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芳伊這一炮被操的很爽,久曠之穴得到瞭林四狗小鋼炮的極致滿足。但是不經意間提到自己的表妹卻不知道帶來瞭麻煩也給表妹帶來瞭巨大的威脅。一筆前塵舊事的老賬被翻出來瞭。她以為林四狗跟她提表妹隻是看著一時興起,殊不知泄露瞭表妹拼命隱藏的事情。
朱小丹改名朱萍瑜。
林四狗出來之後也曾經打聽過朱小丹的下落,報仇麼幫兇怎麼能放過?但是玉林鎮的人根本不知道,隻是知道她們傢六年前出事的時候搬走瞭。至於搬到哪裡去瞭沒人知道。以前的街坊鄰居和親戚都斷瞭聯系。
陸芳伊傢就是封城的,她的母親是朱小丹母親的姐姐。兩個人是親表姐妹的關系。六年前兩傢的關系就很好。後來朱小丹出事兒一直瞞著這邊,而且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陸芳伊隻知道朱小丹一傢突然搬走瞭,其餘的並不知道。
當時的事情算是醜聞,學校和教育局拼命往下壓。所以知道的不多影響僅限於玉林鎮。朱小丹參加完高考之後就改名字搬傢瞭。後來上大學之後一直就沒回過玉林鎮。
再說女大十八變就算是回來也沒人認識。
如果不是林四狗跟她是同學,對她印象深刻估計根本也不敢認。
陸芳伊是飄著回到倉庫的,她不敢回到座位上實在是臉上的春情太明顯瞭。好在這個時間沒什麼人。在倉庫裡面緩瞭好久之後才重新整理瞭一下妝容,然後出來。等到中午交班孟嘻嘻直接跟著她去瞭。林四狗則下機交錢隨時等著孟嘻嘻的微信聯系。
陸芳伊沒什麼反跟蹤的意識,一邊回味剛才刺激的那一炮,一邊想著一會兒帶表妹去哪裡吃飯。一路上很是歡快,腳步輕盈。孟嘻嘻穿著林四狗寬松肥大的衣服裡面是衛衣用帽子遮蓋瞭腦袋就這樣輕松的跟著。
直接跟著陸芳伊就進瞭一個小區,樓門進不去她就在外面確定瞭一下哪一棟。過瞭十分鐘她挨個房間按門鈴。終於在601的房間號裡面聽到瞭陸芳伊的回話聲。
孟嘻嘻沒出聲就在外面等著,她的任務是等著那個叫朱萍瑜的女人。那個狗哥哥的仇人。這一等就是一個小時左右,一輛出租車停在瞭樓下,下來一個靚麗的女人。
二十四五歲的樣子,打扮入時,一身幹練的職業裝外面穿著黑色的風衣。眉宇間帶著自信和飛揚。手裡拉著一個拉桿箱。
“喂,表姐是我,幫我開一下門……”朱萍瑜按瞭601門鈴說到。
很快門打開瞭。沒註意到不遠處孟嘻嘻趁機拍瞭照片和短視頻發給瞭林四狗。林四狗接到視頻和照片之後確認,這個女人就是當年的朱小丹,雖然化瞭妝,雖然精明幹練的樣子判若兩人,但是眉宇間依稀有當年的樣子。
而且朱小丹是個左撇子,從開門到拉著拉桿箱進門她用的都是左手。這個錯不瞭。
陸芳伊見到自己的表妹自然是很高興,她回傢換瞭一下衣服。然後就帶著剛到的朱萍瑜去吃飯。初秋入冬正好適合吃火鍋,兩個人出門打車就直奔吃火鍋的地方。沒註意有人跟著她們。
到瞭地方兩個人點菜完事兒,火鍋什麼的上完開吃,一邊吃一邊說笑非常盡興。兩個大美女有說有笑的自然引人註目。尤其是她們旁邊的那一桌有一對青年男女不停的看過來。
陸芳伊早就註意到瞭這對男女,正是林四狗和孟嘻嘻。
她以為是巧合,不知道兩個人是故意跟來的。見林四狗和孟嘻嘻沒有認識她的打算心裡放心瞭。趁著朱萍瑜不註意的時候多次給林四狗使眼色,意思是讓他裝作不認識自己。林四狗點著頭。繼續吃。
吃到一半兩個美女正在說笑。突然服務員端著一盤羊肉過來。
“兩位女士,這是隔壁桌哪位先生送兩位的。”服務員說著放下羊肉。
“哇……表姐這是啥意思?你的追求者?”朱萍瑜笑著問道。
她以為是有人搭訕追求陸芳伊。
“別瞎說,也許是追求你的,或者是你的舊相識送你的。”陸芳伊趕緊往別的話題上引,她以為這是林四狗見自己老相識的一種玩笑。隻要不引出她無所謂。
“別,一定不是我,我在這封城哪有舊相識。我老傢……”朱萍瑜說到一半突然停住瞭。
說到老傢這個人有點眼熟啊。不由得偏頭看瞭一眼。
隻不過火鍋熱氣大沒有看清楚,難道真的是自己的舊相識?自己可不想見什麼舊相識。哪裡沒有任何美好的記憶。難道過瞭這麼多年還有人認出自己來?這裡是封城啊,太巧瞭吧。
“表姐,趕緊吃,我想起來我還要傳一份文件。”朱萍瑜找瞭個借口說到。
“哦,那趕緊的不要耽誤事兒。”陸芳伊說到。
這時候那個服務員又來瞭,送上來一瓶果汁。
“兩位女士這是隔壁那一桌趙朗先生送的,請兩位盡興。”服務員說完就走瞭。
“趙朗?”陸芳伊心說這是那個人的名字?他不是叫林山虎麼?
心中有疑問但是沒有說出口,再看朱萍瑜的臉變得煞白。那個人絕不是趙朗,她對趙朗記得太清楚瞭。那個人絕不是。她再看隔壁桌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也回頭看她。
朱萍瑜如遭雷擊,這張臉有點熟悉。這麼些年瞭沒怎麼改變。他不是判瞭十年麼?怎麼可能在這裡?朱萍瑜迅速穩定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的手停止顫抖。這些年給她的經驗就是遇到事情第一時間解決不能拖延否則會更加難以處理。
她瞬間做出決定卻看到那個男人站起來瞭,朱萍瑜也急速的站起來。不能讓他過來,那就必須自己過去。
“表姐你等等,我想起他是誰瞭。”朱萍瑜說著直接提前離開桌子來到瞭林四狗的桌子前面。
她必須堵住林四狗的路,如今的她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柔弱女孩兒,她有直面任何問題的勇氣。雖然這個問題是一直纏繞她的噩夢。
“你想怎麼樣?”朱萍瑜背對陸芳伊冷著臉低聲問出幾個字。
“哎呀,還真是老同學啊。好久不見,有好幾年瞭吧,你看我還以為我認錯瞭。”林四狗故意大聲的說到,顯得非常高興。
陸芳伊沒看出破綻。
“果然是你啊,我也沒敢認,真是六年沒見瞭,我以為需要十年的。”朱萍瑜也伸出手裝出高興的樣子,不過話裡有話。
“是啊,都六年瞭,我這六年可不太好過,被人捅瞭多少刀啊。慘啊,到是你可是不敢認瞭,變成大人物瞭,那叫啥,對,精英女白領。讓人羨慕啊。”林四狗笑著說道。
可是眼睛裡全都是諷刺和赤裸裸的寒氣。皮笑肉不笑。
“哪裡,混的一般。你到底什麼意思?”朱萍瑜臉色越來越冷,語氣也不掩飾瞭。直接逼問林四狗。
她不相信一個在監獄裡面呆瞭六年的人能有什麼自信心,能有什麼敢於面對這個世界的勇氣,享受到瞭自由的滋味一定不想再回去,那麼他也不敢怎麼樣,狹路相逢勇者勝,自己必須在氣勢上和態度上壓倒他。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
“沒什麼意思,隻是想問你當年你為什麼不出庭?”林四狗淡淡的說到。
“出去說。”朱萍瑜說著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衣服穿上。
“萍萍,這是怎麼瞭?”陸芳伊問道。
“遇見老同學,出去聊一會兒。姐你等我一下啊很快。”朱萍瑜笑著說道。
通過剛才的對話她迅速的調整回來自己的狀態,為剛才自己發抖和害怕感到恥辱,既然見面瞭那就解決這個過去的心結也好。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沒想到不是壞事兒而是好事兒。
朱萍瑜往外走,林四狗穿上外衣跟著就出來瞭。
兩個人來到飯店後面的一個僻靜地方站住瞭。
“別跟我提當年的事情我嫌惡心。你想怎麼樣直接說。”朱萍瑜高冷的站著氣勢如虹,蔑視加厭惡的看著林四狗。
林四狗討厭這種眼神,如果是在別時別地這個人不死也是重傷。
“我不想怎麼樣,一個勞改釋放人員還能怎麼樣,就想知道為什麼當年你當瞭縮頭烏龜,我被坑成這個樣子。”林四狗淡淡的說到。
內心卻已經是山呼海嘯,但是他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呵呵,你自己願意替人頂罪你問的著我麼?林山虎你自找的怨不著任何人。”朱萍瑜冷笑著說到。
看林四狗如同看一坨屎。
“有道理,有道理,我頂罪我活該。我頂的是入室搶劫致人重傷,這都無所謂我自找的。可是案發那天晚我放哨沒進去,所以也不知道當時趙朗到底成功沒有?到底是把你操爽瞭還是怎麼著?讓你這麼出賣良心。”
林四狗惡狠狠的盯著朱萍瑜問道。
“混蛋……”朱萍瑜伸手朝著林四狗的臉就抽瞭過去。
林四狗一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反方向一擰,朱萍瑜疼的身子一歪再也無法保持直立高冷的形象,臉上出現痛苦的神色。不過依然不怎麼緊張。
“渣滓,混蛋,惡心,臭狗屎……”朱萍瑜朝著林四狗吐口水罵道。
“看來老二成功瞭,一定把你操的很爽,不然你也不至於到現在還這麼向著他,你果然是很賤啊……”林四狗冷笑著說到。
“去死!……”朱萍瑜很有素質,罵人根本不會被林四狗這幾句話羞臊的臉紅抬腳朝著林四狗的褲襠就踢瞭過去。
她學過女子防身術的。
可惜小流氓專門研究防女子防身術。伸手抓住她的腳脖子拉著她的身子轉個方向把她的後背頂在墻上,大腿使勁兒往起一抬。沒想到朱萍瑜的柔韌性非常好,腳直接到瞭頭頂大腿伸直瞭壓在她的身上。
“哎呦練過啊,這個姿勢一定很爽,當年也是用的這個姿勢麼?趙朗還真是舒服有艷福啊。”林四狗惡狠狠的朝著她臉上噴氣說到。
別說他感覺朱萍瑜這個姿勢還真的讓人想入非非,大腿柔韌而有力,雖然隔著褲子但是依然能感覺筆直。當年就是大美腿。現在依然不減當年甚至更加有意思瞭。
“狗改不瞭吃屎,你就是個吃屎的狗,滿嘴噴糞。有本事你弄死我,不然公安局見信不信我把你再送回去。”朱萍瑜氣喘籲籲,氣的,但是被林四狗劈腿壓在墻上一點不輸氣勢。
“哦,你很聰明,知道我是刑滿釋放。不敢犯事兒。所以你有恃無恐。行我惹不起你……”林四狗說著放開瞭朱萍瑜。
朱萍瑜氣的掄氣巴掌一耳光抽在林四狗的臉上。這一次林四狗沒躲,故意讓她抽中。
朱萍瑜有一瞬間懵瞭,難道這樣就服軟瞭?
“有本事找趙朗算賬去,找我算什麼本事。當年的是你自找的,不過我承認我有責任,六年我賠你六萬塊錢就當喂狗瞭,以後離我遠點,不然要你好看……”朱萍瑜喘著氣說到。
“六年青春,貼上一輩子的標簽就六萬,你還真是會算賬啊。”林四狗舔舔被朱萍瑜打瞭的地方說到。
“你也知道你有標簽,看來六年沒白蹲。你就是一個勞改犯,我是社會精英階層。話語權在我手裡,我有的是手段把你弄進去。知道我是幹什麼的麼?告訴你,是律師。別讓我聽到關於我的不好言論,不然你進去等著吃牢飯。”
朱萍瑜冷冷的說到。
“哦,社會精英啊,律師啊。失敬失敬。這一耳光打的真是響亮。我受教瞭。不過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朱律師。”
林四狗指著自己臉頰被打過的地方笑著說到。說完轉身走瞭。
朱萍瑜冷笑瞭一下,虛張聲勢的狗東西。不過這耳光打完自己還真是爽啊。當年你也是幫兇之一,有今天的下場活該,監獄怎麼會讓這種渣滓出來,簡直是社會的最大不公平。至於趙朗一定也不會有好下場。
林四狗很窩火,恨不得現在就把朱萍瑜扒光好好研究一下人體姿勢,好好鞭撻她一下。不過他很冷靜,朱萍瑜有一句話說的對,她是精英階層而自己確實一個社會渣滓。這個時候動手對自己不利。可是她不知道自己這六年經歷瞭什麼,作為一個備受渣滓教育的六年他深知法律的邊緣在哪裡,恐怕招數不比她那個律師少。
“那就先享受第一招吧。”林四狗摸著兜裡的錢包說道。
那個錢包屬於朱萍瑜的,他動手的時候激怒朱萍瑜趁機從她的衣服口袋裡面抽出來的。不但有錢包還有手機。拿到手機之後立即關機把手機卡取出來,連同錢包一起交給孟嘻嘻。
孟嘻嘻的前男友是賣二手手機的,還是臟的那種。所以知道怎麼處理。他隻要裡面的信息。至於錢包裡面的各種卡不刷爆怎麼對得起大律師。有手機,有身份證,有銀行卡,想要把一個人的卡刷爆不是什麼太難的事兒。
林四狗隻是看瞭一眼身份證上面的信息。戶口所在地不再是玉林鎮而變成瞭昊城市,那是跟封城一個級別的縣級市。是省城外縣之一。跟封城一南一北在省城的兩側。
有瞭身份證自然就找到瞭她的居住地。看看她的購物信息自然就能找到她的傢庭住址。比如她給自己父母買東西時候的收貨地址就是傢庭住址。所以現在的網絡時代沒有人是安全的。隻要有記錄就能知道太多的信息。
自信的朱律師第一時間被扒光瞭。
這還隻是第一步。
兩個人幾乎是前後腳回到的火鍋店。隻不過孟嘻嘻帶著東西提前走瞭,林四狗繼續吃。朱萍瑜坐在座位上好半天才恢復情緒。一眼不看旁邊的林四狗,覺得他是虛張聲勢自己決不能弱瞭氣勢。所以假裝該吃吃該喝喝。陸芳伊看不懂。
兩個人是什麼情緒?不是舊相識麼?但是她身份尷尬,跟林四狗是那種關系所以也不好多問隻是悶頭吃著。很快吃完準備付賬。陸芳伊自然是去付賬。朱萍瑜冷笑著站起來看著林四狗自顧自的整理衣服。
林四狗依然大快朵頤的吃著,他練武之人自然消耗大。吃肉也比別人多。看著朱萍瑜朝著他冷笑林四狗舉起酒杯朝著她示意瞭一下,然後幹瞭。
朱萍瑜懶得搭理他,準備走。可是伸手一摸手機不見瞭。仔細再摸摸發現手機和錢包都不見瞭。臉色一變仔細一想自己確實帶在身上,而從表姐傢裡到這裡發現就林四狗近距離觸碰過她。
“混蛋,把東西還我……”朱萍瑜直接氣呼呼的來到林四狗的身邊伸手怒道。
“朱律師,說話要證據,憑空誣賴我可以告你誹謗,雖然估計告不贏但是那也是我的權利,你不能強奸我的權利。”
林四狗坐在座位上頭都沒抬說到。
“你……不拿出來我報警瞭……”朱萍瑜怒道。
“隨意,那是你的權利,我一樣不能強奸你的權利,雖然我想強奸你……”林四狗話很難聽。
“你說什麼?信不信我告你……”朱萍瑜怒道。
“的權利……”林四狗咽下去一口肉痛快的說到。
“哦不好意思,我說話大喘氣瞭,我說的是想強奸你的權利,不是想強奸你,不過你要是有特殊愛好,喜歡被人強奸我可以滿足。不過還是算瞭,我怕回頭你不認賬我就慘瞭。”
林四狗大大咧咧無所謂的滿嘴污言穢語。
兩個人聲音很大,旁邊的人都看瞭過來。
朱萍瑜看他如此自信突然間想起來,在他這一桌一直有一個不聲不響的女孩子吃飯。那個人不見瞭,很可能東西被帶走瞭。這就沒地方說理去瞭。
捉賊拿臟,捉奸拿雙。
這類盜竊的案件不抓現行警察也沒辦法。她回想瞭一下剛才她們呆的地方很隱蔽可能沒有攝像頭,那麼也就是說自己沒辦法。除非現在能夠定位那個手機。可是警察怎麼會給自己浪費那個警力。
“好,果然是狗改不瞭吃屎,你就是個賊坯子,永遠都是。”朱萍瑜指著林四狗怒道。
“光天化日之下言語羞辱加污蔑,朱律師我這可都錄音瞭,給我道歉,不然我報警瞭……”林四狗舉起手機示意自己開著錄音功能。
氣的朱萍瑜氣結,一跺腳走瞭。
告她隻是開玩笑。不過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羞辱她而已。他也不是知名人物,名聲不值錢。打官司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朱萍瑜氣呼呼的下樓,再也繃不住情緒。弄得陸芳伊有些覺得奇怪,這情緒怎麼說不好就不好瞭。難道跟她那個老鄉有關?難道以前兩個也有一腿?
這是林四狗送給朱萍瑜的第一個禮物,這個禮物後續怎麼樣就看朱律師的自我防護意識怎麼樣瞭。如果及時去掛失銀行卡去改密碼也許還來得及。不過第二個禮物在她們離開傢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瞭。
你說我是賊坯子那就要準備好被賊光顧的準備。
朱萍瑜和陸芳伊回到傢一開門就覺得奇怪,好像屋裡少瞭點什麼東西。然後發現朱萍瑜的行李不見瞭。陸芳伊趕緊去看自己之前的首飾什麼的,卻一點也沒丟。
除瞭朱萍瑜的行李,唯一丟瞭的就是冰箱裡的一瓶飲料。
作為律師的朱萍瑜知道一些作案的情況,門沒有任何被撬過的痕跡這個賊是個高手,而且好整以暇。目的就是自己的行李,此時她腦袋嗡嗡的。行李裡面有筆記本電腦和幾份重要的文件。尤其是幾份文件都是秘密文件,是她代理案子的文件。
這次來到這裡一方面是看看自己的表姐和阿姨。更重要的是處理那個代理案件。哪些文件一旦被有心人看到就麻煩瞭。既然是沖著自己來的。是誰?是那個案子的相關人員跟著自己來瞭?還是……
還是林山虎?真的是就是林四狗。他讓孟嘻嘻跟著陸芳伊自然不隻是找到朱萍瑜。她們兩個前腳離開傢後腳林四狗安排的人就來瞭,嘗試著敲門屋裡沒人,直接開鎖。什麼也沒拿就拿瞭那個行李。
不過朱萍瑜和陸芳伊陷入瞭思維盲區。很多事情很簡單隻不過沒想到,朱萍瑜依然在疑問怎麼可能是他,他怎麼知道自己來,怎麼可能分身做這件事。還有他怎麼知道這裡,這一切都不可能啊。
想不明白以後再想,當務之急是報警看能不能找到東西,尤其是那些文件千萬不能泄露。
可是警察查找瞭這個小區的監控錄像發現的確有人帶著朱萍瑜的拉桿箱出去瞭。可是那個人戴著棒球帽,穿著衛衣遮蓋瞭臉還帶著口罩。出門之後根本不知道去哪裡瞭。一個行李警察也不可能太當真的給找,朱萍瑜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
尤其是裡面隻有一個筆記本電腦的情況。
朱萍瑜冷靜的如同一尊雕像,實際上內心已經翻江倒海。自己從業以來有瞭今天的地位不容易,那個東西丟瞭就是重大的紕漏很可能讓自己好幾年緩不過來,甚至徹底離開這個行業也不是不可能。怎麼辦?
“表姐,我來的事情有別人知道麼?”朱萍瑜問陸芳伊。
“沒有啊,除瞭我就沒……”陸芳伊猶豫瞭一下,本來是沒人知道。但是那個人知道啊,還打聽瞭表妹的情況,難道有什麼問題。
“姐,你猶豫什麼,還誰知道你告訴我。偷東西的人一定是知道我的行蹤,那個行李箱裡面有很重要的文件,如果丟瞭我這幾年就白幹瞭。很可能要失業。我來這裡知道的人不多,除瞭你還有誰知道?”
朱萍瑜逼問陸芳伊。
“不可能啊,他雖然知道你來,可是不知道我傢啊。而且……哎呀不可能是他。”
陸芳伊說著有些說不出口。因為說出來肯定要暴露兩者之間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