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魏明一樣,方琴其實心裡也有著自己的糾結。那次被自己丈夫近乎強奸似的占有以後,方琴發現自己不僅沒有憤怒,反而是更多的羞愧。她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在那樣被暴力的對待中獲得從未有過的快感,這讓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好女人的她很茫然。
和丈夫表面上的和好後,方琴知道其實他們婚姻中的問題依然存在,至少,他們夫妻沒有真的去溝通過。而且在那之後,丈夫和齊月依舊有來往,這她也是知道的,隻不過她裝作不知道而已。
今天,下班以後,丈夫忽然告訴她讓她去一個地方吃飯。方琴沒怎麼想就打車過去瞭,到瞭地方,方琴發現齊月和她老公也在,這讓方琴的心又陡然提瞭起來。
其實在齊月提出請他們夫妻吃飯的時候,魏明本能的反應就是拒絕。開什麼玩笑,他和齊月上床自己老婆可是知道的,這要是見面還不得打起來。不過魏明又忍不住想起瞭齊月說的那句話,心中便又止不住的好奇想看看齊月的丈夫是不是真的對自己的老婆有意思,這麼一想,魏明便覺得有種難言的刺激,讓自己的老婆和想幹她的男人坐在一起,這個念頭一冒出來,魏明便再也壓抑不住,於是,他最終還是答應瞭。
說實話,雖然方琴和齊月是好友,但齊月的丈夫他們見的很少,這是一個看似很文靜的男人,戴著副眼鏡瘦瘦高高的,魏明怎麼都看不出這樣像一個學者的男人內心裡居然隱藏著那種想要占有別人妻子的齷齪心思。
四個人終是坐在瞭一起,並沒有魏明擔心的沖突,方琴和齊月依然在表面上看起來很親熱。這讓魏明松瞭口氣之餘也不禁感慨女人的內心是如此的復雜。同時他又有種莫名的自豪,因為在場的兩個女人他都睡過,而坐在他對面的齊月的老公劉勁,魏明忍不住在內心裡畫瞭頂綠帽子放在瞭他的頭上。
方琴坐在那裡,對齊月這個女人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恨還是不恨。多年的好友搶瞭自己的男人,按理說她該是恨的,然而方琴知道,齊月本就是那種不安分的女人,至少在她們都結婚之前,方琴就知道齊月的私生活很亂。所以,對比齊月,方琴反倒是對劉勁有瞭些興趣,一方面是他斯文的樣子讓她有種天生的好感,另一方面,是她覺得對這個男人有種說不出的同情。
一桌子,兩男兩女,氣氛說不上熱鬧卻也算是和諧。魏明很健談,時常說些笑話讓齊月笑個不停,而劉勁說話的聲音總是有些細細的,不過看來讀過的書不少,所以談吐間很讓方琴有種欣賞的意思。在一起邊吃邊聊瞭不久,方琴偶爾會發現丈夫說話間不故意的停頓,次數多瞭她難免有些奇怪,於是偷偷的看瞭一眼桌下,讓她氣憤又驚訝的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齊月脫下瞭高跟鞋的小腳居然就放在瞭自己丈夫的腿間,隱隱的起伏讓人一目瞭然的知道在做些什麼勾當。可是生氣歸生氣,方琴卻不想把事情鬧大,於是選擇瞭忍瞭下去,不過內心不平衡的她本能的和劉勁說話間更親熱瞭一些,有幾次還故意當著魏明的面給別人的丈夫夾菜吃。對於方琴的表現,齊月並沒有什麼動作,隻是有時會頗有意味的看看臉色微紅明顯有些興奮的丈夫然後又看看假做什麼都不知道卻又總是回避她視線的齊月。而另一邊,魏明的臉色可就差多瞭,於是這頓飯也就沒有再吃多久,魏明終於是忍不住找瞭個借口帶著方琴回瞭傢。
一回到傢裡,氣悶的魏明再也止不住心裡的酸意和憤怒,黑著臉去瞭客廳沙發上坐著,他在等,等妻子的歉疚。這是他覺得方琴應該有的表現,但實際上,魏明內心其實是很復雜的,憤怒嗎?有一點,畢竟是看著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親熱,但到底有多生氣卻又好像沒有。更多的好像是有種醋意以及自己都覺得丟人的刺激,剛才吃飯的時候,他的眼神一直偷偷的留意著劉勁,所以魏明不難發現,這個齊月口中對自己老婆有想法的男人好幾次都假做不經意的樣子彎腰看向桌下。同是男人,魏明當然知道他在看什麼,必然是自己老婆套裙下那兩條豐滿修長的肉絲美腿。當時齊月還在用她的腳騷擾著自己,所以魏明在這種刺激下,想的更深瞭一些,比如自己的老婆知道不知道劉勁在偷看她?如果知道,那為什麼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和別人說話說的那麼親熱,更尤甚的是,魏明甚至想過,自己的老婆端莊的外表下是不是其實真的是個很淫蕩的女人,在知道劉勁看著她的時候,自己還偷偷的趁著身邊丈夫不註意的時候悄悄的分開瞭兩條絲腿,把那最神秘最誘人的裙底風光展露在瞭別的男人的眼底。而正是這種念頭,讓魏明自己都覺得無恥,所以他匆匆告別的原因中其實這部分占的比例更大。
坐在沙發上,魏明的心裡轉著各種念頭,然而卻一直等不到妻子的解釋。方琴在自己身邊安靜的坐著看電視,那樣子似乎一點歉意也沒有。魏明憋瞭半天終究是忍的難受,幹咳兩聲說道:“你就沒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方琴扭過頭看瞭眼丈夫,心裡自然知道他是為瞭什麼,可她眼前仿佛還浮現著齊月放在魏明褲襠裡的那隻腳,所以最終她依然什麼都沒有說,又把頭轉瞭回去。這一下,魏明徹底的火瞭,就和上次一樣,猛的站起來撲向瞭方琴。
“你個騷貨,竟敢當著我的面勾引別的男人。”怒吼聲中,魏明也不管方琴的掙紮和叫喊,粗魯的把妻子的套裙掀到瞭她的腰上,然後大力的撕扯著包裹妻子圓潤美腿的絲襪。
方琴一開始還拼命的反抗著,直到自己的腿被丈夫抬瞭起來架在瞭他的肩上,那被扯的破破爛爛的絲襪還有一隻在自己腳上晃蕩的高跟鞋莫名的讓她有種和上次一樣的興奮,所以方琴又一次屈服瞭,放棄瞭抵抗,隻是嘴上還是喊著:“那你和齊月算怎麼回事,你以為我沒看到她把腳放在你那裡瞭。”
妻子的吼叫讓魏明暫時停下瞭手裡的動作,這時候他的雞巴已經掏瞭出來,正對著妻子的胯間,那裡的絲襪已經被他撕爛,紫色的小內褲也撥到瞭一邊。妻子熟悉的陰戶赤裸的展示在他的眼前,那裡濕漉漉的正不斷向外擴散著淡淡的騷味。
他媽的,居然都已經濕瞭,魏明驚訝的發現妻子竟然這麼快已經濕透瞭肉穴,他先是難以相信的用手指抹瞭一把,在方琴不自然的抖動中,魏明的手指和方琴濕潤的蜜穴間牽扯出一絲晶亮的液體。果然是個騷貨,魏明並不知道妻子是因為自己剛才的粗暴有瞭刺激,在他的想象中,這是妻子為剛才和她親熱交談的那個男人準備的液體,是的,妻子一定是在那時候有瞭興奮。魏明仿佛被一股電流擊中,他顫抖的握住自己更加堅挺的肉棒用力的對著那兩片濕噠噠的陰唇中戳入,一挺腰,方琴本能的抬起屁股接受瞭丈夫激動中猛力的貫入。
“啊。。。。。。”
在妻子摻雜著痛苦和滿足的叫聲裡,魏明的腰有節奏的開始擺動,而身下的妻子皺著眉,看似還在為剛才的事而生氣,但那腰臀卻是努力的開始向上迎合丈夫的進入和抽出。和那一次有些變態的性愛一樣,魏明似乎又找到瞭那種感覺,於是他的嘴裡再次開始羞辱起瞭身下的妻子。
“說,騷貨,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劉勁瞭。”
“沒。。沒有。。。嗯。。”
“還他媽說謊,剛才你們就眉來眼去的,而且濕的這麼快,是不是想男人瞭?想那個劉勁來幹你?”魏明的怒吼聲越來越大,連著挺動的也越來越是深入。方琴努力的承受著丈夫粗暴的抽插,這種強力的占有讓她越來越成熟的身體獲得瞭更多的滿足,淫水沒命的向外流淌,隨著魏明的操幹而不停的被帶出體外,順著她深深的臀溝一路向下流淌過精致的屁眼。漸漸的,方琴自己也開始慢慢迷離,在丈夫變態的言語誘導下,她似乎真的覺得在自己身上瘋狂操著她的男人不是自己熟悉的丈夫,而是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可以是和她有過一夕之歡的李偉,也可以是剛剛才見過面的劉勁,他們在用他們那自己陌生的肉棒操弄著自己,用他們最有力的模樣占有著她這個女人。
“嗯。。是。。是。。我。。我想。。想男人瞭。。。。。”終於,方琴自己說出瞭這句話。或者說她都不知道自己說出瞭這樣不要臉的話。不過魏明是聽到瞭,聽的很真切。深深的失落感很快消失,代之而起的是無比的刺激,於是魏明把這個變態的遊戲繼續瞭下去。
“你想誰?想哪個那人在操你?”嘶啞著嗓子,用力過度的魏明激動的連脖子上的青筋都暴露瞭出來。他的眼睛直愣愣的看著身下嬌艷如花的妻子,那張熟悉的臉上此刻正綻放著他從未見到過的媚光。
“誰。。啊。。誰都可以。。哦。。用力。。。。。”方琴像是被勾瞭魂似的,淫蕩的聲音響起的瞬間,她覺得自己小腹裡潛藏的熱流正一步步迫近下身,那種上次失禁的感覺又再次湧來。
“真的誰都可以?”魏明不敢置信自己的妻子會喊出這樣淫蕩的話,所以他又問瞭一次。
“是的。。。啊。。誰都。。可以。。隻要是個男人。。嗯。。都。。啊。。都可以操我。。啊。。求你。。。快點。。快點我要來瞭。。。。老公。。快點。。。”高潮瀕臨的緊迫讓方琴更為急切和焦躁,她腳上一直晃蕩著的那隻高跟鞋終於被甩瞭出去,一雙穿著殘破絲襪的美腿牢牢的夾在瞭魏明的腰間,仿佛要把他整個擠進那越來越火熱的肉穴裡。
“那劉勁呢。。如果他要操你。。你肯嗎?”在妻子的熱情中,魏明似乎也走到瞭懸崖的邊緣,他終於顫抖的問出瞭自己心裡存在瞭許久卻不敢想的問題。
“可以。。啊。。。。隻要他來。。啊。。我就給他。。嗯。。哦。。讓他操。。。讓他幹我。。啊。。幹你老婆。。。。。。。啊。。我來瞭。。來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