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我們也去吃飯吧。」圓圓終於停止瞭哭泣,從我的懷裡把頭抬起來,雙目紅腫聲音沙啞道。
胖子和林若溪結束第三場盤腸大戰後兩人收拾收拾就出去吃飯瞭,林若溪甚至不情不願的穿上瞭圓圓的衣服,更讓圓圓恨的牙癢癢。可這個小女生終究還是忍瞭下來,他們出門良久才敢撲到我懷裡放肆痛哭,哭的聲音都嘶啞瞭才停止。
「好,我們也去吃飯吧。」我撫摸著圓圓的頭,溫柔道。隨著一次又一次的心死,我滿是瘡痍的內心似乎越來越強大,越來能“接受”已經發生的一切,昨夜便已經知曉幾場盡情的性愛是難所避免的,沒事的,沒事的。我換上自己已經晾幹的衣服,拉起草草穿上t衫短褲的圓圓,出門隨便找瞭個地方吃瞭點東西。
我和圓圓都沒什麼胃口,兩人加起來沒吃完一個菜,吃飯的時候也都各自沈默不語心事重重。我現在不想去想胖子和林若溪會去哪,我在想林若溪所說的準備和我結婚是真的嗎?我真的有這個幸運能抱得女神歸嗎?盡管是性欲旺盛的女神,可也是我的女神啊。
「年哥,你回去休息吧。我回學校瞭。」吃完飯後圓圓恢復瞭一點生機,但是整個人仍舊憔悴不堪,說話有氣無力。我看著她如同被太陽曬幹的小花,青春的小臉上完全失去瞭光澤,不由一陣心疼。一切都是胖子這個狗東西惹的禍!我心裡罵瞭胖子幾句後,幫圓圓叫瞭輛滴滴,叮囑她回去後好好休息,不要瞎想瞭。
車到瞭,我看著圓圓打開車門時心中突然一動,喊瞭一聲:「圓圓。」
「怎麼瞭?年哥。」就要進入車後座的圓圓也楞瞭一下,轉頭看著我。
我快步走瞭上去,緊緊的抱瞭她一下,像安慰她,也像是安慰自己:「沒事的,一切都沒事的。」
送走瞭圓圓後我也回到瞭自己租住的房子,好久都沒回來瞭,竟覺得自己這狹小的老舊出租房居然有些溫暖。我看瞭眼手機,仍然隻有圓圓發給我告訴她已經到瞭學校的消息,還沒有林若溪的電話或微信,自嘲的笑笑,把手機扔到一邊,去浴室沖瞭個澡。
我到底該怎麼辦?真的沒事嗎?我站在淋浴下閉著眼痛苦煩悶的思考著。和諧甜美永遠沒有天意弄人。我突然想到瞭最喜歡的一首歌:《痛愛》。林若溪帶給我的愛無疑是一種痛愛,但我能持續獲得糟蹋也滿足嗎?不行,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和胖子一起分享我最愛的女人,更無法接受失去林若溪。哪怕我已經在林若溪心裡獲得瞭“未來的老公”這個地位,但我仍無法松懈。被胖子搞到鐵心離婚都要跟著他的少婦都不止十個八個!
我胡亂擦擦身上的水就沖出浴室,剛拿起手機想要打電話給林若溪,她的電話先來瞭。「喂,小年。你在哪呢?又在公司加班嗎?」她現在才到傢?那他們吃完飯後估計就分開瞭,時間也差不多。
我腦海中稍微構思下謊話,組織瞭語言:「沒呢!我在自己住地。昨兒下雨,我身體又有點不舒服,怕傳染給你,就回瞭自己住地。大寶貝,你的聲音怎麼也啞啞的?你也感冒瞭嗎?」我反將瞭一軍回去。如果我昨天回瞭她傢,那麼今天才給她打電話是絕對不合理的。反之亦然,如果她昨天準時回到瞭傢,發現沒我,這個電話昨天就該打過來瞭。
「啊?那你現在怎麼樣瞭?好受點瞭嗎?你要不要過來,我讓傢庭醫生來給你看看。我沒事,我就昨天淋瞭點雨。你還是過來吧,我幫你預約醫生。」林若溪似乎沒發現我話裡的陷阱,也根本沒有去踩它,隻是關心我胡謅的一句身體不舒服。她殷切的關心讓剛剛洋洋自得的我又有點汗顏,我怎麼會走到今天這步,對林若溪都耍心機呢!
「好啊。那你等我,我這就過去。等醫生到瞭,也幫你看看。這麼大的人瞭,怎麼還會淋雨呢?」我半是埋怨半是關切瞭一句,換瞭套新衣服,便下瞭樓。
剛準備打車,突然想到秦婉如要求我在她回來的時候去接她,便頓瞭一下,拿起手機給Lisa打瞭個電話:「讓綜合辦安排一輛車在我傢小區外接我,公司不遠的富民小區。」沒等她回復,便掛瞭電話。
我是得改變瞭。我現在是恒林的三把手,是林若溪未來的丈夫,就算自己不會開車,也不適合坐出租瞭。我在司機熱情討好的笑臉裡上瞭車,靠在後座,心裡哂笑著自己的改變。我如同一個中瞭彩票的暴發戶,千方百計想要融入上流社會一樣,因為屌絲永遠不能和女神並肩,以後我總不能坐著出租車去和林若溪的朋友一起打高爾夫吧。到瞭湯臣一品,司機卑微的率先下車幫我開瞭車門,我強逼著自己面無表情的走瞭下去,毫無表示的揚長而去。
曾經那個溫潤有禮,謙恭卑微的齊小年終究死瞭。站在電梯裡我都還在想是秦婉如一直以來的淳淳誘導還是渴望脫胎換骨能和林若溪並肩的野望,抑或是我那最好朋友的步步緊逼!我直接掏出鑰匙開瞭門,換上我的拖鞋後走瞭進去發現林若溪正坐在客廳和傢庭醫生聊著天。我還沒來得及和醫生寒暄,林若溪就讓他趕緊給我又是測體溫,又是問癥狀,最後得知我啥事都沒有才松瞭口氣。
「你呀,用得著那麼大陣仗嗎?都說瞭是睡一覺就好的小感冒,以前我在學校時,發燒39度多都不舍得去醫院吊水,隻是自己吞退燒藥的。」醫生剛走,我就笑著對林若溪說道。她現在穿的是一件精致的花邊真絲襯衫,腿上是白色的修長女士休閑褲,雪白的天鵝頸上還圍瞭一條愛馬仕的橙色小方巾。想必她回傢後就把身上的圓圓的衣服扔瞭吧。
「人傢這不是關心你嘛——再說瞭,你現在和以前身份能一樣嗎?」林若溪沖我小小的撒瞭個嬌,從我對面站起來,坐到瞭我身邊。
身份不一樣瞭?我心中一動,又起瞭個想法故意裝傻道:「啊!怎麼不一樣瞭嘛。我還是小屌絲,若溪大寶貝的小跟班呀——」
「去,呆子!還跟班,跟班哪有能做那種事情的!」林若溪近距離風情萬種的白瞭我一眼,語氣略顯無奈。
我是該繼續像胖子一樣連著追擊打趣她讓她羞惱,還是恢復自己以前的呆子本色呢。我方猶豫瞭一秒,就決定保持自己的本色,嘿嘿傻笑起來。果然林若溪更沒好氣的白瞭我幾眼,在我腿上輕輕的捶打瞭好幾下,連呼幾聲呆子。
「呆子。」林若溪又脆生生的叫瞭一聲。我甜蜜之餘真的有些摸不著頭腦,就楞著看著她。她這時把頭輕輕的靠在我肩膀上,溫柔的說道:「以後別說跟班不跟班的瞭,你是我男友呢!真正的男友呢!」
即使已經知道瞭自己的地位,可得到林若溪的親口承認,我內心仍舊翻騰不止。滿是瘡痍的內心也瞬間愈合起來,砰砰直跳。我該做什麼呢?像呆子一樣什麼都不做,好吧,把像去掉。即使我已經改變瞭自己,可隻要不學胖子無論我裝不裝,我都是個呆子。
「我和韓蔚分手瞭。」林若溪突然幽幽的道。我還沒來得及措辭,她頓瞭一下後又繼續道:「就在昨天下午。我在國貿碰到他和一個大著肚子的女孩當街熱吻,我和他要瞭一個說法,於是他就和我分手瞭。」
額,這件事其實我已經知道瞭。我很想這麼告訴林若溪,但是我克制瞭作死的欲望,老老實實的當個聽眾,聽她在我肩頭吐露著心事。
「其實我也早就想和他分手瞭,自打我發現對他不是真正的愛,真正喜歡的人是你這個呆子的時候。」林若溪說道這居然又掐瞭我一下,我搞不懂為什麼,可我仍舊心裡樂開瞭花。偷窺聽她和別人能和自己親耳聽到女神表白一樣嗎?
「可盡管如此,這還是我的初戀。所以,所以我昨晚去喝酒瞭。喝瞭個酩酊大醉。不許笑,真是的,我還不能失戀嘛——」
我沒想到林若溪居然會連自己去買醉的事都和我說,更沒想到她會突然抬頭,看到我臉上還保留著剛剛被表白時的喜氣洋洋,於是腰上又挨瞭一記。
「那你昨晚怎麼不叫我去接你?你一個女人自己買醉多危險?」我看著她的臉,滿是光切的道。
即使她肯定已經編好瞭下一段的謊話,這麼近距離被我盯著,還是有點心虛,「沒事啦。我沒多醉的,回來後自己又在傢喝瞭點,才喝多瞭。就忘瞭打電話給你瞭。」
「以後不許這樣瞭!喝前就叫我。即使我不能喝酒我也會一直陪著你的!」我看著她認真的說道。至於她昨晚真的幹嘛去瞭……得!就放過她吧。我再次放過瞭揭穿她謊話的機會。圓圓說的對,揭穿一時爽,事後火葬場。
我把話題轉到瞭我最關心也最能讓我開心的問題上:「那,那我現在就是你的男友瞭?我,我,嘿嘿嘿…」媽的,我真沒出息,我都知道自己在她心裡是未來老公瞭呢!怎麼從虛假男友升級成正牌男友還那麼沒出息。我真真切切的跟被天上掉的餡餅砸傻瞭一樣,話說一半就嘿嘿傻笑瞭。
林若溪看到又好氣又好笑,在我腰間氣鼓鼓的擰瞭一下:「我後悔瞭!現在不承認瞭,真是的!你,你都沒和我表白呢!」
對對對,表白表白!我如夢初醒一樣,按著林若溪的肩膀,看著她宜嗔宜喜的俏臉認真的道:「若溪,我愛你。答應做我的女友好不好?」哎喲!這次怎麼頭上也挨瞭一巴掌,林若溪你到底想幹嘛?我可是你“老公”呀!
我認真的表白瞭,林若溪居然沒有答應,然後推開瞭我沖我的頭就是三連拍!她銀牙咬的稀碎,「有你這樣和女孩子的表白嗎?」
哈?表白不就是和女生說我愛你就行瞭嗎?不是,咱倆都什麼關系瞭,你要不吃避孕藥我在你小穴裡的射的精液都夠生一窩娃的瞭,你個二十六歲的千億女富婆還要啥小女生一樣的表白!我心中不僅忿忿的吐槽著,可渾身仍然被幸福的暖意層層籠罩,直接抱著林若溪狠狠的親瞭一口。
「討厭,死直男!」前段時間一有機會就和林若溪練習舌吻的我功力突飛猛進,一會便把林若溪吻的雙目迷離,嬌軀似水。隻是我精蟲上腦準備趁勝追擊解開她的襯衫時,她如同被蟲子咬瞭一口一樣渾身打瞭機靈推開瞭我,「壞死瞭,大白天的幹什麼呢!」
白天做事不是很正常?我還沒吐槽完也像打個機靈一樣,她的胸不會真的被胖子捏青瞭還有淤痕吧。那她戴著這方巾是不是脖子上也有草莓呢!我滿腔的暖意瞬間被澆的心涼不已,強打渾身精神控制面部情緒正常。
「走瞭走瞭。你沒事就陪我逛街去。」林若溪飛快的從沙發上起身,和我拉著一段距離,整理瞭下稍稍淩亂的上衣看著我說。
「啊?還逛街?你昨天不是才逛過嗎?」我也有些驚訝瞭。昨兒她不是還大包小包據說買瞭一輛蘭博基尼都拉不完的東西嗎?她身為總裁也太不務正業瞭吧,那我不如去公司加班好瞭,還有一大堆活等著我呢。
「昨天是給我自己買的,今天給你買衣服。你看看你,穿的土裡土氣難看死瞭。」林若溪無情的嘲笑著我的穿搭。
真是的,我這格子衫怎麼瞭?這可是在男人的衣櫃海瀾之傢買的呢!我很想耍寶,但是看著眼前麗人身上Celine,腳上Dior,脖子上愛馬仕,耳朵上梵克雅寶,自覺的閉上瞭嘴。買就買吧,反正我現在也不差錢,以後總不能真的穿著阿迪耐克和林若溪並肩吧!
果然陪著女人逛街是男人刻在靈魂深處的痛苦,即使陪林若溪逛街亦是如此。當她在Gucci給我挑瞭兩雙鞋,四件t衫,兩件襯衫,一套西裝後我以為就結束瞭,畢竟這確實夠我穿一季的瞭。而她接著把我領導瞭愛馬仕,Dior,EZ等等以前我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奢侈品店。而我就來回的帶著售貨小姐姐們一起拎著包往返停車場,把她今天開的奔馳suv後座都塞的滿滿的才和她一起滿載而歸。
「不是,若溪,你們女人給別人買東西也那麼開心嗎?」回到傢後我看著坐在客廳仍紅光滿面的林若溪,不由問瞭一個埋藏在心底已久的問題。
「當然啊!我享受的就是買東西的過程啊,更何況還是給自己男人買東西。當然開心瞭。」林若溪笑嘻嘻的回答道。平常懶的出奇的她剛剛一個人收拾整理完瞭那麼多袋子,連我要幫忙都被她毫不留情的推開。我的心越來越暖瞭,尤其聽到“自己男人”這個詞,更覺得這諾大的豪宅充滿瞭傢的溫暖。以後,這也就是我的傢瞭嗎?
我看著半躺在沙發上休息的林若溪,心中暖暖的,便想和她溫存 一番。可還沒走近,手機響瞭,是Lisa的。她發給我幾份明天集團開會需要用到的文件,各類事宜都有,其中被她重點標記的是我和人力何總監爭執已久的那份,明天要在會上一錘定音瞭嗎?
「怎麼瞭?小年?公司又有事情瞭嗎?真是的,該死的秦婉如還不回來。人傢還準備和你一起看你說的那部電影呢!」林若溪見我接瞭電話後就一直盯著手機沈默不語,臉色凝重,便不滿的嘟囔起來。下午的時候,我提議我們晚上一起在傢看電影,這也是我在網上學到的情侶相處技巧之一。林若溪當時就欣然的答應瞭,甚至剛吃完晚飯就急著要回傢,結果看形勢我可能要水她瞭。
「沒事,幾分文件而已。當然是陪我的大寶貝看電影重要瞭。」我收起臉上的凝重,回復Lisa讓她按我修改的版本準備明天需要過會的文件,不理會她苦口婆心的小小退讓建議,關掉瞭手機。
「來,陪大寶貝看電影瞭!」我三下五除二就鼓弄好林若溪自己幾乎都沒開啟過的大電視,然後去廚房榨瞭兩杯鮮果汁,又拿瞭幾袋零食,和林若溪一起溫馨的觀看我悉心挑選的一部愛情電影《About Time》。這是一部文藝且浪漫的愛情喜劇片,講的是男主有瞭回到過去的超能力,然後不斷的回到過去改變一點又一點的小事讓女主愛上她。果然觀影效果很好,林若溪一直被劇中的英式幽默逗個不停,最後看到結尾瘋狂而美妙的婚禮,俏臉上堆滿瞭喜悅和笑容。
「若溪,你說我們的婚禮會不會也這麼美好?」我也被電影裡美好的愛情感染瞭,居然能壯起膽子拉著林若溪的小手問瞭這麼一個問題。如果是在網上說出我的故事,一個小屌絲娶瞭富婆女神,絕對會有很多網友打算用尿滋醒我吧。
「嗯,絕對會比這更美好!」林若溪不假思索的回答瞭我,然後才反應過來,害羞的錘瞭我一下,「去去去,誰和你結婚。你連表白都沒表白!你還不是我男朋友呢!」
呵,這個傲嬌的小妮子!我又好氣又好笑的直接把她拉到我的懷裡,再次吻上我無論品嘗多少次都流連忘返的櫻唇。林若溪也動情的配合著我,嬌軀在我身體裡慢慢變得滾燙起來。
良久唇分,林若溪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我心裡不由充滿瞭成就感。讓你之前欺負我,現在我可是吳下阿蒙,今非昔比瞭。我趁著著曖昧旖旎的氛圍,手再次攀上瞭林若溪的高聳乳房,可剛解開兩個扣子,她就反應過來連忙的推開瞭我。
「怎麼瞭?大寶貝,大寶貝不想我瞭嗎?」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問道,兩個大寶貝包含著不同的意思,林若溪肯定能聽懂。她的臉上也浮現瞭無限春情,隻是眼中流露出為難與憤怒。果然,她的表情與眼神就告訴瞭我她的胸一定被胖子捏青瞭現在還沒恢復。
「沒,我也想小年。可,可我昨天喝多瞭,宿醉有點頭疼。我,不是,我,小年,我們今天休息好不好。」林若溪扭扭捏捏的在我懷裡撒著嬌。即使她智商極高,在這一刻還是顯得有些稚嫩瞭。她越扭捏越告訴別人有鬼,更何況還是把一切都看在眼裡的我。宿醉?宿醉還能精神飽滿的逛一下午街。如果是以前我巴不得能休息一天,更會傻乎乎的關心她的身體,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可知曉她壓根沒事,隻是想躲著我不讓我看到自己嬌嫩乳房上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時,我心中泛起瞭一絲以前不可能有的暴戾。
「啊?頭疼,那下午還不好好休息。那早點睡吧,我去幫你拿點維C來。」我頭腦中思維飛速運轉著,最終決定放棄緊逼,若水不爭。果然,聽到我的答復後,她的臉上明顯泛起瞭感動愧疚與自責,讓我看的更是心痛。林若溪啊林若溪,連我這個直男都能清楚的從你臉上的表情讀出你的心意,你不知道你自己此刻有多蠢有多稚嫩,偽裝都不會瞭。
「別,不用。小年,你今天是不是很想要?」林若溪拉住作勢要下床的我,眼波似水道。她以為我今天兩次急色的想要解開她的襯衫是因為我性欲高漲,殊不知我隻是想驗證下她到底會不會不顧被我發現的風險容忍胖子霸道的在她嬌嫩的身體上留下印記。現在我已經得到答案瞭。
我的內心正悲涼時,突然覺得屁股一抬下身一涼,寬松的睡褲輕松被林若溪扒下,內褲也被撥開,雞巴直接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起來。林若溪不知不覺如同美人蛇一樣滑到瞭我的下半身,纖細的玉手慢慢揉弄著我的雞巴,還沒等我開口,便對我淺淺一笑,俯身把它吃瞭進去。
嘶!爽!我的雞巴瞬間進入戰鬥狀態,昂揚挺立,在林若溪的櫻桃小嘴裡膨脹起來。頓時我覺得她調皮的丁香小舌纏繞在我的雞巴上,口腔的濕潤緊緊的把我的雞巴圍繞起來。我從未想過林若溪會給我口交,即使她都給胖子毒龍瞭在我心中還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我和她做愛時都沒想過用些下流的屈辱的姿勢。可,如今她居然主動含住瞭我的雞巴,用自己的香舌為一個幾個月前還是自己小下屬的男人服務著。
「若溪,別,我還沒洗澡。臟。」我回過神後居然想阻止她。剛剛看電影時我上瞭個廁所,為瞭不錯過什麼重要的情節,我匆匆尿完甩都沒甩就跑瞭回來,內褲可能都沾染瞭幾滴尿液,雞巴絕對有腥臭的尿騷味。我顧不上享受,居然想的是先阻止她,讓都吞瞭胖子好幾次精的她中止給我的第一次口交。
可林若溪就像沒聽見一樣,繼續連串的吞吐著。相比秦婉如的爐火純情,林若溪的口技青澀瞭不少,連我這個粗度的雞巴都刮到瞭幾次她的牙齒。可這種磕磕絆絆更讓我覺得刺激,雞巴愈發的高昂,沒一會就感覺有液體從馬眼溢出。看來還是胖子對她另一門口技還沒怎麼調教。
一想到我這最好的朋友,剛剛壓下去的暴戾又升起瞭。面對林若溪如此用心的唇舌服務我居然覺得還有點不過癮,把雞巴往她的小嘴裡擠瞭擠,試圖插到她的喉嚨。
林若溪的小穴我探不到最深處,那口腔我總不會也探不到吧!
果然,我的雞巴終究也是中國男人平均水平,我突然的急躁動作讓林若溪有些不適,龜頭直接進入瞭她的喉腔,讓她有點難以呼吸,精致的柳眉都皺瞭起來。可終究是接受過胖子巨炮洗禮過的小嘴,她隻是調整瞭角度,搖擺瞭下頭,居然把我的雞巴全根吞沒,然後開始自己的節奏。她吐出時全部吐出,吞進時全根吞沒,我都不知道她這算不算深喉,我的龜頭應該接觸到她的喉腔瞭吧。我看著她一上一下秀發隨浪起舞,顯得那麼遊刃有餘輕松自若,心中更加憤懣,可再怎麼我也隻能插到這瞭啊。
不想瞭,好好享受女總裁的口交服務吧!這絕對是再有錢的富豪都買不來的服務!
我緊鎖著精關,控制又酥又麻的龜頭,才沒能在林若溪越來越快的吞吐中繳槍卸貨,棍身無比舒暢。林若溪下面的小嘴會被動吸,這上面的小嘴主動吸起來更是要命,我感覺自己的靈魂如同在一個充滿狂風的洞口一樣飄飄欲仙,想隨著吸力進入那銷魂神秘的洞穴。
我正在咬牙憑著最後的毅力堅持著時,林若溪突然改變瞭策略,這次她隻吞進瞭一半,一隻玉手托著我的精囊輕輕顛動,調皮的香舌在我的龜頭周圍飛速的打著圈,讓我酥麻已經的龜頭最大程度感受著濕綿的柔軟。這一種極樂享受徹底擊垮瞭我的苦苦堅守,隨著她俏皮的一吸,蓄勢已久的精液爭先恐後的射出,整齊的射入她的喉嚨深處。
嘶!呼!我還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時,她小心翼翼的從我胯下抬起瞭頭,俏臉出現在我眼前。咕咚,隨著她一下吞咽,她閉上瞭櫻唇,臉上洋溢起歡快的笑容,像是自己一滴沒漏需要別人誇獎一般。旋即她反應過來瞭她剛剛服務的對象是我,然後嬌嗔一句,「壞死瞭,全射進人傢喉嚨裡瞭!」呵呵,她的出戲也讓我瞬間出戲瞭,胖子的精液更稠味道更濃,你也吃過不少瞭吧!我還沒發怒,就又見她舔瞭舔嘴唇,笑著說,「但隻要是小年,就不臟的呢!」
她這是回我之前的問題嗎?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我陷入瞭沈思,我突然發現我自己仿佛進入瞭一個誤區。我最近非要在自己不擅長的地方和胖子比較,甚至總覺得自己的動作充滿瞭他的影子。是的,我的性經驗很多來源於他口述的性愛史,和女人的交往竅門也都是他以前的灌輸。可是他還是他,我不是我瞭呀。我不能因為自己心中的偏執不忿,讓自己變成弱化版的胖子。我再次加深瞭對於秦婉如那句“不爭”的理解。至於胡牌?我不會打麻將,但是我會鬥地主,隻要我抓的牌越來越多,那麼我的贏面就會越來越大,直到最後,用這些牌把另外一個玩傢徹底碾壓死。
「若溪,」我叫住瞭從浴室走出的林若溪。她都已經在浴室內換上瞭新的胸罩,呵呵,她以前都是洗完澡不穿內衣睡覺的,我會連這個都發現不瞭嗎。可我已經不在意這件“小事”,看著她認真的說:「明天開會,我需要你的幫助。」
-------------------------------------------------------------------------------
「好瞭,人到齊瞭。開會吧。」林若溪穿著一身黑色的職場OL裝最後一個進入瞭會議室。她神色清冷的直接坐在主位上,宣佈會議開始後便面無表情的冷著臉看著桌面。我淡定的示意Lisa給在座的高管及小股東們分發著文件。
以前我一直以為恒林投資便是恒林集團的全部,直到秦婉如突然休年假,我全部接過她的工作才知道恒林是多麼一個龐然大物。運作千億體量的恒林投資不過是恒林的主要業務之一,恒林在林傢大爺執掌的二十年裡,不知道巧取豪奪瞭多少行業巨頭的股份,吞並設立瞭多少子公司。隻是林若溪延續瞭林傢大爺的經營策略,隻負責對其他行業公司的投資控股,隻在意分紅,不幹擾運營,所以恒林在外人眼裡隻是一傢簡單的金融投資公司罷瞭。我也是逐漸接觸恒林真正的核心才慢慢明白恒林在魔都商界的地位是多麼舉足輕重,林傢的餘蔭是多麼遮天蔽日,恒林的總監遠不是其他公司總監一樣的高級打工仔,以及林若溪是多麼懶。
「好瞭,今天的會議就討論這些方案。我和林總溝通過瞭,今天出結果。」我看Lisa發完文件後忐忑不安的看著我,我沖她微笑一下,示意讓她心安。今天來到公司後Lisa還勸我不要那麼執迷不悟,些許退讓並不丟人,甚至她的潛意思是我不過是個臨時頂替秦婉如的科技顧問,幹嘛和一群總監及小股東硬剛呢。
其實我也知道我的做法在Lisa眼裡是吃飽瞭撐瞭,尤其是在這一季新實習員工工資從6500改成6600,她更是覺得這種改動是腦殘吧,6500和6600有什麼區別呢,這是在打人力總監的臉後再給財務總監一巴掌嗎?說真的,我很認同Lisa的觀點,隻是她不知道我在收到各部門報上來的方案後第一時間全部批瞭同意,是秦婉如這個妖精遠在萬裡之外非要蠱惑我做些沒有意義的改動,說我這樣做才能贏得會議室裡這群老狐貍的尊重。現在想想真是後悔,我居然信瞭那個妖精的鬼話,和一群總監居然碰撞出真火來瞭。還好我有林若溪。
「我不知道齊顧問用瞭多麼高科技的算法,得出瞭新實習員工工資6600比6500更科學。我想聽聽齊顧問的意見,這100塊到底能給新實習生帶來多大的提高。」首先向我開炮的是財務總監孫瑜,一個四十多歲的更年期女人。據秦婉如說她是林傢大爺執掌恒林時的得力幹將,目前也對林若溪忠心耿耿,在公司內頗有威望。我直接陷入瞭窘境,其實孫瑜勸過我別為瞭這種小事和人力總監杠上,我如果真的想給實習生謀福利,在補貼上改動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不是我曾在她電話未掛斷時聽到她諷刺我小白臉,我還真就給她這個面子瞭。
「我也想聽聽齊顧問的高見。我想知道暫代秦總工作的齊顧問到底是有多閑,才會在6500和6600之間駁回瞭我的方案五次,甚至拿到高層例會上來討論。齊顧問認為這一份人事方案中的一條新員工待遇,比幾份上億的投資都夠重要嗎?居然把它放在第一項來討論。」緊接著向我開炮的是人力總監何進,一個三十多歲的俊朗男子。何進畢業於哈佛大學商學院,是秦婉如的師兄,也是她一手從亞馬遜總部挖來的精英,是她的左膀右臂。何進的火力比孫瑜猛的多,說話都帶著火氣。媽的,你以為老子一個空有頭銜沒有實權的顧問想和你這種大權在握的高管杠上啊,連6600這個極具挑釁意味的數字都是你的好師妹,好伯樂提出來的呢!
我繼續沈默不語,我倒是要看看今天會有多少人跳出來。其實秦婉如突然休年假,林若溪宣佈我全權接過秦婉如的工作時很多人都不滿。畢竟秦婉如雖然名義上是總裁助理,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公司當之無愧的二號人物,是恒林真正的大管傢,甚至在有些人心裡,精明能幹勤勉認真的秦婉如比空握股份神龍見尾不見首的林若溪威望還高。
「齊顧問可是畢業就進瞭恒林的吧。但看齊顧問這改動的手法,我還以為他是哪個政府機關的幹部,通過“領導式批閱”來樹立領導權威的呢!」一個輕柔嬌媚的女聲在會議室飄起,全場響起哄堂大笑。怎麼會是她,趙玉玉,秦婉如剛扶正的公關部總監。趙玉玉三十出頭,面容俏美,氣質溫柔大方,是個典型的南方美人。公關部是恒林美女最多的部門,趙玉玉別看年紀不大,但是手段嫻熟,尤其政府方面她吃的很開。可是,上周我才讓林若溪替我去公關部走一趟啊,難不成林若溪的敲打都沒用瞭?
我開始認真起來瞭。本來以為隻是聽瞭秦婉如的意見,小小的在公司樹立個權威,可是沒想到如同捅瞭馬蜂窩一樣,造成現在這個被多人圍攻的局面。我知道很多人看不起我,一個剛畢業兩年的小員工突然連升十幾級成為科技顧問,更是在代管秦婉如的職位後隱約成為恒林三把手的意思。我不在意他們是否能看得起我,背地裡有沒有鄙夷我,隻是趙玉玉的突然叛變讓我突然擔憂林若溪對公司的掌控力。秦系的龐大和根深蒂固遠遠超出瞭我的想象,我得說點什麼瞭。
可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林若溪皺眉提問瞭,「齊小年暫代秦婉如的職位是誰決定的?」她問的這個問題很無厘頭,乍一聽是不滿意我糟糕的表現,想要追究提議者的責任,可會議室裡瞬間陷入瞭死寂,所有高管和小股東們楞神後響起這個“愚蠢”的決定是出自會議室主位上那位女閻王之手。
「秦婉如以前是做什麼的?」林若溪像沒在意其他人的表現一樣,自顧自皺著眉提問著。可就這一句話的功夫,所有人都重新正襟危坐起來,眼觀鼻鼻觀心瞭。
「秦婉如以前做事時,你們有反對過嗎?她需要征詢你們的意見,一份方案改五次嗎?」林若溪面色清冷,語氣平常,她甚至都不像在反問,就是不知道這些高管以前的表現現在好奇詢問下,可剛剛所有哄笑我的人都開始感受到肅殺氛圍瞭。
「股東及代表們先離開吧,今天是恒林內部事務。投資方案就是你們手上看的那份,拿回傢細細品吧。有異議也給我像以前一樣憋著,反正你們加起來也翻不起一朵浪。」林若溪皺著眉沖股東們說道。之前何進的開炮和趙玉玉的嘲諷已經讓我覺得刻薄瞭,沒想到林若溪比他們還要霸道,還要刻薄,甚至都不顧這些小股東們的尊嚴。可他們反而習以為常,如釋重負的起身沖林若溪微微彎腰,然後話都不敢說一句就離場瞭。
「秦婉如以前有權力開除你們嗎?」股東們還沒走完,林若溪就繼續開口瞭。她都不需要等別人走完,她的這種“無禮”甚至像不耐股東們撤的這麼慢,話音還未完全落,尚未出場的幾個小代表連忙加快腳步小步跑瞭出會議室,爭先恐後的如同會議室是閻王殿一樣。
「哦,秦婉如沒有。她隻有權力扶起你們,是吧,趙玉玉?秦婉如之前覺得你勞苦功高,把你轉正瞭,你很感激吧。所以今天迫不及待的站出來表忠心,為同是秦派大將的何進搖旗吶喊,是吧。哦,你不會覺得我請你一起吃午飯,是為瞭鼓勵你吧?你這麼沒腦子沒眼力勁,是怎麼和政府那群人打交道的?你和政府挺熟啊?公務員的作風都瞭解,可說話這麼沒水平,你是拿什麼維持恒林的形象的?」林若溪說話仍然不緊不慢,她每句話都頓瞭頓,像是給聽者留足夠反應的時間一樣。同樣是刻薄的話語,但在林若溪嘴中吐出就是一種霸道,一種無視任何規則不需要顧忌功勞苦勞的由上而下的碾壓。
「瑜姨,你是老人,以前大伯說你記憶力是恒林最好的。來,你提醒一下他們,也告訴告訴我,齊小年接替秦婉如的職位是誰決定的?」林若溪不管在空調室裡都出瞭一頭冷汗的趙玉玉,也不看這個溫婉的少婦眼角都紅瞭用盡全身力氣忍住憋淚,把頭轉向瞭右手邊的孫瑜。孫瑜是老人,林若溪和她關系看來也很不錯,可即使如此,林若溪的話仍然讓這個穩如青松的恒林老財務總監花容失色,忐忑不安。孫瑜如同犯錯的 小孩子一樣站瞭起來,頭埋的低低的,支支吾吾的不說話。林若溪頓瞭一下,沒有管她,就讓這個快五十歲的女人如同小學生罰站一樣幹站著。
此時場間已經一面倒瞭,在我看來根深蒂固的秦系隨著林若溪幾句話就灰飛煙滅,對我來說艱難無比的惡戰在林若溪發威後勝利唾手可得。可林若溪仍未結束她的戰鬥,我想起今天來會議室前,她溫柔的幫我理瞭理領帶,示意我安心,讓我可以開始考慮人事方面的工作時,我現在才醒悟,她要動刀瞭。
「何師兄,你進恒林幾年瞭?」林若溪再次調轉瞭矛頭,隻是語氣不斷放緩,現在更是溫柔的如同敘舊一樣。
「八年瞭。08年金融危機,Celine當時還是個學生,就邀請我從亞馬遜來恒林。你們倆還沒畢業,我就算是被印上秦系的標簽瞭吧。」不同於快要哭出的趙玉玉和惶恐不安的孫瑜,何進居然笑瞭出來,甚至坦然承認瞭“秦系”的存在,「我算是秦系裡資歷最老的大將瞭。」
「八年,確實不短瞭,也是個資深的老人事瞭。」林若溪淡淡的回復道,若有所指。
「對。我也沒想到我一個老人事,居然會犯這種錯誤。」何進自嘲瞭一句,然後深呼吸瞭一口氣,站起來對林若溪認真的說,「可是林總,我還是要說,您這種剛愎自用對恒林的發展沒有任何好處。」
面對別人的批評,林若溪居然點頭承認瞭自己的錯誤,然後沈默不語,看著何進。
何進慘然一笑,對著其他高管挨個彎瞭一下腰,「各位同事,對不起,我先失陪瞭。」
鴉雀無聲!一個集團最重要的人力總監瞬間出局讓這個會議室籠罩起瞭腥風血雨,我看著其他高管各個忐忑不安蒼白無力的表情,心中突然有瞭明悟。林若溪語氣從刻薄到輕柔,處罰措施卻越來越重,一開始她批評最重的趙玉玉才是她的嫡系,是她想要保護的人,而最後如同敘舊般聊瞭幾句的何師兄,林若溪在進入會議室前就做好瞭拿他開刀的準備。
「我也失陪瞭。你們繼續開會,齊顧問繼續主持會議。」林若溪巡視一周後沖我淡然的點瞭個頭,然後踩著高跟鞋噠噠的離去。她離去後整個會議室的人如同劫後餘生一樣都往後癱靠在椅背上,然後緊接著又正襟危坐起來。何進的黯然退場讓他們重新看清瞭局勢,更是知道瞭如同踩瞭狗屎運一樣的我不是秦婉如的人,而是林若溪的人。
我對所有總監高管說出瞭我今天這場會議的第二句話,也估計是「散會」前的最後一句話。
「繼續開會吧,諸位,還有什麼異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