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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這段時間我感覺自己的精力變得越發強盛起來,以前經常性地在喂飽母親之前就已經體力不支瞭,最後還是母親主動騎到我身上開始扭擺腰肢,主動從我的肉棒中榨取出精液來。

  但是這段時間來都是母親先受不住,有時候甚至被偷得直喊不要瞭不要瞭。而我甚至幹完母親之後還不滿足,腦子裡那些淫艷的畫面如同電影的膠片一般連續不斷,而雞巴也在這樣的性幻想中再次勃起,抗拒地宣言道不夠滿足。隨後又是重重地一插,我的肉棒盡根沒入母親的蜜穴之中。

  “怎麼、怎麼今天這麼厲害……受不瞭瞭,老公~”

  母親的媚聲一下子勾到瞭我的興奮點。在母親的面前,我最強烈的就是占有的欲望,因而在起初我就一直讓母親喊我老公,那時候母親羞答答猶豫半天才說出來的模樣實在是讓人欲罷不能,而現在,她這種恰當好處的撒嬌也一樣足以讓我心弦微撥。

  我感覺自己就快撐不住瞭,於是把心一橫,開始加速抽送。

  “嗚、啊啊……慢點,啊~老公~”母親的又一聲讓我整個人幾乎陷入瞭癲狂之中,我伏在她的身上,腰部像裝瞭馬達一般上下轉動,急速下落的墜擊帶著整個人的重量往小穴中沖刺,粗大的肉棒幾乎都要在這股助力的推動下插入母親的子宮之中瞭。母親的表情有點恍惚,她連將腿纏在我腰上的力氣都不剩瞭,隻有隨著我的抽插而搖動著身體,晃動著兩顆白嫩嫩的奶子。

  她的蜜穴之中淫水肆溢,順著我們交合的地方如同泉湧般噴出,而我就瘋狂地讓肉棒在這泥沼之中來回抽送,就連沾上瞭花蜜的陰囊都不斷拍擊著蜜穴口。這一次次的沖擊讓母親魂銷神散,蕩開的頭發、漸漸翻白的眸子,無一不在昭示著母親已然要到達高潮的事實。

  而我也漸挺不住,在母親“老公”的呢喃聲中抱持著抽插忍不住泄瞭出來,酥麻的快感在龜頭上抹過,隨後強烈的刺激催使著濁白的精液滾滾而出,全部都註入瞭母親的子宮之中,那獨特的濃密味道將整個房間都變得駘蕩起來,催情的氛圍最後將我們一同推上瞭巔峰。我和母親同時抵達瞭高潮。

  射完之後,我躺瞭下來,其實我倒是還有點餘力,不過在母親的身上耕耘得太久,身體都有點發麻發僵瞭。母親就好像溫順的新婚妻子般枕在我的胸前,表情滿足中又帶著點安逸。我們共同享受著這片刻的溫暖,情和欲總還是不能分離的,在徹底放縱過欲望之後,就會自然而然地回歸到情愛本身上來。

  母親的秀發弄得我的胸前有點癢,而那溫熱的感覺則是讓人不由得想將她攪在懷裡。我看著母親那小鳥依人的模樣,心中更是浮出滿滿的柔情。每一次和母親做愛,我都一定要設在裡面,無他,就是為瞭徹底占有這個我最愛的女人,讓她懷上屬於我們的孩子。

  這本來隻是一個淺淺的念頭,可自從張可盈懷孕之後,一定要讓母親懷上屬於我的孩子這樣的想法就根深蒂固在我的腦海之中,但不知為何,這麼久瞭總是不見動靜,大抵也跟我們確實沒有認真備孕有關。

  像是張可盈那一次就是純屬意外中獎瞭,畢竟要比母親年輕一些,身體也更適合生育,概率就稍微大一點嘛。其實和她之間做愛的頻率與同母親之間做愛的頻率是不相上下的。我雙手交叉著枕在頭底下,目光看向天花板,輕描淡寫地問到:“老婆,咱們什麼時候生寶寶?”

  母親淺淺地嗯瞭一聲,她的頭發在我的胸口嬌柔無力地蹭瞭蹭,就像一隻黏人的幼貓。不管多麼高傲的女人,在這種時候都會表現出纏綿的一面,盡情地展現出她的柔軟之處。

  “唔嗯……人傢,帶完這屆畢業班再說……”母親的語氣也是綿軟無力,尤其是話語之間那種似是嬌喘的呼吸聲,聽起來更如撒嬌一般。我這雖然才射過,但感覺到母親這樣可愛的一面,下半身又開始騷動起來。紅腫的肉棒再次挺翹而起,頂在母親的腿上。

  感覺到我身體的變化,母親則是稍微地閃動瞭一下身體,想要躲開我的炙熱。蜜穴經過幾輪的奇弄,讓她的身體現今已經變得極為敏感,那快感已經不至快感,甚至是有些疼痛的地步瞭。

  “怎麼又……人傢已經、受不瞭瞭……”

  她的嬌嗔讓我的心中滿溢愛憐之意,我也不似平常地那樣強勢緊逼,而是輕輕地靠著母親說:“那老婆,你幫我吹出來?”

  母親白瞭我一眼,眼神半是責怪半是妖嬈,倒是沒有拒絕。她那纖長素凈的玉手輕輕在我勃起的肉棒上拈瞭一下,微涼的指尖劃過火熱紅腫的肉棒,刮過肉筋與層層溝壑,爽的我打瞭個激靈。

  蜜穴的包裹感雖然也很棒,但是這樣對敏感部位單獨的刺激也會讓人欲罷不能。她就這樣,一隻手玩弄著我的雞巴,昂起頭,吻瞭上來。母親的唇柔軟鮮嫩,那軟糯的舌頭一瞬間鉆入瞭我的口腔之中,細膩地向著我的舌糾纏。我們就這樣進行瞭一個粘膩而濕熱的長吻,彼此的唾液聲就在唇舌相交的同時嘖嘖作響,顯得極為淫惑。愛意隨著濃厚的吻泛濫,欲火則是伴隨著沖動的滋長而越發旺盛。母親所擅長的調情手段,對付我自然是極為有效,她緊接著又慢慢往下,舔弄起我的乳頭來。

  男性的乳頭敏感程度比起女性有所退化,但也並不是毫無感覺,尤其是這種突然的刺激,不單單是感官上的體驗,更是會在心中生出一種奇妙的感覺,也正是這種感覺促使著身體變得更為興奮。

  我感覺到腦海中有什麼東西在流淌著,乳頭被舔過後那種微微的濕潤感,再加上舌頭的溫熱感觸,時而冰冷時而火熱,兩種感覺交織在乳頭上,直叫人欲罷不能。我不由得呻吟起來,這喘息是一種釋放,這時的我已經不想其他,全身心地享受起母親的服務來。

  母親的身體緩緩下墜,從我的胸口繼續往下,最終來到瞭我的腰間。我稍一低頭,就能夠看到母親那嬌美動人的白嫩胴體,以及她緋紅而美麗的臉蛋,正好似欣賞寶貝般註視著我的肉棒。

  她的目光滯留在那挺起的粗長陽具之上,自己已經被這壞東西給欺負過無數次瞭,但自己的心中隻有寶貝之意。那紅光油亮的龜頭晃得母親春心蕩漾,而自馬眼中散發出的強烈男性氣味更是讓她意亂情迷。她的一隻手小心地按在龜頭上,另一隻手按摩起卵袋來,我的睪丸在母親的掌心中被小心揉搓,龜頭被五指按壓,手指在光滑的頭部劃過,指紋的摩擦也一樣帶來一種很強烈的爽快感。

  母親一邊把玩著我的陽具,一邊舔吮著我的乳頭,這上面下面共同的侵攻讓我一時間難耐地呻吟得更加大聲,母親的服務讓我心悅不已,當然身體上的快樂更是舒服,雖說做愛的體驗是其他的快感都難以比擬的,但偶爾享受這種清爽的侍奉也別具風味。母親的套弄讓我的雞巴越脹越大,在她的手裡甚至還一跳一跳的。而母親的手法卻很溫柔,就好像一層薄紗輕柔地蓋在瞭我的肉棒上一樣,雖不激烈,卻有著更勝一籌的絲滑體驗。

  舔瞭一會我的乳頭,母親的小腦袋再度自上而下慢慢遊移,這一次她張開瞭那漂亮的櫻唇,包裹著肉棒緩緩吸含瞭進嘴巴之中。口腔的溫熱和濕潤感讓我的雞巴再度不止地跳動,在不

  斷地訓練之下,母親的口技再也不是最初的那種青澀。那時母親還隻是生硬地將我的肉棒往口中吞入,沒有半分技巧。那個時候我也是感覺到很爽,但那種爽不是口交本身帶來的,而是因為我對母親有一種極度的占有和渴求,那種快感更多地是來自於內心。但現在不一樣瞭,母親的技術尚不及張可盈那種行雲流水,但已經流暢得讓我不會有半分不適。

  其實母親平常為我口的次數也並不算多,莫非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我的兩位老婆還偷偷地互相交流過經驗不成?

  母親用唇掩住牙齒,舌尖努力地在陰莖底端的褶紋處掃弄,尤其是肉筋與冠狀溝連接的地方,更是被母親的小舌頭給舔得熨帖,肉棒上各處敏感點都被軟嫩的香舌撫慰。母親時舔時含,又是讓肉棒在口腔中抽插,又是用粉艷的舌頭在龜頭上輕舔輕掃,不時地變換花樣,以帶給我不乏味的刺激感。

  這就像是前戲一般,母親不斷用舌在龜頭上掃弄,然後囫圇地將肉棒整個吞下又突出,最終讓肉棒全部沾上瞭唾液。充分地潤滑過後,母親用右手捏住瞭肉棒的棒身,捏著包皮上下套弄瞭幾下,又用指側撫過肉棒那暴凸的青筋,左手依舊溫柔地揉搓著我的陰囊,被母親這樣一玩弄,我感覺渾身燥熱無比,隻想趕緊把母親的小嘴當成小穴粗暴地插進去,以緩解那種難耐的瘙癢感。

  母親又瞥瞭我一眼,臉上的微笑有點難以捉摸。就好像她早先知道我會有什麼反應一般,又在安撫著讓我不要急躁。隨後母親的唇輕輕抿動,讓舌從縫隙間鉆至龜頭的肉棱上,柔嫩的舌尖撬開瞭尿道口,往裡鉆瞭鉆,隨後口腔急遽收縮,將空氣全部吞咽下去,也因而讓雙唇緊地箍住那粗壯的肉棒,在舌的蠕動之中插得越來越深。又圓又粗的龜頭推開嬌嫩的咽喉,又被本能地吞咽卷裹得更深。我不由得長嘆一聲,母親的深喉實在是讓我爽到連意識都開始昏眩瞭。

  而我也下意識地往母親的嘴中抽插,就如此把母親那俏憐的小嘴當做蜜穴來狠狠進出。我也不知道母親什麼時候練會瞭如此的口交技巧的,對於這種體驗,我除瞭一個美字,心中再無其他念頭。

  深喉的技術遠比看上去要復雜得多。異物侵入喉嚨,壓在舌底的感覺會讓人本能地想要嘔吐,這樣會讓肉棒被排斥出來,反而得不到那種壓迫的快感,而深喉就是要壓過這種生理反應,用自己的不適去為對方創造出更多快樂。

  所以,它是一種更高層次的獻身,看著我所愛的美人如此用心地為我服務,我的心中既感激又心疼。母親飛快地上下搖動著自己的腦袋,讓肉棒自口腔中吞吐,同樣地,口中的溫度與外界的冰感交替沖擊著陽具上的感覺神經,盡是酥麻的舒爽。我閉著眼睛,將感覺集中在身體的前端,感受著母親為我來帶的連綿的快感。

  與做愛時不同,在滑潤的肉穴之中,不斷地摩擦也會讓雞巴的敏感程度下降,更可以自己根據狀態來調整力度和速度,延緩想要射精的時間,但現在我被母親完全把握住,這種不能自主反倒是讓極限到來得更快瞭一些。

  粗大的陽具很快就在母親的口中爆發出來,我本能地將腰部前挺,將雞巴往母親的喉嚨中插入,腥澀的精液灌註在小嘴裡進入食道當中,而母親溫順地含住我的肉棒,將我的精華全部承載住,直至這陣陣勃發戛然而止。

  母親看瞭我一眼,緩緩地把幹軟的肉棒從嘴中放瞭出來,像是在埋怨我為什麼不提前打聲招呼。她輕輕仰頭,將口中所含的精液吞瞭下去,這才看向我的眼睛,目光中帶著愛憐與幽怨:“滿足瞭吧?”

  一絲粘稠的精液順著唇的縫隙從嘴角滴落,白濁的液滴粘在粉嫩的朱唇上,再配上母親那本優雅端莊的面容,更是形成瞭一種反差的淫亂感。而母親也感覺到有什麼從嘴邊滴落,本能地伸出綿軟的小舌頭,舌尖一卷,將殘存的精液又帶回瞭口中。

  我本被平息的欲火,就在看見母親如此妖冶的動作之後又在被點燃,剛剛軟下來的雞巴根部又隱隱有瞭作祟之感。“好瞭,我去洗一下澡。”

  母親拉瞭一張床頭的抽紙,小心在嘴唇處蘸瞭蘸,隨後赤裸的身體微微扭動著走到衣櫃前挑選換洗的衣服。自從母親被我徹底開發過後,就連走路的時候都無意識地扭擺腰肢,不斷地展現著身為女人的魅力。

  母親將衣服掛在胳膊上,款款走進瞭衛生間,今晚的性愛確實足夠激烈也足夠盡興,讓她隻想要沖個澡好好休息一下。正準備關門,一絲不掛的兒子卻又溜瞭進來,本來還覺得終於解脫瞭的母親臉一下子變瞭顏色,雖然被肉棒填滿的感覺是很舒服,但也架不住一整個晚上都在狂歡啊。

  她掙紮瞭一番,但最後卻還是沒能抵得過我的死纏爛打。浴室裡的流水聲如約響起,但比預定中多瞭些淫靡的呻吟聲,肉體相擊發出的水響更是淹沒在花灑的水流之中,似是預示著,這個夜晚,還遠沒有那麼快終結……而在這寂靜的夜裡,也有著同樣難眠的人。在另一邊廂,楊韻就那麼側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是怎麼也睡不著。她的眼睛不由得看向窗外,在墨色的襯托下,玻璃窗淺淺地映照著自己的身影,仿佛又在提示她自己有多麼孤獨。空虛入夢不成眠,寂寞難尋枕邊人。

  此前楊韻從沒有這種彷徨,從沒像這樣,心中缺失瞭一塊空落落的,又或者說,這種情緒曾經出現過,又很快地被壓抑瞭下去。讓它在日俗的工作裡煙消雲散。可以往慣用的方法,到瞭如今卻不顯靈瞭。畢竟那時候的情緒是偶然|而發又意無所指,要退去也容易得多。可現在卻是不同,哪怕楊韻自己再怎麼不願意承認,那也是冤有頭債有主,一個無法輕易磨滅的身影在她眼前浮現。

  最關鍵的是,人的感情和欲望本就像是彈簧,可以壓抑,卻無法讓它輕易地消失。反倒是正因為經年累月的累計,才會讓它在爆發的那一刻無比熾烈。楊韻現在的身體就是這樣,若是就那樣平淡下去或許還能忍得住,但這段時間自己被三番五次地撩撥,身體的閘門就好像被擰松瞭一樣,有什麼在緩緩外滲。所以,楊韻才無法入眠。

  夜是最容易感傷,最容易觸景生情的時候,她躺在隻有自己一人的雙人床上,故人的身影在心海之中浮現而出。當年曉菲爸爸追她的時候也是浪漫又熱烈,相較於平淡的現在,過去的青春歲月好似星火閃爍。而近來碰上的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曖昧場景,又是一副新的火光,回憶、現在與長久的落寞互相糅合,在春風的吹動下,不可阻擋地將火勢蔓延開來。楊韻自己看不到,她的臉上已然泛起暈紅,心中的枷鎖隻能是延緩著她手的動作,卻不可能完全地阻止。念頭一旦滋生,就再難以戒掉,盤桓在楊韻心中的沖動,最終還是催使著她邁出瞭那一步。

  她的雙腿交叉著疊在一起,身上穿著的是一件常年穿的睡衣,卻讓她覺得這時候身上的衣服是那麼礙事。她的手緩緩向下,摸到自己的大腿根部,軟嫩的腿肉隔著睡褲被手掌輕輕摩掌,很快就變得敏感不已,燃起的那一絲欲望,也在這種催動下變得更加難以彌補。

  淫褻的自我愛撫先是讓楊韻的心中生出歉疚和自責,但很快這種負面的情緒就被更強烈的渴求給掩蓋瞭過去,她把手深入睡褲之中,五指緩緩滑落至私處。她沒穿內褲,下午的事情依然在她的腦海中出現,小桐偷拿她內褲自慰還射在上面的景象更是生動,她仿佛又聞到瞭那股帶腥的精液氣味,在表面的厭惡下,內心卻是有一種不應該存在的期待。

  所以她在換衣服的時候,特意隻穿瞭上下一套的睡衣,也因此,她能更加輕易地摸到那被叢叢的卷曲恥毛所覆蓋住的淫靡而濕潤的蜜穴。楊韻自己也沒發現,其實她早在感覺到寂寞之苦時,身體就已經開始興奮瞭。蜜穴之被霧氣沾潤,淫水變得越來越充盈,而長久沒有被男根撫慰過的肉穴僅僅是被手指觸碰一下,就有著好似過電一般的快感。

  她立即停瞭下來,用雙腿夾緊瞭自己的手,同時又感覺到瞭新的快樂,隨著白嫩雙腿的緊緊閉合,她的小穴也被帶著向裡面收縮,隨著腔肉的蠕動,久違的快感在身體中衍生。

  楊韻的手指緩緩勾起,嘗試著自己突破自己的防線,她心裡的架設和肉體的渴求在不斷沖突,讓她的呼吸也變得粗重火熱,楊韻紅潤的雙唇微微開合,最終卻沒有呻吟出聲,而是一口咬住瞭嘴邊的被子。

  與此同時,她的手掌插入進豐滿雙腿的縫隙之中,食指和無名指將陰唇掰開,中指則是深入那粉嫩細膩的腥道之中,在淫水的作用下很輕易地就讓食指滑瞭進去。

  楊韻想要呻吟,卻因為咬著被子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身體更是因為這愛撫而繃緊。但她也沒有就此停止的意思,食指跟著一起插入肉穴之中,用指肚摩擦著軟嫩的腔肉。她的拇指往上滑動,推開陰丘上蓋著的小唇瓣,按在肉蒂上打著圈摩擦。

  強烈的刺激如同穿破脊髓一般在楊韻的身體中遊蕩,那敏感的陰蒂被不斷摩擦讓陰道收縮蠕動,而黏膩的蜜水更是流淌不止。在這樣的時刻,楊韻的腦海中閃過瞭一個男人的影子。那並非她曾深愛過的丈夫的臉,而分明是那個小冤傢,是自己女兒的小男朋友的臉龐!

  潮水般的欲望推動著楊韻進一步撫摸著自己的私處,她的手指沾滿瞭淫水,微微彎曲觸碰著腔道內的肉壁,顫動的指尖撫摸到瞭腔肉上細膩的紋痕,讓她的腰激烈地挺瞭起來。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像這樣自慰過瞭,忘記瞭那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快樂,如今的重現遠超乎她能承受的范圍,身體的反應異常劇烈。迅疾的電流觸動著神經,將她很快地推向瞭高潮。

  “媽媽……”

  她的牙齒緊緊地咬著被子,勉力不讓自己輕易發出聲音。也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不甘。浪潮滿滿品起。隨後緩緩落下。

  楊韻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久違的極樂讓她在這一瞬間失去瞭思考的能力,而身體更是無力地垂在床上,憂慮感讓她的眼前冒著亂星。她感覺到瞭一種徹底的放松,不論是肉體,還是精神,繃瞭那麼多年的這根弦,終於開始松動。隻是,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卻始終是自己那未來小女婿的影子。哪怕她無數次想把他的身影趕出去也無可奈何,丈夫的印象在她的腦海中變得越發模糊,而那個總是與自己莫名其妙產生曖昧接觸的男人,卻讓自己的身體產生瞭羞怯不已的躁動。

  楊韻無法確認自己的感情,但唯一能確定的是,這個小冤可是把自己害慘瞭!她在心中不斷暗罵著宋桐,剛才的自慰讓她久違地感覺到瞭那樣如夢似幻的快樂,讓她的睡衣被弄得一塌糊塗,湧出的蜜水把褲子都洇濕瞭,就這樣貼茬身上的話連覺也沒法睡,她隻好趁著夜色逃到瞭衛生間再換一身衣服。

  經過走廊的時候,她的視線無意識地落在曉菲緊閉的房門上,心中浮出一這寄怪的情緒。這既算不上是擔憂也算不上是愧疚,硬要說的話----其實楊韻自己也沒想明白,這種感情實質上是一絲的羨艷。

  從女兒的身影上,她看到瞭自己已不能再回的青春。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這段時間我和母親以及張可盈芝間都沒怎麼做愛。這段時間的狀態讓我也不太好受,按以往來說,性欲這種東西是隨時來隨時走的,但現在的我就好像陷入瞭一種怪圈之中,一會兒特別想要有一種饑不擇食的錯覺;另一會兒又平淡得像是出傢悟道瞭一般。

  面對我如狼似虎的悍猛,自從上次母親那天被我命得雙腿發軟,第二天差點睡過頭以後,就一直有點躲著我的感覺。而張可盈更不用說,她那身子骨可容不得我現在這麼折騰,現在隻要她安安穩穩地到預產期就足夠瞭。

  所以一旦癮上來瞭,我左右思量,大概也隻有曉菲能在這個時段擔任我的性伴侶瞭。畢竟她才剛剛被我開瞭苞,對於性愛還處在一種好奇和期待的新鮮感之中,再加上第一次我給她留下的體驗也還算不錯,所以在我的軟磨硬泡之下,曉菲還是同意瞭和我再做愛一次。就她那半推半就的表現來看,我能感覺得到這小妮子其實心裡也有點癢癢的。初嘗禁果之後我這也算一直晾著她,也是時候“寵幸”一下我的小女友瞭。

  地點當然不可能選在我傢,母親雖然有時候回來得比較晚,但張可盈基本是一直在傢的。一想起上次我和曉菲在傢裡歡愉的過程被張可盈偷聽又調侃,我就一個頭兩個大,而我們這個年紀又不太好去找賓館開房間,最後也隻能定在曉菲傢。

  她媽媽是倒班,時白時夜,趁夜班楊韻不在的時候,在她傢狠狠地倚曉非一頓,讓她的掌上明珠臣服在我的胯下因高潮而露出嬌媚的誘惑表情,共享男女間的魚水之歡。一想到這種情形,我就感覺到身體處在強烈的亢奮之中。雖說楊韻不在對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但我總還覺得有點可惜,不僅僅是因為她在傢裡的話體驗會更加刺激,更是因為我對她一直就有著性沖動,楊韻身為女人的魅力如同魔藥一般一刻不停地吸引著我。

  於是這日放學後,我跟著曉菲來到瞭傢裡,把身上的東西一丟,抱著她就鉆進瞭她的房間裡。其實我更想在楊韻的床上幹曉菲的,但是像她那種心細的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發現,權衡瞭一下,我還是決定不冒這樣沒必要的風險。

  少女姣白的肉體被我壓倒在身下,尚未完全發育的胸脯雖不及那幾位成熟的女性,但也初具雛形,恰好能被一手掌握,而那種青澀的香氣如同將熟的蘋果般有一種混雜瞭酸澀和香甜的奇妙味道。曉菲的身體因為年輕而顯得非常得有躍動感,她的身材像是母親和楊韻的結合,纖細中又帶有一點肉感,抱起來十分舒服。而曉菲的性經驗幾乎為零,所以不太懂得怎麼配合我,在體驗上稍微欠缺一些,既不能做到一拍屁股就能領會我的意思,也沒法在各種體位時主動纏上來配合著我增加快感,但相對的,曉菲的小穴緊得我簡直受不瞭,那種包裹感和吮吸感強烈地刺激著我的肉棒,讓我繳械的速|度甚至比以往更快瞭。該怎麼說呢,這種感覺就好像在禽一個有反饋能力的矽膠娃娃,是一種全然不同的新奇體驗。

  曉菲嬌憐地承受著我如野獸般狂野的抽插,那白嫩嫩的小屁股被我又撞又拍,甚至浮出瞭淡紅色的印子,粗硬的雞巴在她稚嫩的肉穴中進出,將那粉嫩的膻肉磨得滾燙無比,來自腔內的蠕動和收縮像是要把我的精液給吸出來一般。爽得讓我後腦勺都發麻瞭。

  不過這次性愛倒不算盡興,在曉菲高潮瞭兩次過後,她滿足地垂躺瞭下來,再也不願意動瞭。

  而我在途中也就射瞭一次,雖然多多少少還有點意猶未盡,但也不能太過勉強曉菲,畢竟她的體驗太少,確實沒法長時間支撐。就算是母親,也是在我慢慢引導和開發下才到瞭如今的模樣。

  身為男人,能夠讓心愛的女人得到至高的享受,這就是最充實也最榮耀的事。看著臉上露出饜足表情舒展四肢躺在床上的曉菲,雖然我還想要繼續,但也強行壓下瞭欲火,去到衛生間沖個澡洗濯一下身體,順便解決後事。哼著歌沖著澡,暖熱的水柱擊在身上有一種讓人放松的愉快感,我感受著這種舒適,全身心都沐浴在這樣輕快的氛圍裡,也因而沒聽到,傢門的鎖轉動瞭兩下,就此打開。開門的人正是楊韻,她一到傢就打瞭兩個噴嚏。

  本來她應該是值夜班到第二天早上才回來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瞭風寒,感冒的癥狀很是嚴重,甚至有點輕微的發燒。要是在白天精神較好的時候也就罷瞭,夜班對人身體的消耗比往常要更多一些,楊韻在工作地坐瞭一會,就感覺到眼皮無比沉重,身體又因為夜間的低溫止不住地發抖,無奈,隻能請瞭假回到傢先休息再說。

  楊韻心裡暗道倒黴,又想瞭想著涼的原因,腦海中忽然浮現出那天晚上鉆進浴室換衣服的畫面,緊接著就是自己在被子裡……跟著就是一張帶點稚氣又有一點男人味的臉龐,楊韻趕緊搖瞭搖頭不讓自己胡思亂想,那俏臉上的紅潤也不知是因為凍著瞭還是回憶起瞭那些旖旎之事。

  她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隻覺得手腳發涼,雖然傢裡開著暖氣,但還是止不住地晃瞭晃身子,於是沒有直接回房間,而是先往衛生間走去,想沖個暖水澡把體溫升上來。

  楊韻心不在焉的,也沒發現洗手間有人。推開門,映入眼中的是一具結實有力的肉體,小麥色的皮膚看起來賞心悅目,甚至於翹起的雞巴都顯得昂揚逼人,縱有朦朦的霧氣作瞭遮掩,但這忽然闖入楊韻眼中的年輕裸體還是嚇瞭她一大跳。楊韻下意識地往後撤瞭兩步,浴室的地板本來就滑,再加上這一腳踩得也不實,腳下一出溜,“胯”地一下半是摔半是坐倒在瞭地上。

  我本來正享受著熱水在身上拂過的舒緩感覺,可楊韻的出現再加上變故同樣讓我也嚇瞭一大跳,我緊緊攥著花灑,睜大瞭眼睛看著她倒在瞭地上,腦海中就像是打亂瞭的麻線團一樣,明明楊韻今天應該是值夜班,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我本能的上去把她扶起來,但手忙腳亂的,想一隻手把她拉起來力量又不足夠,在換手的時候花灑沒握好,在手裡滑瞭一圈,水流滋瞭她一身。

  楊韻身上本來就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衣,被水這麼一濺,衣服更是貼在她的肌膚上,隱隱地把身體映瞭出來,這種透視感甚至比原先更為色氣,我望著楊韻的身體,腦子裡不由自主地開始瞭遐想。而楊韻則是呆楞著有點不清楚發生瞭什麼,她雙手後撐按在地上,兩條腿無意識地打開,看上去就好像在迎接我一般。沒等我的目光流連在楊韻的濕身上太久,門外淺淺的腳步聲在逐漸向我們靠近。曉菲已經穿好瞭衣服,從房間裡走瞭出來。方才楊韻腳滑摔倒在瓷磚上,再加上花灑也在剛才的慌亂中落地,這浴室中接連傳出的異響讓曉菲不禁頓瞭頓足,隨後轉過來朝著衛生間的方向走來。

  我連忙拉瞭曉菲媽媽一把,先是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又是往浴室裡撤瞭兩步,然後趕快把門鎖擰上。她本是在靠門的位置,這浴室門雖然上面鑲嵌著毛玻璃,但隔著還是能隱隱約約看到裡面的人影,要是離門太近的話鐵定會暴露。也不知道楊韻是明白這一點,還是一時間腦子反應不過來,總之她也沒有反抗也沒有多說什麼,就這樣被我拉扯著抱在懷裡。很快曉菲的身影就到瞭門外。她在衛生間門口停瞭下來,大概是考慮到我在裡面洗澡的緣故,也沒有敲門,隻是問:“怎麼啦?怎麼那麼吵?”

  面對曉菲的疑惑我一時語塞,但人在危急時也更容易急中生智,我左看看右看看,馬上就找到瞭一個還能過得去的理由。

  “哦、那個啥,我剛才不小心把洗手盆上的東西撞翻瞭。你不用擔心,我一會收拾一下就好。”我的語氣還是有種掩不住的慌張,不過在這種情況下倒也說得過去。

  而曉菲也沒多加懷疑,隻是嗔怪道:“你看看你,還是毛手毛腳的,小心點,要是讓我媽發現就黨瞭。”

  話落,曉菲就從門前離開瞭。而我聽著她的這句叮囑,倒是有點尷尬,這楊韻還在我懷裡呢,也不知道她聽見曉菲說這話是個什麼反應。我悄悄看她一眼,隻見她漲紅瞭臉,雙唇欲動未動,到末瞭也沒發出什麼聲。

  這時的楊韻,心中既有著羞意,又有著怒氣。她生氣的自然是因為曉菲的事情。在自己的認知裡,李曉菲一直是個品學兼優又聽話懂事的好女兒,這樣的女孩子現如今竟然把自己的男朋友帶回傢裡,兩個人偷摸著做他們這個年紀本不應該做的事情,還一定要牢牢地瞞著自己。一想到這兒,楊韻就感覺到有一種被背叛的氣惱感。

  而另一方面,自己鬼使神差地又撞上瞭和未來女婿的曖昧場面,而且這一次比以往更甚,他的裸體就這樣擺在自己的面前,楊韻的腦海中先是閃過對曉菲的怨氣,隨後就是滾燙的羞恥,將臉頰沁成瞭棠紅。雖說她是已經養育瞭孩子的女人瞭,但畢竟守寡守得早,自己和別的男人有沒有什麼接觸,那心性完全不似閱歷無數的熟女,反倒是有點點像情竇初開的少女,所以,現在的她完全不敢直面那具緊實有力的裸體,可與之相關的畫面卻不斷地在腦中閃動著,雖隻是一眼,但那一眼就足以讓楊韻的心臟如小鹿亂撞般上下跳動。

  她咽瞭一口口水,來自於浴室中溫熱的水汽籠在她的身上,先前還犯冷的身體又逐漸暖瞭過來。這種熱意自外而內,自內而外交叉交錯,隨著楊韻那不斷鼓動的心向著渾身蔓延。因意外而生的情欲將楊韻緊緊纏住,就如同她現在她,恰在她得瞭病身虛體弱之際,成為瞭堅實的依靠。

  楊韻本來想推開他,但又怕掙紮弄出什麼聲響,自己本來應該找女兒興師問罪的,可現在這種情況,別說教訓曉菲瞭,先是她解釋起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都有口難辯。再加上她感覺額頭發燙,全身上下使不上力氣,無奈隻能任由背後的人把自己攬在懷裡。

  我抱著這酣美的準嶽母,更是心猿意馬,雖然一時之間沒弄清楚什麼狀況,但送上門來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更何況她還是我朝思暮想的對象呢?那豐滿的體肢被我用力的抱著,豐腴的身體就好似充滿棉花的枕頭,是一種帶有彈性的柔軟。一直聽說稍薇有點肉的女人抱起來比骨架子要舒服得多,今日親自體驗,果然如此,再加上這時的我赤身裸體,而楊韻身上的衣服也算單簿,地上扭轉瞭一會兒的花灑將我們倆全身噴濕,火熱的身體蹭在一起,糧快就讓我的肉棒不可阻止地勃起瞭。我的雞巴頂在楊韻的屁股上,堅硬滾燙的陽具陷在臀肉之中,伸帳感因為壓在她的臀部而消退瞭些,那種緊緊貼著的感覺極為熨帖比肉體上的舒適更加真實的是那種曖昧和朦朧的感覺。

  楊韻的身上僅僅穿著單衣,在客廳裡她就已經脫掉瞭又厚又裹的絨衣褲,留下的隻剩下比襯衫稍厚的裡衣,而現在被水浸濕之後,這內裡的衣服與肌膚貼合得更緊,楊韻的身材本來就勁爆,尋常的衣服遮掩的情況下都足以讓人想入非非,現在雖然不是裸體,但也極為相近瞭。那半透的上衣下是若隱若現的胸罩,胸罩下面的巨乳將罩杯整個撐滿,雪白的乳肉被文胸微遮著,上半身突出的曲線讓我不禁舔瞭舔嘴唇。而下半身也所差無幾,豐腴的翹臀飽滿而軟彈,再加上略帶肉感的大腿,讓人不禁贊嘆一聲極品。

  楊韻於我,就是最純粹的女人對男人的性吸引。此情此景,我除瞭想食她之外已沒有別的念頭。當然,表面上我還是表現得純真一些,畢竟我現在這樣占著便宜,要是給她發覺瞭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另外讓我捉摸不定的一點是,她的心裡到底怎麼想的?

  剛才因為太慌,我還沒有想到這一層,但現在我一邊猥褻著她的身體,腦子也隨著欲望的火焰轉動起來。本來的情況,是我和曉菲在傢裡偷偷做愛,這時候被楊韻逮到怎麼說也得被訓一頓,但現在是她闖進浴室裡遭遇瞭赤身裸體的我,這樣事情又變得烏龍起來,變成瞭我們兩個的狀況不能被曉菲發現——否則以楊韻的性格,早就開始發火瞭,哪還能容我亂來並且配合著我把事情掩住。失之毫厘謬之千裡,要是她剛回來的時候就逮住我們兩個,還能一頓說教,但就因為差瞭這麼一小會,就讓她陷入瞭難以解釋的境地瞭。

  楊韻這時候更是被羞得無地自容。她感覺身體冷熱交加,屁股上更是有硬物在頂著,她馬上就明白那是什麼玩意兒瞭,畢竟這樣的事情發生遠遠不止一次,而且,這次的感觸更加鮮明,自己的褲子被水給打濕,而那東西又是光裸著的,那種堅挺、那種燙熱,都讓她的不安和萌動變得更甚,她轉過頭來瞪瞭一眼。可自己小|準女婿臉上隻是一副無辜的表情,和之前分毫無差。

  也就是這樣的神情才讓她心裡來氣,明明他對自己有不軌的想法,卻總是表現出無邪的樣子,好像和自己禁忌的身體接觸都是不可抗力一樣。明明偶爾從他的眼神之中,她能看到青春期男生的那種好色,那如同舔遍自己全身的眼神總讓她心中慌亂又緊張,但真的相接觸時,他又總是一副純良模樣,讓她本來想發的火也沒法順理成章,被憋回去的火氣就更盛更旺瞭。

  她本想就此發作,可又怕門外的女兒聽到聲音發現自己現在的樣子。自己渾身濕透被一絲不掛的女兒男朋友抱在懷裡,這種事荒誕到讓她甚至想當作沒發生過。她本想等到曉菲回到房間裡,有著門隔音,也好好好地訓小桐一頓,但沒想到,曉菲並沒回去,倒是坐在客廳裡刷起瞭抖音。

  明快的音樂聲和抖主的聲音鉆進浴室的門裡,時時刻刻提醒著楊韻女兒的存在,讓她整個人都束手束腳起來,無奈也隻能保持現狀。可這樣的姿勢……洗手間本就狹窄,逼得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男人的氣息更是鉆入瞭楊韻的鼻腔,讓她一陣意亂情迷。在腦海中,自己小女婿那健碩有力的裸體更是無數次浮現而出,楊韻每一次想把那幅畫面趕出去,可稍過一會就又重新出現,這種無法掙脫的纏繞,讓她從強硬的抵抗,逐漸逐漸屈服下來,最後軟在瞭男人的懷中。被抱在懷裡,被陽具頂著臀部,強烈的雄性荷爾蒙和讓人無法反抗的體軀,再加上她自己因為病弱而更加敏感的身體,

  都讓楊韻的神經被不斷地撩撥著,就在這種氛圍之中,她感覺自己就快要融化瞭。我的情況也沒有好多少。最開始是本能的反應抱住瞭她,但是情欲這種東西本就需要發酵,正如一開始我心也沒抱著雜念,但是有楊韻如此美人在懷,讓我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挺瞭起來。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往色欲的方向一路狂奔。從最開始的隱匿事實不讓曉菲知道,到現在心無旁騖地對楊韻產生瞭感覺,唯一剩下的理智告訴我,再繼續下去,事情就不能挽回瞭。

  我和楊韻這樣當然不妥,而且是越繼續下去越無法自控,可浴室內本就這麼大,真想要沒一點身體接觸也不太可能,再加上抱著她的感覺太過舒服,就算心裡有個聲音叫著快放手,我的身體也好似聽不到一般保持著原狀。而要真的分離開來,就必須得讓她出去,這個選項就更不可能瞭,曉菲還在外面呢,讓她媽媽從浴室裡,從我正在洗澡的浴室裡出去,那場面得亂成什麼樣子?

  理智的思考並沒能持續多久,重心就又回到瞭楊韻的身上,既然現狀沒辦法輕易改變,那麼享受其中又有甚麼不可呢,我抱著這樣的心態,忍不住悄悄打量起這具我朝思暮想的肉體。楊韻的身材真的是我所見過的那麼多女人之中最有味道的,完全滿足一個男人對於少婦的全部幻想,尤其是楊韻的丈夫離開得早,她還沒怎麼被開發過,身上同時保留著青澀和成熟的味道,這種該死的魅力就好像催情藥一樣,讓我醉倒在這壞佳釀之中。

  我的肉棒在欲望的刺激下,肉根處的肌肉開始運動,讓粗大的雞巴一跳一跳的,而且現在,我的肉棒正頂在楊韻的嬌臀上,每一次的挺動都在推著楊韻的臀肉,四舍五入,就好像在出入她的身體一般。這種心理上的快感和事實上的感觸融合在一起,帶來瞭更加強烈的刺激。我的雙手,也從她的肋下附近,鬼使神差般落位來到瞭她的腰間。這一次抱的姿勢變得更加曖昧瞭,再加上我從後面頂著,就好像在後入她一樣。

  楊韻感覺到我的手開始遊移,立馬回過頭來,嘴型變化,唇部開開合合,似乎在警告我不要亂動。我望著她粉潤的唇,以及她那紅潤而柔和的面龐,心中湧現出一股吻上去的沖動,想要盡情地蹂躪和占有她。

  不過,在情欲催發的最後,我還是克制住瞭,要是在這種情況下亂來的話,還真怕她不再克制弄得魚死網破,到時候事情也無法收場。經過之前的經驗和教訓我已經發現瞭,在楊韻的面前萬萬不能主動,否則最後倒黴的隻會是我首色。

  在我們用著默語交流的時候,客廳中,視頻吵鬧的聲音和曉菲的笑聲不時傳來,似乎是提醒著她還在外面。

  但就是這種狀況,反而會讓人更加興奮,在女朋友的傢裡,在女朋友的眼皮底下和她的媽媽做出這種偷情一般的事情,我感覺自己差一點就要把持不住自己瞭。另一方面,身體的接觸和曖昧到瞭極點的氣氛,也讓楊韻更為迷亂瞭,雖然她作出瞭警告,但那也隻是憑借著倫理的本能,而她自己已經完全無法獨立思考瞭,被肉棒頂戳著的感覺讓她心神駘蕩無法平靜,屬於男人的懷抱更是讓她身心滾燙,源於女人的本能催動著她享受和沉迷在這種悖德的現狀之中。

  雖然楊韻嘗試阻止我,不過更多的像是表面的威嚇而沒有實際的行動,她也沒強硬地把我的手從她的腰間剝開,反倒是任由我把持著她的腰肢,雙手環在她敏感的腰間。於是我更進一步,趁機使壞用肉棒往楊韻的屁股上一頂,火紅的龜頭有力地摩擦著楊韻嬌俏的臀間,微微陷入,讓我暗呼大爽。楊韻則是又扭過頭瞪瞭我一眼,相比起剛才的怒意來說,現在的她,眼眸裡流淌著四分嗔,三分怨,兩分惱,一份媚,目光流連如秋波,為她本來就迷人的神韻更添一色。

  “別亂動……”

  她竭力克制著自己的聲音,隻是這話聽上去不像是命令,倒更像是請求,像是在撒嬌一樣。

  “對不起阿姨……這是生理反應,我自己也控制不瞭。”

  我找著借口,雞巴也確實遵從本能地反應在她的屁股上跳動著。這一下可是讓楊韻又羞又氣,她明明知道我在顧左右而言他,卻就是拿我沒辦法,隻好在我的腰間狠狠地一掐。

  我倒是沒料到她會這麼動手,渾身一激靈,痛|得不禁叫瞭一聲。要是穿著衣服被這麼扭一下也就算瞭,可誰讓我現在赤身裸體的呢,這傷害更顯著,自然也就沒辦法忍瞭。這一叫沒什麼別的反應,倒是把楊韻給嚇瞭一跳。她的身體在我的懷裡劇烈地一顫,先試探性地往門外看瞭一眼,沒察覺到異狀,這才安心地吐瞭一口氣。

  不過這回倒是把她給唬住瞭,看到楊韻如此安分守己的模樣,我那惡作劇的心倒是被挑動起來瞭,把在腰間的手又徐徐向下,悄然落在楊韻的大腿上,我感覺喉頭一滾,渾身燥熱,滿腦子都在幻想著楊韻的裸體,她那挺拔的乳房,她那腴潤的胴體,而我就壓在她的身上肆意馳騁,讓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進她的小騷穴中,讓這平時看上去莊嚴傲人的嶽母在我的身下淪為肉欲的奴隸,渴求著我的插入。什麼倫理和道德全都被我拋至腦後,唯一想著的就是能和楊韻有著更進一步的肉體關系。這樣的幻想已經無數次出現在我的心頭,甚至浮現在我的夢中。而如今,似乎是確實的機會正擺在我的面前,還要我強裝正人君子未免太過嚴苛。

  於是我對楊韻說:“阿姨,我實在忍不住瞭……”我的聲音很輕,隱約帶著一點委屈的意味,倒不是我刻意演出來的,而是確實已經有點受不瞭瞭。就現在,我沒有把楊韻推倒在地上獸性大發已經是足夠能忍耐的結果。

  楊韻聽瞭我的話沒有回應,隻是身體在不斷掙紮著。而我也就把她身體的掙紮視為無物,不顧她的反應,強行挺動下身,把她的雙腿當做自慰的玩物,開始傾瀉起自己的欲望來。

  其實,楊韻也不過是在壓抑著自己罷瞭,隻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的下面早就已經濕透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