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曉紅衣衫不整的奔走黑暗的森林之中,她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也不明白兒子為什麼不來找她,仿佛身後被什麼洪荒野獸在追逐著一般,不知在森林中奔走瞭多久口幹舌燥的她看見瞭一道清澈見底的溪流。潺潺水聲讓蔣曉紅稍稍放松瞭一些,紅撲撲的俏臉上也開始綻放出驚世絕艷的笑顏,素來愛幹凈的她著急下水想要洗去身上的污濁卻忙中出錯腳下一絆「撲通」一聲跌進水裡。
「噝,好疼啊!」蔣曉紅坐在冰涼的溪水裡伸手揉瞭揉自己摔得最慘的兩瓣半球形大屁股喃喃道,她的臀肉緊致而富有彈性,長在她身上相較於她纖細的腰肢來說大瞭不止一圈卻沒有絲毫的癡肥感「難怪兒子這麼喜歡她的大屁股」蔣曉紅胡思亂想瞭一會兒開始脫下衣服擦洗身體,潔白的藕臂不斷揚起水花往自己身上潑去,細密晶瑩的水珠在她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上將陽光折射出七彩的光芒,頗有幾分夢幻般的色彩,倘若外人看來一定是一副林中女神沐浴圖,斷然不會將她與凡女混同。
沐浴一會兒洗去疲憊和污濁的蔣曉紅正準備到岸邊拿回自己的衣服時,冷不丁看到在叢林深處竟有一個渾身毛發旺盛看不清五官,渾身赤裸的野人正在死死的盯著她不知道看瞭多久。「啊」蔣曉紅被嚇得尖叫一聲,兩腿一陣酸軟直接跌坐在過膝的冰涼溪水裡。
似乎是被她的尖叫聲所驚動,野人從樹林深處向她走來,每走一步腳底與樹林裡枯枝敗葉接觸發出的「沙沙」聲想末日的倒計時一般一步一步喚醒蔣曉紅內心的恐懼。一邊走野人還不斷的張開嘴巴不斷從喉嚨裡擠出「嗬嗬啊啊」的聲音,雖然蔣曉紅聽不懂野人說的是什麼但她從野人的額眼神裡讀出瞭屬於人類最原始的欲望、待野人走得近瞭蔣曉紅還能看到野人嘴裡一口漆黑的爛牙,嘴角還不斷流下惡臭、濃密的口水,這可怕的場景讓蔣曉紅愈發無力。
這時樹林中再次響起「沙沙」的腳步聲,就在蔣曉紅深陷絕望的情緒之中準備咬舌自盡的時候一個獵豹般的矯健身影從樹林竄出,將野人撲倒在地。「媽媽快走」兒子熟悉的聲音把她從絕望的深淵裡拽瞭出來,心神大亂的蔣曉紅盲目的聽從兒子所發出來的一切建議,逃離瞭兒子與野人搏鬥的現場,進入瞭對岸的森林中。
蔣曉紅似乎又在森林裡迷路瞭,既找不到來時的路也找不到出去的路,來不及穿上衣服的她赤身裸體的走在暗無天日的黑暗森林之中,一陣陰風吹得她汗毛乍起,小腹竟有些尿意傳來,隨意找瞭個背靠灌木叢的地方蹲下心裡緊張得死活尿不出來,她想到兒子生死未卜,自己也可能葬身此處不由得蹲在地上傷心的哭瞭起來。
就在她哭聲漸起的時候,身後兩顆暴露在空氣中的半球形臀瓣上有一股大力傳來「砰」的一聲將她壓倒在地,她感到一根火熱的粗大肉棒從陰阜上劃過,險而又險的被她的陰唇拒之門外差點就進入瞭她那聖潔高貴的陰道。「啊,不要,不要啊。」蔣曉紅的聲音中透著驚慌和不知所措,想要掙紮卻被身後的男人壓在身下無法動彈。
身後的男人不知道是過於生疏還是想要故意挑逗蔣曉紅,粗大火熱的肉棒隨著下身連連挺動、沖刺,卻次次都差之毫厘的過門不如,慢慢的蔣曉紅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起瞭反應下面的小嘴開始說話一般不由自主的一張一合,不斷往外吐著晶瑩咸濕的口水,陰道裡也開始變得濕滑黏膩,連事不關己的尿道也不知因為肉棒經常摩擦還是太熱而微微出汗「難道我是個淫蕩的女人嗎?」被男人壓在身下的蔣曉紅暗自垂淚,而身體這一細微的反應被身上的男人敏銳地捕捉到瞭。身上的那個男人輕笑一聲,下身用力一挺,火熱的粗大肉棒再次直奔蔣曉紅的小穴而來,蔣曉紅有個直覺如果再不阻止他這次肯定一桿進洞,於是奮起餘力死命掙紮,哭喊道「不要,不要啊,不要進來啊。」
「沒用的,我愛你,你是我的,我愛你。」男人猖狂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聲音聽起來異常熟悉。
不過蔣曉紅已經無心分別這個聲音到底在什麼地方聽過,奮力掙紮的她終於找到機會弓起瞭她那碩大肥膩的大屁股暫時彈開瞭男人的胯部,沒有讓男人直直的刺進來,這個姿勢雖然保護瞭她的美穴也讓她尿意更甚,身後的男人也被爽的發出瞭一陣愉悅的怪叫。趁男人的胯部還在半空中,她伸手向後一抓,精準的抓到瞭男人的肉棒,異常火熱粗大的肉棒像一根燒紅的鐵棒那樣滾燙,頓時蔣曉紅感覺自己的手幾乎都要被燙傷瞭,她死死的握住肉棒,卻不知道這樣能夠帶給男人更大的快感。
「媽媽,我要射瞭!」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兒子!是兒子!蔣曉紅像是被抽掉所有力氣一樣松開瞭兒子的肉棒,兒子的精液像是一道灼熱的利箭射在她的半球形肥臀上也射在瞭蔣曉紅幾近崩潰的心理防線上與方才不斷奔走、掙紮所產生的疲倦感一齊湧上心頭,蔣曉紅原本弓起的身子也逐漸放松。
「啪」的一聲清脆的肉體碰撞聲再次響起,兒子強壯的身體再次壓上瞭媽媽豐腴的肉體,古銅色的健美肌肉與白皙嬌嫩的肌膚,英武不凡的年輕雄性與時刻散發著磁性荷爾蒙的成熟女性相得益彰的近乎完美。剛發射完還沒有軟下來的肉棒再次將蔣曉紅的股溝塞得嚴絲合縫,巨大的龜頭帶著還在流淌精液的馬眼再次親吻上瞭蔣曉紅的陰唇。
蔣曉紅下身毫無戒備的蜜穴感應到火熱的氣息不由自主的一張嘴,直接含住瞭兒子的龜頭再一合,身體的本能刺激得蔣曉紅渾身一顫,但此刻她更害怕兒子的發現,就在她陷入身心雙重折磨的時候耳邊又不失適宜的響起兒子醇厚的嗓音「唔,媽,你的小嘴在咬我呢」
「別,別說瞭啊」此刻她的聲音都帶著一絲寒顫的意味身子也再度弓起,小腹與尿道口的括約肌因長時間的憋尿甚至快要抽筋瞭,就在蔣曉紅陷入天人交戰的時候。一股粘乎乎的熱流流入瞭她的股溝臀縫之間,本就被兒子肉棒塞得滿滿當當的股溝臀縫此刻更是滴水不漏。
「這是什麼?」蔣曉紅轉移註意力在心中暗暗猜道。
「這是我的精液啊媽媽」就在她即將成功的轉移註意力的時候,兒子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
「這是,兒子的精液!」兒子的這句話猶如山洪暴發,摧枯拉朽的摧毀瞭蔣曉紅的所有理智,羞意,尿意,快感一齊湧上心頭。
「吻我,兒子吻我啊啊啊啊嗚嗚嗚」不願意兒子看到自己醜態的蔣曉紅仰著俏臉主動向兒子索吻,剛剛撅起性感的紅唇就第一時間被兒子迅速的吻住,露不出一點點聲音,但潔白豐腴的身子哪怕在兒子的重壓下也依舊鯉魚打挺般打著擺子,身上的兒子似乎也知道這是媽媽高潮的表現,沒有再用語言羞辱媽媽。
「滋滋滋」蔣曉紅小腹中積蓄已久的尿液不斷從小小的尿道口中噴出,形成激流不斷沖擊在兒子粗大的肉棒上,終於將兒子的肉棒推離瞭她的身體,但也將她作為母親的尊嚴推到瞭天涯海角。
「算瞭,兒子總比其他人好吧」蔣曉紅在高潮的餘韻和迷離中想起樹林中那個長毛野人的擇人而噬的恐怖眼神,想起從玲姐那裡拿過來的那本《除瞭媽媽以外都不要》(沒有媽媽就不行)漫畫,暗自在心中慶幸道,渾然不覺得此刻這種想法有多危險。
「媽媽,我愛你。」「我也愛你啊。」
蔣曉紅在極度美妙的高潮中中再次失去意識,半昏半醒的狀態下又感覺自己被兒子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著行走在炎熱的沙漠中。「好口渴啊」蔣曉紅喃喃道,聽到這句話後兒子低下頭,大嘴一張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意味直接霸道的吻上瞭蔣曉紅鮮紅的雙唇。
「唔」本來以為兒子又在不分場合的占她便宜,蔣曉紅有些生氣的錘瞭錘兒子的胸口,兒子輕笑一聲不以為意,隻是源源不斷的將嘴裡面的口水源源不斷渡過來,當蔣曉紅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幹渴身體早就已經代替她做出瞭回答喝下瞭兒子渡過來的所有津液。
「謝謝小瑜」蔣曉紅羞紅瞭臉,迷糊地低聲說瞭一句然後又在炎熱的環境中帶著羞怯與困意沉沉睡去。
「這是在哪裡?」從光怪陸離的冗長迷夢中醒來的蔣曉紅茫然的環顧四周,當看見屋內熟悉的陳設時竟然從心底油然而生出一股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夢幻感和劫後餘生的喜悅,搖瞭搖頭努力不去想剛剛的夢境,翻身下床想要解決一下小腹鼓脹的生理問題卻沒有想到宿醉的身體還不怎麼聽指揮,勉強走瞭兩步,腳步虛浮的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頭重腳輕的感覺更是眼看就要讓她失去平衡,情急之下隻好「砰」的一聲一隻手撐在衣櫃門上。
這個聲音推翻多米諾骨牌一樣,引起瞭餐廳裡「叮」的一聲碗著碰撞的聲音,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接連響起,「吱呀」一聲木質房門打開後她看到瞭兒子周瑜高大的身影。
昨晚我好像喝瞭很多酒,到最後好像還是小瑜到KTV裡把我接回來的。看到兒子那令人安心的高大身影,蔣曉紅旋即走馬燈般立即回想起瞭昨天晚上回到傢之前發生的事情。
擺瞭擺手示意還在關心自己的兒子表示自己沒有受傷後被兒子半強制的扶著,從臥室到衛生間一路上總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縈繞在她的心頭,
「小瑜,現在幾點瞭?你上課沒遲到吧?」看著逐漸回過神來的媽媽總算還記得今天是周一,我的心裡總算松瞭一口氣。
「現在才七點,媽,我今天上午請假吧,我擔心你。」我目光灼灼的看著媽媽,在經過昨晚對媽媽每一寸肌膚的褻玩之後,媽媽在我心目中漸漸的粘上瞭性的色彩,雖然以前也經常這樣意淫過,但真正品嘗過媽媽唯美豐腴的肉體之後我知道我可能再也回不瞭頭瞭。
「那個,小瑜啊,媽媽昨晚回到傢有沒有發酒瘋或者說夢話啊?」看到媽媽幾乎寫在臉上的尷尬、慚愧之情,我心頭一軟但臉上卻故意冷下來不說話。
「小瑜,原諒媽媽好嗎?」自知理虧的媽媽看到我還在賭氣竟然踮起腳尖吻瞭我一下,雖然柔軟的雙唇僅僅在我的唇上一觸即逝但這是媽媽第一次吻我的唇,激動地我再也繃不住嚴肅的表情,笑瞭出來。
「媽媽,那你也要答應我,以後不能出去喝酒瞭,不然我會做傻事的,好嗎?」實在繃不住後我無奈捧著媽媽的臻首。
「媽媽答應你,再也不喝酒瞭,你也千萬別做傻事,不然媽媽會傷心的好嗎?」媽媽現在對我的一切條件幾乎無底線的接受,楚楚可憐的樣子簡直讓我現在就想把她就地正法。
「小瑜,你先出去好嗎,媽媽想上廁所。」過瞭一會兒媽媽被我看的不好意思起來,嬌羞的推瞭我一下道。
「好,那你有事叫我。」我此刻之所以能表現的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完全是昨晚媽媽的夢話驚醒瞭我。
順手帶上洗手間的房門之後,我的思緒閃回到瞭昨天晚上,媽媽坐在盥洗盆裡被我抱著大屁股蹂躪到高潮失禁後就完全昏睡過去,這就苦瞭我這個正面承受瞭媽媽所有火力的人。一面哀嘆自作自受一面又帶著愉悅的心情打掃完戰場後我又挺著已然再度勃起的大肉棒,抱著媽媽一對肥美的大屁股回到主臥大床上。
輕手輕腳的將媽媽靠在床頭,今晚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親吻媽媽的臉頰瞭但媽媽的美依舊讓我不能自持,脫媽媽上衣的一雙大手緊張到肌肉虯結,青筋暴起的地步,小心翼翼的解開外套的紐扣心急的我就連外套帶內搭短袖一起把媽媽渾身上下剝瞭個精光,此刻媽媽渾身上下隻剩下包裹著那一對羊脂玉球的大紅色胸罩。從來沒脫過女人胸罩的我抓耳撓腮瞭好一陣子都沒能解開媽媽與我「坦誠相見」的最後一道關卡,急的我滿頭大汗,不知道是母子連心還是我越發粗野的動作弄疼瞭媽媽,媽媽的手向後一伸,竟夢遊似的自己脫掉瞭那件礙事的胸罩。
頓時媽媽那一對視地心引力如無物的一對挺翹大白兔正在空中歡快的不斷跳動著,吸引瞭我所有的註意力,平日裡連籃球都能抓起的一雙大手先如今竟激動地抓瞭好幾次都被媽媽的豐乳從指間溜走。沒讓媽媽的俏皮的巨大乳球囂張多久,我直接大嘴一張就將媽媽還帶著奶香的兩顆嫣紅鮮艷乳珠含在嘴裡「啊」的一聲嬌媚之極的呻吟從媽媽口中響起,一身白玉似得肌膚更是被渾身上下都激起瞭小疙瘩。
玩弄瞭片刻,我又覺得不過癮般將媽媽擺弄成平躺在床上,媽媽豐腴的乳房像頓時是變乖瞭一樣猶如一對玉碗穩穩地倒扣在媽媽胸口一樣,隻有兩座我夢寐以求雪山之巔還有兩顆硬幣大小的乳頭,像盛開在雪山之巔的傲雪寒梅一樣象征著自己寧死不屈的美好品格。
我坐在床邊俯視蒼生般欣賞著這具完美無瑕的女體心中升起一股夫復何求的滿足之情,修長纖細頸項下的香肩極為勻稱和圓潤,將兩段優美的鎖骨襯托的極為立體,哪怕平躺著也無法忽視的雪白酥胸讓鮮紅的乳頭更加奪目,盈盈一握的纖腰之下卻陡然豐滿瞭起來,渾圓豐腴挺翹的美臀以一條近乎完美的半球形曲線,收束於兩條漢白玉雕般的修長美腿上,這體態豐腴又不失修長的玲瓏玉體,每一道勾勒都是造物主偏愛。
第一次看見媽媽渾身赤裸的玉體我歡喜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一會兒挑逗挑逗媽媽鮮紅嬌嫩的乳頭在媽媽白皙嬌嫩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輕微的齒痕,一會兒把媽媽一對碩大無朋的巨乳往中間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把自己的腦袋深埋其中感受足以令人窒息深淵後又忍不住樂得怪叫出聲,興起時還用粗糙的舌頭舔過媽媽渾身上下每一處,連光滑無毛的腋下和小巧白皙的玉足都不曾放過。
很快,我就無師自通的找到瞭媽媽的三處「不一樣」的地方,每當我舌頭刺激甚至呼出的粗重的濁氣打在上面都能讓睡夢中的媽媽激烈反應的地方,精通理論知識的我頓時知道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敏感帶。知道媽媽的敏感帶後我更是覺得不虛此行,就在我打算進一步探索媽媽的女體時就聽見媽媽夢囈般說道「水,我好渴!」
倒一杯水回到臥室後我玩心又起,不願意簡簡單單的把杯中的水喂給她,而是坐在床邊喝瞭一口水沒有咽下去,扶起媽媽靠在床頭雙手輕輕的按壓媽媽光潔無毛的腋下,這是我剛剛試出來媽媽三處敏感帶之一,我不知道以前爸爸媽媽在床上會不會有類似的調情,但我覺得這種私密之處別說爸爸拉不下臉面去嘗試,恐怕媽媽自己也不知道這是她的敏感帶吧。也正因為以前從來沒有被開發過,哪怕我輕輕的挑逗對於媽媽來說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啊」的一聲輕呼從媽媽微張的小口中發出,我趁機再次霸占瞭媽媽嬌艷的豐唇後不斷將剛剛含在嘴裡的水混合著唾液向媽媽嘴裡渡過去,一想到媽媽吞下我的口水,因為射過一次內心進入閑者時間的我再次開始心潮澎湃,還在腋下刺激媽媽敏感帶的動作也開始更用力。
這種喝水方式對我來說極富情趣,一杯水竟然來來回回邊玩邊喝花瞭十幾分鐘,看著媽媽咽下最後一口水之後我重重的將手中的水杯一放,木質床頭櫃發出「砰」的一聲,就在我迫不及待挺著早已饑渴難耐的大肉棒正準備提槍上馬時媽媽鮮艷的紅唇輕輕地闔動兩下,聲音細如蚊蚋。
好奇猶如百爪撓心的我當即俯首帖耳想要聽清楚媽媽說的是什麼「……對不起,媽媽真沒用,還要讓小瑜保護……媽媽知道,小瑜一定會來救我的……小瑜,你千萬不能有事啊」睡夢中的媽媽與平日裡的那個自信開朗的同時又帶一點古靈精怪的凍齡熟女不同,反而多瞭幾分弱女子般的無助與可憐還有那份平日裡我幾乎難以得見的母性光輝。
輕輕嘆瞭一口氣,幾乎所有邪惡的念頭都被媽媽溫暖的護子舔犢之情感化瞭,取而代之的是對媽媽更加深沉厚重的愛意,此刻我決心不在強求媽媽的肉體而改為先收心再收身,至於失敗?自負的我壓根沒想過這種可能。吻瞭吻媽媽的額頭,想要抽身回到自己的臥室又心有不甘思慮片刻後把心一橫,直接擁著媽媽性感美艷的嬌軀躺在原本屬於爸爸的位置上,過瞭一會兒又覺得我今晚這樣又當保姆又當老公的僅僅抱著媽媽睡一晚上連點利息都不夠,就抬起媽媽的一條腿胯下一送。
「哼,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亦難逃,今晚你就用美腿臀縫夾著我的肉棒睡一晚上吧。」我如此想著心滿意足的睡去。
這一夜我睡得甜美極瞭,肉棒幾乎一整晚都在最硬的狀態下溫暖著媽媽久曠的神秘桃源洞口,當我醒來的時候一睜眼就看見媽媽國色天香的俏臉,母子二人早已不知何時唇舌相交變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與我一隻手穿過媽媽的脖頸下攬住媽媽的香肩另一隻手放在媽媽肥膩圓滑的蜜桃形翹臀上肆意揉捏一副我全都要的貪婪姿勢不同,媽媽一隻手捧著我的臉,另一隻手搭著我的虎腰,整個人蜷縮在我懷裡,胸前一對豐滿挺拔的香瓜巨乳被我壓成兩張圓滾滾肉乎乎的奶餅看著煞是可愛令人從心底產生一股征服欲,母子二人的四顆乳頭也早已相互摩擦到興奮的硬起,晨勃的肉棒過瞭一夜還在媽媽的桃源洞口躍躍欲試,媽媽的陰唇本能的一張一合不斷本能的嘗試吞下我的肉棒,受我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刺激媽媽分泌的淫水更是泛濫成災滋潤著母子二人的私處。下半身兩雙腿更是彼此勾結纏繞,如果不是一雙腿潔白如玉另一雙腿黝黑強健幾乎不辨你我。
戀戀不舍的替媽媽穿好衣服再起床後,我一直在糾結於上午要不要請假在傢裡照顧她。就在我對在正在餐桌上吃飯的媽媽提出要請假在傢照顧她時,被媽媽嚴詞拒絕「小瑜,媽媽知道你關心媽媽,但你現在還是學生,你必須要回學校上課。」這麼嚴肅認真的話從兩頰酡紅的美艷媽媽嘴裡說出,我讓心裡既愛戀又有點心疼。
我低頭沉吟片刻,媽媽以為我是擔心她態度更加軟化道「小瑜你放心吧,媽媽今天哪兒也不去,你要是還不放心媽媽,你就打個電話讓你胡姨來照顧媽媽。」
媽媽以為我在擔心她,其實我隻是在思考如果我不去上課會不會讓胖子看出什麼異常來再與吳局長串通,節外生枝恐怕就不是我樂意見到的,思索瞭一會兒還是決定先去學校看看胖子有什麼不一樣的動作,表面上不動聲色的點頭道「好吧,我這就給胡姨打電話。」
剛放下和胡姨的電話,傢門口的樓宇對講機又急促的響瞭幾聲「大瑜,今天怎麼這麼慢啊?」樓下傳來黃井的聲音。
「我馬上下樓,稍等。媽,我走瞭,你今天好好休息,我中午回來看你。」猶豫瞭一下我還是沒有草草的問出我心裡對昨天媽媽為什麼喝酒的疑問,而是想等晚上回來深入瞭解。
一路上和二哥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相比心事重重的我每天在廣播臺的二哥話多瞭很多,一路上都是二哥在找話題,在一個紅綠燈前等綠燈的時候二哥突然一下子勾住瞭我的脖子「大瑜,你昨天是不是幹瞭什麼壞事啊?」語氣中充滿瞭揶揄。
正想著媽媽的我下意識的否認道「啊?沒有啊。」
「還說沒有?你昨天去瞭個廁所之後呂子衿也出去瞭,快散夥的時候才回來。」看著我的反應黃井還以為是他說出瞭我的心事,又用力拍瞭拍我的「安啦安啦,有誰不服咱們兩個直接讓他知道什麼叫惡少,哈哈哈。」
回過神來的我笑著推瞭黃井一把,兩人一路笑鬧著直奔學校而去。
一路騎行進入學校的我並沒有註意到身後有一輛灰色的別克轎車開到校門口,車上下來一位常年身穿灰藍色女士西裝的美艷熟女老師,美艷熟女與車裡的人打瞭個招呼後就娉娉裊裊的緩步進入學校。
灰色別克短暫停留瞭一會兒徑直離去,不一會兒又折返回來,車上人從車窗裡探出頭來赫然就是三角眼、吊梢眉的吳局長,吳局長面露難色給門口的保安遞瞭支煙說瞭幾句話之後,被保安示意可以放行。
他在路邊停好車一路小步快跑直奔行政樓而來,這一幕也被正站在行政樓頂樓學生會辦公室的我看個正著。和黃井一起進入停車場之後我陡然想到,今天胖子會不會和那個吳局長在什麼地方接頭?幾乎沒有猶豫我就隨便找瞭個去學生會辦公室拿資料的理由打發走黃井,來到位於學校制高點的學生會辦公室俯視觀察著整個學校。本來沒抱著多大希望純粹是想撞撞運氣的我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瞭一絲冷笑。
主動下樓尋找著吳局長和胖子可能在的地方,有一個上位者老爸我隻要需要找到一絲一毫的機會就可以把吳局長扳倒,何況我還懷疑胖子的爸爸朱行長在被調查的事情裡很可能就有吳局長的身影。
此時的胖子再次將手裡的手機交給吳局長自己在外放風,隻聽見躲起來吳局長壓低聲音與電話那頭的朱行長說「失敗瞭,媽的,沒想到那兩個娘們兒酒量這麼好,要不是吃瞭解酒藥真的灌不醉她們,時間拖得太久,她兒子估計是得瞭那個大奶賤人的消息就來瞭……媽的,她兒子這麼人高馬大,我還能霸王硬上弓?……慢慢來吧,反正你那裡他們還找不到證據,我先讓我工商的朋友關瞭那個大奶賤人的店逼她就范再說……老樣子,我這邊他們也應該找不到什麼。」片刻後吳局長出來把手機還給胖子,還順帶拍瞭拍胖子的肩膀,這一幕被遠處的我用手機拍瞭個正著。
高大的身形在賦予媽媽安全感的同時也讓我走到哪裡都會引人矚目,完全無法接近胖子的我自然是聽不到吳局長和朱行長的對話從而得知他們的陰謀,拍下他們倆合影存起來也與雞肋無異,念及此處心情頗有些沮喪,尋找不到機會的我也隻能隨著上課鈴響無奈回到教室。
上完英語課後,一席灰藍色女士西裝的班主任蔡夢婉在講臺上宣佈道「本月最後四天學校會安排一次月考和運動會,運動會請大傢踴躍報名,畢竟是高中最後一次運動會瞭嘛,學校規定一個班必須報名滿30人次,咱們班是文科班,請大傢踴躍報名,實在沒有30人次男生多報幾個就行瞭。」
「年年都這樣,最後還不是讓我上去頂缸。」我不由得在心中腹誹一句,作為一個文科班當然是段裡有名的體育弱班,往年都是幾個體育好的人一個人當兩個人用,外形人高馬大孔武有力的我自然是班裡壯丁中的壯丁,往年每到運動會這個階段就是我最累的時候,可能一天要參加三四個項目,沒進復賽還好,要是進瞭復賽就更累瞭。
「……接下來有請我們班班長也是學生會體育部部長周瑜,給大傢說一下報名情況。」蔡夢婉示意我上去講解。
「……與往年不同的是今年有個好消息,我們段的田徑隊成員去參加市青運會瞭,不會參加學校的運動會,大傢可以踴躍報名,爭取名次。」站在講臺上的我使勁忽悠道。
「那班長要不要起帶頭作用嘛?」班裡的女生們開始起哄道,一時間嘰嘰喳喳的聲音吵到我愈加心煩意亂。
「好瞭,我當然會報名,有規定一個人除團體項目外隻能報三個項目,我除瞭4* 100米以外再報名100米,110米欄,跳遠三個項目。」心裡哀嘆反正年年都逃不過,還不如爽快一點直截瞭當的報滿為止,報些短距離項目也不至於太消耗體力,本就煩躁的心情更有些鬱悶。
一大早諸事不順,憋瞭一個上午的火氣都被我發泄在自行車上,老式的自行車被我踩得吱吱作響像是下一秒就會散架一樣。平時需要十分鐘才能騎完的路程今天竟然隻用瞭五分鐘。
剛回到傢就感覺到一絲不對勁,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別扭感。直到廚房裡傳出陣陣菜香我才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原來是保姆胡姨回來瞭,我搖頭苦笑瞭一下暗暗自嘲最近太過多疑,主動出聲道「胡姨,我回來瞭。」
胡姨轉身見到我臉上頓時綻放出瞭慈愛的笑容,看我一路奔波一腦門子熱汗一雙粗糙的大手局促不安的在圍裙上蹭瞭蹭後給我倒瞭杯水道「小先生你回來啦,來來來,先喝杯水,看你熱的滿頭大汗的樣子。」
胡姨看著我端起杯子一飲而盡的樣子臉上期待的神情頓時轉為瞭滿足的愉悅,瞇起瞭眼睛笑著抵瞭張紙巾給我擦汗。
「胡姨,我媽還在臥室休息嗎?」四下看瞭一圈沒找到媽媽後我出聲問道,眼神直往臥室撇。
「是的」胡姨先是點瞭點頭,再略帶遲疑的問道「小先生,昨晚是你先回來的還是太太先回來的啊?」
聽到這句話我心裡咯噔一下心知我昨天在媽媽床上過夜的蛛絲馬跡還是被細心地胡姨發現瞭,表面上卻不露聲色的說「昨天我和我媽一起回來的,怎麼瞭?」
「沒事、沒事。」胡姨還是一臉欲言又止,我猜大概是媽媽床上男人的痕跡太過明顯而我又斷然否認瞭傢裡有來過陌生男人的可能性讓胡姨感到疑惑,出於疏不間親的道理也不敢對我直言相告,想暗示又一時間找不到機會。
「我去叫我媽吃飯。」眼看胡姨在廚房忙上忙下卻不讓我插手,我也樂得輕松,故意做出一副嫌熱的姿態從廚房裡出來脫掉上衣,露出一副健美的身材去臥室叫媽媽起床。
「媽,曉紅老師,起床吃午飯啦」我走到床邊輕輕搖瞭搖媽媽的身子,暢想著衣服下面是如何一副乳波臀浪的場景。
「嗯,小瑜?現在幾點瞭?」媽媽柔弱嬌媚又帶著一絲迷糊的可愛模樣,讓我胯下雄風又起。
「呼」深呼吸一口氣,強迫自己不再去想媽媽旖旎的肉體,俯下赤裸的強壯上身道「現在中午12點啦曉紅老師,起床吃午飯啦」
蔣曉紅看到兒子充滿著力量感的肉體腦袋裡瞬間想起瞭昨晚兒子將她壓在身下在她身上瘋狂馳騁直至高潮的那一幕,忍不住輕聲喃喃道「真的好真實啊!」說完還咬瞭咬豐潤的嘴唇,無意間露出一副極為誘惑、性感的表情。
「曉紅老師你在說什麼啊?」媽媽咬嘴唇的誘惑表情讓我腦子都瞬間一陣空白,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渾然忘瞭媽媽之前說瞭什麼。
「啊,沒什麼,我說我們去吃飯吧,扶我起來」媽媽像是被發現瞭秘密的小女生一般慌張的轉移著話題。
看著我扶著媽媽從臥室出來母慈子孝般的場景,胡姨的臉上閃過瞭百味雜陳的表情。把媽媽扶上飯桌後我很自然的坐在媽媽身邊的位置上,看著胡姨又是心頭一跳,相似的場景已經在過去十幾年裡發生過上千次,但不知為何,這次顯得格外的不同。胡姨埋頭吃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煩惱於進一步的行動,而媽媽有些不好意思醉酒的醜態被兒子發現。桌上的三人各懷心思,空氣中凝結著一股尷尬的氣氛。
「我吃完瞭」媽媽沒什麼胃口,草草的扒瞭兩口飯就準備起身回臥室。
「媽」看到媽媽準備起身離去,我拉住媽媽的手想要讓她多吃一點,沒站穩的媽媽被我一拉竟直接坐在瞭我的懷裡,剛剛就躍躍欲試的巨龍被媽媽性感多肉的蜜桃臀一陣壓迫之後迅速充血膨脹開來塞滿瞭媽媽的臀縫。
身為過來人的媽媽感受到股溝之間一根滾燙的粗大棒棒哪裡能不知道是什麼,反應過來後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好粗」第二個想法是「形狀居然跟夢裡的一樣」想到昨晚夢見被兒子的大肉棒挑逗到高潮失禁,滾燙火辣的精液和粗大堅硬肉棒更是塞滿瞭退縫和臀溝,本來下意識想要起身離開的蔣曉紅一陣腿軟,竟又坐回瞭兒子身上。
聽到背後兒子發出的「嘶嘶」聲,感覺自己像是在幫兒子做臀交的蔣曉紅心虛的看瞭對面胡姐一眼,發現她沒有註意到這邊發生的事情後心底又升起瞭一股偷情般的刺激,羞愧臉紅的無地自容。
看到媽媽一副霞飛雙頰的艷麗模樣,強忍下將媽媽就地正法的念頭對媽媽說「媽,小時候你喂我吃飯,現在我喂你吃飯」說著拿起媽媽的碗夾瞭些飯喂給媽媽,許是被我說的溫情脈脈的場景一時所感動到瞭,媽媽竟小嘴一張順從的配合起瞭我的動作。
「好瞭啦,媽媽把飯吃完瞭,小壞蛋」媽媽撒嬌般的語氣使我驚喜異常,若不是胡姨在場恐怕我早已吻上媽媽的櫻桃小口瞭。不過我還是沒有完全克制住我的行為,一個公主抱將媽媽打橫抱起,在媽媽的驚呼聲中大步流星的直奔臥室。
「兒子真的長大瞭,跟夢裡的感覺一模一樣」在兒子懷中的蔣曉紅閃過的第一個念頭竟然不是第一時間想要下來,而是在回味夢裡的場景,一想到兒子夢裡野獸般的舉動蔣曉紅又是羞愧又感到刺激。
「硬瞭哦,小色狼」似乎是因為在夢中親熱過,夢境與現實在此刻交織,蔣曉紅咬瞭咬兒子多肉的耳垂,在耳邊的語氣也帶上些許空靈的夢幻感。
「還不是媽媽太漂亮瞭」兒子輕笑一聲,俯下身子將她放在床上卻並沒有離開,而是輕輕的爬上瞭她的身子,飽腹之後的昏睡感與大腦宿醉後的眩暈感在蔣曉紅躺下時一起湧上來,眼前兒子的形象似乎真的成瞭夢中那個壓在她身上馳騁的樣子,而她和他也似乎都不討厭這一副驚世駭俗的畫面。
仲夏的夜從來都帶著一股子悶熱勁兒,從來沒有一絲夜的涼爽,傍晚時的那場陣雨沒有澆滅大地的火氣反而帶著地表的熱力升騰上來,讓人稍微一動就滿頭大汗,一如我在行政樓過道裡的心情一樣躁動不安。
「嘴巴放幹凈點,別在人背後嚼舌頭根!」掙開過來拉架的兩個同學,我指著對面兩個高一新生道「記住嘍,如果我以後在學校裡聽到類似的綽號我就去找你們,我知道你叫凌小東,你叫林亦軍,都是高一三班的。」
對面兩個高一新生臉色都有些難看,剛進學生會的第一天就人劈頭蓋臉的罵瞭一頓,放誰身上都不好受,何況還是自己嘴賤落下話柄。念及此處林亦軍用埋怨的眼神看瞭身邊凌小東一眼眼神裡像是在說「叫你嘴賤,說呂子衿學姐是鋼牙妹。」
凌小東感受到林亦軍的眼神也毫不客氣的回瞪瞭過去「你還有臉說我?還不是你口中花花說什麼鋼牙妹不好聽,學姐這麼漂亮,就算鋼牙也是個鋼牙仙子,學長會這麼生氣?」
看到二人還在擠眉弄眼毫無悔改之意,讓昨天才受瞭呂子衿人情的我頭腦一熱險些直接上去報以老拳,被身邊同學見狀拉住,二人又躬身致歉,表示再也不會在學校裡對呂子衿不敬才放過二人。
回到辦公室裡看著樓下三五成群結伴回傢的同學們,想到接下來要去做的事情輕輕嘆瞭一口氣。「你今天心情很不好,有什麼心事嗎?」呂子衿清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沉默片刻「有一點吧,謝謝關心。」
見我不願意多說也不願意現在就走,呂子衿整理完手中的資料看瞭我一眼道「待會兒你來關門吧。」
我看著呂子衿臉上氤氳著的笑意,臉上露出的會心一笑道「好。」
換好中午從傢裡偷摸帶出來的常服,我騎著自行車直奔玲姨的情趣用品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