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母親這幅模樣,也感覺到有些安慰,看來這個八音盒對母親來說的確是很重要的東西,否則她也不會表現得如此不像她。面對母親的道謝,我笑著說瞭一句,「不客氣,最重要的是讓你開心,對於我來說,能看到你笑出來就足夠瞭。」
母親的眼中依然泛著淚光,不過轉瞬之間卻又已經不見,母親向我抱瞭過來,就好像情竇初開的女子撲向她的情郎。緊接著,母親吻住瞭我。
我有些驚訝,總感覺現在的母親和平時有些不一樣,要是往常的話,母親又怎麼可能主動吻住我?但震驚沒有持續多久,很快我就陷入瞭母親這個主動而激烈的吻中,她輕柔地啃噬著我的唇,就像小鹿尋著嫩綠的新草。接著又將自己的舌頭深入,宛如邀請舞伴一般,碰觸著我的舌尖。面對母親的熱情,我有些不知所措,這一次反倒是我自己顯得有那麼一些笨拙瞭。
八音盒的發條還沒有轉完,天鵝湖進行到瞭溫柔的部分,聽上去就好像剛剛蘇醒的春天。我迷醉於母親的吻中,繼續著兩顆火熱的心交換愛情的儀式。不過不一會,我就不滿足於僅限於此,一雙手不由自主地摸到瞭母親的酥胸之上。
若是以往,母親都會紅著臉拼命抵抗,甚至會大發光火。但這一次,母親什麼都沒有說,也什麼都沒有做,任憑我這雙不安分的手亂來,就好像默許瞭我的一切行為。我無法確定母親的想法,唯一能夠確定的是自己可不願惹她生氣,所以撫摸也僅限於隔著衣服,不敢再進一步。不過,這對於我來說,也已經是莫大的恩賜,要知道,以往我可是沒有細細品味母親胸部觸感的機會的,如今雖然隔著一層佈,卻能夠盡情掌握這對巨乳,這可是多麼完美的獎賞。
在數次的吞咽之後,仿佛兩個人的口中已經完全幹涸瞭,這個不同往常的吻才停瞭下來。而我也很識相地將手抽走瞭。母親依舊抱著我,沒有立即松開,而是將頭枕在瞭我的胸口,稍微過瞭一會會才放開瞭手。這個小動作讓我的心跳頓時加快,突然感覺母親是如此地迷人。
母親挺起身,呼瞭一口氣,似乎是才從這個長長的吻中蘇緩過來,她上上下下盯著我看瞭一遍,最後將目光停留在瞭我的下半身。我循著母親的眼神看去,雖然我知道自己勃起瞭,但對於表現出來的模樣還是一概不知。事實是,我的小兄弟已經高高地抬起瞭頭,這股勢頭感覺都要把褲子給撐破瞭。見狀,我也不太好意思地低下瞭頭,在母親面前這確實有些不那麼好看。
「真受不瞭你,以後都不應該叫你小色狼瞭,叫你大色狼才對。」母親紅著臉念瞭我兩句,不過這一次卻不像往常一般透著嫌棄的氣息,反倒是一抹說不清的嬌羞,「那個,你把褲子脫下來,讓我看看,對,讓我看看我之前囑咐你的做到沒有,有沒有好好地把包皮清洗幹凈。」
我記得母親曾經對我說過類似的話,不過我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清潔的工作我每天都在做,現在母親突然來瞭這麼一句,讓我摸不著頭腦,總感覺意不在此。但既然是母親要求的,自然也沒有拒絕的必要,說不定會像之前在浴室中一樣,半推半就地母親就幫我摸瞭一把呢?
「現……現在?」我有些不確定地問道,母親卻陷入瞭沉默,低著頭,也不說話,也沒有動作,隻是我能看到她的臉已經紅得簡直要熟透瞭一般。我知道,母親這是害羞瞭,便也不求她做出更多回應,更是怕母親在害羞和猶豫之間,反悔瞭該怎麼辦。
見母親還是沒什麼動靜,我主動把內褲連著褲子一起脫瞭下來,我的肉棒已經完全充血瞭,頂著褲子總有一種束縛感,讓人覺得很是不舒服,現在沒有什麼再限制著它瞭,獲得自由的感覺讓我的肉棒更加興奮,控制不住地一跳一跳起來。我收縮瞭一下那裡的肌肉,卻是讓它更加囂張,宛如野獸長著血盆大口,暴露在母親面前。
空氣與肉棒的溫度相較起來是那麼的涼,這陣涼意也讓我感覺到有些舒適,我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要用手擼動它一下,好變得更舒服一些。
母親見到我的陰莖,似乎有點驚訝,又似乎有點害怕,她的目光中有著幾分好奇,又有著一點擔憂。我這赤裸著下半身面對母親的感覺實在是有些怪異,之前要麼是全部脫掉,要麼是完完整整地穿好,還沒有像這樣穿一半脫一半過,不過這樣卻有一種很獵奇的新鮮感,暴露在他人面前的羞愧和驕傲糾纏在一起,在心中一陣陣的交替上演。
母親看到兒子的肉棒,除瞭害羞之外,感覺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兒子的那裡已經變得很大瞭,至少比他父親的要更威武、更雄壯。也正因為此,肉棒看起來有些猙獰,那暴起的青筋和血管,如同卵石般光滑而碩大的龜頭,有些發暗的色澤,都讓人感覺有點壓迫的感覺。
雖然如此,母親卻沒有什麼討厭的感覺出現,隻不過是她還完全適應不瞭這東西的存在罷瞭。就算見識過兒子的陽具,但像現在這樣自己提出的、細細觀察卻是從未有過的,回想起這一層,就讓她忍不住要縮到地底下。可事已至此,也並不好返回,母親隻好做瞭個深呼吸,給自己加油鼓氣,為瞭讓自己更勇敢一些,為瞭不讓羞恥感壓垮自身。
一息之後,母親顫巍巍地伸出手,放到瞭兒子的肉棒旁邊,手指彎彎伸伸,最後還是一鼓作氣,一把將它抓在瞭手裡。這個小野獸到瞭手裡也並不安分,但母親踏出瞭初步之後,抗拒感也不如之前那麼濃厚瞭。
母親緩緩地握著我的肉棒,手的觸感,微微的涼意和柔軟貼上瞭我下身最堅硬最火熱的部分,首先傳來的是一陣舒爽,緊接著是一陣滿足。之前那種渴望因為母親的手的動作終於是解決瞭。母親雖然握住瞭肉棒,但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做才是好的,她見包皮裹著龜頭,就自然而然地要將包皮褪下。不過這反倒成為瞭一種折磨瞭,畢竟我的肉棒勃起得實在是太厲害,說是堅實得就如同鐵棒一樣也不為過,在這種情況下,龜頭自然是漲得厲害,也比平時更加敏感,而且,整個肉棒也因為火熱的溫度而變得很幹,在這種情況下剝下包皮,無疑是一種極為痛苦的體驗。
母親自然是不懂這些的,所以她雖然覺得要剝開有些困難,但手法也隻是溫柔而並沒有停下。這一下確是結結實實地讓我有些吃痛,我忍不住「嘶」瞭一聲,眉頭也擰作瞭一團。母親哪見過這等場面,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立即把動作停瞭下來,這一下我所感受到的痛也是緩解瞭下來,我嘆瞭一口氣,母親則是一副極委屈的模樣,她也不曾想主動做些什麼反倒招致瞭不好的結果。
「媽,你這樣硬生生地扯下來太疼瞭,我現在漲得很厲害,不容易脫下來,光是動作輕柔不行,得有點什麼東西起到潤滑的作用才可以。」之前母親幫我檢查的時候可是確確實實的檢查,當時是要我清洗幹凈的,用到瞭肥皂自然是不用考慮潤滑的問題。
母親這才恍然大悟,可回顧四周,也的確找不到什麼方便用的東西,我見母親這傻乎乎的模樣,覺得不像平時幹練嚴肅的母親,反倒是顯得有些可愛,也禁不住笑瞭。
「唉媽,要不然你用口水也可以啊,我在生物課上學到過,唾液裡有溶菌酶,這一下還能起到消毒的作用呢。」我對母親說的很是正經,甚至想起瞭在學校裡學到過的知識,不過母親卻羞得說不出話來,她看瞭看我,又看瞭看自己,上齒咬瞭咬下嘴唇,最終還是沒有拒絕我這個提議。
母親用舌頭潤瞭潤唇,然後抿瞭抿嘴巴,這才從嘴角拉出瞭一根長長的銀線,她將這絲牽到手上,不知怎麼的,我總覺得母親這幅樣子顯得十分色氣,也忍不住咽瞭一口唾沫。母親照我說的,將口水匯到瞭手心,然後整個手蓋在瞭龜頭上,開始溫柔地揉搓起來。我的龜頭本來就漲得不行,這一會,母親掌心的觸感終於讓我感受到瞭一陣舒服。我瞇起眼睛,倒吸瞭一口氣,母親則是一邊用手指靈活地將潤滑液塗滿整個肉棒,一邊小心地把包皮徹底地拉瞭下來。
母親的手很細膩,蓋在肉棒上也不會什麼粗糙感,也正因為此,我十分享受這種感覺。指肚按在龜頭上的觸感,手指抵在棒身上的觸感,包皮摩擦著龜頭緩緩降下的觸感,以及唾液潤濕後的火熱和冰涼的觸感,這種種感受都讓我更加興奮,愉快地難以自持。
由於剛才有瞭弄痛我的經驗,母親這一次的動作可謂是謹慎到瞭極點,以至於,到最後把包皮褪到瞭最底端的時候,母親還有些不可置信。她仔細地觀察起我的肉棒來,尤其是檢查冠狀溝之間是否有著污垢。而我當然是十分確定不會有問題,畢竟昨天晚上我剛剛認認真真地清洗過,母親不放心地看瞭一圈,這才松瞭一口氣,點點頭,對我說很好,確實做好瞭清潔的工作。
而我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瞭,我隻知道現在母親撫摸著我的肉棒,而我這分身又硬得不像話,隻想趕快從這種脹痛中解脫出來,這種思緒拉扯著我,幾乎要到瞭發瘋的地步。如若不是母親在握著,恐怕我就已經率自拈起肉棒,開始對著母親酣暢淋漓地擼動起來瞭。
母親自然是不懂得我這番感覺的,相比女性,男性更容易成為性欲的傀儡,這種欲望和苦楚,是極難僅憑著意志去抵抗的,尤其是現在又到瞭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要我就此忍住憋回去可真是天方夜譚。
於是我一隻手攬住瞭母親的腰,不讓她輕易放開我,也是將她更往懷裡拉瞭一些。另一隻手則是放在瞭母親握住我肉棒的那隻手的手腕上,輕輕向下按瞭按。這一按就牽動著一整隻手向下一動,母親見我這樣暗示,也明白瞭我的意思,開始試著套弄起我的肉棒來。
母親的小手一上一下,帶著我那松動瞭的包皮一起翻飛,手摩擦著皮,皮摩擦著肉,就在這一環套一環的運動中,我隻感覺源自肉棒的痛終於得到瞭緩解,那種如同被火熱灼傷般的感覺也變成瞭清涼感,肉欲有瞭噴泄的閥門。有過曾經的那幾次經驗,母親的手藝不再如同第一次般粗糙瞭,她手的每一次動作,都深深地刺激著我的陽具,這股快感又傳到瞭大腦之中,讓我感覺舒爽不已。
我恨不得讓母親快點,再快一點,不過總覺得如果太快就射出來也是一種遺憾,索性就這樣深刻地體驗下去瞭。母親依然紅著俏臉,不過動作卻越發純熟起來,節奏掌握得甚至比我自己來還要更好一些。我見母親這個樣子,自然也是不願一個人快活,母親都如此放下身段為我服務瞭,我也應當有所回饋才是。想到這,我就放開瞭勾在母親腰間的那隻手,讓那隻手如同一個永不放棄的攀巖者一般,一路向上,經過肋部,爬上腹部,到達胸部,最後登上瞭那寄托瞭男人所有追求的聖女峰上。母親的身體稍稍頓瞭一下,不過並沒有反對我這對她胸部發起的二次進攻。
我揉搓著母親的奶子,這一次不同於方才那種謹小慎微的撫摸,而是十分大膽地,肆意地、用力的揉捏。母親的口中也不經意地發出陣陣嬌呼,證實著我的手法也讓她感覺到瞭些許愉悅,這也讓我覺得十分滿意。
母親為我套弄著肉棒,我則是給母親的胸部做著按摩,表面看是互利互惠的場景,但實際上還是我一個人在占著便宜。母親為我擼瞭一會肉棒,但很快那種順暢的爽快感就消失瞭,與此同時,那種幹澀的痛感重新回來瞭。母親似乎也覺得手感發生瞭些許變化,她立即停瞭下來,所以好歹這份痛也沒有一直持續下去。
「又有點痛瞭媽,這口水是能夠消毒,可惜的是幹得有點快啊。」我用調笑的語氣對著母親說,母親倒是白瞭我一眼,似是嗔怪,似是羞媚,看得我如同電流竄過腦海中一般。這個時候,母親又將手心舉到瞭嘴邊,準備故技重施。
就在這時,我不知為何想起瞭張可盈。說到幫我用手解決她可從沒有過,不過卻用口幫我含過。那種含的感覺,即使我已經和她做過愛,懂得插入的滋味,也難以忘記。也正是這個突如其來的回憶,讓我在心中出現瞭一絲期盼,期盼著母親也能夠幫我含一次,即使我知道這種事情無比困難,即使我知道可能性非常低,但還有那麼一點點僥幸存在心中,告訴我這一切並非完全束手無策。於是,在鬼使神差中,我不禁對母親說,「媽,既然這口水幹得這麼快,一次又一次重復抹上也挺麻煩的,要不然你用嘴巴幫幫我吧,這樣不是更方便嘛,也不用擔心變幹吃疼瞭。」
我這開玩笑般的提議卻讓母親眨巴瞭眨巴眼睛,她嘟起嘴巴,哼瞭一聲,臉上嬌羞之意卻始終沒有消去。母親松開瞭手,然後掐瞭我的龜頭一下。力氣不算大,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也已經足夠疼一次的瞭。
「好痛好痛好痛,你不願意也不要這樣嘛媽,真的好痛,痛得我都要哭出來瞭。」當然,哭出來是假,不過的確,吃痛讓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分泌出瞭眼淚。連本來占著母親胸部便宜的那一隻手都停瞭下來。
「哼,也活該讓它痛一痛,不痛不長記性,省得你這個小色狼天天滿肚子壞水不想好事情。」母親戳瞭一下我的額頭,不過看上去倒不是那種無可挽回的憤怒,反倒是顯得比較輕松。
我不好意思地笑瞭笑,又摸瞭摸頭。其實我對自己好色這回事有著自覺,但我總覺得這可是改不瞭瞭,而且我也不想去改,現在這樣吃吃母親的豆腐,多好哇,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母親真要反對的時候,我也會果斷收手就是瞭,讓母親傷心這回事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尤其是那個晚上被母親訓斥瞭一頓以後,我也盡量學得見機行事瞭,一旦母親表現出任何的抗拒心理,就馬上停下來。不過現在看來,母親更多地還是嬌羞,而不是徹頭徹尾的拒絕,這也就意味著,希望是存在的。
我咳嗽瞭一聲,剛準備對母親說已經可以瞭要不然就這樣吧,隨後準備自己一個人解決。但沒想到,母親僅僅猶豫瞭一小會,然後就低下瞭頭,含住瞭我的肉棒。
我睜大瞭眼睛,本來隻是開玩笑似提瞭這麼一句,我萬沒能想到母親卻真的幫我含住瞭。母親的性格十分保守,之前僅僅是抱住她都會讓她害羞地躲到一邊,而如今她卻趴在我的腿間,用嘴巴含住瞭我的下體,這種反差讓我有一種迷離不實的虛幻感,我咽瞭一口口水,閉上眼睛轉瞭一圈,然後再睜開,面前的一切還是沒有改變。我這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母親真的主動給我口瞭。
我的心中湧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感情,或許是美夢成真的激動,或許是征服欲的滿足,而我望著面前的母親,在心中湧起的,隻有一股憐愛之情。
母親將鵪鶉蛋大的龜頭含入口中,僅僅是這樣就要把嘴巴給撐滿瞭,母親忍受著這種巨物侵入口腔的感覺,輕輕地掃動舌頭,讓舌面碰觸龜頭。自舌上傳來一陣輕微的苦澀,不過母親卻並沒有把這放在心上,在她的心裡隻有一門心思讓兒子感覺到舒服。
一旦一個女人發自內心愛上一個男人,是會情不自禁地為他口的,在母親的心裡,兒子所占據的位置已經越來越多,在她沒有察覺的隙間,她已經離不開這個與她最為親密的男人瞭,他漸漸地成為支撐著她心理的一棵樹。雖然現在還很幼小,但總有一天會成長為參天大樹的。
母親感覺到含著的感覺還是有些問題,於是將肉棒從口中放瞭出來,她仔細地用小香舌舔著肉棒的每一寸,宛如品嘗著棒冰一般。舌頭的舔舐讓兒子感覺到下半身變得酥酥麻麻的,自大腿根處傳來一陣軟軟的感覺,整個人都使不上力氣。在整個地舔過一遍之後,母親確認到唾液已經完全包裹住肉棒,它變得比原來更滑,更容易吞吐,這才重新含住。她試著挪動頭部,讓肉棒在自己的口中進出,但第一次做,的確沒有什麼經驗,這種抽送有些卡頓,並不似她想象中那邊流暢。母親雖然覺得有些違和,但畢竟還是想不到這與牙齒有關。
實際上,母親毫無口交的經驗,如若說接吻和手沖都是很容易學會的事情,那這口交可是一時半會做不到的瞭,我能感受到母親的努力,但是卻還是有些生硬。牙齒時有時無地刮在龜頭、刮在肉棒上,感覺有一些痛,這種痛不是很強烈,卻很清晰,及時地將人從享受快感的過程中拉扯瞭出來。不過,就算如此,我也能感受到母親的口交是確確實實讓我感覺到瞭舒服,否則的話,從最開始就應當是疼痛難忍瞭。雖然牙齒有些礙事,但畢竟瑕不掩瑜,我感覺到肉棒伸入瞭濕滑而溫暖的口腔內,爾後很快又脫瞭出來,暴露在空氣中,因為被潤濕而感覺到瞭些許涼意,之後又被含瞭進去,重新回到瞭溫暖的軟肉之中,這種冰和熱的交替讓敏感到瞭極致的肉棒感覺到一種強烈的刺激,而母親口內的溫熱濕滑差點就讓我當下繳械投降,我寧融化在這溫柔鄉之中,永遠地徜徉下去。
說到剛才想起張可盈的口交,我就禁不住拿母親的做比較。張可盈是個中高手,她的口猶如軟嫩的蜜壺,讓我感覺肉棒宛如進入瞭雲端,而母親的太過生澀,可謂是痛並快樂著。兩個人各有各的好處,雖然從實際的體驗上張可盈要略勝一籌,但現在為我服務的可是我最愛的母親。
僅僅是見到戀人願意為自己口交這件事,就讓人十分感動瞭,這種源於心理的滿足和征服感要更勝於生理上的。我一邊享受著母親帶來的快感,一邊又忍受著那時隱時現的痛感,母親的口交可謂是毫無技巧,純憑本能,再加上又是第一次,顯得那麼的青澀和笨拙,但也正是這種缺憾,卻有一種獨特的美。它證明著母親就如同一張白紙,等待著我留下我自己的印記,而像張可盈那樣的,卻更像是一個過客,他們會駐足,卻不會停留,起碼不會為我而停留。我下意識的摸瞭摸母親的頭發,母親卻全神貫註於如何為我口上,連這都沒有發現。
所以,就算母親再不擅長,我也不忍心打斷這樣的母親。
我閉上瞭眼睛,全身心地感受著母親的愛,心中也越發覺得充盈起來,就這樣,我感覺到自龜頭傳來的感覺越來越敏銳,先前的那些痛感也仿佛被麻痹瞭一般,留下的隻有快樂的感覺,我隻感覺到,我的肉棒,在母親的口中,變得越來越舒服,越來越舒服,就好像給自己蓋上瞭一層新曬的被子,又松又軟,讓全身都舒展開來,感覺自己如同漂浮起來瞭一般。
然後,我漸漸地從空中飄落,就像一根羽毛,搖搖晃晃,一點一點地落下,就在落到瞭地面的同時,我所得到的快感也達到瞭巔峰。毫無預兆地,精關一下子松動,然後肉棒開始激烈地跳動,將濃稠白濁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噴出。母親沒有松口,依舊含著我的肉棒,於是所有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到母親的嘴巴裡瞭。過瞭一會,但在我的意識中好像過瞭很久很久以後,我的發射才終於停瞭下來。在含住所有精液以後,母親趕快把漸漸軟瞭下來的陰莖吐瞭出來,一隻手接在嘴巴下面,趕快往衛生間跑去。
母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全部含住,或許是覺得射在外面難以清理,又或許是覺得不做到底有些可惜。精液的味道有點腥又有些苦,母親趕快全部吐瞭出來,「呸呸呸」,母親吐到最後總還是覺得殘留瞭一些氣味,於是又捧瞭一把水,連連漱瞭好幾次口,就這樣一直重復到似乎沒什麼問題瞭,這才放下心來,從衛生間裡走出去。
我坐在沙發上,向後仰倒,靠著沙發背,整個人軟軟的陷進去,然後閉上瞭眼睛,回憶起瞭剛才那快感,快感其實是次要的,於我而言,最重要的,便是母親願意幫我口這一件事實,想到母親努力的樣子,我就感到一陣感動,瞬間感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並且願意為母親付出更多,在我心裡對於母親的愛,得到瞭進一步的滋養,現在,我的腦海中滿滿的都是母親的身影。
母親微笑的樣子,母親蹙眉的樣子,母親沒好氣的樣子,母親害羞的樣子,各種各樣的母親的表情,一一浮現。我現在隻想將母親摟在懷裡,就這麼一直一直摟著,摟一輩子。這不是什麼諂媚的情話,而是現在,我真情實意的感受。
這同時給瞭我一個信號,母親對於我的感情,大概也在一步一步的加深。我感覺,現在的我已經離不開母親瞭,但反過來卻不一定是這樣,母親總是患得患失,對我說你未來要有自己的傢庭,我不想那些,也不信那些,我看到瞭一絲可能性,總有一天,我也會讓母親離不開我,到那時候,我們兩個人就能幸福地攜手共進下去瞭。
即使這樣的未來還很遙遠,但今天已經出現瞭曙光。
過瞭一會,母親就從衛生間裡走瞭出來,她嘆瞭一口氣,總感覺今天自己有一些異常,照她自己所想常理來說,這是她不可能做出的舉動,但既然做都做瞭,後悔也沒有什麼用。想到這,她又變得稍微開朗瞭一些。
母親有些疲憊地坐在沙發上,她扭頭看瞭看同樣窩在沙發裡的兒子——這不看還好,一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小色狼,自己都離開那麼久瞭,還不把褲子穿好,赤裸著下身坐在沙發上,任憑他腿間那個醜東西擺來擺去。母親既覺得生氣,又覺得害羞,兒子這樣,弄得她完全不好意思正視他瞭。於是她探出身子,在兒子那光溜溜的大腿上使勁掐瞭一下。
「痛痛!怎麼瞭媽,幹嘛掐我啊。」母親掐的地方正好是肉最嫩的地方,所以我感覺到格外疼,趕緊用手捂住,輕輕撫摸,以期減緩一些痛楚。
母親則是沒好氣地說道:「你這臭小子,還漏在外面,還不快把褲子穿上,暴露著下半身,也不嫌害羞,我都替你羞瞭。」
我一看,的確,剛才實在是沒有精力去註意這一點瞭,我嘿嘿一笑,既是為瞭緩和氣氛,也是為瞭掩飾尷尬,接著趕快把褲子套在瞭身上。母親看瞭我一眼,扭瞭扭臉,卻還是沒有靠過來。我知道母親其實還是有些害羞,所以也就不黏著她,給她一個調整心情的時間。
於是這個讓人印象深刻的下午,就這樣過去瞭,而母親這值得紀念的第一次,我也會一直一直記得的。
晚上吃過飯,將畫面切回來,還是我和母親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同樣的位置,同樣的沉默,隻不過有所不同的是,這一次電視上正放著電視劇。這還是母親之前常看的那部電視劇,不過我總覺得母親有點心不在焉的,明明眼睛盯著電視機,焦點卻沒有聚在畫面上。
其實我也是一樣,畢竟剛剛發生瞭那樣的事,兩個人之間定然會出現一些突如其來的隔閡。但這屏障並不會持續太久,而且很容易打破,因此,為瞭讓空氣不再顯得那麼尷尬,我往母親身邊坐瞭坐。母親倒是沒什麼反應,好像被抽掉瞭魂一般,呆呆地坐著。
「媽,我真的真的很喜歡你,我現在感覺隻想跟你在一起,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想,誰都不想,能夠在我的心裡紮根的隻有你,之後我也不要離開你,絕對不要,你答應我這一點好嗎。」我拉起瞭母親的手,述說著心底的話,「我知道,你肯定也是喜歡我的,不然你不會為我做那麼多,媽,你也應該正面自己的感情瞭,現在已經不是應該逃避的時候瞭,我感覺自己很勇敢,我希望你也能夠勇敢一些,隻要這樣,兩個人之間,就肯定會迎來好的結局的。」
母親沒對我的話做出反應,她靜靜地望著閃爍的屏幕,似乎在思考些什麼,我不知道她在思考什麼,當然也不用知道,對我來說,隻要像現在這樣,抓住母親的手,和母親在一起就足夠瞭,隻要這樣,我就感覺能夠面對一切困難。
母親沉默著,隨後嘆瞭一口氣,很長很長的一口氣,她當然知道,自己和兒子之間現在的關系已經變得畸形瞭,已經變得剪不斷理還亂瞭,她當然知道,自己未來不可能一直陪在兒子身邊,他需要的是另一個能名正言順和他一起走在陽光下的人,而自己的身份,註定是做不到這一點的,兒子未來會跟李曉菲在一起,兒子喜歡那個孩子,自己也對她放心,她很像自己,所以一定能照顧好兒子的。
不過,母親又想,這些都是遙遠的,未來的事,自己已經明白瞭對於兒子的心意,那麼當然也不會那麼輕易就放棄,她也不甘願什麼都不做就結束。對於兒子的未來,母親已有定論,自己畢竟隻是他人生的註腳,可是,她也有屬於自己的倔強,正如天鵝湖中的天鵝公主,不是為瞭追尋愛,而是為瞭守護自己的愛戀,才飛離湖面。她於此下定瞭決心,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隻要珍惜當下,珍惜和兒子在一起的現在,享受活在現在的每一個時刻,這樣就足夠瞭。太遠的事情,沒必要考慮,或許雛鷹終有展翅飛翔的一天,不過在那之前,自己能一直一直陪著他。
想到這,母親心中那些憂愁也漸漸地淡去瞭,她望著身邊眼神中閃閃發光的兒子,忍不住會心一笑,伸出手,溫柔地摸瞭摸他的頭。
母親的變化讓我很是欣喜。我悄悄地將手臂環到母親的腰間,母親也往我的隔壁上靠瞭靠,兩個人貼在一起,讓本來有些滯頓的氣氛重新歸位到瞭曖昧,我們感受著彼此的體溫和心跳,就在這一刻,這種陪伴,仿佛永恒。
我轉過頭看看母親的側臉,母親似乎也發現瞭我的窺伺,用她那炯然的大眼睛望著我。母親的眼中好似留著詩章,又像存著陳釀,有一種讓人動情而迷醉其中的魅力,眼神交匯的瞬間,愛念的焰火盛放於心底的天空,我攬住母親,母親也伸出手勾住我的脖子,兩個人再度吻在瞭一起。
正如大屏幕上正播放著的電視劇中的男女主角一般。
摸底考試之後,距離大考也時日無多瞭,學校也是逐漸地調整起上課的時間,本來一周隻有五天需要上課,現在不但這五天都額外加瞭早修和晚修,周六日的上午也要去學校補課。老師們不厭其煩地講述著那些重復瞭千百次的知識點和題目,而我們也是不斷修習著,緊張的氣氛讓大傢並無什麼怨言,心中隻有激動和憧憬,幻想著未來的日子會是什麼樣的模樣。
而母親現在對我也是特別關照,不但晚餐比平時更為豐富瞭,連給我開小灶授課的次數也漸漸多瞭起來。母親畢竟是高中的教師,雖然熟系初中的知識,但對於中考的重點還是沒什麼信心,所以就好像灌湯藥一般給我講述各種各樣的知識點。一時間,我竟成瞭一隻肚子被塞得滿滿的鴨子。面對考試,母親甚至比我還要焦慮,以至於有些時候都要我來安撫她才成瞭。
在這期間,母親也對我約法三章,要我收斂一下自己的行為,不能再像之前那樣放縱瞭。要我少親熱,多念書,到瞭放假的時候再隨心所欲。面對嚴肅認真的母親,我自然也沒有什麼怨言,忍耐也是必要的一環,我雖然不擅長,但總不願意惹母親傷心。母親見我懂事,也很是欣慰,雖然兩個人親密接觸的時間少瞭,不過母親還是為我顧慮瞭一些,畢竟我的欲望實在是太過旺盛,一直憋著不處理也會影響狀態,所以一周以內會幫我沖一次。我十分渴望母親再幫我口一次,不過她死活不願意,說到這個的時候紅著臉打我一頓,我知道沒有什麼誘因的話母親肯定是放不開自己的,所以也就沒有再勉強,一周一次的頻率已經讓我覺得挺滿足的瞭。
我拼命地練習著那些舊習題和模擬卷,但總還是會出一些事後都回想不起來的錯誤,讓人疑惑到當時我為什麼會那樣做。人畢竟不是機器,不可能上瞭發條就準確無誤地繼續下去,在重壓之下也難免出些紕漏。高強度的學習讓我感覺渾身疼痛,就好像散瞭架一般,但每天早上清醒之後,還是要忍著這份疲憊踏上前往學校的路。
「好,就到這裡。」周六上午的授課也一如往常地結束瞭,老師籲瞭一口氣,都沒有慣常地說一句下課,而是整理起桌上的資料來。這時候,同學們也都各說著話,讓先前還一陣安靜的教室變的喧囂起來,有的人拿著書本沖到講臺上問著老師問題,而有的人已經背好書包就要離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