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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卷詞

  蘇軾:《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千裡孤墳,無處話淒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    ***    ***    ***

  楔子

  母親去世算起來也快十年瞭。如果還活著,也有九十多歲瞭。這十年來,我真是想她呀。想得我白天恍惚,夜不能寐。

  昨晚上床,和往常一些樣,看著島國AV入睡。我喜歡看熟女,尤其是母子間的表演,這常能喚起我對母親的懷念。

  恍惚間發現媽媽回來瞭,還是四十來歲的樣子。我高興壞瞭。雖然媽媽的面孔有些模糊,但我不管不顧,把媽媽抱進被窩裡就剝她的衣裳。

  媽媽好像也沒穿得多莊重。三扒拉兩下子就把媽媽胸前的衣服打開,露出乳房;我也不管什麼前戲,趕緊脫下媽媽的褲子,露出下體。媽媽多少有些抗拒,但好像也不是太堅決。

  我掏出自己的陰莖,已經很硬瞭,對準媽媽的下體捅瞭進去:啊~,好舒服呀。然後我才俯身壓在媽媽的身上,雙臂環抱住她的身體。我的胸膛壓在媽媽的乳房上一陣酥麻。我不敢停留,不知這場景是真是假,趕緊在媽媽的下體抽插。舒服呀!太舒服啦。抽插~,抽插~,抽插~,陰莖這麼舒服,怎麼就是到不瞭高潮?

  我使勁地肏呀~,肏呀~,還是沒有高潮,射不出精。忽然媽媽不見瞭,但我的陰莖仍有感覺,我還是不停地做著活塞運動。

  漸漸地我醒瞭過來,原來是南柯一夢。回味著剛才的情景,心中萬分惆悵。媽媽是真的沒有瞭。摸摸我的陰莖,確實是硬的。我其實也已經六十多歲,雖說還沒陽痿,但也很難長時間勃起。剛才的夢境和我小時候的夢遺一樣。那時我遺精的對象就是媽媽。

  我翻身鉆進身邊妻子的被窩。她哼瞭一聲也沒反抗。我就把她的睡衣睡褲往上下兩邊扒開,把自己一條大腿壓在瞭她身上。陰莖貼在她裸露的側臀上,這舒服是真實的,不是夢境。陰莖再度硬瞭起來,但是當我還想進一步動作時,它又軟瞭下來。我知道,我身體裡已經產生不瞭多少荷爾蒙瞭。每次性興奮的時間都很短。剛才在夢中和媽媽交合,已經耗盡瞭體內的荷爾蒙。

  我把一條胳膊從妻子脖子下塞過去,摟住她親著。另一隻手摸著她的乳房,兩條大腿緊緊夾著她身體的中段,眼淚潸然而下。

  我在親吻妻子臉龐時,把淚水蹭到瞭她的臉上。她醒瞭,伸手幫我擦瞭擦眼淚,深情地問:“又想媽啦?”

  我“嗯”瞭一聲。

  “我也想媽瞭”,妻子說。

  我就一五一十地告訴她剛才夢中和媽媽做愛,差點遺精:“現在老啦,連夢遺都遺不出來啦。”妻子把手伸下去,抓住我的陰莖,軟塌塌的。她輕輕擼瞭幾下,沒有硬起來的跡象。我們就這麼相擁著又睡著瞭。

  ***    ***    ***    ***

  1.祖父母和外祖父母之死

  我聽媽媽講,爸爸出身地主傢庭。傢中曾經有過一個比爸爸大許多的童養媳婦,是她娘傢硬要塞給爺爺傢的。因為她傢窮,養不起,便推給爺爺傢,算是給個童養媳婦,沒準將來還能當下一代的地主太太。爺爺傢,主要還是奶奶,心眼好,就收下瞭,還給瞭她娘傢不少錢和用不著的東西。

  那時爸爸在省城裡念書,通信也不方便。等他放假回傢,奶奶才跟他說起此事;嚇瞭他一跳,趕緊讓奶奶退瞭。奶奶說,“那怎麼行?這還沒圓房就讓婆傢休瞭,讓人傢將來怎麼嫁人?”

  爸爸氣哼哼地說,“都什麼年月瞭,你們還弄這些;反正我不要。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你們別管。”在傢待瞭沒幾天,就又回學校去瞭。不久他考上瞭大都市的醫學院,回傢拿瞭些細軟,奶奶讓他跟童養媳婦圓房,好盡快給傢裡留個後。他不幹,又走瞭;從此再也沒回過老傢,也再沒見過他的父母,——我的爺爺奶奶。

  其實那時已經接近“解放”瞭,過瞭沒多久,村裡就鬧起瞭土改。爺爺傢的童養媳婦被土改工作隊說動,上臺控訴爺爺傢的“殘酷剝削和壓迫”。爺爺奶奶被拉出去批鬥。他們哪兒受過這種屈辱?雙雙自殺。童養媳婦被殘酷批鬥爺爺奶奶的貧農民兵隊長先奸後娶去當瞭老婆。

  爺爺傢死人的消息傳到瞭姥爺他們村。姥爺沒兒子,就媽這麼一個閨女,寶貝得不行,從小就讓她念書,快“解放”時考上瞭省裡的高中。暑假回傢,姥爺跟她說,“現在土改鬧得不成樣子,鄰村那傢地主夫妻一塊兒自殺瞭。他們的兒子還在外面念書,不知道呢。這股風眼看著就要刮到咱們村瞭。前兩天土改工作隊已經進村,找貧雇農談話,成立瞭貧農團。昨天工作隊找我談話,讓我交代傢產和剝削罪行。我哪知道什麼是剝削呀,不過農忙時請過短工而已。我看這日子沒法過瞭,但我就是死,也得守著咱們祖上的傢底,不能在我這一輩手裡敗瞭。爹就是不忍看著你落到那些窮棒子手裡給糟蹋瞭。我這兒把傢裡的細軟都給你,你趕快離開,走得越遠越好。千萬別回來!”

  那晚,全傢相抱著大哭瞭一場,第二天一早媽就走瞭。媽媽初時回到縣中學。學校裡的學生也被動員起來支援土改,到處刷標語,喊口號。媽媽不放心姥爺姥姥,就在女生宿舍住著,托人打聽傢裡的情況。沒多久便傳來噩耗。姥爺不肯交代罪行,也不肯交出土地浮財,被貧農團批鬥暴打瞭一通,拉出去槍斃示眾瞭。姥姥眼看著丈夫被殺,回傢就上瞭吊。一個傢就這麼完瞭。

  媽媽先還不信,等從不同的幾個渠道獲得相同的消息後,才不得不信。她不敢在縣裡久留,便到省城高中報到。省高中也在支援土改,和縣中一樣。媽媽沒等開學,就又溜瞭。她思前想後,到處都是貧下中農,自己是被殺地主的女兒,誰肯收留?誰敢收留!最後想到瞭鄰村那戶雙雙自殺的地主傢的兒子,就是我爸爸,隻有他和自己是同一個階級的,沒準能收留自己,或能商量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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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爸爸和媽媽有瞭我

  媽媽到瞭那個大都市,多處打聽到爸爸念書的那所大學。其實該市隻有這麼一所醫學院,很容易就打聽到瞭。她敲男生宿舍的門時,正好是爸爸來開的。爸爸問她找誰?媽媽說出爸爸的名字。爸爸說,“我就是;找我有什麼事?”

  媽媽請爸爸借一步說話。爸爸滿腹狐疑地跟著媽媽走到街上找瞭一傢茶館,要瞭壺茶,兩人邊喝水邊聊。媽媽把爸爸傢的發生的事說瞭出來,嚇瞭爸爸一大跳。媽媽趕緊按住爸爸說:“現在不是激動的時候,請你聽我把話說完。”

  爸爸強壓著心中的悲痛,聽媽媽講完媽媽傢的遭遇。媽媽最後說,“現在咱倆傢都沒瞭,都成瞭孤兒。如果這個時候回傢奔喪,貧農團怕咱倆報仇,非殺瞭咱倆不可;千萬不能回去。我現在身上還有點錢,但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你能不能幫我找個地方先安頓下來,以後的事再慢慢商量。”

  據媽媽說,爸爸聽到自己傢的遭遇都呆瞭,人好像完全沒瞭主心骨,一切都聽媽媽這個剛認識的女孩兒安排。媽媽讓爸爸先給自己找個住處。爸爸問出護士班女生宿舍裡還有空床,讓媽媽先住下。

  媽媽到護士班宿舍先和其他女生打過招呼,看好瞭空床位。就和爸爸一起到街上的小飯館隨便吃瞭點,也不敢多言。直到離開飯館,倆人來到校園操場,看看四處無人,才又互相安慰對方,並相互提醒,一定要謹慎小心,千萬別在外人面前流露情緒。這四面八方都是眼睛,不知道哪句話說漏瞭嘴,就會招致殺身之禍。

  媽媽把姥爺叮囑她自己的話告訴爸爸:人要是死瞭,喪事不關緊要。出殯都是張揚。父母的在天之靈不在乎兒女是否給自己辦場風風光光的葬禮;最在乎的是兒女的安全。這才是真令父母掛心的。

  爸爸在媽媽的安慰和勸說下,漸漸平復瞭情緒。他們每天見面,把各自傢裡的情況說完,最後的話題是,媽媽往後的日子怎麼過?是繼續念書,還是找事。

  爸爸想瞭想,現在是共產黨的天下,能找個說得上話的人也不容易,建議媽媽就上這個醫學院的護士班;畢業瞭再找事。

  媽媽這幾天跟護士班宿舍裡的女生也漸漸混熟瞭,便同意瞭爸爸的建議。她隨後就跟護士班女生打聽入學的事。那些女生倒也願意幫忙。正好開學時有幾個學生退學,估計是傢裡有事。其中一人好像是跟父母去瞭香港。班上空出的名額,媽媽願意補上。學校要考一下。能考上省會高中的媽媽輕松通過,於是就上瞭護士班。

  其他女生看到爸爸和媽媽經常在一起,便打聽他們兩人的關系。媽媽隻說是老鄉。老鄉更有共同語言。其他女生便也覺得他們兩人可能是對象,從此不再多問。

  學校裡也不得安寧,三天兩頭搞運動。爸爸和媽媽相互提醒,既不積極,也不落後,反正每次運動都是幾句上口的口號,輪到討論會發言,都會來上幾句,也能混得過去。

  爸爸雖然先上學,但因是學醫,學制長。媽媽念的護士班學制短,兩人竟是同一年畢業。

  畢業後兩人都分在瞭附屬醫院。爸爸學的是生理,本想當教師,他的小專業是生殖生理。因為當時“人民當傢作主”瞭,生孩子都要進大醫院,一時人手不夠。醫院領導看到爸爸的專業是“生殖生理”,就做他工作,讓他去婦產科當大夫。說是“做工作”其實是不能拒絕的,隻好答應。領導問他還有什麼要求。爸爸提出要媽媽當他手下的護士。領導同意瞭。

  臨上班之前,爸爸跟媽媽說,想和媽媽結婚。雖然沒有戀愛,但其實周圍的同學老師都已經把他們看成一對。不但爸爸沒有女朋友,媽媽也沒有男生追求。媽媽說,爸爸跟她開口時的理由很奇特,說是馬上就要上班瞭,會接觸大量產婦。自己還不曾有過性經驗,害怕臨床時把持不住。

  媽媽聽到爸爸的表白,什麼都沒說。第二天她就送給瞭爸爸一雙毛線織的手套和帽子,大小正合適。領導也很快就批準瞭他們結婚。

  新婚之夜,媽媽後來告訴我,一切都經歷之後,爸爸還仔細觀察瞭媽媽下體。媽媽也是醫學工作者,不以為意,讓爸爸看瞭個夠。從此之後,爸爸和媽媽同(手術)臺給人接生。爸爸是大夫,媽媽漸漸熬成瞭產科護士長。

  當然,後來也有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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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我的童年

  我小學時還有男女界線,男生一起淘氣,女生向老師賣乖。大概到瞭五、六年級的一天,我忽然感覺到其實女生也蠻可愛的。一想到這裡,就感覺小腹一陣麻酥酥的感覺。

  有一個冬天的課間,男生們擠在教室外的墻角曬太陽。男孩子嘛,安靜不下來,大傢就由最外的一個人往裡一撞,一直撞到墻角那人。那人撞瞭一下墻角,再反彈回來一個一個地再撞到最外邊的一個人。就這樣來回撞著玩。

  上課鈴聲響瞭,正好班上一個女同學,是個班幹部,叫男生趕緊進教室。我看著這個女生,忽然情不自禁地一把把她抱進懷裡。因為是當著半班男生的面,我認為別人不會誤解我。不料那個女生從我的懷抱裡抽出手來,狠狠扇瞭我一個耳光,並高聲叫罵:“臭流氓!臭流氓!”

  我一下子被打蒙瞭,趕緊松手;但已經來不及瞭。這位女生一進教室就向老師告狀,說我耍流氓,調戲婦女。

  我百口莫辯。不管怎麼解釋,也沒人信。我被叫到講臺上接受同學們的批鬥;當時真恨不得有個地縫鉆進去;想死的心都有。開傢長會時,老師當著全班傢長的面批評此事。所有傢長的眼光一起聚向媽媽。但媽媽面無表情,好像說的不是她的兒子。

  回到傢裡,我準備著挨媽媽一頓臭罵,甚至告訴爸爸,讓我挨一頓好揍。但什麼都沒有發生。媽媽隻跟我私下講瞭些封建倫理:男女授受不親。以後絕對不可以再接觸女生任何部位,連握手都不行。我癡癡地聽著,點頭稱是。

  從此我再度壓抑住自己,不但不再接觸女生,連話都不說。當然,因為我上次的魯莽,所有女生都像防流氓一樣地防我,也沒有女生再跟我說話。但人性是壓抑不住的。我身上想摟女人的酥麻感並沒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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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夢遺

  有一天我正在做作業時,媽媽提著燒水的壺彎腰往暖壺裡灌熱水。註水聲由低漸高,聽起來像奏樂。我無意間一回頭,看到媽媽撅起來的臀部。媽媽的褲子雖然肥大,但仍能顯露出裡面的線條,好美呀!不覺下腹部一陣酥麻。媽媽不也是女人嘛?

  我想起媽媽教導我的封建倫理:男女授受不親。當然連媽媽也包括在內。

  從此之後,我對女人的一切想象都投註在媽媽身上,尤其是灌暖壺這種活兒,不管媽媽怎麼支使我都不幹。每次媽媽都不得不自己幹時,我都聽著灌水的樂音,在媽媽身後端詳她的臀部,遐想褲子裡面是什麼樣子。每次我的陰莖都會硬起來。盡管堅決不幫媽媽灌暖壺,但其他傢務事我都幹得很勤快。隻有這一件活兒不幹。媽媽雖然不知就裡,埋怨幾句也就算瞭。

  爸爸是醫生,上班時間不是太嚴格,早晨可以睡點懶覺。但媽媽是護士長,一般都比我起得早。但有一天,我因要做值日,起得比媽媽早瞭點,正在廁所裡刷牙,媽媽忽然提著褲子進來瞭。她因為要上廁所,褲子雖然穿上,但反正進廁所還要解,所以就沒系腰帶。

  媽媽顧不上我在廁所,一邊褪下褲子的同時就坐在瞭馬桶上。雖然在褪褲坐馬桶時,什麼都沒露出來。但媽媽的上衣和褲子之間露出瞭一塊三角形的臀部。我在媽媽灌暖壺時的遐想,到此算是真見到瞭一角。心裡冒出一股想撫摸一下的沖動,但還是按捺住瞭。

  我裝作沒看見媽媽進廁所,洗完臉就出去瞭。從此以後,我忽然變成瞭一個勤奮的學生,每天都提前醒來,趕在媽媽起床前進入廁所,等媽媽進來解手。不時能目睹媽媽露出來的側臀。

  有一天我起得太早瞭,就打開收音機,音量較大。忽然媽媽從主臥室出來,非常生氣地讓我小聲點,爸爸媽媽都還在睡覺。媽媽因為著急出來要我關掉收音機,沒穿褲子,隻穿著裡面的三角褲衩,露出兩條白皙的大腿。我一下看呆瞭,張口結舌,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媽媽的三角褲部位。媽媽數落瞭我幾句,又回去睡覺瞭。我的陰莖挺得硬邦邦的,趕緊關瞭收音機上學去瞭。

  最讓我動情的一次是,我剛進廁所,抬頭看見媽媽站在馬桶跟前,褲子褪到膝蓋,露出整個身體中段,白色的下腹中間一小撮黑毛,——媽媽正在換例假帶。

  我趕緊轉頭挪開目光,假裝什麼都沒看見,到洗手池洗完手就出去瞭。

  我坐在沙發上微微喘氣。不一會兒媽媽整理好衣服出來瞭。她坐到我身邊跟我講,人長大後下身都會長毛。

  其實我已經開始長陰毛瞭,但我害羞不願意說,就上學去瞭。

  那天我在課堂上什麼都聽不進去。腦海裡整天都是媽媽露出來的中間一段情,好看的腰身曲線和中間的陰毛;陰莖硬瞭一整天,大腿根內側和腹部也酥麻瞭一天。

  晚上睡覺,忽然夢到瞭媽媽。我緊張地壓抑著自己,不敢接觸媽媽的身體,但我的陰莖卻壓抑不住地噴射般地尿瞭出來。羞死人瞭,這麼大瞭還尿床。夢醒瞭過來一摸褲衩,果然尿瞭,但尿得不多,而且尿出來的東西黏黏糊糊的。我後來才知道這是男孩子遺精,而且伴隨著美夢。我的夢中竟是媽媽。

  第一次遺精後過瞭大半年才第二次遺精,夢裡仍是媽媽。從此以後我特別盼望夢遺,但多數時間都是既沒夢見媽媽,也沒遺精。我夢遺的頻率逐漸縮短,從半年多到五個月,然後四、三、二、一,最後像女人例假那樣大約每月一次,但不如女人的例假準時。有時一個月兩次,有時兩三個月才一次。但夢中幾乎都是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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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沖動

  有一次我有好長時間沒遺精瞭,早晨起來走進廁所,媽媽已經坐在馬桶上瞭。上衣下擺和褲腰之間那個三角形臀部被壓在馬桶上,擠出一個肉團。

  我實在忍受不住,在洗手池跟前磨蹭,等到媽媽剛站起來準備提褲子時,我一下子沖到媽媽身邊,抱住媽媽的身體,抓住她的褲腰不讓她往上提,並立刻掏出自己硬邦邦的陰莖壓在媽媽的後臀尖上。那可是肉蹭肉啊,是女人的肉,是媽媽的肉!我的陰莖像在睡夢中那樣,剛一接觸到媽媽的臀部就突突突地噴精瞭。而我當時並不懂什麼是陰戶、陰門、陰道,更不知道要插進去才更解頤。

  媽媽一開始還抗拒我的性侵,著急地嚷:“你要幹什麼?別討厭!讓我把馬桶沖瞭。”前兩句讓我害怕,但沖馬桶這句又好像又不那麼堅決。當我一開始噴精,媽媽就立刻停在那裡,等著我把精液噴完。

  然後我松開瞭手,一下子跪瞭下去說:“媽媽,對~,對不起…”

  媽媽沒理我,隻是把我推開,自己拿起瞭一張手紙擦拭屁股上的精液。我站起身來幫媽媽把馬桶沖瞭。媽媽擦完後提上褲子,什麼也沒說,就離開瞭廁所。

  從此媽媽上廁所總要插上門。而如果我已經在裡面瞭,媽媽就不再進去,一直等到我出來。我癡迷地想看媽媽坐在馬桶上露出臀部一角的企圖再也不能得手,隻有在夢遺時夢見媽媽的身體。

  我仍是喜歡看媽媽彎腰灌暖壺時的臀部。冬天媽媽在沙發上坐著時總愛把手塞進大腿根部取暖。我就遐想媽媽插手的位置,正是她下身長黑毛的地方。但我也逐漸知道瞭母子之間的性關系是亂倫,為倫理所不容。古代如果發現這種事情,母子倆是要站豬籠或沉潭的;非常嚴厲,也非常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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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文革破四舊

  文革開始瞭,先是破四舊。我在學校裡看到抄傢抄出來的四舊,其中有一個類似俄羅斯套娃那樣的套娃,但不是畫成娃娃樣,而是每層都刻著一副春宮圖,——妖精打架。後來想起來,雕刻簡單粗陋,但對於那種嚴酷的封閉社會中從不曾知道性交是怎麼回事的我來說,無異醍醐灌頂;——原來性交時,男女是要用下身對接的。雖然如此,但我仍是想象不出女人下體的樣子。

  中學生怒抄傢,暴打人,其實是性成熟而又不知或無法排解的一種轉移性宣泄。我也被昂揚的文革豪情所激勵,覺得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氣,拳頭發癢,總想找點解癢的去處。對於破四舊成果,最愛看抄出來的色情物品。

  那天我剛在學校偷偷看過春宮套娃回傢,又三四個月沒遺精瞭,心中像燃燒瞭一把火,看媽媽時我的眼珠子發直。我實在忍不住瞭,趁媽媽進入廁所還沒來得及插門時,我忽然頂住門,硬擠瞭進去。媽媽滿臉驚訝地問我:“你要幹什麼?”

  我滿臉苦相地祈求:“媽媽,憋死我瞭。能不能幫我一下。”

  媽媽奇怪地問:“幫什麼?”

  “射精。”我直截瞭當地說。

  媽媽說:“你站那兒,讓我先解手。”

  媽媽在醫院工作,破四舊期間見過不少因為類似性騷擾的事而遭暴打的傷員。比如有個漂亮的女乘客在擁擠的公共汽車上,遭人把陰莖擠壓在屁股上,噴瞭一褲子精。車上的紅衛兵抓住噴精者打得半死。派出所警察來瞭才送到醫院,但還是搶救無效死瞭。

  這和我那次強行蹭在媽媽屁股蛋子上射精一樣。幸虧是媽媽。要是在公共汽車上的別人,還不早打死瞭。

  媽媽好像也怕自己的兒子遭此厄運,解完手提上褲子就讓我把褲子脫下,坐到馬桶上。我坐上馬桶立刻感受到媽媽留在馬桶圈上的餘溫。這是媽媽的屁股剛剛坐過的,真舒服!媽媽到洗手池上把手洗瞭洗,又在手上打滿肥皂,像在手術室裡當護士那樣,支著雙手到我跟前蹲下,然後抓住我一柱擎天的陰莖糊上就洗瞭起來。

  我的陰莖一入媽媽手,舒服無比。媽媽用打著肥皂的右手搓我的陰莖。同樣用蘸滿肥皂泡沫的左手揉我的陰囊,像老頭玩兩個核桃或鐵球那樣揉我的睪丸。握在媽媽手中的陰莖上的酥麻感直沖囟門。我呼呼地喘著粗氣,不一會兒就突突突地噴射在媽媽手裡瞭。媽媽一感覺到我噴精,就停止瞭揉搓,隻緊緊地攥住我的陰莖。

  等我射完後,媽媽才松開手站起身來去洗手。我揩幹凈陰莖,穿上褲子。媽媽洗好手,什麼也沒說,徑直出去瞭。我從廁所出來,看到媽媽坐在沙發上,就坐到她身邊說:“謝謝媽媽。”

  媽媽把屁股往遠處挪瞭挪說:“你要切記,千萬不能對外面的女孩子動心思,更不能動手動腳。現在不是鬧著玩的。我們醫院已經死瞭好幾個瞭。這是要命的事!”我驚恐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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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爸爸被打死

  有一天我放學回傢,看到傢門口貼瞭一張大字報,標題是打倒大流氓我爸爸。一看內容,說我爸爸每天“玩弄”幾個到幾十個產婦陰戶,而且把手指伸進去“猥褻”手淫。我一看,嚇呆瞭。文化大革命終於革到瞭我們傢。晚上爸爸回來很晚,神色沮喪。他剛在單位挨過批鬥。

  這種恐怖的日子隻過瞭一周。一天我剛回傢,鄰居就告訴我,爸爸出事瞭,讓我趕緊去醫院。

  到瞭急診室,護士都認識我,讓我趕緊去急救室。爸爸躺在手術臺上,頭上纏滿繃帶,血水滲透瞭出來,已經斷氣瞭。媽媽和醫院裡的姐妹在周圍忙乎。媽媽怕嚇著我,讓我看瞭看爸爸就讓我回傢,並叮囑我一定不要有任何表示,千萬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管誰問我什麼事,都推說不知道。我戀戀不舍地看著爸爸的遺體,一步步退出搶救室。

  媽媽一夜沒回。第二天我在傢裡等瞭一天。晚上媽媽才回來,隨便扒拉瞭幾口飯,說瞭句“明天你爸爸火化”,就睡瞭。我驚恐地待到後半夜才入睡。

  第三天我和媽媽一起借瞭輛平板三輪到醫院太平間,把爸爸的遺體抬上。媽媽坐在爸爸身邊。我蹬瞭兩個小時才到火葬場。一路上我和媽媽什麼都沒說。

  把爸爸的遺體送到火葬場。媽媽跟火葬場說不留骨灰。我很驚訝,但媽媽不讓我說話,就出來瞭。回到傢裡,我不解地看著媽媽:究竟發生瞭什麼事?爸爸忽然就沒瞭。

  我和媽媽吃完飯,各自洗瞭個澡。我先洗完,回屋鉆進被窩。媽媽洗完,沒去她的房間而是來到我的屋裡,讓我往裡緊一緊,她就揭開我的被子鉆瞭進來。

  直到這時我才問媽媽,爸爸究竟是怎麼死的?媽媽告訴我,兩個燒鍋爐的臨時工,拿著棍棒來教訓爸爸這個“地主狗崽子,資產階級反動學術權威”,嘴裡罵著:“你個玩弄女性的臭流氓,老子工人貧下中農連老婆都娶不上,一點女人味都沒聞過,你他媽的一個男大夫,憑什麼每天摸那麼多女人騷屄…”

  爸爸一開始不做抵抗地默默等待著批鬥,不料兩個工人惡罵之下,舉起棍棒直接就砸在瞭爸爸的頭上。隻幾下,爸爸就頭破血流,倒地不起瞭。媽媽聽到屋外的叫罵,趕緊出來救爸爸,已經來不及瞭。兩個工人一看要出人命,罵罵咧咧地走瞭。媽媽抱起爸爸就往醫院趕,但她體力不行,隻幾步就倒在瞭地上。幸虧周圍鄰居幫忙,才算把爸爸送進急救室,但已經不行瞭。爸爸在半路上就停止瞭呼吸,連瞳孔都散瞭。

  我聽瞭,怒火中燒,馬上要起身找刀子報仇。媽媽一把拉住我,不讓我起來。我的眼珠子冒火,氣得呼呼喘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媽媽等瞭一會兒跟我說:“抱住我~,抱住我!”我機械地按照媽媽的吩咐,勉強抱住媽媽。媽媽說:“抱緊點~,抱緊點!”我緊緊地抱住媽媽。這是我懂事以後和媽媽最緊密的接觸。但就在這時,我的下身無恥地硬瞭。我不知如何是好,看著懷裡的媽媽,怕被她發現,就本能地把下身往後撅瞭撅,怕被媽媽察覺。

  媽媽把頭埋在我懷裡,牙齒咬住我胸前的衣服,我感覺到一股熱淚逐漸滲透到我的身上。媽媽緊緊地鉆進我的懷裡,一聲不吭。又待瞭一會兒,媽媽喉嚨裡透出一陣低沉的“嚶、嚶”聲。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媽媽,因為我也在痛苦之中。但我是男人,當女人,盡管是媽媽,一頭紮在我懷裡哭泣時,我不能把持不住自己。從此我就是保護媽媽的唯一男人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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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媽媽的愛

  爸爸死後,我們默默地過瞭幾天。到瞭周末的晚上,媽媽先洗完澡回到她的屋裡躺下,等聽到我洗完澡離開廁所,就喊我到她屋裡去。

  我仍在喪父的悲痛中,默默走進媽媽床前。媽媽掀開被子,讓我鉆進去。媽媽讓我摟住她。我把她抱進懷裡,緊緊地摟著。媽媽盯著我的眼睛,忽然問:“你不覺得媽媽老嗎?”

  “不老!你是我最親愛的媽媽呀。”我疑惑地回答。

  媽媽等瞭一會兒又問:“媽媽再給你找個後爸爸行嗎?”

  “不,不行!我絕不讓別的男人進咱們傢。”我要急瞭,兩眼冒出血光,盯著媽媽質問:“媽~,爸剛死你怎麼就想嫁人呀?!”。

  媽媽盯著我沉默瞭一會兒說:“那~,那你能親親我嗎?”

  “能。”我又緊抱瞭媽媽一下,在她臉上親瞭親。

  媽媽一下子從我懷裡抽出雙手,環抱住我的頭,把她的櫻唇緊緊地按在我的嘴上。我趕緊張開嘴迎合。

  這是我的初吻!給瞭我最親愛的媽媽。

  我和媽媽的嘴緊緊地吻在一起。吻呀,吻呀,足足吻瞭五分鐘之久。我抱住媽媽一轉身躺下,讓媽媽趴在我的身上。我張開兩腿,把媽媽的腿夾住。媽媽兩手沒有離開我的臉蛋,嘴也沒離開我的嘴。又吻瞭五分鐘。

  媽媽趴在我身上盯著我的眼睛說,“今後媽媽就你一個親人瞭,隻有咱們倆才是最親的。”

  “我知道,我一定不跟媽媽分開。”我信誓旦旦地向媽媽表忠心。

  “那你就必須答應我一件事。”媽媽說。

  “什麼事?”我問。

  “不許再尋仇,絕不能幹報仇雪恨的事!”媽媽堅定地說。

  “為什麼?!難道爸爸白死瞭不成?”我驚訝地說。

  於是媽媽跟我講瞭姥爺被殺,姥姥上吊和爺爺奶奶被鬥得雙雙自殺的事;並跟我說,現在是工人貧下中農的天下。你一報仇,就是階級報復,非槍斃不可。咱們傢到你爸爸已經死瞭五個人瞭。你若再死瞭,把媽媽置於何地?”

  我胸中的怒火在燃燒,隻是呆呆地聽著,一句話不說。媽媽接著說:“那兩個打死你爸爸的都是愚昧無知的工人,你不能再拿我最後一個親人的命去跟他們拼瞭。你讓媽媽一個人留在這世上怎麼過?!”

  媽媽看我還是一言不發,就掙脫我環抱她的手臂,把我穿的丁字衫推上去,把臉緊緊地貼在我的胸膛上。一股熱淚汨汨地流瞭出來。我實在不忍,又把媽媽抱起來,用嘴親她正在滴淚的濕眼。媽媽閉上雙目。那個平時極有主見的媽媽此時此刻變成瞭一個梨花帶雨的小嬌娘。

  我們又互相親吻瞭一會兒。媽媽忽然讓我把衣服脫掉。我就把丁字套頭衫脫瞭下來。媽媽說,下面也脫。我又脫瞭襯褲,隻留瞭一條褲衩。媽媽也脫瞭自己的上衣,露出乳罩;脫瞭襯褲,露出三角褲。然後媽媽一把抱住我。

  我心中一陣蕩漾,陰莖無恥地硬瞭。我和媽媽肉貼肉地摟在一起,互相撫摸對方,呂字兩口相連。親呀,吻呀,摸呀,摟呀…,摟呀,摸呀,吻呀,親呀。直到我們倆都有點累瞭。

  媽媽的手從褲腰伸進我的褲衩裡,一把抓住我堅挺的陰莖,擼瞭幾下說:“把褲衩也脫瞭。”

  我按媽媽的吩咐做瞭。

  “幫我把乳罩摘瞭。”

  我用環抱媽媽的兩手打開她背後的乳罩鉤。

  “把我的褲衩也脫瞭。”媽媽繼續吩咐。

  我伸手下去把媽媽的三角褲衩往下褪,直到我的臂長夠不到瞭。再換用雙腳,繼續往下推,直到從媽媽的腳下褪出去。我和媽媽真的一絲不掛,完完全全地肉貼肉瞭。

  媽媽擼著我的陰莖,盯著我的眼睛問:“你不讓媽媽找男人也行,那你敢不敢跟媽媽性交?”

  母子性交可是亂倫呀。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呆呆地看著她。

  “敢不敢?!”她再次問我。

  “敢!”我想到一個陌生男人可能走進我們傢裡的可怕,就堅定地回答。既然封建倫理是媽媽教給我的,那麼她也有權解除這些戒律。

  於是我們不再說話,而是繼續互相愛撫親吻,直到我實在把持不住瞭,才把陰莖往媽媽下面頂。但頂瞭多次都頂不進去。媽媽說:“讓我在下面。”說著就從我身上翻下來,躺在旁邊。

  我騰身翻到媽媽身上,雙手抱住媽媽的肉體,下身在底下一下一下地頂,——還是找不到門徑。

  媽媽讓我松開她,抬起上身。然後她伸手抓住我的陰莖,朝她的下體一送。我立刻感到一股溫軟的濕熱。那種感覺是無法形容的。

  插進去之後,我又趴在媽媽身上,讓媽媽的乳房溫暖我的胸膛。我雖然夢遺過,並被媽媽擼出過精。但真插進陰道,我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媽媽沒說話,隻是聳動瞭一下下身。我立刻明白要用陰莖來回蹭陰道才更舒服。我再次支起上半身,在媽媽肚子上做起瞭俯臥撐。一下,兩下,…,我其實並沒有計數,直到一股股的酥麻感從陰莖漸漸升到囟門。我終於憋不住,腦中一陣空白,精液突突突地射進瞭媽媽的子宮。

  射完之後陰莖還是硬的。我又在媽媽肚子上趴瞭幾分鐘,陰莖才軟瞭滑落出來。我從媽媽身上翻下來,和媽媽並排躺著。媽媽側轉過身子,枕在我的胳膊上,撫摸著我的胸脯,深情地說:“隻要你不給爸爸報仇,媽媽就永遠是你的。你要是給爸爸報仇被槍斃,媽媽就隻能像你姥姥那樣自殺。咱們傢,其實是你爸爸和媽媽兩傢,就都絕戶瞭。”

  “不報仇,我心裡放不下!”我反駁媽媽。

  “放不下也得放!”媽媽恨恨地說。待瞭一會啊,她忽然又像小嬌娘似的半趴在我身上嚶嚶地哭瞭起來。我側過身來,和媽媽緊緊抱在一起。

  這是我的初夜!

  昏天黑地的母子溫存後,我們都累瞭,就這樣抱在一起,相擁而眠。

  第二天醒來,媽媽已經起身準備好瞭早飯。我穿好衣服,和媽媽坐在飯桌跟前。兩人默默地互相看著對方,一句話也不說。

  吃完早飯,媽媽叮囑瞭一句:“昨天晚上的事千萬不要跟任何人說。”

  “那當然,我知道。”自從同學們知道我爸死瞭,都很同情,但也都知趣地不問我傢裡的事。

  晚上回傢,照樣是吃飯,刷碗,洗澡。這次還是媽媽先洗完回屋。等我洗完後媽媽還是叫我到她屋裡去。我進去後,媽媽又掀開被子讓我躺瞭進去。第二天的情況和第一天差不多。因為彼此已經默契,便不再搭話。我脫瞭衣服,讓媽媽幫我脫最後的褲衩。我幫媽媽脫最後的乳罩和三角褲。在互相把對方剝光的過程中引發彼此的興奮,倒身就開始敦倫。這敦的是什麼倫呀?敦的是亂倫欸!

  這次我已經駕輕就熟,沒頂幾下就捅進瞭媽媽下體。由於前一天射過瞭精,我做俯臥撐的時間長瞭很多。由於過程較長,媽媽顯得越發興奮,直到我射精。

  ***    ***    ***    ***

  9.妹妹

  第三天和第二天差不多,然後第四天,第五天…,媽媽漸漸地越來越比我興奮、主動,更願意做愛。足足做瞭半個月。我已經感到難以每天堅持瞭時,忽然媽媽說:“行啦。”

  我問“什麼‘行啦’?”

  媽媽說:“這個月沒來例假,可能是懷上啦。”

  我大吃一驚,緊張地問:“那怎麼辦?!”

  媽媽平和地說:“有什麼怎麼辦的,那就生唄。媽媽之所以在你爸爸熱喪期間抓緊時間跟你做,就是要懷這個孩子,讓外人以為是你爸的遺腹子呢。”

  “什麼?媽媽你怎麼有這種打算?”我驚訝地問。

  “咱們兩傢,你爺爺傢和你姥爺傢,現在已經死瞭五個人瞭。要不再生,等咱們都死瞭,還是絕戶。”媽媽說。

  “那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延續咱們傢嗎?近親繁殖的孩子不是不健康嗎?”我疑惑地問。

  “那就得你娶一個媳婦才行。像咱們傢這種地主狗崽子還能找到什麼好女人?你娶的媳婦就把你老丈人傢的習慣帶進咱傢。她能明白咱們傢的想法嗎?你敢跟人傢說你的殺父之仇嗎?要是你老丈人強勢,非要咱們傢服從他們傢的習慣,以出身貧窮為榮,咱們的傢風不就斷瞭嗎?如果那樣,媽媽一個人孤苦伶仃,還得找個男人。你願意看到我跟打死你爸爸的人那樣的無產階級分子,像咱倆現在這樣做愛,還給他們生兒育女嗎?”

  媽媽停頓瞭一下接著說:“近親繁殖的後代之所以不健康,是因為遺傳病的發病率較高,但並不是百分之百。遠血緣繁殖也有可能生出有遺傳病的孩子,雖然發病率較低,但也不是零。為瞭咱們傢,這個孩子冒險我也要生。”

  媽媽的肚子一天天看大,所有認識的人都以為是爸爸的遺腹子,都對她報以深切的同情。再加上媽媽是產科護士長,所有醫院裡能做的產前檢查媽媽都做瞭,一切正常。在爸爸去世十個月時,媽媽“懷胎十月”,生下一個女嬰。

  自從媽媽懷孕後,我們之間的房事減少到每周一次,三個月後完全停止行房保胎。我曾不止一次想重現第一次在廁所把陰莖擠在媽媽肉臀上狂噴精液那樣的快感;在被窩裡把陰莖擠壓在媽媽的屁股或從正面擠壓在媽媽小腹的軟肉上,但僅僅蹭肉是再也噴不出精瞭。如果我太滿瞭,太想要瞭,媽媽就像上次在廁所裡幫我洗陰莖那樣手淫。預產期前三個月,我和媽媽又開始瞭小心翼翼的房事。臨產和產後又停瞭三個月。這之後我和媽媽就保持在一周一次的頻率上。媽媽既然是產科護士長,避孕的事都是她想辦法,從未失手。

  女兒,外人以為是我妹妹,五歲以前我非常愛她,幫媽媽照顧她。過瞭五歲,媽媽跟我說,從現在起你必須對她保持冷漠,不能再和她親熱瞭。我問為什麼?媽媽不講,隻說“到時候你就知道瞭。”

  當然,這期間媽媽巧妙地謝絕瞭一連串說親。

  ***    ***    ***    ***

  10.文革結束

  文革結束瞭,單位給爸爸平瞭反,發瞭三百元撫恤金,問我們還有什麼要求。我的報仇雪恨之心不死,提出刑事追究殺人犯。但單位不同意,說兇手都是臨時工。他們當初批鬥爸爸隻是想積極表現,以便轉正。他們是工人貧下中農,隻是出於一時義憤,本意是好的,不能追究。

  我在爸爸平反後,拿著平反書去法院告狀。結果法院說,上頭有文件,文革命案隻平反不走法律;不予立案。

  我深藏在胸中的憤恨一點都沒有消解。晚上回到傢裡,媽媽看我心情不好,問我怎麼回事?我講出瞭去法院告狀不準的事。媽媽說,你別聽信他們的宣傳。這個世道根本就沒有公道。你就死瞭報仇之心吧。咱們想辦法把傢延續下去,千萬別斷瞭。

  晚上媽媽看我還是恨意難消就主動扒下我的褲衩,並自己脫下乳罩和三角褲,趴到我身上。我毫無心情,但陰莖還是不爭氣地硬瞭。媽媽扶正我的陰莖,對準自己下體,慢慢坐下去。我不做聲,也不動作。媽媽全程用女上位一直敦到我射精。

  事後媽媽自己打掃好戰場,從側面樓住我,流著眼淚求我放棄報仇:“你現在有瞭兩個女人,必須安全地活下去。否則我們母女怎麼辦?!”我隻好無奈地翻身抱住媽媽,親吻她的雙眼。看著懷裡小嬌娘般的母親,想著殺父之仇,真讓我進退兩難。

  那年有一天忽然在路上遇到當年告我“耍流氓”的小學女同學。她見到我,分外高興。老同學相互問詢之後,她問起我的婚姻狀況。我隻好說尚未結婚。問我有女朋友嗎?我當然說也沒有。她很高興地請我下館子吃瞭頓飯;轉彎抹角地問我是否願意和她交朋友。面對這個從最開始就毀瞭我名譽和信心的女生,我心裡想: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我沒有直接拒絕她,隻是問她的婚姻狀況。她說離婚瞭,前夫就是我們班的班長,後來升官,把秘書發展成小三扶正瞭。

  當她再問我對自己婚姻前途的打算時,我說,我是不曾交過女朋友的,我可以找有過戀愛史的,但必須是處女。我無法想象和一個與別的男人親熱過的女人再親熱。她碰瞭一個冷釘子,分手後沒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