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坐在老姨夫的大腿上,隨著四輪車的急劇顛簸波浪一樣的上下起伏。
老姨夫隻能雙腳前伸,盡力的控制著車的油門,同時使勁把我貼在他身上。為瞭不至於擋住他的視線,我斜倚著老姨夫的身體,頭微微的向後仰,歪著靠在他的膀子上,他就這樣左胳膊摟住我的腰,右手扶著方向盤,下體隨著車的顛簸一下一下頂進我的肉裡。
我倆堅持這個姿勢約莫有十多分鐘,裸露的禁忌帶來的刺激讓我激動得渾身戰栗,從來沒想過居然可以這樣的放飛自我。此時此刻什麼倫理,什麼羞恥心都被我統統拋在腦後,隻是顛簸著,每一下都用力坐下去,套在那硬硬的物件兒上研磨著。
唯一值得註意的是不要掉下車去,樂極生悲,畢竟我身上唯一的安全帶僅僅是老姨夫已經抓著我奶子的那隻左手而已。為瞭安全,我把一隻手伸進我倆中間,握住瞭老姨夫的雞巴,用後腦頂瞭一下他的額頭,嘴貼著老姨夫的臉頰,昵聲說:“慢點開”手上用力,握瞭一下滾燙堅硬的雞巴,又引著來到瞭自己的水簾洞邊兒。
老姨夫雖沒說話卻興奮異常,在我臉上一通狂舔,舔得我直想笑,扭擺著頭躲避他的狼吻。他對準瞭位置就挺身而入,雞巴立刻被我吸瞭進來,插得我口裡面“嗯”瞭一聲,雙手向後緊緊扯住老姨夫的上衣。
老姨夫就把在奶子上的手放在我的腰上用力箍住,憋瞭氣拼命向上懟。我配合著雙腿抬起來使勁向前分開,下體輕輕動,讓雞巴在肉裡左右研磨。我低下頭微微撩開裙子,清楚地看到交接處一片水光,雞巴上也沾瞭一些白白的體,我粉紅的陰唇隨著雞巴在屄裡的進出不斷開合,情景淫穢無比。我邊動邊喘氣,皺緊眉頭,內心雖然受瞭極大的煎熬,卻又偏偏透著幾分享受。我套動得越來越快,身子卻漸漸變軟,到瞭後來,每動一下都十分費力,已經筋疲力竭。
因為開著車,老姨夫註意力有一部分不在這裡,可在我的緊咬下,他也就越頂越快,越頂越使勁。我被頂得如同大海上的一葉小舟,在他身上飄搖不定搖擺不停,口裡斷斷續續地叫著。叫給這無人的曠野聽,叫給老天爺聽。我扔在放肆的哼叫,車已經拐到大路上,緊接著一輛小轎車呼嘯著從我們後邊沖瞭過去。
我嚇瞭一跳,眼睛就死死的盯住跑在前面的小轎車。小轎車沖過去不遠,並沒有揚長而去卻停在瞭路邊,同時車上下來幾個人似乎在互相點著煙聊著什麼。
我緊張起來,這幾個人不會是因為剛才路過的時候看見瞭我光著屁股才停的車吧?
我使勁拉下被撩到大腿上的裙擺盡量遮住裸露的屁股。屁股也緊緊貼在老姨夫的雙腿上,隻是左右研磨著肉縫兒裡的棍子,不再做上下起伏的動作。
四輪車可沒能力風馳電掣的,我們就這樣慢慢的接近小轎車,小轎車旁邊三個吸煙男火辣辣的眼神,正在死死的盯著我和老姨夫。我隻好盡量調整坐姿,讓自己的身體在老姨夫的腿上擺正位置,好讓場面不會太淫穢。可盡管如此,老頭一邊抱著小姑娘,一邊開車的畫面也太過曖昧和刺激,就算是自己親閨女,也不會在他爹開車時正正好好的坐在爹的那個部位吧?
當我們駛過小轎車旁邊的時候,我緊張得雙手死死的掐住老姨夫的雙腿,下身也因為過度緊張一陣陣肉緊,肉縫兒箍著老姨夫的雞巴吮動著。屁股自然不敢抬起來一點,裙擺也拉到最低,希望不要露出破綻才好。
可就在這時四輪車忽然劇烈的顛瞭一下,我的註意力正集中在小轎車旁邊的三個吸煙男身上,整個人就被拋瞭起來。屁股因顛簸已經脫離開老姨夫的雙腿顛在瞭空中。裙子藉著風勢一下子飄起來,散在我兩腿中間,我光熘熘的雪白屁股直接暴露在瞭三個吸煙男的眼前,褪到大腿彎的內褲也同樣被他們盡收眼底。攥著方向盤的老姨夫卻沒有跟著我一起彈起來,我下體的充實感也就同時消失,老姨夫原本插在我屄裡的雞巴也因為我屁股的陡然聳起,被迫的涼在瞭空氣裡。
“哎呀呀……”我叫得差瞭音兒,雙手在自己下身瞎胡路一氣,屁股卻因為這直上直下的顛起又向老姨夫的雞巴上坐瞭回去。“啪!”的一聲脆響,我的下體像是被鑲入瞭一根嚴絲合縫兒的木頭橛子,動彈不得。老姨夫原本也是慌的,摟在我腰上的左手也來幫忙。
可就在我高高抬起的屁股又坐在他雞巴上那一瞬間,他的雞巴則在我屄裡跳起瞭舞,人也死命的嘶吼著。這一下慣性的沖擊力,加上旁邊有三個觀眾緊張感的巨大心裡刺激,讓兩人竟然同時達到瞭高潮。
老姨夫精液山泉水搬噴湧出來,噴得我渾身抽動,填滿瞭陰道和雞巴之間的所有縫隙。溢出的精液從屄裡面出來,順屁股淌到瞭大姨夫的褲子上,把他褲子前邊打濕一片。我又把頭向後仰用力的靠在瞭他的肩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嗯啊”的叫個不停,全然顧不上旁邊的觀眾。
唯一壓在我心裡的最後一根羞恥稻草,此刻早被踐踏得一幹二凈。挨操的時候被人看著竟然無形之中刺激瞭我的情慾,“老姨夫!操我啊……使勁兒操我啊!”隨著老姨夫的持續抖動,我瘋狂的叫起來。屁股每一下都故意噘得老高,然後再重重的落下,為的竟是讓對面的三個人能看清楚我挨操的過程。對面小轎車旁邊的三個吸煙男大大的張著再也合不攏的嘴,手裡的煙頭燒到瞭手指居然都不知道,還那樣傻愣愣的夾著,這麼淫穢的畫面可能是他們根本也想不到的吧?
老姨夫把我送到村口,就開著四輪車走瞭。我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傢,傢裡居然沒人。多日的疲累早讓我染上瞭午睡的習慣,我簡單清洗瞭下身的污穢,就躺到裡屋炕上蒙頭大睡。這一覺睡得蠻香,還是沒人捅咕的覺睡得踏實舒服。
睡醒時竟餓得有點頭暈眼花,一天都沒吃啥的肚子早就“咕咕”的抗議瞭。
看瞭下天色都黑瞭,趕緊摸墻上的閉火,開瞭燈屋裡一個人沒有,以為娘在後屋做飯就喊:“娘,餓死啦,做好飯沒呢?”等瞭一會,沒人應才想起自己回來時傢裡一個人也沒有娘和姐他們去哪瞭?
這都天黑瞭咋不回來做飯?人一餓就容易發脾氣,我氣鼓鼓的走向後屋,既然沒人就隻有自己去後屋碰碰運氣瞭。
運氣出奇的好,碗架子裡空空如也。我氣得摔瞭櫃門,可又無可奈何,又不知道娘在哪。
正愁沒地兒撒氣的時候,娘開瞭門進來。
“你幹啥去瞭?”
我沒好氣兒,“這都幾點啦,不回來做飯?”
娘看到我反而有點吃驚,“沒在你老姨傢多呆兩天那?”
“在他傢我也呆不住啊!”被娘這樣問我臉上一紅,想到被那傻爺倆一起弄瞭,更是低著頭不敢看娘,生怕娘從我臉上發現什麼端倪。
娘並沒註意我的表情,接著說:“沒尋思你今兒回來,再說隔壁你王大爺沒瞭,我和你爹都在隔壁幫白事兒忙活呢。”
“啊?”我也是吃瞭一驚,“王大爺死瞭啥時候的事兒啊?”
娘看看我道:“就今兒早上的事兒,聽說去瞭趟夏屋取點苞米碴子的功夫,回屋就不行瞭。”
聽到王大爺的死訊,我也僅僅是吃驚並不會太多傷感,雖然左鄰右舍好多年,可是我們兩傢的關系也僅僅是鄰居而已。娘接著說:“你老姨夫開四輪子給你送回來的?”
“嗯”我隨口應著,娘就又問:“那你老姨夫人呢?”
我說:“回去瞭,開到村口就回去瞭。”我覺得娘話裡有話,心裡合計瞭半天,如果娘追問起來該怎麼應付。
娘卻隻是“哦”瞭一聲,沒多問。徑直走到後屋端瞭一摞盤子對我說:“你王大爺傢盤子不夠使瞭,我回來取盤子的傢裡沒做飯,你也一起去那院吃唄?”
我特別不喜歡參加這種紅白事,可是傢裡又沒吃的,隻好跟著娘來到王大爺傢。
王大爺傢院子裡人擠的滿滿的,一桌一桌的擺著燈火通明。娘把我帶過來就沒時間管我瞭,端著盤子去瞭屋裡。我左右環視也沒在滿院子的人裡辨認出爹他們三個,隻好自顧自找瞭個空位兒坐下,等著上菜。我這桌不一會就稀稀拉拉的坐滿瞭人,隻有我左邊的一個位子還空著。
我們這裡的白事兒都是先上六道涼菜,然後上六道熱菜。涼菜無非小蔥拌大豆腐之類,剛上瞭兩個涼菜的時候我基本上已經吃飽瞭。正起身準備離席,才發現我左邊的座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著一個老頭,是我吃的太投入瞭嗎?我心裡納悶,也不至於這麼近的距離,坐上來個人我都沒發現吧?我看瞭他一眼,發現老頭也在盯著我看,這是個陌生的面孔我想:他顯然不是我們屯兒的人,我們村的人我哪有不認識的,應該是王大爺傢附近村的親戚吧。奇怪的是老頭既不吃也不喝,隻是盯著我看,看得我心裡毛毛的。
既然吃飽喝足,本來這地方我就不樂意呆,身邊的怪老頭更讓我不舒服,我起身就往傢走。不經意間回頭瞟瞭一眼,發現老頭也離開瞭座位跟著出來。我心裡有些驚訝,如果是王大爺傢的親戚,晚上就應該住在他傢才對。如果不是,可我村的人我又都是認識的。難道是過路看見人傢辦事兒蹭吃蹭喝的人?
既然想不通,那索性不去想,隻是一邊走一邊密切註視著老頭的動向。明天是七月十五瞭,一輪近似的滿月掛在天頂,照在地上泛著淒慘的白色光亮。我藉著月光回頭看,老頭竟還跟在我後面,距離不遠不近的保持著。既然是鄰居,王大爺傢到我傢的路其實是很短的,我轉身拐進瞭自己傢的院子,匆忙回身把院門關起來插好,才輕舒瞭口氣。雖然不知道那老頭是不是跟著自己,可是給他這麼跟著讓我有非常不好的感覺。
人心裡不踏實就總想看個究竟,我一隻眼睛貼著院門的縫隙向外看,似乎有什麼東西黑乎乎的擋在縫隙這裡。不是大月亮地兒麼?怎麼會……
“啊!”我驚叫出瞭恐怖的音兒,赫然看出來擋在縫隙這裡的是一張滿是褶皺的臉,那張臉正貼在縫隙上,死魚一樣的眼睛就那樣盯著我我恐懼的倒退瞭幾步,隨後鎮靜下來隔壁院裡都是人,我怕啥的於是故意提高聲調對著院門:“你誰啊?想幹啥?”一方面希望隔壁院裡喧鬧的酒席上有人能聽到我的喊聲,也同時為瞭起到對門外老頭的震懾作用,希望他知難而退。
看著看著,視線開始模煳,已經哈赤連天瞭。
我的恐嚇似乎並沒起到作用,老頭也沒說話,還是那麼臉貼在院門外,一動不動。我渾身的汗毛孔都快豎起來,嵴背後一陣陣發涼,快步轉身跑回屋子,打開瞭裡外屋所有的燈。然後站在前窗附近向院門口看,已經沒瞭老頭的身影。
我拍著胸口吐出氣來,想:他這大黑天兒的跟著我來幹啥?難道是想搞我?
要不是為瞭弄我,我實在想不出他的意圖瞭。想不通的是他怎麼敢跟著我到我傢院門口,除非他知道傢裡除瞭我就沒有別人,想趁機強奸我。
想明白瞭因果,人也就沒那麼怕瞭,最壞就是再被多一個老頭強奸,何況自己早也不是什麼冰清玉潔的人瞭。可對於那老頭的模樣還是心有馀悸,真被他給操瞭怕是自己一輩子的噩夢。又盯著院門看瞭看,確定那老頭已經不在瞭,就打開電視,趴在炕上看著自己最鍾愛的湖南衛視。
看著看著,視線開始模煳,已經哈赤連天瞭。
瞅瞭眼墻上的掛鐘才九點多,不知道爹娘他們啥時候完事兒呢,就隱約聽見院門“哐當哐當”的直響。下地站在窗口看出去,院門緊閉著,院門處也空無一人。我心裡不禁駭然,就全神貫註的盯著,想看清楚不是有人推瞭院門。藉著通明的月光幾乎快把院子掃視個遍,正要確定沒人的時候,隱約發覺倉房的拐角處,似乎藏著一個身影。那裡是月光的陰影,好像正有人就藏在那陰影裡,我不是很肯定。
我渾身的血液一下子凝固,雙腿開始有些不聽使喚。那裡不會真的藏著個人吧?如果真的有人藏在那裡他要幹嘛?是小偷嗎?應該不會,我很快自己就否定瞭這個想法。我聽說書的說過,偷風不偷月,偷雨不偷雪,哪有這麼笨的賊,大月亮地兒跳到人傢院子裡偷東西?
是那個老頭!對,肯定是他。認定瞭這個想法,我反而沒那麼害怕瞭,隻是覺得色膽包天真是顛不破的理兒。為瞭操我他也是蠻拼的,且不說隔壁喝酒行令一院子的人,就是我傢這院圍子的高度也夠他喝一壺的吧。
一想到傢裡院圍子的高度,心裡的驚恐立馬襲瞭上來。不可能的,倉房陰影裡藏的那個人不可能是那個老頭。雖然我傢院圍子是木板子夾出來的,可是那個高度別說他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就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夥子也未必跳得進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