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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老公不在的第一個晚上蔣曉紅沒有任何的不適,本來作爲副市長的周建國就需要經常去外地開會和值班,反而還因爲沒有老公的鼾聲睡得更香甜瞭一不小心就睡到瞭上午九點。

  穿好衣服的起床的媽媽打開房門不禁伸瞭個懶腰,將胸前本就挺拔的雙峰愈加凸顯出來連衣服都被繃得緊緊的想要隨時被撕裂開一樣。伸完懶腰後媽媽感到傢裡有一些不對,我的臥室門開瞭,而且桌上還有牛奶和做好的早餐,媽媽在傢裡找瞭一圈發現我留下的紙條後嘀咕道:“這孩子,怎麼這麼較真呢,我昨天叫他做菜他還真去買菜瞭。唉,等他回來跟他談談心,畢竟高三瞭還是要以學業爲重,不能爲傢裡的事情分心。”轉念又埋怨起瞭關鍵時候撒手不管將兒子扔給她一個人帶的周建國“老公也真是的,一傢人平平安安不好嗎,非要往上爬。”

  就在媽媽吃著我做的早餐埋怨我的時候,我已經跟著李廚從菜市場回到酒店練習如何做好我的法國大餐,李廚說怕我自己做的不好要親自給我把把關,指點一下我,從7點多做到9點,在廚房這樣的高溫環境中累得我渾身是汗,李廚把我每做菜的每一個步驟都進行一系列的挑毛病之後終於放過瞭我。

  “你之前做的菜那都是給如花和旺財吃的,現在做的菜嘛勉強能當午餐瞭。”李廚點評道,如花和旺財是店裡的一對看門狗,平時都養在後門。聽到李廚這麼說之後我如蒙大赦,一大早起來先和李廚他們去菜場買菜又連續做瞭兩個小時的菜,饒是我經常鍛煉也有點吃不消,尤其還在這麼多廚師們的關註下更是壓力倍增。

  走之前還拎走昨晚李師傅特意爲我準備的一些吐司,騎著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款式的自行車回傢。之所以是款式這麼老舊的自行車完全是因爲我自己不樂意換,一方面是我覺得這種老舊款式的自行車使用方便,前面有個車筐放東西後面還能有個後衣架能坐個人。另一方面是向媽媽那個年代的人接近。

  踩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回到傢,一開門我就大喊一聲“曉紅我回來啦。”

  “要死啊你臭小子,敢對媽媽直呼其名。”我看到媽媽正穿著吊帶露臍短背心和健美褲,在傢裡鋪上瑜伽墊練瑜伽。媽媽應該開始練一段時間瞭,額頭已經稍稍開始冒汗起身從我手裡接過食材,從後面看媽媽的背影裸露在空氣中的纖細腰肢和被衣物緊繃的高聳雙峰、挺翹渾圓的臀瓣相映成趣,宛如一個中間細兩頭大的啞鈴。

  “那我以後叫你曉紅老師吧,我昨天去你店裡看你店裡的小姑娘們都這麼叫”我隨手關上門後發現客廳的窗簾還沒拉上,連拖鞋都來不及穿就先將窗簾拉上。皺著眉頭不滿的抱怨道“媽,我覺得以後你是要改一改這馬大哈的毛病瞭。”

  “你跟我店裡的小姑娘們能一樣嗎?我除瞭是教她們美容的老師,我還是你媽。”媽媽隨口回瞭我一句,看著我皺起的眉頭想起兒子進門第一時間就拉上窗簾,心裡既有對兒子細心的觸動也有一點想逗一逗兒子的心思。“再說瞭,你怎麼知道媽媽是不是故意沒拉窗簾呢。”

  聽見媽媽這麼說,在外奔波瞭幾個小時的我心裡竟隱隱有一股‘老子辛辛苦苦賺錢養傢你卻在外面偷人’的怒氣再加上一回來就看見媽媽穿著惹火的吊帶露臍小背心、健美褲將完美的身材襯托的愈加完美,獨屬於17、8歲的沖動熱血很快很沖垮瞭我的理智。

  三步並作兩步上去從身後抱住媽媽語氣低沈“不要開這種玩笑,媽媽”感受著懷裡媽媽柔軟的身軀,我竟有些克制不住的硬瞭。

  媽媽先是沒想到我會偷襲抱她渾身打瞭個激靈,緊接著被我身上散發出的雄性荷爾蒙和汗液散發出的氣息沖入瞭鼻腔,再感受著腰上肌肉緊繃到像鐵環一樣死死將她抱在懷中的一雙手臂,許久沒被人在這種情況下抱過的媽媽腦袋都短路瞭。

  過瞭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小瑜你先放開媽媽好不好,媽媽知道錯瞭,不應該跟你開這種玩笑。”說著轉頭看瞭看我的臉。沒想到看到瞭我發紅的眼眶和佈滿血絲的眼球心想這孩子還真挺在乎她的,連這樣的玩笑都開不起。卻沒想到我是在強忍現在就把媽媽推倒的念頭。

  我緩緩放開媽媽卻尷尬的發現自己的肉棒剛剛正好在媽媽的臀縫之中勃起瞭,一旦離開媽媽必定會察覺到。“媽媽,以後不能開這樣的玩笑知道瞭嗎”我一邊和媽媽說話轉移媽媽的註意力,一邊緩緩的放開媽媽。

  放開媽媽後母子二人之間像是有瞭一層名爲尷尬的隔膜,“媽,我去做午飯瞭”過瞭一會兒我開口道。

  “嗯,啊,哦好的。”媽媽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讓我有點擔心,然而沖動過後的我卻突然膽怯瞭起來,猶豫再三還是轉身回到廚房。

  假如我能看到媽媽的正面或許就忍不住沖動將媽媽推倒瞭,媽媽臉色如我那天夜裡偷窺的一般酡紅,嘴裡還喃喃自語道“該死的臭流氓,又搞突然襲擊,還……”媽媽沒往下說,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兒子的肉棒硬瞭!隻是礙於媽媽的身份不好明說,她自己也被我的雄性荷爾蒙和體味沖擊的有點發愣。最重要的媽媽是用手摸瞭摸私處發現自己不知道是因爲瑜伽導致身體敏感還是因久曠呢,也不知道是汗還是淫液媽媽靜臥一抱居然濕瞭。

  我在廚房看著媽媽回到自己的臥室,內心奇怪爲什麼媽媽要回臥室,不是要練瑜伽嗎?難道?我的內心有瞭一個猜測,而且很快就能證實。當我看到媽媽從臥室出來再經過我的臥室到陽臺的那一刻我興奮的差點要跳起來瞭,我知道,媽媽濕瞭!

  深呼吸,深呼吸,戒驕戒躁再接再厲。我心裡如是說。在我暑假裡包攬傢務後開心的以爲能接觸到媽媽的私密衣服比如丁字褲和胸罩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媽媽還是沒能如我所願,傢務還是丟給我做,私密的衣服留著自己洗。

  人在興奮的狀態下什麼事都能事半功倍,本來我做的一般的法國餐,在我心情加成下也做的有模有樣。“媽,咱們什麼時候吃午飯啊,我給您做的法國大餐做好瞭。”我在廚房探頭向在客廳做瑜伽的媽媽問道。

  “你做完瞭先去洗個澡吧,一身汗臭的。”說完媽媽又想起瞭剛才我抱她雄性荷爾蒙和汗臭混合起來沖進她鼻腔的那一刻,臉色一紅,催促瞭一句。“趕緊洗,洗完瞭吃飯,媽媽有話對你說。”

  “哦,那您先洗吧,我先把菜盛起來。”媽媽也感覺自己瑜伽練的一身汗,剛剛私處還濕瞭,雖然換過內褲但沒有洗澡來的舒服,想瞭想還是去洗澡瞭。我將冷盤和熱盤細心擺盤擺好,聽著洗手間裡嘩啦啦的水聲,想象著媽媽完美的軀體在水流的沖擊下身上掛滿水珠的樣子。我的肉棒就勃起到瞭最大,怒發沖冠威風凜凜的昂著頭在衣物的束縛下幾乎緊緊貼著小腹。

  就在我腦海中天人交戰的時候我已經不知不覺走到洗手間外,手搭在門把手上,隨時準備破門而入。我像古希臘時候的雕塑,保持著這個姿勢幾分鍾後最終還是人性艱難的擊敗瞭天性。忽然之間我腦海中閃過媽媽剛才換下來的內褲。

  興奮的我終於找到瞭一個合理的宣泄口,大步走到陽臺上將媽媽的丁字褲扯下來,然後回到臥室拉上窗簾,粗暴的脫下自己的內褲然後將媽媽剛換下洗好的丁字褲套在自己的肉棒上。純白的絲質丁字褲與因極度充血而暗紅的肉棒形成一幅極有沖擊力的畫面,看著這幅畫面周瑜我不再忍耐,粗暴的擼動起來,腦海中幻想著媽媽火熱的神秘花園,不知道擼動瞭多久,終於低吼瞭一聲“媽媽”後,一股、兩股,我粗暴的將精液盡數打在媽媽的丁字褲上。

  媽媽蔣曉紅今天洗澡沖涼時間花的格外的久,她不知道今天是怎麼瞭,經過自己兒子一抱後好像身體裡有一團火怎麼也澆不滅。直到手掌皮膚有點起皺瞭才無奈的嘆瞭口氣結束瞭沖涼在擦拭身體的時候聽見洗手間外隱約傳來一聲“媽媽”後蔣曉紅以爲是兒子在催促她快點,隨意擦瞭擦身體穿好衣服打開房門發現兒子並不在客廳和廚房裡,而且兒子的臥室房門緊閉。難道自己聽錯瞭?兒子在臥室裡幹嘛,該不會一身臭汗躺在床上吧。蔣曉紅在心底思忖。

  “梆梆梆,小瑜,你在裡面嗎?”媽媽在門外敲門,兒子卻在臥室的床邊手裡拿著媽媽的絲質丁字褲套在肉棒上回味射精的快感,這是何等淫靡的畫面。

  不過身在淫靡畫面裡的我就沒這麼心情舒暢瞭,正處在賢者時間的我一邊慌亂的拉開窗簾,一邊說“別進來,媽。”

  “好的,那你趕快出來吃飯啊。”媽媽很顯然沒有多心,說完這句話我就聽見媽媽隨著腳步聲遠去。

  胡亂的洗瞭洗媽媽的絲質丁字褲後我拿著衣物和浴巾去洗手間胡亂的洗瞭洗身體,在涼水的沖擊下才讓我的理智回歸我的腦子,雖然早就有瞭將媽媽壓在身下的想法和沖動,但是拿媽媽的內褲手淫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做。

  擦幹身子從洗手間裡出來發現媽媽已經將菜都擺在餐桌上瞭,隻是還差瞭點東西,隨手將浴巾掛在陽臺上從儲藏室裡拿出一瓶紅酒。一邊開瓶一邊對媽媽說“法餐禮儀,紅肉配紅酒,今天我幫您準備的是牛排和鵝肝,所以咱們就要喝葡萄酒。”

  可能是我今天忙前忙後觸動瞭媽媽“你這孩子懂得倒挺多,還做飯給媽媽吃,都讓媽媽感覺自己老瞭。”媽媽的笑容裡既有欣慰也有羞赧還有一點慈祥。

  “媽媽才不老,在不認識的人眼裡媽媽才20歲出頭。”我手上不停,倒瞭杯紅酒遞給媽媽然後再倒瞭杯酒和媽媽輕輕碰瞭碰杯子後道“祝願媽媽青春永駐。”

  和媽媽一起輕輕的抿瞭一口紅酒之後媽媽難爲情的開口“小瑜,媽媽昨天說讓你周末在傢裡做菜,其實是開玩笑的沒想到你這孩子還當真瞭。”

  “媽,沒事的,爸爸不在傢裡隻有我一個男子漢瞭,我當然要爲媽媽分憂啊。”我先是挺起胸膛示意自己已經是個成人瞭,再狹促的擠瞭擠眼睛笑著說“再說瞭,媽媽你確定你做的菜能吃嗎?”

  媽媽的臉色稍微紅瞭紅轉念又覺得不能再這種時候認輸,於是拿出做母親的架勢規勸兒子“小瑜,媽知道你是心疼媽,舍不得媽幹太多傢務,可是你現在也是高三瞭啊,高三瞭你知道嗎?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年,決定瞭你的後半輩子!”殊不知媽媽越是拿出母親的架勢我就覺得越可愛,就像一個狐貍在虛張聲勢在假裝老虎一樣,尤其是還是美麗如妲己和褒姒的美人狐。

  “媽,你就放心吧,我的成績肯定沒有問題,等我成績下降瞭我再聽你的話讓你做傢務好嗎?”就這樣我和媽媽展開瞭一場別開生面的拉鋸戰,談判的最終結果還是媽媽承包瞭除做飯和拖地外的所有傢務。

  “還有一件事,媽知道你想讓媽開心,但是……”媽媽開口沒說完我就知道她想說什麼瞭就接上去“但是我現在是高三,所以你不能陪我跳舞瞭!是嗎?”我替媽媽補充說完下半句後媽媽尷尬的點瞭點頭又搖瞭搖頭“孩子,媽知道你愛媽媽,想給媽媽帶來快樂,但你能給媽媽一點心理和生理準備的時間嗎?媽這麼多年沒跳舞瞭,身體和心理都需要準備準備。”

  我低著頭,看似有點不開心實則在內心盤算,作爲蔣曉紅的兒子,其實她的很多心理狀態和反應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就比如昨天答應的今天就反悔的情況,倒不是說媽媽言而無信,而是媽媽是一個很典型的藝術生,感性、浪漫,很多時候先憑感覺作事事後再反悔或者是考慮一個更好的方法。

  媽媽很顯然沒有想到她在我心裡已經沒有什麼信譽可言,還在自責於自己的言而無信,沒想到我擡起頭“好吧,那媽媽你都這樣說瞭,我也同意給您一些準備時間,不過我們也可以進行其他娛樂活動啊。”

  媽媽欣慰的點瞭點頭還誇瞭我一句“好好好,不愧是我兒子,真懂事。”

  “媽,你可別這麼誇我,一個小時之前一樣是你這張嘴說我是個臭小子。”我不以爲意道。

  “誰叫你這麼沒大沒小的,叫我曉紅老師,說吧,你想和媽媽進行什麼樣的娛樂。”媽媽說到一半發現我憤憤不平的想要開口反駁飛速轉移瞭話題。

  “我想要媽媽每星期都陪我看一場電影、看看戲或者遊泳也行啊。”當我說出這個想法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媽媽松瞭一大口氣,在媽媽看來一星期一次類似看電影的精神文化生活還在她的可接受范圍之內。當母子二人條件談妥之後氣氛也開始變得融洽瞭起來,這頓我精心準備討媽媽開心的法國餐也開始和諧瞭起來。

  “媽,這是兒子烤的法式鵝肝,兒子做的還不錯吧。”“媽,這是生蠔,滋陰養顔的,你多吃點。”…………

  媽媽吃飽喝足坐在椅子上懶得動彈,看著我忙前忙後收拾碗筷感嘆“我兒子這麼的優秀孩子,也不知道會便宜瞭誰傢的小姑娘。”說著就開始嚶嚶嚶的假哭,對於每當媽媽心情變好的時候都會出現類似的不符合她年齡卻很符合她性格的舉動。

  “媽,我誰也不娶,誰也不喜歡,我就守著你過一輩子。”我隨口說道。

  “來跟媽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媽幫你參謀參謀。”媽媽卻突然來瞭興致,以前爸爸從來不會在傢跟我們討論這些問題,而今天吃飽喝足的媽媽又表現的很有興致我也不好敗瞭她的興。我笑著瞥瞭一眼媽媽“我喜歡什麼樣的?那我真說瞭啊。”看見媽媽點頭後我清瞭清嗓子有點期待媽媽最終發現我說的是她的那一刻“首先不能太矮吧,一米七吧”

  “不過分,現在的孩子都挺高的,一米七也不是多稀有,繼續說。”媽媽對於這場母子交心也有一點期待,及時的給與瞭回應,期待我說下去。

  “其次要身材好,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這是最起碼的要求,身材不能太過於平板前凸後翹是最基本的要求,哪怕做不到腰如細柳也不能是水桶腰,腿也要好看,什麼羅圈腿大象腿統統不要。哈哈。”我說著說著想到自己說的那個人就在自己面前自己都笑瞭起來。

  看到媽媽想開口趕緊打斷道“還有啊,我還要求雪膚花貌,唇若塗脂,柳眉鳳目,櫻桃小口……”

  我還沒說完就被媽媽打斷瞭,她還以爲我說的這麼離譜是再跟她開玩笑“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你這小小年紀,哪兒來這麼多念頭啊,好好讀書!”媽媽顯然有點燈下黑,沒想到我說的是她,起身換衣服準備出門“好瞭,我下午要去店裡瞭,你乖乖的在傢裡學習。”

  “那你晚上回來陪我去看話劇吧,你答應我一星期一次的精神文化生活總不能第一星期就耍賴吧。”畢竟還是第一次單獨和女人去進行精神文化生活,我的心情略微有些忐忑。

  媽媽也略微猶豫瞭一下才開口“好,但是你要保持成績,而且最終解釋權歸媽媽知道嗎。”

  “好的,媽媽,晚上記得早點回來。”我開心的說道。

  “媽媽路上小心”,“好,你也要乖乖的在傢學習哦”和媽媽互相叮囑完媽媽身穿黑色職業正裝就出門瞭。

  抱著晚上就能與媽媽進行單獨約會的美好念頭,我投入瞭高三應有的緊張學習中。

  “梆梆梆”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久伏於案牘之間學習的我起身伸瞭個懶腰後從臥室出來開門,還沒到門口又傳來一陣急迫的敲門聲,像是迫不及待想要闖入一樣。

  “來瞭來瞭,別敲瞭。”我先喊瞭一聲再打開傢門“嘭”還沒等我看清楚是誰那個人就猛地推開傢門一個閃身進入傢中欺進身前將我撞瞭一個滾地葫蘆,猝不及防倒地後我聽見“對不起,對不起”的道歉聲和撲面而來的濃烈酒氣,壓在我身上的那人似乎努力的想撐起自己的身體,但因醉酒找不到支撐點手不斷在我身上摸索著。一陣毛骨悚然的寒意從我內心深處騰起,下意識的一個下勾拳打得那人上身騰空,然後一個兔子蹬鷹與那人拉開距離。

  “叔叔?”我拉開距離後才看清那人居然是我叔叔,叔叔被我一記下勾拳打在小腹後就坐在地上幹嘔,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叔叔一身酒氣卻嘔瞭半天什麼東西都沒吐出來。我一直很看不起我身爲鰥夫的叔叔,平日裡仗著奶奶的喜愛對哥哥姐姐們要這要那甚至奶奶還經常要求爸爸和二姑給他介紹媳婦,強忍著身上的惡寒將叔叔扶到沙發上給他倒瞭杯水。

  “沒想到大侄子你還挺有勁的。”叔叔捂著肚子,蜷縮在沙發上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我隻是冷眼看著沒接話。

  “你爸去新藏瞭?”正在我心想這個老鰥夫來我傢做什麼的時候,叔叔先是用醉醺醺帶著幾分痛楚和淫邪的眼神仔細觀察瞭我傢裡一番,再喝瞭口水潤瞭潤口道。在我回答稱是後又問“你爸要去幾年啊?”

  我心下愈發奇怪但還是回答道:“我爸去新藏大概要三年,怎麼瞭叔叔?是不是在村裡遇上什麼事情瞭?”

  被我反詰瞭一句後叔叔先是幹笑兩聲然後咳瞭一聲像是給自己壯膽一般,“怎麼瞭,不歡迎叔叔?叔叔沒事就不能來你傢裡嗎?”

  見我沒有回應叔叔以爲他用長輩的身份壓住瞭我,又繼續問“你傢裡那個保姆呢?不在傢啊?水還要你這個少爺倒。”

  略微有點不耐煩的我簡單回應“不在”

  叔叔不知道是沒註意我的態度還是根本不在意我的態度“你媽媽也不在傢裡嗎?”問這句話的時候我發現叔叔眼神遊離,不敢直視我。

  我聽到這裡腦海中閃過叔叔進門之後沒等看清人就欺進身前將自己撞個滿懷然後看似醉酒在我身上亂摸的的動作和進門後先問爸爸走瞭沒有再問胡姨在不在等看似話多的問題,還有叔叔今天的狀態,居然喝的這麼醉過來。這個老鰥夫是想對媽媽下手?假如今天在傢的是媽媽而不是我,現在叔叔怕是不光動手動腳而是準備強奸瞭吧?心裡的火氣騰的一下上來,臉色從原本的微笑變得不茍言笑。

  “叔叔,我媽不在傢,你有事說事,沒事滾蛋,不用找我媽!”說著直起起身子走到叔叔身前俯視著坐在沙發上的叔叔,本就一米八四長期健身孔武有力的我俯下身子,臉色開始難看甚至有點因憤怒而漲紅瞭臉的我對於原本小時候因爲營養不良身材矮小還處在醉酒狀態的叔叔來說壓迫力是巨大的。更何況叔叔還心裡有鬼,覺得我咄咄逼人的眼神已經看穿瞭他的心思,一個回答不對隨時都可能暴起發難,摸摸肚子感受一下現在都還隱隱作痛的小腹叔叔有些退縮瞭。

  “哈哈,沒事沒事,叔叔這就走這就走。”叔叔幹笑兩聲,起身一溜煙就跑瞭。

  正在氣頭上的我拿起手機打瞭個電話就給爸爸打個電話。“喂”當電話接通,爸爸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我就後悔瞭。且不說這件事情還是是我的猜測,就是爸爸信瞭又怎麼樣?叔叔沒有采取行動,奶奶還是會護著叔叔說不定還會倒打一耙說是媽媽勾引叔叔。

  心思電轉之下準備說起另一件事“喂,爸,你現在在幹嘛?現在說話方便嗎?”

  電話那頭傳來爸爸的聲音“今天周日沒上班,中午和新藏這邊的領導們吃瞭頓飯,認識瞭一下,剛到宿舍,你說”

  “昨天晚上跟你通話的時候,我覺得你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爸你是不是想說什麼啊?”我直截瞭當的問。

  電話那頭又傳來爸爸的沈吟聲,爸爸猶豫片刻開口道“小瑜你也長大瞭,有些事情你也應該瞭解瞭,我以前也經常帶你出去應酬耳濡目染之下,對官場上的事情應該不陌生。我們中國人的官場講的是一個和和氣氣,就算內心恨得要死表面上也最多是公事公辦的態度。”爸爸說到這裡停頓瞭一下,像是要給我一點思考的時間。

  當我還在思考爸爸暗示的是誰的時候爸爸繼續道“同樣,有些人和我們關系很好,但是如果沒有什麼共同利益的話再好的關系也是空中樓閣、鏡花水月。昨天我剛下飛機,就有紀委的朋友告訴我你朱叔叔正在被立案調查,涉嫌職務侵占和內幕交易。”

  “啊?!”我一下子驚訝出聲。又聽見電話那頭傳來爸爸的聲音“這件事你放在心裡就可以瞭,不要問太多,假如你朱叔叔托小胖來問你,你就說我在新藏讓他自己打電話給我。”

  “我知道瞭”掛瞭電話後我像是沒抽去瞭骨頭一樣癱軟在沙發上,雖然爸爸沒有說的太明白但我知道胖子傢要完瞭,很少有人能躲過立案調查這一關,倒不是說到瞭這個級別都經不起查而是假如要立案就已經是有很大的嫌疑在裡面瞭,而爸爸告訴我讓朱叔叔直接打電話給他就是在暗示我他不會管這件事,再往深一點想,爸爸直到去瞭新藏之後才知道這件事或者才跟我說出這件事就是爸爸那個紀委的朋友暗示爸爸不要管這件事瞭。

  心裡各種念頭亂糟糟的,以前經常在電視上看到有官員因各種原因落馬,可這件事情一旦落到熟人身上還是有點覺得突然,直到媽媽回來我才從剛才的消息裡回過神來。

  看到媽媽美麗的身影進門我想起下午叔叔進門時的動作假如今天是媽媽在傢裡而自己不在傢裡恐怕已經糟瞭老鰥夫的毒手瞭再想起胖子他爸爸已經幾乎九成九要落馬的消息,不禁想假如有一天爸爸不在瞭我該怎麼保護和占有美麗的媽媽呢?搖瞭搖頭把懷疑從腦子中甩掉隻剩下一個堅定的念頭,媽媽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將中午的殘羹冷炙重新熱一熱將就吃瞭頓晚飯“媽,咱們待會兒去看《陸遊與唐婉》吧”之所以選這個劇是因爲這個劇不僅是愛情主題的話劇,陸遊和唐婉的表兄妹身份還讓這份愛情更兼有一點亂倫色彩能更好的讓我突破媽媽的內心。(BUG,實際上陸遊和唐婉是表兄妹是野史杜撰,真實並沒有表兄妹關系)

  媽媽點瞭點頭表示同意,眼看媽媽這麼輕易的就同意瞭我得寸進尺的說出我的想法“媽,咱們今天晚上去劇院你就別開車瞭吧那邊車很難停。”我傢距離劇院步行大概隻需要二十分鍾“我們騎自行車過去吧,你坐我自行車上”我期待的看著媽媽

  “噗嗤”媽媽先是嗤笑一聲,發覺這麼笑兒子不太好於是收斂笑容“媽這麼大個人坐你自行車上人傢該笑話媽瞭,反正也不遠我們就步行過去吧。行瞭媽媽去換衣服瞭。”

  片刻後媽媽身穿杏黃色連衣百褶裙任青絲瀑佈一樣披在腦後和胸前和衣服一起稍稍掩蓋高高挺起的胸脯,兩隻雪膚柔肌的藕臂裸露在空氣中像一對精美的瓷器一樣讓人恨不得放在手中細細把玩,腰肢纖細的曲線被義務所勾勒,但向下陡然放大的跨部連裙子都遮掩不住豐腴的肥臀向後頂出一個鼓包。

  就在我驚艷於媽媽的美麗時媽媽也在奇怪餘我穿著襯衫背帶褲的樣子“小瑜,今天穿成這樣幹嘛,你不是一直都喜歡寬松的運動裝嗎?”

  我當然不能說穿成這樣是爲瞭顯得老成一點再加上本來就和媽媽有些神似的臉,與媽媽更有夫妻像,笑著找瞭個今天想試試這麼穿的借口搪塞過去。

  秋分雖然未至,日頭已不像夏日般毒辣,我挽著媽媽的手臂走在黃昏的餘暉中享受著路人艷羨的目光,男人們用嫉妒的眼神看著我想把我換成他們,而女人們則羨慕媽媽姣好的容貌與勁爆的身材。

  抵達劇院讓媽媽去買兩瓶礦泉水我獨自先行去購票,從購票處出來之後看到媽媽身邊圍瞭三個男人還在對媽媽拉拉扯扯。下午在叔叔身上積攢沒有發泄的怒火在這一刻再度沖擊瞭我的理智,上去一把將正在對媽媽拉拉扯扯的男子推瞭個踉蹌上去補瞭一腳將其踹倒在地。將媽媽護在身後快速盤算瞭一下敵我雙方實力差距不大正打算上去將對面三個人全部放倒的時候媽媽扯瞭扯我的袖子,我以爲媽媽是擔心我的安全還故作男子氣概的說“我絕對不會讓人傷害媽媽的”

  “別打,你想錯瞭小瑜,他們三個是我師弟!”媽媽焦急的聲音從我背後響起,經過媽媽解釋前因後果才讓我知道這三位都是以前媽媽劇團的師弟,與媽媽退役不同現在這三位還在劇團供職,看到媽媽來瞭想請她到最好的位置去就坐,媽媽的老師許奶奶今天也來看戲,三位吃著公傢飯的職員熱情的巴結和媽媽要等我出來的堅持才讓媽媽和三位師弟有瞭一些身體上的拉扯。

  我尷尬的向三人致歉,當我拉起被我踹倒在地的那人時發覺他正是昨天晚上在大伯酒店裡見過的五官柔、皮膚白皙眉宇間滿是憂愁的小白臉。聽媽媽說他叫許希,是許奶奶的侄兒,四五歲的時候就進劇團練童子功到如今才二十六七歲,連個編制都沒有。

  許希帶我去售票處換瞭兩張靠近前排的票將我們帶到許奶奶邊上後推說自己後臺還有事就離開瞭,60多歲的許奶奶精神矍鑠,鶴發童顔與十幾年前見到她的模樣差別不大。說起我還頗有印象,媽媽也順勢誇獎起瞭我,從考上呂州中學,到在班裡擔任職務在學校裡社團裡組織活動,比賽獲獎等各個方面統統說瞭一遍像一個炫耀心愛玩具的孩子一樣。

  因爲坐在許奶奶邊上的緣故,我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和媽媽增進感情的機會,幕間也都是媽媽和許奶奶在討論。好不容易等到戲劇結束,許奶奶又拉著媽媽聊瞭好久,話裡話外都是想讓爸爸幫一下她侄兒許希要個事業編的意思,媽媽推說爸爸去瞭新藏,需要過幾年才能回來。臨離別的時候許奶奶還提起過幾天她六十大壽,弟子們都打算來給她擺幾桌慶祝一下,作爲弟子們當中嫁的最好的那個,她自然希望媽媽屆時賞光,媽媽也是滿口答應。

  來時滿是黃昏,歸時月色如霜,我心裡的鬱悶寫瞭滿滿一臉,怎麼也掩飾不住。媽媽揉瞭揉我的腦袋,溫柔的說“好啦,別鬱悶啦,難得碰見許老師跟她聊瞭這麼久,真的是冷落瞭我的小寶貝瞭呢。”

  我輕輕的嘆瞭口氣“沒事的媽媽,我是要陪媽媽一輩子的,未來還很長”

  媽媽被我的憂愁逗笑瞭“小孩子別總皺著眉頭,等你長大媽媽就老瞭成黃臉婆瞭”

  我心中莫名一動,輕輕唱道“說什麼王權富貴,怕什麼戒律清規。隻願天長地久,與我意中人兒緊相隨。”

  媽媽被我逗笑,笑的花枝亂顫好半天才回過勁來“你怎麼一個大男孩唱女兒情啊”

  “那媽媽唱給我聽好嗎?”我總不能跟媽媽說我唱這首歌的原因是我想給她一點我想要沖破禁忌的暗示,從母子之情變化到男女之情的暗示需要另一種禁忌之情去襯托吧。

  媽媽黃鶯一般的聲音在我們回傢的路上響起,一曲終瞭我嘆道“陸遊與唐婉的愛情比女兒情更淒慘呢。”

  “是啊,沒得到的愛情是有緣無分,得到瞭再失去的愛情更令人痛苦”媽媽也感嘆一句。

  “還好陸遊與唐婉生活在古代”我故意提瞭一嘴等媽媽來問。

  媽媽果然上鈎,下意識的問道:“爲什麼這麼說呢?”

  “因爲在現代陸遊與唐婉是三代以內旁系血親,按照法律不能結婚”我勾瞭勾嘴角,終於說出瞭這句話。

  媽媽也一臉可惜和失望的說道“太可惜瞭,這一對才子佳人,就因爲生不出孩子被棒打鴛鴦。”

  “真是個美麗的愛情故事啊!”我總結感嘆道。

  回到傢已經是晚上十點瞭,陪媽媽和爸爸通電話照例寒暄瞭幾句後爸爸提出想讓媽媽過兩三個星期去村裡看望一下奶奶,並告知奶奶爸爸去援藏這件事。

  媽媽頓時不樂意瞭“你先和媽說一次這件事,然後我再去解釋”

  “咱媽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說她肯定要耍脾氣讓我回來,你就幫我去說說吧”爸爸無奈的聲音從電話裡響起。

  媽媽氣急道:“難道是我讓你去援藏嗎?你這樣當起縮頭烏龜你傢老太太隻會以爲是我愛慕虛榮讓你去援藏好當什麼市長夫人!你自己做的決定爲什麼反而要讓我去看你傢老太太的臭臉色。”說道後來已經越說越氣。

  爸爸又溫言勸瞭幾句後隻聽見媽媽硬邦邦的甩下一句“反正我就是不去”就掛瞭電話。

  我坐在邊上抓住媽媽的柔荑又輕輕撫瞭撫媽媽的背表示安慰,媽媽扯出一個應付式的笑容讓我不要擔心後就洗漱去瞭。

  回到臥室躺在床上睡前我又想到那個五官柔和,皮膚白皙眉宇間帶著許多憂愁的許希,昨天晚上和他在一起的那個人是誰呢?爲什麼我覺得這麼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