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瞭一夥演二人轉的,熱熱鬧鬧的在村東頭的場院打起來臺子。戲臺子用一堆堆方木搭建,頂上用石棉瓦搭起來,再蒙上厚厚的幕佈,盡管快到月圓的夜很明亮,這裡面卻是烏漆嘛黑,隻有戲臺上燈光耀眼。全村兒的老少都來看,敲鑼打鼓的熱鬧非凡。
我跟著姐姐和姐夫先進瞭場,就看見二舅傢的表姐石晶,還有表姐夫刁海泉已經占好瞭幾個座兒伸著手召喚我們仨。
表姐看見我來瞭很熱情的招呼我,讓我坐在她的右邊。可能是我和表姐從來接觸很少,所以表姐和表姐夫對我很客氣。表姐夫則給我抓瞭把毛嗑站起來塞在手裡,我就雙手捧著,跟表姐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表姐也無非就問問學習怎麼樣之類的問題,我也就不厭其煩的一一回答,表姐夫刁海泉也就偶爾插幾句嘴。我本來就是個沒話的人,隻要表姐一冷場,我們仨就會都安靜下來,場面一度很尷尬。
幸好二人轉鑼鼓喧天的開場瞭,由於我們坐在第三排上,近在咫尺的樂器聲讓我覺得震耳欲聾。其實對於二人轉唱的啥我根本就不在乎,我也不是很喜歡二人轉,隻是單純的來湊湊熱鬧。回頭想看看姐姐和姐夫在哪,一時間竟找不到。
雙手這樣捧著毛嗑胳膊也沒辦法動作,就叫著表姐夫,把毛嗑放回他手上的袋子裡。表姐夫就伸手來抓我手裡的毛嗑,卻一把攥住瞭我的手。
我一愣,因為怕毛嗑撒瞭也就沒抽回來,任他的大手抓著我的手把毛嗑倒進他另一隻手提的袋子裡。毛嗑放回去瞭,表姐夫的手卻不松開,仍然抓著我的手。
盡管我倆的手就在表姐的面前這樣交握在一起,然而一方面這裡的光線實際上確實不足,還有就是表姐過於專註臺上的二人轉瞭,竟似沒察覺表姐夫和我的動作。
表姐夫握住我的手已經開始有些顫抖,更過分的是一根食指還在我手心裡畫著圓圈。我慌亂的抽回瞭手,把頭扭向戲臺上,目不斜視再也不敢瞅表姐一眼瞭。
這感覺就好像做瞭虧心事兒的人總會躲著警察一樣,臉紅撲撲的居然燒到瞭脖頸。
表姐夫這是在撩嗤我麼?應該不能,我這麼告訴自己。不說表姐夫多麼的高大威勐,就是跟表姐比起來,自己是十足的醜小鴨。表姐接近米7的個頭,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臉蛋兒也長的跟電影明星似的。
我自己呢?踮腳米6的身高,奶子隻能用小巧來形容,屁股也是緊致的很,唯一能跟表姐比的大概就是自己不足9斤的體重瞭吧。論長相,更是毫無可比性,我對自己的臉蛋兒一直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所以總結起來我馬上否定瞭自己的想法,表姐夫怎麼可能看上的我呢?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可笑。
二人轉唱到一半,表姐就拉著我陪他上廁所。農村的廁所都是茅坑,晚上女孩想去撒尿拉屎一般都會成幫結隊的壯膽。
回來時,我就走在瞭表姐的前面,一直穿過座位兩邊的人流來到瞭表姐夫旁邊。一直走到表姐夫旁邊我才略顯尷尬的回頭看瞭表姐一眼,表姐就含笑的示意我坐下。我也就沒在爭議的挨著表姐夫坐下,而我則坐在瞭兩人的中間。
二人轉唱的很歡快,在臺上張跟頭打把勢鬧瞭起來,反而給我看得哈赤連天。
正犯困的時候,左邊突如其來的伸過來一隻手,立馬刺激瞭我的神經細胞。
我明顯感覺到我左邊座位一隻手摸黑伸過來,按在我的大腿上,我心裡一陣詫異,那當然是表姐夫的手沒錯,可是怎麼卻來摸我?
我的手就打過去,把他的手打落到一邊。表姐夫不死心,又伸手過來,搭在我腿上。
我找準時機重重的在他手背掐瞭一把,他竟然不退縮繼續在我光滑大腿上探索,我因為穿的短褲,他的手已經開始探索我的大腿根瞭。我的手就伸出來抓住他的胳膊,使勁往外推。
表姐夫和我在黑暗裡較著勁兒,誰也不肯退步。僵持瞭好久,最後可能他怕我真的生氣驚動表姐,就退而求其次,順手握住瞭我的手,拉過去放在他腿上。
我抽瞭幾下,始終不能抽出來,也就不多掙紮,任憑他握著。戲裡唱的是什麼我根本沒聽進去,我的手就被他放在自己腿上那樣把玩著。我心情極不平靜,我不想對不起表姐,可我連自己的親姐甚至親媽都對不起瞭……我的心裡又是惶恐又是羞愧,我發覺他攥著我的手慢慢地一點一點往他胯部移動,我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勃起,我覺得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兒瞭。
我就開始反抗,幾乎用盡渾身的力氣。但當他把我的手放在嘴邊親吻時我忽然沒瞭力氣,一下子變得軟綿綿的,像是被抽掉瞭筋一樣任憑他把我手指含到嘴裡,輕咬慢吮。
他把一隻手伸到我腿上,慢慢地朝我的大腿根部兩腿之間摸過來。我的兩條腿勐地夾起來,把他的手緊緊地夾在中間,動彈不得。他就耐心地撫摸我大腿內側的柔軟肌膚,手掌的部分緩緩地摩擦著我陰部,雖然隔著內褲,我依然能夠感覺到他手指劇烈的顫抖,我竟然被表姐夫弄濕瞭。
表姐夫拉著我的手,放在他的襠部。我心跳急劇提升到瞭嗓子眼兒,他,他竟然把雞巴從拉鏈中掏出來瞭嗎?
我抖瞭一下,使勁往回縮,卻被他緊緊按住。他把雞巴放在我掌心,我就一動不動,他就拿我的掌心摩擦自己的龜頭。另外一隻手繼續在我的雙腿間撫弄。
我的神經繃到快要斷掉,激烈的思想鬥爭後,還是抓住瞭表姐夫的雞巴,也許他射瞭就不騷擾我瞭,我這麼想。
我很緊張,雙腿直抖,不過最後還是放松瞭一些,兩腿開始張開,由著他的手在我那裡自由行動。他的手果斷地從內褲上面貼著肚皮伸到裡面,穿過我光滑的陰毛,摸到我濕淋淋的一片,我知道自己水已經流瞭很多。
他的手掌按在陰毛上面,中指靈巧地撥開我的陰唇,插進屄裡面,我的全身勐烈地一震,雙腿又不由自主地合瞭起來。
但這時對他的手而言已經沒有瞭阻礙,他的手指可以毫不費力地上下移動,在肉洞裡攪動的同時刺激著我的陰蒂。我的全身繃得很緊,上身無力地依著表姐夫,呼吸急促而沉重。我抓著他雞巴的手也開始不由自主的活動,握著他的雞巴慢慢地套動,大拇指按在他的龜頭上,輕輕地滑動著。
他的手指繼續刺激著我,在我的陰道裡抽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陰道裡的水也越來越多。他又把整個手掌放在我的屄上左右晃動,這同樣也能刺激瞭我的陰蒂。
過瞭一會兒,那種飛在雲端的刺激感又來瞭,我暈暈乎乎的似在夢裡,我艱難地扭瞭一下腰,臀部用力向上頂瞭幾下,雙腿一下子攤開,再也不想動瞭。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緊瞭他的雞巴,上下使勁套弄起來。
我能感覺到表姐夫的堅挺,燒紅的鐵棍子一樣燙得我手裡生疼。也許那種感覺漲到瞭極致,表姐夫竟然來拉我的頭,把我的頭按向他火熱火熱的下體。
我正要張開嘴叼住他的雞巴,這時人群忽然一陣騷動,原來戲已經結尾。表姐夫趕緊把雞巴塞回到衣服裡拉好拉鏈,用濕淋淋的那隻手抓住瞭我的手,和我的手指交叉相握,他的手用力一握,松開,又用力一握,再松開,我會意地同樣用力回應瞭他一下。
我的心裡竟是說不出的酸楚,直想大哭一場。我都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要那麼做,這樣算是同意瞭跟表姐夫搞破鞋麼?我怎麼可以當著表姐的面讓表姐夫這麼搞呢?我真的開始恨上瞭自己,我為自己變得這麼騷而感覺不恥,羞愧。
散場後回到傢,爹娘和姐姐和姐夫都在一邊看電視一邊討論著二人轉的精彩之處,我沒什麼心情,隻默默的坐在板凳上想著心事。
炕上又是五個人瞭,那份兒熾烈的擁擠又回來瞭。不過今天我被安排睡在炕頭,挨著娘。我發現爹看娘的眼神裡顯然充滿瞭惡意,可是他又怎麼好就說必須挨著我睡呢,那到無私也有弊瞭。姐夫倒是絲毫也沒表現出來什麼,跟姐姐在一旁打著哈哈。
難得的平靜,我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已經記不清多少個夜晚瞭,每天晚上都會至少有一根雞巴在我屄裡抽插,有幾次我更是被折騰到瞭東邊放亮。
身心的疲憊讓我對今晚的安寧倍加珍惜,思緒像隨風的落葉,左右搖擺。雖然我現在每天都挨操,可是一想到看二人轉時表姐夫的行動,竟還忍不住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我默默的夾瞭夾雙腿,讓自己的兩片陰唇迭在一起摩擦,沒幾下就感覺自己的肉洞裡有水冒瞭出來,打的自己的褲衩也濕潤瞭。表姐夫的雞巴真大啊,我默默的在心裡比對,估計操我的這幾個男人誰的也沒有那個尺寸。
那麼大的玩意插進來,還不得把自己給捅漏瞭?想著,念叨著,自己的右手竟不自覺的伸到瞭自己的褲衩裡捻動起來,這也是我人生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自慰。雖然我早就有過這方面的意識,但一直沒掌握到正確的方法,都是把枕頭夾在兩腿間使勁兒揉,居然也有快感。
要不是這幾天被3男人們的過度開墾,我可能都不會想到直接用手。半夜我似乎聽到瞭爹的吭哧聲,又似乎是大姐的叫喚聲,我不管瞭,總之這夜我睡的很香。
7月份的天,清晨就有熱浪沖擊上來,我翻騰著睜開眼,陽光灑進來,刺得我隻模煳的看見娘一個人的背影娘出門時留下一句話:“楠兒,今天你二舅傢請客吃飯,你老姨一傢三口開著四輪子來瞭。你抓緊起來啊!”
“哎!”我應瞭一聲,舒展著身子,大大的抻瞭個懶腰,一時間竟渾身通泰,說不出的舒服。
看來晚上的休息是多麼重要,我一邊琢磨著,一邊摘下來掛在晾衣繩上的粉色長裙子。我平時就隻穿短褲,裙子一般我是不穿的。這條裙子也隻有來且的時候,我才偶爾穿幾次。
穿好長裙,收拾瞭一下屋子,在來到二舅傢時已經快中午瞭。
姥姥和二舅媽就在後屋忙著做飯,大屋裡姥爺坐在炕裡,炕頭坐著姐夫,表姐夫刁海泉,表哥郭寧。郭寧是老姨的兒子,大我四歲,人是傻頭傻腦的,也確實傻頭傻腦的,總聽爹娘背地裡說這孩子腦袋缺根弦兒,隨瞭他那個傻瞭吧唧的爹,將來找對象不得愁死他爹媽。
每每這個時候我都不以為然,郭寧表哥人雖然傻,但是自小我們就認識,是個對我特別好的哥哥,我打心眼兒裡並沒對他有任何的反感。
這會大姐正好拉著表姐石晶去後屋幫姥姥和二舅媽做飯,郭寧看見我句咧嘴一笑,招呼我坐他旁邊。
爹和二舅坐在窗邊凳子上一邊抽煙一邊嘮嗑,二舅見我進來就說:“楠兒來啦,拖鞋上炕裡。”
我正好看見郭寧表哥招呼我,我就湊到他的旁邊,扭頭問正在給姥爺捶腿的老姨:“我老姨夫呢?”
“西屋死覺呢,滴瞭個腦袋就知道睡!”老姨有點沒好氣,我吐瞭吐舌頭。
表哥就拉起我的手,仔細看著我,看得我渾身竟有些不自在。
畢竟是從小一起玩的表哥,我如果把手抽回來不太合適,這樣僵住,表哥則心無旁騖把把玩著我的手,可是我的臉上早就紅一陣白一陣的風雲變幻。
晚飯結束瞭,確切的說是我的晚飯結束瞭,其他人還在叫嚷著行著令,喝著酒。
飯桌上表姐夫和表哥拼命的給我敬酒,我本來是不喝的,可是也不免盛情難卻。幾乎是屏住呼吸喝瞭兩杯馬尿搬的哈啤,肚子裡火燒火燎的,頭上也有點暈乎乎的,趕緊下瞭桌來到二舅傢西屋,想趁機休息一會兒。
我的屁股剛剛挨上西屋的炕延兒,門口就傳來瞭丁零當啷的腳步聲,刁海泉表姐夫滿臉通紅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走進來,並反手關上瞭身後的門。
表姐夫的腳步顯然有點踉蹌,可能是酒精上腦瞭吧,居然手上還端著一杯酒。
不會是為瞭勸我喝酒追到這屋來瞭吧?我心裡多少有點反感。真想不通那馬尿味兒一樣的啤酒,有什麼好喝的,本來對他的那一絲絲好感蕩然無存。
表姐夫舉著手裡的酒杯走過來,剛要開口說話,竟一腳踩空整個人失去平衡,一下子撲瞭過來。“砰”地一聲響,表姐夫摔到瞭我的鞋上,鼻子上一股液體隨之流瞭出來,他用手一抹,滿手都是鼻血!
尷尬的是,他的頭正好是在我兩腿之間的,這樣一個很磕磣的姿勢,對他來說,算是狼狽到傢瞭!而對我來說,那也是極不尊重我的。我完全沒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驚訝著“啊”瞭一聲,趕緊從炕上站起身,然後我想要彎腰扶他。
可這個時候,他正努力往起爬,而他起身的時候,恰巧是我剛剛站起來的瞬間。
這樣,他的頭,就一下子鉆進瞭我的裙子裡面!
這一下,我倆都措手不及,我能感到他的臉在摩擦我的內褲,他就這麼鉆進我的兩腿間瞭,他,他是故意的嗎?我最先的反應是勐地一夾腿--這是每個女人被侵犯時候的自然反應。可惜這次反應是錯的!因為我這麼一夾,正好把他牢牢地夾在瞭兩腿中間,想要出去都困難瞭。
我猜他可能也不想出去!因為他的手正伸進瞭我裙子裡,抱住瞭我的大腿。
他邊親著我的大腿,手就往上來探索我的屁股瞭。這完全是我沒有想到的,當然被嚇瞭一大跳,驚叫瞭一聲,趕緊用手去裙子裡拽他出來,一時竟抓不到他,摸來摸去我也沒找到下手的地方,最後,隻好抓住瞭他的頭發。
我用力的撕扯他的頭發,希望能把他薅出來,可是我也不知道是因為我的力氣不足,還是他能忍住疼,一隻手不退反進的已經摸到瞭我的屁股。
我還在努力,胡亂扯著他頭發,驚慌失措地叫著:“表姐夫……表姐夫,你這是幹啥?啊快停啊。”我雖然是在叫,可卻不是撕心裂肺的喊叫,因為我怕被東屋正在喝酒的人聽到,那不是姑息養奸,是打心眼兒裡的恐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麼。
我感覺到表姐夫的鼻子已經觸碰到瞭我胯間最隱秘的地方瞭,絲毫沒有猶豫就一嘴親瞭上來。我一聲輕叫,拼命地扭動著身體,手早松開瞭,改成隔著裙子按他的腦袋,希望把他的頭從兩腿之間按下去。
可表姐夫是個身強力壯的男人,這個當然很難做到,要想這麼打壓他,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表姐夫則繼續工作,努力用嘴巴討好著我的下體。
我從開始的驚恐尖叫,到語無倫次的推拒,再到不聲不響奮力抵抗,最後到嬌喘籲籲偶爾呻吟,這中間經歷瞭將近十幾分鐘的時間。在這十幾分鐘的時間裡,他一直都在我胯間窮追勐打,盡管我現在臉似火燒,他也看不到。
表姐夫從我腿間抽出腦袋,仰面看瞭我一眼,我的臉紅紅的,急促地喘著氣,精巧的奶子起伏不定,還沒從身體激蕩的馀韻裡回過神兒來。還沒等我張嘴,表姐夫馬上先真誠地說瞭一句:“王楠,你實在是太好看瞭,我一時沒忍住真的,我以前從來沒這麼幹過”我本來是準備發火的,可是看瞭表姐夫一眼之後,忍不住“撲哧”一聲笑瞭出來。
表姐夫見我笑瞭出聲,因為我這一笑而倍受鼓舞,立刻狼一樣撲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