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下班的時候,坐在辦公室裡的沈晴腦子又是一片空白。
有幾個月瞭吧,沈晴已經習慣瞭張凱叔侄的凌辱,可是這兩個男人越來越變態的行為已經讓沈晴無法繼續忍受下去。
除瞭幾乎隨時會被他們叫出去在各種地方奸淫,張凱還曾經組織瞭很多跟他一起混的少年輪奸瞭沈晴好幾次,把沈晴的嘴巴、肛門和肉洞輪番插瞭個遍,有兩次沈晴甚至在他們的輪奸中昏迷瞭過去。
沈晴很想死,可是她還有個連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公。
然而這唯一的精神支柱終於在一個星期前徹底崩坍瞭,那天張軍在沈晴傢裡當著呂桐的面強暴瞭沈晴,當陰道裡插著張軍的肉棒看到老公那面無表情的樣子的時候,沈晴完全崩潰瞭。
那天張軍搞瞭她很久,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姿勢把他醜陋的肉棒在沈晴被無情蹂躪的陰道裡抽插,到瞭後來甚至還把沈晴放在呂桐的懷裡,讓沈晴在自己老公的身上被他這個強暴者把精液註滿子宮。
當天張軍離開後,沈晴辭退瞭傢裡的保姆,然後在扶著呂桐上廁所的時候松開瞭手。
呂桐的頭撞在馬桶上,鮮紅的血液淌瞭一地。
那一晚張軍又來到瞭沈晴的傢裡,當然這次是以警察的身份來的。
即使警方對呂桐的死存有不少疑問,不過張軍卻幫沈晴打瞭圓場,當然,他的目的很簡單,不過是為瞭繼續占有這個美麗柔弱的女人而已。
呂桐的葬禮也很簡單,來參加都是他以前的同事,張軍那天也到瞭場,然後在葬禮結束之後陪著沈晴回瞭傢。
到瞭沈晴傢之後張軍找來瞭自己的侄子,他和張凱把沈晴夾在當中,兩根肉棒又一次無情地撕裂瞭沈晴的陰道和肛門,男人和男孩離開的時候沈晴赤身裸體躺在床上,如同一個破舊的充氣娃娃,隻有下身的兩個洞口還在不斷流出污穢液體的同時冒著熱氣,好像冬天裡裸露在外面的破損管道。
重新開始上班後沈晴變得沉默寡言,若非嘴角偶爾會不自覺地像往常一樣上揚,同事們根本無法把這個木偶一般的女人和以前那個漂亮樂觀的沈晴聯系在一起。
「放學後我來找沈老師。」這是張凱今天下午對沈晴說的話。
沈晴不知道晚上還有什麼事情等待著自己,她不願想,也不敢想。
但沈晴沒有等張凱,沉默瞭許久之後,她的臉上露出一絲奇怪的笑容,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沈晴從辦公室裡緩緩走出來,好似一個幽魂一樣走上瞭教學樓的樓頂。
樓頂很安靜,能夠很清楚地聽到下面略顯嘈雜的聲音。
站在欄桿邊,望著下面黑漆漆的世界,沈晴終於又露出瞭甜美的笑容,然後她便伸開雙臂跳瞭出去。
風聲從沈晴的耳邊呼嘯而過,年輕女人的頭撞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發出沉悶的一聲撞擊,血花迸出,瞬間便染紅瞭沈晴殘破的身軀,有那麼很短的一瞬間,沈晴聽到遠處似乎有人在叫著什麼,不過那叫聲最終還是離她越來越遠。
菠菜,這就是你所描述的我的結局嗎?悲劇的結果真的比完美的收尾更能讓你開心?
沈晴最後的這個念頭戛然而止的時候,菠菜正坐在自己的老公呂桐面前。
她還是什麼也沒穿,豐滿白皙的乳房隨著她的笑聲左右搖擺。
但是她說的話令呂桐很吃驚。
菠菜說的是:「一切都結束瞭。」
「說什麼呢?」呂桐顯然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說,都結束瞭。」菠菜把剛才的那句話又重復瞭一遍,見呂桐還是一副不解的樣子,笑著站起身道,「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生活的世界並不是真實的?」
「啥?」呂桐撓瞭撓頭。
「傻瓜!」菠菜撫摸著自己赤裸的身子,「你覺得我是個正常的女人嗎?」
「怎麼不正常瞭?」呂桐也笑瞭起來,「你正常得都有些過頭瞭。」
「開什麼玩笑?我還正常?」菠菜搖著頭騎到呂桐的身上,讓呂桐的陰莖刺進自己的小穴裡,「正常的女人怎麼會跟別的男人上床,甚至還有自己的親弟弟,而且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所以我不正常。」菠菜搖動著屁股,陰道壁上的嫩肉夾緊著呂桐的陰莖,「我甚至還在咱們的傢門口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做愛,你覺得這真的正常?」
呂桐搖搖頭,他並不是想要否定菠菜的說法,而是他的陰莖被菠菜夾得特別舒服,令他無法完全集中自己的精神。
於是他幹脆沒有回答菠菜的問話,而是抱著菠菜站瞭起來,一顛一顛地走向窗前。
呂桐走路的時候,陰莖在菠菜的肉洞裡來回快速地移動著,引得菠菜嬌喘連連。
但是下體的快感並沒有妨礙菠菜繼續說話,呂桐放下她的身子拉開窗戶把菠菜抵在窗前,菠菜居然把自己完全赤裸的上半身探出瞭窗外,看著下面的街道對呂桐說道:「我一直都覺得咱們做的也許根本就不是咱們想做的……」
「你今天怎麼瞭?」呂桐看著自己的老婆雪白的身子暴露在窗戶外面,肉棒又漲大瞭不少,於是按著菠菜的屁股在菠菜濕淋淋的肉洞裡再次插到盡頭,「這個時候還說這麼多奇怪的話……」
「插我!」菠菜說著呻吟瞭一聲,然後斷斷續續地道,「肏我是不是很舒服?」
「嗯……」呂桐一邊應和著一邊用力在菠菜的陰道裡使勁兒插瞭兩下。
然後他就聽到菠菜又說道:「我也很舒服,可是……我完全想不出來除瞭做愛我還做過什麼,我問過弟弟,他也想不起來,你呢?你還記得除瞭插我之外的其他的事兒嗎?」
「嗯?」呂桐捏住菠菜的臀肉,看著自己面前女人光潔的裸背,頭腦裡快速回想瞭半天,最後頹然說道,「我想不起來……」
「是吧?」菠菜夾緊雙腿,用屁股在呂桐的下體上摩擦,「你看看下面那些人,他們在看著我,他們每一個都想要上來肏我,不過……你看看那些人……」
聽瞭菠菜的話,呂桐抬眼向下面望去,街上的路人很多,此刻都在抬著頭向他們這邊看來,明明距離很遠,可呂桐分明看清瞭那些人眼中燃燒著的欲火。
「全是男人,對吧?」菠菜的聲音繼續說著,「街上連一個女人都沒有,我是這個世界裡唯一的女人,你看他們的衣服……」
菠菜說的沒錯,街上那些男人的穿著完全一致,如同一個模具制造出來的塑膠人偶。
打瞭一個寒顫,呂桐覺得自己的肉棒似乎一下子軟瞭下來。
菠菜還在繼續說著話:「記得我一直在寫的情色文章吧?我在文章裡寫瞭一個可憐的女人,她有一個沒有知覺的老公,她被很多人奸淫……」說到這裡,菠菜的淫液又流淌瞭出來。
「我想那不是我要寫的。」菠菜伸直脖子,好像馬上就要高潮的樣子,然而此刻呂桐卻根本沒有在動,「那是別人的意志,甚至連我和你也是,我們根本就生活在別人的幻想中,也許就是那個我以為是我寫出來的女人,或許她才是我們的編劇,或許我們都隻是一個精神崩潰的女人安慰自己的種種幻想……」
「老婆,你瘋瞭?」呂桐這時終於吐出瞭一句話。
「瘋的是那個女人。」菠菜還是自顧自地說話,好像呂桐並不存在一樣,「她在幻想中編織瞭我,然後把她遭受的痛苦的奸淫當做是我獲得的快感,也許這樣她會好過一些吧?」
「……」呂桐沒有再出聲。
「現在該結束瞭。」菠菜直起身,回頭看到身後的呂桐的身體正在慢慢霧化,「我覺得我們的世界坍塌瞭,也許,那個可悲的女人馬上就要不存在瞭吧?」
盯著呂桐的身體,菠菜的目光自下而上看著呂桐從雙腳開始逐漸消散,那根似乎曾帶給她快感的肉棒像青煙一樣被風吹散,然後是男人的胸膛,脖頸,最後是呂桐似乎想要說話的嘴巴和整個頭顱。
「別瞭,老公。」菠菜笑瞭笑,把視線重新轉向窗外。
外面的景物此刻也跟呂桐的身體一樣從遠向近迅速地垮塌,很快菠菜所處的地方就變成瞭一片空白,置身在無邊的白色世界裡,菠菜再次低下頭的時候,發覺已經再也看不清自己的雙腳。
「終於結束瞭……」菠菜喃喃自語著,她修長的雙腿正在從眼前消失,然後是她的腰肢,平坦的小腹,豐滿的乳房,當雙眼離散的那一刻,菠菜的世界墮入瞭一片黑暗。
無盡的黑暗,沒有月光和星星的夜晚終於降臨瞭。
「菠菜……」這是沈晴在世界上留下的最後兩個字,沒有人聽到這兩個字,即使聽到瞭也不會明白沈晴說的是什麼。
她的世界也和菠菜一樣進入瞭夜晚,而且再也不會有黎明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