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方琴在心中發出一聲悲鳴,而與此同時自己卻被劉勁按在瞭馬桶上,兩條渾圓修長的美腿被大大的拉開,張開出一個讓她羞恥的弧度。內褲已經在剛才被男人給褪下,現在卷成一團孤零零的掛在她的一條小腿上。喘著粗氣的男人蹲在她的雙腿間,一刻不停地用粗糙有力的舌頭下流的舔舐著她的花房。無助的人妻含著淚花捂著自己的嘴,無神的雙眼盯在天花板上,她多想趕快把這個噩夢給結束掉,可外面丈夫和齊月越發無恥的對話卻又在一直刺激著她脆弱的心房。
“對。。月兒。。。。多舔舔下面那個地方,好棒,真是他媽的太爽瞭。”
“呵呵,你老婆不會這麼給你弄吧。”
“她可沒你騷。”
“那你喜不喜歡我騷呢?”
“哦。。哦。。輕點。。,我當然喜歡你這個小騷貨瞭,跟你每幹一次,我都爽的要命。”
丈夫並不知道自己能聽見他的這些話,而那些粗俗下流的語言也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魏明會說出來的。方琴忽然覺得門外的那個男人並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可這個男人的聲音她又是那麼得熟悉,讓她想騙自己都做不到。方琴悲哀的想著,原來丈夫這麼多年在床上跟自己說的那些甜言蜜語都是假的,他真正喜歡的是齊月那樣放浪的女人,就像他說的那樣,他喜歡騷貨,而自己呢?方琴也是女人,也是個擁有成熟肉體,有著自己對性的渴求的成年女性,她在和丈夫做愛的時候也許也有過那麼一瞬間想要丈夫拍打她圓熟的屁股,想要丈夫一邊用力弄她的肉穴一邊用粗話罵她,而自己也可以用最淫蕩的呻吟來回應丈夫。可是,那畢竟隻是自己在最激情的時候偶爾有過的沖動,但作為一個妻子,一個方琴認為的好妻子,她覺得自己不能在丈夫的面前那樣的失態,那樣的下賤。但她也發現自己從來沒想過,魏明是不是會喜歡她那樣做,或許自己以前真的理解錯瞭?方琴這時忽然想到瞭和李偉在一起的那兩次,當床上的對象不再是自己親愛的丈夫,當自己在墮落的放縱中稍稍展露瞭一些女人想要被徹底征服時的卑賤,當自己因為肉體的純粹渴求而迫不得已出聲主動哀求男人操自己時,方琴能感到男人的興奮,那是一種完全和情感無關的興奮,一種徹徹底底用性來解釋的興奮,就像現在自己胯間的劉勁一樣。
看來自己真的是理解錯瞭,原來大傢開玩笑時說的那句男人愛的是出門是貴婦,床上是蕩婦的女人竟然是如此的正確,一句簡短的話卻把男人的心態揭露無疑,可笑自己還當它是個下流的玩笑。方琴覺得,自己若早一步明白丈夫的所想,或許現在的一切都不會發生,自己的傢也將一直幸福下去。
可惜,現在想來一切都晚瞭,方琴回過神來的時候,劉勁已經脫下瞭自己的褲子,又一根陌生的雞巴落在瞭人妻羞怯的眼中。那長長的棒身,黝黑發亮的色澤,特別是頂端看似圓圓可愛的蘑菇頭現在卻是那麼的殺氣騰騰,方琴本能的想要閉上自己的眼睛,但又立刻感受到瞭自己腿間的不適,忙慌張的重新睜開眼,用盡最後的一絲力氣想要推開靠近的男人。
“求你瞭。。。別。。”到瞭這個時候,方琴也不得不冒著危險輕聲的哀求著男人,其實在剛開始那會兒被劉勁按在墻上玩弄自己肉穴的時候,方琴就已經想過今晚有些事看來是不可避免瞭,那時她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就是畢竟已經背著丈夫跟別的男人睡過瞭,這次如果真的和劉勁發生瞭什麼,就當是滿足瞭齊月的要求,之後隻要瞞住瞭丈夫,那麼就當這一晚是個夢好瞭。可是現在,隔著一道門就是自己深愛的老公,盡管他也在做著對不起自己的事,但方琴還是難以接受這個時候被劉勁插入。
可惜她畢竟是個女人,剛才被男人舔弄瞭許久,早已經身酸骨軟,何況被拉開的大腿中是男人強壯的身子,任由她如何的擺弄都逃不瞭被那根烏黑的肉棍一點點的迫近,直到最終觸及她濕透瞭的花唇。
“唔。。。。。”方琴悲哀的看著這些年來第三根碰觸到自己神秘肉穴的陽具,她的手還依然放在劉勁的胸口上推阻著,一張小臉絕望的仰起,咬著嘴唇無力的搖晃著。這樣的努力在她自己看來都很無助,可偏偏現在她能做到的隻有這些。
劉勁並沒有馬上插進去,盡管那滑膩的溫熱讓他很想這麼做,但他還是克制著自己的沖動低頭俯視著方琴,這個他想要得到瞭好久的女人,再過不瞭多一會兒就將屬於他瞭,劉勁感覺自己的血都是沸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