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糙的手很有力,高大海按著方琴的手不讓它離開,戲謔的瞅著女人慌張的樣子再次開口慢悠悠的說道:“你看,我可以放你走,不過我既然都來瞭總不能白走一趟吧。”
“你……你還想怎麼樣?”方琴的聲音裡有些許顫抖,被那根硬東西頂著自己柔軟的掌心,卻連自己的心都一起跟著有些亂瞭。
高大海並沒有馬上回答方琴的話,他詭異的一笑,然後用另一隻手迅速的拉下自己的拉鏈,幾下掏出瞭自己那根粗粗的肉棍然後命令似的沉聲說道:“今天老子就先用你上面的嘴爽一下吧,快點,給老子舔。”
方琴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那根有些熟悉又很陌生的男性器具,更讓她不能相信的是高大海就這樣讓她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坐在車裡給他口交。這個男人的話依然粗俗不堪,行為更是肆無忌憚。方琴忽然有些憤怒,他當自己是什麼,就連妓女做那種事都知道找個沒人的地方,難道自己比那些婊子還不如?可是奇怪的,方琴又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刺激,這樣本應該讓她唾棄的事情卻讓她那剛被男人撫弄過的裙下羞處又開始濕潤起來。難道自己真的就那麼賤嗎?感受著胯間重新湧動的熱流,方琴悲哀的想著。
“你不是很忙嗎?還墨跡什麼,放心,外面的人看不到車裡,快點。”高大海不耐煩的一邊催促,一邊伸手把方琴的頭按向自己的腿間。男人特有的淫臭越來越刺激著方琴的神經,那根筋肉糾纏的肉棍離自己也越來越近,身體突然軟軟的沒瞭力氣。在柔軟的嘴唇觸及那滾燙的東西後,方琴認命的伸出瞭自己的舌頭。
“爽……舒服。”
男人的呻吟讓方琴閉上瞭自己的眼睛。這是自己含過的第幾根雞巴瞭,除瞭丈夫,和李偉該是第三個男人那骯臟的器具進入瞭自己幹凈聖潔的口腔。和丈夫和李偉不同的是,自己從來沒有在這樣的場合給男人含過。一想起周圍往來的人流,盡管知道他們很難看清車內的情景,可這種從未有過的放縱依然將方琴的神經燒的灼熱。
男人來得急,應該也沒有清洗過,汗味和淫騷的氣息蒸騰著方琴的俏臉,讓那小臉上一片滾燙。紅艷的嘴唇間一根粗大的肉棒不停的進出著,時而還能看見一抹粉紅的舌影。漸漸的,女人度過瞭一開始時的不適和反感,舔動的越發熱情。
哧溜哧溜的聲音在車裡不停的響起,埋頭努力著的方琴並沒有註意到高大海一邊發出滿足的呻吟,一邊拿出瞭手機在她頭上拍著。眼中的淫邪看的讓人心底發寒。
“騷貨,技術不錯啊,平時沒少給你老公舔吧,狗日的比我那會所裡的女的還要讓人舒服。”不知何時,被這些上過自己身子的男人叫做騷貨已經成瞭一種習慣。方琴在內心裡幾乎沒有任何的反感,甚至有時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的確是一個騷貨,一個像高大海說的那樣,比那些會所裡的婊子還要騷的騷貨。否則呢?
一個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人來人往的街邊,在車裡給一個不僅不是自己丈夫,還隻是僅僅見過兩次的男人熱情的口交的女人不是個騷貨是什麼?或許,以後的方琴在魏明的面前依然可以扮演那個嬌俏溫柔的妻子,在公司裡也可以扮演那個讓很多男人都內心向往卻隻能遠遠看著的所謂女神。不過在這些見過她另一面的男人面前,方琴已經打開瞭自己,順從於體內那流淌的欲望。
高大海這一次並沒有怎麼忍耐,能讓方琴穿著平時上班的衣服一身整齊的在自己面前像母狗一樣順從的給他口交,這種刺激也不需要他在忍耐什麼。約莫十多分鐘後,高大海順暢的在一聲低吼中把自己骯臟的精液射進瞭方琴嘴裡。而方琴,在感到嘴裡的東西開始變大的時候,並沒有停下來詢問或者是拒絕,反而用更加迅速的吞吐迎接男人的噴發。事後,方琴將口中腥臭的粘液吐在瞭紙巾上,看著那黃黃白白的一坨,美目流轉之中,淒迷的讓人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