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東方筱秦婉如羅書記三個人的通話時間都不長,可等我收拾起精神回到包間後發現周雅都已經在醒酒瞭。鍋中的湯底咕嘟嘟的一直沸騰著,菜品卻整齊的擺放在桌上沒有一個人開始涮菜。
「等我幹嘛,吃吧。」我笑瞭笑走到若溪身邊坐下。剛坐下若溪頭就歪過來小聲的問道:「小年怎麼瞭,你的臉色有些難看。」
嘖,是我的城府依然不夠還是若溪的眼力勁太過高明。我頓瞭一下,小聲的說著:「東方衛國看中瞭天涯省的一個銀礦,但是陸國強要政企共同開發,東方筱便賣給瞭我。」
「東方衛國?」林若溪皺著眉念叨瞭一句,不用我提醒便想到瞭她的職位。她點瞭點頭,然後又皺眉問道:「唔,小年你需要多少錢?多大規模的銀礦?如果太大的話我得想想辦法。」
「不用啦,恒林的狀況我又不是不知道。」我輕聲看向若溪,眼中凈是柔情。
她都沒有具體評估過這個銀礦便要支持我,明知恒林如今流動資金不足都要為我想想辦法,我怎麼會感受不到這份美人恩重。說起來也是好笑,恒林明明一個金融為主體的投資集團,自打我掌權後慢慢的往挖礦的方向發展瞭。我又往她耳邊湊一湊,更加小聲的說道:「這個礦不用出錢,走我個人貸款。」
林若溪恍然大悟的點瞭點頭,她果然知曉這種路數隻是沒有教過我,旋即她又微微的搖瞭搖頭,對我說道:「回去再說吧。」
「嗯,回去再說,吃飯。」我稍微有些知曉她擔憂的來源,她和秦婉如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其實都知曉哪些錢能賺哪些錢不能賺。天底下的買賣隻要有利潤就有風險,更何況這無本萬利的銀礦項目,但終究我有無法和林若溪敞開說的靠山背景,所以我當時根本沒有猶豫就答應瞭下來這個項目。
「年哥,年嫂。我敬你們,感謝你們給我的機會,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周雅剛倒好酒,圓圓這個傻丫頭就急沖沖的雙手舉起高腳杯站瞭起來向我和林若溪敬酒。我看著她傻乎乎的樣子心中不禁有些好笑的憐愛,倒掉周雅特地給我倒的水,示意馬心妍給我換成酒。
「小年,你喝水就行。」若溪瞪著我要攔住馬心妍,都在一起那麼久瞭,她肯定知曉我的酒量。
圓圓還沒說話呢,我自己從馬心妍那拿過酒瓶,倒瞭點杯底,笑著說:「圓圓敬年哥年嫂,這年哥不喝,哪來的年嫂,我意思意思就行。」
「年哥你盡量,我幹瞭!」圓圓說完咕咚咚大半杯紅酒一口氣下肚,跟喝白酒的一樣,看的我和林若溪都不禁莞爾笑瞭起來。不知怎麼,圓圓這一打岔,之前在外面通話時的沉悶心情全部不翼而飛,人也歡快瞭不少。
「雅兒姐,圓圓這是誰帶的啊?恒林公關部出來的就這水準?」我輕笑著調侃起來,把圓圓羞的滿臉通紅。
周雅也覺得有點樂,回道:「這我還真不知道,實習生可能是小章還是小王帶的吧?」
圓圓弱弱的插瞭一句話:「是王心怡王姐。」
「明天你去公關部找一下楊秀,就說我說的,圓圓要他親自帶。他忙不開就讓丁小寧幫襯。」我搖瞭搖頭,看向周雅說道:「圓圓是我妹子,一個小職工帶她像什麼話。」
周雅重重點瞭點頭,即使這是在飯局上,可能對我來說隻是句玩笑,但是傳到公關總監耳朵裡這就是命令。林若溪又跟壓根沒聽見一樣,如今的公關總監楊秀都是我提名的,我塞個圓圓進去還算多大的事。
塞圓圓她無動於衷,那我安排胖子呢?昨天晚上馬心妍那條短信基本可以斷定是林若溪的授意,就算不是她也是知情瞭的,明明自己說的怕失去不願再試探我甚至改變我,可仍不死心的來瞭這麼一出,那我要是動胖子呢?
我又往杯子裡倒點酒,沖著胖子舉杯說道:「你TM別吃瞭,來,我敬你一個,今天謝謝你幫若溪出頭。」我嘴上說是敬但是都沒站起來,胖子聽到放下手中的大龍蝦蹭的一下站瞭起來,拍拍胸脯說道:「嗨,年哥,都是一傢人,你說這些幹嘛?你那點也別喝完瞭啊,舔一下就行。我幹瞭!」
我淺嘗輒止的舔瞭一口,神色如常內心卻無比復雜,死胖子啊死胖子,你到現在都記得我胃不好不能喝酒,你怎麼就記不住朋友妻不可欺呢!那就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吧……
「你從蓉城回來後現在在幹嘛?還是在公關部開車?」放下酒杯後我開始和他隔著桌子聊起來,胖子的肥臉上浮現一絲尷尬,嗯嗯點瞭點頭沒有細說。嘖,真是爛泥,他不細說我也懶得細問他那點破事。
「我他媽算是看出來瞭,讓你去子公司當監察不行,讓你當司機也不行。凡是人能幹出來的事,你是一件都不肯幹。」我的語氣略微重瞭點,胖子那麼厚的臉皮都有些發紅,身旁的圓圓也尷尬起來停下瞭筷子。
「所以,我算是發現瞭,除瞭廢物你隻能當領導瞭。」我算是先打瞭一棒再給一顆“甜棗”,畢竟他還是我“兄弟”,還剛救過林若溪,我太涼薄也敗壞我的形象。胖子愣瞭起來,不知道我接下來到底要怎麼安排他。
「若溪,恒林不是有個文娛子公司嗎,讓胖子去娛樂公司當經理怎麼樣?」我沒看向胖子卻歪頭柔聲問道仍在專心致志剝著帝王蟹的林若溪。我心中突然湧起一種奇特的感覺,我和林若溪像是在對弈的兩個棋手,不斷的用過河卒去觸碰對方的中宮,卻不敢過於激進,因為我們是對手的同時仍是愛人,想讓對方改變最後的原則遷就自己卻無法容忍失去愛人的風險。
「我知道有些扯淡,可他終究是我兄弟,我不能看著他給人開一輩子車吧?而且他今晚表現還不錯,就當獎勵瞭。」
「小年你安排就好啦!」林若溪終於拆完瞭手中的帝王蟹,將蟹肉夾出來放在我的盤子中,然後抬頭沖胖子看瞭一眼,冷冷的說道:「要是連領導都當不好,那你就當個廢物得瞭。」
「不是,年哥,長腿妹。真的嗎?我,我去當經理?」胖子激動的手都亂顫,銀質筷子不斷敲打瓷盤發出噠噠噠的聲音,臉上充滿瞭不可思議欣喜若狂的表情。我眼角餘光飛速掃視著其他人的表情,圓圓同樣有些不可置信和為胖子一躍成為經理還欣喜,馬心妍則是若有所思的瞇起瞭眼,我身邊的林若溪繼續拆著第二隻螃蟹,反而是周雅,清雅的臉上閃過一絲擔憂。
終歸是通過陰道進入過心靈的男人,哪能一點擔心都沒有。我這一步棋在房間內不同的人心中有著不同的見解,圓圓最單純,隻會覺得我是出於兄弟情誼以及對胖子今晚英雄救美的感謝提拔胖子,馬心妍則是想到瞭文娛子公司的辦公樓在松江區,離恒林總部兩個小時的車程。唯有周雅,看出瞭我埋藏很深的惡意,恒林終究是傢公司,不是政府機關,就算是政府機關市長省長都無法對付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司機,最多把他開除瞭唄。可當這個司機德不配位的成為瞭領導,開始受賄索賄潛規則女下屬,是誰都能拿捏他瞭。至於我親愛的大寶貝,第二隻帝王蟹拆的更快瞭。
「一世人兩兄弟,我tm還能看著你繼續被人捉奸被人打的頭破血流蹲看守所嗎?」我有些惡心我的虛偽,但這終歸是一種成長。「但是我要先和你說清楚,你去瞭之後該吃吃該喝喝,缺錢瞭找我和若溪要,不要伸手動公司的錢。我知道你管不住你的褲襠,娛樂公司旗下還是有幾個小明星和幾隊模特的。但是……」
說到這我放下瞭一直握著的酒杯,往椅子後背一靠,神色無比認真的看著他說道:「你不要搞有夫之婦,敗壞恒林的名聲,否則我饒不瞭你!」胖子啊胖子,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都告訴你哪些事不能做瞭,日後倘若你不聽,那麼也不能怪兄弟我翻臉不認人瞭!
「年哥你放心!我胖子不是那樣的人!」胖子進入瞭角色,更加用力的拍瞭拍胸膛,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我看他這次有多聽話。
「心妍明天送他過去吧,順便給他講一下刑法第一百六十三條,告訴他什麼叫非國傢工作人員受賄罪。免得以後小年要去牢裡探望他。」林若溪吃完第二隻蟹肉優雅的擦瞭下嘴角,淡淡的隔著我囑咐瞭馬心妍一句。
我很想笑,不,應該是想哭,我仿佛不是處於火鍋店的豪華包間內,而是站在無法後退的萬丈懸崖邊上,往前一步便是萬丈深淵。我甚至有些懊惱我為什麼要一步一步的攀登上這懸崖,逼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得到讓我無法回頭的答案。大寶貝啊大寶貝,昨晚那一局我輸瞭,今晚這一局你輸瞭!可我怎麼有些心疼,甚至有些絕望,她輸瞭何嘗不是我輸瞭呢?
「小年,人傢給你剝的蟹肉你幹嘛不吃啊!啊,老婆來喂你~」
我看向夾著晶瑩蟹肉遞到我嘴邊的林若溪,小嘴撅的老高,星眸中卻是融化瞭整個星河的愛意。在她滿眼的星河內,我如第一次見到她時般,迷失瞭自我。
*** *** ***
吃完火鍋後圓圓要去買單時我不動聲色的拉瞭周雅一把,吃飯時有些恍惚的她如夢初醒的反應瞭過來,三步並兩步趕上圓圓在她手中塞瞭一張卡。
「叫個司機過來送我們回去吧。」我對馬心妍吩咐道,她也喝瞭一點酒,臉色微紅。一旁的胖子卻叫瞭起來:「唉唉唉,年哥,這才幾點你們就回去瞭!這吃完飯不搞點活動肉不全長身上瞭嗎,你說是不是,長腿妹!今天我和圓圓都升職瞭,她請吃飯,我包活動!都不許走,給胖哥我一個面子!」
我給恁娘瞭個腿!我壓根都沒想理他,可胖子從來都是唾面自乾的德性,我和若溪都沒說話,他就直接掏出手機撥瞭個號哇哇亂叫起來:「喂,劉哥啊,我趙大霸,給我留個最好的包間,我一會就過去,酒給我現開,別用那些假酒糊弄我,今晚有行傢!啥?拼包?和誰?誰!韓蔚也訂瞭包房?不不不,我今晚不和他一起玩,不過劉哥你把他的房間號發給我,我到時去串個場。」
韓蔚?那不就是風神的本名嗎?我心中咯噔一下,看到胖子掛上電話後和我說:「年哥,晚上怎麼說?咱們去堵風神那個小逼崽子?」
我還能怎麼說!若溪聽到韓蔚也在後眼睛都瞇瞭起來,臉上表情卻古井無波,仿佛風神對她而言已經是個死人瞭一般。
「走,樓下有傢高爾夫用品店,我們人手一個桿子,見到那個王八蛋錘死他!」這是我真心話,我和若溪相互角力對弈不代表我不愛她瞭,而是因為更愛愛到無法失去的地步。哪怕隻是可能在胖子說的那傢夜店碰到風神,我都不會放棄親自上手錘他一頓的機會。我不是要做給若溪或秦婉如看,我隻是想證明,我齊小年就算信奉諸葛一生唯謹慎,也不是沒有熱血的孬種!
我說到做到,真的在樓下品牌運動店買瞭一套球桿,在諸女怪異的眼神中挑出最沉最合適打人的一隻扛在肩膀,看起來跟個傻子一樣。若溪雖然什麼都沒說,可嘴角一直揚起壓抑不住的滿足笑意。馬心妍直接叫來一輛八座的商務車,路上胖子一直吹噓,這傢夜店或許不是魔都最好的夜場,但一定是最有意思的場子。
一行人到瞭胖子所說魔都最有意思的場子,我好奇的打量瞭一番。我雖然幾乎沒泡過夜店,但看著這傢場子的裝修氛圍以及男女侍者的相貌也能判斷出來胖子所言不虛,這傢店在魔都都算的上一流的水準。隻是這種地方能是胖子消費的起的嗎?
我還沒表露出這種疑惑,周雅就小聲的在我耳邊說道:「唐姐休息時喜歡偶爾來這放松一下。」得,什麼他包活動,估計最後刷的還是唐紫靈的卡。
胖子是這裡熟客瞭,一個侍者直接帶著我們上瞭樓上的一個包間,包間很大,有唱歌的設備,有個小舞池,沙發甚至都能當床用。我們剛在包間坐下,胖子就火急火燎的說要去找他口中的劉哥打聽風神的消息。其他幾人好像對這種環境都不陌生,隻有我這個曾經的宅男土鼈一直好奇的打量著周邊的環境,還出去轉瞭一圈。現在不過剛剛十點,一樓便擁擠的人頭如潮,不過我雖然沒怎麼來過夜店,還是有點疑惑,這傢店好像太大瞭吧,而且就算是夜店,這燈光也有些過暗瞭點。
胖子沒多久就回來瞭,神色略微有些沮喪:「劉哥說風神沒聯系他,不過現在還早,他都訂包間瞭一定會過來的。年哥,來都來瞭,我們先玩會小遊戲,要不瞭多久場子就熱瞭,到時我帶你們見識見識。」胖子說著說著還淫笑瞭起來,讓我心中極為不舒服。我甚至都在懷疑胖子說能在這碰到風神是不是為瞭誑我,可他就算騙我,他那話一出口,我無論如何都能跟著過來堵風神!
胖子問侍者要瞭些道具,就要拉著我們先玩起遊戲起來。我揮揮手示意胖子別整那些麼蛾子:「玩什麼遊戲,沒心情。你確定韓蔚會過來?」
「我的年哥啊!我怎麼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奶奶的,剛剛在商場被保安拉開瞭,一會他要是敢出現,我非得掄死他個狗日的,敢打我們傢長腿妹!」胖子激動無比,唾沫星都亂濺。我聽得格外膩歪,什麼叫你們傢長腿妹!
「那年哥,長腿妹。走走走,我帶你們去這傢店真正好玩的地方!」胖子說著說著從一個抽屜裡掏出一遝面具來,眉飛色舞的和我們講著:「這傢店一樓就是普通的酒吧,人多瞭點而已,二樓就是KTV包房,但真正好玩的在三樓四樓!隻有戴面具的人才能進去,而且不能帶任何電子產品進入。大傢都帶著面具,除瞭熟人誰也不知道誰是誰,沒那麼多白天裡的束縛,可以放松的欣賞各類好節目。」
「那不是隻要戴面具的人就能進去嗎?」圓圓這個時候弱弱的問瞭一句,可神情頗為意動,她本就是我們這群人中年紀最小的,對於各類好玩的都很好奇。
「是隻有戴面具的人才能進去,可不是什麼面具都能進去的好吧!」胖子拿起一個面具,指著面具右下角的二維碼說道:「隻有這傢店制作的帶著二維碼這樣的面具才能進去,每人的入場費是一萬八千八,進去後一般的酒和果盤不要錢,但如果要開新酒會有侍者來掃碼,把賬算在包間上的。哦,還忘瞭說瞭,這隻有開瞭包房的人才有資格拿面具,開包費三萬另算的。」
胖子巴拉巴拉說瞭一通,本來我覺得很好理解的事情被他糟糕的語言組織能力說的反而讓人難以理解起來,圓圓這個小笨蛋更是暈乎乎的瞭。蒙面Party?這還能有多新鮮嗎?
我剛想說咱們就老老實實的堵韓蔚時,若溪扒拉瞭一番面具,笑吟吟的拿起一個小豬佩奇的面具往我臉上比劃:「嘻嘻,呆子,看我找到瞭你的本命!是不是呀!」
若溪想去樓上玩嗎?是瞭,她從小到大都沒受過沒人扇耳光的侮辱,心高氣傲的她內心早已快炸瞭,若不是因為有我們一直在陪著她,她可能早就想爆發瞭。而我這個時候最應該做的不是呆板的堵著韓蔚教訓一通,這是為我自己出氣而不是讓若溪開心。
「啪!你才是小豬,我是佩奇!」我奪過若溪手上的面具往她頭上套去,她嬌笑著抵擋和我打起瞭貓貓拳,「唔,你才是小豬,我是佩,呆子,你要是敢給我套上小豬的面具,你死定瞭。呀,心妍,快來幫我呀……」
我和若溪打鬧一番的時候,其他幾人都已經挑好瞭面具,本來被我強行套上小豬佩奇面具悶悶不樂的林若溪都噗嗤一下笑瞭起來,他們四個居然都選擇瞭葫蘆娃的面具,三娃四娃五娃六娃,包間成瞭葫蘆窩。
「喏,年哥,大娃的面具給你,溪姐戴二娃的,我們一下進去葫蘆六兄弟,他們怕不怕!」圓圓是五娃,屁顛屁顛的把大娃的面具送到瞭我手上,我雖然覺得有些羞恥和無語,但一想六個葫蘆娃同時出現卻是挺可樂的。
我剛帶上大娃的面具卻看到某個不合群的人偷偷的抽出瞭“葫蘆爺爺”的面具還想跑,卻被眼疾手快的馬心妍一把抓住,再度打鬧瞭起來……
「放手放手,心妍,我是你爺爺啊!唔唔,小年,快來救我……」這不是那個冰山女神的林若溪瞭,可更可愛瞭不是嗎?都到瞭這種場合,這種地步,還扯什麼總裁秘書副總裁小職員呢?
我笑瞭笑,大吼一聲:「心妍,放開她,我來,我找到瞭穿山甲的面具!」
吵吵鬧鬧還是葫蘆六兄弟一起上瞭三樓,出瞭樓梯口便是一扇帶著螢幕的大門,胖子率先站到門前把臉上的面具湊到螢幕前,門便開瞭,然而裡面還有一扇門,我稍微想瞭一下便反應過來這是防尾隨的,看來夜店主人真是用心良苦。六個人輪流進門都花瞭一陣功夫,進入三樓後卻沒我想像的群魔亂舞的樣子,相比一樓那常規的夜店氛圍,三樓更像是一個清吧,音樂聲悠揚靜雅,場地大而不空佈局清幽,就連穿著侍者服的侍者走路說話都是輕輕的。
既然這麼典雅的地方,還帶著面具幹嘛?我仿佛劉姥姥初進大觀園一樣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個時候周雅輕輕的碰瞭碰我的胳膊,往一個角落的方向一指,我定睛一看才發現原本看似站在視窗往外眺望的男子身前跪著一個不找片縷的女人正在給他口交,隻是角落本就有些陰暗,女人大半的身軀又隱在窗簾內,我一下沒有發現。
胖子已經咋咋呼呼的招呼我們跟他上樓去四樓看看瞭,若溪沒搭理他,要瞭兩杯檸檬水和我閑逛著。胖子討瞭個沒趣也沒強求,拉著圓圓就跑瞭。我對他的心態又有瞭幾分認知上的變化,他是喜歡林若溪,那是因為林若溪是個大美女,相比之下他更喜歡玩和更多的新的美女。可世間美女那麼多,他為什麼好死不死的非要和我搶林若溪呢!
馬心妍都自己轉悠起來瞭,周雅還跟著我和若溪,直到我們倆都在窗邊拉過兩個椅子坐下時她才說道:「這其實是約炮的地方的。大傢都戴上面具誰也不認識誰,沒有心理負擔沒有世俗偏見,高額的入場費隔絕瞭低端人士的出現……」
「好瞭,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打斷瞭周雅,笑吟吟的說著:「在你眼裡我是得有多小氣才會因為這點小事怪責唐紫靈,私生活是私生活,和工作有什麼關系?孟好還是個gay呢!」
「他不是gay,他男女通吃,隻是女性偏愛蘿莉,做的比較隱蔽,所以大傢眼裡他是個gay。」若溪突然插瞭一句進來,讓我心中一驚。嘖,孟好如今可是我手下頭號悍將,他對我而言的重要程度連唐紫靈都比不上,難不成還真的金無足赤人無完人?
「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小年你剛剛自己都說私生活是私生活,和工作有什麼關系?」隔著面具林若溪都看出瞭我的糾結,可私生活歸私生活,道德歸道德,但猥褻幼女是犯法的呀!
我正糾結的時候,林若溪又問道周雅:「你跟唐紫靈來過?四樓是什麼?」
周雅畢恭畢敬的答道:「四樓中央是個舞臺,上面會有一些鋼管舞脫衣舞等色情節目,周邊是一個個獨立的大房間。每天第一個到達房間的人可以在門口掛上一個牌子,寫著進門的要求,一般都是進門的人不能穿衣服,三十歲以上勿進,僅夫妻準入等等。」
林若溪聽完突然冷笑起來,清冷的聲音中說不盡的嘲諷:「呵呵,他還真有點頭腦。」
「啥?」我還沒糾結完到底放不放棄孟好的時候突然又聽到這麼一個消息,震驚的看向瞭林若溪。
林若溪說道:「這是我傢的場子,準確的來說曾經是秦婉如她父親的場子,後來歸屬瞭林傢。現在是阿南在打理。」
我去,我又刷新瞭對林傢勢力的想像,然而我發現周雅比我還要驚恐,隔著面具都能感覺出來。林若溪沖周雅擺擺手,周雅逃一般的遠離瞭我們,將這靜謐的窗邊角落交給瞭我和林若溪。
「你還沒帶我回過林傢呢。」我握住瞭林若溪的手,柔聲說道。我倒沒有責備她的意思,反而是有些疑惑,現在帝都魔都上層幾乎都知道我是林傢的女婿瞭,可除瞭林若凡和司機阿南我連一位其他的林傢人都沒見過。
「小年,林傢沒什麼好回的,就一座老莊園。」林若溪幽幽的說道,眼神中卻射出宛如實質的厭惡:「至於林傢的人,見瞭反而更惡心,不過一群野獸,什麼所謂的叔伯,甚至連爺爺輩的人都想吃瞭我。」
我聽瞭心中一疼,不由發自肺腑的憐惜我眼前這個隻比我大一歲的女人起來,林傢的財富本就足以讓任何人失去理智與親情,她又是魔都最美麗的那朵金花,她不僅要抵抗外界的敵人還要面對來自本傢叔伯長輩的侵襲,換若任何其他女子,早就心理崩潰瞭吧。我輕輕的攬過她,語氣堅定的的說道:「都過去瞭,而且,現在你有我呢!」
「嗯,小年,我在地方就是林傢,可現在你在哪,齊傢就在哪呢!」林若溪貼著我的懷裡嬌聲說道,她的心情似乎並不是那麼差,還打趣我道:「老爺,那人傢要不要改叫齊林氏呢?」
「額,齊林氏太封建瞭,要不你改名叫小年配騎好瞭!」我話音剛落腰間軟肉就被扭瞭七百二十度,疼的差點從椅子上跌下去。
真是造反瞭!我“怒氣沖沖”的將齊林氏拉過橫放在大腿上,不管這並不是在傢中,便準備直接沖著不聽話的小婦人屁股而去,卻被她嬌笑著閃躲開反而用頭錘襲擊我……
「臥槽,這大庭廣眾的你們小倆口秀恩愛合適嗎!」我還在和若溪你來我往用著眉來眼去劍和情意綿綿刀對打,死胖子聒噪的聲音打斷瞭我們。我和若溪都不爽的看著胖子,結果發現本來是三娃的他居然換瞭面具,換成瞭泰羅奧特曼。
「怎麼樣?還能認出來我嗎?」死胖子見我們都好奇的看著他洋洋得意起來。
我真開始為他的智商擔憂,這身材這聲音換個面具我們就認不出來那我們才是傻子好吧。我好奇的問道:「這還能換面具?不是面具上都有二維碼,記錄著消費的嗎?」
「嗨,隻有不開好酒,基本沒消費的。隻要雙方同意就行。」胖子大大咧咧回答道,旋即卻刻意壓低瞭聲音鬼鬼祟祟的說道:「年哥,你知道我為啥換面具嗎?這面具其實是韓蔚朋友的,鵝城嫖王,老菜,老菜啊!年哥你不知道嗎?你多久都沒看直播瞭,屠夫阿川啊,他也經常和韓蔚一起來這玩。我和他換瞭面具一會下去堵韓蔚,韓蔚事後就算追查也查到瞭老菜身上,哈哈哈,我聰不聰明!」
我能感受到林若溪看向我的眼神已經有些憐憫,仿佛在問我是怎麼和這麼蠢的發小一起長大的。我更想給胖子的智商點個贊,可誇獎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最後默默的給他比瞭個666!
「走走走,年哥長腿妹,我帶你們到四樓玩玩,三樓全是些假正經的人在這裝逼呢。都來這玩瞭存著什麼心思誰不一清二楚,還搞得跟戀愛約會一般先聊天再展示文藝談談鋼琴什麼的,都是脫褲子放屁的貨,最後不還是奔著女人的小騷逼或男人的大雞巴去的。走走走,四樓可熱鬧瞭,比三樓好玩多瞭。」胖子不屑的撇瞭一眼三樓大廳內成雙成對坐著竊竊私語的男女們,然後火急火燎的要拉著我們上四樓。
我看瞭眼林若溪,發現她也看著我點瞭點頭,便沖胖子說道:「帶路!」
四樓的音樂燈光氛圍幾乎和一樓一模一樣,中央的舞臺雖然小瞭些,可周圍也已經圍瞭一圈人,而和一樓不一樣的是觀眾中有幾位女士都是赤裸著的,除瞭臉上的面具,有身材高挑體態豐盈一看就知道是年輕的美女,也有乳房下垂小腹臃腫估計步入中年的大媽,但因為有自欺欺人的面具存在,她們自然無比的圍在舞臺周圍,認真欣賞著臺上一個火辣的印度美女在舞蛇!
「啊!死胖子,你喊我們上來就是看這個!要死啦!」若溪看到遊走在赤裸舞女身上的蛇後嚇的尖叫起來,直接沖著胖子肥碩的後背就是幾連拍。她的尖叫被淹沒在吵鬧的音樂與觀眾放肆的尖呼中,就連離我們不遠的一對男女都隻是回頭瞥瞭一眼便又專心致志的看著節目。在四樓,每個人戴上面具之後都放下瞭心靈上的面具,隻想在這淫靡放縱的世界中徹底放松自己。
「我日,我剛剛下去喊你們的時候還是鋼管舞,怎麼變成舞蛇瞭,不過這印度妹的奶子是真的挺啊,我去,小年你看,那蛇咬住瞭她乳頭瞭,我的天啊,這馴服的太好瞭吧!」胖子還沒解釋完呢就驚訝的指著舞臺上驚悚的一幕叫瞭起來,我抬頭看過去看到瞭那條金色的蛇從舞女的香肩滑下,如同爬山一般攀上堅挺的乳房,張開恐怖的蛇嘴正好含住瞭舞女硬挺的乳頭!
「嗷!!!!!!」整個場子裡的觀眾都沸騰起來,如同野獸一般嚎叫著,絲毫不管聲音的浪潮是否會刺激到天性暴戾的毒蛇咬傷舞女。不,他們就是野獸,男人渴望變成蛇去嘶啞赤裸的舞女,女人則希望自己的乳頭也能被毒蛇般的舌頭肆虐!
「胖哥,你回來瞭。臥槽,兄弟,你在哪認識的極品,tmd這身段也太靚瞭吧!奶子比蛇女還挺,這個腿,哎喲,我恨不得舔骨折。」我正沉浸在舞臺上那驚恐而唯美的蛇舞時,發現一個和胖子體態相仿的胖子牽著圓圓靠瞭過來。
他剛和胖子寒暄一句就看到瞭我身邊的林若溪,眼神都放著綠光,直接赤裸裸的表達出自己的欲望。
這個胖子的污言穢語讓我心中格外不爽,一直攬著我的林若溪身體微微一僵,攬住我的胳膊更加用力瞭。我直接轉身對向這和胖子讓我一樣惡心的二號胖子:「嘴巴放乾凈點,你爸媽沒教會你說話就把你放出來瞭?」
圓圓看見我和若溪的時候就已經松開瞭挽著二號胖子的手,見我和二號胖子對峙起來連忙改換陣營往我們這邊靠瞭起來。二號胖子明顯也生氣瞭,我們之間卻穿插進一堵厚厚的肉墻,胖子連忙打瞭圓場:「不是,年哥你別生氣。老菜他他是在誇長腿妹,這場子裡的氛圍就這樣!不是,老菜你馬勒戈壁的沒長眼還是管不住嘴啊,我大哥大嫂第一次過來玩,以為他們是你這種老混子老油條啊!快道歉!」
老菜卻往地上狠狠的啐瞭一口,不屑的說道:「都來這種地方玩瞭還裝個雞巴毛呢!真當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千金大小姐到這裡來也是來挨操的,我還道歉?聊不到一起去就垃雞巴倒,搞得這場子裡隻有你老婆有逼一樣。胖哥你繼續伺候這種愛裝雞毛的人,我去找KIKO玩瞭,今天不換瞭。呸。」老菜說完轉身就走,無比瀟灑,我卻忍不瞭。
「你MLGB!」我今天心情本來就不好,看著這和胖子體態相仿說話卻更加粗魯的老菜還一副鄙視的模樣火氣直接上來瞭,直接沖過去對著他屁股就是一腳。老菜突遭襲擊人都懵瞭,我還沒踢出第二腳就被趕上來的林若溪和圓圓一左一右的拉住,老菜那邊也被胖子攔著瞭。
「小年,沒必要和這種人慪氣,我們下去吧。」若溪在我左邊柔聲說道。
「就是,年哥,胖子都沒一個好東西。咱們下去玩好瞭。」圓圓也在我右邊死死的拉住瞭我。
我半肚子沒發完的邪火,直接甩開瞭圓圓的胳膊,看著她恨其墮落的說著:「死胖子拿你和別人換你就答應瞭?你是他貨物還是什麼!」
圓圓呆呆的倒退瞭兩步站在原地,我轉身拉著若溪便離開瞭這牛鬼蛇神亂舞一團的四樓,回到瞭清吧一般的三樓。我剛坐下端起一杯檸檬水一飲而盡,若溪就輕聲的說道:「你對圓圓說的太重瞭。」
「是,我是有點過分,也知曉不能全怪她該怪胖子這個混蛋玩意,可她就非得聽著胖子的話嗎?胖子拿她去換別人的女友她就能主動的挽著別人的胳膊!她一點腦子都沒有還是根本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我依然浸在滿腔怒火中,哪怕勸我的人是林若溪,我都沒控制我的語氣。
若溪卻欲言又止的嘆瞭口氣,又去吧臺拿瞭兩杯水,坐在我對面拍拍我的手。
我是真的生氣,對那個什麼老菜的氣隨著那一腳踹出去掉瞭大半,可對著圓圓我是打心底的氣其自甘墮落。我一開始也不喜歡這個拜金、沉迷肉體之歡、淺薄的女孩,可慢慢的相處不僅發現她源於心底的善良,她的種種以前看不慣的小毛病都覺得是可愛,是她這個年紀大女孩自己的生活態度,打心底把她當成瞭妹妹。之前胖子給她乳頭穿環身體留下不可磨滅的損傷時我就勸過她離開胖子,她說她辦不到,可今天發現胖子都能於我還在的場合拿她和別的男人交換女友而她卻老實的挽著別人的手臂,我是真的壓抑不住我的火氣瞭。交換女友她都能接受,那假若有一天胖子沒錢瞭要她去賣淫她會不會也無原則的答應呢?
我又咕咚咕咚灌完第二杯檸檬水的時候,胖子賊兮兮的出現瞭,上來就賠笑給我和若溪道歉:「年哥,長腿妹,對不起,老菜確實不是個玩意。我……」
「你TM就是好東西!圓圓對你那麼死心塌地,你拿她和人玩交換女友?」我直接打斷瞭他,沒好氣的呵斥著。
「不是,年哥,我,我們來這就是玩玩,不影響感情的。我對圓圓也挺好的呀!」胖子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我為啥不提老菜反而提起瞭圓圓。這反而讓我更加生氣瞭:「那你帶周雅來也隻是玩玩,對周雅也是挺好的嘍?那你怎麼不敢拿唐紫靈和別的男人換呢!」
「不是,年哥,我沒帶雅兒來過呀。再說瞭,唐姐都是拿我和別人換的呀!」
胖子的語氣要多無辜有多無辜,我被氣的差點一口氣沒順上來,憤憤的砸瞭砸桌子:「行,行,你們都是大神,是我low逼瞭!是我太小肚雞腸瞭!」
「你閉嘴!別來氣小年瞭!你該死去哪玩死去哪!」林若溪怒斥瞭胖子一句,直接走過來擠坐在我身邊幫我撫摸我的後背勸我別生氣瞭。
胖子縮瞭下頭就要走的時候我叫住瞭他:「韓蔚是哪個包間?」
「剛剛問是214,但這沒法拿手機上來我也不知道他來瞭沒。要不我下去看看?」胖子弱弱的回答道。
「我下去等著吧,我tm再呆一會看到你們不得氣死!」我冷笑瞭一聲直接從他的粗壯手臂上擼下二樓包間的門環,對若溪說道:「大寶貝你在這坐會,讓周雅或心妍過來陪你,我去樓下堵韓蔚那孫子。」
「我也陪你去!」
若溪也要站起來卻又被我按下。我說道:「男人打架你過去幹什麼?萬一傷著你我拆瞭這破地方都不夠後悔的,再說瞭,姓韓的和我可不止今天的恩怨。」
我話音一落感覺若溪明顯尷尬瞭起來,我也有些後悔今天是怎麼說話都不過腦子瞭,上次被韓蔚在辦公室打的時候人傢還是正牌男女朋友,我一個小三被打不是活該,如今就算我翻身做主人瞭再度提起也是怪怪的。
我摸瞭摸面具也沒再說什麼就下瞭樓回到二樓我們原來的包間,沒一會胖子也跟瞭下來,訕訕的坐在我身邊什麼都不說。我很想再教訓他一頓,告訴他做人不能那麼人渣,可這麼多年來胖子在女人這一方面吃的虧都堆積成山瞭他都改不瞭,我再說一遍又有什麼用呢。
胖子向來沒有耐心,受不瞭這尷尬沉寂的氛圍,摸出手機看瞭看便說道:「那個,年哥,韓蔚還沒來呢。來瞭劉哥會告訴我的,要不咱們再上去或下去玩會?」
我冷冷的回道:「要去你去吧。我就在這等著,每隔幾分鐘去隔壁看看就是。」我們是216,韓蔚的214就在我們隔壁,隻是這包廂隔音太好,一樓那麼吵的聲音進瞭房間內絲毫都聽不見,別說隔壁的動靜。
「額,那算瞭。一世人兩兄弟,打架你又不擅長,我走瞭你不得被人打才怪。」胖子嘟囔瞭一聲又坐下瞭。我心中稍微好受瞭一點,想到中學時期我曾被校園小混混勒索,胖子一個人摸著鐵棍沖向一群人幫我出頭的事,今日有些受付過重的心再度五味具雜。
「唉,年哥,你有沒有吃瞭雅兒姐?」想讓胖子老老實實的安靜一會比讓他一個月不碰女人還難,隻是他突然這麼賊兮兮的發問讓我心中一虛。
然而我現在的城府也不會暴露出來我有些心虛和對不起他,反而皺著眉反問道:「你tm當我和你一樣精蟲上腦,看見漂亮女人就想操?」
「唉,那奇瞭個怪瞭,這小娘們最近對我態度格外冷淡。那肯定就是外面有其他人瞭!操!」胖子憤憤的叫瞭起來。
「怎麼?人傢是嫁給瞭你還是你就她一個女朋友?還想對圓圓一樣給她上環?」我略一思索便繼續譏諷道,我根本不怕在胖子面前暴露我和圓圓私交親密,如今的我隨隨便便就能玩死豬腦子的他。
「額,臥槽,那小妮子怎麼什麼都和你說。但年哥你們都誤會瞭,他媽的我給她上環就是覺得她那奶子那麼大,上環好看。年哥你真要看上瞭她,咱們一起三P多好!」胖子急忙的解釋瞭起來,甚至還摘下瞭礙人的面具。
我冷笑瞭下沒有理他,他想的不止是和我一起三P 圓圓,更想和我一起三P林若溪吧。
果然他見我沒說話就繼續說道:「年哥,你想上雅兒姐沒?哪天找個機會咱們一起操她!你放心,我保證不告訴長腿妹。我和你說,雅兒的奶子雖然沒長腿妹大,可那嫩的真的跟日本豆腐一樣,嫩嫩的滑滑的摸著微微有彈性可更感覺一用力就能跟捏碎一樣,超舒服,我保證長腿妹的奶兒都沒她的好摸!」
「還有還有,雅兒的屁眼超緊實,屬於那種操不出問題的。到時咱倆你操她小穴,我幹她屁眼,我們兩兄弟不僅一起幹架,更一起幹女人,多好!」胖子說著說著口水都快下來瞭,我真的恨不得拿起本該是為韓蔚準備的球桿揮在他頭上一邊打一邊問他若溪的屁眼耐不耐操!我怕我再呆下去真忍不住打他,摸起球桿直接往外走去。
還真是老天爺開眼,我剛走出包間門就看到韓蔚帶著兩個大學生模樣的女人和幾個男人從眼前經過,有的男人身上還穿著VG的隊服,估計是他隊友。我瞇著眼沒動,看著他們進瞭包間。
過一會胖子提著球桿出來告訴我說:「年哥,韓蔚那小逼崽子到瞭。」
「別急!」我按住瞭胖子,雖然我們倆手裡有武器,胖子又是重量級選手,可人傢五個男人,真打起來我們不占優勢。「你先進去站門邊藏起來,門別關,聽到外面有動靜後再出來。」
「啊?年哥,你要幹嘛?臥槽,韓蔚是會點武術,可就他那虛樣,我直接撲上去他人就沒瞭!」胖子有些迷糊,可我沖他揮瞭揮手示意他聽我的,他隻好乖乖的站好。
我進我們包房內隨便拿瞭一瓶沒開的酒,在門口稍微等瞭一會看到一個端著托盤的服務生走過來,叫住瞭她:「小姐姐,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把這瓶酒送給216包廂的客人,說是粉絲送給風神的心意!」
服務生點瞭點頭,將酒放在托盤上送瞭進去,沒一下韓蔚便和服務生一起走瞭出來,見我還帶著面具笑瞭起啦:「我去,沒想到這幽恒VIP裡還有我的粉絲,兄弟好,謝謝你的酒……」
他邊說著邊伸出手,一副偶像要和粉絲握手的模樣,我直接用盡全身力氣揮起瞭搭在身後的球桿沖著他的腦袋直接落下。韓蔚確實是練過功夫的,哪怕我襲擊的那麼突然他還是反應過來歪過瞭頭,我精心準備的一擊隻落在他的肩頭。
然而這也夠瞭,我用盡全身力氣的揮舞也一下把他的蜷縮瞭起來,他和茫然的服務生都叫瞭起來。門裡的胖子蹭的跳瞭出來,對準他蜷縮暴露的後背來瞭一記跳劈,徹底把他打趴下瞭。我又對著他的頭補瞭一記,這下他躲不開瞭,直接一個哆嗦昏瞭過去。
「殺人啦殺人啦!」這個時候服務生尖叫瞭起來,214本就在216隔壁,他們的門也沒關實,加上剛剛的尖叫聲,我看到韓蔚的隊友徐志雷已經跑瞭出來。
他怒吼著問我們幹嘛,胖子直接攔瞭過去,我像打地鼠一般彎身下來繼續揮著棍子往倒在地上的韓蔚身上招瞭過去。
「操,你們tmd幹嘛!」怒吼天尊ROTK的怒吼響起,連同著今年的新科TI冠軍sylar和cty沖破胖子的攔阻向我撲過來,我直接揮著球桿往他們身上掄去,cty還躲瞭一下,rotk硬吃瞭我一記球桿把我撞到一邊,讓sylar扶起瞭後腦勺一直流血昏迷瞭過去的韓蔚。
胖子那邊給瞭徐志雷兩桿見我面對三個人又回撲瞭過去,這時包間內的兩個女人也沖出來抱著韓蔚哭,大喊:「快叫救護車!快叫保安!報警啊!」
rotk和sylar應該有不少打架經驗,不惜硬挨瞭幾記也要靠近瞭我們繳械瞭我們的球桿。這個時候就能看出來胖子打架是真的猛,帶著我二打四完全不在話下,而且一直擋在我的前面替我挨揍,躲都不躲。保安來的很快,幾個身穿黑西服的人分開並制住瞭我們兩邊,兩個人抬著倒在地上的韓蔚穩健的往外走去。
我和胖子與VG幾個人都被“請”到瞭辦公區域還分開坐著。一個戴眼鏡管事模樣的人上來就鼻孔朝天的說道:「我不管你們有什麼恩怨,但是還沒人敢在幽恒鬧事。在把你們移交到警方前我們先談談我們的賠償。」
「把阿南叫過來,你不配。」本來我就不怵一個小小的夜店,哪怕是在魔都也能說一說二的存在,而在知曉這場子就是林傢的之後,我更是笑瞭出來,頭上的面具都懶得摘下來。
「什麼阿南?」管事有些摸不著的問道,可不知為何還是放低瞭鼻孔。
「你們叫南哥或者叫南爺的那個人,把他叫過來,你也可以告訴他我叫他阿南。」我抬手看瞭看表,又補充瞭一句:「叫他三十分鐘內過來,我趕時間。希望他就在這傢店裡。」
管事臉色一變再變,退出去打瞭電話。胖子還處於打架的興奮勢頭,一直叨擾不休的說他剛剛多猛,打人多爽,出拳多麼精妙。不知是不是剛剛他一直擋在我前面的緣故,我這半年多來頭一次聽到他的聲音不覺得煩。
阿南還真在這傢店內,才五分鐘他就出現在瞭經理室。他沒上來就問我是誰,隻是靜靜的看著我,我也懶得讓他猜,直接摘掉瞭面具。他的臉色也變瞭起來,皺著眉說道:「你怎麼在這?」
綿羊音真的難聽。我撇瞭撇嘴沒回他而是先和胖子小聲說道:「先上去等我,沒事。」
胖子再傻也反應過來我能吃準這個地方瞭,也沒多說啥就離開瞭經理室。胖子走瞭後我答非所問的對阿南說道:「剛剛被我開瓢的人是她前男友,韓蔚。員警什麼的幫我解決掉,球桿我也沒扔,你讓人處理瞭。」
阿南沒說話,繼續眉頭緊鎖的看著我,換成別人被一個鐵塔般穿著黑西服的壯漢盯著肯定會心裡發毛,我甚至還想笑,阿南真是和他的聲音一般,不過是一隻小綿羊,白瞎瞭諾大的一個好身體。
過瞭好久阿南才緩緩的點瞭點頭,依然一言不發,我徹底憋不住笑瞭。他若真思考這半天憋出一個不字我還敬他是條漢子。
我起身就要往外走,剛走瞭兩步想起瞭四樓發生的不開心的口角回頭說道:「四樓有個帶葫蘆娃面具的胖子,叫什麼老菜還是什麼屠夫阿川的,打斷他三條腿。」
「你在集團內耍威風耍慣瞭嗎?主動對客人下手,幽恒還要不要開!」阿南終於氣極反笑瞭起來,笑容帶著諷刺與再也隱藏不住的鄙夷與嫉恨。
我轉過身子,正對著他,也笑瞭起來,隻是我的笑容在我認為無比的溫和,「幽恒開不開的下去我不管,你若辦不到,那就換一個人來辦。」
我沒有心情和惡趣味欣賞阿南敢怒不敢言的復雜表情,也不擔心他不會辦,再次轉身離去,這次頭都不回的吩咐道:「安排兩輛車在門口等著送我和若溪回傢。南爺,你該感激我救瞭你一次才是。」
我離開經理室時發現胖子居然沒有回去,就在辦公區域等著我,本該感動卻更沒來由的煩躁瞭起來。路上胖子更加興奮的一直聒噪著:「臥槽,年哥,這也是恒林的產業嗎!你不早告訴我,趕緊給我搞個那種隨便消費的vvvip卡,我這還都是偷刷唐姐的。奶奶的,咱們恒林也太有錢瞭吧!」
我回到三樓卻發現坐在原來位置上的人變成瞭圓圓,若溪不見瞭。圓圓見我過來低著頭叫瞭聲:「年哥!」
嘖,打完一通架又教訓完阿南這條狗後我心情確實舒暢瞭很多,見圓圓一臉委屈難過的樣子也舍不得再訓她,我不管胖子就在我身邊,輕輕的揉瞭揉她的頭,問道:「若溪呢?」
「溪姐被心妍姐拉上去玩瞭,讓我在這等著你。」圓圓弱弱的回答讓我剛舒暢下來的心又煩悶起來,馬心妍啊馬心妍,你真tmd是不知道no zuono die怎麼寫的啊!
我直接一馬當先的往四樓走去,剛進四樓發現舞臺下一群人圍成瞭一大圈竊竊私語著,我心中湧出不好的預感直接粗暴的分開人群沖瞭進去,看到裡面的場景瞬間舒瞭一口氣。
地上躺著之前還生龍活虎的老菜,他也被開瞭瓢,滿臉鮮血,隻是酒瓶終究沒有球桿威力那麼大,他還能一直哎喲哎喲的呻吟著。再看過去,若溪被馬心妍和周雅一左一右的夾著,腳邊還有瓶口,兇手一猜便知。我自嘲的笑瞭笑,沒想到若溪也有這麼暴力的一面,不過也挺好的,讓她開瓢個流氓也算泄壓瞭。
「大寶貝,沒傷到手吧?」我過去扯開馬心妍握著若溪的手柔聲道。
「小,老公你回來瞭,怎麼樣?沒傷著吧?」若溪見我回來甜甜的笑道。
周邊觀眾都無語瞭,肯定覺得感情我們這兩口子是雌雄殺手,來這打人的吧。
「沒事,咱們走吧,這烏煙瘴氣的什麼破地方,以後不來瞭。」我拉起若溪的手就要往外走。
這時觀眾裡一個帶著喜羊羊面具的男子看不下去瞭,發聲道:「你們打完人就這麼走瞭不合適吧?」
「怎麼,你想幫他主持公道?」我停頓瞭腳步,斜向他冷冷的說道。
「嘿,在幽恒打瞭人還想走,當這是什麼地方。還那麼大脾氣,小子,我們也結下梁子瞭。」喜羊羊嗤笑瞭起來,語氣極為不忿。
「幽恒?看來這還真是瞭不得的地方。」我也笑瞭起來,「喜羊羊同學,我們要是走不掉,你再來耍你的威風。我們要是走瞭幽恒不敢攔,證明我們你也惹不起!」
我就這樣挽著若溪帶著圓圓她們堂而皇之的往下走去,原本圍成一群的人全都自覺的給我們讓瞭路。回到216包間拿起各自的手機時我忍不住又笑瞭起來,對若溪說道:「等明天去瞭公司,我一定把這個笑話講給celine聽。」
「呸!不許和她說!」林若溪可愛的皺瞭皺小鼻子,「好好的一個地方被搞的烏煙瘴氣!胖子去拿些配酒,回傢喝!」
*** *** ***
我與若溪先上瞭第一輛車,路上我很想和若溪說要不讓心妍周雅留下來陪她喝酒,讓胖子回去算瞭,可若溪一直沒有給我開口的機會,問我打架有沒有傷到自己,問我見到阿南沒有,還和我說老菜被她開瓢瞭的前因。短短半小時車程,她說的話夠她在公司內說一個月都說不完。是因為今晚發生瞭太多連她的心裡都需要宣泄一番,還是她不想在我面前都掩飾自己的另一面?
兩輛車是緊挨著到達瞭湯臣一品,當我看到胖子圓圓各抱著一個箱子興奮的跟在我們身後時我便知曉今晚很難再將他趕走。胖子,圓圓還有馬心妍對於這都算不上陌生,就連第一次過來的周雅也沒有半分拘謹,反而是我這個男主人才是正常最放不開的一個。
「長腿妹,鑰匙給我我再去拿些酒,我從酒吧裡隻是一樣拿瞭一點當個樂子,還是得喝你那些好酒才夠勁。」胖子放下手中的箱子後直接問若溪要瞭鑰匙,若溪沒說什麼指瞭指玄關,胖子便拉著圓圓去樓下搬酒瞭。
周雅見狀開始收拾起客廳中的茶幾,馬心妍卻不顧若溪就在我身側貼到瞭我身體另一邊,巧笑嫣然的說著:「好瞭,我的大齊總,都出瞭氣瞭怎麼還嘟著臉?你天天出差那麼忙,難得大傢聚一起嗨皮一下嘛~」
我敢說除瞭胖子和圓圓,其他人都看出來我有些悶悶不樂興致缺乏,甚至可能胖子都看瞭出來,但是隻有她馬心妍主動說出來甚至算反激將我,她是已經成為瞭若溪肚中的蛔蟲,幫若溪說出心裡話?還是自作主張的為主排憂解難?我心中冷笑連連卻面上卻是另一番模樣,我苦笑的捏瞭捏若溪吹彈可破的俏臉:「你們個個都是酒精考驗的戰士,我一個三杯倒的小菜雞,你們欺負我我能開心的起來才怪?」
「又沒人勸你,大傢相當於換個場子玩嘛~」
我都沒理馬心妍瞭她還沒有一點逼數的搶過瞭話頭,我就要壓制不住教訓她一番的火氣時候,若溪拉瞭我笑著說:「看,這急著拍馬屁的不就站出來瞭嗎?心妍,今晚小年喝不下的酒你全包瞭哦!」
「啊?你們夫妻店就知道欺負我!」馬心妍這個戲精明明很開心卻裝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連在一旁一直悶著沒說話的周雅都笑瞭。
「周雅,去廚房看看有什麼水果或飲料給小年榨點果汁。」若溪對待周雅完全沒有對待馬心妍那般親和,然而不久之前周雅才是她的親信,馬心妍不過是我安插過去的釘子,如今截然相反瞭。
周雅的反應也一直秉持著下屬的本分,她可是在溫泉山莊就見過若溪的浪態,時至今日對若溪仍是畏懼大於親近,不像恃寵而驕的某人。
胖子和圓圓兩個沒見過世面的東西把若溪放在樓下酒櫃中最貴的酒都搬上來瞭,尤其胖子都藏不住臉上賤兮兮的笑容,我都替他覺得有些丟人。周雅都還沒給我準備好果汁兩個人就一人開瞭一瓶名酒先倒瞭一杯牛飲瞭一口,胖子一直沒有臉皮我能理解,可圓圓這般舉動是說明她覺得在若溪傢裡不需要正兒八經的裝起來瞭嗎?
若溪隻是提議一起喝酒,但是有胖子在肯定不會空喝酒幹聊天的,或許這就是若溪內心所期盼的。胖子上來就要玩國王遊戲邊玩邊喝,我哪會給他這種機會,直接拒絕。他又提名瞭幾個遊戲其中一個還是在溫泉山莊玩過的誰是臥底,都被我一一否決瞭。他像是惱瞭一般,把圓圓抱著的箱子往我身前一推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小年那你自己挑一個你想玩的吧!」
我tm怎麼知道你們這群夜場達人玩的是什麼遊戲,我隨手扒拉瞭兩下,看到瞭一個寫著飛行棋的大盒子,便隨口說道:「那就玩兩局簡單的飛行棋吧!」
「臥槽!年哥還是慧眼識珠!」胖子沒有失望反而大喜,甚至都淫笑瞭起來:「說好瞭,這是年哥欽定的遊戲,長腿妹不能耍無賴玩不起啊,還有雅兒,心妍,不給我年哥面子等著穿小鞋啊!」
橋豆麻袋,我tm意識到這看似普通的飛行棋好像有些不對,可胖子已經把大大的棋佈鋪開瞭,分給我們每人一個小人。我沒怎麼泡過夜店,可不會連飛行棋都沒玩過,這張棋佈明顯比普通的飛行棋棋佈要大的多,而且每一格下都有數位和奇怪的符號。算瞭算瞭,我看見林若溪一臉看似無所謂的表情,便知曉她其實也是想玩玩的,畢竟對於她來說,不拒絕便是接受,那就讓她今晚開心點好瞭。
「來來來,快樂飛行棋!GOGO!長腿妹,你先來!」胖子還客串起主持,把骰子遞給瞭林若溪。
若溪無可置否,接過來隨手一扔,4,拿著小人往前瞭四格!
「慢!橋豆麻袋,讓我來看看!」果然我就意識到有不對,有些後悔選瞭這稀裡古怪的飛行棋。
胖子拿起一本小手冊,比劃起來:「27,半杯芝華士原漿!倒酒倒酒!給長腿妹來半杯芝華士原酒,不許摻啊,慢著,草莓,啊,怎麼是草莓!」胖子本來興沖沖的喊著給若溪倒酒,結果看到數字旁的草莓臉色瞬間胯瞭。
林若溪的好奇心被撩起,一把奪過胖子手中的手冊,邊看邊讀道:「草莓可以將懲罰轉移給場中其他任意一至三位……」
我tm這什麼飛行棋,這不就還是變瞭味的國王遊戲。我算是發現瞭,這夜店裡的所有遊戲無論換什麼皮,其實就是變著法子的搞懲罰,或多或少摻入色情的因素。要真是正常的喝酒什麼的我還放心瞭,哪怕我豁出去喝到吐血都甘願奉陪,但是能讓胖子激動起來的遊戲後面怎麼可能沒有色情的因素!
「嗯,胖子,圓圓,還有心妍,倒酒倒酒!」若溪放下小冊子時臉上已經帶著笑意,多少驅散瞭被風神扇耳光的鬱結。唉,罷瞭罷瞭,能讓她開心,今晚就陪她放縱又如何。時到今日,我又緣何不想知道我真正的底線還在不在?
大總裁都下場玩遊戲瞭,無論是馬心妍還是周雅都不會端起架子,而且事實上,當若溪嚷著把懲罰轉到馬心妍身上時,我發現二女明顯松瞭一口氣,整個人都放松瞭不少。
「操!長腿妹你給我等著!」隻有胖子被罰瞭還會不服氣加一句垃圾話。若溪旁邊坐的是我,我拿過骰子一扔,3,走瞭三步,還是3,蘋果,若溪拿起她手中的小冊子對應一條條的找瞭起來。得,她接過瞭主持人的工作,隨她去吧,她隻要開心瞭就好。
「3,抱頭青蛙跳二十秒,蘋果可以拉一個人一起下水。小年,你選誰呢?」若溪笑吟吟的看向我,我下意識的肯定想說是胖子,但是看到若溪精致似仙的容顏,想到她的鬱悶,想到我們一直以來無法明說的對弈,竟脫口而出:「哼哼,那我選你!」
「啊!」若溪驚訝的張大瞭嘴巴,似乎沒想到我居然會拉著我最愛的大寶貝下水,反而觀眾們都嗷的歡呼瞭起來,馬心妍周雅都不例外,似乎格外喜歡看到我們倆相愛相殺。
若溪的表情開始扭曲起來,咬牙嬌嗔道:「死呆子,你死定瞭!」
得,我現在這種懲罰拉你下水,總比後面肯定會有的色情懲罰拉著你強啊!而且,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在我剛剛拉著她下水的時候,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無法掩飾的喜色與得償所願的釋然。
我和若溪走到客廳空曠的對著抱頭蹲下來,剛蹲下來就看到她胸口縫隙白花花的乳肉,莫名口乾舌燥起來,嘖,大意瞭,這跳起來乳搖不得被人看的一清二楚,可我又好像覺得隻是走光不算什麼大問題,似乎已經在潛意識裡認定後面的遊戲會更過分,認定若溪會讓胖子占到更多的便宜……而我到現在,都沒有發自心底的怒火。
「……十,九,八,七……」圓圓開始在旁邊數著數起來,真開始青蛙跳的時候我發現其實若溪並沒有我想像的那般乳肉亂顫的場景,一是她的動作幅度沒那麼大,二她的玉乳實在太緊彈瞭,光隨身體欺負上下微微搖晃而已。
我稍稍松瞭一口氣,卻一個大意沒想到對我“懷恨在心”的若溪竟找準機會在我跳起來的時候用胳膊肘撞瞭我一下,把我直接撞的一個後仰翻。
「哼哼,死呆子!居然對自己老婆下手,今晚我和你勢不兩立!」若溪依然“咬牙切齒”的撂下一句狠話,但這一出鬧戲過後,大傢徹底歡快瞭起來,笑聲充滿瞭這異樣氛圍的清凈客廳。
下一位是我身邊的馬心妍,她接過骰子扔出個6,小人走到的位置是9,香蕉。
若溪手中的小冊子已經準備好瞭,「9,仰臥起坐三十個。香蕉,懲罰加倍!」
「啊?」聽到懲罰加倍的時候馬心妍傻瞭眼,仰臥起坐三十個隻能算略微吃力,可一翻倍難度就指數級上升瞭。她可憐巴巴的看向若溪:「若溪,逃過懲罰的法子是什麼,肯定有代替的法子的……」
「不行,沒有,就這個!」若溪緊緊的按住小冊子,將解讀懲罰的權力牢牢抓住手心。她性格中被壓抑的活潑嬌蠻一面釋放瞭出來,幸災樂禍的看著可憐兮兮的馬心妍,說不出的俏皮可愛。
「行!那我要有人給我壓下腿。」馬心妍可沒膽子從若溪手中搶過小冊子,隻好認命走到一邊躺瞭下來,她話音剛落坐在我們對面的胖子就急沖沖的舉手站瞭起來,卻被身邊的圓圓錘瞭下大腿,胖子也沒慫,反而瞪瞭圓圓一眼,直接屁顛屁顛的跑到馬心妍身邊。
別人要是壓腿要麼側面要麼用身體微壓下小腿,胖子倒好,直接也趴下,胸膛壓在馬心妍的腳,手撐在馬心妍大腿上,還給自己找瞭理由:「心妍,看我對你多好,這麼壓你做仰臥起坐多省勁。」
「那我謝謝您嘞~」馬心妍沒好氣的刺瞭一句,開始瞭她六十個仰臥起坐的懲罰,計數官仍然是圓圓。
胖子這麼壓確實會讓她更加省勁,除瞭她每次起身胸前的碩乳都會蹭到胖子的大頭。前三十個非常輕松,可進入三十五之後,她的動作放緩瞭很多,也開始大口大口的呼氣瞭。而此時猥瑣的死胖子頭又往前移瞭移,馬心妍每次起身相當於直接用大胸撞胖子的頭瞭!
「死胖子,你往後一點,都礙著我瞭!」坐到四十個的時候馬心妍憤憤的指責瞭胖子起來,也給自己爭取點休息的時間。我倒是註意到瞭她對胖子的稱呼,是今天從我和林若溪這現學的,還是以前就這麼喊過瞭?
「嘿,那行,胖爺我不給你壓瞭!」胖子直接光棍的站瞭起來,看著馬心妍無恥的樂呵起來。
饒是我對馬心妍有些不滿,現在都看不下去死胖子這討打的無恥嘴臉瞭。和我一樣反應的還有若溪,她直接揉瞭一個紙團打向胖子:「好好給心妍壓腿,看你那無恥的樣子!」
「哼哼,長腿妹發話瞭,就便宜你。」胖子看我也瞪瞭他一眼,隻好無奈的又半趴瞭下去,這次頭依然很靠前,但是馬心妍已經無力再關心自己被吃的豆腐瞭,咬著牙把最後二十個做完,起來的時候額頭上香汗淋漓,頭發都散亂瞭不少。
「若溪,你給我等著!」馬心妍回到座位上後居然也瞪瞭若溪一眼,周雅看的都有些咂舌,然而若溪最近和她的感情真的很好,居然還沖她一笑,完全沒在意這種秘書對總裁的冒犯。
下一個是胖子,胖子還裝模作樣的把骰子放在手心一直搓才甩下,6,小人走到瞭2,香蕉。翻著冊子的若溪笑瞭起來,毫無淑女風范:「2,一口氣喝完一瓶可樂,香蕉翻倍,兩瓶!」
嘶,這懲罰夠狠的,一口氣喝完一瓶可口可樂比一口氣吹完一瓶啤酒要難受的多,這一下還是兩瓶,有點要命的味道瞭,難怪若溪看著死胖子笑的那麼開心。然而胖子卻直接反手脫掉瞭身上的衛衣,說道:「她不說我告訴大傢,脫掉身上的一件衣服就可以逃避一次懲罰!哼哼,長腿妹,想套路我,門都沒有!」
「你……」若溪羞惱的指著胖子說不出什麼話,胖子直接把骰子往圓圓手上一放,大聲說道:「下一個!」
得,果然不是啥好遊戲,恐怕夜店裡不脫衣的遊戲真的少。圓圓扔完骰子後的懲罰是16,和任意一人舌吻十秒鐘,然而她此步水果是草莓。圓圓大眼珠提溜溜的轉瞭起來,臉上浮現邪惡的笑容:「我轉移給胖子和年哥!」
「臥槽!」我和胖子異口同聲的喊瞭起來,然後不約而同的開始脫衣服,他脫上身唯一的小背心,我解開我的外套。然而我身旁的林若溪直接飛撲過來,纏著我:「不能躲避,不能躲避!」
操操操,這居心歹毒的娘們,剛剛拉她一起下水是想讓她活躍起來!然而我發現馬心妍和周雅也跟著開始起哄起來,奶奶的,每個女人都是天生的腐女!我雖不健壯力氣也不是林若溪能壓住的,甩掉外套後直接環住林若溪開始教訓起來,她嬌笑著防禦著我的進攻,我們倆旁若無人的甜蜜打鬧瞭起來。
「操操操,別撒狗糧瞭,下一個。」胖子撇著嘴打斷瞭我們,讓圓圓把骰子扔給周雅。
周雅笑吟吟的接過,和胖子一樣懲罰是2,一口氣喝完一瓶可樂,不過她的水果是棋佈裡少有的柳丁,可以免去懲罰,竟直接過瞭關。
遊戲過瞭一輪,大傢的棋子都隻剛起步,但是包間內的氛圍已經燃起來瞭,這就是情色遊戲的魅力,一旦決定參與,不知不覺就會給所有人找到冠冕堂皇的藉口去做一項又一項出格的舉動。
第二輪開始,林若溪的棋子往前挪瞭兩步,懲罰是8,鳳梨。大傢都在等著她解讀,卻都看到她臉蛋紅瞭一下,我心中一個咯噔,這尺度太大瞭嗎。但林若溪隻微微遲疑瞭一瞬,然後小聲的說瞭出來:「8,與任意一位互相愛撫對方的身體一分鐘!鳳梨,額外走一步。」
呼,我瞬間松瞭一口氣,可心還沒安下又提瞭起來,她不會故意當著我的面選擇胖子吧!我緊張的看向林若溪,她卻沖我撅起瞭嘴:「哼,死呆子,我才不會選你呢!我選心妍!」
呼,不是胖子就好。她越過我坐在馬心妍身邊坐下,可一直沒有抬起手,包間內不止我,還多瞭胖子圓圓周雅,她終歸有些害羞。
「你們開始啊,長腿妹你不會是想耍賴吧!」看戲從來不嫌事大的胖子鬼叫瞭起來,若溪理都沒理她,依然僵硬著身體,還是馬心妍笑瞭笑,抬起手放在若溪的後背輕輕摸瞭起來。這次我充當瞭計時官,馬心妍都摸瞭若溪後背五秒她才抬起手搭在馬心妍肩上胡亂的遊走著。
兩人距離一開始很遠,差不多半個胳膊的距離,但才二十多秒,兩人好像都放松瞭一般,同時往對方靠近瞭起來,直到兩對巨乳頂在瞭一起。我tm腮幫子又疼瞭起來,這是都情動瞭還是習慣成自然瞭?
胖子嗷嗷鬼叫起來,恨不得變成兩個女人中任意一位,周雅則是被震驚到瞭,小手捂著大大張開的嘴巴,我還有些疑惑她不是已經在溫泉山莊見過若溪更放浪的姿態瞭嗎,怎麼會驚訝於這種淺顯的互相撫摸,旋即明白過來她從表像看到瞭實質,開始對林若溪和馬心妍的關系有瞭懷疑。
我搖瞭搖頭,她這對女同的接受程度還不如圓圓呢,圓圓早就夢囈般的叫瞭起來:「天啊,這也太唯美瞭吧!好美,好羨慕,嗚嗚嗚!」
到四十秒的時候,馬心妍突然抖瞭抖胸,她這一動作的後果就是二女的乳房磨蹭瞭起來,馬心妍這個小賤人,明明可以互相紳士的摸摸後背,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開始磨起豆腐來瞭!
若溪沒有料想到馬心妍的動作,然而她之前的靠近讓她如今被馬心妍緊緊的抱住,躲都沒法躲,馬心妍邪魅的笑瞭一下,仿佛流氓一般開始調戲羞澀的少女,上身卻不斷聳動搖晃,兩對世間難得的美乳磨蹭擠壓著,優美的弧線纏綿出唯美的波浪畫,我再一看,死胖子口水都流下來瞭!
「時間到!」我連忙叫停瞭馬心妍,嘴角不斷抽動的瞪著她,她裝出楚楚可憐的無辜模樣還沖我攤瞭攤手,若溪已經又繞過我溜回自己原來的座位瞭,雖臉上有些紅,可並沒太多羞意,眼神中反而更多的是讓我心悸的熾熱。
「額外一步!」胖子又等不急的叫瞭起來,懲罰尺度越來越大,這個賤人已經急不可耐的推進遊戲進程瞭。
我看向沒有半分推脫便拿起骰子的林若溪,即使心中告訴自己今晚就讓她放縱放縱,還是有別樣的躁鬱。呵呵,我真是夠矯情的。
「6,蘋果!」林若溪自己念出棋子新走到的位置,旋即拿起小冊子:「喝完三杯任意調配的雞尾酒。」
三杯酒,這難度也太大瞭吧?就是逼著玩遊戲的人選擇替代措施也就是脫一件衣服唄。慢著,我雖然很少泡吧,可還是知道雞尾酒是酒與果汁飲料調配出來的混合飲品的,任意調配豈不是可以隻放一點點度數不高的酒作為基底,然後全倒果汁?那三杯果汁又不是兩瓶可樂,難度不大吧!
「我喝不下,選擇替代懲罰。蘋果我要拉著心妍一起。」我還沒告訴林若溪我新想出來的取巧方式,她已經選擇瞭替代懲罰,挑釁般的看瞭馬心妍一眼。她仍坐在我左側,熟悉的嬌軀對我而言觸手可及,但我卻感覺她與我遠隔銀河。
若溪說完彎腰下去,旋即提著兩隻鞋轉瞭一圈讓大傢看一看,老色批胖子肯定不依,鬼嚎起來,什麼長腿妹不守武德,勸她好自為之,若溪不住的冷呵回應,仿佛壓根不想理死胖子。這異樣的熟悉感讓我微微眩暈起來,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會打斷人對過去創傷的回憶,可如今不是當初在若溪傢裡那瘋狂的遊戲瞭啊,我有足夠的身份去維護若溪或是打斷她的放肆,可為什麼我還是我,是因為若溪依然還是那個若溪嗎?還是說,我已經找到瞭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讓今晚不開心的她“開心”起來?
「小年,小年,到你瞭~」若溪把骰子放到瞭我的手上我仍未反應過來,木然的接過骰子一扔。
「16,柳丁。啊,呆子,你運氣真好,氣死我瞭,剛剛要是我是柳丁多好!」
「臥槽,這好個錘子,明目張膽一親芳澤的好機會啊!年哥這手氣太背瞭吧!」
「滾啦!你以為年哥和你一樣滿腦子骯臟齷齪!」
「呆子,把骰子給心妍啦!哼,你是不是也在惋惜錯失良機呀……」
吵鬧的對話聲穿透耳膜進入我的大腦,若溪好奇的伸出白皙如玉的小手在我眼前晃一晃,我五味具雜的心慢慢的平靜沉寂下來,輕輕的一笑抓住若溪潔白如玉的小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兩隻冒汗的手緊緊的攥住她,她愣瞭一下,旋即竟有些害羞的臉紅,嬌嗔瞭半句“呆子”就再也沒說什麼,我們看似更近卻漸行漸遠,我們看似更遠卻更加心心相依。
能讓胖子這老淫棍樂起來的飛行棋尺度可以想像,幾輪過後,大傢的棋子都離終點還有十萬八千裡,酒喝瞭不少不說,連身上的衣服基本都沒瞭,周雅穿的最多剩的也最多,上身有胸罩,下身有內褲,我和胖子都還剩條內褲,圓圓馬心妍和若溪已經徹底光溜溜的瞭。DEF三對在華夏都稱的上巨乳的乳房同時赤裸在客廳中三角鼎立,胖子早已擦不幹嘴角一直狂流的口水,我雖沒那麼猥瑣但也好不到哪去,一直在品鑒三女的乳房。
最大的是馬心妍,我一直覺得如果說恒林有哪位女人可以在胸的規模上和秦婉如這個乳神抗衡,那一定是馬心妍。果不其然今晚借著好奇少女圓圓的提問她說出瞭她的尺寸:F。可惜她大歸大,乍一看很壯觀,但仔細一看並無多少美感,畢竟是F大杯,略微下垂是難以避免的,可她的乳頭和乳暈黑的讓我感覺跟哺乳期婦女一般;最吸睛的還是圓圓,畢竟那銀質乳環和二十歲少女的粉嫩乳肉結合在一起著實讓人覺得像是天使與淫魔的碰撞融合,一直反彈進我眼中的白光不知是乳環的反射還是白皙乳肉本身的反射。
可最美的還是我傢大寶貝的大寶貝,我絲毫沒有任何偏心,當若溪脫去胸罩的那一霎那,一雙雪白晶瑩飽滿堅挺仿佛羊脂白玉做的玉乳脫穎而出,如果說光看乳房認定年齡的話,光憑那被淡粉色乳暈包圍著的兩顆小紅櫻桃便可判定若溪是三女中年齡最小的。即使我把玩過無數次,身體還是不受控制一般張開瞭嘴,想含住我日思夜想的誘人小櫻桃。
「好,下一輪。」若溪已經從胖子那搶過瞭主持的工作,她從周雅手中接過骰子,絲毫沒有覺得害羞的開始瞭新的一輪遊戲,興致勃勃。
「7,啊,怎麼是炸彈?」若溪看著地圖有些詫異,但懲罰手冊一直在她手中,她隻是稍微愣瞭一下便解釋瞭懲罰:「7,完全卸甲,就是脫光。炸彈則是全員懲罰!」
真尼瑪又煞筆又色情的遊戲,能想出這種遊戲規則的人恐怕離ICU不遠瞭。我心裡正罵罵咧咧的時候卻看到周雅一聲不吭的先開始接受瞭懲罰,她先起身脫去瞭內褲又坐回瞭沙發上解開胸罩,釋放出嬌嫩柔軟的乳鴿,隻是終究不如其他三個怪物的巨乳那般奪人眼球,與此同時我身邊的大寶貝也抬起屁股小幅的褪下瞭內褲,然而場上所有人包括我這個男人都沒有被周雅的嫩乳與若溪的白虎小穴吸引住目光,大傢都死死的盯住瞭早就迫不及待脫光的胖子的大雞巴!
早在女人們開始脫去胸罩時胖子的褲襠便已經聳立起高高的帳篷,這下帳篷徹底掀開瞭,那條噬人的巨蛇便貪婪的沖霄而起,小桃子般的紫黑龜頭散發著肉眼可見的熱氣,仿佛是殺手面對獵物的殺氣一般,棍身粗壯挺直,就像周雅的乳房男人不用摸就能看出來嫩一般,胖子的大雞巴女人不用舔就是知道它有多硬。
圓圓司空見慣瞭,掃瞭一眼便沒再看,周雅卻微不可聞的嘆瞭口氣並搖瞭搖頭,而我身邊的兩個女人反應大不相同,頭一次看到這等龐然大物的馬心妍竟啊的小聲叫瞭一下,一直緊貼著我的若溪下意識的磨蹭瞭下雙腿,臉蛋微微泛起瞭紅暈。
我一直以來都刻意避開的最終場面莫非今日真要如若溪所願?莫名的我竟覺得身體有些燥熱,心中也有難以說清的邪火,是因為如今的我在這等淫靡的場景中開始難以把持自己瞭嗎!
我嘆瞭一口氣,主動打破尷尬的局面,從桌子上拿過骰子說道:「好瞭,到我瞭。點數4,我走四步,11,蘋果。若溪,11是什麼懲罰?」
我拿起骰子時若溪就收回瞭看向胖子胯下的目光,倒沒我想像的那般癡女。她拿起小手冊:「11,我看看,用手為任意一人服務一分鐘!」
「啊?服務一分鐘,捏肩按摩算嗎?」我故意裝傻的問道,結果胖子先跳著喊瞭起來:「年哥,不行,這服務就是手淫,按摩不算!handjob,handjob你懂吧,原懲罰就是handjob,長腿妹裝純說成瞭服務!」
龜龜,胖子都會英語瞭,真不簡單呢!我狠狠的瞪瞭他一眼,然後開始陷入瞭僵局。若溪看著我的眼神帶著警告意味,馬心妍周雅的目光卻充滿瞭玩味,我這是選若溪得死不選若溪也得死啊!
「我的懲罰選擇周雅,蘋果連帶選圓圓!」我一向自詡大腦堪比電腦,瞬間便解出瞭這個懲罰的最優解,然而卻下意識的忽略瞭這種拖延並無意義,這場遊戲隻要不夭折,就一定會滑向我不可控而其他人卻一直渴望的終點。
「啊,年哥,你幹嘛要坑我!」圓圓沖我嬌嗔瞭起來。我幹嘛坑你?我不選你選誰都會先帶上一頂預熱的綠帽子好伐!我沖圓圓遞向瞭一個歉意的眼神然後又可憐兮兮的看向我身邊的大寶貝,她悶哼瞭一聲轉過頭去卻挪瞭挪屁股給我讓出瞭道。嘖,真是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走近周雅還沒用眼神致意就發現她的眼睛無比清明,彷佛看穿瞭一切對這可以算的上羞人的懲罰毫不在意一般。
「倒計時一分鐘,開始!」馬心妍拿著手機喊瞭起來,她話音剛落周雅便岔開瞭大腿,露出我上次在港城沒有細細欣賞的蜜穴。周雅的陰毛極為濃密,在老話中是性欲強的表現,甚至比白虎性欲強流傳范圍還廣,我上次光體驗瞭她內裡的層巒疊嶂,這次才發現她的陰阜飽滿程度不比林若溪差。那邊圓圓都已經握著胖子的大雞巴上下擼動瞭一會,我才慢慢的伸出手輕柔的按在周雅陰唇上揉按瞭幾番。
「年總,您這是在作弊!若溪你看,這是在給雅兒姐按摩呢!」沒想到當事人都沒說什麼,計時官馬心妍卻在一旁嬌笑著喊起來不公平,甚至還拉著一直在看著我們動作的林若溪。
「哼!關你什麼事!」馬心妍終於拍到瞭馬蹄上,換來本就帶著醋意的若溪的呵斥,然而馬心妍卻沒有尷尬,反而湊到若溪耳邊竊竊耳語瞭一陣,讓若溪本是鬱悶的臉羞紅瞭一陣,回頭輕打瞭馬心妍一記啐道:「呸,不要臉!」
還好懲罰是一分鐘,而不是手淫至高潮。馬心妍喊停的時候我和圓圓不約而同的停止瞭手上的動作,回到瞭原本的位置。我很想知曉馬心妍和若溪說瞭什麼,可現在不是我好奇心發作的場合,便沒好氣的將骰子甩給瞭她。
「12,呀,還是蘋果。」馬心妍的結果出來,若溪看瞭眼手冊,上次用服務代替handjob被胖子戳穿,這次她便直接說出來瞭:「選擇一位足交至其高潮。」
得,剛剛還以為遊戲設計人有點底線,現在發現這是不可能的瞭。我真的有點納悶,手交足交都出來瞭,那口交做愛估計都不會遠,這真是夜店能玩起來的遊戲嗎?莫非真是我孤陋寡聞,不知道城裡人有多會玩瞭嗎?
「嘻嘻,我的懲罰選擇年總!」馬心妍你tm的別給我搞事!馬心妍上半句話直接驚醒瞭我,她的眼波在其他三女每人臉上流轉瞭一陣,然後繼續嬉笑著說道:「蘋果的懲罰我選擇若溪!」
「馬心妍,你給我等著!」若溪隻是咬牙切齒的瞪瞭馬心妍一陣,卻心虛的根本不敢看就在她身邊的我,我便知曉她要選誰瞭。胖子是個很“合理”的選擇,我已經被馬心妍選瞭,除瞭他誰還有雞巴,總不能讓若溪用腳當雞巴去草圓圓或周雅吧?
我呆呆的看著若溪,她卻把頭背向瞭我。明明她之前就當著我的面給胖子足交過,可我現在反而比上次還要心碎,這不是簡簡單單的足交,而是她一直在暗地裡的試探搬上臺面的重要標桿。姑且不算我們還沒有確立關系時那次遊戲,表白當天在傢裡看TI比賽,溫泉山莊和趙構玩小遊戲,一直到現在,若溪終於扯著掩耳盜鈴般的種種幌子要完成她對我的改變——讓我能接受她當著我的面和別的男人親熱。
然而一雙小腳再度打破瞭我的悲哀,我也明悟到這次和以往的不一樣。看TI時若溪孤立無援,在溫泉山莊人又太多,而這次都是自己人不說,她還有一個喜歡揣摩上意的得力幫手馬心妍!馬心妍的小腳很靈活,甚至讓我覺得很多女人的手都不一定有她的腳靈活。現代女性不僅不如古代女子般纏足,對腳部的保養更加用心,更何況還是薪資頗高的高級白領馬心妍。她的小腳很嫩很滑,像兩條捉不住的小金魚一般,即使我現在因為重重心事硬不起來,可她還是孜孜不倦的挑弄著我的精囊,大腿側,蜷縮的龜頭等敏感部位。
「死胖子,過來!」若溪瞥瞭一眼我這邊開始行動後還是緊張的開口瞭。果然目標還是胖子,可她並沒有那種得償所願的欣喜,也沒有之前我以為的心虛,甚至還是緊緊的貼著我。她要幹嘛,她要這樣貼著我給胖子足交?還是說我之前一直都想錯瞭?林若溪是林若溪,從來不是我心中的那個林若溪!
胖子屁顛屁顛的跑瞭過來,在長長的沙發那一端一坐,根本沒讓若溪主動抬腳就自己握起她的玉足放在瞭兩腿中間揉搓起來,口中還欣喜的說道:「奶奶的,沒想到還能有第二次機會享受長腿妹的小jiojio!」
聽到死胖子這句話,馬心妍都驚訝的小腳從我腿上滑下,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反而對面的周雅和圓圓都面無表情的看著戲。若溪好像羞惱瞭一般,直接一縮身體狠狠的踹瞭胖子肥碩的大肚子一腿,罕見的爆瞭粗口:「少TM唧唧歪歪的,要不是遊戲,你舔我的腳我都嫌惡心!」
「恰恰相反,我不嫌惡心!」胖子說完直接抬起若溪的一隻玉足送到嘴邊跟啃豬蹄一樣呲溜的舔瞭起來,等若溪反應過來那一隻小腳背面上全是口水瞭。她驚呼一聲抽回小腳後怒氣沖發的連連踹瞭胖子好幾腳,然後居然往後縮回我懷裡,委屈的撒嬌起來:「小年!胖子那麼惡心你也不管管!你看!」
我,我怎麼管?我看瞭,看到我傢裡男男女女都是赤身裸體,雞巴奶子小逼全都坦然的露著,比在天體海灘都要灑脫。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誰林若溪真的心裡沒數嗎?我怎麼管,要我發言讓胖子老老實實的按著林若溪的小腳給他足交嗎?
「不是,年哥,我這叫潤滑一下好操作!」胖子真是他娘的天才,這都能找到光明正大的理由!而更讓我措手不及的是他竟然直接湊瞭過來,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起林若溪的兩隻小腳放在瞭他胯間揉搓起來,而林若溪正在我的懷中緊緊的抱著我!
我呆瞭,真的變成一個呆子瞭。我抱著我的未婚妻,讓她的小腳給我的發小足交。這就是她們想要的和諧場景嗎?林若溪人是我的,心在我這,然而身體可以肆無忌憚的由胖子享用,慰藉彼此遠超常人的性欲。可她們快活瞭,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有考慮過我這無數次退讓中心底積攢的怨氣與憤恨嗎!
「嘶!長腿妹這個小腳真的跟果凍做的一樣,又軟又彈,都說什麼美人是柔若無骨,我算是知道這個詞是啥意思瞭,長腿妹這小腳不就是跟沒有骨頭一樣!
唉,年哥,我和你說,哪天你讓長腿妹穿上絲襪再給你用腳擼動,那絕對爽爆,原地起飛三百六十度噴射的那種!嗷!」我還在僵硬的抱著緊緊的抱著我的林若溪時,胖子已經邊掌握著她的兩隻小腳夾在自己粗硬的大雞巴上摩挲,邊發表感言瞭。甚至我都覺得我得感謝他,不是好兄弟怎麼會這麼真誠的給我推薦我的女人的玩法!
「不是,長腿妹,你轉過來啊。我知道你柔韌性好,但你這樣背對著我腳擰過來不難受嗎!」我和林若溪都心照不宣的保持著沉默,胖子永遠看不懂的局勢,他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若溪聽到他的建議,頓瞭一下,在我懷裡扭動瞭一番真聽胖子的轉瞭過去。就在這時我才看到她一直埋在我胸膛裡的俏臉無比通紅,仿佛純真的少女頭次接觸到男女禁忌之事一般小鹿亂撞羞澀且向往。
「小年,你抱抱我。」林若溪的聲音很輕,頭顱也埋的很低,我不知道她是專心致志的在看自己那玉足中夾雜的充血大雞巴,還是真的沒臉面對我。可我隻猶豫瞭一下,短促的都不夠我在腦海中分析完她到底在想什麼,心驅使的身體本能般的轉過去,從後面一如既往的溫柔的將她環住,也將她與胖子的動作完整的納入眼簾。
胖子像是在推滑輪一般,一直握著若溪的小腳引導著她用嬌嫩的腳心上下磨動著他身經百戰的粗長大雞巴。而胖子越滑越用力,最後直接將若溪的兩隻小腳都彎起,腳趾對著腳趾,腳後跟對著腳後跟,中間腳心組成一個橢圓縫隙,使勁的磨擦著他的大雞巴上下抽插。
「嚶~」我就緊緊的抱著若溪,清楚的聽見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卻沒想到聽到她壓抑不住的呻吟。我側頭往她胯間看去,竟看到一縷水光。我的大寶貝,在被我抱著給別的男人足交時,居然動情的濕瞭!
「小年!」若溪突然扭頭看向我,迷離的眼神中竟有幾絲狂熱。我對這樣的她並不陌生,見過好幾次,可都是以偷窺者的身份。我知曉她想做什麼,但我還沒想好要不要拒絕的時候,她的紅唇已經湊瞭過來,堵住瞭我心中都一直噴發的話。她在這一刻展現瞭她打小就學舞蹈塑造出的身體柔韌性,小腳對著身前的胖子同時扭頭吻向身後的我對她來說絲毫沒有困難,胖子拿著她的腳擼動的有多快速,她侵略我的舌頭就有多激烈。
胖子今天比上一次更持久,當然也有可能是上一次我和圓圓剛下去她們就開始瞭。我和若溪吻閉若溪像是得到瞭一個肯定的答案一樣,整個人都散發著幾分得償所願的輕松愉悅,舒服愜意的窩在我懷裡,還主動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讓我不得以在這種情況下愛撫她的大寶貝。我才反應過來若溪的嬌軀無比熾熱,這情欲的火焰竟傳導到我身上將我也點燃,我竟有一絲想要拉過她大幹一場的沖動。
胖子的花招真的很多,腳心玩完後完腳背,腳背玩過後連腳趾都沒放過。若溪的玉足撫慰過他那大雞巴的每一處,他也投桃報李的用他的大雞巴按摩瞭小腳的每一寸嬌嫩的皮膚。
圓圓周雅馬心妍和我一樣從開始就沒發出過任何的聲音,隻有若溪難以壓制的喘息、胖子舒爽的呻吟不斷傳入我的耳朵,讓我靈魂破碎心臟下沉,最後眼睜睜的看著胖子嘶吼一聲後張開的馬眼沖天射出乳白色的渾濁精液,如同噴泉一般有力,一股一股的落下覆蓋住若溪被揉捏通紅的小腳,讓它們再次回歸白色。
而我,此時還握著林若溪的乳房,按照設定好的程式機械的揉捏!
胖子射完瞭松開瞭若溪小腳好久她才回過神來,從我的懷中掙脫跑向浴室。胖子沖我猥瑣的笑瞭笑,像是在致歉,像是在炫耀。這一輪明明該是馬心妍和我的懲罰,但大傢都像忘瞭一般,都呆呆的坐著,氣氛更加的詭異起來。
「嗯?都等我呢!死胖子你下次再敢射到我身上你死定瞭。」若溪絲毫沒有在意她的話容易造成多大的誤會與歧義,可圓圓周雅馬心妍在我看來不過是今晚這局遊戲的npc,真正投入進去的玩傢就胖子和若溪,她們倆是在徹底的享受這場隻有我是輸傢的遊戲。
「嘿嘿,男人這種事哪能忍得住!再說瞭,精液是最好的護膚品。你那小腳以後更嬌嫩不得謝謝我呀!」胖子嘿嘿的淫笑起來,從馬心妍身前拿過骰子,清清嗓子大喊一聲:「好瞭,該到我瞭。發發發發發發!」
「6,30,炸彈!臥槽,這尼瑪地圖什麼時候更新瞭,30怎麼可能配炸彈!」胖子一看地圖驚叫瞭起來,想必他知曉30是什麼懲罰。
其他人也好奇的看向一直把握解釋懲罰大權的林若溪,卻看到她的臉又紅瞭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死胖子你拿的什麼變態遊戲!不行,這一輪過瞭,大傢都不懲罰!」
「唉,溪姐開始耍賴瞭,不行!說好的願賭服輸呢!年哥都沒說什麼,是不是啊!」讓我沒想到這個時候沖若溪開炮的居然是圓圓,她臉上全是爛熳的笑容,本色出演瞭一個嬌蠻少女,嬉笑著從還在羞憤的若溪手中迅速搶過懲罰小冊子,一字一句的讀到:「30,當眾排除200ml任何形式的體液!」
「啊?」馬心妍和周雅都不約而同的捂嘴叫瞭起來,面面相覷後同樣臉上泛起瞭紅暈。依然胖子最先反應瞭過來,沖到廚房拿出瞭六個空的高腳杯,一人面前擺瞭一個,行傢般的說道:「嗨,不就是撒尿嗎!多大難度!一個高腳杯230ml,一般來說一泡尿都能尿兩杯。來來來,沒事。」
「滾啦!我這是波斯地毯,弄臟瞭把你賣瞭都賠不起的!死胖子你要是敢尿到我的地毯上你這輩子都給我還債吧!不行不行!這個不能算數,過過過。」林若溪居然這個時候耍賴瞭,甚至還威脅起胖子來。我詫異的看瞭她一眼,她不像是會在意這勞什子波斯地毯的人啊!
「嗨,這不簡單。找個盆接著或走兩步到沒地毯的地方不就行瞭!長腿妹你是不是玩不起!」胖子在這種時候是標準的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反而和若溪眼瞪著眼鬥起嘴來。
「就是,溪姐是不是玩不起!」已經出擊瞭的圓圓開始乘風攻擊起來。
「就是,若溪是不是玩不起!」馬心妍也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瞭。若溪臉更紅瞭,她像有些急瞭,再次撲到我懷裡晃著我說道:「小年,你看她們多過分。這條懲罰我們過好不好,撒尿什麼的多惡心!」
「好瞭好瞭,你們也是的。在我傢裡搞這些屎尿屁的像什麼樣子。這一輪給我個面子,都一人一杯酒帶過好不好。」我心中也著實的膩歪,胖子什麼換個地方撒尿或找個盆接著,他媽的是把我傢當公共廁所搞的一股尿騷味才行嗎!
我說完後拿起一杯酒直接一飲而盡,大傢看著我瞬間紅起來的臉也都識趣的幹完自己身前的那杯酒,隻有胖子還悶悶不樂的說道:「年哥,這一次賣你一個面子。以後都不能作弊瞭嗷!」
去你媽的賣我一個面子,死胖子這個傻逼還真把自己當成一個人物瞭!我瞪瞭他一眼直接翻篇,悶聲說道:「下一個!」
接下來不知道是運氣使然還是作者覺得一連大尺度的遊戲後該有個緩釋時間,圓圓周雅若溪我一連四人的懲罰不是蹦蹦跳跳就是喝酒。我這一輪該灌三杯威士卡下肚,但所有人包括胖子都體恤我,把唯一一瓶度數極低的BAILEYS留給瞭我,輪到我喝酒的時候隻需要喝這甜甜的奶酒即可。可饒是百利甜度數那麼低,我一個人喝瞭大半瓶後仍感覺面紅耳赤,身體有點燥熱。
真要這麼下去好像也還能接受?隻要有人到瞭終點贏瞭這場情色飛行棋我就喊停!我在腦海中暗暗下瞭決定,從開始到現在雖然我一直心事重重情緒不高,但我知曉今晚若溪的出格尺度是低於前兩次胖子來傢裡的。她就算想開心想放肆終歸還是更在意我吧。
就在這時我聽到瞭馬心妍的壞笑聲:「嘻嘻,28,蘋果。若溪,不管28是什麼懲罰,我都要拉著你哦!」
「我,你!」若溪看瞭一眼手冊後臉色瞬間變得無比羞惱,指著馬心妍氣的說不出話,讓我心中不禁打起鼓來。不妙,28這個從未出現過的懲罰是什麼,會讓若溪如此羞惱。
下一瞬若溪居然將目光轉向瞭我,可剛和我的眼神一碰撞便做賊心虛的又挪開,手卻無任何停留的拿起被她剛剛摔在桌子上的手冊,小聲的讀瞭起來:「28,選擇一位,blowjob!」
Blowjob!所有人都知曉這個詞的含義,哪怕是大專生的胖子。我已經懶得看向還未開始就已經心虛的若溪,往左轉頭看向瞭馬心妍,內心祈禱她知曉no zuono die這個永恒的真理。然而她並沒有接受我用眼神傳達的資訊,若溪話音剛落她便帶著幾分做作的惱意說道:「真討厭,這麼變態的懲罰。那,我選胖子!」
「馬心妍!」我此時不管什麼風度不風度,也不管上一輪我才強行無賴過一次瞭,直接怒喝著叫瞭出來。
可馬心妍竟嬌笑著推瞭推我,一副嬉皮笑臉的說道:「小年,說好的隻能耍賴一次呢!玩遊戲幹嘛那麼較真嘛!一會輪到你的時候你報復回來好不好!」
我報復你媽瞭個臭逼!賤人!我心中火氣忍不住的沸騰瞭起來,但她竟直接站起來隔著我伸出小手拉起坐在我旁邊的若溪,動作自然的仿佛邀請若溪去逛街一般,而讓我更加懊惱的是若溪就這麼輕巧的順著她的動作起身瞭,隻是仍然頭低著頭不敢看我!
胖子聽到馬心妍選他時就已經喜出望外的不知所措瞭,看到若溪被馬心妍拉起來後便瞬間做出瞭反應從沙發上站瞭起來,粗長的雞巴已經高高翹起。他然後竟沖著我擠眉弄眼起來!死胖子是在挑釁我嗎!不管他本意是什麼,可在我眼中就是挑釁!
馬心妍拉著若溪走到瞭胖子身前一左一右的站著,若溪仍然微低著頭,可她白皙臉蛋上明顯的粉紅讓我想到瞭當那啥立那啥,覺得格外的諷刺。馬心妍是決定一條路走到黑作死到底瞭,她轉頭沖我媚笑一下後手搭上若溪的香肩,臉蛋貼過去竟先和若溪親吻起來。圓圓這個腐女再次興奮的尖叫起來,比追星的腦殘粉看到瞭cp血紅還要激動。
狗膽包天的馬心妍不僅再次讓冷清下來的氛圍熾熱起來,也傳遞瞭不少勇氣給若溪。若溪起初還想閃躲馬心妍的嘴,可被強拉著親上後那扭捏的無奈便慢慢煙消雲散瞭,等到她開始熱情的回應馬心妍的時候,馬心妍收回瞭扶在若溪香肩上的小手,開始輕輕的擼動胖子早已翹首以盼的大雞巴。
不知是不是我那可以殺人的眼神的作用,胖子表現的很老實,他高高的鼻子幾乎可以蹭到二女的臉他都沒有亂動。反而是馬心妍這個女人,牢牢的掌握瞭主動權。她和若溪濕吻瞭一陣後再次主動瞭跪瞭下來,在胖子黝黑的大雞巴上吐瞭兩口口水,然後繼續擼動起來。隻是若溪仍然呆呆的站著。
馬心妍像猜到瞭若溪的想法一樣,“貼心”的沖我嬌嗔起來:「小年!你看你小氣的,一直瞪著若溪幹嘛,你這是冷暴力還是威脅嘛~你真不想吃虧,讓雅兒姐幫幫你唄,反正你都硬瞭!」
什麼?我聽到馬心妍的話都愣住瞭,什麼叫反正我都硬瞭!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在若溪要給死胖子口交的時候硬起來。可我低下頭看向我的胯間時再次呆若木雞起來,我那和胖子比起來無比瘦小的雞巴真的硬瞭!而我這個主人居然沒有反應!
下一瞬我的視野中直接多瞭一隻無比熟悉的小手,輕輕的套上我的雞巴擼動瞭起來。是周雅!她在幹什麼!我直接推開瞭她,我的火氣不敢沖著林若溪發還不敢對她發嗎?「你幹什麼!別胡鬧!」
「心妍說你小氣還真沒說錯,生什麼氣嘛。」讓我更加想不到的是周雅這個時候一反溫柔賢淑的常態,撇瞭撇嘴,更是給瞭我一刀直插心府的背刺:「上次在港城那麼急色,真是拔屌無情。不知是誰一直誇我的技術好呢!」隨著話音而來的還有兩道幽怨的眼神,犀利的仿佛剔骨刀一般在我身體深處的骨頭上敲打著。若溪那幽怨的眼神我還能理解,即使周雅偷偷給她匯報過我的偷吃,身為正宮的她當面聽到男人出軌的消息怎麼都會心中不舒服,可圓圓那失望驚訝甚至帶著一些憤怒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臥槽,年哥你啥時候搞的雅兒姐!年哥你不仗義啊,背後偷偷搞我老婆!」胖子一驚一乍的叫瞭起來,可語氣中全是調侃沒有一絲憤怒,一下惹得三個女人同時把怒氣沖沖的眼神投向瞭他,讓他瞬間慫瞭:「嗨嗨,那個開個玩笑。我就是有點可惜,在鵝城的時候要和年哥一起搞雅兒姐他不同意,當時還蠻遺憾的,錯過瞭兄弟齊上陣的機會嘛~別,別,我就是說說,我嘴賤,雅兒姐別生氣。」
「你是什麼人值得我生氣。」周雅冷笑著回應瞭一句,聲音有著說不出的厭惡和諷刺。可我的心同樣在滴血!周雅這一刀背刺讓我輸的徹徹底底,哪怕最敏感的雞巴進入瞭潮濕溫熱的口腔都毫無反應。隨著周雅動作的開始,若溪也自然而然的跪下瞭。她隻是因為在我面前會有些許的矜持,當我都無暇甚至無臉去維持這脆弱而可笑的僵持局面後,她會直接進入和胖子早就無比契合的熟練狀態,更何況這一次還多瞭一個貼心的助手,馬心妍!
若溪跪在胖子腳邊後還往我這看瞭一眼,可還沒等到我的眼神回應她就被馬心妍按住頭小嘴對準胖子的雞巴撞去。今晚的馬心妍不僅沒有把我這個副總放在眼裡,對待老總更是粗魯。可若溪熟練的動作完全不像被強迫瞭一般,一直有潔癖的她根本沒有在意胖子的雞巴上是馬心妍剛吐上去的口水,被馬心妍按著頭強推瞭兩下便自主接管瞭所有的動作,一前一後快速的吞吐胖子的雞巴,每一下都越來越深。
人世間任何事物隻要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可悲哀的是這個社會中充滿瞭比較,哪怕是六個的人社會,也可以有比較。相比若溪那狂暴粗野的動作幅度,頭埋在我胯間的周雅文雅的多。然而若溪那麼努力都無法整根吞下胖子那粗長的雞巴,周雅隻需微微起伏便能一直將我的雞巴完全含在嘴裡。
距離若溪第一次學習給大雞巴口交這麼久過去瞭,她的驕傲不允許她一點進步都沒有。她調整瞭幾次角度後緩下瞭快速狂野的吞吐,可緩慢的動作能讓她每次都吞進更多的雞巴,讓那根黝黑中帶著發量粗長到不可思議的雞巴更深的進入女總裁嬌嫩的喉嚨。那在黑人群體中都能稱王大雞巴終於到達瞭頂點,若溪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完成瞭高難度的深喉動作,哪怕眼睛已經閉上眉頭緊縮,痛楚和不適明顯的掛在瞭臉上,但都壓不住那得意洋洋想要得到誇獎的開心喜悅。我仿佛看到瞭一隻高貴傲慢的白天鵝被粗長的標槍死死的釘穿在瞭山崖上,而這座山崖的名字叫做欲望!
「咳咳!」人的喉嚨伸展性終歸不如陰道,若溪定格瞭一瞬再度完成瞭這項極難達成的成就後連忙把口中的大雞巴吐瞭出來開始乾咳。馬心妍拍瞭拍她赤裸的玉背幫她順瞭氣後再度把臉湊瞭過去,把若溪嘴角流出的晶瑩唾液舔的一乾二凈後又饞嘴瞭起來,噙住她的香唇允吸瞭好久,才戀戀不舍的轉移目標含住胖子的大雞巴。
若溪的深喉已經讓我驚嘆不已,可和馬心妍嫺熟的技巧比起來簡直就是班門弄斧。馬心妍動作緩慢,仿佛在給若溪做教學一般,大半根含住,緩緩吐出,最後嘴中隻剩一個龜頭時猛的一吸,臉上的肉深陷成瞭一個漩渦,久經沙場什麼陣仗沒見過的胖子都被著這突然襲擊爽的打瞭一個哆嗦,身上惡心的肥肉亂顫。
馬心妍滿意的笑瞭笑,再度含住胖子的大雞巴,我看不到具體的動作,可我能感覺出來她靈巧的舌頭應該在做和周雅一樣的動作。不,她那邊難度要比周雅大的多,周雅的舌頭可以繞著我的雞巴打結,而馬心妍哪怕是美女蛇舌頭都不可能繞著胖子那麼粗的雞巴旋轉,可胖子那開始瞇起的小眼和不斷倒吸的冷氣一直在彰顯著他有多麼的爽,相比之下始終面無表情本著臉的我像是刻意在給周雅拆臺一樣。
馬心妍確實有她的門道,沒人能看到她舌頭與嘴巴的細微操作,但她那靈巧的小手一直以來的活動都被大夥納入眼簾,邊口邊擼動未完全含進去的棍身,揉胖子的蛋蛋,甚至手從下面伸瞭過去刺激胖子的括約肌,她的動作流暢的融入骨子裡瞭,給男人口交口出瞭賣油翁的境界。
「呆看著幹嘛!我嘴巴都快酸死瞭,都不知道幫我一起刺激下這個死胖子。」馬心妍的話嚇瞭我一跳,這尼瑪她是總裁還是若溪是總裁?可若溪真跟聽話的小秘書一般動瞭起來,小手有模有樣的模仿馬心妍的動作,可還沒等她生澀的動作練熟,一直沒說話閉眼享受的胖子不耐煩的拉起跪在地上的林若溪:
「嗨,你還在下面撓什麼癢。還哈佛高材生呢,就這智商。她玩下面你刺激上面啊。來,親我乳頭!看什麼,親乳頭啊,你們女人這敏感,男人就不敏感瞭嘛!」
若溪站起來後還呆呆的不動,她之前流暢的動作仿佛自暴自棄的偽裝,一旦被人戳穿要求進入下一個環節,她肯定是和我一樣開始瞻前顧後起來。然而對於她來說當的樂趣終究大於立的矜持,她聽完胖子的話隻是猶豫瞭一陣便開始伸出在我嘴中無比調皮歡快的小香舌,笨拙的舔弄著一個肥胖男人惡心下垂的深褐乳頭。
「你看你笨的!」若溪明明都照舔瞭,胖子還嘟囔瞭一句,直接舉起兩隻手精準的同時的抓住若溪高聳的雪乳頂端小紅豆,用力且快速的挑逗起來,讓動作本就有些生澀的若溪差點站不穩,貝齒直接啃到瞭胖子胸膛上。
「你……嘶!」“他媽”兩個字還沒出口就被冷氣打斷瞭,周雅神級切入竟在這個時候用舌尖撐開瞭我的馬眼,疼痛中帶著酸爽的奇妙感覺瞬間讓我打瞭一個哆嗦,話都說不完整瞭。可她並沒有放過已經成為砧上之肉的我,像是為瞭她的男人打掩護一般繼續乘勝追擊,一隻纖細的小手擠開柔軟的沙發摸上瞭我的菊花,我很想說不要,可我那被持續快感沖擊的淩亂的思維跟不上她手的速度,兩根蔥指在我的股溝裡貼著縫隙快速的挑刮,在我本就無法駕馭這從未體驗過的奇妙且羞恥的快感之時,她突然一勾手,指甲直接刺入人體表外最嫩的肌膚,明明是最輕度的疼痛,卻讓我身體直接僵住,稀薄的精液不要錢更不要命的噴湧而出,讓周雅這種老練的選手都無法完全吸在嘴裡,沿著雞巴流下打濕瞭我的陰毛。
我不是沒有體驗過性高潮,光在若溪身上體驗過的絕世快感都已經無法用語言而形容,可明明隻是簡單的口交,今天我卻爽的魂飛天外,在我開始噴射的那一瞬,我覺得我的靈魂飛出瞭腦門要往無上清凈的極樂世界飛去,可我的未婚妻,這個世界上我最在意的人的呻吟把我拉瞭回來。
她不是在給胖子舔乳頭嘛,乳頭怎麼長到嘴上瞭?她身子微弓起來卻艱難的踮起腳尖要把嬌軟香甜的小嘴送到胖子的嘴邊,而身上最敏感的玉乳和白虎小穴同時受到兩隻大胖手的侵襲。若非她這麼多年來一直保持著練舞的習慣,她早就支撐不住這麼高難度的動作徹底匍匐在胖子身上瞭。但饒是如此她的額頭也冒出瞭微微香汗,臉上的表情無比糾結復雜。這,這到底怎麼瞭?怎麼都不守遊戲規則啊,不是一起給胖子口交,一起刺激胖子嘛,怎麼變成胖子享受本該隻屬於我的小嘴,奶子和小穴瞭?可目眥盡裂的我在幹嘛,憤怒的我在噴射,屈辱的我在我兄弟的女人嘴中盡情的噴射!
我剛射完馬心妍便吹響瞭最終的戰鬥號角,仿佛這樣高情商的舉動不讓我難堪一般。然而胖子根本沒有我那麼丟人現眼,馬心妍那我看著都頭皮發麻的快速允吸隻是讓他微微一哆嗦,然後便大大咧咧沉沉穩穩的站在原地有力的噴射一股股的精液,手上的動作仍未停止,三根手指頭更是當著我的面撥開瞭粉嫩的陰唇插入瞭敏感的蜜穴,摳弄出縷縷粘稠的蜜液。
而經驗老到的馬心妍知曉想要全部吸完胖子那有力的噴射是癡心妄想,胖子剛哆嗦她就吐出瞭有力跳動的大雞巴,閉上眼睛用臉接收著那仿佛噴泉一般的白灼精液。一股兩股……七股八股……精通計算的我卻說不清胖子噴射的股數瞭,可那都夠馬心妍做幾次精液面膜的噴射量讓所有人都嘆為觀止,哪怕她們用上面嘴或下面的嘴接過這恐怖的白灼精潮。我想起瞭初中生物書上寫過各種生物的射精量,人隻有2-6ml,可公豬能達到200ml以上,是不是長得癡肥如豬,射精量也在往公豬靠近。
這該完瞭吧!不,並沒有完,死胖子那惱人的聲音告訴我並沒有完:「心妍剛剛幫你清潔,你這不投桃報李一下。」這樂呵樂呵中帶著賤兮兮的調侃對於一個霸道的女總裁卻像不得不服從的聖旨一般,一直踉蹌著保持尷尬姿勢的若溪直接跪趴在瞭地上,然後馬不停蹄的撐起身體,抱住馬心妍舔瞭起來。這就是姐妹情深?可極為諷刺的是我看到瞭若溪閉上眼睛前那眼神中駭人的癡迷狂熱!
我高貴冷艷的未婚妻不僅喜歡舔大雞巴,更喜歡吃精液!我想痛苦的閉上眼睛,可眼皮不聽我的使喚,我想張開嘴說點什麼霸氣暴戾的宣告,喉嚨被某些看不見的東西死死的卡住。我隻能邁開我的腳步往浴室走去,在這種局面下我如今的選擇一如開局時弱小無力的狀態一樣是逃避!
我打開瞭花灑坐進瞭浴缸,任由清澈的水噴灑在我這骯臟矛盾的軀體上。我沒有哭,我如今的姿態已經寫滿瞭懦弱兩個大字,都不需要哭哭啼啼來錦上添花瞭。我頭一次刻意去忘記時間過瞭多久,但任何想要逃避現實的人都會被拉回殘酷的世界並狠狠的挨上一巴掌。社會是一張躲不開的大網,恒林是盤絲洞,而曾經主動紮進去的我更是唐僧。
所以一隻嫻雅淑惠的蜘蛛精進來瞭,她不敢正面憤怒的我,抑或是不想正面脆弱的我,直接走到瞭我的背後拿起花灑頭幫我草草的沖瞭一遍,然後關上瞭水拿起胖子曾經兩個月工資都買不起一條的浴巾溫柔細致的給我擦拭身上每一滴水珠。
「胖子在酒裡下瞭藥。」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一如在外出差時每天叫我起床告訴我該進入工作狀態瞭那般。而我確實瞬間結束瞭那可恥脆弱的逃避,大腦運轉瞭起來。怪不得!怪不得胖子上車前突然說錢包丟在包間裡瞭要回去找,還拉著已經上車的周雅下瞭車。怪不得明明來過兩次的他下去拿幾瓶酒拿瞭那麼長時間,我還以為他是在現場查哪瓶酒更貴呢!原來所有人都知曉這件事,所有人都處心積慮的配合他演出這一場戲,將蒙在鼓裡的我徹底從岸上拉下水。
「所以你現在是在可憐我嘍?」周雅用浴巾擦完我身上的水後還拿著至少抵胖子一年工資的吹風機給我吹瞭一番,可身體已經幹瞭的我卻更加覺得自己像一隻狼狽的落湯雞,聲音越諷刺證明著我越失敗。
「林若溪說什麼你都信她,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周雅起身出瞭浴缸,站在門口背對著我,聲音一樣有些失望與悲涼。「小年,你從來沒信過林若溪以外的女人說的“我喜歡你”吧!」
「她是林若溪,你們是老幾?」我很想將這句話無情的砸在周雅臉上,可我想到瞭今晚罵我孬種和上桿子給我送錢的那兩位突然心中一軟,周雅這幾個月來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瞬間從滿是裂縫的心中湧出,讓我怎麼都無法惡毒涼薄起來。
「齊小年,我也是女人!」周雅說完就走瞭,從頭到尾都沒有正視我的眼神,可本該是她心虛不敢看我,現在我卻有些不敢看她瞭。
女人?我也是女人?Frailty, thy name is woman?可浴室外哪個女人是脆弱的,女人的名字還有謊言與麻煩吧。
不管女人的名字叫什麼,男人的名字不能是軟弱。我裹上浴巾走出瞭不是桃花源的浴室,剛進客廳就驚訝的發現群魔已經亂舞起來。圓圓坐在胖子身上癲狂的起起伏伏,兩隻肥碩的乳房成為瞭她舞動的累贅,不堪重負的上下搖擺著,可那跳動起來的銀色乳環一直在彰顯主人有多麼歡快!
歡快嗎?應該是很歡快的吧,胖子明明和我前後腳射的精,我的雞巴依然是條疲軟的小蟲,可胖子的巨龍已經蘇醒,破開嬌俏少女的青春穴肉,裹著層出不窮的粘稠淫液,每一次出擊都讓圓圓騷媚的長吟一聲。而先我一陣出去的周雅跪伏在一邊,手托著在這間屋子裡最小卻形狀極為完美的嫩乳喂進胖子的嘴裡。明明不久前還冷呵著對胖子說“你是我什麼人?”,明明才意味深長的以另外一種形式對我表白過,可現在不還是殷勤的體貼的伺候著隻有一雞之長的死胖子,渾然忘瞭她說過的哪句話到底是真話。
雖然沒有在戰團中看到我唯一在意的那個人,可我並沒有松一口氣或感到欣慰。我真的有點後悔我在浴室裡呆瞭那麼久,馬心妍都已經拿出瞭她的獨特裝備——雙頭龍,正壓在若溪身上一起在地毯上扭著。兩個人都是大美女,動作卻跟流氓要強奸忠貞不屈的小婦人一般,但要說是強奸吧,也不妥當,有哪個馬上就要被強奸的人還一直嬌笑著甚至雙手還抓在強奸犯乳房身上的。
「小年!快來救我!我們一起打倒心妍這個變態!」若溪最先看見瞭我,急匆匆的喊瞭起來。她是故意的嗎?她城府得有多深才能把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假裝沒發生過?她那麼高的情商怎麼會體諒不到在浴室裡呆瞭那麼久的我?她到底是多饑渴心有多大會喊我拉入戰團?她就不知道她的男人一直以來在防什麼嗎?
可我腦海中每閃過一個問題就往她走近一步,就像我被她傷的越多就在恒林跌的越深一般。我剛走到她們身邊,在公司裡唯唯諾諾婢女一般的馬心妍霸氣側漏的直接拉過我狠狠的親瞭上來。然後被我一把推開。操他媽,臉上全是精液濃重的腥臭味,死胖子最近上火瞭吧!
「哈哈哈,就小年還幫你。老娘今天也要像死胖子一樣,操你們兩個!」馬心妍已經得意忘形到如此地步,可若溪渾然不覺冒犯,笑的更大聲瞭。
滾尼瑪的!我對馬心妍的火氣終於壓制不住瞭,一把把她從若溪身上推下來,可就算滔天的怒火在這種場景下都隻是邪火,更何況還有春藥這個火把。我把馬心妍壓在身下並沒有像魯提轄拳打鎮關西一般拳拳沖著腦門去,而是化身成瞭武松棒打潘金蓮,眼神被這房間內最大的乳房吸引瞭過去,手掌凝成虎爪狠狠的抓上軟綿綿的大乳,恨不得把它掐爆。
「哼哼,讓你再欺負我!」找回瞭場子的若溪無比開心,都忘瞭她是總裁馬心妍是她的秘書,她可以想把馬心妍擺成什麼花樣就擺成什麼花樣。她握住雙頭龍的一截,好奇寶寶般的使用著她在馬心妍的體內進進出出,看著同樣是黝黑色的粗長棍體破開穴肉,每次帶出些許淫液。
「嚶嚀!」
「嚶嚀!」
馬心妍的呻吟怎麼聽都覺得有些刻意,這個女人是很會演戲,可終究沒有到達最高境界,不上不下的道行以至於她如今所有的表現與反應在我看來都是演戲。但我沒想到我傢大寶貝那麼沒出息,握著一截雙頭龍操馬心妍竟把自己操出感覺來瞭!我哭笑不得的從馬心妍身上翻下,看著若溪那依然美若天仙閉月羞花的臉蛋上誘人的紅暈,什麼想說的話都變成瞭唾沫不斷往喉嚨裡咽…….
「我傢大寶貝什麼都是香的,一點味道都沒有。」這是我和若溪親完後的心裡話,至於是不是騙自己那麼隻有我自己知道。我看著若溪那春意泛濫到有如洪水的媚眼,胯下小蛇終於榨盡瞭腎裡最後的殘餘補劑站立瞭起來。
「娘子,我們回房吧,讓小生好好伺候你一場!」我挑起若溪的下巴,鼻中呼出的熱氣打在瞭她清麗絕俗的臉蛋上。她嬌嫩白皙的肌膚已然桃紅泛濫,別說我主動求歡瞭,她沒主動推倒我都令我詫異瞭,我根本不擔心她會拒絕我。可她竟真的搖瞭搖頭!
「小年,我們就在這好不好~」她的語氣充滿瞭小心翼翼的祈求,眼神也可憐巴巴的帶著希翼和討好,換個場合她要我的心我都會自己挖出來送到她手裡,但這一刻我隻想拒絕。
「呲溜!」搶過我回答的是口水呲溜的聲音,我的行動依然遲緩的沒有跟上我的想法,所以若溪像是得到瞭默許一般,俯身含住我已經硬氣的雞巴,認真的舔著,還有模有樣的用剛學的技巧小手不斷挑弄著我乾癟癟的精囊。解放瞭的馬心妍也不跳脫瞭,可她絲毫沒有眼力勁的擠瞭過來,伸出舌頭硬生生的插瞭進來,而醋精轉世的林若溪此時居然往外避瞭一些,容許馬心妍將臉擠進來,二女同時舔弄我這任何一人都能吃下的小雞巴。
她們兩極為有默契的一人舔一陣,好姐妹吃同一根一根香蕉都不洗皮。哦,對瞭,兩個人剛剛已經配合過一次瞭,所以我算是坐享其成嗎!馬心妍的功底確實強,和周雅有的一拼,每次她把我的雞巴含住,舌頭明明在棍身打轉,馬眼都能感受到挑逗。相比之下若溪所謂的熟絡便相形見絀,但我更貪戀她的溫暖濕潤,就像遊子無論發達與落寞,隻會希望回歸他唯一的老傢。
「嘻嘻,好瞭。別舔瞭,要是把小年舔射瞭那你可就沒得用瞭。」馬心妍叫住瞭又要含住雞巴的若溪,她這句話換個場合倒沒什麼關系,可和已經把圓圓都操落馬下正在依然不顯疲態的操著替補周雅的胖子相比,怎麼都覺得是一種鄙夷。若溪沒有理她,這反而讓我更加悲傷。她從頭到尾都沒有徹底失去過理智,哪怕喝瞭那麼多夾雜催情藥的酒,哪怕敏感的她一直受著莫大的刺激與眾人的挑逗,她都沒有失去理智。
「嗯~大寶貝好想念老公的雞巴~親親好老公操我~」若溪用行動表明瞭她的愛意,獨屬於我的愛意,盡管這個場合讓我膈應不止,盡管我不止一次的領略到女人還有一個名字叫善變。心是捉摸不定的,但雞巴是真切的。那熟悉的緊致甬道讓漂泊的遊子終於回到瞭溫暖的傢鄉,哪怕在外面闖蕩瞭一身傷痕,回到瞭傢鄉便身心俱安瞭。別說我的雞巴其實是中國男人的平均尺寸,我敢保證就連風神那小雞巴操若溪的美妙嫩穴時都會覺得緊。周雅那高超的口技又如何,若溪哪怕什麼都不會,僅憑身體便是造物主最完美的傑作,是老天爺偏心不公的表現,每一個男人都能從這緊嫩的白虎小穴中領略到隻屬於自己的絕世快感。
更何況,若溪如今經驗也不匱乏瞭。她像是要討好我一般,不讓我出任何力便主動在我身上起起伏伏起來。明明是女騎士,卻卑微的如同想要討好主人的馬兒。若溪每次起伏扭動那柔若無骨的身體都能讓我感受到嫩出水的穴肉在微微顫抖,而且是波浪般的來回湧動,哪怕射精過後再站起的雞巴極為遲鈍,都無法忽視這銷魂的美妙觸感。
我已經操過若溪那麼多次,可每次出差回來都覺得仿佛是第一次和她做愛那般令人激動令人銷魂。正如她的上面小嘴能吃下我整根雞巴一樣,她的下面小嘴更是毫無壓力,我雞巴的每一縷部位都被她軟嫩的穴肉緊緊的包住。每一次她起身都會感受到那戀戀不舍的吸允,每一次她坐下雞巴都如同乘風破浪的巨輪享受著破開至柔海水的快感,個中銷魂都夠我寫一篇本科畢業論文瞭。
「老公,嗯嗯啊啊,老公操的大寶貝好爽,嗯,小年老公好,好厲害,人傢愛死瞭……嗯嗯嗯~」若溪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嬌軀更是扶搖不止,可我沒想到的是她會這麼快的進入狀態,比隻有我們做愛時反應更加強烈,沒一會就操我操到自己疲軟無力喘息連連。馬心妍好像想來配合刺激她都沒找到合適的插入機會,要不是我還保持著最後幾分理性,我還真以為我性能力大大增強瞭呢。
然而有人比若溪叫的更浪,如同小母狗一般屁股高高翹起的周雅已經完全撐不起酥軟的身體,端莊嫵媚的鵝蛋臉不管不顧的貼在地毯上瞭。胖子左手扶著她的柳腰輔助著固定,右手一直用力的拍打著周雅的屁股,仿佛主人在教訓不聽話的叛徒寵物,周雅白皙嬌嫩的屁股都被打出血絲來瞭!
「胖…..胖子,饒瞭我吧!啊啊!嗷,要被你操死……啊啊!」周雅的聲音癲狂中帶著痛楚,可好像還有著一絲絕望,仿佛逃跑被抓回莊園的黑奴已經認命瞭做好要被打死的準備。我搖瞭搖頭,一定是今晚太癲狂瞭,我怎麼會有這麼好笑的錯覺,不管怎麼她都是在大聲的呻吟著浪叫著,終歸是那肉體上的極致舒爽壓倒瞭所有一切復雜的情緒。和圓圓一樣。
「叫我什麼!騷貨!」胖子有些惡狠狠的喊著,姿態莫名的讓我不舒服起來。
我今晚的大腦不僅因為處理過多復雜的事件與分析虛無縹緲的感情開始疲勞,更是因為被周雅那一下吸的太狠,仿佛腦髓都跟著精液一起噴射瞭一般,怎麼都不夠用瞭。胖子這種混蛋不就是喜歡在性愛中淩辱自己的女人嘛,沒什麼不對啊!
「老公…好老公,唔唔,親親好老公,雅兒被你操壞瞭……小穴,小穴要壞瞭,呀呀呀呀!」對嘛,就是在做愛而已,隻不過激烈瞭一些,周雅即使在祈求,可聲音還是那麼嬌媚甜膩嘛。
「叫我什麼!婊子!」胖子更加粗魯的稱呼讓我格外的不喜,可剛一皺眉就覺得一個激靈,雞巴源源不斷傳來銷魂嫩逼快感已經讓我轉不動大腦,結果馬心妍這個騷貨又親上瞭我的乳頭,這下我終於知道胖子為什麼會讓若溪刺激他乳頭瞭。這男人的缺點好致命,明明是享受卻格外難受恨不得她停下,但她要真停下瞭卻會更加空虛。
「主人!主人!嗷!嗷!主……人,雅奴要被操死瞭,啊啊,花心被操爛瞭,嗷!主,饒…啊啊。雅…啊,奴…呢……」周雅用最後的理智換瞭稱呼,然後便無法控制的胡言亂語瞭起來。她臉潮紅的可怕,病態的紅暈像極瞭高燒四十度以上的垂危病人,而整個人也如同不小心上岸的死魚一般狼狽,咦,死魚。剛剛瞥到的圓圓不就像一條快要幹死的咸魚嘛,除瞭偶爾身體痙攣的跳動兩下,整個人毫無反應,像被操爛瞭的人肉娃娃……
「還知道我是你主人!賤人!讓不讓我和年哥一起幹你!啊!」胖子這一巴掌落下徹底見紅瞭,我的心疼痛的抽搐瞭一下,很想起身教訓若有所指卻不知道在指誰的死胖子一頓,可騎在我身上的女騎士突然僵持住瞭,果然一個痙攣,本就緊窄的小穴差點想要把我的雞巴夾斷,一股燙熱的蜜液隨著若溪同樣高亢的尖叫從花心內噴射瞭出來,打在我的馬眼上,讓我舒爽的都翻起瞭白眼。
「這次就先饒過你,哼哼……」我依稀聽到瞭胖子的聲音,還是越來越近的。
果然,在我眼中率先出現的是裹著一層白色薄膜般粘稠液體的大雞巴,堅挺的像個鐵棍一樣讓人不自覺的為周雅害怕。死胖子怎麼突然靠瞭過來?
「嘿嘿,年哥,爽不爽?」胖子站在我身邊,他都沒射怎麼還有閑心問我這邊怎麼樣瞭。可我真的感覺到濃重的疲憊,隻是憑本能下意識的說道:「去去去,滾滾滾,搞你的女人去!」
「嗨,她們都不禁操。」胖子撇瞭撇嘴,身體動瞭動,大雞巴居然離依然騎坐在我身上的林若溪更近瞭。饒是我大腦運轉過度,但這種時候燒瞭線路都得精神起來瞭!
「怎麼,她們不禁操,若溪禁操啊?」我說這句的時候若溪仍然在孜孜不倦的運動著,可是起伏速度程度遠遠比不上之前。莫非她是泄身後沒瞭力氣,那我換個姿勢好瞭。
「不是,年哥,我,你,你這,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句話直接讓胖子嚇著瞭,語無倫次的邊擺手邊賠不是,急的汗都快下來瞭。我不屑的撇瞭撇嘴,把頭轉過去不看他,卻沒想到他竟然又賤兮兮的腆著臉說道:「但是年哥說真的,長腿妹這樣的極品,那小手摸一摸就比那兩個賤女人的逼都強上無數倍!」
「她們都是你女人,你說話也不註意點。」我順口教訓完一句才反應過來胖子說這話的意思,直接瞪著他想要看看這個時而膽小如鼠時而膽大包天的死胖子到底想玩什麼把戲。
「不是,年哥,我,我是在誇你女人,你怎麼殺人一般的眼神。」胖子叫起屈來不說,還委屈的跺瞭跺腳:「不是,年哥,你也太小氣瞭吧。我就口花花一下,這不是雅兒姐和圓圓都不行瞭我還憋著難受,想讓長腿妹給我摸摸嘛。再說瞭,你都操過雅兒姐瞭,圓圓的奶子也摸過,我說過啥嘛。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呀!」
我去你媽的裝委屈,我是操過瞭周雅,但是tmd林若溪被你操瞭多少次你敢說嗎!我恨不得一口唾沫吐他臉上,可我最後的理智告訴我一旦戳穿之前所有的偽裝受傷的人不會是胖子,而會是林若溪。我冷呵瞭一聲根本沒有理她,而是推開瞭工具人一般仿若什麼都沒聽見依然舔著我胸膛的馬心妍,我盡管心裡極度窩火,但林若溪一直沒有停過,我的雞巴忍不住快射瞭。
「切,不答應就不答應,小年你的心越來越硬瞭,我求長腿妹去。好若溪,好長腿妹,你看我憋的那麼難受,就幫幫我唄!」胖子學我撇瞭撇嘴然後把“矛頭”對向他真正的目標,邊說著話邊沖著若溪的臉擼動著自己的雞巴。
很好,這是要和我演雙簧嗎!我本來快要上頭的噴射欲望直接被我壓下去瞭,我反而更像看這場戲,想看看我的大寶貝怎麼配合我的好兄弟當一個好演員!
「你剛剛倒是說瞭一句人話。」這清冷的聲音鄙夷的眼神是真情的本性流露,然而就是這本性的反應便能證明泄身過一次的她如今沒有受到太多情欲的影響,理智絕對比渾渾噩噩勉強打起精神的我要足。
「哈!年哥,果然長腿妹也認為你小氣嘛。大傢都是成年人瞭,又不是封建社會,那麼古板幹嘛,一起享樂才對嘛。」胖子激動的跳瞭起來,還沖我耀武揚威的做瞭個鬼臉,逗比本性畢露無疑。
「你說那兩個女人的逼加起來都不如我的手倒是真的。」林若溪漫不經心的用著最輕的語氣說著最裝逼的話,「所以你有什麼信心認為小年在她們身上占得便宜加起來足以要脅我給你摸摸?」
「啊?」胖子詫異的睜大瞭嘴巴,仿佛沒有接住戲的演員指責對手亂演一般。
我真的很想笑出聲,這不是雙簧,我絕對可以判定這不是雙簧,哪怕是在我思考判斷能力無限下降的現在。我看不透林若溪,但我足夠瞭解她,我不足夠瞭解胖子,可我能一眼看穿他,這不是雙簧,那我高高抬起卻不知如何是好的心終於可以回歸它原來的位置,隻屬於大寶貝的位置。
「小年很善良,善良的有些傻,但這不是你想方設法占他便宜的理由。」林若溪依然清冷的警告著胖子,可是玉手卻抬起摸上瞭胖子伸到眼前的臟兮兮的大雞巴。胖子呆住瞭,一旁看戲的馬心妍臉上也浮現瞭懵逼的表情,可我突然有些明悟瞭。
「僅此一次,小年從來不欠你什麼,包括所謂的操你女人的便宜。以後不要用這麼卑劣到讓人惡心的手段!」林若溪說完後卻憑藉著身體良好的柔韌性扭頭含住瞭另樣惡心的事後大雞巴,吞吞吐吐的時候仍未忘記她的本分,繼續抬起屁股一上一下用性交最正統的部位小穴包裹我的雞巴。
以後不要用這麼卑劣到讓人惡心的手段,想操我就直說。所以這就是林若溪的心聲,我完全可以篤定的心聲。
所以這就是林若溪。
所以這才是林若溪。
我的心是回到瞭它原本的位置,卻也回歸到瞭它原本的模樣,破碎的無以復加妙手巧匠都無法黏合的狀態。
我突然覺得我得感謝胖子下的催情藥,否則我的雞巴怎麼會仍然沒頭沒腦的堅挺著在林若溪的小穴中殺的進進出出,否則林若溪怎麼會繼續誤解這是我別樣形式的肯定與默許,對我露出瞭真誠開懷的微笑,明明剛用完最狠的語氣警告癡心妄想的瘌蛤蟆,卻滿臉激動熾熱的舔瞭過去,認認真真完完全全仔仔細細的舔弄著剛從兩個加起來都不如她一隻手的賤女人的逼中拔出的大雞巴!
一世人兩兄弟的默契再度體現瞭出來,上次我先射,這次他先射。胖子射瞭若溪一臉後我才伴隨著她羞惱中帶著歡喜的尖叫聲噴薄而出,往浴室跑前風情萬種的白瞭一眼,仿佛在哀怨的罵我變態,未婚妻被人射瞭一臉卻刺激的自己也射瞭!
若溪剛走馬心妍便前後腳的跟回瞭主臥,顏射完若溪的胖子再度心虛的不敢面對我,訕訕的拉著兩條死魚一般對外界發生瞭什麼都一無所知的周雅圓圓走向瞭次臥。我依然躺在林若溪從蘇世比買來的名貴波斯地毯上動都不動。這條地毯沾染瞭不少男女渾濁的體液,可它依然會是這世界上最貴的地毯。五十美元臟瞭皺瞭都會有人撿,何況是波斯地毯。倘若它出現在拍賣會上依然會有無數富豪對它趨之若鶩,可舉牌競拍的人會有一個曾經有著潔癖的窮小子嗎?
東邊的主臥中水聲停瞭,西邊的次臥中女人再次叫瞭,兩個世界的悲歡離合並不能相通,但是同一個屋子裡的五個人都有著不同的快樂。我從波斯地毯上爬起來往我的房間走去,剛在床上躺好兩具赤裸的姣好胴體一左一右的鉆進瞭我的懷裡。
「嘻嘻,今夜玩的開心不開心?你教訓胖子時我真以為你生氣瞭呢?結果看到你那恨不得把他的雞巴吃下去的眼神真的很想笑。」「找死啊你,明天就降你工資。」
「別,boss我錯瞭,你看我當瞭你秘書身子都搭上瞭,您怎麼忍心再降我工資。畢竟,我這一身肉加起來都不如您一隻手高貴。」「呀,你討厭死瞭!」
「唉,別別別,我錯瞭。別鬧,都打到小年瞭。嗯,小年怎麼瞭?悶悶不樂的。」
「啊?小年,你,你生氣瞭嗎?」
……
……
……
「啪!老子被你這小騷蹄子整的明天得去醫院掛個腎內科,能開心的起來才怪!都給我老實的睡覺,誰再鬧就給我滾到次臥去!」
……逃避可恥卻有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