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朗最近跟王薇雅感情急速升溫,拉拉小手親親小嘴春風得意的很。甚至王薇雅還帶著趙朗回去見瞭自己的父親,作為省委駐地所在城市的市長,身份地位自然不簡單,不是隨便想見就能見的。但是自己親閨女例外。
王薇雅對趙朗非常滿意,真的是準備談婚論嫁那種。但是她這種傢庭不經過父母和親戚朋友的考驗是不可能的,她可是知道自己傢裡那些親戚朋友什麼眼光。
不過趙朗第一次見王薇雅的父親表現得非常好,溫文爾雅謙和有禮。無論談什麼都能淺談一點,甚至國傢的大政方針政策和全省的發展規劃以及未來經濟的發展方向都能談的有見地。
雖然是不多但是王薇雅的父親能從一些細節和談吐之中知道這個青年不錯,暫時沒有不滿意。不過送走瞭自己的女兒和準男朋友之後立即打瞭一個電話。
“老陸,幫我查一個年輕人,薇雅的男朋友,對,事無巨細。”王薇雅的父親放下電話。
想要娶我女兒不查清楚怎麼行?
趙朗自我感覺很良好,說實在他的確表現的非常優秀,本人的能力也非常的強。不過他終究是局限於見識不知道這種傢庭沒有那麼容易進。自己的屁股馬上就不幹凈瞭,何況他的歷史根本不幹凈。
有些人要查一件事廢瞭九牛二虎之力,當權者不過一句話的事情。林四狗對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他耿耿於懷的是朱小丹死活不出庭,眼看著自己被判瞭十年蹲監獄六年才放出來。雖然朱小丹沒有義務救他但是自己如此淒慘被崩壞的人生跟她不說實話也有關系。
林四狗的主要仇人還是趙朗一傢,但是朱小丹你把我送進地獄自己在這人間享受我能放過你麼,他要遷怒於朱小丹但是說要把她怎麼整死到犯不上。就是看她不爽尤其是過得越好越不爽。如果今天的朱小丹化名朱萍瑜過得很不好林四狗也許嘲笑一番就過去瞭。
偏偏如今的朱萍瑜打開方式不對,不但過得很好很有社會地位,關鍵還瞧不起林四狗,初次見面兩個驕傲的人起瞭沖突。沖突就加劇瞭。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林四狗找朱小丹幫自己解決問題是臨時起意,也是前幾天朱萍瑜說的天花亂墜想要見面既然如此不如趁此機會試探一下 .畢竟專業的事情找專業的人去辦。其實朱萍瑜不幫他或者給他不好的建議他也能判斷出來。隻不過多在小本本上記她一筆而已。
朱萍瑜讓他投案自首其實跟林四狗不謀而合,隻不過時間點不同而已。林四狗想的是過幾天安排好這些事情之後再投案自首。朱萍瑜給的建議是立即投案自首。林四狗稍微一想就明白瞭。過幾天自己的所犯的事情不定變成什麼。
現在自首可就不一樣瞭。文超把事情全都扛下來不是他有多仁慈甚至良心發現,而是林四狗告訴他胡展和錢莊是警察,他殺老高的事情人傢知道瞭。而且今天收網他在劫難逃。
可是他也有妻子兒子,別看他人品不好但是也有傢人。林四狗告訴他如果他把文物的罪過全頂過去林四狗可以照顧他的傢人,甚至讓牛得草把殺人的罪名頂瞭,反正虱子多瞭不咬。文超萬念俱灰但是還有一線生機的他不想死就答應瞭林四狗。所以才有後來幫著警察鎮住現場的事情,爭取立功表現而已。而且在心裡衡量如何推脫殺老高的事情。
林四狗對牛得草就簡單瞭,隻問他是想讓自己的兒子和孫子活著還是跟他一起去 .牛得草是聰明人立即知道怎麼辦瞭。一個人把事情全都扛瞭下來。
林四狗暫時安全,想要絕對安全還要安排一些事情。
朱萍瑜和林四狗走在街上,姚蘭溪迎面而來。林四狗去自首的事情事先跟她說瞭,這女人焦急的在外面等瞭半天。一會兒裡三層外三層的警車,一會兒記者的長槍短炮,姚蘭溪恨死這個小混蛋瞭,這是作瞭多大的禍事。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手足無措的她趕緊給孟嘻嘻打電話,沒想到孟嘻嘻根本不當回事兒。
“放心吧狗哥哥一定有安排,就算是進去我等他你改嫁。”孟嘻嘻彪悍的說到。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不就進去待幾年麼,我等他。要是一輩子不出來我一輩子給他送飯。
“改你麻痹,你腦袋被屁崩過是不。”姚蘭溪氣的都爆粗口瞭,都快被孟嘻嘻氣哭瞭。
不敢再給任何人打電話,杜可兒更是白扯。能指望誰?劉慶他們?都是一些流氓怎麼可能對抗警察。事到臨頭竟然沒有一個靠譜的 .急的她在街上亂轉好幾個小時。然後突然間看見讓自己魂牽夢繞著急上火的那個小流氓正在跟一個漂亮女人逛街。
“林四狗……我草你媽的……”姚蘭溪上來就是一耳光。
抽在瞭朱萍瑜的臉上。朱萍瑜蒙瞭。
“淡定,淡定,她把我弄出來的。”小流氓趕緊安慰,心說不愧是我的女人,果然向著我。
“我擔心死瞭你卻在這跟野女人逛街,我淡定個屁。” 姚蘭溪怒道,然後一腳踢在林四狗的兩腿之間。
正在懵逼的朱萍瑜看著林四狗捂著褲襠跪在地上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顧不上姚蘭溪剛才打瞭自己,忙伸出大拇指。
“姐們兒牛逼……”朱萍瑜高興瞭,感覺太他媽的解氣瞭。
“臭娘們兒,你踢壞瞭以後怎麼用。”林四狗疼的一身冷汗,任你堅強如剛,面對這種痛樣啥都不是。氣的想弄死姚蘭溪,但是看著她凍得通紅的小臉,滿臉都是擔心和淚水又覺得心生愧疚和自豪。
“我錯瞭,我錯瞭,我這不是剛出來麼。扶我一把……” 林四狗說到。
朱萍瑜看到瞭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這臭流氓也有被女人收服的一天,這個女人這麼彪悍?
“你是誰?怎麼勾搭上他的?”姚蘭溪咬著牙,根本不管掙紮著想要起來的林四狗,怒問朱萍瑜。
“自我介紹,我叫朱萍瑜,是他的保釋律師,當然三生不幸也是他的高中同學。”朱萍瑜說著伸出手。
“律師?保釋律師,你把他弄出來的?對不起…我以為…我以為…這個混蛋總是四處勾搭女人。我。”姚蘭溪一時間覺得自己太荒唐瞭,趕緊道歉。
“如果你想道歉,麻煩你再來一下……”朱萍瑜指瞭指林四狗說到。
“不能瞭,踢壞瞭不好……真對不起,還疼麼?”姚蘭溪趕緊說到。
“疼,很疼,扶我一把。”林四狗捂著褲襠說到。
“滾,沒問你……”姚蘭溪沒好氣的說到。
不過還是把林四狗扶起來,林四狗夾著蛋蛋很是憂傷,不過這個女人終究還是心裡向著我的,等我晚上好好報仇,順便檢驗一下是不是踢壞瞭,真他媽的疼啊。
三個人回到姚蘭溪的藥鋪,朱萍瑜把當年的事情說瞭。隻不過跟林四狗的是兩個版本。
朱萍瑜也就是當年的朱小丹,她的父親是個大車司機。常年受雇於一個老板拉糧食。經常做的就是給糧庫送糧食。當時的朱萍瑜不知道後來父親說漏嘴瞭才知道,那個時候他就發現糧庫有問題。
國有糧庫其中個重要職能就是以保護價格收購農民手裡的糧食,這是對農民的一種補貼和農業的一種保護。但是存在一個問題,那就是保護價格和外國進口糧食存在差價。
而且這個差價非常大,甚至是兩倍的差價那個時候糧庫收糧的時候就有人用進口糧食冒充本地糧食入庫,從而賺取其中的差價。而過瞭兩年之後新糧入庫,陳糧以爛糧低價出庫全都賣給瞭一個當地的一個酒廠。這其中的損失就國傢承擔。
十幾年下來糧庫上下吃的滿嘴流油。朱小丹的父親貪財好色還好賭好酒,算是五毒俱全。沒錢瞭自然就對這件事上心瞭,甚至偷瞭老板的賬本做要挾。當時所有人都不知道。
其實那個朱小丹父親負責拉糧食的老板背後的人就是趙紅軍,當時的趙會計,而且那個後來倒閉的酒廠也是趙紅軍的。這兩個私人公司都是他建立的殼子,倒賣糧食的白手套。艾喜河不過是他連環套上的第一隻替罪羊而已。
但是那個時候不知道,朱小丹的父親以為自己有瞭發財的機會。準備敲詐。但是這事情背後牽扯太多不是他能夠想象的。趙會計和李紅霞編制的網涉及多少大人物。一旦出事就是連鎖反應。
趙朗那個時候開始追求朱小丹目的是色但是也是那個賬本,他去朱小丹傢是去找那個賬本的根本不是為瞭朱小丹。那天朱小丹根本不在傢。結果找到賬本的趙朗碰上瞭朱小丹的父親,兩個人打起來瞭。趙朗把喝多瞭的朱小丹父親腦袋給打開花瞭。
轉身找林四狗去頂罪,而朱小丹的父親報警瞭。
後來的事情林四狗就知道瞭,聽到這裡林四狗明白瞭。可是更加疑惑為什麼這樣朱小丹後來不出庭作證,事情怎麼會變得無可挽回自己一直無法翻身?
朱小丹苦笑瞭一下。
“因為我賤,我他媽的下賤。”朱小丹說著眼圈有些紅。
後來趙傢的操作堪稱絕瞭,趙傢拿回瞭賬本之後但是打傷人的事情還在,不是頂罪就能過去的。真要是判趙朗一個入室盜竊可就毀瞭一輩子。於是李紅霞出面請朱小丹的父親吃飯喝酒,貪杯好色的朱小丹父親那裡扛得住李紅霞這風韻猶存的女人攻勢。
何況李紅霞艷名他是知道的,三五杯酒下肚下邊就硬瞭。結果和李紅霞在酒店包間裡面就幹上瞭,正在抽插浪叫的時候趙紅軍帶人沖進來瞭,李紅霞反咬一口強奸。趙紅軍拿出十萬塊錢放在桌子上。
是選擇十萬塊錢還是選擇強奸罪。這些事情朱小丹當時不知道。父親被搞定之後自然不出聲,可是還有她,雖然當時不明白怎麼回事兒但是趙朗打傷父親逃跑的時候她是看見的。
接下來林四狗頂罪警察來她們傢,父親說謊她都知道。這個時候明明有很多漏洞,很多話難以自圓其說。朱小丹那個時候還年輕正義感十足。本來很猶豫。這個時候趙朗上門瞭,直接給朱小丹跪下瞭。
發誓此生非她不娶,李紅霞和趙紅軍也上門服軟說和,非要把兩個人的婚事定下來。等到上完大學就結婚。給他們在省城買車買房。一番金錢攻勢下來,加上趙朗賭咒發誓朱小丹就半推半就的認瞭。
心裡想的是自己男朋友,未婚夫不能有污點,林四狗不是什麼好東西蹲幾年活該。接下來上大學的兩三年朱小丹在趙朗的甜蜜陪伴下的確是搬瞭傢改瞭名字,然後很幸福。
趙朗要是純粹表現騙人,一般人扛不住 .
聽到這裡林四狗差點想要掐死朱小丹。
“真他媽的是一對狗男女,被趙朗操很爽吧?”林四狗怒道,左右踅摸有什麼東西砸死這個賤貨。
“很爽,真的很爽,那個時候我一心憧憬幸福,打算畢業瞭就跟他結婚生孩子,至於你最好爛在監獄裡。甚至根本想不起來你。趙朗很帥你知道,趙朗很有錢不用說,趙朗對我更貼心,我讓他操怎麼瞭,還不許我舒服?”
朱萍瑜冷笑著說到,好像說別人的事情。
林四狗被姚蘭溪拉住,姚蘭溪作為女人知道這是傷心到瞭心死的地步,估計已經自暴自棄瞭。否則說不出來這樣的話。
“你會遭報應的……” 林四狗被姚蘭溪拉著不能動手咬牙說到。
“報應來瞭,大二的時候他把我甩瞭我給他打瞭一個孩子之後,如同一塊破佈一般的甩瞭。說玩夠瞭,我不過就是一個爛貨,他不稀罕瞭。那個時候我才知道一切都是他制造的陷阱,我連活著的勇氣都沒瞭……”
朱萍瑜說著挽起自己的手腕,上面有三四道傷疤。
兩三年的時間足夠趙傢安排好瞭一切,朱萍瑜傢裡想要翻供都不可能瞭。因為這兩年多的時間朱萍瑜的父親已經被趙傢拉入深淵出不來瞭。後悔莫及。當年的事情也被他說出來瞭。
當年李紅霞為瞭安撫他,可是陸續給他找瞭不少利潤大的活計,也陪他睡瞭不少次。結果不知不覺之間被人勾著做瞭太多違法的事情,已經無法翻身瞭。事後後悔不疊一蹶不振。
林四狗聽著一點都不可憐朱萍瑜的父親,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但是付出代價之後竟然連反擊的雄心壯志都沒有,就這點能耐也就能睡睡女人瞭。
“我想死,割腕沒死成。既然死不瞭我就送趙朗下地獄。從那以後我就不是我瞭,我舍棄瞭一切女人的尊嚴,舍棄瞭一切女人美好的東西,我把自己當禮物誰需要送給誰,誰能幫我我就陪他睡。可是趙傢太強瞭,想要扳倒太難瞭。”
朱萍瑜蓋上自己的手腕說道。
林四狗覺得這個女人有些恐怖,簡直不拿自己當人。姚蘭溪聽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一個女人豁出去真是可怕。
“何必如此?因為一個人毀瞭自己一生?”林四狗說道。
“你不是也一樣,過不去這道坎。”朱萍瑜冷笑著說道。
“我不一樣,我是男人,這個梁子我不找回來一輩子我都抬不起頭,我發過誓,不弄死趙朗我叫一輩子林四狗。你一個女人這麼幹不值得。”林四狗說道。
“不用拿我當女人,你當年進去我有責任。我認,你說怎麼辦都行,隻要弄死趙朗什麼姿勢你隨便挑,我能做到絕不含糊。”朱萍瑜說道。
“你敢?”姚蘭溪眼圈通紅的說道。
她接受不瞭一個女人這麼慘,林四狗還沒說什麼她先急眼瞭。覺得世界對這個女孩子已經十分殘酷瞭,不能再施加任何傷害給她瞭,林四狗心裡撇撇嘴,你怎麼不拿奧斯卡?
如果賣慘演戲能解決一切,這個世界就沒有恩怨瞭。大傢比誰比誰慘就好瞭。他相信朱萍瑜說的話,但是不相信她現在還那麼柔弱,一個習慣把自己當成武器的女人得多強大,內心得多剛強。把你變成武器的不是我,我林四狗沒資格可憐你,我的同情心可不泛濫。
“收起你這一套吧,我不相信鱷魚的眼淚。今天你把我保釋出來難聽的我就不說瞭。說點實在的條件吧。”林四狗說道。
姚蘭溪覺得林四狗怎麼這麼鐵石心腸,朱萍瑜搖瞭搖頭。
“果然賣慘這一招對你沒用啊,那我就收瞭神通咱們聊點正經的。仇歸仇恨歸恨,這個案子我幫你,你怎麼弄我都行別碰我妹妹。”朱萍瑜說道。
“我答應你就信啊,我可是流氓社會渣滓。”林四狗靠在椅子上說道。
“你答應就好,信不信是我的事。” 朱萍瑜毫不畏懼的看著他。
姚蘭溪看懵瞭,這女人怎麼千變萬化,剛才還慘不忍聞,現在竟然跟社會大哥一樣開始談條件,這究竟哪個面孔是她。
“好,橋歸橋路歸路咱們的恩怨以後再算,無論怎麼算我不動你妹妹。”林四狗說道。
“好,我接著就是瞭。不過我很好奇你打算怎麼對付老趙傢。”朱萍瑜問道。
“老趙傢的事情不著急我要先對付另外一個人,咱們的老同學韓光遠。”林四狗撇著嘴笑瞭。
“韓光遠?他怎麼瞭?”朱萍瑜很好奇。
“這件事可以滿足你,韓光遠就是這件文物大案的關鍵人物,他是走私文物的中間商,綽號駝夫。這個副局長急著搶功勞連前因後果都沒弄明白我估計這個動作一定會驚動韓光遠,要是以前我一定把韓光遠幫忙弄進來。王滋來。但是我更恨這個副局長,所以打算幫幫老同學。”林四狗說道。
“你會幫他?幫一個搶瞭你前女友的人?你是坑他吧,不被你坑去半條命我朱萍瑜這眼珠子摳下來給你泡踩。”朱萍瑜冷笑著說道。
“人生難得一知己啊,你真瞭解我,我一個女人開瞭一個古玩店,正好缺點東西,韓光遠這傢夥手裡也許有點好東西。”
有時候敵人才是知己,朱萍瑜這段時間註意研究林四狗有些心得,這個傢夥看起來不顧後果,實際上都是表象他每一步其實隻看利益大小,絕不輕易被自己的情緒左右。
朱萍瑜雖然不怎麼跟同學聯系,但是韓光遠和許美琳的事情還是聽說瞭。何況許美琳當年跟她一起被稱為玉林中學的絕代雙驕。那也是她最美好最單純的時代。
林四狗去打電話,朱萍瑜跟姚蘭溪聊天。
“這個混蛋有多少女人?”朱萍瑜問道。
“算上我三個,還有個快高考瞭。”姚蘭溪咬著牙說道。
“禽獸啊。連小姑娘都不放過。” 朱萍瑜罵道。
“是小姑娘不放過他,現在的小姑娘你可不瞭解脫光瞭往上撲啊,一個個見到流氓就發情。真不明白為什麼要喜歡這樣的混蛋。”姚蘭溪沒好氣的說道。
“你呢?”朱萍瑜問道。
“我是走投無路瞭,他把我拉出火坑,結果他也是個火坑,我就這命,我認瞭。他對我還不錯給錢,給我找工作,找男人還圖什麼,不就他對你好麼?他對我很好”姚蘭溪說道。
“他有那麼多女人你不在乎麼?”朱萍瑜問道。
“你在乎麼?”姚蘭溪問道。
“男人麼對我來說,好用就行瞭。”朱萍瑜面無表情的說道。
林四狗找不到韓光遠但是能找到許美琳,他給杜可兒打個電話讓她找找同學有沒有許美琳的電話,許美琳是老師。而學生有老師的電話很正常,隻不過林四狗沒想到很快信息就回來瞭。
不但有許美琳的電話,傢庭住址,甚至還有照片。杜可兒這個大姐在黑狗堂的群裡發瞭信息,不到五分鐘各種關於許美琳的信息爭先恐後的出現在瞭聊天群裡。
林四狗心說怎麼這麼給力。
直接給許美琳打電話。
“你哪位?”許美琳跟韓光遠正在逛街。
“告訴韓光遠牛得草被抓瞭,他是駝夫的事情瞞不住瞭,趕緊跑。”林四狗假裝低聲說道。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是誰?”許美琳看瞭看正在試衣服的韓光遠說道。
“我以前叫林山虎,現在叫林四狗你不會忘瞭吧。”林四狗笑著說道。
“是你,你在說什麼?光遠不是你這種人,別在這裡危言聳聽。你想幹什麼直說。”許美琳看著韓光遠心往下沉,她感覺這件事恐怕是真的。
可是嘴上很硬,尤其是在舊情人面前。
“信不信隨便你,我是什麼人你當然知道,畢竟當年咱們很親熱。至於現在跟你親熱的人,你難道真的不知道他是什麼人?還是在騙自己。”林四狗說道。
“你知道什麼?”許美琳覺得林四狗肯定知道什麼。
可惜林四狗掛瞭電話。
“美琳怎麼瞭?你怎麼臉色不好。”韓光遠過來溫柔的問道。
“牛得草被抓瞭,他把你賣瞭。”許美琳盯著韓光遠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
韓光遠感覺自己的心猛然停止跳動,臉色冰涼冷汗都下來瞭。
“美琳,你說什麼,誰給你說什麼瞭?”韓光遠強做鎮定的說道。
“警察正在來的路上,你快走吧。”許美琳絕望的說道。
她已經看出來韓光遠的臉色難看,更加確定瞭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看到的和曾經聽到的都是真的,自己的男人是個罪犯。這一段時間完全是自己在騙自己。
韓光遠立即拿出手機打開聯系牛爽的方式,結果牛爽失聯。顧不上其他趕緊打牛得草的電話。過瞭許久牛得草接起來瞭。當著警察的面接起來的。
“老弟好久不見,在哪裡?”牛得草問道。
韓光遠迅速掛電話,然後關機拔掉電話卡。這是他跟牛得草的約定暗號。一旦有事兒就說老弟,沒事兒就說兄弟。牛得草完瞭。暫時沒有出賣自己,但是好久不見這四個字就提醒韓光遠時間不多瞭。約定好的暗號。
牛得草之所以幫韓光遠,是因為他在韓光遠手裡有一筆押金。這些錢是保證金,保證提供貨物的質量,也是保證萬一出事牛得草用來安傢的。他早就防著有這麼一天那。
“美琳,對不起。”韓光遠沖過來抱住渾身冰冷的許美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