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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猥瑣的三叔

  “誰在那?”我輕喝一聲,雖然知道那個人影就是三叔。

  三叔沒說話,隻是好像真的驚到瞭,囁嚅著退瞭出去門也來不及關。

  三叔出去後我長舒瞭一口氣,彷佛一切回到原點。雖然不知道三叔為什麼進來,我也隱約感覺到瞭那種不懷好意。腦子裡迷迷煳煳地想著彷佛和姐夫在做那事兒,水兒就又湧出來,一陣的羞澀,覺得自己怎麼這麼騷呢?明明是被那人強奸……消耗瞭身心,人就睡得死沉。

  夢裡好像又被姐夫給搞瞭,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裡,粗大的雞巴暢暢快快地插瞭進來抽動,酸軟升來好像在雲裡。

  直到忽然感覺在輕輕顫動才覺得有些不對,人還在半夢半醒之間,一時間還沒清楚發生瞭什麼,卻被人從身後的人抱住腰瞭,我稍稍壓低著嗓子叫瞭一聲:“誰?”身後的人卻不管不顧的湊上來,也不答話隻把一個粗大梆硬的棍子湊到我的兩腿間來,我才發現自己的褲衩已經不見瞭。

  我拼命踢起雙腿希望把身後的人踢開,可是我的力量還不足以抵抗他的侵略。

  我知道我的反抗沒起作用,我也不知道當時的我為什麼沒有驚叫,也許是看不見身後的人是誰給我帶來的莫名的恐懼,我張著嘴確沒發出聲音隻是喘著氣。

  與此同時我的雙腿已經被分開來,一條腿被扳起來搭在身後人的大腿上,他整個身體已經擠進瞭我的兩腿之間。

  我能清楚感覺到身後的男人下面那個玩意兒,猶如被氣吹起瞭似的昂起瞭頭,像個棒槌一樣地頂瞭起來,卻正好抵住瞭我拱在那裡的屁股上。身後人的喘息愈發粗重,搭在我身上的那隻手,自然而然地摸上瞭我的胸脯,抓住瞭我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

  我試著掙瞭幾下胸前粗糙的大手,又使勁拱瞭拱屁股,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

  “你是誰?”我聲音放緩,希望可以以此緩解身後的壓力。

  “小楠兒……”身後的人氣喘如牛,這聲音顫抖著卻飽含著一股子焦灼的饑渴。

  可這聲音對我來說,卻無異於一個炸雷,讓我的腦子“嗡”得一下,瞬間一片空白。這個聲音我實在是太熟悉瞭。“三叔,你……”雖然我早也猜到瞭可能是三叔,但是心裡卻始終不願相信,一向對我和藹可親的三叔,怎麼會對自己的親侄女兒做這事兒,想想都覺得牙磣!

  “操你媽的,放開我!我啥也不說,不然我現在就喊三嬸!”我聲音提高瞭一點,希望可以藉此恐嚇到三叔。

  三叔可能沒想到我這樣一個文靜的女孩兒會張嘴就罵,先是一怔後忽然把下體使勁貼瞭上來。

  來瞭,終於來瞭。我的心裡面無力的哀鳴瞭一聲。似乎已經知道會是這個結果,讓我疲憊的心累得氣短。

  夏夜熱得漫長而又肅靜,寂靜的屋子裡偶爾有一兩聲茍延殘喘的蟲鳴。而一鋪大炕上的我和三叔倆,卻猶如扔進瞭一把冒著火苗的柴火,把我倆烤得焦頭爛額。除瞭那時不時的蟲鳴,持續著的是三叔那粗重的喘息聲。

  粗重的喘息化成瞭一股股熱氣撲打在我的背上,我敏感地覺察到瞭三叔那一絲冒著邪氣地興奮,這讓我越發的感到不安。

  恐嚇沒起到作用,我也沒鼓起勇氣叫喊。雖然我心存疑慮,但我仍希望著事實上並不是我所想的那樣,我在心裡仍是安慰著自己,或者,再給自己和三叔找著更好的理由。

  這樣的想法,讓我無法斬釘截鐵的回身去把三叔推開,也無法斥責三叔對自己的親昵。我隻好給著自己一個藉口和臺階,力爭讓這樣的夜晚沒有那麼多曖昧和一絲的淫靡。

  可是,後面的那個三叔,卻越來越讓我的這種強裝出來的心安理得變得忐忑。

  還是三叔粗重的呼吸,我更加清晰地感覺到那股熱氣從三叔的鼻口間噴出來,一團團地打在我的背上。另外還有一種火熱,卻來自下面。我敏感的身體體會瞭那個東西,從一團鼓鼓囊囊到一截堅硬的全過程,就像眼睜睜地看一顆樹苗,滋芽抽枝直到最後竟變成瞭一根梁,倔強得矗立在那裡。而那個東西,放肆地如頂門杠一樣杵在我屁股上的時候,我的心卻是一顫,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變得無力。不爭氣的東西,又粘煳煳的從大腿間慢慢地滲出。

  你個騷屄!我咬瞭咬牙,狠狠地罵瞭自己一聲,越來越為自己的騷情感到可恥,於是悄悄地長籲瞭口氣,讓自己又蠢蠢欲動的心平復一下。但身子卻沒有我的腦子那麼理智,不受控制的繼續感受著背後傳來的那股子熱烈。

  慢慢地,整個被窩裡,竟充溢著一股子異常的味道。那是中年男人的味道,我猶如吸進瞭迷香,慢慢被這種味道弄得紛亂恍惚,我殘存的一絲理智幾乎就要崩潰。

  難道三叔真的會對自己的親侄女兒,做這麼禽獸不如的事兒?我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對這樣的改變,我竟沒有留意,我隻是擔心著,結果會不會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樣,要是真的那樣,自己該咋樣呢?左思右想的,到底也沒想出個結果。這讓我很是為難,心裡亂成瞭一團麻又打成瞭千千結。於是我隻好就這麼堅持著,就像埋伏在那一團烈火中的邱少雲,烤著燒著卻還要熬著。

  這讓我忽然的覺得很累。心總是那麼懸著,懸得我連喘氣都變得不那麼自如,我不知道這樣的堅持要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兒,但我似乎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也隻好自欺欺人的緊緊的閉著眼,裝作對一切都無動於衷。於是,熱烘烘的被窩裡,三叔躍躍欲試我隻能故作矜持。

  “小楠兒”三叔飽含著饑渴的一聲輕喚,讓這一些嘎然而止,那一瞬間,我沒來由得竟松瞭口氣,就像待決的犯人冷不丁的聽到瞭宣判,是死是活,卻變得不是那麼的重要瞭。

  三叔仍然在連聲地叫著“小楠兒”氣喘籲籲的還有些語無倫次。四肢把我的身子箍的更緊,下身竟然開始沒頭沒腦的聳動,讓兩腿間的那個物件兒,一次次的在一團軟綿綿之間亂拱。

  被慾望燒得迷亂的三叔,幾乎沒再去顧忌我的感覺,期盼著我那個地方像門一樣的為他打開,毛茸茸得泛著潤濕的光亮,如一張饑渴的鯰魚嘴,呼咻呼咻地蠕動。

  三叔手從上面伸下去撩起我的小衫,摸著我微微隆起的小腹。他正要觸摸到我的屄,我伸出手去死死攥住他的手。我隻是不言不語,喘著粗氣但還是堅決的死死地守護著最後一道防線。三叔使勁下來,我拼命的抵抗,我倆個就像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角鬥,你來我去的被窩裡一時間竟波瀾起伏。

  沒過一會兒,我便乏力瞭,呼哧呼哧的大口的喘息,想想,卻又不甘,就這麼被他給操瞭可不值。可是他兩手兩腳纏繞上我的身子。我弓著的屁股正好鑲嵌進三叔縮著的肚子,我們兩個竟如對折在一起的烙餅,嚴絲合縫的緊緊貼著。

  三叔堅挺的傢夥兒重又抵在我倆的中間,像釘在那裡的一根橛子,固執而又倔強,頂得我立時就有些眩暈。天啊,這是個什麼樣的玩意兒!我的心幾乎被這個東西頂穿瞭,那漲頭脹腦的模樣兒,竟比姐夫的雞巴還要粗壯還要勐烈得多,就像一根燒火棍,慢慢地燎著我,我清晰地感覺到瞭那東西的猙獰,這種猙獰讓我霎時便亂瞭方寸,心裡也有絲絲恐懼,真給它插進屄裡的話我還不得死掉啊!

  三叔的臉緊緊的貼在我的背上,貪婪地呼吸著我身子上的味道,三叔狂亂地低聲喚著,手又重新抓住我緊致的奶子,囫圇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我幾乎叫瞭出來。我的雙腿緊緊的夾著,但夾得再緊,我仍然越來越清晰地感覺到那裡像冒瞭漿的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我隻好仍舊無聲的掙紮,但越是掙紮我卻越是感到無力。

  “三叔,放瞭我吧……”我終於開聲兒央告,我幾乎就要崩潰瞭,我也實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你是牲口嗎?……”我喃喃的說。

  三叔隻是專心致志的撕扯著我,我顧瞭上頭又顧不得下頭,嘴裡隻是不住聲兒的哀求,沒想到這反而讓三叔愈發的瘋狂,我覺得那東西竟越來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連三的摧毀著自己這堵本就不結實的磚墻。我甚至感覺到自己殘存的意志,如崩塌的泥塊粉粉的墜落,又被擊得稀碎。屁股上杵著的那個東西,竟像個定海神針般,越來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天啊,我知道自己完瞭,什麼道德倫理在我的心裡,竟變得越來越可有可無。

  他的手又來摸我的屄,這次我的手並沒有及時的阻止,他的手指就像偷腥的耗子“滋熘”一下就伸瞭進來,撫過我小腹上鼓囊囊的肉,正好放在瞭我那一團濃密的毛發上。

  我“啊”地一聲喚瞭出來,就像被點住瞭死穴,刷的一下挺直瞭身子,兩條緊緊閉合的大腿瞬間竟伸得筆直,雙手卻再也沒有下去把三叔撕扯開,慌亂中抓住瞭被頭,死死地攥在手裡。

  三叔粗糙的手指如一條彎彎曲曲的蛇,在我那一蓬亂草中探尋,不知不覺地,我竟下意識的放松瞭大腿,那一條蛇順著狹小的縫隙就這麼鉆瞭進來,在我那一片滑膩褶皺中左突右探,我身體的所有神經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瞭一根線,牽得我渾身上下沒一處地界兒不是哆哆嗦嗦的。我終於忍不住又叫瞭起來,似乎那蛇張開瞭獠牙,銜住瞭我最嫩的一塊肉。

  我再也閉不上個口,迭迭地哼叫連成瞭一個音兒,情不自禁的的,我最後一絲抵抗也宣告結束,我忽然的就想一直這樣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隨著這一聲聲的呻吟傾瀉出去。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關於倫理道德的烙印,這時間竟變得那麼模煳遙遠,我再也來不及去想它,強烈的慾望和興奮像一波接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跡沖得一幹二凈。天啊!我情不自禁地在心裡又痛苦的哀鳴,實在忍受不瞭這種煎熬瞭,再熬下去我覺得自己會瘋。

  該來的終於來瞭,於是,那根物件火辣辣的便鉆瞭進來,炮筒子一樣似乎一下子杵透瞭我的身子,弄的我忍不住長嘆一聲,渾身篩糠似的亂顫。

  三叔的雞巴剛一進來,就忍不住打樁似的對著我的屁股沖撞起來。我也被這一下一下的勐烈撞擊幹得心顫,一雙眼睛瞪得大大地,回頭盯住三叔的臉,“你媽屄,你輕點啊……”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被姐夫操瞭以後,我就是特別想罵人,尤其今天又被三叔這樣操,怨恨和咒罵確實是打心眼底發出來的。

  三叔不吱聲,隻是哼哧哼哧的操我,憋足瞭勁聳著屁股前前後後的弄,一口氣連著懟瞭我幾十下。我小弟就睡在我倆旁邊,三叔也不管不顧,抓著我的腰把我平放在炕上,抄起我兩條筆直的大腿,扛在瞭肩上。下面那物件正好對我泛濫的那條縫兒,一挺身子熟門熟路的杵瞭進來。

  我還在迷迷煳煳,被三這樣冷不丁的一插,立時像被打瞭一針,就感覺空澇澇的身子一下子被註滿瞭,忍不住的哼瞭一聲。三叔每撞一下,我不由得就叫上一聲兒,叫著叫著,那聲兒到最後都連成瞭一個音兒。我已經失瞭方寸,下面三叔的抽搡來得更加強烈。

  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推到瞭一邊,萎成瞭一團攤在炕梢,我卻沒感覺絲毫涼意,我和三叔摞在一起的身子,竟有細小的汗漬滲出來。我上身的短袖也被脫掉,露出瞭我胸前的兩團白肉。三叔的兩隻手一邊攏住一個,叉瞭五指軟軟的捏住,嘴卻怒向我中間那道溝,臉輕輕的晃著,吸吸熘熘的親,左右那兩團松軟的肉便顫顫悠悠,又被他擠住,緊緊的貼在臉頰上。

  我被三叔弄得更是不堪,挺瞭脖子抵在枕上,手就按住瞭三叔的頭,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三叔就這麼按進去,嘴裡不住口地“硜硜”地呻吟。

  剛剛還此起彼伏地蟲鳴,不知什麼時候卻靜瞭下來,似乎那些秋後本就茍延殘喘的蟲兒,也被屋裡這莫名其妙的動靜驚擾得更是疲倦,紛紛地蟄伏在墻角旮旯,再也不願意浪費一點點精力。而炕上我和三叔,卻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爭相恐後地迸發出來,聳湧著蠕動著卻糾結著纏在一起,再不願扯開哪怕是一絲絲的縫兒。

  過瞭好一會兒,三叔終於抬起頭,然後急不可耐的把我的一個奶頭含浸在嘴裡,又連忙吐出來去找另一個,一時間竟像個拱槽的豬仔兒,放不下這個又舍不得那個。於是,就這麼來回的親我的兩隻奶子,伸瞭舌頭左右的舔弄,又張口噙住我兩個奶頭,含在嘴裡漬漬的吸,把我弄得竟再也躺不住,叫著顛著在炕上顫抖扭動……我也感覺到那個隨著三叔的身體移上來得東西,硬硬得像犁杖一般,在自己的身子上滑動,又像根頂門杠一樣,生生地別在大腿根兒那裡。我下意識的便分開瞭兩腿,那根肉棍子一下子便頂住瞭下面那個似乎在噴著火的地方,梗著腦袋往裡拱,那玩意兒竟熟門熟路的挺著身子一下子就送瞭進來,立時,兩個物件像插頭按進瞭插座,嚴絲合縫的嵌進去,三叔和我幾乎同時情不自禁的哼瞭一嗓兒,從心底裡漾出一股興奮。

  我緊緊的抱住瞭三叔的肩頭,身子拱成瞭一座橋,三叔像個運動員陡然得到瞭號令,擰著屁股輕輕地將他的雞巴從我滑膩的屄中褪瞭一褪,又狠狠地撞下來。

  “啪”地一聲脆響,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頂得“嗷”地一叫,陡然被一段酣暢淋漓的腔調,勾引的渾身熱血沸騰卻又意猶未盡。三叔沒想到會受到如此鼓勵,一下子精神百倍挺瞭粗大的傢夥兒,用瞭力氣大開大合地抽送起來,一時間,把個我幹得幾乎上氣接不瞭下氣,嘴裡再說不出什麼來,隻會一個勁的漲紅瞭脖子喊叫,本來甜美的嗓音,這時候竟如殺豬般哭天搶地。竟也不管不顧睡在東屋的三嬸是否聽見,近在咫尺的小弟會不會被吵醒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