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手中的這些江中鋁業的股份,不同於在股市上交易的流通股,它是江中鋁業在第一次股份制改制時所配發的原始股。在清雨對江中鋁業做瞭進一步瞭解後,她知道瞭當時江中鋁業做股份劃分中,原江中鋁廠的普通員工每人配股五百股,中層幹部配股兩千,高層管理人員最高配股為一萬股。
按照老李手中所持有的股份,他大約要收購普通員工配股人數的六到七百人左右,中層幹部也需要將近兩百人,就算是收購高管手中的股份,那最少也需要二十人以上的,問題就出在這裡,老李是通過什麼途徑把這些股份收購到他手中的?
記得當時江中鋁廠改制是在九四年,那時江中鋁廠的股份是每股約折合人民幣五元,也就是說,老李收購的這三十多萬股份,最少也要付出現金一百五十萬。如果是在現在,一個人拿出一百五十多萬人民幣真不算什麼,可是在九十年代初期老李就能拿出這麼多錢來,這還真是不簡單啊。
清雨現在這麼饒有興致的看著老李,她就是要老李主動把這兩個問題給解釋清楚瞭。
說實話,在從江中鋁業員工心手中股份的整個過程裡,老李自己隻收過四個人的兩千股,而且還是這四人傢中急需用錢才出讓出來的。至於說收購來的其他股份,其具體操作都是老李的爺爺一手經辦的,其中的原委老李還真不太清楚。不過,對於收購股份中最大的一筆老李是清楚的,那就是原鋁廠的黨委書記,後來是江中鋁業集團董事會成員之一的那位,在九六年那年臨近江中鋁業上市運作前,他不但把他所持有十萬股的股份賣給李傢,而且他和傢人一起先後出國定居瞭。
聽著老李對股票來源的解釋,清雨和大梅不由得在相互對視中感慨:原來老李這麼大個人瞭,還是得靠上輩子打下的江山才有今天啊!
那股票來源的事情老李算是解釋過瞭,可是李傢怎麼會有這樣大的一筆錢,老李還沒有說,清雨和大梅相互對視完,又都把疑問的眼神轉到瞭老李這邊。
錢的來源,應該是老李爺爺的積蓄吧,其中最主要的積蓄,是黃金。從半個多世紀前戰火硝煙漫卷的時候,作為老李傢的掌門,老李的爺爺隻是把現在的這所宅院保留下以外,他把其餘能賣掉的東西一點不保留的都賣掉瞭以後,就把得來的錢通過各種渠道都換成瞭黃金,而且這些就封存在老李現在睡著的八步床下面的地洞中。
新中國建立瞭,老李的爺爺沒有動過八步床下面地洞裡的東西,而隨著建國十幾年後的動亂開始,李傢的老宅,除瞭老李和爺爺住著的這十間門房外,其餘的部分都被已經占瞭李傢宅院三分之一的軍區,給全部征用瞭。也就是這樣,直到瞭九零年那年,當私有財產正式被國傢所承認的幾年以後,老李在和爺爺一起走進瞭地洞,他才第一次知道瞭地洞中爺爺的積蓄。
爺爺是通過什麼途徑又把部分積蓄的黃金換成瞭人民幣,老李也一無所知,而且老李最近也在想,是不是該把地洞裡爺爺的那些積蓄,換個地方儲存一下瞭。
“老李,你是說爺爺存在地洞裡的那些黃金還在的嗎?”
聽完老李的敘述,清雨壓抑著心裡極度的好奇問道。
“嗯,大部分還在那裡,要不清雨你去把菲兒叫上,咱們一起去看看?”
即使如清雨這般不是把金錢看得很重女人,也會對和錢有關聯的一些東西感興趣的,所以清雨這樣一問,老李在肯定回答的時候,也要順便滿足一下她和大梅的好奇。
關於老李這個公公和兒媳婦菲兒之間更進一步的關系,清雨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而大梅由於老李還沒有跟她把這事兒說瞭,且是這樣的事兒不僅不好去問老李本人,也不好去和清雨求證,所以她隻是隱隱地有瞭一種預感,卻不清楚整件的事。
這樣的時候老李能立即就想到菲兒,知道菲兒在老李心裡是個什麼份量的清雨,沒有想太多的就答應著去找菲兒瞭,而心中隱隱有所感覺得大梅,也從中更把心中的感覺肯定瞭不少。
不過大梅對於她自己和老李這樣的關系,都知道今後會是什麼樣子的,所以即使她很肯定瞭自己的感覺,也沒有因此就表現出來,她和老李也隨後就起身走瞭。
被清雨神神秘秘的拉到公公的房間,又是見清雨小心神秘的把門緊緊的關上瞭,菲兒也沒有弄明白清雨這樣到底是為什麼。不過菲兒從公公那邊已經知道瞭他和清雨的關系,在清雨拉著她來公公這邊來的時候,她也在想是不是於此有關,可是現在從清雨的表現上來看,似乎來公公這邊又和想的不太靠邊。
已經想好瞭一輩子都睡在公公的床上,而且即使是自己最不想讓知道瞭這件事的媽媽,也知道瞭這件事,可以說,就算是這件事讓更多的人知道,菲兒已經做好瞭坦然面對的一切準備。在剛剛對清雨叫自己來有這方面猜測的菲兒,雖然對清雨這樣的行為在心裡有些不滿,但是沒有表現出來的她還是跟著來瞭。現在怎麼感覺清雨都不是為瞭那件事兒來找自己的,菲兒也由此而大大的好奇瞭起來。
是啊,這樣小心神秘的來到瞭公公的房間裡,難道不成是這裡來瞭外星人嗎?
清雨拉著菲兒的手來到老李進瞭老李的臥室,從外面看老李每天睡著的八步床還沒有什麼變化,可是當菲兒和清雨走瞭進來,才發現這八步床的裡面有瞭不小的變化。
床面已經不見瞭,一個可容納一個人下去的扶梯邊,老李和大梅站在那裡。看見清雨和大梅進來瞭,老李一邊叫她倆過來,一邊順手打開瞭扶梯邊上一個開關。
這開關不是什麼機關暗器的樞紐,它是給一盞照亮瞭順著扶梯下到地下去的電燈,送上瞭電源而已。
傢裡的地下儲藏室老李跟菲兒提起過,隻是菲兒這個人雖然很重感情,且對工作也很敬業,不過菲兒卻很少對公公的也是她現在和將來的傢裡,到底有些什麼東西不太感興趣。因為在菲兒看來,就是公公和她的傢,不管是現在將來就是這十間房子,還是她和公公都必須靠領著薪水來維持這個傢的生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和公公能一輩子都睡在這一張床上。
現在菲兒終於知道清雨原來是知道傢裡的這個儲藏室,才變得如此地小心神秘,這讓菲兒在有些好笑的時候,也不由得想到,清雨本身就是個很有錢的女孩子,而且從小也算是都見慣瞭錢的她,對錢啊財啊等一些東西也不是很那麼的在意,是公公跟她提起瞭什麼東西,讓一向是灑脫的她成瞭這樣?
被清雨的表現勾起瞭充分的好奇菲兒,一邊也和公公打著招呼,也一邊走到瞭公公的邊上。
小心的在先下去的老李攙扶下,三個女人依次小心的走下隻有一米五長度的扶梯。寬也就不但兩米,階數不過四階的臺階跟著走完,燈光下就是一扇一人高的窄門瞭。
又是老李開瞭一盞燈的開關,也是老李打開瞭門,四個人就依次走進瞭門去。
沒有一般地下室那樣悶的感覺,這說明這間十五平方米左右的地下室中有著很好的通風設施。沒有什麼裝東西的箱子之類的東西擺在這裡,這裡隻有一個類似於過去裁縫做衣服用的工作臺,擺在裡面靠墻的地方。
燈光下,已經走到工作臺的老李,拉去瞭罩著整個工作臺上面的紅綢佈,閃閃的金黃色就溢滿瞭三個女人的眼簾。
睡眼朦朧,身體上微微的酸疼,清雨慵懶的舒展瞭一下腰身,開始在這昨晚上就恢復瞭原樣的八步床上,找自己四處散落的衣服。
的帶子是斷的,清雨隻好把它扔在瞭一邊,晾在床邊上一晚的真絲雖然幹爽瞭許多,不過那上面隱隱泛著些潮氣的粘液,也讓一向上喜歡潔凈的清雨怎麼都不肯穿在身上的,嘴裡嘟嘟囔囔的罵著那個老牲口一樣的老李,著身子的清雨在床上一探身,把八步床邊的櫥櫃拉開瞭。
隨手在櫥櫃裡翻出一件淡紫色的女式睡衣,清雨也不管它是不是合身的就往身上一套的下瞭床。來到浴室,清雨發現熱水器中已經儲存上足夠的熱水,一邊將兌好溫度的水放進浴缸,清雨的心裡也不由得為老李的細心而露出瞭一絲微笑。
柔滑的浸入溫潤的水中,一絲絲的不適也從清雨的腰身上傳來,心裡一邊琢磨著這不適時怎麼回事兒,已經躺在浴缸中的她,又起身對著浴室中大鏡子檢查瞭起來。
原本光滑的脊背,仍舊很是歲俏挺著的雙臀,現在卻無不例外地印出瞭一道道的痕跡。
這一道道規則的,卻呈現出不是非常完整的如長形樹葉一樣的印痕,清晰地映在身後的鏡子裡。手指輕輕地的觸摸這些印痕,昨天夜裡地下儲藏室中的一些場景也浮現在清雨的眼中……
揭去瞭紅綢的臺子上,隻是整整齊齊的碼著三種形狀,卻閃爍著一樣金色光澤的同一種東西。不管是清雨,大梅還是菲兒,無一例外的被眼前這同一種東西的數量給震撼瞭一下。
原來都隻是一種好奇,原本以為如這樣的身外之物自己已經看淡瞭許多,可是現在真的有足夠數量的,閃爍著金色光澤的東西,就這樣一覽無餘地擺在瞭自己的眼前,三個女人心裡那份真實的感受讓她們知道,她們自己還是和普通人一樣的。
曾經有人用金錢的數量當眾挑戰每一個人背叛愛情的代價,據說他從五千元人民幣開始起價,當累積疊加到五千萬元人民幣的時候,一幹人眾都默許瞭這個數額作為背叛的理由。也許就是因為當時這個場面是真實的,一句話也就此被驗證出來:所謂的忠誠,是因為你沒有給出來背叛所需要的足夠籌碼。
面對一份由足夠誘惑和份量的籌碼,震撼和猶豫會在我們普通人心中強烈的沖擊,如果在最後的掙紮徘徊過後,你依舊可以選擇忠誠,那誰也沒有理由來指責你當時所經歷過的掙紮與徘徊。
我們就是俗人一個,七情六欲與大千世界裡紛繁的誘惑就是我們每天的生活,因此我們不需要用高尚來裝點自己,也不用去為自己所經歷過的彷徨來感到羞恥,隻要在繁華落盡後,能在絲絲的遺憾中依舊可以看見自己過去的影子,這世間就不會有誰能比你更懂得生活。從震撼的心情中漸漸走出,對於那些閃爍著金色光澤的,如方形的長條形兩種形態的東西,三個女人就大致地瀏覽瞭一遍。這種長的如樹葉一樣也是閃爍著金色光澤的東西,三個女人都對它們有瞭很大興趣。
因為這些東西是聽說過很多,卻是第一次見到瞭實物的金葉子。它們入手沒有那沉重的感覺,且在閃爍的光澤中又如秋天華彩的樹葉那般真實,所以或是三張或是五張的,它們在三個女人那的手掌間被擺弄著。
少女時一個美麗的夢,就是在黃金鑄就的大床上玩耍。於是將一張張的金葉子在地面上鋪開,然後在把那塊紅綢佈往上面一罩,不光是有著少女夢的清雨自己半坐半躺在上面,她還非常有興致的把其他三個人,都拉到這張臨時用金葉子和紅綢佈所做好的地鋪上。
怎麼也算是一張用黃金鋪就的大床吧,也或許是如清雨少女時的夢想其實都隱藏在每個人的心中,於是在場所有的人,誰也沒有矯情就在這地鋪上坐著談笑著。
老李是最後一個被清雨拉到地鋪上來的,所以他坐下來的時候就緊緊地挨著清雨。而一直都帶著興奮情緒的清雨,除瞭在這地鋪上感受她少女的夢想外,更多就是對她身邊的人多瞭一份親近與親昵。
從知道瞭老李和菲兒的關系後,清雨和菲兒見面的時候總是覺得有一點隔閡在裡面,雖然清雨自己也不知道這一點的隔閡究竟是為什麼會有,但是她在努力想去克服後沒有收效後,她在接觸就選擇瞭與菲兒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一張臨時的地鋪,一點點兒時的心思,在第一次與菲兒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中,清雨心中那點保持著距離隔閡,隨著大傢的在一起的談笑不知不覺地消散瞭。
大傢的距離近瞭,大傢在一起的心親近瞭,也是這樣不知不覺中,開始隻是出現在三個女人之間的親昵動作,就有意無意的把老李給帶上瞭。
三個女人這樣的親昵融洽,老李心情更好瞭時候,也就把這樣親昵與融洽多向前推移瞭一點。隻是老李沒有想到,他原本是想加強一下三個女人第一次親近接觸時的交流,卻意外時他自己在對著三個女人親昵時,不管是身體的某個部分還是他一雙大手都愈發地不受控制起來。
菲兒很知道自己這個公公是個什麼東西,而且隨著在和清雨的接觸中,那一直梗在心裡的一點不快消淡瞭一些瞭,她想到這個傢裡以後大傢還是要好好相處下去,於是菲兒就主動應和起來公公那愈發不受控制的親昵來。
有瞭菲兒不漏聲色的推波助瀾,就是很有點羞澀的清雨和大梅,也漸漸地放開瞭自己。很快,隨著這張由金葉子鋪就的床上在不斷的升溫,老李在親昵中最先開始瞭對清雨的親吻……
隻是鋪瞭一層薄薄的紅綢佈,即使是金葉子要比金磚和金條多瞭很多的柔和性,不過它們還是在清雨和老李好好折騰瞭一番後,在清雨的背上與上留下到瞭早上還沒有消退下去的印痕。
要說吧,一般人身上就算有瞭這樣印痕(隻要是沒有傷及皮膚)那快的十幾分鐘,慢的也就是一個小時不到就消散下去瞭。而對於清雨來說,或許是她身上的皮膚實在水嫩的厲害吧,這樣印痕一旦出現她身上,卻是要多半天才能徹底消退下去的。
罵著老李在昨天夜裡的對自己的粗魯,也疼惜著自己的嬌嫩,隻是在這樣罵著和疼惜過瞭以後,又把自己浸在溫潤的水中瞭,清雨又開始想老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