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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舔幹凈

  「你身上怎麼會有許博的香水味兒?」

  問出這句話時,祁婧單膝跪在椅墊兒邊緣,一隻手扶著立柱,另一隻手裡倒握著那根奇怪的流蘇皮鞭。

  堅硬的鞭柄在二東汗津津的皮膚上滑過,從胸口一點一點的移向咽喉,隔著老遠就逼得他碩大的喉結不停滾動。

  二東的四肢都被手銬固定著,從醒來掙紮到現在,早累得又酸又麻。

  跟三個女人對峙期間為瞭不顯過分狼狽,一直沒怎麼敢動。可是,婧主子的一系列迷之動作,再次讓他無法保持鎮定瞭。

  誒……婧主子這個諢號還是第一次賠禮道歉的時候,跟嶽寒一唱一和的時候取的,之後出現在與卉傳媒的系列視頻裡,他也是粉絲之一。

  怎麼過瞭幾個月,又TMD玩兒道歉這一出,還整得這麼光腚出溜四仰八叉的呢?

  陽光照進落地窗,合歡椅上健碩的男性裸體越發顯得跟大紅底色格格不入。大塊的胸肌,粗長的腿骨,一叢叢亂糟糟的黑毛,無處不透著某種怪異的淫靡惑亂,色欲張揚。

  而房間裡最吸人眼球的,不是穿著小西裝套裙擺弄一堆奇怪工具的嬌俏海棠,更不是抱臂斜靠在沙發扶手上的冷艷卉卉,而是那個衣衫不整,破馬張飛似的騰空而起的半裸嬌娘婧主子。

  白襯衫的一邊袖子已經褪過肩頭,頎長的頸項下,大片淺蜜色的肌膚雨潤亮澤吹彈可破,玫瑰色的蕾絲文胸居然是半杯的,根本無法托起那胸前讓人目眩神迷的搖搖欲墜。

  雪白與嬌紅都那麼亮眼,卻怎麼也無法沖淡那蜜汁調就的膚色帶給人心的清甜柔軟,舔一口,恐怕心都要化掉。

  婧主子的鎖骨平直清晰,卻放不下雞蛋也裝不下牛奶,隻因溢滿豐熟的身子無需半點刻意的雕琢,一樣能性感到爆炸。

  而更生動莫名的細節,是那纖細的肩帶兒把平滑秀美的肩膀勒出瞭一道凹陷。正值哺乳期的女人那種足以壓斷呼吸的豐腴潤澤毫無阻隔的撩撥著生理級別的悸動。

  女人明目張膽的露出如此貼身的窘迫和張揚的氣息究竟代表著什麼?

  隻在平時遠遠觀察,昏暗中匆匆一瞥女神私隱的二東隻覺得心跳加速血脈賁張,色授魂銷的聯想中,除瞭終於不堪重負的崩斷,更少不瞭彈性絕佳的肉感。

  可是這種時候,他更是慌張的。

  無論巨乳夾出的深溝,還是馬甲線守護的漩渦,甚至於勒緊牛仔褲佈的神秘三角地,他都不敢用正眼去看——那簡直是個張牙舞爪,法力全開的大妖精。

  事實上,他感覺周圍的全部氣場都被侵占瞭,不但身體沒可能逃跑,連空中的氧氣都是滯澀黏稠調進瞭春藥的,本就自慚形穢的靈魂更是被一雙嫵媚妖瞳炙烤得無地自容,臉上的表情尷尬得幾欲開裂。

  「她想幹什麼?是昨天雜物間裡太黑,沒能留下確鑿的證據,今天要把罪名坐實麼?」

  誰說男人是理性的動物?邪魅上身,能思考的腦細胞都被煮成瞭精蟲上腦粥。唯一靠譜的質疑,也隻剩這種不會拐彎兒的瞭。

  幸運的是,雖然沒人回答他的問題,卻有一個問題被拋瞭過來,總算能變相驅一驅邪火,暫時給他留一絲難得的清明。

  「是許哥……不是……是我覺著許哥身上的味兒挺好聞的,才問他是什麼牌子……」

  這個回答合情合理,祁婧之前也想到過,不過順便求證一下罷瞭。然而二東口中描述的情景卻再次戳中瞭她心坎兒裡的柔軟。

  那個傢夥從來不懂這些精致生活的門道,得瞭菩薩指點,指不定在兄弟面前怎麼吹噓呢!

  如今,給他挑香水兒的好老婆又送瞭一頂新款的綠帽子,還是跟好兄弟合夥送的。不管這樣的壞女人他還喜不喜歡,做出的壞事兒終究跟他脫不瞭幹系,該受的就得受著。

  眼下這情形,為瞭不讓他太過為難,也隻能由壞女人把壞事做絕瞭。

  「那你現在明白,我為什麼沒怎麼反抗,還去抓你的……褲子瞭?」

  祁婧盡量不露痕跡的瞥瞭一眼二東的下身,那裡並沒有她口中的褲子,距離膝蓋不到一巴掌的距離,深濃雜亂的毛發裡,伸出一條顏色略深的大肉蟲子,似乎正在蠢蠢欲動。

  男人的身體構造,於她並不稀奇,可是如此近距離的逼視老公的兄弟,尤其是那明顯的腹肌和連綿不絕的腿毛,仍教她忍不住心驚肉跳。

  許博身上可沒這麼多毛毛……小毛被叫做小毛,身上卻也是光滑的……陳志南雖然有,也不至於像穿瞭條毛褲似的。

  二東好像真把腦子燒糊瞭,略一愣怔才點瞭點頭。

  看得出他盡量控制著自己的呼吸,胸膛的起伏急促幅度卻不大。可是,一個人是無法控制血液流動方向的,尤其是方向比較一致的時候。

  那東西再體格壯碩,容量也TM是有限的。

  「你當時……肯定覺得我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吧?」

  最後的幾個字,被祁婧念得有點兒咬牙切齒。當著外人的面兒這麼罵自己,還是生平頭一遭。可不知怎麼,就是覺得那兩個字最有嚼勁兒。

  幾句話問出來,答案越來越沒那麼要緊瞭。

  當然,並不是要借著弦外之音替自己洗白。許太太向來沒那個心機。況且,在這姐倆面前,本就沒什麼好遮掩的。

  直至最後一句出口,說出那個粗鄙不堪的名詞,她才意識到,每個問號都是在引領自己去面對世俗冷眼。

  唯有帶著微笑去審視那兩個字,才可能真正照料好自己的心。

  「覺得羞恥嗎?」

  「可自始至終,你都以為是在跟他做愛啊!」

  那段銷魂蝕骨暢快淋漓的記憶直到現在還刻印在身體裡。每一秒鐘的予取予求,每一下身不由己的抽搐痙攣,以及黑暗中高潮迭起心花怒放的喜悅鏈接著的,都是那個時刻與你同在的男人,有什麼好羞恥的?

  就算驅動這一切的,其實是另一根雞巴,犯錯的也應該是它的主人。

  二東沉默著。

  這份沉默裡不知是否伴隨著愧疚,或者還藏著不自知的失望,但已經足夠替昨夜黑暗中的快樂暢爽滌清恥辱的污垢——那是一個被人寵壞的妖孽無法後退的執念。

  祁婧笑瞭,笑得騷情而嫵媚,造作而銷魂。

  她把身子伏得更低,嘴巴幾乎碰上二東的鼻尖兒,呵氣如蘭:「那你能不能告訴她們倆,在天臺上……你都看到瞭什麼?」

  這個距離,可比昏暗的燈光下隔岸觀火拉近瞭幾百倍,根根睫毛都數得清楚。

  蹲在窗根兒捏著煙頭的震驚與興奮全都歷歷在目,可是,二東根本看不懂,眼前這個狐貍精這是發的什麼春,她想幹什麼。

  「說呀!她們都聽著呢!」

  婧主子的調調活脫脫就是個壞女人。而沙發靠背上的唐卉也一步步踱瞭過來,笑吟吟的望著他。

  海棠似乎弄翻瞭什麼東西,手忙腳亂一陣過後,指尖兒上挑著個口枷走瞭過來。看那意思,如果繼續頑抗,就不讓說話瞭。

  「我……看見……」

  此刻的二東不但沒瞭剛才的囂張氣焰,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搞不懂偷情和偷窺哪個行為更TM見不得光,更應該遭人唾棄瞭。

  果然,狐貍精就是狐貍精,這陣勢是要明目張膽的禍亂綱常麼?

  怎奈面對三個女人,六隻水靈靈的大眼睛射過來的禍國殃民,好漢也吃不起這眼前虧,隻好梗著脖子咽瞭口唾沫:

  「你跟那個陳主任開始在花房裡有……有說有笑的,後來……後來都光著屁股出來瞭,就……就在那個大秋千上,那個……做……做愛來著。」

  「噗嗤」一聲,海棠被他理不直氣不壯的回答逗樂瞭:「我說二東哥哥,你是不是好這口兒,就喜歡聽別人窗戶根兒啊?」

  祁婧跟她對望一眼,當然明白話裡另有所指,把手裡的皮鞭掉瞭個個兒懸在空中,用長長的皮流蘇在二東的胸前畫著圈兒:

  「那你……有沒有聽到我們說瞭什麼……你不該知道的事兒啊?」

  這一問,考慮的自然是莫黎的秘密是否被泄露。

  二東看瞭看海棠,又望回祁婧,一臉的茫然無辜:「說啥呀?打炮還能說啥?不就……我那兒不背風,就聽見你們說什麼猛男,遊戲,然後就嗷嗷叫喚……叫得……叫得人魂兒都快飛瞭……」

  「啪」的一聲,原本通紅的胸肌又不輕不重的挨瞭一鞭子。祁婧臉上發著燒回想,當時確實沒提過莫黎的名字,不禁松瞭口氣。

  與此同時,海棠的驚呼響徹屋脊:「沃——去……這就起來啦!當時的場面到底多刺激啊!啊?我的婧姐姐……咯咯咯咯……」

  瞪瞭海棠一眼往身下看去,祁婧的臉皮兒更燙瞭。

  隻見一根青筋畢露的大傢夥怪物似的冒出瞭草叢,直愣愣的跟肚皮成45度角挺立在空中,足有一紮多長。

  紫紅色的龜頭正好對著自己的臉,那奇異銳利的形狀透著雄性獨具的恐怖猙獰,更彰顯著一聲令下便可沖鋒陷陣的驍蠻狂野,看一眼就能讓人心跳半天。

  這種時候,如果大呼小叫的捧心逃開,那就當不成壞女人瞭。

  祁婧繃住臉上若有似無的笑意,回頭看瞭一眼二東,手裡的鞭子已經交給瞭海棠:「二東哥哥,你……喜歡我麼?」說著,掌心剛好按在男人的胸口上,輕輕撫摸著那一道道紅痕。

  稱呼的轉變惹來海棠「咭」的一聲尖笑,二東張口結舌的忍下絲絲痛楚,徹底陷入瞭懵逼狀態。

  那隻軟乎乎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撫弄瞭幾個來回,刻意掠過小小的乳頭,還用兩根纖纖玉指挨個兒的揉搓捏玩,直至它們硬挺得像兩顆相思豆兒。

  見他沒答應,祁婧又問:「像我這樣的壞女人你怎麼可能喜歡呢?最多,也就是喜歡遠遠的看著,心裡卻在罵著,是麼?」

  細滑的觸感和絲絲的癢越發阻住瞭回答問題的腦回路,二東的舌頭繼續打結,胸肌卻繃得像個健美運動員。

  不過沒關系,那個大妖精是最最善解人意的,做瞭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之後,小手就向下三路摸瞭過去:

  「哦,我想到瞭,你心裡不喜歡,身體卻是喜歡的。不光喜歡看我被別人幹,更喜歡自己來,你要那樣懲罰我,是麼?」

  石板路似的腹肌就那麼幾塊兒,轉瞬之間就給數完瞭。涼絲絲的指節輕車熟路的繞上肉杵,掌心在菇頭上虛按瞭一下,遒勁頑強的雞巴桿子就被兩根手指壓瞭下去,一點兒面子也不留。

  柔滑的一層包裹下面有著怎樣的硬度,溫度和彈性,祁婧在輔一接觸的剎那就感受到瞭。指尖上傳來的感覺,遠遠比昨晚摸著黑在臀股間不得其門的沖撞來得豐富細膩。

  的確,除瞭模樣更加兇猛,二東的個頭也比許博要大上不少。怪不得……

  「嫂子……你別……你別這麼……哦……」

  要害受制卻無從反抗,二東終於吭嘰瞭一句。可惜說到一半,玉指一松,「啪」的一聲輕響,大雞巴強力回彈,直挺挺的拍在瞭肚皮上,打斷瞭主人的訴求。

  「誒呦,好精神啊!咯咯咯……」海棠姑娘高聲稱贊。

  這下鯉魚打挺的精彩表演把三位美人的關註同時招瞭過來,連一直板著臉若有所思的唐卉都笑吟吟的盯著胯間的醜陋,似乎滿懷期待著能再來一次。

  二東眼看著那酥紅的掌心再次按到菇頭上,氣息跟著一滯。

  光是那手指纖長靈動的美好模樣,是個男人都會盼望著下一秒就被牢牢掌握,輕柔的撫弄安慰。

  可是此刻的情形,人傢是來興師問罪的。誰又能保證,那不是一隻附魔的鬼手?銳利的指甲眨眼間就會劃破卵袋,再柔美的指掌,也能輕而易舉的把靈根扭斷?

  就在他心猿意馬又擔驚受怕的當口,海棠姑娘又有瞭新發現:「婧姐,要不要給二東哥哥加點兒料?」

  很快,涼絲絲滑溜溜的液體無比精準的澆在瞭菇頭上,瞬間吞沒瞭整根器官,連菊花周圍的野草叢生都慘遭泥石流的侵襲。

  「海棠!你大爺……」

  罵聲未落,黑影一晃,皮鞭與胸肌的緊密接觸爆出一聲脆響。就在二東疼得齜牙咧嘴的同時,下身傳來一陣莫可名狀的舒爽,竟然讓他身不由己的挺起腰背。

  他被握住瞭。

  四目相交的剎那,祁婧拼命維持著臉上的媚笑,眼睛裡七分嘲弄三分殘忍。

  隔著濃濃的潤滑液算不算直接接觸呢?這是個自欺欺人的問題。

  雖然不比直接觸摸的手感細膩實在,可借著滑溜溜的液膜引導,掌心與肉杵的接觸簡直順暢得激動人心,無論形狀和硬度都更清晰完整的凸顯出來,就像握著一根新摘的歪黃瓜。

  隻不過,沒有哪一跟黃瓜這麼奇怪,又醜又燙手!

  就是這根大黃瓜把自己肏噴的,今天,她要狠狠的懲罰它!誰說在肌膚相親的時候隻有男人占便宜?壞女人照樣可以!她要讓它生無可戀,生不如死。

  「嫂子,我錯瞭,你別這樣行嗎?」二東苦著臉哀求。

  「行啊!這兒又沒有外人,想要我怎樣,你就說嘛!」祁婧毫無障礙的端出嫂子的慈愛,循循善誘:「這樣?這樣?還是這樣?」

  那隻無比靈活的小手雖然隻夠握滿二分之一不到,手法卻嫻熟老練,一會兒擼動杵根,一會兒又揉捏菇頭,沒得到回應又托住瞭兩顆碩大的卵蛋。

  二東被擼得屁股直聳,四仰八叉雙腿打開的姿勢卻讓他一個大老爺們兒說不出的別扭,心裡更是明白,這TM絕對不是安心享受的時候:

  「嫂子你……你想怎麼罰我……明說行嗎?別……」話到嘴邊,「別玩兒我」這幾個字終究說不出來。

  祁婧大眼睛微微一瞇,又湊近瞭他,那兩個晃悠悠的乳球幾乎貼上胸口:

  「你不是說兩清麼?昨兒個,你讓我高潮過瞭,真的好爽,好舒服……那條毛巾都濕得拿不起來瞭。今兒個,該輪到你瞭,我也要讓你好好爽一次,要不要再準備一條毛巾啊?或者,來條浴巾,嗯?咯咯咯……」

  修煉多少年的狐貍精才能把騷話說得這麼動情,把蕩笑浪得如此動聽?二東感覺自己的耳朵都是麻酥酥的,心跳一下子漏瞭好幾拍。

  怪不得偷瞭漢子生瞭野種許哥還這麼舍不得她呢!每天摟著這樣的妖孽睡覺,少活十年都TM心甘情願,更別說替她養個把野種瞭……又不是TMD養不起!

  昨天心驚膽戰,心急火燎的連奶子都沒來得及摸,簡直是暴殄天物!今天……這是……嘿呀……不對!不行!不能錯上加錯啊!

  正天人交戰,下半身的舒爽突然間席卷而來,把僅剩的理智沖得東倒西歪。那隻小手不松不緊的握住,加快瞭擼動的速度!

  「嫂子……嫂子嫂子……你這樣我……我又該對不起許哥瞭,嫂子!」

  「嘻嘻……二東哥哥你錯瞭,昨天先對不起他的是我,不是你呦!你那是在幫兄弟出氣……咯咯……執行傢法呢!不過,今天既然要兩清,你當然也要對不起他一次咯!別怕,我們不是有言在先麼?大夥兒都會替你保密……」

  絲絲綿綿的話語如同情人的呢喃,透過男人的胸膛滲入骨髓。鐵打的漢子也受不住這個。

  祁婧終於在二東的眸子裡看到瞭欲望的烈焰接連閃過。手中的傢夥越來越熱,不定時的傳來驚人的脈動。

  「嫂子……」

  二東張瞭張嘴,隻吐出這兩個字,剩下的都是壓抑的粗喘。

  祁婧松開瞭立柱,側瞭側身子,單手撫上男人的胸膛,繼而整個小臂都壓在他身上。另一隻手上的動作一刻不停。

  「現在告訴我,你喜歡我麼?」

  芳心可可,媚眼如絲,誰也分不清這柔聲探問裡究竟摻瞭什麼。

  「喜……喜歡……」

  持續飆升的快感已經讓二東無法控制呼吸的深度,而一旦徹底放開,整個身體再也控制不住,屁股頂起浪奔浪流,小腹漫過雲卷雲舒,情不自禁的享受著求之不得的快美滋味。

  「那你覺得,像我這樣的女人應不應該擁有更多的男人?」

  ——沃肏!還有比這不要臉的妖孽麼?

  「嫂子……你……」

  剛要猶豫,下邊的小手速度驟緩,二東忙不迭的點頭:「應該……應該……嘶——哦吼……嫂子……」

  「舒服嗎?」

  「舒……舒服……嫂子,舒服死瞭!」

  「比昨天晚上還舒服?」

  「嫂子……嫂子我……哦哦——」

  「你這個傢夥……好討厭哦!昨晚……射瞭那麼多……」

  「不是……嫂子……哦哦哦……是你……」

  「是我太誘惑瞭,是麼?」

  「嗯哼……嗯——對不起……嫂子我……我……」

  「那你現在……再射給我一次……好不好?嗯?」

  說話間,祁婧閃著星眸魅影,身子一探,已經把半邊奶子壓在瞭二東胸口。這句話是趴在他耳邊輕聲念出的。

  二東的呼吸本就拉著風箱,迷魂蕩魄的聲波刺入耳鼓,氣息更隨著每個音節跳動著,顫抖著,渾身繃緊的神經和肌肉根本禁受不住如此敲骨吸髓的刺激。

  「嫂子」手裡的大黃瓜突然明顯一脹,噴薄的欲望已經箭在弦上。

  就在蓄勢待發的前一秒鐘,婧主子丟下合歡椅上的男人幹凈利落的站瞭起來。油光光的大雞巴上,那隻又軟又滑的小手也像出籠的鳥兒一樣,不留痕跡的飛走瞭。

  「他怎麼這麼久都不射啊!我手都酸瞭。」

  祁婧冷靜得就像剛下瞭手術臺的外科大夫,裝模作樣的揉瞭揉手腕一頓抱怨,緊接著說出瞭這輩子最設身處地體諒周全的一句話:

  「海棠,要不你給解開一隻手,讓他自己弄出來好瞭。」

  海棠光憋笑就憋彎瞭腰,差點兒沒把工具臺打翻。突然眼前一亮,抓起瞭一個亮晶晶帶根兔子尾巴的玻璃墜子。

  「要不,讓他試試這個吧!有瞭這個,肯定容易射!」

  「這個……會痛吧?」

  「不會,咱們不是有潤滑油麼?」

  「要不用這個吧,這個是通電的,會動!滋——滋滋……」

  「那就兩個都用,會動的塞裡面,咯咯……肯定射得快!」

  「你們倆能不能當回人啊?差不多行瞭……」這是唐卉的聲音。

  「呦——你同情心泛濫啦?要不你上,男人不射很難受的,你能讓他射出來麼?」

  罵瞭一句「兩個瘋丫頭!」滿臉通紅的唐卉抱著胳膊躲到瞭一邊,瞥瞭一眼椅子上一聲不響的二東,又忍不住好奇那邊廂喪失人性底線的嘰嘰喳喳。

  此刻的二東,真的隻剩下生無可戀瞭。

  人傢擺明瞭就要捉弄你,拿你出氣怎麼瞭?隻能怪你自己自掘墳墓自作自受。

  犯瞭錯就要認,欠瞭債就得還!肯低頭的老爺們兒其實不怕這點兒羞辱,可是,這種別開生面的折磨手段也太……也太TM難受瞭!

  女人是禍水,這句老話兒一點兒不假。最害人的就是狐貍精,也說得沒錯。

  兩個狐貍精在商量什麼,他不是沒看見沒聽到。奈何魚肉擱在砧板上,無計可施罷瞭。

  目前唯一能救自己的,就剩下一張嘴而已。可一來女人跟前向來拙嘴笨腮,二來先得罪瞭人傢氣虛理虧,還又什麼好說的呢?

  「嫂子……嫂子我錯瞭!我真的錯瞭,求你瞭……就看在……」

  「那你說說,你錯哪兒瞭?」接話的是海棠。

  「你管我錯哪兒瞭,怎麼哪TM都有你呢?」正主兒惹不起,這個一肚子壞水兒的小幫兇二東實在忍不瞭。

  「誒——呀!你等著!」海棠小白牙一呲初露猙獰,「婧姐,邪火傷身,今兒必須得讓他射!」說著扭動小屁股轉到瞭合歡椅的正前方。

  「海棠!你敢整我……我TM……我TM先奸後殺!啊——我肏~~~~我肏你媽呀~~~我肏啊~~~啊~~~別……別捅!!!服啦服啦我服啦~~~~」

  這一通狼哭鬼叫把祁婧嚇瞭一機靈,躲在海棠身後看著那根比手指還長的螺旋形玻璃錐子完全消失在二東的菊花裡,緊張得直咧嘴。

  那東西,她從未體驗過,從男人叫喚的音高上判斷,整個進入的過程是最痛苦的,等完全進去瞭,似乎就不那麼痛瞭。

  而且,那個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墜在兩腿之間,既滑稽又可愛。

  祁婧看著不停扭動的醜陋下體,無比快意的笑瞭。對一個欺負嫂子的傢夥,就是要讓他既知道什麼是痛,也明白什麼叫恥辱!

  不過,當她抬頭看見二東的臉,還有那不知是因為疼還是因為緊張冒瞭一頭的汗,一時間又愣住瞭。

  「二東哥哥,你很棒哦!這麼容易就進去啦!」海棠嘴巴叫得甜,臉上的表情可是真解恨。似乎還嫌不夠過癮,又去案子上翻找。

  祁婧靠近二東身側,香艷的襟懷依舊撥雲見日,沾瞭一手的潤滑油還沒來得及擦,就直接按在瞭男人的胸口上。

  「現在,你還喜歡我麼?」

  「……」

  紅頭脹臉的二東不僅無話可說,臉上的每根神經都似乎跟組織上失去瞭聯系,宜喜宜嗔……哦不對,是哭笑不得。

  全身上下,唯一正常的反應,恐怕還是胸口的那隻小手帶來的。

  那滑溜溜的撫摸是熱乎乎的,一點一點的探索著他的胸肌,比他經歷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溫柔,不離不棄,不吝憐惜。

  「知道嗎?你是第五個進入我身體的男人……」

  漫不經心的念叨著,女人的小手已經調皮的上下摩挲,把那滑溜溜的東西塗抹均勻。偶爾還用指尖兒在油光發亮的皮膚上旋轉舞蹈。點點戳戳的,把那根搞不清狀況的大黃瓜逗得越發硬朗。

  「其他幾個,都是我心甘情願讓他們進來的,包括你知道的那個人渣……你們,其實都很棒,弄得我很舒服,真的。但無論是誰,在我這兒永遠也比不上他。如果不是昨晚……」

  說到這兒,祁婧濃睫一撩,之前的妖魅倏然不再,清亮亮的一雙眸子滿含著足以融化冰山的笑意隨波蕩漾,再一抿嘴兒,又害羞似的垂瞭下去。

  那一剎,二東仿佛感應到瞭聖母的光輝籠罩瞭全身,完全忘記瞭眼前的女人其實是一個背著老公偷男人的大妖精小騷貨。

  他胸中仿佛於頃刻之間積滿塊壘亟待傾吐,卻沉甸甸的一句也說不出口。

  「雖然你……確實挺讓人失望的……畢竟也算事出有因……總之,我現在已經不怪你瞭。就按你說的,我們兩清瞭。我不會跟許博說的。」

  一笑過後,祁婧站瞭起來,系好衣扣,從手包裡抽瞭張濕巾擦著手繼續說:「海棠,桌上那個就是鑰匙吧,幫他解開。」

  說完,拎著手包朝門口走去。

  「啊?就這麼放過他瞭?這兒還有鎖精環,還有乳夾,還有……」

  海棠興沖沖的舉著一個黑色的膠皮圈圈兒比比劃劃喋喋不休,一看祁婧臉色,立馬閉嘴:「那好吧!便宜這個臭流氓瞭。」

  二東一直望著祁婧的背影心潮起伏,聽海棠罵自己臭流氓,一腔憋悶幾欲爆發。可剛張開嘴,一根硬邦邦的鐵傢夥就塞瞭進來。

  海棠姑娘的臉蛋兒上有一對許晴式的酒窩,笑而弭深,望之醉人。不過這會子望著他的卻是一張皮笑肉不笑的小臉兒,酒窩裡盛的卻是滿滿的嘲弄。

  祁婧一步不停的離開瞭房間,直奔電梯,等海棠跟上,立馬按下瞭地下二層的按鍵。

  就這麼算瞭?

  把知情人控制在最小的范圍內?

  可是,要怎麼跟許博圓這個謊呢?

  想到那個再次無辜被綠的男人,她強迫自己深深吸瞭一口氣。

  至少這樣,他們還能繼續做兄弟。二東本質不壞,隻不過受瞭刺激一時糊塗罷瞭,他又不知道許傢大宅裡的荒唐事兒。

  況且,說不定因為這次心中有愧,以後在生意上會更盡心的幫助他「許哥」呢!

  可是……可是這件事……自己真能做到一直憋在心裡不說麼?

  不得不承認,祁婧沒這個自信。

  從小到大,她雖然不至於胡攪蠻纏胡天作地,可一直是被寵著長大的。

  後來有瞭許博,也是被當成公主看待的。尤其是這半年來,她已經完全把自己交給瞭那個男人。他是她的依靠,她的港灣,她的主心骨。她不願意,也不允許自己對他有任何秘密!

  可是現在……

  轉眼之間,電梯穿過瞭十幾層樓板,伴著「叮」的一聲鈴響,門開瞭。

  祁婧一邊籌謀著對許博的說辭一邊出瞭電梯,低著頭往車位上走。

  忽然,身後清脆的鞋根聲消失瞭,巨大的地下車庫陷入一片空曠的靜默。她下意識的回頭看去,發現唐卉和海棠都停下瞭腳步笑瞇瞇的看著她,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撞進瞭一個人懷裡。

  「嘿!走路也不看著點兒?」

  男人的大手扶住她肩膀,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是許博。

  祁婧像個被捉奸在床的小娼婦,第一個反應居然是驚慌,擰著身子要往後退。直到亂中回頭看見海棠一臉的壞笑才好像一下子明白瞭什麼。

  抬頭再去確認男人洞悉一切的眼神,莫名的委屈一下子充滿胸臆,淚水「唰」的滾落雙頰,終於悶頭撲進瞭熟悉的懷抱裡。

  「老公……」祁婧嘶啞著嗓子喚瞭一聲,一時不知該從哪兒說起。

  許博輕拍她的脊背柔聲安慰:「傻瓜,不用說瞭,我都知道瞭。從你們上樓,海棠的電話就一直通著。」

  「啊?!」祁婧淚眼婆娑的抬起瞭頭。

  「是我讓她跟著你們的。」許博得意的揚瞭揚下巴。

  「你……我……你是……誒呀!」向來口齒伶俐的許太太忽然變成瞭結巴,小臉兒越脹越紅,「嚶嚀」一聲再次把頭埋進瞭男人胸口。

  「喂喂喂,可別裝啦!剛才是誰呀,牛逼的跟武媚娘似的,這會兒又變小白菜啦?」聽聲音就知道唐總理過來瞭。

  「武媚娘什麼時候心軟過啊?要我看,杜十娘還差不多!」海棠明顯意猶未盡並且心存不滿。

  「兩位中國好閨蜜行行好,先容我打聽一句,這幾位女中豪傑好像都不挨著吧?」

  「咯咯咯……打什麼岔啊!這就開始護著啦?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海棠姑娘當然不是好糊弄的。

  「嘿嘿……午飯都沒吃呢吧?為瞭表示感謝,我讓阿楨姐準備瞭點心!都跟我走吧!可依她們應該都在我傢呢!」許博發出瞭邀請。

  一聽阿楨姐的點心,兩個妹子眼睛都亮瞭,腳不沾地的去取瞭車,搶在前面開走瞭。

  祁婧被許博摟著來到自傢的奧迪跟前,坐上瞭副駕駛。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雖然對自己的反偵察能力徹底喪失瞭信心,此刻的許太太卻仿佛卸下瞭千斤重擔,連手裡的眉筆都運使如飛,一邊對著鏡子補妝一邊撒著嬌問。

  許博單手支頤,欣賞著愛妻的常規流程,隨口回答:「早上我不是跟你說,有個哥們兒被關進攪拌機裡瞭麼?其實說的就是二東。」

  「討厭!什麼時候學會打啞謎瞭?」祁婧笑罵男人一句,腦子裡浮現的卻是那張大紅色的合歡椅,「那……你怎麼知道是他的?」後面這句,問得不免底氣不足。

  「看監控唄!」許博的目光轉到車外。

  「啊?真有監控啊?」祁婧立時緊張瞭起來。

  「有倒是有,可惜都在房子外面,室內隻有一樓大廳的……」許博嘆氣一笑,正要繼續解釋,一扭頭對上瞭許太太的目光。

  祁婧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眼睛,掩不住目光裡的心疼:「你不會是看瞭一晚上監控吧?」

  「沒有,半夜三點才去的,反正睡不著……」

  上百人的聚會,想從幾個小時的監控視頻裡找到線索的確不容易。許博僅能憑著愛人的反應合理推測,逐漸縮小范圍,一個一個的排除。

  他是從二東離開時經過門口臺階差點兒絆倒的小動作開始註意他的。

  一旦有瞭懷疑對象,各種細節就很容易還原。光是出現在樓梯口的一臉慌張就足夠鎖定嫌疑犯瞭。

  把視頻倒回去反復播放的過程中,他還發現有兩個服務生跟上瞭他,而派遣他們的那個人就是齊歡。

  「那……那嶽寒是不是也知道瞭?」許太太楚楚可憐的望著男人。

  許博伸手摸瞭摸愛妻的頭發,不那麼善良的一笑:「那得看那小子的悟性瞭,我沒說為什麼要看,他也沒問,幫我找到管傢就回去睡覺瞭。」

  祁婧抿著嘴唇動瞭動下巴,不無氣苦的一嘆,抱住男人胳膊,把頭靠在他肩上:「老公……都是我不好。我應該早點告訴你……以後我再也不這樣瞭!」

  「再也不給我噴香水兒瞭,還是再也不偷男人瞭?」許博伸手拍瞭拍愛妻的臉蛋兒故意打岔,同時發動瞭車子。

  祁婧一拳錘在男人肩頭,順勢坐回座位,拽過安全帶:「隻要你不攔著,我當然要偷瞭!不過,偷誰也不會偷到你兄弟頭上,他連……」說到一半,被前方的情景攫住瞭舌頭。

  是二東,衣衫不整的沖進車道,攔住瞭去路。

  「沃肏……這個傻屄!」

  許博踩下剎車,粗魯的罵瞭一句。沒等祁婧反應過來,已經推門下車,走瞭過去。

  二東外套拎在手裡,襯衫的扣子都沒系全,深深淺淺的污漬滿身都是,看見許博下車立馬迎瞭上去,可是沒等開口,腿彎已經挨瞭一腳,登時半跪於地。

  祁婧見此情形趕緊下車,將將繞過車頭,許博的皮鞋結結實實的踹在瞭二東的肩膀上。

  二東失去平衡滾翻在地,勉強扶住瞭旁邊的柱子想要起身,卻被許博的一根手指點住,愣是沒敢動。

  兩個人自始至終沒說一句話。

  祁婧站在那裡進退失據手足無措,甚至不敢去看他們的臉。直至許博回到車上,她才一步一步返回原位。車子著瞭火似的沖出瞭地下車庫。

  「老公……你們……」駛離愛都好一陣,祁婧才勉強開口。

  許博朝她瞥瞭一眼,臉上不見喜怒,聲音依舊溫和:「別擔心,你們已經兩清瞭,剩下的帳我會自己跟他算。」

  「那……你們以後還是……哥們兒麼?」

  祁婧怯生生的追問,等瞭好久,也沒聽到男人的回答。他隻是笑瞭笑,伸手摸瞭一把她的頭發。

  回到傢,已經一點多瞭。推開門一看,幾乎每間屋子裡都擠滿瞭人。

  嶽寒在書房教可依彈鋼琴。唐卉和Aileen把淘淘放躺在大床上,倆人張大瞭嘴巴,一遍一遍的觀賞者翻身表演。海棠跟著阿楨姐在廚房裡忙活著。而最寬敞的客廳則留給瞭兩個年輕人,羅薇和Brain。

  「這小子什麼時候殺瞭個回馬槍,竟然追到這兒來瞭!」祁婧一邊跟大夥兒打著招呼一邊暗暗稱贊金發小夥兒的明心見性。

  「婧姐你餓瞭吧!我們打包瞭醬肉和烙餅,是天福號的肘子還有豬蹄兒!」小羅薇第一時間跑過來,掀開餐桌上的簾子,「還熱乎著呢!給你們四個留的。」

  唐卉說太膩沒胃口,海棠要等著吃點心,桌上的吃食就都成瞭許傢兩口子的瞭。祁婧隨便叼瞭一口先去喂奶,回來時,許博已經幹完瞭一張餅和兩個豬蹄兒。

  看著自己男人狼吞虎咽的吃相,許太太忍不住又是一陣心疼。為瞭給老婆保駕護航,他一早就沒顧上吃東西。

  不過,剛才踹二東那兩腳的力度可一點兒不含糊,跟在醫院樓梯間揪住陳京玉廝打那次相比,不知幹凈利落瞭多少倍。

  這前後一對照,祁婧不自覺的想到瞭更多。

  剛剛的一幕的確出乎意料,她雖然也很緊張,卻並不過分擔心。

  仔細想想,砸在陳京玉身上的拳頭更應該怒火中燒,毫不留情,事實上卻是沒頭沒腦毫無章法的,不僅缺乏力量而且跟被打的人一樣狼狽不堪。

  誠然,那時候的許博還沒動手,心早已受瞭重傷,怎麼可能思路清晰的穩住陣腳?老婆的立場更讓他沒可能在那種時候聚集足夠的力量,確實跟這次所處狀態有著天壤之別。

  雖然跟今天的情勢不同,心境各異,然而,祁婧的眼中,依然看得清男人的內心已然變得無比強大。

  那時的許博像個剛步入社會的憤青,沖動,易怒,自以為是,腦子一熱就出口傷人,遇到事情瞭,反而怕這怕那,理不清頭緒也拿不定主意,為瞭面子強自支撐。

  而此時此刻坐在面前的這個男人呢?

  他不僅野蠻瞭體魄,拓寬瞭胸懷,在踹人之前,居然能夠判斷什麼情況需要脫鞋瞭。

  當然,遇到事情他也牽腸掛肚輾轉反側,但是終究不動聲色的做到瞭頭腦冷靜有條不紊。事態不明時他隱於幕後,出現轉機時他隨機應變,甚至還TM學會調兵遣將遠程遙控瞭。

  雖然難以置信,但事實擺在眼前,不知什麼時候,這個男人完成瞭涅盤重生!隻不過,在許太太心裡,現在的他才是許先生本來該有的樣子。

  還能不能跟二東做兄弟,他不肯說就不說吧!看著他吃東西時的投入與專註,祁婧就一點兒都不擔心瞭。

  男人之間的事,自有他們的解決之道!

  肉食動物婧主子磨蹭到男人吃完瞭,又給他泡瞭一壺龍井茶,才把剩下的醬肘子卷著大餅塞進自己的肚子裡。

  相比於別墅盛宴上的精美食物,她還是覺得這老百姓的口糧更有滋味兒,也更跨堆兒管飽。

  傢裡的烤箱不夠大。阿楨姐的點心隻能分批次的出爐。一幫人你掙我搶的好不熱鬧。

  許太太屢屢發揚主人風格,好不容易得著一塊老婆餅,正想跟自傢男人分享,卻找不見人,最後在阿楨姐的房間裡發現瞭一個歪在床上睡著的傢夥。

  關上房門出來,看見海棠倚在陽臺邊的柱子上,笑吟吟的望著自己,立時就感覺到瞭她眼睛裡刁鉆古怪又欽羨有加的意味。

  不需浪費幾個腦細胞就能想到,一定是她在臨走的時候告訴二東許博就在樓下,那小子才出現得那麼及時。這丫頭,就是TMD不怕事兒大。

  當然瞭,今天被許博使喚瞭一遭,順便撒的那點兒邪氣隻不過是福利,這波郎情妾意的狗糧那才叫吃頂瞭。

  大春應該是昨晚就回去瞭。海棠留在別墅過夜,雖有老同學重聚的方便借口,卻也難免源於夫妻冷戰的內因暗流湧動。

  最讓祁婧無法理解的是,這丫頭昨天居然是跟裘志國一道來參加訂婚禮的。也不知有沒有被大春發現。

  「對瞭,他應該並不認識那個老淫棍吧!唉,這對歡喜冤傢到底如何是好啊?」

  轉著念頭湊到海棠身前,正想說幾句寬慰的話,海棠卻先開口瞭:「放心吧!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包括大春。」

  「死丫頭!誰怕你說瞭?你就算敢說,也沒人敢信!」祁婧今兒個算是把不要臉發揮到瞭敢渡天劫的至高境界。

  「也是哈!」海棠一把奪過老婆餅,咬瞭一大口:「別人不敢說,反正大春肯定不會信。在他心裡,我才是蕩婦的標桿兒!」

  「行啦行啦!別在這兒秀哀怨啦!他一時過不瞭那個坎兒,還不是因為心裡在乎你麼?」

  說完這句通情達理的漂亮話,祁婧丟下海棠走向書房。說起怕不怕人知道,那裡應該還有個幫許博打掩護的失足青年。

  昨晚的事,他究竟知道多少呢?

  「誒呀不學瞭不學瞭!」

  還沒進門,可依就氣鼓鼓的沖瞭出來,嘴裡還不停的嘟噥:「光知道自己彈得順溜,根本不懂怎麼教別人!不學瞭!」

  嶽寒追在後面,一臉無可奈何的哂笑:「別著急嘛!幹什麼都得循序漸進啊!」

  「循你二大爺循,再循把你手指頭剁下來鹵豬蹄!」秦爺越發氣急敗壞,坐進沙發端起茶杯喝瞭一口,被燙得翅膀直撲棱。

  祁婧望著嶽寒殷勤的背影,隻好暫且打消瞭之前的念頭。

  「婧姐,要不你教教我彈鋼琴吧?」一回頭,羅薇拽著胳膊,把她拉近瞭書房。

  「怎麼,你也要培養才藝啊?」姐妹倆並肩坐上琴凳,祁婧故意打趣兒。

  羅薇縮瞭縮脖子,不好意思的搖瞭搖頭,又往外瞟瞭一眼:「不是……他老纏著我……」

  「誰呀?」祁婧也作勢回頭,「哦!你說Brain啊?他喜歡你唄!」

  「可……可他是個老外啊!」羅薇擰著眉頭,「要是我交瞭一個老外男朋友,我爸還不得打死我呀!婧姐……你……」

  「誒誒誒……」

  沒等小護士說完,許太太連忙擺手:「別的好說,這個我可幫不瞭你。人傢有追求你的自由。要拒絕,那也得你自己來。」

  「可我都說過暫時不想談戀愛瞭,他又說可以先做朋友……」

  「那就做朋友唄!」

  「做朋友哪有那樣盯著人傢看的呀?渾身都毛茸茸的……我害怕……」

  祁婧忍俊不禁,略一轉念:「傻丫頭,你是不是還惦記著小毛啊?」

  這回羅薇低下頭不說話瞭。手指在琴鍵上毫無目的的按壓著,一下又一下,清涼的琴音在書房裡寂寞的回蕩。

  一幫人吃吃喝喝說說笑笑,玩兒到四點多鐘才鬧哄哄的撤離瞭許傢大宅。祁婧幫阿楨姐收拾好杯盤碗盞,又去照看瞭一眼淘淘,才推門進瞭客房。

  許博臉朝裡側臥在床上,還沒睡醒。

  祁婧嘆瞭口氣走到床邊坐下,斜著身子去看男人的臉,冷不防被一隻胳膊摟住瞭胸腰,整個人忽悠一下就翻到瞭床裡頭。

  「哎呀詐屍啊你!咯咯咯……」

  祁婧被男人輕而易舉的壓在身下,一邊裝模作樣的掙紮一邊埋怨:「好討厭!嚇我一跳!誒誒誒,別……」話沒說完,胸前突然一松,文胸已經被解開瞭。

  男人的大手停在瞭胸肋之間,並未繼續侵犯,而是瞪著一雙黑亮黑亮的眼睛望著她。

  祁婧微微帶著氣喘,俏臉漸漸暈紅,卻也不肯示弱,仰起頭盯著男人看:「你……你要幹什麼?」

  「他是怎麼肏你的?」男人的目光越來越像一頭狼王。

  一句話,就把祁婧的呼吸給問得發顫瞭。

  她也不知為什麼就是知道這句話問的不是陳志南,牢牢勾住男人的目光,咬瞭下唇角,吐瞭口熱氣,壓著嗓子說:「我也不知道啊!太黑瞭,啥也看不見……我就知道……」

  「武器霸氣流散巫妖起?」

  「他比你大,還……好硬……」

  區區兩個字脫口,就聽見半空中似有悶雷滾過,男人微陷的眼窩裡電光隱現,欲火倏燃,一隻強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抓在瞭左邊奶子上。

  有點兒疼,不過很爽!讓男人冒火的那種爽!

  祁婧被捏得輕哼一聲,朱唇滾燙,醉眼流觴,正欲接下男人蓄謀已久的親吻,「叮咚」一聲,門鈴響瞭。

  「二東啊!進來吧!」阿楨姐的聲音。

  「我是來找許哥……賠禮道歉的。」二東盡量斟酌著用詞。

  「他倆在那屋……」

  二東沒再說話,幾秒鐘後,房門被敲響瞭:「哥!是我……二東。」

  許博騰的一下起身,兩步走到門口,手落在瞭門把手上。祁婧嚇得趕緊攏住衣襟。然而,許博並沒開門。

  敲門聲再次響起時,他對著門板吼瞭一聲:「你給我滾!」說完,就轉過身爬回床上,一把將祁婧摟進懷裡,就是一頓亂啃。

  關鍵時刻,二東這一把火直接把許博給拱冒瞭。許太太心裡早罵瞭一萬遍烏龜王八蛋。然而,她這會兒可沒功夫搭理那個缺心眼兒的蠢貨。

  男人今天沒刮胡子,粗硬的胡茬蹭得她嘴巴子生疼,嘴唇也被連啃帶咬得又痛又麻。所幸,她的舌頭夠軟,身子夠軟,心更軟。

  祁婧張開懷抱摟著男人,胸腹腿股全都迎合著他,撫慰著他,討好著他。這種時候,還有什麼比女人的柔軟與溫存更能派上用場?

  不過,幾個呼吸之後,她就發覺不對瞭。

  男人的傢夥硌在大腿內側越來越硬不說,親吻也變得深濃粘膩,裹欲纏綿,倏然爬向頸側耳後,不老安分的大手向下一探,就要去解她的褲子。

  「誒……你幹嘛?」

  祁婧一把按住,無比緊張的用氣聲吼他。可是,當男人粗喘著撐起上身,讓她看到那張棱角分明,亦正亦邪的臉時,呼吸一下子就亂瞭。

  她不是無法拒絕親老公的乖張孟浪,而是被他忘乎所以的沖動徹底撩到瞭。

  他的哥們兒發小好兄弟就站在門外,是來「賠禮道歉」的,因為昨天晚上一時沖動偷肏瞭她這個「人盡可夫」的好嫂子!

  他這是要在兄弟面前宣誓主權麼?還是要急著證明自己比任何人都硬,都大,都肏得爽?不管怎樣,這個時機簡直可遇而不可求!

  自己要不要配合她?

  還用問麼?你還是不是他的親老婆,騷老婆,沒臉沒皮貼心貼肉的好老婆?

  你不光要盡到一個老婆的義務,還要讓那個二愣子知道,自己隨時隨地都可以給這個男人肏,不用預約,不用掃碼,不用心驚膽戰的掩人耳目。

  你要讓他聽到你被肏到爽,肏到叫,肏到高潮迭起,春波蕩漾……活活……活活饞死他!

  冒著邪火的念頭在與獸欲郎君對望的剎那攪亂瞭房間裡的空氣,更點著瞭許太太的呼吸。想給男人擠一個媚眼如絲的勾魂淺睨,卻隻勾瞭勾紅艷艷的嘴角,就忍不住「噗嗤」一聲爆出蕩笑。

  她敢打賭,就這一聲笑,門外的二東肯定硬瞭!

  許博被她笑得兩眼冒火,雙膀一用力,緊身牛仔褲連同純棉小內內便飛到瞭床下。用最快的迅速的把自己剝光,餓狼聞到肉味兒似的重新撲瞭上去。

  祁婧光溜溜的大腿還沒落地,就被男人摟住,往身前一拖,帶起一陣臀波乳浪。

  直到許大將軍一頭頂在那顆小豆蔻上,她才意識到自己好像不夠濕潤,可是,為什麼裡面那麼熱啊?熱得有點兒嚇人……

  想到嚇人,她又發現自己撐著床面的胳膊在哆嗦,手也在發抖,滾燙的氣流急促的劃過嗓子,喘得就像個偷嘗禁果的初中生。

  「怕什麼?你不是武則天麼?又不是小白菜!」許太太莫名有些懊惱。

  就在這時,男人的目光射瞭過來:「他是……怎麼肏你的?」

  許太太忍者罵娘的沖動,狠狠白瞭男人一眼,一條腿邁過他胸膛,擰腰舒背,屈膝撅臀跪在瞭床上。

  僅僅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過後,她已經明顯的感覺到,腿心裡被無可救藥的夾出瞭一股子滑膩膩的汁液,身體在頃刻間就做好瞭挨肏的準備。

  男人的大手扣住蠻腰,拂過臀瓣。粗硬的指節碾過花溪的剎那,身子跟著一陣控制不住的酥顫。

  她能感覺得到,他也撈瞭一手的淫汁浪水!

  隨著屁股被緩緩按壓,角度已經調整到最佳。他來瞭,他要來瞭!他要當著兄弟的面肏那個騷婊子啦!

  菇頭不可阻擋的擠開瞭唇瓣,隻覺得箍在腰上的大手一緊,巨大的柱體毫不猶豫的捅瞭進去……

  「嗯——啊~~~~~~」

  許太太感覺自己比二東被插肛塞時叫得還要嚇人。

  「怎麼會,怎麼會這麼……他明明沒有二東的……好大!好粗!!好硬啊!!!」一邊心驚肉跳的懵逼,一邊回頭去看男人。

  許博出汗瞭,就這一下就出汗瞭。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肯定也爽翻瞭!

  「說!誰的大……誰的硬?嗯?」

  祁婧剛想開口,心念一轉,扭著脖子笑瞭:「不想騙你。他真的……比你大,也比你硬嗯——啊啊啊……你不服氣啊啊啊……也不行……啊啊啊啊啊……」

  「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到底誰的大……誰的硬……」

  「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你也硬……啊啊啊……你也硬誒呀誒呀誒呀啊啊啊……」

  「沃肏你媽……什麼叫他媽你也硬?你TM到底……知道……不知道啊!啊?啊?啊?」

  「啊——啊——啊——好大……啊啊啊……好硬……嗷嗷嗷老公……你沒他大……但是比他……啊啊啊啊……比他硬啊啊啊……」

  「我肏……你大爺……我沒他大!我肏……我肏……我肏……死你……我沒他大!」

  「嗚嗚嗚……好棒啊老公……你今天肏的我……嗷嗷嗷吼吼吼誒呀——誒呀誒呀漏瞭漏瞭肏漏瞭……老公……好老公你的大……你比他大……你最誒呀誒呀——」

  在祁婧的記憶裡,沒有一次高潮如此迅疾猛烈的到來過。

  攀上頂峰的剎那,仿佛來自九天之上的閃電一下子劈進瞭騷屄裡,徹底的貫穿瞭身體。所有的肌肉在狠狠的收縮之後,陷入瞭徹底的兵荒馬亂。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臀肉抖起一浪一浪的快感餘波,腰臀連著腿股全都浪成瞭一個,恨不得全世界男人的手都來盡情的撫摸自己,因為每一個毛孔都鉆著酥麻奇癢。

  然而男人仍在沖刺,那又大又硬的許大將軍將正將更猛烈的快感捶進那個銷魂洞,眼看著就要撐裂瞭!

  突然聽見一聲虎吼,一股迅速膨脹的熱力灌滿瞭即將麻木的花徑,那不可言說的溫暖一下子就流遍瞭全身似的,祁婧不自覺的發出一聲酥顫著的呻吟。

  兩個人就那樣交疊著趴在瞭床上,粗濃的喘息像烈日下的狂風,把渾身的汗水迅速蒸幹。

  「你今天怎麼這麼緊啊?」許博的聲音。

  祁婧一聽,心下冒出一絲恍然,「緊麼?緊張的緊吧?」

  「他的確比我大,這個……我可比你先知道。」許博的聲音越來越不著調瞭。

  「壞蛋……知道你還問?」

  許太太覺得自己越來越軟,好像要融化掉。可是比她先軟的是身子裡那個壞東西,正一點一點的滑出體外。脫出洞口的同時,一股液流追隨而至。

  祁婧忽然想到這是阿楨姐的房間,連忙伸手去捂。誰知伸到一半,卻被男人攔住瞭。

  「誒呀流瞭流瞭,把床單弄臟啦!」

  「沒事兒……」許博撐起身子移到一邊,胳膊一用力就把嬌妻搬過,倚在瞭自己身上:「親愛的,你覺得……這個兄弟我還能認麼?」

  「當然得認啊!」

  雖然問得突然,許太太仍舊毫不猶豫的回答。

  許博沉吟片刻,「認歸認。不過,也得考驗考驗他,看他有沒有誠意,你覺得呢?」

  許太太不知男人到底什麼意思,下面的汛情卻刻不容緩,隻能盡量用力夾緊:「怎麼……怎麼考驗啊?」

  話音未落,許博吼瞭一嗓子:「二東,你給我進來!」

  「誒!你瘋啦!」

  許太太大驚失色,狠狠懟瞭男人一胳膊肘,順勢拉過床頭的被子一頓手忙腳亂,總算在房門開啟之前蓋在瞭自己身上。

  這一忙亂不要緊,憑感覺也能知道,下身憋著的東西已經流得到處都是瞭。

  二東的大腦袋隻伸瞭半個進來,就被卡在瞭門縫兒裡。許太太早已羞得快要裂開,大半個臉都埋在男人的肩窩裡。

  「你不是來賠禮道歉的嗎?」許博的聲音平靜得嚇人。

  二東剛想縮回去,卻被這句話拽住瞭,愣愣的點瞭點頭,抻著脖子一臉的不知所措。

  「那你知道自己錯哪兒瞭嗎?」

  「我……哥,我……」

  全沒想到當著嫂子的面兒被這麼直接的質問,二東也為瞭難,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口。

  祁婧感覺背後的胳膊摟得更緊,耳邊傳來男人的冷笑:「哼!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你在天臺看到的,都是我鼓勵她去做的,愛跟誰上床那是她的自由,隻要她開心,我就跟著開心……」

  聽見男人直接給兄弟揭開許傢大宅的秘密,祁婧覺得自己的身子化成瞭一汪溫泉,纏著他硬邦邦的身體蜿蜒流淌,怦然的心跳和燒紅的面頰讓她不敢看二東呆若木雞的表情,腦袋直往男人頸窩裡鉆。

  隻聽許博接著說:「你不是來道歉的麼?我就給你個機會。過來給你嫂子舔幹凈,咱哥倆就還是兄弟!」

  「啊?」

  二東下巴差點兒沒掉地上。到瞭嘴邊兒的「舔哪兒」也吞瞭回去——啥情況沒看見也TM早聽明白瞭吧?還問,找罵呀?

  這時的許太太則羞得幾乎暈死過去,一把掐在男人的腹肌上,身子下意識的往被子裡鉆。然而,當傢的男主人根本不為所動,又追瞭一句:

  「不願意就滾,別讓我再看見你!」

  艱難麼?糾結麼?鬥爭麼?要命麼?要男人的尊嚴還是顧全兄弟的情意?

  這些都是老爺們兒該思考的問題。許太太半懂不懂,也沒心思研究。對她來說最要緊的是被子下臟兮兮的屁股,濕漉漉的騷屄!

  昨天摸黑沒給瞧明白,今兒個趕得巧瞭,吃個新鮮熱辣的?這……這種事,怎麼可以……你們TMD不要臉,嫂子的臉還要呢!

  眼看著二東咬瞭咬牙,終究放棄瞭掙紮,走進瞭屋子。祁婧突然發出一聲尖叫:「啊!二東你敢!」

  這一聲河東獅吼山河崩碎蕩氣回腸,直接把二東定在瞭床邊,進退兩難。沒想到兩軍正隔著被子對峙,就聽許博漫不經心的來瞭一句:

  「看來,咱們兄弟的緣分盡瞭。行瞭,你滾吧!」

  「哎!別呀!」

  許太太一聽,想都沒想就又是一嗓子。這下好瞭,兩個男人都看她瞭。

  造孽啊!

  祁婧的小臉兒「唰」的紅到瞭後脖頸,一頭紮進瞭男人懷裡。

  「還愣著幹啥?」

  「武器霸氣流散巫妖起!」

  接下來的一幕讓二十八歲五成熟的極品騷貨許太太既難以置信又茅塞頓開,以至於刻骨銘心,終生難忘,三生三世,十裡花開。

  二東禮數還算周全,叫瞭聲「嫂子」才鉆進瞭被子,除瞭用兩隻手撐住赤裸的膝彎,他沒做多餘的動作。

  特別有勁兒的唇舌格外體貼,從裡到外,從上到下,每個邊角褶皺都沒落下,沒準兒連床單都舔瞭個仔細。

  許太太大張著嘴巴怎麼也合不攏,生平未有的奇異刺激讓她情不自禁的想叫,可所有的歡唱悲鳴全都憋在瞭嗓子眼兒裡,屁股更像焊在瞭床單上,一動都不敢動。唯有上半身再也顧不上當嫂子的矜持,沒命的捶打當傢男人的胸膛和胳膊。

  舒服嗎?

  你說呢?

  如果不是死命夾緊那個地方,淅淅瀝瀝的泉水恐怕永遠也舔不幹凈。可是,這TM是舒服不舒服的問題嗎?

  「你TM兩眼冒光,是不是一宿沒睡光想著算計我來著!啊?」

  等到二東洗完臉又鄭重其事的跟嫂子道過歉退出去,許太太肚皮都繃麻瞭,一屁股把男人騎在身下,扭著耳朵高聲叫罵。

  許博甘為魚肉的任憑老婆欺凌,卻不忘發出一句靈魂拷問:「老婆,你究竟把陳主任怎麼瞭?我看他走的時候六神無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