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125

  張可盈低瞭低頭,試探性得小心翼翼。我聽到她這個疑問,一下子愕住瞭,差點就沒反應過來。

  「啊?你怎麼有這種想法?」我嘆瞭口氣,想來之前張可盈就特別喜歡把孩子叫作兒子,明明不知道肚子裡懷著的是男是女,她卻總摸摸自己的肚子,說生的一定是個兒子。當時我還不以為意,孕婦哪是能講道理的,就任她去瞭,哪成想,她心裡原來還是有些不自信,故意這麼說好催眠自己。

  重男輕女的現象確實挺普遍的,很多男人折騰瞭一輩子,生兩個三個的,就是為瞭求個兒子,所以張可盈的這種擔憂也不是全無道理。不過,我自然不會糾結和計較這種事,硬要說的話,我覺得自己甚至更喜歡女兒一些。

  「孩子是男是女有什麼關系,那不都是我們的骨肉嘛。再者說瞭,我還巴不得懷得是個女兒呢,爸爸的小棉襖,不是更好嘛。」

  「美得你,還想生個女兒,我看你是想對女兒圖謀不軌瞭,略略略。」張可盈吐瞭吐舌頭,少見地顯出那副鬼靈精怪的模樣,「好,至少不是女兒就拋下不管瞭,算你有良心,哼。」

  她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地挺瞭挺胸,這一下可是讓我挪不開目光瞭——她現在穿的是一身孕婦裝,本來就很寬松,又半敞著領口,稍微有點動作,那對大白兔可就藏不住瞭。從我的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看到那雙峰間若隱若現的乳溝,煞是迷人。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越是求不得越要去求,明明平時想要就能把張可盈的身體看個精光。但這時候窺得的一兩片光景,卻更容易讓人心動,也感覺更有情趣一些,因而,我的目光直接就收不住瞭,鎖在瞭張可盈的胸口處。

  當然,我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她,張可盈怎麼會沒發現,她低瞭下頭,就發現自己胸前的春光外泄,她不但沒收起來,反倒是把僅剩的那爿扣子解開,任由胸口大開,抬起頭,側著臉,輕輕挑瞭挑下巴,問我:「怎麼樣,好看嗎?」

  她這麼坦然,倒是讓我有點不好意思瞭。我的性格也是隨著對方的反應變化,比如說在較為保守的母親面前我就會表現的很是開放,但在更開放的張可盈面前,我就變成瞭那個有點靦腆和易羞的小弟弟瞭,正如現在的這一刻。

  在較為保守的母親面前我就會表現的很是開放,但在更開放的張可盈面前,我就變成瞭那個有點靦腆和易羞的小弟弟瞭,正如現在的這一刻。

  見我有些害羞和退縮,張可盈更是「囂張」,她主動地往我這邊做瞭做,一隻手攬著我的腰,把我摟在懷裡,另一隻手則是拉住我的手,主動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部,那飽滿的乳房之上。這一下子搞得我們倆男女角色好像對調瞭一般,都是見男人占妹子便宜的,她可倒好,主動讓我去占她的便宜。

  事已至此,我當然不會再繼續退卻瞭,既然張可盈歡迎我對她動手動腳,那我也就毫不客氣,手向下一扣把玩起她那對玉峰來。懷孕期的激素分泌讓她的雙胸開始備乳,因此,她的乳房比原來看起來大瞭許多、更豐盈、更飽滿,像是兩個氣球一般。手感則十分美妙,摸起來手感柔軟,又有一點點的彈性,就好像發酵好瞭的牛奶面團,又像是凝膠果凍,我的手抓捏著張可盈的乳房,捧起又按下,掌控胸部的本能讓我的動作變得有點粗暴卻又不太過分,張可盈的胸部被我褻玩,她卻反倒很高興的模樣,甚至雙手托起瞭雙乳的下方,主動往我這邊靠過來。

  我把十指一並一掐,給張可盈那柔軟可人的椒乳變瞭形狀,而張可盈也嚶嚀一聲,胸部被我玩弄後露出瞭有些放浪的神情,眼神妖嬈而多情,全一副勾引著我的表情。張可盈看得我完全把持不住,我的臉撲倒瞭她的胸口上,含住她的乳頭,牙齒輕輕一咬,舌頭瘋狂地舔舐著乳尖及周圍的一圈,就好像小寶寶吸奶一般。

  我的口舌靈活地刺激著張可盈的乳頂部,吸吮逗弄著張可盈這對碩大的乳球,張可盈也無比享受著我對她胸部的侵犯,吟哦之中盡是滿足,她的喘息炙熱,整個人也變得嬌媚起來,情欲在她的身上不斷擴散。張可盈緊緊地抱著我的頭,雙臂勾著我的脖子,把我的腦袋攬在胸前,好似不讓我逃脫一般。

  我們就這樣忘我而投入地調情做著前戲,兩個人火熱的交纏在一起,進入瞭隻有彼此的小世界。與此同時,鑰匙插入門鎖,機括轉動,發出的聲響,我們誰都沒有聽到。依舊沉溺於那虛幻而朦朧的曖昧感之中。

  門應聲而開,回來的不是母親還能有誰?她正準備換鞋,喊兩人一聲自己到傢瞭,但腦袋一側,目光一落,正好看到兒子趴在張可盈的胸部,像個孩子般又吸又舔,她無奈地搖瞭搖頭,知道自己傢這個色小子又在不幹好事兒瞭,不由得露出瞭苦笑。

  還是張可盈率先發現瞭不對,她本來正抱著我的腦袋一臉享受中,在調整姿勢的過程中視線正與母親撞上瞭,渾身有如受驚的兔子一般僵直住,然後嗓子眼兒裡發出控制不住的「啊」一聲,松開手,推瞭我一把,趕快與我瞭開來。

  她低下頭擺弄起衣服來,弄得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剛才還好端端地,怎麼突然就變臉瞭?隻聽得身後傳來一個聲音說道。

  「沒事沒事,不用管我,你們繼續。」

  我轉過頭去,在我悄然不覺的時候,母親已經回來瞭,她正一面笑著,一面將手裡的包放瞭下來,一副撞破瞭奸情又刻意裝作渾然不覺雲定風輕的樣子。

  別看張可盈在面對我的時候總是主動和沒羞沒臊的那一方,但在母親的面前她可再發揮不出那種厚臉皮的優勢瞭,再不敢煽風點火的造次,一下子就化成瞭一個規規矩矩的小女人。張可盈對母親在心裡總還是有一些愧疚之情,再加上母親也一直對她特別好,就更讓她心裡過意不去瞭,自己這樣就好像在搶自己最好姐妹的男人一般,饒是性格爽快如張可盈,面對氣質溫柔而堅定的母親,也會變得好像換瞭個人一樣。

  她掐瞭掐我的胳膊,把我推瞭開來,噘著嘴,念叨道:「都怪你、都怪你……」

  好似我讓她受瞭什麼天大的委屈似的。張可盈這幅樣子讓我隻能苦笑,當然,被母親撞見瞭讓我的心裡也有點砰砰直跳的,怎麼說都是正做著壞事被抓到瞭,心中難免起愧疚之意。不過轉念一想,這倒也沒什麼大不瞭,若要實現我兩女同床的願望,這點小事總還是要必然發生的。別說是調情被看到瞭,就是正在做愛被母親看到瞭又有何妨。這一下我倒是想得特別開,心中不禁又盤算起瞭雙飛的計劃。

  腦子飛快一轉,我決定先從母親下手。搞定瞭母親就幾乎等同於搞定瞭張可盈,所以還是要讓母親點頭才行。

  張可盈還在整理衣服,我則是坐在一邊表現得跟個沒事兒人一般。母親從衛生間洗好手出來,看我張可盈和我兩個人規規矩矩地分開坐在沙發上,活像兩個等著挨罰的學生,也是不由得笑瞭,她的心裡其實是不太介意的,倒是生怕兒子沒能照顧好張可盈。

  「額……那個……」

  「傢裡醬油好像沒瞭,我去樓下散散步,順便打一瓶回來。」

  張可盈捏著衣角,找瞭個蹩腳的借口匆匆逃出門外。她的衣服也沒趕得及換,還穿著那一身傢居的寬松孕服,動作快得我都沒攔住,一陣風兒似的,更像隻受瞭驚的兔子瞭。

  自不必說,張可盈是剛才被母親撞見那一幕弄得攪亂瞭心神,需要出去稍微冷靜冷靜。

  「唉,這妮子。」母親望著關上的門和張可盈已不見蹤影的背影,笑著感慨道,「怎麼還害羞起來瞭,真是的,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說罷,母親打開包,挑瞭點需要用的菜,往廚房去瞭。

  母親因為還要去學校上課的緣故,身上的打扮是最樸素最便捷的那套T恤加牛仔褲,我剛才起瞭的雙飛的鬼心思現在又開始蠢蠢欲動,不管怎麼說,先搞定母親才是最重要的。現在張可盈出瞭門,豈不是最好的機會?

  人常說色膽包天,這一點在我身上體現得是再充分不過瞭,一但性欲被挑逗瞭起來,我的勇氣也會洶湧起來,常常能做出平時根本不敢做的事兒。當初和母親之間發生肉體關系,也都是憑著這一股子莽勁兒。

  我躡手躡腳地往廚房走去,小心翼翼地從背後靠近。母親正在洗菜,腦中或許還在想今天的菜譜是什麼,完全沒註意到我的到來。而註意到時,已經有些晚瞭,我從背後摟住瞭母親,就像以前常常做的那樣。

  我尤其鐘愛從背後抱住心愛女人的感覺,將她抱在懷裡,守護在自己的臂彎之中,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能滿足征服欲和占有欲呢?同時,因胡思亂想而躁動起來的雞巴也貼在瞭母親的臀部,自背後用陰莖頂住母親屁股的感覺,也有一種不可言說的絕妙滋味。

  母親感覺到臀部傳來的火熱,知道這小色鬼又想對自己圖謀不軌瞭,準時剛才自己攪瞭他和張可盈的好事,弄得他現在來報復「自己」。

  「哎呀,別鬧~」

  母親笑著扭瞭扭身子,想掙脫出我的懷抱,不過動的動作很輕,責怪的語氣也滿是調笑,毫無說服力,這不禁讓我更為大膽。我整個貼在母親的身上,頭則是靠在母親的肩膀上,嘴貼著耳朵,輕聲喘息道:「都怪你,弄得我不上不下的……」

  我的話語中滿含引誘的意味,挑弄著母親的欲望。溫潤的呼氣吹在母親的耳朵邊,火熱的低喃勾動著神經,而下半身脹起的肉棒也硬生生地抵住母親的嬌臀,左右磨動。

  我的話倒沒完全說錯,本來準備與張可盈幹一處好事呢,不巧被母親給打斷瞭,邪火還沒退盡。當然,理由也不限於此,純粹是我想要和母親雲雨一番,方才腦海中的各種臆想完全激起瞭我的性欲,這時候自然要發泄一下。

  不過,雖然我已暗示和挑逗著母親瞭,她卻故意裝作視而不見的模樣,依舊忙著洗菜,就連頭也不回,隻是笑著回應道:「嗯?是嗎,那就忍著吧。」

  母親這輕淡的回答更是讓我的惡作劇之心騷動起來,我自背後往前探出手去,兩隻手撫上瞭母親那挺翹的雙乳,T恤作為較為休閑的便裝,完全不會將胸部束住,能夠清晰地摸索到裡面的形狀。母親當然是戴瞭文胸的,手先是摸到稍硬的一層殼,在這下面才是母親的酥胸。我的手在胸罩上輕輕按壓,手指劃來劃去,能感覺到上面的花紋。

  而我這一番舉動也弄得母親咯咯嬌笑瞭起來,衣物之間的蓑蓑摩擦讓她那如理石般細膩而敏銳的肌膚感覺到陣陣瘙癢,銀鈴不止。

  「別鬧瞭,人傢還要做飯呢~」

  母親的抵抗毫無說服力,她笑得花枝亂顫,語氣語調嬌滴滴的,整個人盡態極妍。而我也是更進一步,雙手探進瞭母親的上衣衣服裡,貼在瞭母親的內衣上。

  這一次的距離教之前更近,觸感更為鮮明,而母親所受到的感覺也更敏銳一些。我刻意不伸到最裡面,而是隔著這一層文胸,不斷刺激著母親的敏感點。這種被隔膜瞭一層的刺激雖然沒有那麼強烈,但正因為有一絲似有似無的感覺,也讓撩撥變得更惹人想要。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想要,這一點在我剛才偷窺張可盈的時候就明白瞭。

  在我不斷的進攻下,母親也開始煎熬不住,胸部被若有若無的逗弄著,乳頭上也變得癢癢的,但我的手刻意不一直安撫,時而撫慰,時而遊走,弄得母親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扭瞭扭身體,似是想要逃脫我的魔爪,又似是在抱怨我動作的不爽利,弄得她隱隱約約想要,卻又得不到滿足。

  「唔嗯……還要做飯呢,你這麼弄人傢,晚飯不想吃瞭啊?」

  母親的語氣變得益加婉媚,就連說話的方式都變瞭,一口一個人傢,聽得我耳朵根子癢癢的。我舔弄起母親的耳朵,不斷對著母親嬌嫩而敏感的耳垂吹著氣,輕輕說道:「誰讓你那麼美的,我都要忍不住瞭。」

  母親被我這連綿不斷的逗弄弄得有些心神不寧,本來洗菜的手也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瞭下來,完全在等待著我的動作瞭。

  我緊貼著母親的嬌軀,在她的耳邊輕語道:「老婆,咱們先弄一下吧。」

  「嗯,就一下……」母親扭瞭扭臀部,被火熱的肉棒所刺著的感覺實在讓她有些受不瞭,再加上身體敏感的幾處又被不斷玩弄,燥熱感在小腹處彌漫,蜜穴之中也開始有瞭反應,對於兒子的要求幾乎是下意識地就答應瞭。

  我聽到母親的回答,當即迫不及待地將兩手往下伸,輕車熟路地解開瞭母親的腰帶。隨後紐扣也被撥開,往外一抽,露出溫潤白皙、修長秀麗的大腿,褲子則是脫瞭一半,掛在母親的小腿處。

  母親下半身僅著一條內褲,我也不急忙脫下插進去,而是挺著雞巴,在狹縫下,雙腿之間輕輕地抽插。火熱的肉棒被母親的大腿加緊,上側被內褲摩擦,母親的內褲已經有點濕潤瞭,而隨著我的肉棒在雙腿間來回進退,我感覺到的潮潤也越來越強。

  陽具與臀瓣的夾縫摩擦,又隔著內褲與陰唇摩擦,又熱又硬的肉棒在股溝之間進出遊移著,這種施加在外部的刺激不斷對小穴侵擾著,也讓母親變得越來越濕,下面傳來陣陣瘙癢感,空虛和寂寞環繞在心口,快感則是環繞在最外圍的部分,前後抽插的磨蹭讓母親感覺下體都變得燒起來一般發熱,也放大瞭她對性愛的渴求。

  這實在是再好不過的前戲,見效得十分迅速。累積的難耐感讓母親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不滿的情緒愈發集聚:「你快點……一會張可盈要回來瞭。」

  我心想她回來也無所謂,要是我和母親在她面前上演這麼一場現場的活春宮,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表情來。單是想想這樣的畫面就讓我覺得也無比興奮,當然,最先滿足的還應該是母親,素股瞭一會兒以後我感覺自己都快撐不住瞭,腦海中對於蜜穴的渴求如爆裂般瘋狂燃燒。

  「我來瞭!」

  我長長地吸瞭一口氣,母親那宛如花香般的體味鉆入我的懷中,弄得我好一陣暢快。一把拉下母親的內褲,將它扯到小腿處,然後抖瞭一下腰,挺起已經粗得不行的肉棒,抵在母親那水亮水亮的白嫩陰阜上。碩大的龜頭抵住秘縫,雙腳一踮,整個身子往前用力一頂,隨後雞巴便擠開兩片肉瓣,一下深入瞭母親的穴道之中。

  母親的蜜穴是在是太緊瞭,窄窄的膣道被粗大的肉棒撐得滿滿的,穴壁上的嫩肉緊裹住我的陽具,宛如呼吸般收縮和蠕動,吸吮著肉棒,讓我異常舒爽。而小穴裡早就已經是泛濫不堪,充沛的淫水溢滿整個腔內,即使是如此緊窄的秘道內,肉棒也能順滑地抽插起來。

  「嗯~!」

  我的進入讓母親嘆出一口氣,我能感覺到母親的身子隨著插入而一下子變得綿軟,我用力地撞擊瞭一下,更是讓母親差點站不直。這時候她哪還有餘力去洗菜呀,雙手扶在廚臺上,挺翹著美臀,等待著我下一次的幸臨。

  再一次沖撞,我狠狠地頂瞭一下母親軟軟彈彈的屁股,肉棒也在花穴內猛肏一下,一直頂到瞭最深處的花心軟肉,讓母親一陣呻吟。

  「啊……你快點……快點!」

  我知道母親是怕張可盈回來看到我們兩人在交歡,所以催著我快點射出來結束,但我刻意加快速度,用力往母親的豐臀上一撞,讓臀股相擊,發出清脆的聲響。

  「快點?是像這樣嗎?」

  「不是……是快點……嗯……啊……快幹完……」

  我知道母親現在是提心吊膽的,一邊享受著肉體的交纏所帶來的強烈快樂,一邊又擔心自己的這幅模樣會被張可盈撞見,就好像露出一般,享受著快樂和被發現之間的夾縫,在悖德的邊緣處遊走,這種刺激,不單單是生理上的,更多地是心理上的快意滿足,實在是讓人難休難忘。

  也因此,母親似乎比平時還要進入狀態的多,隨著我連連沖擊著母親美穴的深處,她的嬌吟聲也越發悅耳動聽。而且母親雙腿繃緊,也讓肉穴吸得更近瞭,軟嫩的腔肉箍住雞巴,收縮纏綿著,讓人感覺到的是近乎於疼痛的強烈快感。

  觸電般的快樂刺激著我的腦海,我感受著粘膜之間相互摩擦的愉悅,感受著內壁褶皺摩擦癢筋的爽快,感受著蜜穴中的溫度和緊致,剛硬的龜頭幾乎要融化於母親花徑之中,回應著最溫柔而舒適的觸感。

  願遂著母親的心意,我的肏幹異常快速兇猛,一波又一波一操到底的抽插撞擊著嬌嫩的花心,讓母親的腿都有些站不穩,她的上半身幾乎要墜在廚臺上瞭,下半身則是往後翹著,雙腿挺起,下意識地配合著我的抽插。但每每隨著我用力地一撞,母親的嬌軀就前後一陣猛烈晃動,幾乎都要撞到桌子上去瞭。

  後入體位本來就回加強刺激感,在加上褲子沒徹底脫下,讓母親的雙腿被迫聚攏在一起,也因而使得蜜穴的緊致程度遠超以往。再加上地點的選擇也與平時不同,一般做愛自然是在床上,偶爾也會有在沙發上的時候,稍微不那麼常見的便是在浴室裡,而越是非常規的場所,那種新奇感和刺激感也就越強,其中尤以陽臺為甚,廚房則是次之。

  想必全身赤裸,隻著一條圍裙,被按在廚臺的邊緣一頓狠幹的場景特別讓人迷戀,現在雖不至那種地步,但也別有一番滋味。看著身前被我操得神魂顛倒的母親,我隻覺得此刻的自己實在是無比地幸福。

  粗壯的肉棒不斷隱現於窄窄的蜜洞,粗暴的抽插讓晶瑩的蜜液飛濺。母親的嬌喘聲回蕩在廚房之中,雖然壓抑著聲音,但根本無法完全控制住,在肉體相撞的節奏中變成瞭淒切的婉啼,幾乎連喘息的餘裕都沒有瞭。

  伴隨著次次快速的抽插,我感覺頭腦都有些恍惚,而母親也因為花心被我亂搗而全身嬌顫,一陣快速的抽送過後,最終還是我先支撐不住,伴隨著腰間的一陣湧動,我全身往前狠狠一撞,這最後一下頂在瞭母親的蜜穴最深處,隨後精關失守,濃精一股股打入母親的腔內,熱流在蜜穴之中沖湧。

  母親尚未到達高潮,但是感受到我已經射精,連忙催著我趕快穿好褲子出去。這哪能成,沒把我的美嬌娘伺候好,別說她沒滿意瞭,就連我自己都不願意。我雖然已經射瞭,但二輪戰的精力依舊充沛和旺盛,肉棒依然插在膣道中,火熱、粗硬。

  我知道母親還沒有滿足,於是一隻手自下而上,穿過T恤去揉捏她的乳房,與此同時親吻起母親的鎖骨與耳朵來。這兩處肌膚都因為極度的興奮染上瞭一層暈紅,看上去無比美麗,我一邊輕吻著,猶如對待珍寶般小心翼翼地碰觸著母親,一邊又用雙指用力夾弄著母親的乳首。被我如此挑逗的母親開始有些受不住瞭,她本來還想逞強,讓我射完之後趕快離開,但像這樣一旦被我纏上以後,又似是不舍得我走一般,身體呢軟,往後蹭瞭蹭,貼著我的身子。

  「媽,沒事,我會把你弄舒服的。」

  我貼在母親的雪頸上,靠在她的耳邊細細的說,在我的不斷挑逗下,母親的反應也是逐漸明顯起來,她嬌嗔瞭一句:「你可真是我的小冤傢……」聲音中帶著點幽意,又帶著點欣喜。

  稍整旗鼓過後,我再度進入瞭母親的身體,肉棒如同筋膜槍一般迅速抽送,粗壯的陽具與蜜洞交纏在一起,在蜜汁的潤滑下幾乎融為瞭一體,我沖撞著母親的嬌臀,幹得母親淫聲連連,母親本來就被我操得快到達高潮瞭,這一次的進入又是強有力的,焰火般的熱情與極度的亢奮成為瞭激勵我不息運動的燃料,每一次的抽拉提送都讓母親渾身俏顫,喘息不已。在我連環的攻勢下,母親的神態大概已經完全浸入歡愉之中瞭,她配合著我的一同運轉起身體,讓我們最私密之處咬合在一起,從活塞般的抽送之中,讓靈與肉得到完美的融合。

  「嗯、啊、啊啊啊……」

  母親的叫床聲無比嬌艷,似是在催促著我快,再快,用力些。而我也如母親所願,重重的撞擊著她的膣腔,用滾燙如鐵的肉棒填滿她蜜穴的每一寸縫隙,充實瞭她整個的生命。

  「嗯……啊……要,要來瞭。」

  「我也……」

  我咬瞭咬牙,爽快的交歡讓我和母親都瀕臨高潮,源自性器前端傳來的電流經過脊柱上攀,讓整個人都變得酥麻無比。我一抬腰,做起最後的沖刺,勃脹兇惡的雞巴在母親稚嫩的蜜穴之中瘋狂出入,粗圓的龜頭不斷戳頂著母親嬌嫩的子宮花心,讓她身體的顫抖都不曾停過。

  「啪啪啪啪啪……」

  這聲音是肌膚相撞的聲音,是抽插進出的聲音,是淫水被帶出飛濺的聲音,是交織在一起的荒淫的交合聲。

  「啪啪啪啪啪啪……」

  「咚!」

  一聲不和諧的音色打亂瞭我們做愛的節奏,我和母親下意識地回頭望向客廳,隻見張可盈站在門口,手中還提著醬油瓶子,大概剛才的撞擊聲正是那瓶子碰到瞭鞋櫃所致。她的臉上滿是尷尬,眼神中又帶有一點渴望,她的目光頓留在我們身上,又好似不知道該不該看,顯得很是慌張。

  我雖被驚到瞭,但很快就回過神來,回復瞭狀態。張可盈撞見我和母親的歡愛非但不會讓我覺得有點尷尬,反倒是正準我之前所作的預想。我就好似得到瞭鼓勵般,腰間扭動的頻率更快,操母親也操得更歡瞭。

  而母親此時正徘徊於高潮的邊緣,她那一張精致而俊麗的小臉已泛起瞭潮紅,雙眼迷離而多情,喘息粗重又滿是誘惑。被張可盈發現讓她心中大驚,可強烈的快感一陣陣沖上腦海讓她的理智都開始泛白,她本想把兒子推開,但身體在述說著「我要~」。無法抑制的欲望操控著她的行動,讓她想要反抗卻不能,隻好拋開張可盈不管,全心全意地享受著在我胯間被幹的披頭散發的快感。

  她那雪白的翹臀不斷扭動著,好像小馬達一樣榨取著我的肉棒,不斷收攏和蠕動的內壁摩擦著我陽具上的敏感點,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沖鋒的力度也變得更強。

  我們兩個一個坦坦然然,另一個想要說些什麼卻沒能夠,最後的結果就是誰都不理張可盈,反倒是在她面前幹得更激烈瞭。

  張可盈本就尷尬,而我們不覺得尷尬,她就更尷尬瞭,兩隻手無處安放,視線也不知道該往哪飄移,最後看瞭看我們,又看瞭看自己,走進廚房把醬油瓶子放在臺子上,說「我這就出去」隨後又一次逃也似的跑瞭出去,一溜煙進瞭臥室。

  張可盈走後,母親那種羞恥心一股腦地湧瞭上來,她雙手捂住瞭臉,聲音中帶著點哭腔,說道:「都怪你,都怪你,害死人傢啦!」

  母親就像個小姑娘撒嬌般,軟軟綿綿的,雖然嘴上在抱怨,可身體的反應是最為誠實的,她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更配合起我的動作,豐滿的臀部左搖右擺,套弄著我的雞巴。

  我見母親這口嫌體正直的模樣,也是不由得笑瞭起來,巴掌在她的雪臀上輕輕一拍:「怕什麼。你不是說要跟張可盈一起3P嗎?正好,機會難得,現在擺在眼前瞭,咱們晚上就行動。」

  此時此刻,我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二女共事一夫的場景瞭,一想到張可盈和母親兩具美妙的肉體一同侍候我,三個人共享荒亂無比的快樂,我就感覺肉棒還在膨脹。

  「啊……怎麼又變大瞭……我才不要呢……啊~嗯~啊~羞死人!」母親被我幹得說話都斷斷續續的,或許和我一樣想到瞭三個人在床上顛龍倒鳳的場景,我感覺母親的蜜穴也在一收一縮的,夾得也更緊瞭一些。

  我看母親一邊興奮著一邊說著不要,調教的心思又泛瞭上來,停下瞭腰部的搖晃,任由雞巴插在母親的蜜徑之中,不攻下路,反攻上路,雙手蓋在母親翹挺的乳峰上,肆意妄為地揉捏起來,一雙狼爪大力地揉搓母親的一對乳房,勒出手指的紅痕。母親被我這粗暴的蹂躪弄得蝶浪不止,嬌喘聲也更迷幻瞭一些。

  「要不要?不要老公不給你瞭。」

  面對我的脅迫,母親咬瞭咬牙又無可奈何,她距離高潮僅有咫尺之隔,但這一點點距離又仿佛天涯般遙不可及,快感的累積即將瀕臨上限,但又遲遲未至,身體本已做好瞭接受無上快感釋放的準備,但又給壓瞭下來,這種感覺別提有多難受瞭。

  她羞憤地套弄著臀部,想要自己從中獲得快感,可沒有我的配合,任憑母親怎麼扭動她的小蜂腰,也難得快意。於是意志也被我裹挾瞭,最後無奈地放棄瞭無謂的抵抗,輕輕嘆道:「壞蛋,就會欺負我。」

  我見母親已經松口,連忙乘勝追擊,試探道:「那要不要3P嘛?」

  「要!」母親似乎是破罐子破摔瞭,有關於三人同床的事她不是沒想過,甚至早早就預料到瞭這一天的來臨,她早先已經做過瞭相應的心理準備,除瞭羞恥與面子這一關,也沒什麼難過的瞭。恰巧,自己和兒子做愛被張可盈目見這件事又把羞恥心給扯瞭個粉碎,這一下是完全沒有什麼顧忌瞭。

  她繼續輕輕用臀部套弄著兒子的肉棒,呢喃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快給人傢嘛……」

  聽著母親屈於我的淫威,最後應承瞭下來,我也是滿意地笑瞭起來,隨後渾身漲鼓滿瞭勁兒,再度操弄起來。

  有瞭之前的積淀在,這一次不消多久,我和母親就雙雙達到瞭高潮,肉棒被蜜穴絞著,熾熱的陰精噴澆在我的龜頭桑,如此一燙所帶來的刺激讓我也剎不住閘瞭,跟連著猛幹幾下,一插到底,將滾燙的生命精華註入瞭母親的子宮之中。

  這一次沒有高潮過後的溫存,享受完絕頂的極樂後,母親似是終於恢復瞭理智一般,轉過身來把我往廚房外面推去。母親這幅羞怯怯的神態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瞭,如今一看霎是享受,不過既然已被送客,我也就不在母親這邊多待,提起褲子,轉而去臥室找張可盈瞭。

  母親慌忙穿好衣服,她感覺到自己站也站不穩瞭,兒子剛才的猛戰讓自己雙腿發軟,再加上長時間半站著血液不暢通,腿腳發麻,她靠在廚臺邊,慌忙地把衣服穿好。

  乳白色的精水混合液從她的小穴中往外滲出,沿著大腿滴落,她想要清理,但這個時候哪有此般餘裕,隻得用那濕透瞭的內褲往上一蓋,遮住她那看上去無比淫亂的蜜穴。

  她的腦海中不禁回想起剛才的事,臉上的餘紅未消,想來想去,剛才自己那樣被張可盈聽得看得一清二楚,自己最羞人的模樣都露瞭個光,一時間竟覺得其他事情也沒什麼好擔心害怕的瞭。她的羞恥心就好似玻璃一般啪嚓碎裂,也因此答應瞭兒子那個雙飛的要求。不過一想到剛才的場面,她還是覺得有一點不好意思見人。她拉上瞭廚房的門,像隻鴕鳥一樣把自己鎖在房間裡,收拾瞭一下廚房重新工作,而那跳動不已的心也在等待著恢復平靜。

  不出所料,張可盈正躲在臥室裡,她也像母親一樣捂著雙頰,見我進來,先是顯得有點不知所措,東張西望瞭一盼子,這才放下瞭手。當然,腮紅得就和煮熟的螃蟹殼一樣。

  「都老夫老妻瞭,害羞什麼嘛。」

  我坐到張可盈的身邊,卻被她輕輕推瞭一下。

  「去去去,誰跟你老夫老妻瞭呀。你們剛才……剛才那樣,叫人怎麼看得下去嘛……」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輕,最後都消失不見瞭。我見她這副模樣,忽想起她以前的開放,那時候我們一同出遊,她就趁著母親洗澡的工夫和我來上瞭一發,如今竟然會表現出和母親相近的純情少女的姿態,可真是有點新鮮。

  「怎麼,你也想要瞭?老公又不是滿足不瞭你,怕什麼嘛。晚上咱們三個一起來好不好?」我抓著張可盈的手,輕輕捏著指間,一如平常給她做按摩時那樣。

  張可盈不說話,看瞭我一眼,低下瞭頭,好像在想些什麼。

  「好不好嘛?乖老婆。」

  相比母親,這個時候的張可盈更需要哄。我想其實她也不怎麼介意,張可盈心中的公序良俗本來就不怎麼牢固,又被剛才那極富沖擊性的畫面敲瞭個粉碎,這件事要成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

  張可盈思慮瞭片刻,最後甩給瞭我一個萬種風情的白眼,就好像每次母親包容我時做的那樣——她們兩人的性子和習慣可真是越來越相似瞭。我知道,這幾乎就代表瞭她的同意。

  果不其然,張可盈手摸瞭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臉上掛著尚未褪去的嫣紅,她低瞭低眉,就好像古代那些女子遵循丈夫的安排一樣,她說:「嗯,孩子爸爸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於是,一個有些特殊的夜晚就這樣擬定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