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睜睜的看著弟弟的雞巴就那麼被塞進瞭我的身體,立刻便被那燒紅的鐵棍子撐開瞭兩片粉唇,因為這裡還殘存著一定量三叔的精液,所以進來的還是比較自如。直頂到身體的最裡邊,可是也因為剛剛被三叔過度開墾,肉壁敏感至極,又因新來訪客的摩擦而傳來瞭火辣辣的陣痛。
我忍著疼痛的身子慢慢地動瞭起來,一下一下套弄。弟弟的東西便像個鉆頭似的,開始在我的身體裡穿插。兩片肉夾著雞巴,每出來一次泛起的白漿便塗滿瞭腫脹粗壯的棍兒,慢慢地集成一股緩緩的流下來,卻又形成一條條的粘絲,透過我倆身體的縫隙,在微弱的星光閃耀的炕上流成光閃閃的七彩金線。
“小弟,舒服麼?”我又再問。
“舒服!”
“知道我們在幹啥?”弟弟疑惑的的看著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說啊?在幹啥?”
“搞……破鞋?”
“就知道搞破鞋……”
我下身一陣強似一陣的感覺湧上來,忍不住的呻吟瞭起來,喘著又說:“小弟……這就是操屄……知道不?”
弟弟點點頭。我但看著身下弟弟羞澀惶恐又有些興奮地臉,陡然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來,這種感覺霎時燒得我幾乎意亂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瘋狂地聳動起來,胸前小巧的兩個奶子也隨著身體的起伏,忽忽悠悠的晃動。
我的叫聲逐漸增大,屁股打樁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落,那股勁一股股的冒上來,攀爬著就要頂到瞭頭,我已經感覺到弟弟顫抖著噴射瞭出來,卻仍沒有停住,口裡吼叫著,身體也更加瘋狂。
終於,所有的慾望在狂亂瘋迷的嘶叫中,宣泄地從身體裡湧出來,我顫抖著繃直瞭身子,又轟然倒下,軟軟的無力的趴在瞭弟弟羸弱的身體上,隻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我就這樣躺倒已經沉沉睡著的弟弟身邊,身上汗水還未退幹,索性衣服不穿瞭。褲衩自然也不用穿瞭,因為陰道裡灌滿瞭三叔和他兒子父子倆的精液,我隻能任由著從我陰唇之間汩汩的趟到褥子上,趟濕瞭屁股下面一大片。
清晨的微風拂來,雖然這悶悶的夏天,光著腚的我也感到瞭陣陣涼意。
睜開眼一抹陽光刺眼,渾身酸酸的,昨晚的一幕幕又清晰的展現出來。我忽然頭暈目眩的惡心,想起三叔對我的所做作為更是覺得牙磣。雖然我被三叔弄瞭一次次的高潮,可是打心底裡我是抗拒的,厭惡的。
我看瞭一眼還在熟睡的小非洲,多少有一絲絲愛憐。可是想起自己做出這麼多不要臉的磕磣事兒,對於小弟都面對不瞭。
幸好三叔傢離我傢並不遠,我穿好衣褲,便飛也似的逃回瞭傢。
回到傢我終於可以長舒一口氣。
李豐年正在洗涑,見我開門進來也沒說話,隻是怔怔的看著我,目光裡有怨恨似乎又透著失望。
我日常的白瞭他一眼,就進裡屋一屁股坐在炕上。
姐姐剛把被子迭起來,我也不管,拉著一個還沒放入炕琴的枕頭倒頭就睡。
“這死丫頭……”姐姐嘟囔著,“馬上就吃飯瞭,你咋回來就睡?”
“三叔傢太熱,我沒睡好,飯我不吃瞭……”至於姐姐和娘後來說什麼,我完全聽不見,也沒心情去聽。被三叔折騰瞭半宿,又跟小弟弄瞭一陣兒,我早精疲力竭瞭。
也不知自己睡瞭多久,就覺得一張嘴在親我短褲下裸露出來的小腿。我勉強張開迷迷煳煳的眼看瞭一下,果真是姐夫躺在我身邊又在捅咕我瞭。
我還好奇他怎麼大白天這麼大膽,才發現那邊姐姐正背對著我倆睡得呼嚕聲響。難怪他又敢捅咕我,我環視瞭下屋裡不見娘的影兒,回頭瞪瞭他一眼,使勁打開他的頭,輕聲說:“能不能別整大白天的……”我沒想到我這麼說其實反而給瞭姐夫鼓勵,他就抬起頭一隻手比瞭個“噓”的手勢,另一隻手隔著短褲放在我屁股上揉瞭起來。
我不動瞭,想著大白天他能幹啥?最多也就是讓他捅咕捅咕罷瞭。就任由著他揉動我的屁股。
姐夫揉瞭幾下我的屁股,見我沒反抗,就把一隻手從我的短褲下沿兒插瞭進來,我的短褲本來就是比較寬松的,他的手插進來,一根手指就挑起我的內褲,然後整隻手已經插進我的內褲裡。
他的手指後來終於完全是盲目地進入瞭我那肥嫩的肉溝裡,我那兩片陰唇在他的手指邊向兩邊翻開“啊!”我不由自主的從嘴裡發出瞭聲音,他的兩根手指就插入我濕熱粘滑的所在,像一個小男孩在玩一個新奇的玩具,他的手指在我的洞裡用力的摳著。
“嗯……嗯……”我在他的摳弄下呼吸越來越急促。
“別整……別……”我嘴裡喃喃的低聲叫著,我忽然對著他,“要死啊你!”
他嚇瞭一跳,回頭看瞭一眼熟睡的姐姐,小聲趴在我耳邊說:“你昨晚咋沒回來”
“管著麼你?”我盯著他插在我屄裡的手不滿的說。
“你不回來我操誰啊?”他猥瑣的看著我。
被他這麼一說,我的臉立馬紅到瞭耳根兒,心跳都噗噗的加快瞭許多。“你……你……操我姐去啊!”我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是怎麼瞭,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一聽我這麼說,立刻眼睛裡充滿瞭血一樣,青筋暴跳渾身顫抖,抽出瞭插在我內褲和屄裡的手,雙手來扯我的短褲。
我奮力抵抗,可是心有馀而力不足,短褲連同內褲就一起被扒到瞭屁股下剛好把屄漏出來的位置上。
他把我翻過去,屁股對著他,就像第一次一樣我扭著頭說:“啊,還是……還是這樣嗎?”
“這樣容易操!”他說著就把雞巴挺上來,已經自我後面進來瞭他雙手抓瞭我兩瓣屁股,下身沖刺我的身子被頂得向前一沖“啊”地叫瞭一聲,斷斷續續地說:“你……你別……這麼大的勁兒……”
姐夫已經發狂,收不住動作,噼裡啪啦地一陣頂。我被頂得叫著靠再瞭墻上,兩腿直抖。一輪兒狂風驟雨的摧殘,我能感覺到屁股被撞得生疼,人就哆嗦起來,口裡不成聲地小聲呻吟。
直到姐夫一聲低吼,精液噴湧而出,我頭腦中一陣眩暈,高潮居然就來瞭。
後背一緊,姐夫已經從背後摟住瞭我,下身一個勁兒的抖動,那根東西在我裡面不住的跳起舞來。
我一直睡到吃完飯,才被姐姐推醒瞭。“一會爹就回來瞭,你還睡呢?腦袋都睡扁瞭吧。”
“你咋知道的姐?”我睜開瞭惺忪的睡眼,聽說爹回來我精神頭就上來瞭。
“爹給大舅傢打電話瞭,”
“哦,爹終於回來瞭,”我心裡莫名的高興,因為從小爹就特別慣著我,出門也肯定買東西給我帶回來。何況如果爹回來也在傢,就不會有什麼我和姐夫單獨相處的時間瞭,我這樣也能避免被他再侮辱瞭。
娘炒好瞭四個菜,燜瞭一鍋米飯,然後一傢人看著眼前的飯菜等著爹回來,誰也不願先吃一口。我睡瞭一天當然餓瞭,可是我還是要等著和爹一起吃晚飯才好,隻是擺在面前的飯菜看著不能動,我的口水可真是要控制不住瞭。
“爹……”看見爹進門的那一刻,我含著哭腔。
“不是說到年底才能回來麼?”娘看著爹。
李豐年在爹身後把行李放下,爹盤腿上瞭炕,姐興高采烈的坐到爹的身旁,“工頭跑瞭,一分錢都沒掙著……”爹幽幽的說著,“唉……”爹滿含幽怨的一聲長嘆。
李豐年跟姐姐開導著爹娘,我在這會才仔細打量瞭爹。這次回來,爹好像老瞭好幾歲,不到5歲的年紀看起來像快6歲瞭,整個人瘦瞭兩圈,隻有身上因為常年打工還保有的古銅的腱子肉。
吃完晚飯,因為爹坐瞭兩天的火車太累瞭,娘就叫著大傢早點睡。
炕上多瞭個人,就多少會顯得有些擠瞭。我仍然是靠著炕頭的墻邊,爹挨著我,然後依次是娘,姐姐,最炕梢的還是姐夫。
我跟往常一樣再被子裡脫瞭上衣和短褲,隻穿一條小褲衩。
開始大傢還再聊天,聊著聊著屋裡子裡就靜瞭下來,我因為白天睡的太多,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子裡這幾天發生的事兒就一件件的湧上來。被姐夫破瞭處,又被三叔操瞭半宿,最後為瞭堵住小非洲的嘴,不得不主動獻身,隻要想到每一個自己被搞的畫面,都不禁面紅耳赤,胸悶氣短,想著想著呼吸居然已經急促起來。
我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就感覺爹那邊在哆嗦。因為和爹是緊挨著的,所以爹稍微動一動我都能感覺到,何況這麼劇烈的哆嗦呢?
爹是病瞭吧?我心裡擔心起來,大傢都睡著瞭,我並不想吵醒所有人,我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爹,你咋啦?”我輕輕的呼叫著,爹聽見我的叫聲,原本哆嗦的身體忽然毫無徵兆的停住瞭,“沒事兒!”爹回答道。
“你哪不得勁兒啊,剛才你一個勁兒的哆嗦?”我關心著。
“沒啥,天太熱瞭!”爹似乎在把身上的被子掀開,我與此同時也順著他掀開的被子看去,一下子傻瞭眼。
原來爹下身光著,粗硬的玩意就那麼挺在空氣裡,爹的左手正在自己的雞巴上套弄著。
我趕緊轉瞭個身,把臉對著墻,心跳到快要崩裂瞭。爹幹啥呢?擼自己那玩意幹啥啊?我並不是不知道爹在手淫,隻是最讓我不解的是爹為什麼手淫,娘可就挨著他睡呢,想要那個不是隨時都可以……我努力讓自己不去想,也不動,理智在提醒我把自己的被子拉回來環在自己的身上,盡量讓自己和爹保持點距離。
可是這麼一鋪炕,本來睡4個人的,如今睡瞭5個人,就算我想和爹保持距離也不現實。
我被子裹得緊瞭,天氣又熱,我就把自己面對墻的這一面的被子掀開,慢慢的有些迷煳瞭……迷迷煳煳的中,我好像感覺到爹在向我這邊靠過來,而且越來越擠。爹已經掀開瞭我的身後的被子,我能感覺到瞭爹呼出的氣體沖上瞭我的脖子,然後又聽見爹在小聲的喚我。“楠兒……楠兒……”
我不知道爹要做什麼?隻是隱約覺得事兒不對,就繼續裝睡看看爹要做什麼?
爹叫瞭幾聲,見我沒回答就把一隻手搭在瞭我的腰上,本來父女間這樣親昵的動作根本算不瞭什麼,可是在這個曖昧的氣氛裡,我已經感覺到有事要發生,這絕不是爹對姑娘的愛撫這麼簡單,這點我很篤定!
爹的手漸漸在我的背後撫摸,由上而下我感覺到那隻手在劇烈的顫抖。我渾身一陣痙攣,把自己更縮身靠像墻邊,胸前的一對白兔已經緊緊貼住瞭墻,擠的變瞭形。爹的呼吸急促起來,接著便隔著我的褲衩在我的小屁股摸瞭起來。我很害怕,假裝翻身的同時用胳膊敲開瞭爹的手。
爹的手觸電一樣的縮瞭回去,然後好像在大口的喘著氣。
我此時身體是平躺著的,藉著爹手縮回去這個機會趕緊又把被子拉瞭回來,頭歪向墻的一邊,避免跟爹的臉離的太近。爹很久很久都沒有動作瞭,可能我剛才那一下真的把他嚇壞瞭,可是我清楚的聽見他的喘息聲此起彼伏,那不是平靜的,那似乎是一種等待和渴望的喘氣。
我是怎麼瞭?我自己也不知道,要說自己呢長的很一般,絕對是跟漂亮挨不上邊兒的女孩。個子隻有米6,勉強合格怕是都算不上。體型嘛,偏瘦隻能說是有骨感,一對奶子就連小非洲都說小,屁股也翹不起來。
可就是這樣的我,見姐夫第一天晚上就被猥褻,第二天就被姐夫破瞭處。還有三叔說我越大越好看瞭,夜裡又來操瞭我半宿,可是我對自己的長相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像我這樣的女孩兒絕對不會那麼容易勾起他倆的慾望的,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認為我是處女,姐夫和三叔都想操我這個處女。
至於小弟,他是沒捱過女孩的邊兒,哪能受得瞭我脫光腚的誘惑呢?
我胡思亂想的睡不著覺,也是因為白天睡的多瞭點,還有這麼緊張的時刻任誰怕是都睡不著才對。姐夫強奸我,一度讓我特別反感,但畢竟是他的雞巴捅破瞭我的處女膜,女人是會對自的第一個男人產生一絲絲的依賴和好感的。三叔操我讓我就會覺得很牙磣,很反胃。現在爹也來碰我瞭,甚至讓我惡心到想吐。這點我跟大多數女孩都不太一樣,我沒有戀父情結,我跟爹的關系也特別好,爹也特別疼我,可我絕對不是他上輩子的小情人兒。隻要一想到自己身體是爹在碰,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時間一點一滴的走著,爹也沒再有動作,我的呼吸也逐漸調勻實瞭。
爹不在動瞭,我的緊張感也不在瞭,盡管我想抵制自己睡過去,可是迷迷煳煳的困意還是湧到瞭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