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四狗一個腦袋兩個大,孟嘻嘻前不久剛問完他這個問題。今天輪到姚蘭溪問他這個問題瞭。
「看來咱們兩個的關系要走到盡頭瞭?你是跟李三愣子談婚論嫁瞭。不錯,他在這玉林鎮也算是個人物。」李四狗說著要收起自己的傢夥。
天要下雨炮友要嫁人,你要跟李三棱子扯不明白我跟你還玩啥,也不是缺女人。
不過也理解李三愣子,姚蘭溪這種女人,用文雅一點的話說就是個尤物。床下一本正經,床上風騷放蕩,任何男人看瞭都會動心。李三棱子雖然五十多瞭但是也在玉林鎮是一方勢力。這年頭不是流行一句話:隻要有錢,年齡不是距離,種族不是問題,性別無需考慮麼。
林四狗雖然這麼想,心裡難免酸酸的。暗罵道敗傢娘們兒。
姚蘭溪氣的一咬牙,把手伸進瞭林四狗的褲子裡一把抓住他的蛋蛋用力攥住。
林四狗倒吸一口涼氣。
「我操,你個敗傢娘們趕緊放開,疼……」林四狗咬牙說道。
蛋疼,真的是個男人都不能忍耐的痛。
「你胡說什麼,什麼談婚論嫁,我跟你的事兒全鎮子人都快傳遍瞭,我還怎麼談婚論嫁。哪有正經人要我。」姚蘭溪抓住他的蛋蛋狠狠的說。雖然沒有使勁兒擰動但是也夠林四狗受的。
「李三愣子也不是什麼正經人……」林四狗沒好氣的說道。
「我在你眼裡就隻能配得上那種貨色是不……今天我給你擰出蛋黃來。」
姚蘭溪發起狠來也是很潑辣,命根子在人傢手裡。林四狗趕緊求饒。
「錯瞭,錯瞭,我錯瞭。疼……疼……這個蛋裡哪有蛋黃……,別捏瞭你個敗傢娘們兒,那你抽什麼瘋……」林四狗沒好氣的說道。
「你個混蛋,讓你瞧不起我。我讓你侮辱我……」姚蘭溪發飆瞭。
「別掐瞭,掐壞瞭你沒得用的,你個臭娘們兒。」林四狗氣急敗壞的說道。
「不用瞭,反正你也不在乎我,你就是玩我。你根本沒拿我當回事兒。還侮辱我,我不用瞭……」姚蘭溪氣的都快哭瞭,眼圈都紅瞭。
「我他媽的玩你,是你每次玩我好不……放手,不放手我生氣瞭。」林四狗真的有點惱羞成怒。蛋蛋在人傢手裡真的不是什麼好的感覺。
聽林四狗這麼說姚蘭溪噗嗤一下笑出聲音來,終於松開瞭林四狗的蛋蛋。李四狗倒吸一口涼氣,這個狠心的娘們怎麼什麼都敢掐。不由得自己摸著蛋蛋揉瞭揉。心裡決定以後一定要小心這個娘們。
「說的那麼難聽,人傢是女人,怎麼玩還不都是我吃虧。別人怎麼看我?」
姚蘭溪站起來沒好氣的說道。
「你們女人真是不講理啊,爽的是你們,有理的也是你們。」林四狗更加沒好氣的說道。
「女人,女人,在你心裡怎麼想的,總是模棱兩可的我到底算你什麼人。你把我當成什麼人?炮友還是你女人?」姚蘭溪吸瞭吸鼻子眼淚憋回去瞭,舊話重提。
「炮友怎麼樣?女人怎麼樣?」林四狗的蛋蛋隱隱作痛,心煩意亂的問道。
「當炮友,咱倆就明說,以後你別出現在我這裡,我還要臉那,想爽在外面約。你爽完瞭我爽夠瞭一拍兩散就是,以後不願意聯系就斷瞭,誰也不煩誰。」姚蘭溪冷著臉說道。
「做我女人那?」林四狗揉著蛋蛋問道。
「做你女人,你得對我負責啊。我知道你是混黑道的,我也認瞭。我姚蘭溪命不好,嫁個老公不到三年死瞭,留下好幾十萬的債務。好人也不娶我。壞人也就是玩玩我,出去賣我不甘心。我跟你也不求你明媒正娶,但是你總要給我個保障吧。今天你說走就走瞭,明天你想回來就回來,一群混蛋來我這找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說。」姚蘭溪說著眼圈又紅瞭。
「李三愣子來找我的,他想幹啥?」林四狗完全不跟姚蘭溪在一個頻道上。
「你個混蛋,說正經事兒那。你別扯開話題……」姚蘭溪氣的張牙舞爪上去一陣小拳頭,真恨不得剛才把他蛋蛋捏爆瞭。
「行瞭行瞭,知道瞭。保障,什麼樣的保障你才能老實點。」林四狗說道。
一定程度上姚蘭溪說的沒錯。女人麼總要有個保障有個依靠。而是五六歲的年紀背著一身債務,好人是不用指望瞭。跟自己要個保障也不為過。
林四狗話一出口姚蘭溪馬上停下來,認真的看著林四狗。
「你真拿我當你女人,要養我啊……」探究的問瞭一句。
「操,愛說不說,我還養你。誰他媽養我啊。」林四狗沒好氣的說道。
「說……我說……你看看你這酸狗的脾氣,你要是拿我當你的女人,我的事兒就是你的事兒,你的事兒也是我的事兒,你有錢我跟著大富大貴理所應當,你沒錢我養你都行。」姚蘭溪堅定的問道。
林四狗摸瞭摸腦袋,這女人的腦回路自己不太懂啊。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你都知道我不是什麼正經人瞭,還敢跟著我瞎混?不怕哪天我玩夠瞭把你甩瞭?」林四狗皺著眉頭說道。
「那就是我眼瞎,到時候出去賣還是上街要飯我願意。」姚蘭溪嘆瞭口氣說道。
林四狗摟過她的脖子狠狠的在她嘴唇上親瞭一口。
「傻娘們兒……」林四狗說道。
「女人隻有見到自己喜歡的男人才傻。」姚蘭溪紅著臉舔舔嘴唇說道。
「行,沖你這句話……」林四狗說著從衣服兜裡掏出一個錢包。
這錢包還是孟嘻嘻在網上給他買的,裡面有幾千塊錢現金,然後從夾層裡面取出一張折迭的紙條,扔給姚蘭溪瞭。
「這是什麼,就給我一張紙……欠條……我的欠條……」姚蘭溪激動的跳瞭起來。
就是這張欠條壓得她好幾年喘不過氣來,一度成瞭她人生的噩夢。沒想到現在在這個小混蛋手裡。
「怎麼會在你這裡?你給我贖出來的?」姚蘭溪一邊把紙條撕碎生怕林四狗後悔瞭搶回去,一邊說道。
「過程就不用細說瞭,早就到我手裡瞭,如果不是看你剛才那個傻樣,我才不給你。」林四狗壞笑著說道。
「你個混蛋,你早就拿到手瞭卻不告訴我。你耍我……」姚蘭溪氣的撲上去要咬他。
那裡是小流氓的對手。三兩下就把她壓在櫃臺上親吻瞭起來。沒幾下弄得姚蘭溪嬌喘籲籲,但是用力掙紮起來,大白天的這小壞蛋也不看時間不看地方。
「別,門開著那……」姚蘭溪喘息著說道,趕緊掙紮著從櫃臺上逃瞭下來,再不躲開這小混蛋敢開著門把自己辦瞭。
「行,晚上再收拾你。李三愣子來幹啥?」林四狗放過喘息著的姚蘭溪舔著嘴唇問道。
「他以為我是你女人,過來找你沒看到你就讓我轉告你,他要跟你談談如果你有空去一趟他的地方,他說你知道在哪。雖然人帶的不少,但是說話很客氣。」
姚蘭溪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道。
林四狗想瞭一下,突然間覺得李三愣子這是開竅瞭,還是有高人背後指點。
這大白天明目張膽的上姚蘭溪這裡來找自己。無論是不是見到自己瞭,或者無論跟自己談什麼,都會讓周振生產生不好的想法。
這是跟自己玩三十六計中的離間計那。這一招很高。所以自己辦事要快刀斬亂麻。當天事兒當天辦。不能過夜。第一件事先跟現在的老大說清楚。第二件事跟李三愣子畫好界限,而且要鬧的人盡皆知才好。
所以他決定先不走而是拿出電話,然後把藥鋪的門關瞭。
「雖然到點下班瞭,但是你關門幹什麼,晚上還要加班做生意的。」姚蘭溪疑惑的說道。
「偶爾不開一天沒事兒,乖哦。」林四狗拿出手機準備撥號,然後摟過姚蘭溪使勁兒的親瞭親她的嘴唇。
「你個壞蛋,你又想壞事兒瞭。」姚蘭溪沒好氣的說道。
「廢話,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不想你想誰?剛才你以為捏完我蛋蛋就沒事兒瞭。過來給你男人舔舔……」林四狗霸氣的說道。
「討厭死你瞭……」姚蘭溪拍瞭一下他的胸口順從的蹲瞭下去。
嫻熟的解開拉鏈掏出剛才送回去的大傢夥,用手托著並沒有塞進自己的嘴裡,而是抬起來伸出舌頭舔瞭舔林四狗的蛋蛋。林四狗隻覺得一股爽快的感覺從蛋蛋直沖後腦勺。
不過電話打通瞭。
「哥,我是四狗。有件事兒跟您說一下……」林四狗在電話裡跟周振生聊起來今天李三愣子來藥鋪的經過。
電話那一邊周振生沉默瞭一會兒。林四狗感覺蛋蛋被姚蘭溪舔的非常舒服,但是不敢吸氣。搖頭晃腦的忍著。
「這狗東西變聰明瞭,這是要離間咱們兩個人啊。」周振生說道。
聰明,跟這樣的老大做事就是省事兒。一下子就想到瞭問題的關鍵點。
「所以我一回兒去會會他,看他要起什麼幺蛾子,順便給他留點教訓。」林四狗說道。
「沒必要搭理他,錢已經要回來瞭,離他遠點。他背後有警察。我不會懷疑你。」周振生說道。
「哥,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兒,那個人不敢下場。我去跟他說明白,否則我怕這癩皮狗還有別的手段。」林四狗說道。
「行,我讓白三和屠夫他們準備好傢夥隨時待命,你需要人他們立即過去。」周振生說道。
此時姚蘭溪的鮮嫩小舌頭已經離開瞭林四狗的蛋蛋,而是把龜頭吞瞭進去,不斷的用力吮吸,小舌頭不斷的舔來舔去。林四狗爽的不要不要的,伸手撫摸著她的頭,看著大雞吧在她的嘴裡進進出出,十分淫蕩。
掛瞭電話,林四狗才感舒服的吸氣出聲。
「看你淫蕩的樣子,下面是不是濕瞭……」林四狗享受著她的吞吐,問道。
「嗯……已經濕瞭兩次瞭……」姚蘭溪紅著臉說道。
「起來,撅屁股……」林四狗說道。
「你個壞蛋……我們上樓去……別在這裡……」姚蘭溪站起來手裡握著他的大雞吧,胸貼在他的胸口低身說道。
「上次你還答應跟我野戰那,今天在店裡有啥害羞的,老子就喜歡這個調調……」
林四狗一邊撫摸著她的屁股一邊說道。
「你個小壞蛋,開始的時候輕點……」姚蘭溪咬著嘴唇紅著臉說道。
自己順從的轉身雙手扶住櫃臺,林四狗從後面撩起她的白大褂,拉開裙子的拉鏈。裙子順著修長穿著黑絲的大腿就滑瞭下去。裡面是一件黑絲褲襪。裡面若隱若現的是一件黑色貼身三角褲。
一伸手一同把兩件東西脫下來到膝蓋的地方,看瞭看姚蘭溪的小徐額,果然有一絲絲粘液。伸手蹭瞭蹭陰唇,姚蘭溪扭動著屁股發出嗯的一聲。
「今天你這麼乖,我就發發善心讓你享受一下……」
林四狗說著伸手在她的白大褂兜子裡一掏,果然又一包濕巾。打開濕巾取出一片,仔細的把她的小穴和屁股擦幹凈。伸手輕輕的分開她的雙腿,蜜桃形狀的小翹臀分開,小穴徹底袒露,林四狗蹲在地上用舌頭輕輕的舔那個門戶。
「啊……嗯……寶貝……好舒服……」姚蘭溪咬著嘴唇輕聲的享受著。
感覺林四狗跟孟嘻嘻實踐過,最近這舌頭舔的不再是毫無規律,胡亂遊走,而是在陰唇,陰道口,陰蒂上面來回有次序的遊走,弄得姚蘭溪彎腰扶著櫃臺嬌喘籲籲,淫叫連連。
「你個小混蛋,是不是有瞭別的女人……啊……哦……我上次……可沒教你這些……哦……好舒服……你肯定是舔過……哦……別的女人……你個沒良心的……」
姚蘭溪一邊享受著扭動屁股配合,笑臉潮紅咬著嘴唇呻吟,一邊頭腦清醒的開始責問林四狗。
林四狗沒搭理他專心的在舔,姚蘭溪激動的身體和越來越濕潤的小穴,配合著自己舌頭的蠕動不斷的呻吟聲讓他覺得特別有意思。直到小穴濕漉漉的全是水瞭,他才停止。
「啊……你個沒良心的,說,還舔過那個騷貨……」姚蘭溪扶著櫃臺回頭嬌嗔的看著他。
不過回答她的註定不是語言,而是林四狗的大雞吧,對準濕潤的小穴一挺腰,噗嗤一下插入十多厘米。姚蘭溪啊的一聲,感覺瞬間身體被塞滿,幸福感充斥著自己。
「都說瞭我是個流氓,作為流氓怎麼可能隻有你一個女人,現在後悔瞭,還來得及……」林四狗慢慢抽插著說道。
「你個壞蛋,記得戴套,別帶回來病。否則……哦……啊……否則……嗯……我把你這東西剪掉……」姚蘭溪享受著抽插說道。
她心中明白,林四狗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隻有她一個女人。雖然兩個人相處時間不長但是能感覺到這個小子是看三步走一步的性子。作為一個流氓能打,已經闖出去名聲瞭。手段又不差,人也帥。肯定有些小姑娘往上撲。
防不勝防,也就不防瞭。
「你就這麼認瞭?不吃醋我會很沒有成就感。」林四狗恬不知恥的說道。還拍瞭她屁股一下發出啪的一聲。
「我不認你就不找瞭?攔不住……索性不攔瞭,不過話跟你說明白,我……哦……我不想那天有個潑婦打上門找我算賬……」姚蘭溪感覺到林四狗的大傢夥越插越深,自己感覺越來越爽快。但是依然沒忘瞭提要求。
啪啪的聲音緊接著響起林四狗感覺到瞭她的興奮和濕潤,立即啪啪的抽插起來,撞擊的她的小屁股一陣陣抖動,浪叫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二十分鐘三次高潮,姚蘭溪已經氣喘籲籲瞭。
「那是一個傻姑娘,半路上撿的,離開我能死那種。那天介紹你認識。以後我盡量不找別的女人瞭。」
林四狗感覺到瞭姚蘭溪高潮過後稍微休息一下,扶著她的屁股說道。
「你個不要臉的,我不見,我給你說那天你要是回來沒這個勁頭瞭,我跟你沒完……」姚蘭溪喘息著說道。
剛才三次高潮,讓她酣暢淋漓,但是也有點站不住瞭。
「這勁頭你就滿足瞭,我再沖鋒一次才能射,你準備好瞭麼……」林四狗的雞巴插在她的小穴裡。手指輕輕的撫摸著陰蒂說道。
「來吧,給我死亡高潮,讓我看看你的……啊……我操……你個大牲口……輕點……」姚蘭溪話還沒說完就浪叫起來。
一浪高過一浪的沖擊。又過瞭十分鐘。姚蘭溪已經不記得高潮幾次瞭,或者說一直在高潮。淫水噴的滿地都是。而小流氓的精液噴的她小穴周圍和屁股上面到處都是。
一頓操作猛如虎,幫姚蘭溪擦幹瞭屁股上的精液,還有小穴上的淫水。姚蘭溪精疲力盡,感覺差點被弄死。林四狗全身放空。
「小壞蛋,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你省著點……」姚蘭溪說道。
「知道瞭,就你操心多。要不要再來一次……」林四狗問道。
「滾蛋……」姚蘭溪說道。
「你好好在傢待著,我去找找李三愣子,有事兒不過夜,你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混日子,我總要去看看他,看看他想幹什麼?」
林四狗說著穿好褲子摸瞭摸兜裡的拳刺,這老小子沒憋著什麼好屁。找自己就是惦記上自己瞭,這就去看看他。李三愣子所說的老地方應該是指哪個廢品回收站。
姚蘭溪囑咐他一定要小心,目送他離開,這個小男人真是生猛啊。自己今後也是有男人的人瞭,是好是壞?誰知道那,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目前看是不錯的。現在想做的就是過完癮舒舒服服的洗個澡睡一覺。
林四狗一路上繞來繞去的來到那個廢品回收站。果然這裡再次開張瞭,成為新的賭場。依然有人看門。
「你找誰?」看門的換人瞭,所以不認識林四狗。
「我叫林四狗,聽說你們老大找我,我過來看看。」林四狗說道。
一聽這個名字看門的人臉上立即漏出嚴肅的神情,趕緊拿出對講機說話。沒一會兒大門打開把林四狗領著進去瞭。回收站的廢品好像又多瞭。推開屋門,發現這裡已經重新開始瞭很久。賭徒三三兩兩的在吆五喝六的開賭。但是場面遠不如他上次來的時候那麼熱鬧。
有人認出瞭林四狗,不由得低聲說瞭一句咬手狗。很多賭徒都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孤身一人走進來的林四狗。沒停下來的也被帶著好奇的看著林四狗。小聲說著那就是咬手狗。專門掰斷人傢手指。
林四狗聽著也就當沒聽到,作為一個流氓總得有個嚇人的稱號,所以隨他們去瞭。咬手狗也不錯,早晚有一天自己要變成吃人虎。那時候誰都得叫自己一生虎爺。林四狗帶著雄心壯志來到瞭賭場的深處。
李三愣子還在,胳膊上打著夾板掉在脖子上。看著林四狗的到來他身邊十多個小弟一個個嚴陣以待。上次那三個人都不見瞭,這些人看著一個個盡量展現自己的兇神惡煞的模樣,實際上啥都不是,也就嚇唬嚇唬人。
「聽說李三哥找我,不敢讓您久等,我過來聽聽有啥吩咐。」林四狗淡淡的說道。
李三愣子臉上陰晴不定,最後擠出一個笑臉。
「不打不相識,找你自然是有好事情,小兄弟裡邊請,咱們慢慢說。」李三愣子是老流氓瞭,現在讓他給一個小後輩賠笑臉,心中自然是萬般的不痛快。
雖然歲數上李三愣子跟林四狗的舅舅黃忠毛是一個輩份的,但是江湖道上林四狗叫他一聲哥,也說的過去。
「李哥這麼說我要是不給面子,真就是不知道好歹瞭。上次多有得罪,李哥請。」林四狗說著毫無所懼的邁步往裡走。場面上的客氣話自然是誰都會說。
李三愣子讓小弟在門外等著,他跟林四狗進瞭隔壁的小屋子。這個屋子簡單的放著幾張椅子,一張桌子,還有一個保險櫃。籌碼整整齊齊的放在桌子上。
「不知道李哥找我有什麼關照?」林四狗開門見山的問道。
「哎,小兄弟,不瞞你說我很羨慕周振生,他真是幸運,你剛出來就投他瞭。弄得咱們兄弟一場誤會。如果你跟著我幹,這賭場有你三成。幹得好一年三十四十個總是有的。」李三愣子拿出煙遞給林四狗說道。
林四狗擺擺手示意他不抽,李三愣子自己點瞭起來抽瞭一口。
「多謝李大哥厚愛,上次的事兒多有得罪。我年輕冒失瞭在這裡給大哥賠罪。至於說跟誰要看緣分。我跟李大哥緣分不到,那就沒有辦法瞭。」林四狗笑著說道。
表面的話自然說的謙虛有禮,捧著李三愣子說。但是實際上對於李三愣子的暗示他聽懂瞭,李三愣子在拉他入夥,並且開價是賭場的三成利潤。按照他說的三四十個。
那也就是說他這個賭場每年有上百萬左右入賬,如果是真的這個傢夥可真沒少掙,但是林四狗絕不會動心思。人在江湖講義氣是一方面,自己剛出來就頻繁換老大以後別人怎麼看自己。再說從換瞭新老大必須有投名狀。這投名狀恐怕就是這舊老大,他幹不出來。
再說,李三愣子哪有那麼好心。
李三愣子一邊抽煙,假裝聚精會神的聽著林四狗的話,一邊在鼓搗手機,好像有什麼必須回的信息。
「小兄弟,我知道你舅舅是黃忠毛,當年我跟他有點誤會。不過都是被那個娘們騙瞭。這樣,你不必出面,也不用得罪現在的老大周振生。讓你舅舅來跟我合作,我知道他也開瞭個窩子,兵合一處。我給他三成股份。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賭場有麻煩的時候你能出手幫一幫。這個提議怎麼樣?」李三愣子敞亮的說道。
林四狗心中冷笑,跟你混一起那是與虎謀皮。
「李大哥說的言重瞭,都是幹這一行的,舅舅開瞭個窩子想來影響大哥的生意瞭。這樣,我一會兒打電話讓他老人傢把那個窩子關瞭。以後不開瞭。絕不影響李大哥的生意。」
林四狗知道他身後的那個靠山就是杜愛國,出瞭這麼大的事情杜愛國如果沒有摸清自己的底細才是奇怪瞭。現在假惺惺的跟自己合作,肯定沒憋著好屁。如果舅舅或者自己跟這個賭場有關系,看著吧杜愛國有一百種方法讓自己再回去,甚至連舅舅都抓進去。
所以他退避三舍。這句話一說完李三愣子突然間真的愣住瞭,好像一下子沒詞瞭。接下來竟然不知道怎麼說瞭。過瞭一分多鐘才猛然反應過來,「哎……小兄弟,別那麼說。我李三愣子也不是吃獨食兒的。有財大傢發,有錢大傢賺。」
話說的極其牽強和沒營養。林四狗突然意識到可能剛才自己的回答超出李三愣子的劇本瞭。也就是說這一切不是李三愣子的計劃,或者說不是他的本意,而是有人指揮他。
誰?杜愛國?林四狗的警覺性就上來瞭。
「既然小兄弟沒這個打算我也不強求,以後如果想跟哥哥一起發財瞭,直接過來。如果老周那邊混得不如意,哥哥的大門永遠給你打開。」李三愣子虛情假意的說道。
「如此多謝李大哥,這怎麼話說的。讓我多不好意思。李大哥真是寬宏大量。多謝多謝……」林四狗熱情的說道。
「客氣瞭兄弟,你是人才,我求賢若渴啊。」李三愣子也熱情的說道。
「那什麼,大哥,既然不怪罪,我也就厚著臉皮有件事求你。」林四狗說道。
「別,求不求的,說,哥哥能做到一定幫忙。」李三愣子笑著說道。
「嗨,李大哥不是什麼大事兒,我這人平時也好玩兩把。這來都來瞭,您也不怪罪我上次的冒失,我想換點籌碼玩幾把您看看行麼?」林四狗站起來笑著搓著手說道。
「我當什麼事兒那。來哥哥給你拿籌碼,隨便玩兒,贏得你拿走輸瞭算哥哥的。」李三愣子恍然大悟一般說著就上桌子上拿籌碼。
「那怎麼行,不能占哥哥便宜。我給錢……」林四狗說著去掏錢。
李三愣子不要,林四狗非要給。兩個人這一推讓。結果林四狗的力道用得有點奇怪,李三愣子沒拿住嘩啦一下子籌碼灑瞭一桌子。兩個人趕緊收拾。把籌碼重新裝好。
「哥哥,您要不要錢我就沒法在這玩兒瞭。這是五千塊錢您必須收著。」林四狗說著把錢放在桌子上。
「行,兄弟,太客氣瞭。這樣哥哥也不能小氣,我再給你加五千的籌碼,你要是再客氣就是打哥哥臉瞭,一萬籌碼拿著。」
李三愣子五千塊沒往回推,給瞭一堆籌碼。每一張兩千的。一共五張。然後親自把他送出門瞭。熱情的給他推薦各種玩法。林四狗兩眼放光雙手不斷的搓著,興奮地來回走。就像一個真正的賭徒一樣躍躍欲試。
林四狗進入到賭徒之間,開始下註,李三愣子立即叫來一個小弟,耳語幾聲讓他盯住林四狗。賭場為瞭賺錢都有鬼,盯住林四狗就是暗中通知每個臺子混跡在賭徒之中的自己人盯住林四狗,讓他有輸沒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