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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都的夏天雖然沒有重慶那麼熱,但溫度超過34℃時,仍然讓人希望待在空調房中一動也不動。可是沒辦法,人總是要解決溫飽問題,因此必須工作。

  這不,何春艷在下午5點下班後,無可奈何地收拾好東西,極不情願地走出涼爽的辦公室,打著遮陽傘來到公交車站。今天也真是不順,等瞭半個多小時,公交車才慢吞吞地駛來瞭,好像它也怕開快瞭容易中暑似的。

  看著這麼多人,何春艷本來想再等一輛,可是後面的人群一擠一推,她身不由己地被卷入人潮中,暈暈乎乎地就上瞭車。

  轉眼間,車廂裡就擠得像沙丁魚罐頭似的,密不透風。男人和女人汗津津的胳膊緊緊地貼在一起,讓人越發覺得悶熱。

  何春艷正自怨自艾,後悔應該坐的士回傢時,突然腰眼被人狠狠地撞瞭一下,痛得她大叫瞭一聲“哎喲”。

  何春艷扭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女人從人群中擠過來時,沒站穩,手中的遮陽傘不小心戳到瞭自己的腰上。那個女人急忙說瞭聲:“對不起!”

  何春艷想:她也不是故意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沒再吭聲。

  公交車開瞭一段路後,突然一個急剎,何春艷沒有提防,為瞭防止跌倒在地,她後退一步,隻聽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哎喲!你是什麼意思呀?”

  何春艷回頭一看,原來她的高跟涼鞋的後跟踩到瞭剛才那個女人的腳上,由於對方穿的也是涼鞋,所以雖然沒有破皮,但也紅瞭一塊。何春艷連忙說:“對不起,剛才急剎車,我沒站穩。”

  那個女人憤怒地嚷道:“夠瞭,我看你就是故意報復的。”

  何春艷也火瞭:“你剛才撞傷瞭我,我沒說什麼,現在你竟然倒打一耙。”

  “大傢聽聽,她還說她不是故意的。”

  何春艷也叫瞭起來:“那你想怎麼樣?”

  “賠我醫藥費。”

  “做夢!我看你是想錢想瘋瞭。”

  兩人越說越激動,都轉過身,成瞭面對面的局面。

  由於車上人太多,兩人的身體已經貼在瞭一起。

  “你到底賠不賠?”那個女人吼道。

  “不賠,就是不賠,要賠就賠你兩巴掌。”何春艷也吼瞭起來。

  那個女人臉漲得通紅,突然,她用傘猛地戳瞭何春艷一下,何春艷疼得眼淚都快流出來瞭,她咬緊牙,也將手中的傘朝對方戳瞭過去。兩人都朝對方的左腹戳瞭十幾下後,各自都打紅瞭眼,同時用左手抓住對方的頭發,右手拿傘猛力擊打對方身上的每個地方。

  旁邊的人可沾瞭火星瞭,大傢紛紛避讓,就在這時,公交車到瞭體育場站,有人高聲叫道:“喂,你們要打下去打,這裡還有老人和小孩,別誤傷瞭他們。”

  何春艷說:“咱們下去好好地比一比,誰輸瞭就任憑對方處置。”

  那個女人說:“比就比,看誰怕誰。”

  於是兩人都下瞭車。下車後,那個女人說:“我們這樣在大街上打,肯定會讓別人看笑話,說不定還有人去報警,我傢就在附近,那裡夠寬敞,可以讓我們一心一意地較量。”

  何春艷問道:“你傢裡沒人?”

  “是的,我一個人住,怎麼瞭!不敢去?”

  “去就去,你以為我會怕你?”

  二十分鐘後,兩人來到瞭一個面積230平方米的豪宅中。

  那個女人說:“我叫施相紅,老公是跑海船的,一年中有9個月不在傢,你盡管放心。我這兒是用隔音材料裝修的,你就是扯破喉嚨喊,外面也聽不到。對瞭,你叫什麼?”

  “我叫何春艷,你準備怎麼比?”

  施相紅推開一間房的門說道:“就在健身房裡比吧。”

  何春艷一看,裡面什麼也沒有,她詫異地望著施相紅,施相紅冷冷說道:“我經常和想勾引我老公的女人在這裡‘決鬥’,從來沒輸過,如果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何春艷把頭一揚:“今天我就會讓你嘗到輸的滋味。”

  施相紅冷笑道:“是嘛?那咱們開始吧!”

  何春艷突然想起今天是星期三,急忙說道:“等會兒都不準打臉,要不然明天就不能上班瞭。”

  施相紅傲慢地說:“好,就按你說的,除瞭臉以外,可以隨便打,誰先被打趴下還不瞭手瞭就算輸。”

  “來吧,爛貨。”

  “送死吧,騷屄。”

  兩人此時都站到瞭房屋中間,互相摩拳擦掌,同時仔細地打量著對方。兩人身高相當,都是1米65,都紮著馬尾辮,何春艷體重50公斤,施相紅是52公斤。兩人都穿著連衣裙,何春艷是白色的,施相紅是紅色的。兩人穿的高跟涼鞋的式樣也是一樣的,也是一白一紅。

  對視瞭幾分鐘後,兩人開始慢慢地靠近。當相距僅1米時,雙方同時加快速度沖瞭過去,都用左手抓住瞭對方的馬尾辮,右手狠狠地向對方的小腹擊去。

  “啊!”兩人同時疼得彎下瞭腰,額頭頂在瞭一起。雙方都咬牙忍著痛,拳頭像雨點般向對方砸去。

  這樣對攻瞭十分鐘後,兩人都疼得受不瞭瞭,同時松開對方後退瞭三步,邊喘息邊怒視著。

  施相紅罵道:“騷貨,看不出你還挺能打的。”

  何春艷也罵道:“怕瞭吧,賤人,快投降認輸吧。”

  “哼,你倒是該跪下向我求饒,免得等會要爬著出去。”

  “是嗎?那就接著來吧。”

  兩人又同時沖向對方,這次都用右手卡住對手的脖子,用左手互相揪彼此的敏感地區。由於都穿得較少,很快,兩人的身上都青一塊、紫一塊瞭。這樣互卡瞭兩分鐘,雙方都覺得氣喘不過來瞭,同時抓住對方的連衣裙互扯。隻聽“嘶”的一聲,兩人的裙子都被扯破瞭。

  兩人順手一拉,同時把對方的胸罩拉瞭下來,雙方同時驚呼:“原來你是個‘太平公主’。”

  何春艷罵道:“臭婊子,真不要臉。”

  施相紅也不甘示弱:“小娼婦,發育不良還敢囂張。”

  “怎麼瞭,你的還不是‘飛機場’上釘瞭兩個鈕扣。”

  “我的這兩顆鈕扣可以把你磨平。”

  “有本事就來呀,看誰把誰磨平。”

  兩人越說越氣,都把裙子脫瞭,隻穿著內褲對峙著。

  何春艷心想:“別看她的乳房不大,但乳頭比較堅挺,我不見得能打贏她。”

  施相紅也暗自嘀咕:“她的乳房和我差不多,可乳暈上有一些突起,說明比我的有力,會不會輸給她呢?”

  這時兩人同時抬頭,都發現瞭對方的躊躇、猶豫,於是兩人把心一橫,對著對方的乳房挺瞭過去,兩對乳頭結結實實地碰瞭瞭一起。

  “啊!”兩人都發出一聲驚呼,從乳頭傳來的強烈刺激使得雙方都下意識地環抱住對方的腰肢,使勁地擠壓著。

  由於兩人的胸部都很平坦,所以下身也緊密地貼在瞭一起。雙方都覺得麻、酸、痛、癢等各種感覺不斷地沖擊著自己的大腦,下身已經開始流出水來瞭。

  何春艷一咬牙,松開摟抱施相紅的雙方,改為揪住她的兩個乳頭。施相紅也依法炮制。兩人互相揪、抓、掐、捏著對方的乳頭,雖然兩人都疼得冷汗直冒,卻都不肯松手。

  施相紅見這樣難分出勝負,抬起右腿,用膝蓋猛頂何春艷的下陰。

  何春艷也用同樣的方法回敬對方。兩人的乳房都被拉變瞭形,巨大的疼痛使得兩人同時松開瞭手,後退瞭一步。雙方同時伸出右腳去踢對方,卻都被對方的左手抓住。兩人用力一掀,都倒在瞭地上。雙方都用雙腳亂踢,根本不去防護自己,隻想盡快把對手踢得叫饒。

  最後兩人都筋疲力盡,同時躺下不動彈瞭。

  半個小時後,兩人都坐瞭起來,施相紅說道:“怎麼樣,還比不比?”

  何春艷答道:“明天還要上班,今天算打和,咱們周末再好好地較量。”

  施相紅想瞭一下說:“好,就這麼定瞭。星期六上午10點,我在這兒等著你。”

  何春艷說:“一言為定。”

  施相紅接著說:“我和許多人打過,你是我第一個沒有分出勝負的對手。對瞭,你結婚瞭沒有?”

  “當然結瞭。”

  “那你這樣回去傢裡人問起來怎麼辦?”

  何春艷一看,確實,兩人的裙子都破爛不堪,身上除瞭臉以外也都是傷痕。她笑瞭笑道:“我老公是搞外貿的,一出國就是大半年,我也是一個人在傢住。對瞭,你傢裡條件這麼好,為什麼出去擠公交車?”

  施相紅狡黠地一笑:“那你呢,你的條件也可以,為什麼還出來上班呢?”

  何春艷答道:“我在傢裡憋得慌,喜歡到人多的地方湊熱鬧。”

  施相紅壞笑道:“是不是和老公做那種事很難達到高潮?”

  何春艷似笑非笑地望著施相紅:“看來你的處境和我相似喲。”

  施相紅嘆口氣:“別人都以為平胸的女人性欲不強,其實我們的精力非常旺盛。我和老公結婚3年,隻達到過兩次高潮。但為瞭讓他高興,每次我都要裝作高潮的樣子。”

  何春艷的腦海裡忽然迸出一個想法,她脫口而出:“要不我們下次比比床上功夫,看誰先達到高潮誰就算輸?”

  施相紅眼睛一亮:“好,就這麼辦!大熱天的,這樣打身上容易留下傷痕,被人看到不好。對瞭,我們的身材差不多,你穿上我的襯衣和長褲吧,免得讓其他的人看到瞭。”

  何春艷想瞭想道:“也好,我周六再拿來還你。”

  說完她們同時起身,卻都站不穩,隻得扶著墻才能站起來。何春艷笑罵道:“賤人,你出手挺重的。”

  施相紅說:“你不也一樣嗎?”

  “等著吧,周六我會把你的騷屄磨爛的。”

  “別嘴硬瞭,我肯定會把你這個爛貨搗碎的。”

  “好,咱們走著瞧。”

  “不見不散。”

  終於到瞭周六。這幾天何春艷的心裡像貓抓似的,恨不得飛到施相紅傢與她大戰一場。

  早上她匆匆梳妝打扮後就出門攔瞭一輛出租車,直奔目的地。到瞭施相紅傢門口,她拋下一張50元的鈔票:“不用找瞭。”然後飛一般地沖下車去。

  司機暗笑:“沒看見這樣急著會情人的,像發情的貓似的,今天不錯,開張大吉!”

  到瞭施相紅的門前,何春艷剛準備按門鈴,門竟然自動打開瞭,隻見施相紅從門裡伸出一隻手,一把把何春艷拽瞭進來,然後“呯”地關上瞭門。

  何春艷驚訝地問:“你怎麼知道我來瞭?”

  施相紅說道:“我從8點就開始站在窗前瞭,沒想到你現在才來。”

  何春艷笑道:“婊子,耐不住瞭吧,想我操你瞭。”

  施相紅回敬道:“騷貨,你不也一樣,說好十點,你8點半就來瞭,想我把你的騷屄夾爛吧。”

  何春艷說道:“廢話少說,咱們開始吧。”

  “好,跟我到臥室裡來吧。”

  來到臥室後,兩人飛速地把身上的衣服清除得幹幹凈凈,然後面對面地站著。

  何春艷問道:“想怎麼比?”

  施相紅說:“咱們先來個69式,誰先達到高潮就算輸。”

  “行,來吧!”兩人來到床上,施相紅躺在下面,何春艷趴在她身上,雙方同時伸出舌頭舔著對方的陰戶。

  何春艷采取的是畫圓的方法,她以施相紅的陰道口為圓心,用舌頭慢慢地舔著施相紅的大腿根、陰唇甚至屁眼,然後圓的半徑慢慢縮小,逐漸集中到陰道口。

  施相紅則是直奔主題,她從一開始就把舌頭伸進何春艷的陰道裡,像陽具一樣進進出出。

  漸漸地,兩人都有反應瞭,下身的水像涓涓細流一般湧現瞭。有瞭水的滋潤,兩人的動作也加快瞭,並都出現瞭“唔”的聲音,而且聲音越來越長,越來越連續。

  又過瞭五分鐘,兩人的淫水由涓涓細流變成瞭奔騰的黃河,兩人的動作也變得更瘋狂瞭,都希望在自己高潮來之前讓對方先射出來。

  施相紅的舌頭抽插得更猛烈瞭,而何春艷的舌頭像刷子一樣來回梭動。

  終於,兩人同時噴射出來,施相紅和何春艷的臉上都是對方的淫液,兩人不停地喘息著,一動也不想動,彼此感受著這種快樂的感覺。

  過瞭好一會兒,兩人才慢慢地平靜下來。

  何春艷問道:“這一場咱們打平瞭,第二場準備怎麼比?”

  施相紅想也不想就說道:“當然是磨鏡子。”

  “磨鏡子?怎麼磨?”

  “這都不懂,就是咱們陰戶對著陰戶互相摩擦,看誰先射出來。”

  “原來是對磨,你說對屄不就得瞭。”

  “少鴨子死瞭嘴巴硬,你敢來嗎?”

  “來就來,誰怕誰。”

  何春艷從施相紅身上翻下來,兩人面對面地坐瞭起來,都把雙腿打開,形成兩個“M”。這時兩人都發現對方的陰毛相當濃密,而且陰唇都是深褐色。

  何春艷罵道:“婊子,你的性欲這麼旺盛,老公是怕你才去跑船的吧?”

  施相紅也罵道:“騷貨,你快把老公榨幹瞭吧,所以他才出去逃難。”

  “怕瞭我吧,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你雙腿發抖瞭吧,向我認輸我就放你一馬。”

  “做夢,你去死吧。”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瞭這句話後,雙方的騷屄“叭”地一聲貼在瞭一起。

  “哇,好刺激呀,尤其是她的毛,紮得我真癢呀。”

  兩人一邊這樣想,一邊不斷調整著姿勢,試圖給對方更強烈的刺激。漸漸地,兩人的快感都加強瞭。

  “不行,這樣下去會輸的。”

  兩人一咬牙,同時摟住對方的腰往自己懷裡一拉,雙方的乳頭也來瞭個親密接觸。兩人又不約而同地把嘴巴粘到瞭一起互吻起來。由於上、中、下三個最敏感的部位都貼得緊緊的,雙方已經無法也不想蠕動瞭,兩人都用雙手拼命摟緊對方,用自己的嘴、唇、舌、乳頭、陰戶去摩擦對方、刺激對方。雙方的快感都呈直線上升,淫水像決堤似的不斷湧出,床單已經濕瞭一大片。

  “不行,這樣下去又會打平的。”

  何春艷已經覺得控制不住自己的快感瞭,她用左手繼續摟住施相紅不放,右手縮回來猛地把施相紅的乳頭一揪。

  “啊!”施相紅本來就到瞭崩潰的邊緣,隻是咬著牙硬挺著,希望和對方“同歸於盡”,這一下刺激,使得她再也堅持不住瞭,淫液像火山一樣噴瞭出來,直射入何春艷的子宮中。

  見對手瀉瞭身,何春艷也“爆發”瞭,同樣也射入瞭施相紅的子宮中。

  兩人就這樣緊緊地摟著,任憑對方的淫液沖擊著自己的子宮,享受著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良久,兩人才慢慢地分開,軟綿綿地躺瞭下去。

  何春艷一面喘息一面說:“你輸瞭。”

  施相紅忿忿不平道:“你使詐。”

  “你又沒有規定不能使詐,再說這也是正常的挑撥方法。怎麼瞭,輸瞭不認帳?”

  施相紅憤怒道:“好,這場算我輸瞭,咱們再比第三場。”

  何春艷驚奇地問:“你還想比什麼?”

  施相紅壞笑道:“如果怕瞭,那就算瞭。你如果願意比第三場,我再說出比試的方法。”

  “比就比,反正現在是我贏瞭,會怕你?”

  “你真的不後悔?”

  “說吧,怎麼比,少賣關子瞭。”

  “好。”施相紅轉身從床頭櫃中拿出瞭一根雙頭龍:“咱們就用這來比一場。”

  “啊?!”何春艷一看,這根雙頭龍比老公的還大還長,不禁呆住瞭。

  施相紅笑道:“怕瞭吧,現在認輸也不晚呀。”

  “來就來,咱們看誰厲害。”

  兩人又慢慢坐瞭起來,慢慢地貼近。施相紅把雙頭龍的一端放進瞭自己的陰戶中,把另一端挑釁地對著何春艷。

  何春艷一咬牙,也把雙頭龍放進瞭自己的陰戶。

  “好漲呀!”何春艷看瞭一下,露在外面的雙頭龍還有七、八寸。

  “小心呀,開始瞭。”施相紅一面說,一面用力一挺。

  “啊!”兩人同時驚呼一聲,都感到雙頭龍抵到瞭自己的子宮口。

  這時,還剩有3寸左右留在外面。

  “怎麼樣,敢比嗎?”施相紅一邊忍著陰道中的巨大刺激一邊挑釁地問道。

  何春艷咬牙道:“來吧。”

  兩人同時用力一挺,“叭”、“啊”伴著雙方撞擊的聲音和夾雜著興奮、驚恐的叫聲,雙頭龍徹底地沒入瞭兩人的陰道中。

  不知過瞭多久,何春艷才從巨大的刺激中略微平靜下來,她睜開眼睛看著施相紅,發現對方的雙頰也是陀紅,喘著粗氣。

  “原來她受的刺激不在我之下。”

  何春艷邊想邊挺動著,施相紅也同時挺動著,兩人的身體每一次撞擊都傳出“叭、叭”的聲音。同時兩人都感到自己身體內的雙頭龍在慢慢地變粗變長,已經頂到自己的花心瞭。雙方的淫水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床單上濕的面積越來越大瞭。兩人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瞭,而挺動的幅度卻越來越快瞭,力度也越來越大瞭。

  “剛才輸給瞭她,這場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輸瞭。”

  施相紅想到這兒,一把抱住何春艷,在何春艷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時,把陰戶緊緊鎖住雙頭龍,頂著何春艷的花心磨瞭起來。

  “啊!受不瞭瞭!”何春艷嚷瞭出來,同時高潮迅猛地來到瞭,白色的淫液不斷地噴瞭出來。

  其實施相紅在旋磨的時候,自己也承受著同樣的刺激,隻不過她是有備而來,所以忍住瞭。現在既然何春艷已經瀉身瞭,她也沒有必要隱忍瞭,精關一松,大量的淫液也沖瞭出來。

  兩人同時軟躺在床上,任憑高潮一陣陣地沖擊著自己的大腦,實在是懶得動彈瞭。漸漸地,兩人都昏睡過去瞭。

  等兩人再睜眼時,太陽已經快下山瞭。兩人的三場大戰竟然持續瞭8小時。這時兩人都感到饑餓難擋,於是同時起身“清理戰場”。

  何春艷問道:“咱們一勝一負一平,還是沒分出勝負,怎麼辦呢?”

  施相紅反問道:“你晚上一定要回傢嗎?”

  “回傢也隻我一個人,怎麼,你想挑燈夜戰?”

  施相紅不好意思地笑道:“你是我碰到的最強的對手。知道嗎?還沒有一個人能像你這樣把雙頭龍完全放進去。所以我想好好地和你較量一下。”

  何春艷也笑道:“沒問題。不過我們現在要先去把肚子填飽,這樣才有精神呀。”

  “好的,咱們先洗個澡,再一起出去吃飯。”

  何春艷又說道:“要不咱們每個周末都來較量一下,好嗎?”

  施相紅呵呵笑道:“這正是我想說的,隻要老公不在傢,咱們就每周來個大比拼。”

  “一言為定!”

  真是應瞭那句老話“不打不相識”,從此,何春艷和施相紅兩人就開始瞭她們的每周大比拼。隻可惜兩人的胸和屁股還是那樣的平,一點也沒有起色。呵呵。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