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考研成績出來瞭,妻子外語受限,D竟然考過瞭。
3月份,妻子落實工作,住到單位宿舍樓,跟D就分開瞭。
更重要的原因,妻子不太喜歡D的略顯霸道的性格。有次妻子前男友有事找她,然後小飯館裡請她吃飯,D知道後,氣勢洶洶的來到飯店,當著眾人的面起瞭沖突。那次讓妻子很生氣,幾周的時間沒再見他。
第二次,D在寧波的女友到南京,整個周末跟D窩在酒店裡。
妻子說她當時有點傷心。他女友走後,D毫不避諱,跟妻子說他們兩人在酒店裡兩天兩夜用瞭一盒半套套,還把手機錄的他女朋友的叫床聲放給妻子聽。妻子說,那次讓她感覺很荒唐,也很難過。然後就平靜而堅決地跟D分開瞭。
之後,D去找過她幾次,包括我們認識不久我遇到的那次,但妻子都沒怎麼理睬他。
“後來去我們城市那次呢?”我問。
“哦,那次呀,那次他去出差,約我吃晚飯。我不是還問你去不去嗎?”妻子說,“那次真的就吃瞭個飯。那時我們正熱戀呢,跟他吃飯,滿腦子想的是你。”妻子盯著我的眼睛。
“後來沒再聯系呀?”我繼續問。
妻子依舊盯著我的眼睛,沉默瞭一會。“你能保證別生氣嗎?”妻子說。
我胸口熱熱的,有點堵。
“前年冬天,我不是去杭州有個培訓嗎?”
我迅速的回憶,前年冬天,妻子單位派她去杭州進行瞭一周的培訓。那時,我們已經接觸夫妻交友幾年瞭。她那次去杭州,我還在幸福村發帖子,希望給她找一個單男,給她一段香艷的日子。後來我把幾個感覺不錯的推薦給妻子,她不置可否。
在杭州的時候,一位男士想請她吃飯,也被她拒絕瞭。原來這裡面有個D。
“我們事先沒有聯系的,有一天下午沒有事情,我就去瞭湖邊。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感覺特別寂寞,甚至想,誰過來跟我搭訕,說不定我就跟他一起遊西湖瞭。”妻子說,“後來我在湖邊拍瞭張照片,發瞭個朋友圈。沒想到很快D跟我聯系,他也在杭州,而且當時離我不到1000米。”
妻子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更像是一種緣分。如果別的情境,她可能不會回復,但那天覺得理所當然應該見面。他們按照導航相互靠近,手機上顯示距離越來越近,她心跳的也越來越厲害。不遠處,D的大個子一眼就看得到,穿著風衣,還是很帥氣,但感覺成熟瞭很多,拿著手機焦急的四處張望。那一刻,妻子覺得很溫暖,站在原處,看著D焦急尋找的樣子,眼睛竟有點濕潤。
D發現瞭妻子,綻開瞭開心的笑臉,幾秒鐘,兩個人也不靠近,就互相看著對方。妻子說她很喜歡那個瞬間,有點溫暖,有點感動。
D是去寧波看孩子,正回南京的路上。
幾年前,他當時的女友懷孕瞭,兩人就結婚瞭。但高校調動很麻煩,兩人分居瞭2年時間。後來,他發現妻子出軌,於是離婚,兒子跟瞭媽媽,他每月去寧波看孩子。這次看完孩子,心裡有些鬱悶,便在杭州下車,想到湖邊散散心,沒想到……
D跟妻子在湖邊的咖啡座裡聊到傍晚,然後去吃飯。湖邊冷,D用風衣把妻子裹住,兩人很自然地親到瞭一起。
晚飯時,兩人就像一對戀人瞭,長沙發上,D幾次把妻子緊緊抱在懷裡。妻子也有意無意的喝瞭大半瓶紅酒。
飯後,妻子去瞭D的酒店。D請瞭幾天假,之後的3天時間,除瞭參加培訓,兩人一直在一起。
“這次可以盡情的爽瞭。”我不無酸意。
“你們男人呀,就知道爽。”妻子揶揄道。
人們總會關註第一次,對於妻子第一次被D插入,我自然格外想知道細節。通過幾次講述,我也基本知道瞭那晚的情形。
那個冬天的夜晚,妻子跟D來到瞭他的酒店。
妻子說,到房間的電梯裡,她幾乎能聽得見自己的心跳。一進門,脫掉大衣,妻子便被D按在瞭墻上,長時間的激吻。胸罩被解開,羊絨衫被推到瞭腋下,短裙下面,褲襪連同內褲被褪到瞭膝蓋。當D的大手摸向早已濕漉漉的陰戶的時候,妻子的腿已經發軟瞭。
D蹲下去,想要舔妻子的小逼,妻子本來想先洗完澡,但在D強有力的進攻下,便打來瞭雙腿。褲襪褪到地上,一條光腿搭在D的肩膀上,張開的小逼迎接著D的舌頭。
“站著被吃下面,有種暈眩的感覺,蠻爽的。”妻子回味道。
然後,D站起來,把妻子的頭往下按。妻子便蹲下去,跪在地毯上,拉開拉鏈,放出瞭D的大雞巴。
8年不見,這根大鳥更黑更猙獰,小手套上去抓不過來。舌尖挑動,有點澹澹的體味。含進去三分之一,小嘴就被撐得滿滿的。
吃瞭一會,D便不客氣的用大雞巴在妻子嘴裡聳動,後來便抱住妻子的頭,快速的抽插,插得妻子喘不過氣來。
“他跟你不一樣,你做的時候比較安靜,他每次被吃或者做愛的時候,都會大聲地叫。不過這樣也讓人蠻有成就感的。”妻子說。
當妻子像個小光豬被扔到床上的時候,兩人早已情欲高熾。D的大雞巴頂到瞭濕漉漉的小逼上。
那時妻子已經經歷瞭幾個雞巴,其中不乏大號,但D的還是讓她又愛又怕。妻子要求他慢慢插入,D的雞巴便緩慢而堅定地侵入。
妻子說感覺陰道一點點被撐開、侵入、塞滿,從開始插到全部進去感覺進行瞭好長時間。適應後,就是暴風驟雨的活塞運動。
“第一次,好像時間不長吧。不過滿激情的,他的動作特別快,插得我都透不過氣來。他出來的時候,我感覺都被弄得散架瞭。”妻子不無回味。
“那次呀,沒用套套。”
妻子盯著我,撒嬌的眼神裡滿是無辜。在她的觀點裡,沒有感情的兩個人做愛,才會用套子。第一次不用,後面當然能不用也就不用瞭,我想。
開始的時候,還是含著久違的感情,後來熟悉和適應後,更多便是身體的釋放與探索瞭。
那時的妻子輕熟風韻,已經解鎖瞭幾乎所有的姿勢,夫妻交友讓她更懂得如何讓自己和男人快樂。D則正好30歲,體育生的體質,領略過多個女人,體力和經驗值正當完美的時候。機緣把他們安排在杭州,幾天裡自然心無旁騖,盡情探索和享受身體的歡愉。
“在房間裡的時候,都不怎麼穿衣服。他呀,跟個野驢似的,小弟弟一碰就硬。”妻子說。
“那小乖乖豈不是一直被操?”
——
“嗯,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麼多精力。”
“切,難道你的小騷逼不想被操似的!”
——
“呵呵。跟他做還蠻刺激的。”
“怎麼個刺激法呀?”
——
“他像個土匪。跟你不一樣,你是溫柔型的,他是那種很粗魯、很霸道的風格。”
妻子這句話讓我心酸瞭很長時間。
“怎麼霸道呢?”
——
“你知道他下面大。他想爽的時候,撞得力氣特別大,有時會弄疼我……他喜歡抓著頭發插我的嘴,有時會插得很深……他喜歡從後面插,射精的時候還會抓住我的頭發。很爽,但也疼。”
“他會打你屁股嗎?”
——
“會……還用雞巴抽我的小逼,抽我的臉……”
我跟妻子做愛,經常在這樣的一問一答中,一泄如註。
那次杭州回來,我摟著妻子想操她。妻子去浴室洗澡,回到床上,小逼刮的乾乾凈凈。
“你不是喜歡小白虎嗎?我剛才刮光瞭呀。”妻子挑逗的看著我。
那晚的妻子風情萬種。
後來,我才知道,在杭州的時候,妻子經不起D的挑逗和要求,被D刮成瞭小白虎。
“他呀,蠻自我的。所以我對他也談不上什麼感情,可能就是感覺蠻激情的。”妻子說。
我相信她說的話,也許正是因為D的自我和霸道,之後的近兩年裡,妻子沒有再見D。她可能沒有再想見面,所以就打算把杭州幾日的出軌,作為一段激情的回憶埋在心裡。
直到這次同學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