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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是錯?不是錯?(5)

  “欣……”

  看著自己懷裡睜開瞭眼睛的謝欣,李校長想說點什麼的,這叫謝欣吧,兩個人已經這樣瞭,叫欣兒吧,好像在心理上還不夠成熟,各取其一的這個招呼就由一個欣……代表瞭。

  “豐哥,”

  迎著男人半途不端打來的招呼,謝欣的回應簡潔大方,不過她的眉頭一蹙接著說道:“我那裡疼—”

  “是嗎?疼的厲害嗎?”

  女人蹙緊的眉頭看的李豐很心疼,這也把他心裡那點半上不下的東西一下子都放下瞭,他立即關切的問道。

  “嗯——”

  女人重重的點著頭,並試著去動那條快搭到李豐小腹上的腿。

  “啊!”

  腿才動瞭一點,女人就短促的叫瞭的不敢再動瞭。那疼,是火辣辣的。

  “欣兒別用力!來我幫你……來,慢一點……哎—慢點……”

  李豐的動作和他的語氣一樣的輕,一樣的柔,讓自己動一點都痛得不得瞭的謝欣,把側著的身子平躺瞭下來也也沒有感覺到疼痛。

  被悉心的呵護,使謝欣的眼睛裡閃動的柔情,她隻想這樣的時光永久的留下。

  平躺著的謝欣雙腿不敢去合攏,因為隻要稍稍的一夾緊雙腿,那裡就會有火燒一樣的滋味來問候她。

  謝欣的雙腿是能合攏瞭,這樣也讓男人那關心的目光直落落的盯在瞭她的雙腿中間。

  那裡,因為紅腫的,所以就漲大的在星星點點的血絲裡半綻開著。那裡的四周,可以看見曾經經過精心修剪瞭的芳草,現在已經是亂糟糟的,而且在橫倒豎臥的的草葉上,到處沾著粘著的半幹瞭的自己身體裡特有的東西。

  是什麼在召喚李豐說不清楚,看著女人雙腿間那團亂糟糟的芳草,他就很自然的伸頭過去瞭。舌頭是最好的梳子,因為它可以把亂作一團的芳草梳理的整整齊齊。唾液是最好的傷藥,它能最柔軟的止疼。這些是傢裡那個小妖精在更多的清晨裡,一邊指導著李豐來做,一邊抓揉著李豐頭發的在那裡咯咯地笑。

  習慣多瞭就自然瞭,自然多瞭看見瞭就要去做。現在,謝欣的手也是在男人伸到她雙腿間的頭上抓啊揉啊,隻是,她不是小妖精那般咯咯的笑,而是噝噝地吸瞭幾口冷氣後嗯嗯呀呀地弄起瞭鼻音來。

  梳子,傷藥,都讓在這個時候的女人安心的接納瞭,所不同的,是每個女人對梳子和傷藥理解不太相同,因此,她們的最終表現也就有瞭些許的差異。梳子整理好瞭草地,傷藥很大的緩解瞭疼痛,謝欣又蜷縮在男人的懷裡,手指撥弄著男人那豆粒般的小乳頭,和他說著自己今後的想法。喝醉瞭以後發生的事情,說算的,是李校長必須要對他昨晚的行為負責任,說不算的,是我是女人啊!雖然在你的強迫下已經被你那個瞭,但是那不代表我就屈服啦。從今天起我要和你保持距離,不過你休想因為這就可以去逃避!

  我要你為我做這個……我命令你給我做那個……或許一年……或許是十年,如果你真的有誠心,如果哪一天我看你順眼啦,或許我就可以原諒你啦……

  女人輕言細語的說著,李豐就撫弄著她的頭發靜靜的聽,一聲新郎新娘起床啦!再呼啦一下子擁進一大屋子的人,謝欣噌地連頭都縮進瞭被窩裡,李校長就摸著鼻子的看著滿屋的女孩子們傻傻的笑。

  呼——最不怕天下事情少的於蓮一把掀去床上兩個人蓋著被子!

  哄——是被子剛被掀起來時小丫頭們的喝彩聲!

  啊——是小丫頭們捂臉的捂臉轉身的轉身的驚呼聲。

  怎麼能說小丫頭們被嚇的叫聲大,是床上某個不穿衣服的人雙腿直愣愣翹著的東西太高啦!

  三把兩把套上遮羞佈,給謝欣蓋瞭被子的李校長,拿出瞭校長的威風黑著臉的開始往外攆人瞭。

  校長的臉是夠黑的瞭,小丫頭們雖然給謝欣道歉的也不想讓她太不好意思的往外走,但是外強中幹的校長她們還真不怕!

  不止是不怕,嘻嘻哈哈的小丫頭們一個個在校長身邊蹭過去時,還瞄著他身體上的某個部位,誇張著的伸出瞭小舌頭。

  小丫頭們是走瞭,可被捉奸在床又被人看光瞭的謝欣,卻把滿腔的羞憤加倍的撒到瞭同樣是受害人的李校長身上!

  流年不利的李校長,被母豹子瘋瞭一般踢打撕咬瞭體無完膚不說,還求爺爺告奶奶的差一點匍匐在地的,才讓母豹子安靜瞭一點。

  丟人丟到傢瞭!對李校長威風八面張牙舞爪的母豹子是不敢出去見人瞭。伺候著姑奶奶穿衣,伺候著姑奶奶洗漱,李校長還得去樓下去給她端早餐。

  “謝教練起來啦?”

  看著從樓下端著早餐的李校長鬼鬼祟祟的上來,怕事少的於蓮揪住他問道。

  “起瞭,剛起來。”

  鬼遇見鐘馗也沒跑的這麼快,應付瞭於蓮一句的李校長如燒瞭尾巴似的就逃掉瞭。

  李校長是跑的快,估計范跑跑要拿第二瞭。可是李校長的早餐剛放下,一群女孩子呼地又湧瞭來。一份早餐卻一屋子的人,沒辦法,悲憤的李校長又出去買早點瞭。

  小丫頭們在李校長千叮嚀萬囑咐的要照顧好謝欣的,坐上瞭錢緊的李校長一狠心租來的中巴車走瞭(誰讓三十三中離這裡快二十公裡呢)看著中巴車走瞭,李校長找瞭電話亭撥起瞭個號碼。

  剛和李校長的兒子辦完瞭離婚手續,心灰意冷的菲兒除瞭恨自己那個無情無義的丈夫外,她最不想面對的人就是照顧瞭她三年的公公。因為這三年來的朝夕相處,在菲兒的心裡有瞭兩個同樣重要的人。一個是自己曾經深愛著的丈夫,一個是這個什麼都讓著自己甚至溺愛著自己的公公。

  這兩個男人,一個曾經承載瞭自己全部的愛情,一個給瞭自己濡沫之情的長輩。他們,一個已經遠離瞭自己,一個滿懷愧疚的默默地守著自己。

  不用割舍的愛情,已經埋葬在大海裡,而那份厚重的濡沫神情卻更讓自己彷徨。想著是悄悄的離去,從此把愛過的恨過的全都深埋在心底!可是那雙默默的眼睛,卻一次次留下瞭自己即將離去的腳步!

  先到不遠的地方住上一段日子,或許當時間淡漠瞭心裡的一切時,自己就可以遠離瞭。有瞭這樣的想法,菲兒從城北的報社調動進瞭城南的市電視臺。二十公裡的距離不遠也不近,對於無法下決心離去的菲兒來說,或許真的很合適。

  默默的眼睛在菲兒回傢收拾行李那天,黯然神傷的逃避瞭,可是它也如鉛塊一樣沉沉地墜住菲兒的心。讓他吃一次我做的晚飯再走吧。被心裡的鉛塊墜得腳步更加重瞭菲兒,收回瞭已經邁出門的腳步。

  如果丈夫能夠如期的回來,如果沒有這場突如其來的婚變,那這份那自己和會和丈夫一起,珍惜的呵護父親帶給他們的濡沫之情,讓它在今後的歲月更加的深厚,更加的長久。

  如果沒有最後一次停下的腳步,如果不是那顏色碧綠的酒,自己將把這份父親的慈愛永遠的裝在心裡,並用一生的時光加以回味。

  可是沒有如果,當碧綠的酒化成瞭火焰在黑夜裡綻放時,自己也真實的來審視這份裝在心底準備帶走的感情!

  這份本該被帶走的感情,沒有變,隻是在一次次命運的變化裡,讓它附著瞭更多的東西。它有父親的愛,有兄長的愛,在火焰的催化裡,它最終綻放出瞭情愛——是相守一生的情愛。

  沉思著的菲兒被電話的鈴聲喚醒,聽完瞭電話,菲兒就琢磨瞭起來。

  公公說要來看自己,不過他的聲音聽著和平時不大一樣啊!他有事瞭?對!他一定是遇見什麼事啦!呀!不會是?

  要真是自己想那樣該咋辦?不行!等老東西來瞭我一定要好好審審他!不讓他把小時候尿炕的事情都招出來,我就不姓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