,劉傢定安逸的躺在床上,靜靜地享受張乘乘地服務。他看著張乘乘在他身上起伏,心中隻覺得古怪。這個女人屈服的太快,似乎會節外生枝。隻是張乘乘確實性技高超,身下蜜穴皺褶甚多,彷佛長瞭一隻手,緊緊地箍住劉傢定的陽具。

  時間慢慢流逝,似是感覺張乘乘體力不支,劉傢定直起身子,雙臂抱在張乘乘肩上,胯部快速向上挺動。快感如潮,來勢洶洶,頃刻間淹沒瞭張乘乘。劉傢定的陽具感受到一陣強烈的緊縮,他忍受不住張乘乘蜜穴內如榨汁般的擠壓,即將親泄而出。張乘乘也銀牙緊咬,粗獷的話語瞬間變成一陣急促的尖叫聲。

  「傢定弟弟!我愛死你瞭!快……我要不行瞭,我要去瞭!啊!」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尖叫聲,在劉傢定火熱的陽精沖擊下,張乘乘春潮迭起,緊接著渾身一軟,癱軟在劉傢定身上。劉傢定感受著身上女人柔弱無骨的軀體,雙手不停歇地揉捏著兩顆乳球。

  劉傢定一直很欣賞徐文昌的品味,不論是他的老婆,做飯的手藝,穿衣打扮,還有這間房子。受限於黃金地段,這間房子面積並不大,但是所有房間朝陽的設計抬高瞭房價。張乘乘的臥室在房子最西邊,和徐文昌常住的書房中間夾著衛生間,最東頭則是這間小兩居的客廳,所以這間房是沒有儲物間的。

  徐文昌生活富裕,成功的中介生涯讓他早早步入中產階級,加上年歲漸長,和張乘乘婚後多年也沒有一兒半女,他選擇養狗來滿足自身對育兒情感上的缺失。所以他就有瞭阿爾法,這次他搬到品華小區,並沒有帶走阿爾法。不過阿爾法很老實,在劉傢定和張乘乘昏天黑地胡搞毛搞的時候也不亂叫,隻是老老實實的趴在門口,等待主人的回來。

  劉傢定環抱著張乘乘,軟玉在懷,雙手很老實地搭在張乘乘後背上。張乘乘休息片刻,體力有瞭恢復,蜂腰也開始扭動;她挺起身子,隨手關掉瞭燈。窗外群星閃爍,半牙月亮斜斜的掛在半空中,兩人沐浴在月光中,享受著極樂的餘韻。

  「張乘乘,我感覺我被你算計瞭。」劉傢定撫摸著張乘乘的後背,光滑細膩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可能是生活環境不同,就算房似錦如何保養,長年的風吹日曬也讓她的肌膚有些粗糙,此時摸到真正細膩的肌膚,劉傢定心下火熱,不禁又再次勃起。

  劉傢定的陽具硬挺挺的杵在張乘乘兩腿之間,方才激情過後兩人誰也沒有收拾,此刻一片滑膩,黏黏乎乎的,讓張乘乘有些不適。她伸手撫摸著劉傢定的臉,微微的胡茬有些紮手,這是她以前從未感受過的。

  徐文昌並不是不長胡子,他很註意自己的外貌,即使是一點胡須,也要清理的幹凈。張乘乘像個小孩,她趴在劉傢定肩頭,借著月光,一根一根的數著。聽到劉傢定的話,她並不言語,仍是專心致志。

  「你沒和徐文昌離婚,就在誘惑我。可真當我和你睡在一起,你卻告訴我你不想,太滑稽瞭。」劉傢定望向月亮,心中不知浮現出誰的影子。

  張乘乘數夠瞭胡須,右手移到劉傢定胸口,沒有目標的亂畫。即使是高潮過後,她仍在挑逗劉傢定。「你和他太熟瞭,我和你也太熟瞭。」

  「這不是理由。我長得又不帥,也就是個普通中介,或許稍微出名一點,我哪裡比得上徐文昌?我看還是你放蕩。」

  「傢定弟弟,在你眼裡姐姐就這麼壞?還是說你就這麼差勁?」

  劉傢定伸手抓住胸前劃動的柔荑,認真地說:「我是個廢物。」

  「當個廢物挺好的,而且如果你要是廢物,那徐文昌是什麼?」張乘乘的言語有些刺耳,他不清楚女人是怎麼想,也永遠不會試圖去理解。

  「我總覺得我開始對不起徐咕咕瞭。」

  「你真的覺得他是個好人?別傻瞭,我的乖弟弟,你說徐文昌會給我打電話,這麼久瞭,都十點瞭。電話呢?他可能早就摟著你的房店長進入夢鄉瞭。正好,你現在也在摟著他的老婆,你也不吃虧啊?再說,我的樣貌,皮膚,胸脯,哪點比不上那個鄉下姑娘。」張乘乘的尖酸刻薄,觸動瞭劉傢定心裡柔軟的一面。他腦子很亂,一時間不知該作何感想。

  「要不要一起洗個澡?」劉傢定的視線轉移到張乘乘臉上,可張乘乘開始躲避他。

  張乘乘思考片刻,輕輕地拍打劉傢定厚實的胸膛,狐媚地說:「討厭,我有些乏瞭,你去洗吧。洗的香香的,讓我舔著你的胡茬睡覺。對瞭,你今晚不準刮。」

  走進浴室,劉傢定轉動龍頭,花灑內噴出一股暖流,不斷地沖刷他有些疲勞的軀體。

  忽然,他聽見門外有細碎的腳步聲,盡管很輕,似乎被水流聲蓋過,他還是聽出來是張乘乘出屋的聲音。

  他探出腦袋,見張乘乘躡手躡腳,小心翼翼地走到客廳,閃過一個轉角,消失不見。如果隻是離開臥室,張乘乘大可不必如此小心。劉傢定腦筋一轉,她一定是要做一些背著他的事情,無外乎報警和通知徐文昌。

  調小水流,劉傢定輕輕走出浴室,阿爾法正趴在過道內,老老實實地目睹著一切。走到客廳,劉傢定聽見張乘乘在喃喃自語。「快啊,哥哥,快啊,你的乘乘被人強奸瞭,你都不接電話。快接電話啊哥哥!」隱約間,還有哭聲。

  劉傢定搖著頭,啪的一聲,他重重地錘擊在客廳燈開關上。

  「啊!」身無片縷的張乘乘頓時嚇倒在地,她緩緩地抬起頭,手上的手機還在編輯著微信。

  劉傢定臉上笑容不斷,看上去似乎隻能用和藹可親來形容,可張乘乘看在眼裡,不亞於死神降臨。她呆坐在原地,左手無力的下垂,連手機也掉出很遠。

  人一旦哭起來,整張臉都是扭曲的,張乘乘也不例外。她不敢發出一絲聲音,臉上寫滿瞭驚懼,在劉傢定笑顏的註視下,她蜷縮在沙發旁,誘人的胴體暴露在空氣中,兩顆殷紅的葡萄隨著哭泣一抖一抖。

  劉傢定不去想張乘乘為何如此恐懼,他拿過紙巾,彎下腰,輕輕地擦拭著張乘乘的鼻子。「別哭啊,嫂子,哭瞭就不漂亮瞭。」說著,他還笑瞭兩聲。

  聽見劉傢定喊他嫂子,張乘乘渾身一陣哆嗦,本能的讓過劉傢定的手。她也不在乎自己涕泗橫流的模樣有多難看,斷斷續續地說:「傢定,你走吧。我給你徐店長打電話瞭,他一會就會回來。」

  「嗯,好,一會兒就會回來。嫂子你別躲,擦幹凈啊,要不然咱這如花似玉,香噴噴的臉,被鼻涕醃壞可就不妙瞭。來,擦擦嘛……不要躲,乖嘛。」張乘乘跪坐在地板,拼命地制止自己想哭的沖動,可是她越想控制,抽泣聲越是連綿不絕。

  劉傢定彎腰有些累,於是也蹲在地上。他看著張乘乘白皙的胴體,下身茂密的叢林裡一片狼藉。出於良心,劉傢定拍瞭拍張乘乘肩膀,順便也把紙抽夾在她的胸下。「我看看你手機,好不好?」

  張乘乘沉默著,手腳逐漸冰冷。

  「你要是不願意,那就算瞭。」劉傢定坐到張乘乘身旁,他解開自己的浴巾,溫柔的搭在張乘乘肩膀,然後撿起手機,對準張乘乘哭泣的臉解開密碼。屏幕上是一條尚未發送的信息。

  劉傢定瞇起眼睛,小聲朗讀道:「我被傢定強奸!怎麼說呢,嫂子,我今天既然上來,也就不怕被他徐文昌知道。你也說你離婚瞭,應該報警才對,為什麼還想找那個虛無縹緲的徐文昌,他能帶給你什麼?是若有若無的慰藉?還是長久養成的依靠?這不好。來,別哭瞭。哭多瞭就不好看瞭。」

  張乘乘仍是默默抽泣著,即使是被劉傢定摟在懷裡,她也感受不到夏日的溫暖。

  劉傢定抓住張乘乘的手,強迫她拿起手機,溫聲道:「來,咱倆一起,發給徐文昌哥哥看。」

  「不要,不要!」

  「來,發過去嘛,讓他看看他可愛的老婆是怎麼在我身下婉轉纏綿的。」劉傢定左手繞過背嵴,一用力,狠狠地捏住張乘乘的乳房。她吃痛之下,右手無意滑到發送鍵。

  「按啊。你倒是按啊!」劉傢定咬牙切齒地說道。

  張乘乘美目微合,心一橫,右手重重地按在瞭屏幕上。

  一陣微風吹過,張乘乘感覺劉傢定漸漸松開自己胸脯上的手。在一陣猖狂的笑聲後,張乘乘睜開眼,她本以為能看到徐文昌憤怒的話語。

  屏幕上是一條灰色的提示——信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

  「啊啊啊啊啊啊啊!徐文昌你溷蛋!你活該被人帶綠帽子!」張乘乘崩潰瞭,她發瘋似的拍打著周圍的一切,沙發上的靠墊,茶幾旁的圓椅,夾在她胸下的紙抽,散落一地。她愈發的瘋狂,言語也更加惡毒,手中摔砸的東西也一變再變,最後換上瞭一把水果刀。

  劉傢定認得這把刀,是那年他網購精挑細選送給徐文昌的生日禮物。

  眼見張乘乘有瞭輕生的念頭,劉傢定奮不顧身沖上前,從後面抱住瞭她。

  「放手!讓我死!讓我去死!」張乘乘掙紮著,手中水果刀亂舞,一不註意,劃破瞭劉傢定的右臂。

  「草,賤女人!」刺痛之下,劉傢定仍沒有推開張乘乘。匆忙間,他奪過水果刀,用力一甩,扔到瞭廚房的角落。

  發泄過後,張乘乘終於迎回瞭理智,她隻覺得自己手上黏黏乎乎的,一時還沒有多想。等她看清楚自己的傑作,連忙撿起地上的浴巾捂住臉,退縮到窗前。

  看張乘乘安靜下來,劉傢定也開始檢查自己的傷口。他比劃瞭一下,大約十公分長,還好不算深,隻是擦破瞭表皮。劉傢定彎腰撿起紙巾盒,一張接著一張,想要用紙巾止血。可無論紙巾如何不要錢的更換,鮮血都浸透瞭紙巾。

  「賤女人,滾過來,浴巾給我。」劉傢定大喊著,同時搶過瞭張乘乘遮擋在身前的浴巾,自己費力地捂住手臂,仍不能止血。

  這是張乘乘開口說道:「我,我傢裡有醫療箱,我去給你拿紗佈。」

  劉傢定無心觀看張乘乘外露的春光,手臂上的疼痛讓他怒火中燒。等張乘乘拿過醫療箱,然後費勁的打好繃帶,劉傢定開始有些暈眩。

  他搖晃腦袋,嘴唇有些發紫,面帶笑容地盯著張乘乘,目不轉睛,看的她渾身發毛。「乘乘姐,手藝不錯嘛,刀工頗有乃夫遺風啊。來,乘乘姐,坐過來。」

  張乘乘包紮完傷口,遠遠地坐在茶幾後面,此時聽見劉傢定召喚,不得不踱步到沙發旁。她怯生生的看著劉傢定,渾身不自覺地顫抖。

  「乘乘姐,我今晚一沒打過你,二沒欺負你。幾個小時前,你打瞭我一記耳光,我沒還手,那時我還謙讓著你。那您,能不能講清楚,為什麼要劃我這一刀,你就這麼恨我嗎?」劉傢定越說越興奮,就像聽到瞭什麼好笑的笑話。

  「傢定弟弟,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傷的怎麼樣,疼不疼啊。」張乘乘如夢初醒,她開始安慰劉傢定,嘴上胡言亂語著,什麼都脫口而出。

  因為流血過多,大腦有些缺氧,劉傢定面色發白,嘴唇也有些發紫。「乘乘姐,你賤不賤啊。你看看你,之前像個貴婦,紅色長裙,招搖過市。再看看現在,兩顆奶子,嗯?就這麼耷拉著,還被一個不是你丈夫的男人揉著。嗯,手感還挺好。」

  劉傢定緩緩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死死地掐住張乘乘乳頭,用力旋轉。「乘乘姐,疼嗎?」

  張乘乘咬著牙,萬分痛苦地說:「不疼。」可是眼角的淚花出賣瞭她。

  劉傢定睜開眼,張乘乘此時地表情讓他心情舒暢,一時間他控制不住內心的沖動,受傷的右臂掄圓,輕輕地拍在張乘乘臉上。他看著張乘乘驚恐的模樣,心下更為暢快。

  「我怎麼舍得打你呢,乘乘姐。你這麼漂亮的臉,我舔還不夠,怎麼忍心打呢。女人保質期本身就沒多長,別再被我打壞瞭。所以,乘乘姐,你能不能跪下,趴在地上,讓我好好看看你那淫賤的大屁股?」劉傢定說的很隨意,像是詢問的樣子,但他嬉笑的臉龐遮不住眼裡暴虐的怒火。張乘乘還在猶豫之中,劉傢定又是一聲怒吼。

  「跪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