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四狗沒想到文超辦事這麼給力,竟然真的找到瞭這幫人。高老頭怕林四狗麼,未必。盜墓的人是發死人財,同樣他們也不介意弄死人。而且盜墓團夥之間有很多火並。他們這一團能生存下來一方面是有穩定的輸出。另一方面卻是心狠手辣。
但是隔行如隔山,他們盜墓也許心狠手辣,不惜殺人。可是對於流氓這個行當他們沒有瞭解,隻是找瞭參照對象。杜冷那是有名的流氓他們自認為惹不起。可是杜冷被林四狗幹趴下瞭。那麼自然而然的他們也不會認為自己能硬碰林四狗。
高老頭有農民式的狡猾,但是卻沒有多少應對大場面的智慧,尤其是被林四狗這一咋呼心裡立即沒底瞭,農民見識不足顧此失彼的特性就顯露出來。
盜墓團夥不是小說裡和影視劇裡面寫的摸金校尉,不是搬山道士。沒有那麼嚴密的組織,更沒有有那麼高深的武功。他們這個行當也許有世代相傳的盜墓手段。但是除瞭這個之外他們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盜墓賺錢麼?一般般。錢都被中間商給賺瞭。
說到底他們就是一群苦力,沒有良好的銷售渠道,哪些東西挖出來隻能自己擺著看。這些東西要賣出去不但要有渠道還要有講故事的能力,而且要瞭解這些東西的價值。可惜,對於農民出身的他們來說根本不具備這些素質。
價值一百萬的東西,他們能賣二十萬就是大數瞭。甚至三五萬都出手。因為不出手就是一個死物,出手瞭才是真正的錢。所以做賊的很少有發傢的,做中間商銷贓的才能拿到多一點錢。而真正的錢都被那些真正壟斷這個行業的人給賺瞭。
一件東西從土裡挖出來,第一手賺取的利潤不足百分之一。第二手能賺的多一點。然後這些東西到瞭真正的行傢手裡,捂上幾年編造一個故事拿出來拍賣。既成全瞭自己的名聲也獲得瞭大量的金錢。甚至炒作一下還是暴利。
不過這種人可不好當,不但要有深厚的財力,還要有各種過硬的關系,更重要的是要有一定的地位。講出來的故事有人相信。這才能賣個好價錢。
林四狗所在的監獄自然有這種人,他把這個生態鏈講述的非常清楚。盜墓賊說實在的就是些苦力,可憐的傢夥。除非能挖到他們認識的稀世珍寶,否則也就那麼回事兒。
“我不能跟你見面的,這是規矩。”高老頭囁喏著說道。
“為什麼?想賣東西卻不跟買傢見面,誰定的規矩?”林四狗堵上門問道。
“哎呀,你是駝夫的人,跟你見面老大會不高興的。我們不能知道駝夫的身份,這是忌諱。”高老頭為難的說到。
駝夫,運貨的中間人。是這條道上專門走貨中間人的說法。林四狗忽然間懂瞭,這個老農估計信息閉塞而且在他們的組織中是個邊緣的角色,並不知道自己跟韓光遠之間的恩怨,上次見過自己取貨,也許他把自己當成駝夫的人瞭。
自己是韓光遠派去取貨的,目的是吸引火力聲東擊西,但是這個老農應該不知道全部計劃。甚至什麼都知道,見過一面就自以為自己是駝夫的人。
由此推斷韓光遠就是那個駝夫,現在事情對上瞭。韓光遠連接著盜墓團夥和銷售渠道,而他們約定不互相見面,用不見面的方式交接貨物。然後錢應該是走另外一條路。這樣分開保證安全。
一旦有事兒頂多損失點貨物,這韓光遠的腦子果然好使啊。
“我不是駝夫的人,以後我就是駝夫。你把貨給我,我給你錢。隻要是好東西價錢翻一倍。”林四狗信口開河的說到。
“我不敢,也不會背叛老大。你死瞭這條心吧。”老農的態度很堅決。
但是這話就是鬼話,要是沒有想法你會跟文超來到這裡?一定是有所顧忌。既然不是價錢的問題,那就是安全的問題瞭。
“放心,你我交易天知地知,絕不會讓你們的人知道。你手裡總有幾件你們老大不知道的東西吧。賣給我如何……”
林四狗循循善誘。
“沒有,你胡說,我怎麼會背著老大藏東西。那是要……要……”高老頭梗著脖子激動的說到。
但是終究沒說出來要怎麼樣。
“你有,你一定有,拿出來賣給我,我給你三倍的價錢。你知道我出的起的。”林四狗拍著他的肩膀說到。
高老頭心動瞭,抽好煙、喝好酒、睡漂亮女人的日子他過慣瞭,可是這些都需要錢。每次下去取東西大頭都在老大手裡,賣瞭錢雖然分的不少,但是從來也沒人知道老大拿瞭多少錢。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老大的兒子娶媳婦買房買車很輕松。
老大說那些都是他兒子自己的錢,鬼才相信。如果不是他心狠手辣兄弟多,誰他媽的服他。藏東西的也不是自己一個人。既然有人出高價,自己沒理由不賣。前幾天老五的那件東西就賣給瞭文超,價錢不也是很高麼?
“老高,這樣。我跟你做個約定,我出貨你不用管。你以後給我帶來什麼貨我都給高價,如果你帶來別人的東西,我在原價上給你提兩成。我做駝夫你做貨首。”
林四狗又給瞭一個誘餌。
老高還在猶豫,他擔心的是安全問題。
“可是牛老大心狠手辣兄弟多,我有點害怕。”老高抵禦不瞭誘惑說到。
林四狗心中一喜,這就是答應瞭。不過還是有點害怕。
“他們有槍麼?”林四狗問道。
“那到是沒有,不過有弩……”老高頭說到。
“我有槍,他們有多少人?”林四狗再問。
“三個兄弟,都是敢打敢殺的狠角色。”高老頭說到。
“敢打敢殺的杜冷兄弟六個人帶著槍,我們兩個人都放倒瞭,現在我的兄弟更多槍也多,而這些兄弟和槍就是你的後盾。如果牛老大敢擋我財路我不介意讓他跟杜冷一樣。”
林四狗冷笑著說到。這是給老高頭壯膽。他沒指望這個老頭一下子就答應,就是給他提供膽氣。讓他不要猶豫太多。但是沒想到老高頭竟然激動瞭。
“好,我幹瞭。他牛得草下坑就是個棒槌,還不是靠我們這些受益人。早就看不慣他瞭。”高老頭興奮的說到。
林四狗一聽終於明白這個老頭為啥有盜墓的手藝,卻變成一個邊緣人物瞭。實在是一點判斷能力和主事能力都沒有,這麼輕易的就答應瞭自己反而信不過他瞭,不過演戲做全套。
“三哥去賭場拿十萬塊錢,給老高,以後就是合作夥伴瞭,這些事定錢。”林四狗說到。
文超聽得一愣,十萬塊說給就給瞭,但是為什麼要給這個老農,給我不好麼,我也很辛苦啊。但是文超還是去瞭賭場找到白三拿瞭十萬塊。把老高頭打發的興高采烈走瞭。
“三哥,以後這條線就是你來經營。賣出去的東西又你一份。好好做咱們兄弟終於可以一起打天下瞭。不過我不會讓你白幹。老高是外人,你才是兄弟。”林四狗抓著文超的手激動的說到。
文超這才心平氣和瞭一下,這一段時間他替林四狗買瞭幾件地裡面的東西,沒少從其中扣錢。但是依然不滿足。林四狗如此說才讓他滿足瞭。
“高老頭辦事兒我不放心,我去盯著點。”文超高興地走瞭。
林四狗轉頭給胡展和錢莊打瞭電話。
韓光遠的貨首應該找到瞭,大概就是牛老大牛得草。現在他們可以跟張明山匯報然後佈控瞭。一定要保護好高老頭,這是一個鯰魚,能把水攪渾。在他們那個看似嚴密的組織中撕開一條裂縫。
至於以後怎麼做就是張明山自己的事情瞭,收購文物的錢自然林四狗隻是墊付,剩下的張明山自己想辦法。不能讓自己往裡墊錢。流氓不跟警察合作,林四狗當初跟張明山合作是沒辦法也是為瞭對付韓光遠。
現在他讓文超主持這件事情沒安好心,而且讓胡展和錢莊跟隨就是完全把這件事交給瞭張明山。自己也算是對得起張明山瞭。所以他要抽身而退。而且要趕緊回封城瞭,北城沙場的事情不解決他這北城狗哥就隻能叫流浪狗瞭。
流氓不上位永遠是小流氓,一旦上位就不能下來,否則誰都過來咬一口。估計封城的道上都在看著這件事兒。他必須盡快解決。但是走之前還是把劉森強、白三、以及吳傢的兩個啞巴叫來。仔細交代瞭他們一些事情。做好開打的準備,小心牛得草。
不是兩手準備實在是信不過老高頭,這明顯就是個見利忘義的人。這種人三兩句話就背叛就是一個沒有主見沒有計劃的人,見到錢眼睛一熱啥都敢打硬,很大程度上不可能幹的過牛得草,牛得草察覺瞭之後一定會用霹靂手段反擊。萬一錢莊和胡展操作不當波及到賭場。到時候免不瞭一場惡戰。小心駛得萬年船,必須要做好這方面的準備。
至於文超死活就隨意瞭。
林四狗交代完這些就去給大哥林海龍送別。結婚結束瞭該離開瞭,作為公職人員他們很忙的時間有限,何況省城那邊還有更加盛大的答謝宴。臨走之前林四狗把林海龍拉到一邊。
“哥這個你拿著,賭場的提成。你那兩個親戚是真給力啊。五百萬不聲不響的扔在這,連感覺都沒有。這些你拿著在城裡不比鄉下,花銷要有的,不能真的吃軟飯。”
林四狗說著把一張卡塞在林海龍的手裡。
“多少?”林海龍看著卡問道。
“別問,反正來得快你拿著正好。”林四狗說到。
“你留著,做點正經事兒。”林海龍要拒絕。
“放心吧,我正在做正經事兒。這些錢你拿著比我拿著有用,等你有能耐瞭拉我一把。就算我提前投資瞭。”林四狗說到。
林海龍總覺得不踏實,事情不那麼對。不過這錢是賭場的提成他想瞭想還是拿著瞭。自己的確需要錢。
“你不要惹事,出來瞭生存不易,等兩年我站住腳就把全傢接過去。”林海龍說到。
“行瞭,你這些年也不容易,別太著急瞭。我們終究還年輕。過幾年就好瞭。還有那個方晴你要小心,對你賊心不死……”林四狗反過來規勸林海龍。
熱情的送別瞭林海龍和嫂子周燦。然後林四狗和姚蘭溪也準備回封城辦事。林四狗的母親還打算留兩個人幾天。林四狗以醫院有考試要陪姚蘭溪考試的理由拒絕瞭。林四狗的母親一聽要考試當醫生,這是大事兒反過來催促兩個人趕緊上路。
出瞭大門口舅舅的車已經再等。不過兩個人一上車發現,副駕駛上坐著方晴。
“你怎麼在這?”姚蘭溪奇怪的問道。
然後又戒備的看瞭看林四狗。林四狗表示很無辜我沒叫她。
“我車撞壞瞭,人生地不熟的總得告訴我車在哪裡修吧,我去看看車修好沒有。後面的保險和賬單你們誰幫我處理?不得自己來麼?”方晴對著倒視鏡抹瞭抹口紅照瞭照沒有問題才從容的說到。
姚蘭溪到是沒詞兒瞭,這事兒還要怪自己。是自己沒弄好結果出車禍瞭,得虧沒出大事兒,否則說不清楚瞭。
“電話不是留給你瞭麼,你自己聯系就是。”姚蘭溪說到。
“都說瞭人生地不熟的,我一個女人不往死瞭宰我,讓她陪我去一趟壯聲勢,也省的挨欺負,我這種死瞭男人的女人啊,多可憐?”
方晴在倒視鏡裡看瞭林四狗一眼說到。
“誰沒死過男人,死瞭男人就要去勾引別人的男人這天下不是亂瞭?”姚蘭溪一看她對著小流氓使勁兒立即怒瞭。
“咦?你也死過老公?”方晴回頭看著她。
“很稀奇麼?很光榮麼?用不用見到個人就拿出來說?”姚蘭溪回懟。
方晴點瞭點頭沒說話,然後帶上墨鏡。
黃忠毛聽出點滋味兒來瞭,這個有錢的女人是看上自己的外甥瞭。姚蘭溪是防備森嚴啊。自己真是多事兒也沒打聽清楚。誰知道這個女人是這種貨色。早知道說出天花來也不讓她上車。
到瞭玉林鎮三個人打車直接奔封城,一路上姚蘭溪挽著林四狗秀恩愛。方晴則無所謂的玩兒著手機。快到封城的時候林四狗接到瞭電話。是劉森茂打來的,三蹦子被人砍瞭。動手的是白大桿子的人。
林四狗放下電話在冷笑,自己還沒倒下那這些人就想推一把,真是覺得自己好欺負。
“你砍瞭他們幾個人?”林四狗拿起電話問道。
劉森茂絕不是那種挨打受氣的性格,光說三蹦子被砍瞭不太正常。一定還有後續。
“還是四叔瞭解我,我能讓他們好受?砍瞭四個,其中一個重傷。”劉森茂說到。
“我們的沙場被封瞭,但是他們的還在。現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召集人手幹他們。必須打回去。”林四狗冷冷的交代。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四叔,咱們沙場賬上沒那麼多錢瞭。自己人沒多少,打起來恐怕要花不少錢。”劉森茂這才放出自己的想法。
打架砍人他喜歡,但是現在的流氓打架都是要花錢的。有時候打的就是財力。
“放手去做,錢不是問題。”林四狗說到。
方晴終於坐直瞭,電話她聽明白瞭,這個跟林海龍很像的人正在指揮人砍人。這是一個社會人。難怪那天那麼粗俗,那麼兇猛,真有砍人的氣勢,想到這些雙腿交叉瞭一下換個姿勢,有個地方有些異樣的感覺。
“害怕瞭?我男人北城林四狗,綽號狗哥。從裡面出來那天不砍人?不聽話你走不出封城信不信?”姚蘭溪抓著機會開始警告方晴。
不過方晴沒怎麼害怕她隻是好奇驚訝,到是把旁邊的司機嚇壞瞭。到瞭地方死活不敢要錢。林四狗也不至於差他這點,掉份兒。還是給瞭。
到瞭修車的地方方晴不斷用眼睛瞄著林四狗。
“你先回傢,我去沙場那邊看看,小弟被砍瞭我總得去看看。”林四狗打發姚蘭溪。
姚蘭溪警惕的看著兩個人。
“行瞭,她也不在封城,還能怎麼樣。一炮爽完瞭就完瞭。一會兒我還有事兒她也走瞭,這輩子見不到。放心吧。”
林四狗當著方晴的面直接跟姚蘭溪說到。
“你過分瞭啊。”方晴怒道。
“活該,被白操瞭爽吧?”姚蘭溪粗俗的說到,轉身打車走瞭。
林四狗陪著方晴去負責維修保養的售後服務店,保險公司已經來處理過瞭。傷的不算太嚴重。過幾天就能開走。人傢很客氣,是正規的售後服務根本不存在什麼宰客的情況。
弄完這些林四狗要走方晴卻擋住瞭他。
“真的提瞭褲子不認人啊,好歹請我吃頓飯,從昨天到現在我都沒吃飯。兩條腿都合不上瞭勉強起床,走路哪裡都疼,你爽完瞭就不問問?”方晴雙手插著風衣的口袋平淡的說到。
好像說的不是自己的事兒。
“說那個沒有用的,你不脫光瞭我能上?我爽瞭,難道你不爽。忘瞭最後你怎麼說的瞭?自己發熟的樣子忘光瞭?可是你親自說的被操的很爽的。”林四狗冷笑著說到。
“還真是流氓啊,行,我惹不起你,看來回去我要跟林海龍好好哭訴一番瞭。”方晴抬頭說到。
“那又怎麼樣?我哥終究是我哥,還能怎麼樣?”林四狗說到。
“其實你們男人啊還是不瞭解男人,我雖然是他曾經的女人,可以被任何人操,但是被自己弟弟操瞭,還是強暴。你說他心裡能舒服麼?會不會對你產生想法?”
方晴悠然的說到,臉上帶著得意的神情。不過得意沒多久,下巴就被林四狗粗暴的抓住,擺正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然後伸手摘掉瞭她的墨鏡,讓她看的更清楚。
“操弄人心啊,真以為我是個沒文化的流氓。你說他會不會想到是你把我當成他瞭,當成替代品瞭。就算退一萬步你說的都對,那又如何。親哥就是親哥不舒服能怎麼樣?我也沒打算去他身邊,你也看到瞭我還有事業,其實當流氓挺爽。”
林四狗盛氣凌人的說到。
方晴感覺這個男人跟一頭危險的老虎一般,自己如同那扔進老虎籠子的血肉,隨時有被他沖上來撕碎吞噬的可能。以前還隻是覺得身體被侵犯瞭,現在感覺自己的靈魂也被強暴瞭。這個人太危險,太兇猛,太有男人味兒瞭。
這個人不可能替代林海龍,林海龍永遠溫文爾雅,就算是傷心也極力忍著,寧可折磨自己也不會讓自己受到傷害,而這個人相反。對於世間的一切威脅第一反應就是去撕碎,而不是妥協。
林海龍那種人是有大智慧,或者說是學會瞭對生活的妥協,從這種妥協中找到自己想要的。而這個東西不是。他是把所有擋路的東西都撕個粉碎。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太強勢。
如果當初換做是這個男人,自己懷瞭孩子他會怎麼樣?他會撕碎世界的一切來保護那個孩子,來保護自己吧。如果自己想要離開他打掉孩子估計會連自己一起撕碎。可是如果跟他在一起自己受到欺負他也會撕碎一切保護自己。危險而安全。自己當初如果遇到的是他現在會怎樣?
呼吸有些急促,胸脯在起伏。
“林山虎,想沒想過去省城發展。這裡的水太淺瞭沒什麼風浪。你要是來省城我幫你,我有錢,哪裡才有更廣闊的的天地。”
方晴突然說到。她很想占有這個男人。
“呵呵,去省城花你的錢。是不是偶爾還能操你一次爽一爽?”林四狗冷笑著說到。
“也不是不可能,這個要求可以滿足……”方晴也不是黃花大閨女,有些條件說出來一點不害羞。
“省城我會去的,不過不是去吃軟飯。老子的江山一刀一槍砍出來的。老子的錢自己賺。老子要去省城一定是猛虎上山。而不是做誰的下之臣。到時候老子想操你你都拒絕不瞭,想什麼時候操就什麼時候操,想怎麼操你都要擺好姿勢。”
林四狗霸氣的說到。方晴笑瞭,他覺得這個小流氓太不知道深淺瞭。但是更加有趣。自己太喜歡瞭。
“好啊,我等你,我擺好姿勢等你。不過那天你混不下去瞭,記得去省城找我。我的大門給你開著,我的小門也給你留著,不要來的太晚……”
方晴舔瞭舔嘴唇,做瞭一個男人都懂的動作說到,然後扭著屁股裊裊婷婷的走瞭。
林四狗心說我操,還是個熟貨。那天怎麼沒看出來。
“到那天我他媽的連你的後門都開瞭……”林四狗對著她的背影怒道。
不過換來的是方晴扭著屁股裊裊婷婷的走著,背對著他然後伸出一根手指。中指。還使勁兒的朝著空中頂瞭頂,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