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小島上,最出名的便是開放式的沙灘瞭。一切有關於海邊的想象:金黃的沙粒、雪白的浪花、碧藍的晴空,都在這裡匯聚出獨一無二的美。尤其是太陽剛剛升起的世界,一切都是那麼地明媚柔和,宛如新生的生命般吸引著遊人的目光。
當然,山水雖美,不及美人。當母親和張可盈出現在沙灘上的那一刻,無疑整片海岸都為之失色。兩位佳人茲一登場,便奪去不可計數的目光,頓時成為瞭萬眾矚目的焦點。張可盈身著一身尤能突出身材的三點式,異常嬌艷。艷紅的上身甚至包不住張可盈那碩圓的奶子,深邃的乳溝和嫩白的乳肉從三角形的遮蓋漏瞭出來,大膽而迷人,下半身的泳裝內褲緊緊遮住瞭重要部位,將白皙而豐腴的大腿完全展現在外,這一身開放的泳裝很好地襯托出瞭張可盈那惹火的身材,瞟上一眼就宛如被勾走瞭魂一般,讓人心神蕩漾。
而一旁的母親則是另一種風格,她正穿著我慫恿而買下的分體式泳裝,這一套黑色的分體式相對而言更保守一些,但也不至於防禦得嚴嚴實實的。雖然我不願意別的男人將狼一樣的目光駐留在母親身上,但要是連我都不能一飽眼福的話可就有些過猶不及瞭。母親上半身穿著猶如護胸一般的上裝,雖從款式上來說將胸部完全遮蓋瞭起來,可母親的雙乳渾圓飽滿,將泳衣完全地撐瞭起來,有如裹著殼尚未剝開的白潤荔枝,就算看著那優美的線條,也足以讓人想入非非。下半身則是拖側的泳裙,飄下的黑色薄絲就好似欲掩彌彰般,述說著母親那細膩而光滑如脂玉般的修長雙腿的魅力。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反倒讓人自心中燃起一種禁忌和好奇,去探索這位絕代美人所蘊含的所有秘密。
母親和張可盈都擁有著凍齡的姣好容貌,再配上那前凸後翹的完美身材,一顰一笑無不牽人心神。沙灘上某些男人一時間躺下的躺下,坐下的坐下,彎腰的彎腰,鮮少有見得能挺直身子的。看來我左擁右抱的兩位佳人已經讓他們產生難以忍耐的生理沖動瞭,對於他們來說是無法言明的羨慕和尷尬,於我而言則是讓人有著滿心優越和驕傲。
那重重驚艷的目光既是鑒賞著母親他們的美貌,也在露骨地向我散發嫉妒,畢竟我這偕眷同遊,還是左擁右抱,怎能不惹人嫉恨。看著那些男人的尷尬動作,更是讓我有一種幾乎要溢出的滿足感。
當然,於我而言,母親和張可盈的泳裝都足夠靚麗,可是張可盈那將欲望明晃晃展現出來,反倒讓人感覺到有些退避三舍,而不敢將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如若是兩個人單獨相處在室內的話,定然是讓人把持不住,不過到瞭公共場合,感受就有些微妙瞭。母親這邊倒全沒有這種顧忌,那種遮掩反倒更增添瞭一層韻味,可謂是一種健全的誘惑。我欣賞著母親的泳裝,心中隱隱多瞭幾分期待。
記得上次看母親穿上這身泳裝,隻換瞭片刻又換瞭回去,就算想揩揩油也隻能偷偷摸摸沒什麼機會,如今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足以正大光明地揩油瞭。
“小桐,看姐姐這身怎麼樣。”
張可盈特意對著我擺瞭個重心前傾的pose,強調瞭一下她那傲人的雙峰,看上去俏皮又有些色氣,就如同一隻勾人的小妖精般。我看得有些血脈僨張,連連點頭,說好看好看。張可盈的性格本就開放,行事又頗為大膽,我生怕繼續盯下去在母親面前出什麼岔子,趕快將視線挪瞭開來。
母親的姿勢則是顯得有些忸怩,她兩手交叉放在身前,如雪藕般的腿部相貼,配上黑絲裙擺落在腰間,站姿更顯優雅,滿是大傢閨秀的風范。她也不正視我,淺淺地低著頭,態度很是難為情。
“媽,你穿這身也很合適,非常好看。”我對著母親鼓勵瞭一下,母親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但總歸是點瞭點頭,比起剛才可放得開一些瞭。母親這樣的感覺倒是我最習慣和喜愛的,狀如張可盈這樣太過熱情的,我反而也消化不瞭。男人多少總還是希望將主動權保留在自己手中的。
見我對她不太上心的樣子,張可盈撇瞭撇嘴,嘆瞭口氣說:“你誇我的時候也太敷衍瞭吧。”
“哪有,肯定是你想多瞭。”
我與張可盈拌著嘴,母親見我們這吵吵鬧鬧的,也是不禁為氣氛所感染,不由自主地笑瞭起來。張可盈年紀雖然不小,但表現得總像個孩子王一樣,大概在學校裡,她也是如此和學生打成一片的吧。
我們又往前走瞭些,任憑腳印留在沙子上,往更靠海的地方走去。潮水湧起又退去,在沙灘上緩緩地推著,洇濕瞭最外端的那部分沙,也沾濕瞭張可盈和母親的美足。張可盈正與海浪嬉戲著,說想尋找螃蟹和貝殼,快活地在淺灘處跑來跑去。母親則是微微欠身,任憑水花打在自己身上,感受著大自然所帶來的那一抹清涼。
早上的沙灘邊,陽光還不算猛烈,溫度也沒有那麼高,不必跑到陰涼處和傘下,我則是在不遠處的水中遊著,浮力托著身體,有一種舒緩的安撫感,我用胳膊輕輕撥動沉靜的海水,感受著這種美妙。回望海灘邊,一眼就看到瞭母親的身影,她站在海水中,幾顆水滴從雪白的大腿上緩緩刮下,看到這一幕,我隻覺得連身子都有些不安分起來。不一會,母親和張可盈又匯合瞭,兩個人有說有笑,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是如此耀眼奪目,讓我的心猛然一動,之前還能稍稍收斂自己,但現在,我的小兄弟可是騷動起來,把緊身的泳褲給高高撐起。
我悄悄調整瞭一下陰莖的位置,四下張望,終於在海岸附近尋找著不會有人的角落。心中略一計劃。為瞭這一刻,我可是期盼瞭數天之久,要不是昨日張可盈橫插一腳,我早就與母親雙宿雙飛瞭。早在看見母親身著泳裝時,我的腦海中就浮現出瞭母親在我身下嚶嚀嬌喘的模樣,再加上昨日與張可盈在母親眼皮底下偷情的經歷,更是讓我現在對於“刺激”極度渴求。想想看,在這沙灘上,冒著隨時被人發現的危險與母親盡享肉欲之歡,該是多麼讓人沉迷的一件事。
想到這,我實在是不能忍耐下去瞭,吐瞭一口粗氣便往岸上遊去。母親本來在與張可盈說笑,見我過來瞭,對我說:“正好,小桐,你在這裡陪你姐姐一會,我要去一下衛生間。”
我本想答應,但腦中咕嚕咕嚕一轉,頓時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於是說:“我也想去,媽,咱們倆一塊吧,可盈姐你要來嗎?”
為瞭顯得更自然一些,我特意詢問瞭一下張可盈的意見,當然,心裡自然是想著她不來是最好的。
“啊?啊……我先不去瞭,我在這裡等你們吧。”張可盈本來在踢著水花,驀然聽我這麼一講,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她的回答正合我意,我在心中比劃瞭一個勝利的手勢,表面上卻顯得很是沉穩,又轉過來對母親說:“那就咱們兩個去吧,媽你知道衛生間在哪嗎,我來帶路吧。”
母親搖搖頭,又昂瞭昂頭示意我帶路。其實我也不知道衛生間的位置,最終的目的地其實是周邊的無人區,在走瞭幾步以後,喧囂的人聲就被波浪的潮湧所覆蓋掉瞭。
我見差不多瞭,一把將母親拉瞭過來。母親似是在想什麼心事,被我忽然一拽,“啊”地發出瞭一小聲悲鳴,緊接著如失瞭神般,整個人都摔瞭過來,掉在瞭我的懷中。
懷抱著母親的溫軟嬌軀,嗅著母親身上的體香,我隻感覺到本來就蠢蠢欲動的下體迅速膨脹起來,像是要把泳褲給頂穿一般。此時的我已經完全成為瞭欲望的奴隸,滿腦子都想著要插入母親的身體中,幹得她欲仙欲死,當即就拉下泳褲,讓我那挺立的肉棒彈瞭出來,暴露在瞭空氣中。
母親還有些不可置信的慌亂,露出瞭疑惑又有些害怕的表情,看起來就好像純潔無瑕的小白兔,這一下子更激發瞭我的施虐欲,撥開母親下半身的泳裝,黑色的佈料露出一側,讓粉嫩的肉穴出現在我面前,這幅畫面充滿瞭暴力的性意味,讓我本就松弛瞭的韁繩應聲碎裂。
我再不多猶豫,抓著母親的腰間,一拍那豐滿的雙臀,將母親的身體靠在礁石上,忙不迭舉起我那早已恭候多時的大肉棒,前段的龜頭微微震顫,因為完全充血而顯得紅潤油亮,看起來竟比平時顯得更大一些。
母親本想抵抗,但身子被我按在石頭上,半懸空著,也使不上力氣,隻能咬著嘴唇,羞紅瞭臉,用滿是濃情蜜意和憤惱的目光等我一下,又不安地挪開瞭視線。從她這個視線看過去,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人過來,因此母親渾身緊張不已。
我毫不理會母親的生氣和擔心,滿腦子想的都是將這具肉體占為己有,在母親的身上盡情發泄我那如柴火般熊熊燃燒的欲望。我調整瞭一下角度,對著母親那緊致而粉嫩的肉洞沖瞭進去。
“痛……”母親咬緊瞭唇,臉色有點蒼白,她的下身還沒有完全濕潤,如今遇上瞭這般幾乎是被強奸的處境,幹澀的膣道經兇悍的怪物開發,有一種火辣如撕裂般的摩擦的痛苦。
見母親吃痛,我也不勉力繼續往裡送去,而是如挑逗一般將腰上下頂壓,讓母親那秘密的甬道能夠充分容納和包裹我的分身。母親此時的姿勢是背部貼著石頭,兩隻腿被我拖著,幾乎是懸浮在瞭空中,宛如漂浮般的無處著力更讓母親的身體變得敏感。
她完全沒想到兒子會在這裡強行和她做愛,就在離著人潮百步之隔的地方,讓自己擺出如此羞人的姿勢。要是以往的她定是要訓斥喝罵兒子幾句,讓他趕快收瞭那不軌之心。但一想到自己要在這種地方和兒子行茍且之事,又讓她覺得心中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沖動,就這樣,她的表情又羞又怒,身體卻極為聽話地迎合著兒子的插入。
就在我碰觸和挑逗著母親的同時,我感到涓涓細流自母親的花徑默默漫出,看來如此刺激的情況,確實讓母親的身體變得十分敏感,僅僅是觸碰和磨蹭,就讓她有瞭感覺,那原本幹幹的嫩穴肉壁道內也淫濕潤滑。就算母親想要抵抗,這身體的反應也完全出賣瞭她。我大喜過望,抱緊母親的柔臀,瘋狂地向內頂去,被蜜汁充分包裹的雞巴此刻開始大顯神威,我控制好節奏大力地肏幹著,沉沉一下子頂到花心,然後拔出,再次插瞭進去,每一次都是鉚足全力,有節奏地沖撞著母親的宮口。
看著肉棒一次又一次在母親的身體內無阻地進出,聽著耳側那吵鬧的人聲,我和母親暴露在沙灘上任憑最原始的欲望肉體相交,冒著被發現的風險不斷地交換著彼此的體液,如此感受實在是讓人欲罷不能。
在不知不覺中,母親的身體也不自覺地配合著我前後挪動,她拼命地壓抑著喘息,可還是有甜美的嬌媚的嗯嗯聲從呼吸之間灑瞭出來。見到母親也如此入瞭迷,我自是毫不保留,拼命地展露雄風,在母親身上不知疲倦地耕耘著。
母親的臉蛋沾滿瞭紅暈,羞赧和嬌媚融化在這種野性的交合之中,道德和羞恥心完全被撕碎,留下的隻有身體的溫度。
隨著一次又一次地深入,一股酥麻感集中在瞭龜頭附近,我知道這是我要到極限的信號,頓時將身體停瞭下來,抵抗著這射精的欲望。母親感覺到兒子頓時不動,也知道他馬上要瀕臨極限瞭,她早已在如波湧般的快感中迷失,卻秉著最後一絲矜持和理智,邊柔若無骨地推著兒子的身體,邊氣喘籲籲道:“嗯……不要、不要射、嗯、進去。”
母親這身似浮雲,氣若遊絲的模樣,實在惹我心動,我悄悄靠近母親的耳邊,用溫柔而蠱惑的聲音說:“老婆,給我生個孩子吧。”
一想到自己濃厚的精華全部註入母親的子宮,把母親的肚子搞大,孕育出我們兩人的後代,我就興奮得渾身發抖,我立即沖刺,讓粘膜纏綿在一起,然後抵住花心,一股又一股,將全部的精液播撒到母親身體的深處。
在肉棒跳動瞭兩到三下,開始沉寂下來後,我便將稍稍軟下來的下體抽瞭出來。恰此時,母親的泄身還沒有停下來,她渾身依然顫抖著,緊閉著雙眼,陶醉於連綿不止的高潮。
最後,湧入她身體內的滾燙的精液,再度刺激到瞭她那敏感到瞭極點的身體,將奔騰的高潮直接推上瞭巔峰。伴隨著一股無可抑制的沖動,一股水柱從她下體射瞭出來,其中還夾雜著金黃色的液體——母親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漏尿失禁瞭。
終於,在這一次噴薄過後,她再也沒有一絲力氣,軟軟地倒下,倒在瞭我的懷裡。我溫柔地撫摸著紅潮尚未褪去的母親,知道她還在品味那高潮的餘韻,這潮吹,正是她獲得瞭前所未有的快感的最為強力的證明。對此,我當然也是十分滿足。
母親如依人的鳥兒般蜷縮在我的懷裡,怒意早已消散殆盡,餘下的隻有幸福的滿足感,她渾身紅通通地冒著熱氣,宛如要被蒸熟瞭一般,看上去嬌俏動人。
我本以為她會像平常那樣大發雷霆,沒想到現在的母親顯得是如此順從,或許正是這樣大膽的性愛,那種理性與欲望的沖突對撞過後留下的一地雞毛,才讓母親長久的心理壓力被釋放瞭出來,不再糾結於倫理的束縛,能夠更加開放地享受性愛的美好。
在愛撫母親的同時,我還不忘做一些小動作,在母親的圓臀上來回施為,而母親此時也無暇顧忌我的撫摸瞭,隻是淺淺的喘息著,又頗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
我看著母親那被我肏得泛紅的花瓣,陰唇外翻,讓穴口暴露在外,一收一縮的肉洞處,宛如呼吸一般將白濁的液體從裡面緩緩擠出,這幅場景看上去太過淫靡,讓我剛射過一輪本應陷入清醒狀態的身體再次野獸化,在我身上嗜虐的心思更為強烈,隻想幹他個天翻地覆不知西東,顧不上那許多。
但要是在這裡繼續做愛,後續收場實在是有些麻煩,不說別的,就母親這身被我蹂躪一遭的泳裝,再一輪過後,可不知道會變成何種樣子,到時候可就有些麻煩。
於是我對母親說:“咱們回酒店吧。”
母親眼神迷離,眸光中隱約彌漫著一股春情。看來方才的激情也沒有讓母親徹底滿足,身體還要繼續這欲望的糾纏。我微微一笑,抱起母親,就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海灘這邊,張可盈還在等著兩個人回來,她無聊地坐在海灘上,用小腳丫踢著海水,踢出雪白的浪花。一個人呆著,總還是有些許寂寞,她本以為兩個人很快就會回來,但沒想到左等右等依舊杳無音訊。她抬起頭來,向著遠方望瞭一眼,沙灘之上人來人往,可她所期許的那個少年的身影卻遲遲沒有出現。
她的心中隱隱約約出現瞭一股預感,告訴她他們不會回來瞭,又告訴她她投入的感情,大概也沒什麼用瞭,想到這,張可盈就覺得一陣失落,腦子裡天旋地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嗨,小姐,你一個人嗎?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玩玩啊。”身側出現瞭兩個男人,一副輕佻的語氣,或許是看她孤單而落寞的身影,覺得有機會好下手吧。如若是往常,張可盈說不定會和他們開開玩笑,將氣氛炒的活絡,這樣就算拒絕也不顯得尷尬失禮,倒是能給人留下個好印象。但現在的她哪裡有精力估計這些事。心中的愁悶就夠她喝一壺的瞭,現在又被陌生人搭訕,更是有些焦躁起來。
“別煩我。”簡單粗暴地下過逐客令後,兩個輕佻男也彼此看看對方,擺擺手走瞭。實際上,這已經不是張可盈打發走的第一次來搭訕的人瞭,前前後後換瞭多少波她不知道,而那些人又是什麼長相她也記不清楚,唯有一股無法消弭的哀愁纏繞在心底,讓她惆悵不已。
她早就對那個少年傾訴過自己的感情,雖然沒有被接受,但這並不能打消她的熱情,隻要他沒有喜歡的人,那麼這段時間就可以算得上是自己在獨占他。
她好不容易和趙芍芝打聽來出遊的消息,又費盡心機加入進來,為的,就是與他一起多呆一會。可現在,這段相處的時光卻讓她感覺到有些痛苦,他的目光始終圍繞著他的母親,根本不怎麼停留在自己身上。
敏銳的第六感讓她感覺到,那種眼神早已超出瞭兒子對母親的信任和依賴,而更像是男人對女人的關懷,思維一擴展到這裡,頓時讓張可盈覺得慌亂不已。自己好像成為瞭一個與他無關的局外人一般。
她下意識地看瞭看自己的身體,她對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這次也特意選上瞭一身熱情大膽的泳裝,為的就是讓那個小色狼多看自己幾眼,哪怕是偷偷看自己,也會讓她有一種滿足和得意,可是,他僅僅瞧瞭自己一下,大多時候都在殷勤地照顧著自己的母親。
他們之間,好像有什麼問題。再查證一下吧,她抱著一種不可能的可悲的希望,希望是自己想得太多弄錯瞭。回到放手提袋的躺椅附近,找出手機給趙芍芝打瞭過去。
與此同時,酒店裡的房間中,傳出肉體與肉體相撞的啪啪啪的聲音,那是大腿與臀部對碰所發出的淫亂的惑響,肉棒在花穴中噗嗞噗嗞地抽插著,那是火熱與火熱相疊加的愉悅,是最原始純粹的歡樂,是溫存,是舞蹈。酒店中的窗簾被凌亂地拉瞭起來,從縫隙之中射來一道光,落在室內,也落在男女交合的儀式上,宛如為他們慶祝著,洗禮著,贊頌亞當和夏娃偷食禁果的畫面。
低沉的喘息與急促的嬌鳴糅合在一起,源自於血脈深處最深沉的欲望,我在母親的身上盡情揮灑著,用所有的力量抽插,將觸電般的快感源源不斷地帶給母親。在這張床上,我們已經不知道換過多少次姿勢瞭,時而面對面躺下,時而擁抱著坐在一起,時而在床邊做著猥褻的交纏,時而從背後傾訴無處安放的愛意。母親在與我的交歡中也異常配合,方才那場天人交戰徹底燃燒起瞭她壓抑著的情欲,再不遮掩從唇角突出的纏綿的淫聲。
“嗯……嗯、嗚嗚……”母親似是因我粗暴的交媾而噙著淚,表情中卻多瞭幾分享受,我見母親如此模樣,更是快上心頭,一陣心馳蕩漾,一遍大力抽送著,又伸出巴掌在母親那圓潤的臀上拍瞭幾下。
欺霜勝雪的肌膚立即起瞭粉紅的掌印,看得人心生愛憐之意,想要溫柔地對待宛如天造的藝術品,又想將這份完美破壞。母親的婉轉嬌啼聽得我渾身好像湧現出使不完的精力,早先已經內射瞭數次,但現在我的肉棒依舊堅硬得不可阻擋。我心中滿是將母親幹到懷孕的念頭,那種禁斷悖德的感覺更是將刺激進一步地放大,母親嘴上總說著不要,但最後都沒有阻止我,任憑我將白色的精液註滿她的花心。
而此刻,我與母親交合的地方,呈現出鮮紅與濁白相穿插的畫面,顯得淫靡不堪,更是讓我為之興奮,此刻,母親正高高撅著屁股,身體伏在床上,如同動物交配般接受著我粗暴的沖擊,我看不到背對著我的母親的表情,但想來一定是羞得不可方物,要不然怎麼會將臉緊緊地趴在床上呢。
“滴鈴鈴鈴鈴——”
正當我和母親欲一同奔赴天國時,床邊手機的鈴聲突兀地響起,一遍又一遍,越來越響。這下母親也沒辦法無視,隻好拿起手機看瞭一眼。她舉起屏幕在我眼前晃瞭晃,我才看清打來的人是張可盈,母親擺瞭個手勢示意我停下來,然後按下瞭通話鍵。
“……喂……?”母親盡力想平息因為激烈運動而引發出的嬌喘,努力忍耐,卻讓她的聲音更染上瞭一層嫵媚。
“喂,是趙姐姐嗎?”隔著手機能清楚地聽見張可盈的聲音。
“嗯、嗯……是我,有什麼事嗎?”母親忍得很辛苦,一隻手接著電話,另一隻手則是掩著口鼻,不讓喘息聲顯得太過明顯。
“姐姐你不舒服嗎?聽起來聲音有點奇怪。”張可盈和母親也算是比較熟悉的關系瞭,透過電話自然能聽出母親身上的不自然,而母親也不那麼擅長掩飾,畢竟光是努力把話說完就已經耗費瞭她許多力氣瞭。
“啊……嗯、嗯……沒事,就是肚子有些不舒服,先回酒店休息瞭。”
“……是這樣啊,那姐姐你好好休息吧。”電話那頭沉默瞭一會,張可盈似乎感受到瞭些許問題。就在這時,我忽然玩心大起,用肉棒狠狠地頂瞭母親的花心一下。聽著母親這隨時有暴露危險的電話,感覺無比刺激,要是一邊打電話,一邊做愛,又是怎樣呢?
“嗯……啊、嗯、嗯、唔……”母親本想簡單囑咐兩句就掛掉電話的,沒想到這時卻遭受瞭我出其不意的進攻,自膣內傳來的滾燙觸感和快感讓她不由自主地嬌呼出瞭聲,又感到不對勁立即壓低聲音試圖掩過去。
“姐姐你那邊的聲音有點奇怪,沒事情吧?”果不其然,張可盈馬上就發現瞭母親的不對勁。
“沒……沒事,就是、嗯、碰到瞭桌子而已、唔……”母親做著毫無說服力的辯解,大概也知道再繼續下去有些不妙瞭,急忙掛掉瞭電話。
話筒那頭的張可盈自然不是沒有聽到趙芍芝發出的奇怪聲,對男女之事頗為精熟的她又怎麼可能像一隻天真無邪的小白兔那樣被糊弄過去。雖然在此之前就有瞭心理準備,可一旦知道瞭這個事實還是有些難過,而她那姣好的臉龐上,淚水不由自主滑落下來,宛如一隻哀啼的杜鵑。
她終於還是證實瞭自己的判斷,一種天人相隔的孤獨感立即湧上瞭心頭。無依無靠,無處安放。
我和母親繼續著荒淫的遊戲,這突如其來的電話竟然讓我們的性愛帶上瞭一種偷情的刺激感,當然,母親因為電話而緊張的時候,也是我最舒爽的時候,她那溫熱的肉壁將我的男根緊緊夾住,就好像在吮吸我的肉棒一般。
隨著母親抬手將手機扔到一旁,我也湊瞭上去,貼到母親的耳邊,溫柔地吹瞭一口氣。母親的耳朵異常敏感,隨著我的吐息,也是渾身一顫,接著耳側泛紅發燙,讓人忍不住想把耳朵一口含住。
“舒服嗎,老婆?”我挑逗似的在母親的耳邊低語,內心卻滿是幻想著母親什麼時候叫我老公的日子能夠到來。
不料,老公還沒迎到,迎來的先是一掐。母親反手就捏住瞭我的腰間肉,這一塊的肌肉比較嬌嫩,不須用力就讓人感到萬分疼痛,母親嗔瞭一句道:“又亂叫。”
“不敢瞭,再也不敢瞭。”我立即從口頭上表示瞭投降,同時抓緊母親的柔臀,再一輪挺撞起來,母親也被我頂得花枝亂顫,嗯嗯啊啊地淺吟著。
“你呀,真是一頭發情的牛。”母親的聲音比往日更長嬌柔,聽上去就好像讓心中都被熨帖瞭似的。剛才一度中斷的性交再度繼續,啪啪啪的水聲更是讓人面紅耳赤,而我和母親已無暇顧及這些,隨著我的一聲低吼和母親壓抑的嬌吟,我們再度同時達到瞭高潮。
時間來到瞭下午接近晚上,我和母親收拾完瞭雜亂不堪的床,那床早已被淫液弄得透濕,任誰看瞭也會猜想出剛才這裡發生過怎樣的瘋狂,看來今晚我又能抱著母親一起睡瞭,我打著這樣的小算盤,母親嬌羞地敲打著我,埋怨我又不顧場合亂來。
大概到瞭晚飯時間,我們才與張可盈合流。本來下午有預定,我們三個要一起去島上某處觀光,哪成想這一時興起,和母親連做愛帶休息,這一下午時間都這麼悄悄溜走瞭。最後,三個人還是找瞭附近的一傢餐館,點好餐準備吃飯瞭。
說來也有些奇怪,向來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張可盈,現在卻表現得異常安靜,也不知道是身上發生瞭什麼變故,顯得有些無精打采的。
“張老師,你沒事吧?”母親也察覺到張可盈的狀況有些不對,連忙關切地問道。
“……啊?”張可盈聽瞭之後,像是左耳進右耳出似的,一時之間連問的什麼都忘瞭,低頭沉思片刻,才說道,“沒事,沒事。”
這沒事倒不像是說給我們聽的,而是說給她自己聽的。
母親見張可盈這幅低沉的模樣,有些著急,卻又不知道該從何入手,她看瞭我一眼,我也一挑眉一擺手,告訴她我也是一無所知。
張可盈靜靜的將面前的菜夾到自己的碗中,宛如淑女般小口小口品嘗著,遠不是她平常那般豪放的作風。
“我先去一趟衛生間。”母親站瞭起來,向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就在這時,張可盈放下瞭筷子,看瞭我一眼,又向母親離開的方向看瞭一眼,然後回過頭來,悄聲說:“你們下午,是在一起吧。”
她說的話是一個問句,語氣卻是完完全全的肯定。我恍然記起下午張可盈打的那個電話,結合她現在表現出的反常反應,我的心中警鈴長鳴。大概我和母親的關系在她那裡已經露出瞭些馬腳,這讓我頗為不安。本身我和張可盈就保持著不可告人的關系,現在她又知道瞭我與母親之間的秘密,秘密越是交錯重疊,風險也就越高,萬一哪天雷引爆瞭,我們全部不能獨善其身。
“是、是的,我媽她身體有點不舒服,可能是著涼瞭。”我回憶著母親的借口,但說出來的時候卻總有點心虛。想起母親曾虛張聲勢在父親面前表現得那樣強勢的場景,我不禁為自己的失敗嘆瞭一口氣。當然,不論我說什麼,相比張可盈的心中都有瞭結論,否則她應該是問我下午去做什麼瞭,而不是問我下午是不是在一起。
聽瞭我的話,張可盈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難以捉摸的笑意,那微微瞇起的雙眼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仿佛早已經看穿瞭一切一般。她就這樣,也不開口,就是這麼靜靜地看著我。
我咽瞭一口唾沫,身體不自覺地動瞭一下,總覺得張可盈的眼神看得我有些發毛,再難在這個空間中待下去瞭。
“我也去一趟衛生間。”我話還沒說完就立即站瞭起來,一推椅子趕緊加快腳步從這個宛如審判中的無形空間中離開瞭。
現在,桌子上餘下的唯有張可盈一人。
她嘆瞭口氣,又看瞭一眼周圍。這時的餐館正熱鬧,觥籌交錯聲、嬉笑怒罵聲,從四面八方坐滿瞭客人的方桌上傳過來,她的心裡卻是與之相反的冰冷,隻覺得他們吵鬧。
張可盈何等聰明,僅僅憑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成為她摸索真相的蛛絲馬跡,更何況,宋桐似乎完全沒有什麼要藏的意思。她回想起那個雨夜,那個自己慌張的、害怕的、苦苦哀求宋桐留下來的雨夜,那個時候,他寧願冒著那麼大的風雨,頂著自己溫柔鄉的誘惑,也要堅持回傢。他回傢的目的,除瞭他的母親,還能有誰呢?僅此就足以證明兩人的關系不簡單。
但那個時候的宋桐又有所不同,他宛如一個迷路的孩子般純真,跌跌撞撞不斷找尋著道路。而現在的他卻更多瞭一種成熟感,褪去瞭之前的那種青澀。這本是讓張可盈大喜過望的事情,可冷靜下來仔細思索便知道,這其中的因緣一定不簡單,男人的成長,往往伴隨著某種代價,早先聽過宋桐傢裡父母矛盾不和,單親傢庭的孩子都早熟,可那種早熟又與他現在的感覺全不相同。
而作為鐵證的,當然是自己下午聽到的趙芍芝的那迷離般的喘息,兩個人在一起發出那種聲音,除瞭在做愛,還能是在做什麼?沒想到,他們的關系竟然已經到瞭這一步。
想到這裡,張可盈不禁有些失落,她知道宋桐並不喜歡自己,自己的感情是一廂情願,但自己和他的關系多多少少還有著那麼些許曖昧,尤其是,自己可是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本想雖然無法占有,但一時擁有也不錯,但現在,就連這個一時都不屬於自己瞭。
趙芍芝雖然擁有過人的美貌,但之前總板著一張臉,看上去辛勞而死氣沉沉的,反倒糟蹋瞭那種美。可這段時間以來,她越來越榮光煥發,張可盈再清楚不過,這恰是證明瞭她得到瞭愛情的滋潤,因而從心境上發生瞭根本的變化。而給予她這種愛的,正是自己所愛的那個男孩子,是自己日思夜想卻可望不可即的少年。
遙想他當初的青澀,現在兩人竟然突破瞭最後的一層障壁,想到這,張可盈就覺得渾身無力。她覺得她應該嫉妒,但好像也沒理由、沒資格去嫉妒,畢竟,那個男孩,從一開始就不屬於自己,從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是。
她隻覺得鼻尖一酸,熱淚在眼眶裡滾一圈就要掉出來。她趕緊抽瞭抽鼻子,咽瞭口氣,然後下意識地拿起筷子,夾瞭一塊孜然排骨放到嘴裡。
她成功把眼淚收瞭回去,代價是這塊令人垂涎三尺的排骨,卻再無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