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密的汗珠,潮紅的臉頰,濕潤的一縷縷的發絲纏繞著一幅慵懶的神情,這樣身子軟軟的小姨子俯身在姐夫的懷中,一邊微微收縮著小腹享受著後的餘韻,也一邊用手指無意識地撫弄著姐夫胸前也硬硬瞭起來的豆粒。
“姐夫,我想住在菲兒邊上那個房間。”
在小腹有規律的收縮漸漸停瞭下來,小姨子軟軟的嘴唇裡吐著溫熱氣息對著姐夫說道。
“行啊,那個房間剛剛收拾好的。”
輕輕把一縷粘在小姨子腮邊的頭發攏在她的耳後,柔柔的看著她的姐夫同意瞭她的要求後又接著問道:“怎麼不住在這裡啊?”
輕瞭著眼皮撇瞭姐夫一眼,小姨子鼻孔裡哼瞭一聲的說道:“我是想住在這裡,可是你說過留我的嗎?”
是啊,這看起來封閉著的八幹步床一旦要是睡過瞭就會不由自主的喜歡上它。隻是這喜歡歸喜歡,要是它以前的主人不主動說讓你留下不說,還痛快的同意瞭你也許是微微矜持瞭些的試探,你心裡會怎麼想啊!
一個上午讓菲兒媽媽弄得老李有些難以集中精力,而且傢裡這麼多的女人都在那裡盯著看,所以在潛意識的支配下,隨口應允瞭小姨子的姐夫話剛一出口就發現瞭不對,於是他接著問瞭一句的想做些彌補瞭。
不過女人這種生物,她們往往聽你瞭前半句話的意思,就如沒有聽見你後面接起來的整體意思的,來強調一下你前半句話所帶出來的一系列問題瞭。
都活瞭半輩子啦,卻如掩飾自己心事的小孩子那樣犯瞭個低級錯誤,這真是不管是什麼人,遇見瞭他所頭大的事情,都會不由自主的在潛意識中選擇瞭盡可能的回避。
也難怪,要是沒有菲兒媽媽這檔子事兒,老李是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的,可是現在菲兒媽媽那邊就如同一盆子燒的滾沸的熱油,而這個節骨眼若小姨子就這麼地大模大樣的住在瞭老李的八步床上,那無疑是往菲兒媽媽那盆子熱油上澆上瞭一股子冷水啊!
滾沸的油盆子裡點上冷水,那就會嘭地一聲炸翻瞭天!而現在離菲兒媽媽這盆子熱油最近的老李,很可能就會在著漫天飛濺的熱油裡被燙他個屍骨無存瞭!就這麼地生死攸關的時候,老李在潛意識中有點此地無銀的回避一下,也算是情有可原吧。
問題是現在面對小姨子的責難,老李還不能再隔壁王二不曾偷的來繼續加以解釋,否則那越描越黑的小心菲兒媽媽那邊還沒有炸,而是騎在老李身上小肚子裡還賽著老李半截子東西的小姨子,就先把老李給炸飛瞭。
怎麼說也是活瞭半輩子,就如傳說中耗子吃鹽多瞭還要變蝙蝠一樣的,意識到瞭問題嚴重性的老李就恬著臉來撒出瞭無賴手段來。
撒潑賴皮無非是混淆視聽的轉移小姨子的註意力,而目前最好辦法也莫過於讓那根賽在小姨子小肚子中半截的,已經安分瞭些時候的大東西先運動起來地。
明知道姐夫在耍賴皮,可是要是你傢的孩子也無傷大雅的沖你這樣的時候,你難道不成就輪起大巴掌抽紅他的小屁股蛋嗎?很顯然,有這樣不幸發生的時候是小孩子太不長眼,在大人心情煩躁的當口下還不看個眼色的。
而目前吧,目前老李小姨子的心情實在是不錯,更何況,女人對於男人說過的話剪斷截說的另外理解一下,無非是在矜持一下她自己的存在罷瞭,實在不是要子醜寅卯地說它個一二三的。也就是說,這樣的女人更希望男人在這個時候寵著她的矜持,而不在乎男人在一本正經(裝的不算啊)之外的任何態度,來配合一下她那一個小小的心情吧。
所以老李樂意(其實那是傻小子娶瞭俊俏媳婦,傻撞上的)配合,小姨子也更嬌瞭的矜持,於是左扭右搖之間,就支支吾吾哼哼唧唧的時斷時續裡姐夫和小姨子更緊的,更密的動在瞭一起……
又是平靜瞭的八步床上,小姨子縮在姐夫的臂彎中告訴瞭姐夫一件非常不幸的事,那就是小姨子那才要上瞭初中的女兒,在這個學期結束以後,也要和姐姐小竹一起來三十三中學讀書,而且也要住在老李傢瞭。
女兒跟著媽媽走這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小姨子這些年來在感情上波折,以至於傢庭上不和都是緣由老李這個姐夫,而小姨子的女兒看著不大,卻很早在有心人指點下把這一切瞭然於心!很自然,爹是親爹親,媽是親媽親,所以一切傢中父母的不和到分離而累計起來的怨氣,就毫不保留的被小姨子那自小古怪精靈的女兒算在瞭老李的頭上。
不待見老李這個大姨夫也就算瞭,可是見一次老李這個大姨夫就狠狠地整上他一頓的記憶,從來都是老李無可奈何的噩夢。這樣的噩夢,老李以前一年最多做上有數的那麼幾回,可是現在這個噩夢就要在自己傢裡睜眼閉眼的天天的做瞭,老李還真的不幸啊?
女兒和老李,手心手背的都是肉,難為的是既是小姨子又是當媽的人,可是事情就是這樣,不想失去姐夫,又不能丟下心肝寶貝的女兒,那就先把這一對冤傢實驗的先弄到一塊吧,或許這樣讓一對冤傢天天見面瞭,冤傢才能變成宜解不宜結吧。
要說吧,小姨子是想把這樣的時刻先延遲上一段時間再做處理,可是對老李不待見卻與小竹關系好的不行的女兒,從小竹那裡知道瞭小竹轉學和媽媽去工業區公安分局任政委的事兒,舍不得小竹這個姐姐,又聽說媽媽要住到老李傢裡,一個突然又不意外的決定,女兒不容置疑的告訴媽媽,你要是住到老李的傢,那我一定也住到那裡的!
有點歉意,也有點無奈,更多的是帶著期許的看著老李,是啊,老李啊,你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我女兒來瞭,您就多擔待一些吧!
呵呵,塞翁傢走失的馬匹又##回來瞭,可是卻把塞翁愛騎馬的兒子的腿給摔斷瞭,那老李呢,面對一匹刁鉆古怪的小胭脂馬,是不是也要斷上一次腿的,才能和他的小姨子相守一生啊?
壓在小姨子綿軟的身子上盡情馳騁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事情的另一面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所以吧,在心裡苦笑著,卻又要寬慰著小姨子的老李,就不管黑的白的是什麼的全都照單接瞭下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菲兒媽媽和菲兒準時做在餐桌邊,雖然菲兒媽媽根本就沒有把坐在邊上的老李看上一個正眼,但是老李已經放下心的下午就去學校上班瞭。可也是,學校那邊也有一大堆的事兒在那邊等著的。
菲兒媽媽對自己憋著的火氣,暫時是處在瞭隱忍的態勢,如果自己去小心的應對且不主動的弄出什麼由頭來,應該是能在一個合理的范圍內讓菲兒媽媽來接受自己和菲兒的關系。至於說小姨子那個對自己耿耿於懷的女兒,還要有上一段日子才正式成為一個問題的,那再這段時間裡自己還是保持好現狀,也適時的把董沁等幾個女人的關系處理好瞭,一切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每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瞭。
董沁若即若離,程艷的態度也不鮮明,而董娜吧,更是在猶豫不決。即使這三個女人也想用她們的方式繼續和自己相處下去,可眼下隻要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她們就會如樹林中站在枝頭上觀望的鳥兒那樣,四散飛去的離開自己。
隻是這三個女人現在彼此太敏感瞭不說,就是自己一接近到她們任何一個的身邊,都會觸動到其他人的神經。要說吧,能有更好的機會讓自己和這三個女人單獨的相處,那樣自己就能多瞭解一下她們能接納自己的底線,可是不管是在傢裡還是在學校,能給自己這樣的機會實在是太少瞭。
想著是來創造一些這樣的機會,不過這三個女人雖然是彼此敏感著,但她們除瞭讓自己出現在另外兩個人的視線裡,也喜歡讓另外兩個人不是很多的離開自己的視線。這樣一來隻要自己出現瞭,就要面對著一個三個女人所組成的三角形瞭。
一個任意變化著大小和夾角手的三角形,那在三角函數上所求得的數值是不是也是變化的?可問題是,要解開這個三角函數是從一個單一的角開始呢,還是直接用四象限把三個夾角一次徹底解決的好呀?(呵呵,老木的數學在初一以後就沒有及格過,而且最好成績曾經在高中時得過零分,希望大傢不要計較常識性錯誤)也是啊,這一個頂點上的女人總是要把自己與另外兩個女人連成兩條直線,那咱就把連在一起的三個女人一塊來解決吧。
老李在辦公室裡正尋思著,沒有敲門聲的就有人推開瞭自己辦公室的門,老李就知道是誰來瞭。
可不是,隨著辦公室的門基本推開瞭,老李就看見於蓮,田甜和另外幾個人站在那兒。至於說於蓮她們這幾個小丫頭推開瞭門卻沒有馬上進來,是因為她們和另外的兩個‘冤傢’剛好又碰頭瞭。
白雪和悅悅已經考完升學考試,正等著公佈考試成績的她們目前是很有休閑時間的。這不,自從上次和老李說好要去老李傢住上一段日子後,一直惦記這事兒的倆小丫頭今天就是來學校和老李確定一下時間的。
可不巧也是更巧的,倆小丫頭到瞭老李辦公室的門口,就看見於蓮她們那幾個‘冤傢’正在推老李辦公室的門。
原本今天的心情不錯,所以倆小丫頭一看見於蓮她們先自己一步來瞭,就不想被她們影響心情的要主動回避她們一下,等她們離開瞭再老找老李的。可是她倆是這麼想的,隻是眼力很尖又惟恐天下無事的圓圓(腳傷後剛剛能自己行走)卻無意的回頭就看見瞭這倆要回避的小丫頭,於是圓圓的張開嘴的就沖倆小丫頭挑釁瞭起來。
藺相如回避著廉頗可不是說因為怕他的,所以真的面對別人開始與自己挑釁瞭,倆怎麼看也沒有藺相如那副氣量的小丫頭,就不管自己心情是不是要變壞的直接來應戰瞭。
應戰,但不是和對方來鬥嘴的,於是倆小丫頭就手牽手悶聲不響的,走到都停下腳來的圓圓她們幾個的身邊,就要往老李的辦公室裡走。
圓圓好事,更確切的說是能挑事的性子,球隊裡的其他姐妹一般是不主動參與的(當然這樣的不主動隻局限在球隊姐妹的內部)可是一旦圓圓挑的事兒是對上瞭其他的人,而且是要吃虧的時候,那球隊的姐妹們即使是圓圓錯瞭,也要一起來先護著她再說其他的。
挑釁別人是不對,可是看清楚瞭挑釁瞭的對象是誰的時候,於蓮和惠敏她們這幾個姐妹可真要一致對外瞭。
一致對外是心意相通,具體行動嘛,就是把老李辦公室的門口有意無意的一堵,就是不讓倆氣鼓鼓的小丫頭進去瞭。
都比倆小丫頭高瞭一頭,在球隊裡的力量訓練更是倆小丫頭所不能比擬的,對此深有自知之明的倆小丫頭才不會硬著去和對方比體力的往裡擠,她倆就一點不弱瞭氣勢的仰頭(不這樣就看見對方的臉嘛)也堅決的說道:“你們讓開!我倆有事找李老師。”
“李老師不在,你倆這沒長齊毛的小毛丫頭還是去一邊涼快去吧。”
俯視著倆把‘小’(人小嘛,即使很大的眼睛也是小吧)眼睛睜得圓圓的圓圓陰陽怪氣的回復道。
“李老師在不在我倆自己看,用不著你來告訴我倆!”
吵嘴,對方有五六張,拼體力對方一個就可以自己這邊倆人瞭,所以悅悅明智的就是再次忽視瞭對方裸的挑釁。
“呵!小毛丫頭紅瞭毛啦!圓圓說李老師不在就不在,你倆不信也不行!”
平時是最能整治圓圓的,可是關鍵的時候惠敏還沒等圓圓說話,就忽地往前一站接口說道。
“怎麼,都站在門口開會呀!”
面對惠敏的悅悅小腮幫子剛鼓起來,老李的聲音就從堵著門的女孩子們的身後清晰的傳瞭出來。
悅悅鼓起來的腮幫子遲疑瞭一下子,就籲著氣的癟瞭下去,而圓圓和惠敏她們這幾個互相一對眼神的偷笑瞭一下,就一起轉過身來。
說完話的老李已經又坐會到剛才的位子那兒瞭,魚貫而入的女孩們就在老李的面前涇渭分明的站成瞭兩個集團。
目前球隊那邊已經拿到一些有競爭力的參賽隊比賽時的影像資料,而隊裡也就是針對這些掌握的東西,做著針對性的戰術訓練,由於這樣的訓練不像前一段時間那麼緊張瞭,因此有瞭閑暇時間的女孩們,就該想點別的瞭。
“張楠,你們下午是不是沒有安排訓練啊?”
一邊在心裡琢磨著是不是給這群精力旺盛的小丫頭們多找點事兒幹幹,老李一邊看著隊長張楠問道。
“我們下午安排瞭新的戰術演練,所以想請李老師給具體指導一下。”
知道老李是怕隊裡的女孩子在現在的時候分心而影響到瞭以後的比賽,原本就不太響應來找老李的田甜,就趕緊接過老李的問話回答著。
“是這樣啊。那你們先回去吧,老師一會兒就過去。”
同樣理解女孩子們來找自己的心情,可是現在隻能先把這些都放下,所以老李用溫溫的語氣回復著她們。
心裡是想老李,也更是回味著與老李在一起時的甜蜜與瘋狂,可是該識大體的時候,這些女孩子們還是壓抑住瞭心底湧動著的情火,帶著一點點的不舍與無奈,在幽幽的蕩漾著的絲絲失落中都告辭走瞭。
不舍,無奈,還有那漾起的失落,柔柔也酸澀的浸泡著老李的心,這一刻,老李的心中忽地湧動著一個聲音,一個要把這群女孩子一生都留在自己身邊的聲音。
稍稍收拾起心情,老李招呼著悅悅和白雪來到瞭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