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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八節 坐懷不……

  高高揚起的大手,啪的一聲脆響瞭卻依著不輕也不重的力道,落在女孩子那緊繃而多肉的屁股上。彈手的韌勁兒,多肉的豐滿,即使隔著那薄薄的睡裙,細膩的仿佛能把整隻的手掌都吸附住的感觸,讓原本要多懲罰女孩幾下的老李,再也不願意讓自己的大手從女孩子微微翹著的屁股上離開瞭。

  撫摸著,揉搓著,進而幾乎要把張開瞭的五根手指都深深嵌進女孩那在顫動中,任意而變化著形狀的臀肉裡。

  一直輕輕咬著的嘴唇,即使自己那多肉的屁股蛋兒被不輕不重的巴掌敲響瞭的時候,那隱隱的疼瞭和一絲說不出來卻直透心肺的異樣感覺中,也沒有叫出一點聲音的女孩,卻在那輕柔的撫摸裡,悄然放松瞭輕咬著的嘴角瞭,接著,就隨著那大手如透進自己骨頭裡來抓揉,女孩微微張開瞭些的嘴唇在不住的噏動瞭。

  屁蛋兒上那嫩嫩的肉兒,被大手的手指如鑲嵌般地滲透著瞭,隱隱的疼痛和著無法言語的一種期待著的麻癢的滋味,讓女孩微微噏動著得小嘴裡,吐出瞭短而急促瞭的氣息。

  剛剛可以包裹著整個屁蛋兒的睡裙,慢慢地被大手撩起並卷到瞭女孩的腰部。於是,白皙地在剛剛的大手的揉弄中隱隱透出瞭一絲艷紅兒得一雙屁蛋兒,就在一條穿過瞭女孩雙腿之間,卻隻遮擋住瞭她雙腿間花房聖地和菊園重鎮瞭的,卻又因為其視覺上的緊繃的感覺,讓女孩那本就緊緊繃著的多肉也異常豐滿瞭一雙屁蛋兒,就更加渾圓的在燈光下熠熠地流動著讓人愛惜瞭,也更想去肆意蹂躪瞭的光暈。

  屁蛋兒在一雙大手的抓著揉著和搓弄的肆虐裡,幾乎是每一處白皙的肌膚上都透出那絲絲的艷紅。粉中透紅,就如同那鬥牛場上忽然間舞動起來的鬥篷一樣,給瞭老李最深的刺激。

  呼地吐瞭一口氣的,那粉中透紅的一雙屁蛋兒上,不但是老李的一雙大手在繼續著剛才的工作,他的嘴唇也在這屁蛋兒每一處的嫩肉上吸著咗著,而且在舌頭的不停的舔弄的時候,他的牙齒也輕一下重一下地不時地啃咬瞭起來……已經不是瞭噏動著嘴唇的女孩,幾乎半張瞭的小嘴裡除瞭急促的吐著氣瞭,那若有若無的似乎是呻吟瞭的聲音也隨之發瞭出來。

  一根手指輕易地就穿進瞭那在視覺上異常緊繃著的,卻實際上根本沒有什麼阻力的那穿越瞭女孩整個襠部的佈條兒的下面。於是,這樣的一根沒有遇見阻力瞭的手指,隻是稍許的試探的點觸瞭幾下之後,就沿著女孩那幾乎在指尖的觸覺中感應不出來的尾椎,揉著,滑動著的接近瞭女孩那將一雙渾圓瞭的屁蛋兒完美地分割瞭的縫隙瞭。

  啊—女孩的短促的一聲叫瞭,是老李手指的指尖的滑動裡,已經毫無顧忌地接觸到瞭那在佈條下面遮擋著的,還不能一窺全貌的後防重鎮的菊園的邊緣瞭。

  羞恥瞭,期待瞭,還有一種無名瞭的近乎於躁動的情緒,在老李的指尖觸到瞭菊園邊緣時,一下子就充溢瞭女孩的全身。

  不是別的,即使自己在那個晚上自己把自己那最是神聖瞭的花園,也義無反顧的當著一一眾姐妹的面給瞭老李,可是這樣的,被一個哪怕是自己心甘情願讓他來享用自己身體的男人,給第一次的如此清晰的來觸摸自己菊園瞭,即使如現在這樣也僅僅是觸到瞭些許的邊緣瞭,被諸多混在的情緒所一下子包裹瞭女孩,在叫瞭的戰栗的過後,就極力地扭動的自己的身體,想擺脫瞭那手指的尖兒,對自己菊園邊緣的點觸。

  「別動!」

  女孩扭動的起來的身體,一下子讓沉浸在指尖感觸中的老李失去瞭感觸著的目標瞭,老李在悶聲喝瞭瞭一聲的時候,那手指穿進瞭女孩雙腿間的手肘,在順勢壓緊瞭女孩動的最厲害的腰肢瞭,另一隻一直抓著女孩屁蛋兒的嫩肉的手,啪地一巴掌給女孩的屁蛋肉上留出瞭五個紅瞭的指印瞭,就扳住女孩還有點晃著的屁股讓它固定瞭以後,那實際上沒有怎麼偏離女孩菊園邊緣的指尖兒,就毫不客氣地向前探出瞭一點。

  半朵的菊花,壓在瞭指尖的下面,在女孩扭動的卻動不瞭的抗拒裡,老李用指尖清晰的感觸瞭起來。

  俯臥在雙膝上的女孩剛剛被固定好瞭,中指的指尖兒又點觸到瞭那深深陷在兩座高聳的屁蛋兒間溝壑裡的少女的菊園的邊緣瞭,外邊走廊裡人走動的和隱隱的說話聲,就傳進瞭老李的耳朵裡。

  深深的,無奈無奈與遺憾間,老李中指的指尖有點粗暴瞭的直直地往女孩菊園中心的入口淺淺的插瞭一下,在女孩輕輕的一聲驚呼和抖動間,老李的大手從女孩穿襠而過的佈條間戀戀不舍的抽出來瞭,也順勢替女孩放下瞭卷到瞭她的腰間的睡裙。

  是啊,在這座單元樓裡,除瞭自己女兒和她的同學外,還要加上女兒班上所謂的那個德育老師,所以不管從她們哪個方面來說,老李是不能讓自己這樣一個不良大叔的形象,被她們所看到的。

  隻是,老李要在女兒和女兒的同學,以及她們的德育老師那邊顧忌著他的道貌岸然的印象瞭,可是一直也為瞭老李這樣的印象,替他做瞭無數遮攔的這一眾的,已經在老李身下與他享盡瞭魚水之歡的女孩子們中的一個,現在還是俯臥在老李雙膝上的這個女孩子,現在卻似乎忘記瞭繼續要替老李遮掩下去的意思,因為門外走廊裡走動和說話的聲音已經非常清晰的傳來瞭,她卻如沒有聽見一樣,依舊翹著豐滿而緊繃的屁股,愜意也舒適的趴在老李的雙膝上。

  沒有去惶恐的出生來提示,也沒有手忙腳亂的把穿著著睡裙的女孩從自己的雙膝上推開,這不是說老李自己不夠擔心自己和女孩的關系,被女兒或是其他的外人所知曉,而是說,老李不能因為要為自己來遮掩,而去做出上述的舉動來。

  老李是個成年的男人,那也就是說,是個男人就一定要在避無可避的時候,為自己所做出的一切來付出你應該負有的責任。因為不管是逃避,還是用謊言來遮掩,都隻能是短暫的,這個世界上誰都不是傻子,所以與其你用逃避和謊言來遮掩,還不如在臨死前也死的光棍一點,最少,你徹底的被人用吐沫淹死瞭,還有人來說一聲:他就這一點還算是個男人。

  男人可以活的平凡一點,但是男人不可以活的一點光棍的意思也沒有瞭。人聲和腳步聲幾乎就在門邊上瞭,在老李那撫在腰間的大手輕輕的撫摸中,似乎沉醉瞭的女孩卻非常迅速的爬起瞭身。

  一雙亮亮的眼睛深深地看著老李的雙眼的一個定格後,笑瞭,帶著點點激動的女孩展開雙臂環抱住瞭老李,使勁地在老李的嘴上親瞭一口後又看著他說道:「爸!你今天晚上讓我非常的滿意。」

  老李還沒有完全讀懂女孩所表達的全部意思,說完瞭的女孩輕手輕腳的卻異常迅捷的拉開裡間臥室的門,一個非常近乎完美的滾翻動作,她,一米九多的大個子姑娘,居然如遊魚一樣地鉆到瞭正對著臥室門的床的底下去瞭。

  垂下的剛好及到瞭臥室地面的床單還在輕輕的顫動著,那邊的敲門聲也同時響起瞭。

  沒有瞭劫後餘生的暗自慶幸,愧疚中帶著婉轉的充溢瞭全身的情柔,老李仔細地定瞭定心神,起身去開門瞭。

  女兒和她的一個同學站在門前,她倆的後面站著的稍稍低著頭,似乎是來向老李承認錯誤的張楠和舒文。

  「爸!我們是有事來跟您解釋的,您不能就讓我們站在門口跟您解釋吧?」

  看著神色似乎很是正常的老爸跟門衛一樣的守著這個門口卻什麼也不說,從小到大也沒看見過老爸真生氣的是什麼樣子的小竹,盡管不知道面色看似平靜的老爸現在是處於什麼狀態,不過,她既然走在瞭姐妹幾個的前面,那不管接下來是什麼樣的,現在的沉默還是由她來打破瞭。

  「都進來吧。」

  女兒的提醒,讓老李也意識到這一群人都杵在門口的確不是個事兒,於是臉色還是很平靜的他,跟幾個女孩子說瞭句,就讓她們進來瞭。

  「爸,今天的事兒是……」

  女兒一進來就站在自己面前說起瞭今晚的事來,而且事情也簡單的隻是女兒解釋瞭幾句,老李就大致明白其中的緣由。

  遊戲是女兒想玩的,而且巧的是與她同班的很是要好的兩個同學也玩瞭瞭這個遊戲,於是這仨小丫頭在一個周末的晚上,小竹在註冊瞭一個新號後,她們就一起在遊戲裡拼殺瞭。

  雖然仨小丫頭很不錯的自律性讓她們,隻是在周末或是課餘時間裡才在遊戲中上線,但是盡可能不想讓各自的傢長知道這件事兒的問題上,仨小丫頭還是達成瞭一致的共識。不過即使是遊戲,那也是一種更直接的競爭存在,而仨小丫頭都是有上那麼一點心氣兒的時候,她們也不想就比別人差瞭。

  上線時間本來就少,那有個級別高的且對遊戲非常熟悉的人來帶著練級,那就是一個不可或缺的手段瞭。

  老李用著小竹申請的那個男號,而且小竹也知道譚亮在指導老李練級的事情,開始隻是想陪著倆好姐妹一起上線玩玩的,可先是為瞭幫助好姐妹把級別練上去,也是找一個在遊戲不會因為姐妹們級別低不想帶,更是不會對小姐妹提出非分要求的人來帶著練級的,小竹就一點沒有猶豫的,帶著倆小姐妹找到瞭老爸經常去練級的地方。

  一來二去,這仨小丫頭不但成功的讓老李用男號帶著她們組隊練級,而且更多時候,她們就是掛機以後就該幹什麼幹什麼去瞭,但她們那連手不抬一下的遊戲人物,就跟在老李的後面大把的分著經驗。

  上線的時間非常有規律,而且又跟在自己的身後是這樣的一番表現,老李倒是沒有把這仨小丫頭想成是不勞而獲的三個無賴,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很可能是三個正在讀書的學生瞭。

  如今這個社會能夠自律的不沉迷於網絡的孩子,是真值得珍惜的瞭,更何況,老李自己不也是為瞭女兒才這麼辛苦上線拼殺的,將心比心的,所以寧願相信瞭自己直覺判斷的老李,不但對這仨小丫頭在線上的表現沒有表示出不滿來,反而在更多的時候他主動要過來仨小丫頭的登錄密碼,有時間就替她們也登陸瞭一起組隊練級。

  這樣的練級方式,不管菲兒在沒有懷孕前,也是替老李上線時這樣做瞭,就是後來瞭有別人再替老李上線的時候,也基本都這樣操作瞭。

  那今天……確切的說是今天晚上這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吧,仨小丫頭不知道在誰的遊說下所加入的門派,又因為她們要遭遇瞭一場空前的火拼時,三個不想把自己完全置身事外,或在誰庇護卵翼下坐享其成地躲過去的小丫頭,也盡她們自己最大的努力來和門派裡的人共同應對這場火拼瞭。

  雅柔,是個遊戲愛好者,不過她基本上愛好遊戲的人民幣玩傢的一種代表。

  即不用多少時間泡在線上,但是沖級的時候全靠著人民幣往上堆瞭。

  隻是她的眾多小號中的兩個,一個給瞭張楠,一個給瞭舒文,這不,這次作為百花宮幽蘭谷的創始人的她,是無法缺席今晚的火拼不說,而且三十三中學球隊的比賽要在明天晚上才進行,盤算瞭一下確實不會影響到瞭明天的比賽,於是,她就帶著張楠和舒文,在火拼前從球隊的駐地悄悄潛伏回來瞭。

  不過她三個的這一回來,卻意外的發現,已經有這麼多的同行在摩拳擦掌瞭。

  機子不夠,雅柔想辦法,所以,老李進到她們戰鬥的房間裡去的時候,就看到瞭那樣一副場面。

  「爸……李……李老師,我們真的不會影響明天的比賽的……」

  張楠有點急切瞭的解釋聲,把聽著女兒解釋時有些神情恍惚瞭的老李,給拉瞭回來。

  神情恍惚瞭,不是說球隊著仨小丫頭偷跑瞭來,就是犯瞭彌天大罪而不可饒恕,也不是,女兒和她的同學很有節制的玩一下網絡遊戲,就讓老李同志這個當爹一定要如臨大敵,是女兒小竹那認真地跟老李解釋這些事情經過的神態,觸動瞭老李的心。

  是啊,當年那個襁褓中愛哭的小生命,當年那個牙牙學語的梳著一個小朝天椒的小丫頭,就這樣在眼前走遠瞭又走進瞭,最後都一一重疊在瞭眼前這個一副認真瞭,就是一個大姑娘的樣子跟自己說話的女兒臉上瞭。

  是啊,昨天的時候,還因為不能繼續參加拉拉隊而讓自己來安慰的,那個似乎還是需要自己盡心呵護著的女兒,在這個夜晚,就這樣不知不覺地長大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