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琴一直看著魏明和齊月走出賓館。她在路邊的咖啡廳已經坐瞭很久。現在,又目送著自己的丈夫和自己最好的朋友肩並著肩挨在一起走出門。她似乎還能看見齊月那張漂亮的臉蛋上未曾散去的潮紅。
回去的路上,方琴意外的發現自己的心情並不怎麼沉重,相反的,她竟然覺得有一絲解脫,那次出差所發生的事情究竟是壓在她心裡的一塊石頭,而現在,那塊石頭仿佛已經被搬開瞭,至少方琴現在覺得自己對魏明沒有瞭一絲的愧疚。從昨夜發現魏明緊張的放下手機的時候,方琴就預感到瞭有些事終究是要面對的,所以她半夜起來翻到瞭那條魏明沒來得及刪掉的短信,然後也就有瞭今天的這一幕。
魏明回到傢,卻並沒有看到自己的妻子,他的心裡莫名的開始有些緊張。坐下喝瞭一些水,他努力的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一些,直到方琴打開門。或許在長期生活在一起的兩人間真的存在著某種無法用言語來解釋的默契,所以魏明和妻子對視的那一瞬間,他忽然明白,自己內心裡的緊張和擔憂終究是要變成現實瞭。
無數個夜裡,傢裡的大床上都是那麼的讓人溫暖。而今天,沉默的夫妻倆一人坐在一頭,魏明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而方琴則是呆呆的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這種冰冷壓抑的氣氛一直持續瞭很久。然後突然的,兩人一起開口說話瞭。
“我們離婚吧!”
“我和別的男人做瞭。”
同樣短短的一句話頃刻間在夫妻兩人的心裡攪起瞭翻天的巨浪,他們看著對方的眼裡都充滿瞭不信與震驚。
丈夫出軌瞭,但方琴從來沒有想過要和魏明離婚,畢竟這麼多年,兩個人一起走過瞭太多的路,有過太多的歡笑和淚水,積攢瞭無數讓人難以忘懷的回憶。而這些,都是方琴從來沒有想過要去忘記和放棄的。而她的坦白,不過是想要告訴丈夫,自己其實和他也一樣,做瞭對不起對方的事情。這樣大傢就算扯平瞭,邁過這個坎,隻要以後別再出現這樣的事,其實兩個人還是能好好繼續生活下去。
對比方琴的驚訝和後來的失落,魏明幾乎可以說是很快便憤怒瞭。他看著自己的妻子,怎麼也不能相信溫婉如她這樣的女人居然會背著自己上瞭別的男人的床。盡管和齊月在一起的時候,他曾經在齊月的誘導下有過這樣的想象,不過那畢竟也僅僅隻是想象,當事實發生,魏明才知道自己是這麼的難以接受,尤其是一想到一個自己不知道的男人竟然背著自己看瞭老婆美妙的肉體,聽瞭那隻有自己才聽過的羞怯中又淫顫顫的叫床聲,還有方琴誘人的體味,他也聞過瞭吧,那緊致濕潤像花瓣一樣的陰穴他舔瞭嗎?方琴又有沒有給那個男人用自己的小嘴裹過他骯臟的雞巴?最後,那個男人是不是還把他渾濁的精液射進瞭自己嬌妻的體內,讓它們占領瞭老婆最緊要的子宮。魏明越想,臉上越是難看,方琴原本還在為魏明那句離婚而傷心中,可當她發現丈夫已經快要青紫的面孔時,卻又有種從未有過的害怕,下意識的,方琴向後躲瞭躲,一不小心打翻瞭床頭櫃上兩人的照片。
清脆的聲響立刻驚醒瞭還仿佛沉浸在夢中的魏明,帶著血絲的雙眼讓他現在看來更像一頭猛獸。他用眼角掃瞭方琴一眼,驚恐的女人剛剛喊出一聲不要便立刻被暴怒的丈夫撲倒在瞭床上。然後在妻子的哭叫聲中,魏明發瘋一般的撕爛瞭方琴身上的衣服,嘴和手不斷的在妻子暴露出的皮膚上遊走。
“你個騷貨。。。。。。”這是魏明第一次這樣罵自己的妻子,方琴也因為這句話而短暫的停止瞭自己的掙紮,眼裡蓄滿瞭淚水,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的丈夫。魏明看妻子不動瞭,心裡隻剩下沖動的他也三兩下把自己的褲子脫到腿彎上,雙手用力架起妻子已經被他用蠻力撕的破破爛爛的絲襪腿,挺著雞巴就插瞭進去。方琴頓時感覺自己的小穴就像要裂開瞭一樣,還未充分潤滑的嬌嫩處哪裡經得住這樣暴力的蹂躪。然而魏明卻並不在意,反而覺得妻子的呼痛聲給予瞭他極大的刺激,他現在就是要報復,報復這個讓他戴瞭綠帽子的女人,而這個時候他似乎已經忘瞭齊月和他之間的事情。
“魏明你個王八蛋。。啊。。不要。。。”被男人火熱的雞巴像釘子一樣釘在瞭床上,一次次身體的貫穿讓方琴無力的隻能用叫喊來宣泄自己的痛苦。可這並不能阻止什麼,魏明依舊一次次的向前用力的挺動,這一次,他覺得自己似乎比自己年輕的時候還要有力。
“還有力氣罵我?”妻子的哭罵引來的隻是魏明嘴角的獰笑,他快速的退出妻子的下體,然後又拼盡全力似的向前猛的一挺,聽著妻子發出的一聲哀嚎,他感到自己的前端似乎觸及到瞭一片從未到過的領域。這讓他很得意,至少魏明覺得,那個男人一定沒有到過妻子這麼深的地方。
“怎麼樣,爽瞭吧,操你媽的,你不是欠幹嗎?老子今天就操死你個騷過,讓你賤。。讓你賤。。”在已經變得幾乎完全陌生的丈夫一次次咬著牙深入的時候,方琴的腿無力的顫抖著,連帶著一隻還掛在腳上的高跟鞋,就像那狂風中無力反抗的樹葉。面對丈夫這樣的粗暴,方琴一開始是痛苦的,然而或許是身體的本能,她依舊的開始流出瞭潤滑的液體,而剛才丈夫的那幾下,她覺得自己的靈魂仿佛都已經被穿透,魏明猜的不錯,這是方琴第一次被人破宮,那種痛苦過後如海浪一般連綿不斷的強烈刺激讓方琴忽然有股強烈的尿意,短暫的失神之後,她漲紅著臉,著急的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然而,此時已經幾乎都有些神志不清的魏明像一頭蠻牛一樣的讓她無法撼動,沒辦法,她隻好一邊忍受著丈夫激烈的撞擊,一邊苦苦的哀求著。
“。。別。。啊。。別弄瞭。。等下。。讓我起來。。啊。。等一下。。求你。。我錯瞭。。老公。。啊。。我不該和別的男人。。嗯。。我真的錯瞭。哦。。。現在。啊。。停下。。讓我去廁所。。回來。。回來再讓你弄。啊。。好嗎。。我。。我憋不住瞭。。嗯。。。求你瞭。。老公。。。”一聲聲的老公讓魏明從狂躁中略微的清醒瞭一些,然而他又馬上忍不住想到妻子在那個男人的身下是不是也這樣嬌柔的哀求著他,求著他一次次把那骯臟下流的陰莖送入妻子溫暖聖潔的陰道裡。甚至,妻子會不會也這樣親熱的叫著他老公,霎時間,魏明又仿佛再一次的出現瞭那種幻覺。他像一個幽靈一樣漂浮在空中,眼看著自己美麗的妻子張開著白嫩的大腿夾在一個看不清臉孔的男人粗壯的腰上,自己深愛的那對豐挺的乳房隨著兩人的節奏晃出讓他心碎的軌跡。男人古銅色的皮膚和妻子的白嫩交相呼應,緊緊的貼合在一起,連著兩人的汗水也混合到一塊。那時候,妻子也是像現在這樣嬌聲顫顫的對著那個男人呻吟著,叫喊著讓自己都替她臉紅的淫聲浪語。
方琴不知道魏明心裡的變化,剛才還覺得他的目光好像清醒瞭一些,但很快又變得更加的嚇人,而插入她身體裡的那根火燙不但沒有減慢下來速度,反而越來越快。方琴咬著自己的嘴唇,苦苦忍受著,隨著尿意越來越強,方琴發現自己的身體也越來越敏感,下面早已經沒瞭開始的幹澀,現在已經是濕的一塌糊塗,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有些憋不住的尿漏瞭出來,因為方琴好像已經聞到瞭一絲尿液的騷味。這種發現讓方琴很羞愧,結婚這麼多年,再怎麼親密,她也不可能讓這種污穢的氣味出現在兩人歡愛的時刻,尤其是現在,她幾乎是在被丈夫強奸著。
魏明覺得自己好像真的陷入瞭一個噩夢,最可怕的是他知道這個夢是真實的,因為妻子已經親口承認瞭她和別的男人發生瞭關系。眼前的男人還在和妻子不停的交媾著,魏明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他們連接的地方,妻子茂盛的陰毛上沾染著兩人混合的液體胡亂的倒伏著,花瓣一樣的陰唇充血的腫脹,像一張貪吃的小嘴一樣不停的吞吐著男人醜陋的陰莖,還有那下面更為緊密的屁眼,也被流淌的淫液打濕的散發出微微的熒光,隨著妻子抬臀挺動的力度而收縮不停。看起來,妻子是那麼的歡愉,比跟自己上床的時候散發出瞭更多的女性光芒,魏明看向瞭幻想中妻子的那張臉,精致的臉蛋上沒有一絲的拒絕和後悔,像雲霞一樣的紅潮證明著此刻她是多麼的興奮。而最奇特的是那雙眼睛,一直溫柔的看著那個男人,裡面充滿瞭被征服後的順從。魏明似乎也被那雙眼睛裡透露的信息給吸引瞭,他忽然想起齊月給自己講過的一句話,每個女人在心裡都藏著一個真實的自己,而這種真實,通常都是不會展露給自己丈夫的。魏明忽然發現,自己好想看看真實的老婆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
也就是魏明萌生這個怪異念頭的同時,他身下的方琴猛然爆發出一聲他從未聽過的有些嘶啞的嚎叫,然後那具美妙的身體像是脫離瞭地心引力一樣向上猛的竄動瞭幾下,巨烈的動作讓魏明的陰莖都被迫暫時退瞭出來,然而這並沒有結束。重新落回床上的方琴像是哭泣般的哼瞭一聲,又一股腥臊濃重的液流急速的噴射,那滾燙的熱流不斷的落到充滿驚異的魏明身上。這個時候的魏明已經發現,一貫端莊溫柔的妻子居然被他幹尿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