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勁還是個孩子,再加上他是真的很喜歡李峰這個繼父,或者說在他的心中已經是完完整整的父親。於是,隨著之後又有幾次發現瞭母親和那個男人的親密,他終於沒有忍住告訴瞭李峰。原本,劉勁認為這麼做是件好事,然而,他錯瞭,錯的離譜。
其實李峰也曾聽過一些關於自己妻子的傳聞,隻是他沒有證據,而且對於他來說能娶這麼漂亮的一個媳婦也是件很難得的事情,所以李峰其實一直都在壓抑自己。可是,劉勁的話他不會不信,也不可能不信。劉勁還記得當時他說完後繼父瞬間變得通紅的眼睛,那種絕望和瘋狂的眼神讓他到後來一想起都依然覺得心裡發顫。當晚,一向本分老實的李峰和妻子大吵瞭一架,從來都很疼愛自己老婆的他還第一次動上瞭手。劉勁那時候很後悔,可他也沒有辦法,隻能害怕的躲在墻角看著面前瘋狂的兩個人。
母親一直看不上李峰,現在又被李峰給打瞭,一氣之下第二天就帶著劉勁回到瞭老傢。從此,讓劉勁懷念的那種平淡中帶著甜味的日子一去不復返。劉勁不知道母親和李峰是什麼時候辦的離婚,可他卻知道,那個疼愛自己的繼父再也不會陪在自己身邊瞭。這一次,劉勁終於學會瞭恨,他恨自己的母親。所以,在聽到母親主動給那個男人打電話卻被那人臭罵瞭一頓還從此斷絕瞭和母親關系的時候,劉勁看著母親抱著頭哭泣的樣子,他自己的心裡卻很是高興。
傢裡沒瞭男人,靠著自己攢下的一點錢還有老人的資助,母親在離老傢不遠的鎮上開瞭一間小店。劉勁跟著母親一天天的長大,除瞭學業還要幫著忙活店子裡的事。按說隻有母子兩人,相依為命之下感情應該會越來越好。可是,劉勁卻越來越恨自己的母親。因為隨著自己的年紀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明白事理。他不僅懂得瞭自己當初看到的那是怎麼一回事,還知道自己的母親在這之後依然沒有放棄勾搭別的男人。
鎮子不大,母親的風流韻事也傳得很快,劉勁記得,那時候他常常被同學們笑話,說他不知道有幾個爹。那時候的劉勁無力反駁,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多少次看到那些男人在店子裡和母親眉來眼去,偶爾也會撞見母親臉帶紅潮衣衫不整的從店後面的那間小屋裡出來。
母親是個淫婦,這句話在劉勁的心裡已經落瞭根,所以他看母親的神色總是帶著一種蔑視的。而他和母親的關系也越來越淡,常常一整天都沒有一句話的交流。後來有一天,幾個女人來到瞭店裡罵母親是騷貨,還動瞭手。劉勁這個唯一的男人在場卻隻是在一邊冷冷的看著母親狼狽的樣子,哪怕是後來人都走瞭,母親氣憤的罵他,劉勁的眼神依然是那麼冷冷的,冷的母親罵瞭幾句後自己都有些心虛閉上瞭嘴。
當天晚上,因為身上的疼痛,母親又莫名的沖劉勁發瞭火。這一次,劉勁再也沒像白天一樣當啞巴瞭,而是淡淡的確清晰的對著母親說瞭兩個字:“騷貨。”
母親呆住瞭,這兩個字不知道從那些在她身上耕耘過的男人們嘴裡聽到過多少次,可這一次這麼說她的卻是她的兒子,她親生的兒子。呆瞭一會兒後,母親像瘋瞭一樣拿起手邊的東西就砸瞭過去,劉勁根本沒管砸來的是什麼,隻覺得頭很疼,然後一股溫熱的血從他的額頭一直流到瞭嘴角。劉勁伸出舌頭舔瞭舔,好腥。接著,他一步步的走向瞭母親,母親看著他帶著滿臉的血嘴角卻反而露出一種從沒見過的笑容,心裡一慌,站起來就想跑。可是劉勁畢竟是個男人,三兩步就把母親重新拖回瞭沙發上。
“打舒服瞭?那現在該我瞭。”劉勁邪邪的笑瞭笑,不理會母親驚恐的眼神,一把扯開瞭母親的衣服露出兩個高高聳起的奶子。
“畜生,我是你媽,你要幹什麼?”微涼的風刺激著自己的乳頭,母親從驚訝中漸漸清醒,著急的想要掩蓋住自己裸露的部分。可她的力氣擋不住已經狂亂瞭的劉勁。
“幹什麼?”劉勁一邊在母親的掙紮中繼續,撕扯著她的衣物,一邊玩味的笑瞭笑,然後忽然近距離的湊近母親的面孔,一字一句的說道:“當然,是幹你,幹你這個騷貨。”
被自己的兒子用這樣粗俗的話羞辱,母親的臉騰的一下就紅瞭,可是掙紮的卻更加的劇烈。不錯,母親是騷,在那些男人的面前她可以無所顧忌的由著他們玩弄自己的身體。可現在站在她面前的卻是她的兒子。可是她越是掙紮,劉勁卻越是興奮,很快眼睛變得跟李峰當時聽完自己妻子出軌時一樣的紅。
沒幾下,母親的身上連內褲都被劉勁給撕碎,不顧母親漸漸變得軟弱的哭求,劉勁用力的撐開母親的大腿,那個自己曾經見過的母親最神秘的地方又一次的展現在瞭自己的面前。熱,和那時一樣的熱,劉勁幹渴的舔瞭舔自己的嘴唇,然後瘋瞭似的把嘴湊向那條紫紅色的肉溝。
感受到自己兒子的舌頭鉆瞭進去,母親絕望的叫瞭一聲,然後便像死瞭過去一樣癱軟在瞭沙發上。劉勁嗅著那股有些熟悉又很陌生的女人的性騷味,濃重的味道像是花蜜一樣吸引著他不斷的在肉縫裡舔舐著。同時手上不停的在母親光滑的大腿上摸索,這時他唯一的念頭竟然是母親沒有穿上那天那樣的絲襪。
舔瞭一會兒,劉勁直起身來,嘴角還殘留著母親的淫水,他快速的脫下瞭自己的褲子,雞巴已經硬瞭。劉勁握著自己的東西迎向母親的胯間,這時已經像是放棄瞭的母親再次開始瞭掙紮,努力的想要合上自己的腿不讓劉勁進來,同時嘴裡也不停的罵著畜生畜生。劉勁火瞭,回手在母親的臉上狠狠的打瞭一個耳光,然後看著母親臉上的淚水惡狠狠的說道:“怎麼瞭?騷貨,你不是喜歡讓男人操你嗎?他們能操你,我就不能操瞭?你他媽再鬼叫鬼叫的,信不信老子現在拉你出去,在大街上讓他們看著我怎麼操你?”
“你瘋瞭?”母親捂著自己的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劉勁。劉勁的確有些瘋瞭,連帶著他的臉都變得扭曲,看著是那麼的讓人覺得恐懼。恐懼的讓母親覺得現在的劉勁真的能做出那樣瘋狂的事。
在母親恐慌的時候,劉勁已經進入瞭,他的雞巴回到瞭生育他的那個地方。
溫暖濕潤,雖然不再緊湊,但依然讓他這樣一個未經人事的半大小子難以忘懷。
母親也發現瞭自己的騷穴裡多瞭一根原本絕不可能會有的東西,這時的她才終於完全的絕望瞭,捂著自己的臉哭泣著不敢再看。
感覺瞭一會兒母親肉道裡的溫暖,也不知道是不是進來過的男人太多瞭,母親的那裡已經不再緊湊,不過劉勁依然興奮的挺動著。他想著小時候自己的看到過的那個場景,想著那個自己到現在都沒看到過正臉的男人,想著他擺動著屁股在母親腿間抽動的樣子。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仿佛變成瞭那個男人,正在別人傢裡幹著別人的老婆,別人的母親。
“騷貨,爽不爽,我讓你犯賤,讓你給別人操,你既然那麼喜歡,以後我就叫更多的人來操你,操你的騷逼。”胡亂的在母親的體內沖撞著,劉勁嘶吼的聲音是那麼的嘶啞,仿佛已經不再是他自己的聲音。而母親依然捂著自己的臉,看不清她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不過劉勁卻能感覺到母親肉道裡的水開始變得越來越多。
已經不再是毛孩子的劉勁懂得這是女人發情時才會有的表現,於是他眼裡的瘋狂更加的濃重。
“哈哈,對著自己兒子都能發騷,你真他嗎賤,你們女人都賤。”大聲的罵著自己的母親,劉勁伸手抬起母親肥碩的肉臀,大力的抽送讓那具豐滿的肉體也開始顫抖,沒有多久,初經人事的他便哆嗦著把自己的童子精射進瞭母親的子宮裡。而在他射精的那一刻,母親略顯寬松的陰道居然變緊瞭不少,那層層疊疊的嫩肉還主動的夾動著他。
劉勁操完自己母親後,眼神冰冷的看著還在一抽一抽的女人的身體,自己回瞭房間。而第二天,母親自殺瞭,不過劉勁卻沒有絲毫的傷心,他很沉默的在趕來的傢人幫助下埋葬瞭那個讓他恨也讓他改變的女人。從那之後,劉勁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主動接觸過女人,直到遇到瞭齊月,多年埋藏在心裡的秘密和瘋狂的種子在齊月因為嫉妒方琴而準備去和魏明上床時再次萌發。
也許人生來沒有善惡,但在其生長的過程中,善和惡卻無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