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件事情我要承認錯誤,我沒聽你的話,去曹大哥傢幫忙收拾屋子瞭,我實在忍受不瞭他們傢那個臟亂,畢竟他們在咱們危難的時候出手相救,所以為瞭感謝他們,我給他們無償收拾一下傢務。」
周傳福還能說些什麼,自己的妻子都主動承認瞭:「他們傢住著兩個大男人,你去算什麼,你都無償幾個月,可以停止瞭,咱們兩個一起去還說的過去,你一個人進去叫什麼事,從現在開始不許在去瞭。」要不是周傳福沒法說起,他一定追問給曹大買內褲的事情。
「老公,曹大哥過段時間回傢給孩子準備喜事,他讓我幫他挑幾件衣服和褲子,我想這個要求不過份,所以同意瞭,和你打聲招呼。」
「去吧去吧,這種事可以幫忙,但是要註意分寸,明白嗎。」周傳福本想告訴妻子曹傢兩個兄弟是收人好處才幫助自己,別被那個虛偽的色狼占瞭便宜,但轉頭一想還是算瞭,不相信曹大也要相信自己的妻子,她能把握好分寸,等這次回傢就讓劉馨爻逼曹傢兄弟搬走。
「……」
敬老院從外面看去三層樓高、橫平豎直、規規矩矩的建築,進到裡面走廊四通八達頗有風水氣勢。一路上半個人影都看不見,連夜間巡邏都沒有。地下室內隻有通道上一排似亮似不亮的單管熒光燈微微發光暗示著這裡可以通行。
什麼叫到瞭地下室就知道?父親不直接說明非要打啞謎,到處都是庫房、庫房、庫房。
「少主人,請這邊走。」一聲縹緲無韻的女聲傳來,平靜安心帶有柔和清神。順著聲音提示,周傳福來到走廊盡頭,他感覺整個過程並沒有想電影裡面演的那樣陰森恐怖,就像一般的找出口一樣,走著走著就到瞭。眼前是一面石墻,就是從墻體後面發出的聲音,與其他石墻一樣,墻面刮上大白,墻角處做上防水處理,清綠的環保顏色。
頭頂燈光開始忽暗忽明,走廊地面升起淡淡白霧,白霧逐漸加濃,周傳福扭頭向身後望去,發現原來的走廊已經被白霧完全充實,就像一堵霧墻。他在扭回頭來,面前已經不再是一堵白墻,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圓形拱門,朱金彩艷、雕龍秀鳳,像是在迎接貴客到訪,拱門內依舊是皚皚白霧看不清前路。
踏步邁入拱門,一道道藍色電光由拱門內邊框輻射而來,在他身上盤旋環繞。拱門發出宏亮高亢的聲音:「周傢嫡系血脈,可進。」藍色電光消失即逝歸於虛無。前方迷霧如風吹白雲飄散開來形成雲霧通道,五顏六色鴨蛋大小類似鵝卵石的發光石頭鋪路,順路行走越發寒涼,小路盡頭是幾間聯排的古樸房屋,建築樣式散發著悠遠留長、恰似萬古的感覺,屋頂煙囪向外正噴吐著陣陣炊煙,看來這裡有人居住。
「少主,無相給您請安。」
「少主,無心給您請安。」
周傳福眼前突然多出兩人,一男一女單膝跪地,低頭壓肩卑躬謹慎。他沒看錯,這兩個人都在給他行禮。對於現在人而言,跪拜禮是孩子給長輩的大利,同齡人之間或者年長者給年輕人行此禮節從來沒有聽說過,一時難以適應定在那裡不知如何處置。
跪地二人對視一下,不明白少主什麼意思,是故意不答應來羞辱他們的地位還是等待他們繼續說些什麼?
「少主,無相給您請安。」
「少主,無心給您請安。」
「哦,起來吧,你們好,我叫周傳福,是周保國介紹來的,周保國是我父親,我是他親生兒子。」周傳福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先使用現在人的招呼方法做個自我介紹,想必父親應該和他們已經打過招呼。
「是,少主。」
二人起身抬頭恭恭敬敬面向周傳福聆聽安排。男人看似四十左右,器宇軒昂、身材挺拔、眼神中帶有一股傲氣,頗有戰場大將風范。女人看似三十往上,美人少婦成熟時,似笑非笑爛漫桃花,眼睨如星空周旋,瞳孔深奧直逼人心。
還是女人較懂人心,無心上前說道:「稟少主,主人,也就是您的父親,在上個月時已經吩咐我們迎接您的到來,您可直接進入老祖宗的禪房,進去之後自然明白。」
周傳福暗想:「又是一個打啞謎的,不直接說怎麼做事,到瞭地下室就知道、進去之後自然明白,就不能把事情說清楚。」
「少主,我和無相在幾千來從未踏入禪房半步,確實不知裡面如何,隻是受戒於老祖宗的訓話,用此話告知每個有資格來此修得天術傳承的子弟。」無心像是猜透周傳福的心思,含笑將緣由說道出來。
眼前這兩個人在這裡已經幾千年?他們是人是鬼?如果是人,早就應該變成白骨。如果是鬼,幾千年下來該有多厲害,怎麼會甘願在這裡為奴。
無相大步上前,恭敬頷首說道:「少主,此秘境是老祖宗摘九天星雲所煉,陰冷之極寒氣逼人,在得天術真體之前,不能久待。老祖宗定下規矩,來受傳承者需盡快入禪房。有什麼事等您出來後在細說。」
原來如此,周傳福也感覺越往裡走越是陰冷刺骨,快到禪房時,無心無相站立不動:「少主,前方請您自便,我們不能再向前踏入半步,我們受老祖宗之托,看護此地引領周傢子弟,禪房為我們禁地,踏入半步灰飛煙滅。」
好吧,自己進去,他希望趕快完事,周東琴還在傢裡等著他,雖然客廳偷放瞭錄音設備,但沒有蛋用,如果妻子受到侵害,那設備是不會出來保護她的。
不就是一間很古樸的房子嗎,木門蒼老雕琢、屋簷喬木豎立、石渣灰墻坑坑窪窪,他輕而易舉就走進來。屋內佈置很簡單,青石地面、一張禪桌、兩把禪椅、圓單禪墊,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這就是天術傳承的地方?不對,禪墊有問題,一般的禪墊都是棉佈縫合松松軟軟適合久坐。這個禪墊外觀白玉光滑、扁圓無棱角,給周傳福一種久違的親切感。
周傳福身體不由自主向禪墊走去,自然而然坐在上面,像老朋友一樣輕輕撫摸白玉禪墊。而後,閉眼入定仿佛睡去,房間內再次陷入寂靜。
……
這是在那裡?周圍星空浩瀚銀河旋轉,一切都是萬籟俱寂,宇宙是如此之美、如此之淒涼。這裡沒有太陽,光線是來自各個美輪美奐的銀河照耀,周傳福感覺自己像宇航員一樣行走在宇宙之中。前一刻還坐在白玉禪墊上,就到此地,難道那是一個傳送裝置?不是,宇宙之中沒有空氣、充滿對人體有害的輻射,如果是真的,自己一定活不瞭。
就在這時,遠處深空中銀光爆燃,一個由小不停變大,大到無法用語言衡量的虛空大門出現在周傳福眼前,大門材質和外形就如同剛剛進來的那個拱門一樣,十幾道閃亮從大門中飛出直奔未知遠方。閃光帶起周圍虛空物質一同飛行,周傳福還沒看清閃光為何物時,也被無形巨力夾帶一起陪行。
周傳福被夾帶著與十幾道閃光形成一個整體,如電光一樣超速飛行。銀河星空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閃亮的電光隧道。前方道路像是氣泡一樣,隨著他們向前飛行而凹進錯位。他知道這是什麼原因,這應該叫曲速飛行。愛因斯坦說過曲速飛行原理,需要有足夠的能量將前方空間進行壓縮,達到一步萬裡的效果。如果要產生這種能量,需要用一個銀河系的能量作為能量爐。
隨著與閃光形成整體、飛行速度又保持協調一致,周傳福慢慢能夠看清十幾道閃光的實質面目,這應該是十幾艘宇宙飛船同步飛行。這些飛船各有特色,有的外觀極具超科技形態、有的是一團光滑暗淡的球體、有的如同海上航行又帶有異域風格的木船、有的如一團柔軟飄動的黑霧、還有表情變化類似人形物種的大生物。
猛然間,這些飛船像是受到什麼刺激,突然再次加速,條條銀河星光已經變成白色幕佈,瞬間就是一個銀河遠去。周傳福感到身後傳來極度陰冷帶有毀滅萬物的氣息,他轉頭望去,內心震撼到心臟都要從口中跳出。一隻巨大無邊的黑色怪手,從那扇大門中探出向他們抓來。飛行瞭這麼久,大門還是歷歷在目,好像是隨著他們的飛行,大門在一直變大。這扇門到底有大多,這隻手到底有多大。黑色怪手碰碎所有接觸的銀河星系,以這個速度馬上就能抓住他們的飛船。
在最關鍵的時刻,古樸大門慢慢閉合,黑色怪獸不想斷臂求生,在大門關閉前,它快速退回消失在門內,大門瀟瀟澀澀,像是門內怪物要在次嘗試開門。
危險解除,飛船速度協調一致的減慢,周傳福在不知不覺中被拉入其中一個異域風格的木船上。船頭站著一個背對他的白衣老者,背手素服、並腿站立、簌簌白發隨飛行而飄蕩。
「孩子,你是第二個能到這裡的人,隻有周傢正統血脈才能如此。」老者言語中既驕傲又帶著悲涼,他沒有轉頭看向周傳福,仍然是面向前方,周身無形之氣盤旋環繞,像是在防備什麼。
「都這個時候瞭,剛脫離危險就自相殘殺,眾界滅亡不冤,孩子看好,感受咱們周傢的天術之力」老者說罷後,雙腳離地懸浮,身邊浮現淡淡白光,白光凝結成眾多光球,內部似有無窮毀滅能量。
前方已經焦灼混戰,高科技與超神秘、絕頂生物與機械之王的較量。超科技飛船發出串串死光射向身後所有飛船。白色光球彈開死光、人行生物被死光打穿後自行恢復、機械飛船硬抗死光沒有損傷、老者飛船則是由身邊一個光球抵消、其他飛船各有解決死光的方法。
就這樣,其他飛船互相攻擊。白衣老者控制周身白色光球既守又攻,攻擊手法奇形怪狀、神奇各異、嘆為觀止,光球形狀任意變換,時而變為流水、時而變為護盾,周傳福保證比最絢麗的科幻電影還要精彩百倍。
戰鬥總是有受傷,特別是單獨個體更容易受傷。飛船由特征進行團體組合,科技類、生物類、機械類等,同類進行抱團。有一艘類似鐘乳石形狀,表皮如鉆石閃耀的飛船,獨自一個承受其他飛船的聯手進攻。沒用多久,鐘乳石飛船堅固的表皮承受不住太多攻擊,開始碎裂炸開,內部燃燒著脫離所有人視線。然後就是下一個單獨的飛船。
老者得意的揮發:「天術傳承的最無上法則是自我感悟,口述越多成就越差,所以我什麼都不告訴你,你反而體會的越多,是吧?」
周傳福很無奈,這麼光怪陸離、科幻奇異的事情,看都看不過來,還提什麼自我感悟。老者越耍越興奮,好像忘記瞭在和別人生死搏鬥。「也隻有周傢天術能夠做到重觀萬古、真實既現。」
「天術不是一種法術,更不是寫出來的文字符號,到底是什麼,越是自我感覺越是明白,既然你能來到這裡,說明你有能力自行感悟無上天術,等你悟道後,就算我不解釋你也能明白。」白衣老者自在在說話,就像萬事都在心中一樣。
又打啞謎,周傳福這一會兒經歷瞭三次啞謎,這種感覺就像噴嚏就在嘴邊馬上要打出的時候,讓人無情打斷憋回去。他發誓,以後也要讓別人嘗嘗這種滋味。
「好瞭,別打擾我戰鬥,別說你什麼都沒體悟到,你現在能看到這裡就說明一切,保護好周傢,有朝一日天術復原,回到咱們自己的故鄉。」白衣老者始終背對著周傳福說話不曾轉身。現在輪到周傳福瞭,在他剛想說出第一句話時,星空變換、物是人非,眼前已經回到原先的那個老祖宗禪房,剛才的一切感覺像是一場夢境卻又如此真實。
不對,事情還沒有完,他看到瞭自己,應該說他的眼前有一個自己正枯坐在白玉禪墊上閉目沉思。如果坐著那個是自己,那自己又是誰?一切變得撲朔迷離。他低頭向下看去,什麼都沒有,沒有手、沒有身體、沒有腳,隻有一雙眼睛能觀察四周,這是不是所謂的靈魂出竅。
需要有人幫助自己,隻有無心和無相在這兒。周傳福現在隻是一雙眼睛,面對緊閉的大門無手可下,但大門好像感知到他的要求自行打開。他像鳥兒一樣飛出屋外,在空中盤旋,就是剛才那件冒著炊煙的屋子,他們說會在那裡等候。
……
一陣陣女人的淫靡浪叫從屋子內傳出,連續不斷的啊啊之聲逐漸升高,周傳福知道裡面正在進行盤腸性交大戰,看來這兩個人不僅是看傢護衛還是一對恩愛夫妻。屋子大門緊閉根本進不去,自己飄到門前就無法在前進一步。他環繞一圈,發現白紙窗戶半開半閉,將將可以從此飄進去查看究竟。
好一個漂亮的美少婦,無心赤身全裸跪在地下,頭顱貼著地面,屁股撅的高高。無相在無心身後,雙手死死掐住無心的臀瓣用力操弄。周傳福發現問題,眼前兩人全心全意投入性交,絲毫沒有發現他在前面進行觀看,或者說他們壓根就沒有看見他。
周傳福飄到無心面前仔細觀察這個少婦美女。大方之美不輸於劉馨爻,性交潮韻讓美人面頰腮紅,似青春少女別樣紅潤。他又飄到無心快要貼到地面的膨脹胸前,得體之形不弱於周東琴,奶頭粉紅如處子。又從無心的胸口沿著一起一伏的肚皮飄到兩人交合處,從下向上望去頗為壯觀,兩片陰唇被男人陰莖帶動的翩翩起舞,陰蒂如披上一層披風的小肉頭在不停顫動。
「嘩啦」不時的會有一股股透明尿液順著陰毛長驅直下,透過周傳福傾灑在地面。無心被操爽的一塌糊塗,嘴裡說著胡話:「傳福快幹我,曹大哥快幹我,劉小濤快幹我,周大鵬快幹我,你們都來幹死我。」
無心的一句話驚醒周傳福,她怎麼會知道他們的名字?自己的信息什麼時候到瞭他們手裡?父親不會告訴他們,因為父親也不認識無心嘴裡的那些人。
「啊,要死瞭。」無心趴在地上全身抖動不停。無相並沒有放過無心,他賣力的在高潮中的無心身上瘋狂抽查。不過一會兒,無相胯部緊緊貼著無心屁股一動不動,陰囊一緊一收的將精液送入無心陰道。無相慢慢抬起屁股而後站起,周傳福被徹底震撼,他確定眼前兩人絕對不是人,至少確定無相一定不是人,因為有兩件事可以證明。
無相已經完全站直身體,但是他的陰莖還插在趴在地面的無心陰道內,陰莖如男人小臂粗細,如馬鞭甚至比馬鞭還要長,這是其一證明無相非人證據。其二,無相已經不在是無相,他的面貌和身材已經完全變成周傳福的模樣。他們兩個人到底是誰?父親讓自己小心他們,一定是父親發現瞭什麼事情。
「無相別玩瞭,你快變回來,已經第十五天,不管天術傳承多少,少主今天一定會醒。」周傳福知道無心口中的少主就是說自己,原來自己已經在這裡度過瞭十五天。
糟糕,十五天,我要趕快回去,老婆可要等急瞭。
周傳福猛的驚醒,從禪墊上彈起,他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元神歸竅。經過十五天,自己身體除瞭有些饑餓並沒有其他不良感覺。衣服上面一點塵土都沒有,可見這裡的確是一片福天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