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實在,喝醉瞭不醒人事的也實在,這不,讓酒給深深醉過去的老李是很實在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可是負責照顧老李的人,卻寧願老李喝醉瞭四處撒酒瘋,那也要比他現在這樣的情況好許多。
當然,老李目前的狀況倒不是說醉得要威脅到瞭生命,你就比如說吧,剛被老李的大舅子送回來的老李,是一躺在床上就沒有自己動過,可是這酒醉的人吧,很多都會吐的,而這樣的情況放在老李身上一點也不例外,於是乎,這老李早不早晚不晚,在就剩下瞭一個照顧他的人時候,他老先生就一張口給吐瞭。
隻是,喝酒吐瞭也是經常的事兒吧,可是你吐瞭也要不能就是仰面躺著床上,張口就往外吐吧!很不好意思啊,老李吐在自己身上也就算瞭,可是這也吐瞭人傢一床的就說不過去瞭吧?
這躺在床上仰天的吐瞭,弄臟瞭自己,弄臟瞭床的,即使是捏著鼻子替他收拾收拾擦洗擦洗的,也還不能說是大事,可是一個人如果醉得跟植物人那樣的一動都不會動瞭,那可要把幫他一把的人給難為住瞭。
為啥啊?是老李就算沒有泰間森那樣的體重,也沒有霍利菲爾德那樣身高吧,可是怎麼說也是六十多公斤體重的大男人呀,當他就如案板上放著的一堆肉那樣等人來抬瞭,那就算是有兩個女人一起動手瞭,還真是要費上一番體力的。
還好,倆女人齊心合力的總算是連老李帶床的給收拾擦洗瞭個幹凈,不過這一番折騰也弄得倆女人好好的出瞭一身臭汗(呵呵,一般說女人出的汗都說是香汗,可要是真拼瞭一方大體力以後,那汗的味道還真不比男人身上的好聞多少的)倆女人,倆為給老李收拾擦洗一番弄得滿身是汗的女人,在輪番去洗浴以後,一個怕是老李一會兒還要有的這兒那兒的,就主動坐在床邊那兒看著老李瞭。而另一個女人,怎麼看怎麼像有點做賊心虛的,就找瞭一個借口先悄沒聲溜到別的屋去瞭。
老李現在睡著床,不是他剛被抬回來時睡的那張床,而是倆女人幾乎費瞭九牛二虎之力的,才把弄到現在的這張床上,而這張床,很不好意思,它本來是坐在床邊的這個女人每天睡覺的床。
坐在床邊的上的女人,從別人口中聽說瞭老李的時候,是十多年以前,不過她和老李正式的見面認識,也不過六七年的光景。從這個女人聽說瞭老李,再到這些年來她與老李的交往,老李能醉成今天這幅樣子,她不要說是第一次見,就是以前到這兒以前,她也一次都沒有聽任何人說起過。
怎麼就把個老李這樣平時看上去那麼沉穩的人給喝成這一副德行啦?坐在床邊的女人在揣摩這個問題的時候,也由不得犯瞭一點嘀咕:是不是什麼都不能隻看表面的啊!
老李現在睡著的床,可不是老李自己傢的,這裡是老李的嶽父傢。按理說,老李就是喝醉瞭也是該被送回他自己的去,而不是把他送到這裡來的。
不過老李之所以能被送到這裡來,是因為老李的大舅子。至於說老李的大舅子咋就有瞭這樣的念想,那完全是因為老李的大舅子在看到老李之後,就不由得想起瞭他的妹妹來。
老李大舅子的姐姐已經和老李離婚瞭,不過老李的大舅子更是清楚,他傢裡這個也是離婚的妹妹,也就老李的小姨子,在這麼多年過去瞭,她的心裡到底是裝的誰。
老李的大舅子把酒醉的老李送到這裡,一是他以為自己妹妹這會兒也是應該在傢的,二是吧這樣把老李送過來讓自己妹妹照顧照顧,不正好讓妹妹和老李磨合磨合感情啦,這三呢,就是有人要主動的代勞,要把老李給送到這裡來的。
要說也是,自己的妹妹對老李懷瞭多年感情,卻礙於種種原因而不得紓解,如果老李的大舅子把老李給親自送到自己妹妹跟前,那做妹妹還不得好好感謝(即使不明面的表示一下吧)一番他這個當哥哥才是啊!
可是事情就是這樣,老李你的這個大舅子是可以和老李在一起喝酒的,可要是老李同志是和你這個大舅子在一起喝酒,而把老李喝成這樣一副德行,那老李的大舅子要是親手把這樣的老李送到他妹妹面前,那他這個即使是當哥哥的,也要仔細掂量一下他的份量是不是夠啊!
表面上,老李的這個小姨子對老李兇的不得瞭,可是知根知底的人都知道,這個嘴上兇巴巴的小姨子,在心裡是有多疼著她的姐夫。也就是說,她的這個姐夫,也就是她這個小姨子在嘴上兇兇還可以,你要是別人這樣對一對她姐夫,那這個做警察的小姨子兇起來,她也許真要把槍掏出來和那個人拼命的。
自己的妹妹是什麼人,老李的大舅子是太清楚瞭,所以面對著這樣既想在妹妹面前做好人,又不能讓他妹妹掏出槍來頂到腦門子上的事兒,最好的方式方法莫過於假借他人之手啦。
可是事情不是你想就行啊,你的妹妹你自己都不敢招惹,你還能指望著別人來做這樣的事嗎?不過,老李的這個大舅子還真是行,你說人傢做官做順風順水也就罷瞭,就是人傢心裡想著有什麼事兒的時候,都會有人上趕著來幫忙的。
說起來這個上趕的人,老李是不僅認識,而且也是相當關系很深的一個人。不過這裡說的關系深,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這個人是老李小姨的妹妹,也就是老李這個大舅子後媽的妹妹,照著常理來說,老李的大舅子還要叫這個人一聲姨的。
這個也算是老李小姨的小姨,實際上比老李小瞭七歲,而她是和她姐姐先後腳的來到省城工作的。這姐倆,姐姐是在省統計局工作,妹妹在先是在市婦聯工作,今年初就調到是市教育局裡工作,而且也算是市教育局裡一個說話有份量的的人之一。
老李的這個小姨,性子很豪爽,而且她自從和認識瞭老李的那天起,就十分喜歡用她的豪爽,來和老李同志開上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
比如,讓比她大七歲老李,很認真的叫她聲小姨來聽聽……
比如,用手拍拍老李的肩膀,再用一副你真乖的眼神看著老李……
比如……
一連串的比如下來,老李是見到瞭他的這個小姨,一般都的走比平時快多瞭。可也就是這老李一見到他這個小姨就走的快,就愈發地讓自己的豪爽不能盡興的小姨,在心裡暗暗堅定瞭一個想法:你不是走的快嗎?等哪一天你沒地兒走的時候,咱再看看!
有瞭一個這樣的堅定的信念,也在時時留意著這樣的機會,所以在晚上市教育系統的迎‘七一’的晚宴上,她是一看見瞭老李的出現,那是雙眼都放光呀!
於是,在老李和別人都把酒喝過一輪瞭,而且酒席到瞭現在也進入到自由結交的階段瞭,她就端起瞭酒杯來到瞭老李的面前。
人後見到瞭這個小姨,老李是走得非常的快,不過,在這樣人前的場合,這個非常有分寸的小姨,老李還是不會先到馬上走的。於是,老李也笑著的和這個小姨打著招呼。
如果說讓老李的這個小姨,來選擇一個什麼機會讓老李的腿快不起來,那老李的這個小姨一定會選擇在這樣的一個場合下。
為什麼呢?是因為吧這喝酒的人酒量是論級別的,一般大多數是用幾兩來論初級,用斤把兒的來說中級,那高級的是說,要用公斤來稱量一下的,而最後就是說超一流瞭,大約是說這樣的人喝酒,就如同我們一般人兒和白水那樣的水平。
從理論上乃至現實生活的驗證中,一個酒中的高級對上中級選手,那就好比是泰森跟一個中量級的拳手,在爭奪誰才是拳王一樣。不過要是一個超一流的選手來找一個中量級選手喝酒瞭,那簡直就是力拔山兮的西楚霸王項羽,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來到幼兒園裡,他找到這所幼兒園裡最是強壯的一個小朋友,把黝黑的鐵棒子一樣的手臂往小朋友的小床上一支,然後最是和藹可親的對強壯的小朋友說:用最大勁兒吧,咱倆掰掰手腕!
老李,一個說酒量算中級都不合格的人,他可是不知道,他面前和他一樣微笑的這個人,實際上某一個領域裡,她就是那個在幼兒園裡找最強壯的小朋友,要掰掰手腕子的西楚霸王瞭。
不論是在傢庭關系上,還是在在教育同仁的關系裡,眼前這個笑盈盈的女人,都是老李的上級瞭。不過,這在傢庭內部,還是延展到工作關系上,眼前的這個笑盈盈的女人舉著酒杯的,用一種淡而隨意的語氣跟老李說著:我全喝瞭,你隨意。
看著一口將滿滿的一杯酒點滴不剩的喝下去後,依舊是笑盈盈的女人,一種不知名的情緒就在老李心底蕩漾瞭起來。也許任是大智慧的聖人,在品味出面前女人淡而隨意的語氣中,一點點的輕看的意思之後,他的心裡面也要蕩漾起與老李相同的心緒吧。
而老李是達不到聖人一樣的虛懷若谷,他就是一個脾氣稍微好一點的大俗人一個,所以當這樣淡淡的蕩漾起來的情緒,或許是因為已經喝進肚子裡的就開始起瞭作用,也或許是女人那笑盈盈也隨意的一句:你隨意,讓原本很是要把握一番自己酒量的老李,在一口飲下瞭杯中的酒還不算,他很少這樣的主動給自己倒瞭滿滿的一杯酒,一邊回敬著女人,也重復著女人的話:我幹瞭,你隨意。
老李和眼前的這個女人之間禮尚往來的相互敬酒,充其量不過是一人一杯罷瞭,不過就是這樣一來,老李面前再是有人端杯過來瞭,有剛才老李和剛才那個女人之間喝酒的樣子擺在那裡,而酒場上大傢都是非常要面子的時候,所以老李在宴會後面進程中都按照瞭剛才和那個女人一樣的喝法,走完瞭所有的程序。
力拔山兮氣的楚霸王,隻是少把他的手支在瞭小朋友的床上,然後就看著靜悄悄的看著這個小朋友,在他所導演的劇本中上躥下跳地使盡瞭全身力氣的,開始那裡表演瞭。
是啊,如果楚霸王一上來就展示出他那無以倫比的力量瞭,恐怕不止是老李,就是換做他人也一樣的不會去做蜻蜓撼石柱的事情。隻是,換做瞭女兒身的楚霸王,可不是一個隻知道使喚自己力氣的人瞭(盡管依著她的力氣,可以把這裡所有的人都按翻瞭)她,就那麼地輕輕展示瞭一下力量的象征而已,剩下的事情都是老李自己在那裡瞎鬧騰瞭。
天不怕,地不怕,更是不怕霸王有力氣(因為惹不起,那還躲不起嗎)可是這最怕就是霸王她老人傢,開始學會給人下套子瞭。
這不,老李這個在酒量上堪稱霸王的小姨,很輕巧地在老李面前下瞭一個小套子的,她就讓比平時幾乎多喝進去一倍酒的老李同志,自己把他自己給醉瞭個不醒人事。
一直冷眼旁觀的老李的大舅子,他可是啥事兒都跟明鏡似地,可是他開始還要隱晦的去提醒一下自己的姐夫瞭,不過一對上也是他小姨的那個女人笑盈盈的眼神瞭,他非常幹脆的就按耐下去瞭一切的念想。
是那個笑著的小姨在告訴老李的大舅子:你不要惹火上身的喲。
姐夫如願以償的在小姨導演的劇本裡給醉得人事不省,可是這個小姨能這麼主動地提出要送老李回傢去,這才是讓老李的大舅子最為意外的。要知道,在老李大舅子那個傢的人都知道,他們傢裡的那個老李的小姨子是大傢誰都不敢去招惹的,即使是老李大舅子眼前的這個小姨和還在傢裡的那個小姨也是這樣的。
呵呵,是老李的大舅子不知道一件事,在來到這裡看見瞭老李,並準備讓老李自己把自己喝醉瞭的小姨,她也是很怕傢裡那個很緊著她姐夫的小姨子的,不過是來這裡之前老李的這個小姨和他的小姨子剛分手,是老李的小姨子說,她們公安分局晚上有任務,今天晚上老李的小姨子是不在傢的。
和自己的姐姐為瞭照顧好老李而累出瞭一身汗的小姨,沒等著她姐姐問她老李是怎麼被喝成這樣的,就找瞭一個借口說是要洗浴一下的,趕緊先溜到一邊去瞭,而把在房間裡留下來照顧老李的事兒,都讓她姐姐來擔待瞭。
把老李喝成這樣的一幅樣子,不用說一定是自己那個妹妹才能做出來的事情,可是自己這個妹妹實在是太溜滑瞭,這不,自己剛騰出手來想說數落數落她,這才是一轉身的功夫她就給溜瞭。心裡想著明天再找自己妹妹來算賬吧,姐姐就一邊拿著毛巾接著給老李擦臉,也順勢的就坐在瞭老李的床邊。
也是啊,剛才那一番的折騰,同樣是女人的姐姐也累的不輕啊。
十幾年以前,老李的嶽父在外縣擔任縣委書記的時候,老李的現在的這個小姨是才進縣委辦一個女孩子,而她也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認識瞭老李那個為人非常方正的嶽父。
一段時間的工作接觸,老李嶽父那雷厲風行的工作作風,給這個才進瞭縣委辦的女孩子留下瞭很深的印象。而這一切都還隻是停留在一個女孩子對一個縣委書記工作上的認識,並沒有上升到其他的高度上。
這樣的很是平常的工作接觸,在兩年以後發生瞭轉變,那是當年的女孩子已經結婚,且在工作上很受老李嶽父的賞識,她成瞭縣委辦的副主任。
老李的嶽父是個一直把傢屬留在省城,而是隻身一人在外地工作的,而當年那個已經成瞭女人的女孩子,在接任縣委辦副主任以後,也就要分出一部分精力來安排和照顧老李嶽父的日常生活瞭。
工作以及生活上的接觸,在兩個年齡相差很大的人之間漸漸產生瞭一種,介乎於兄妹相處那樣的感情。也就是有瞭這樣一份的感情,也讓兩個人之間有瞭更多的瞭解。
已經是女人的女孩,從老李嶽父那裡逐漸瞭解到他那個在省城的傢,就這樣的,老李嶽父的傢人,也一個個從彼此的交流中被女人多知道瞭。
老李嶽父傢不是很復雜的傢庭關系,女人很快就都瞭解瞭一些,也就是這個時候,老李這個已經不算是老李嶽父傢的傢人,也給女人留下瞭深刻的印象。
這也難怪,一個已經和妻子離婚的男人,卻多年的始終如一的來照顧臥病在床的嶽母,這絕對是一件值得人註意的事情。而老李的嶽父也是由於有瞭老李對嶽母無微不至的照顧,他才在心懷對妻子的愧疚,也沒有把妻子接到自己的身邊來自己照顧,那是因為老李這個女婿對他嶽母的照顧,讓老李的嶽父更相信他自己是無法老李相比的。
以後,老李的嶽父調任到瞭其他的縣區任職,以及到瞭最後他回到省城任市委書記,而他和那個已經是縣委組織部部長的女人,除瞭偶爾的電話聯系,就幾年裡再也沒有見過面。
事情的變化是幾年前的一次偶遇,是當年那個組織部部長,如今已經是縣委副書記女人,在一次工作上的的事情來省城瞭,無意間遇見瞭老李那位已經賦閑在傢的嶽父。
也就是因為這次見面,這個已經和丈夫離婚的縣委副書記,又和她當年的上級領導多起聯絡。一來二去的,再加上有心人的撮合,同樣從縣裡調任到省城來的女人,就嫁給瞭老李的嶽父,做瞭老李以及傢裡其他小輩們的小姨瞭。
嫁給老李嶽父以後的生活是平淡的,不過平淡的生活卻在兩年以前,一次老李的嶽母祭日上發生瞭轉變。那是老李的前妻在這一天的晚上,悄然在出現在瞭傢人的面前,而她回來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不讓老李和她的女兒知道的,來祭奠一下她的母親。
隻是,老李的嶽父卻非常不待見他的親生女兒,他忠實的執行瞭已故妻子的遺願,不讓他的這個女兒來祭奠她的母親說,還在面對女兒的時候大發雷霆。也就是老李嶽父這樣的一次大發脾氣,造成的後果是讓老人的血壓急劇升高不說,還同時引發瞭心機的梗死。在經歷瞭一番救治無效後,老李的嶽父也溘然辭世瞭。
雖說是老李的這位新任小姨,在到任的時間不長就發生瞭這樣的事情,不過包括老李以及傢裡其他的小輩們,都對這位印象良好的小姨很是承認的。在老李的嶽父辭世以後,她這位小姨不僅沒有離去,而且和老李那個離瞭婚的小姨子,以及老李的女兒小竹(要在市裡上學,老李的女兒一直和她小姨住在一起)還住在老李的嶽父傢裡。
現在,老李的女兒小竹是在學校住宿的,且今天老李小姨子也由於公務的原因沒有在傢,那自己的那個妹妹把喝成這樣的老李給弄來瞭,這要照顧老李的事兒就不得不被自己給擔瞭下來。
心裡很是氣不過,不過這不是因為要照顧老李,而是對自己那個把老李灌醉瞭,現在又溜到一邊的妹妹瞭。可是這氣不過歸氣不過,現在躺在床上的老李又出現瞭要鬧騰的跡象瞭,顧不瞭招呼自己妹妹的小姨,就趕緊扶著老李的頭弄到瞭床邊那兒,因為老李要是再在床上吐瞭,那她可是沒有力氣再把老李搬到別的床上去瞭。
老李的身子還是抗硬的,那就是吐過一回瞭就不會再吐第二次瞭,現在出現瞭一點狀況,那是酒醉以後嗓子裡要被燒幹瞭一樣,在本能的驅使下相喝點水罷瞭。
看到老李沒有再吐而是吶吶著在要喝水瞭,放下心來的小姨在長出瞭一口氣的,就趕緊給老李拿來瞭已經涼好的水來。
水的清涼浸潤著老李幹渴的喉嚨,這也讓還在醉夢中老李如嬰兒乳汁般貪婪的吞咽著,當喉頭如火燒一般炙烤漸漸的消散瞭,身體其他功能也隨著部分恢復過來的老李的鼻端,也適時地幽幽飄來一股女人在沐浴過後,所帶著的特有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