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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回 心坦蕩冒雨裸奔對天交 神飄逸拂花吊足向地接

  媽咪的動人風姿和令人銷魂的歡笑,已使司馬偉完全傾心在她的身上,再也不思找女朋友瞭。

  但是,慕容潔瓊的心中卻難以平靜,她想:「我比阿偉大十六歲,而且是他的媽咪。我不能誤瞭他的青春年華。雖然我心中是那麼愛他,愛得發狂、愛得忘乎所以。」所以,她便借兩人在花園散步的機會,很莊重地勸他:「阿偉,我有一個想法和你商議:我知道,你全心全意地愛著媽咪,媽咪也十分愛你,但是,這總非長遠之計。你應該找一個可意的女朋友,將來成傢。因爲媽咪畢竟老瞭,不可能終生與你廝守在一起。」雖然她這不是由衷之言,但她還是得爲自己的心上人兒著想的。

  誰知,阿偉一聽,竟像小孩子一樣叫瞭起來:「好媽咪,我的潔妹妹,我的小親親,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除卻巫山不是雲,有瞭你,我此生決不再接觸任何女人。我很早以前就非常愛你,並以你的美貌、身材、氣質、風度爲我擇偶的標準。但是,我在世界是決找不到一個像你這樣令我鍾意的女孩子的!」

  他接著說:「我永遠與你不分離,非你不娶。媽咪,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你何以說剛才那樣的話?我不要你再這樣說、這樣想。」

  聽瞭阿偉那發自肺腑的熱誠話語,慕容潔瓊的整個心靈都被感染瞭,她淚流滿面,猛地撲進心上人的懷抱裡,抽泣著柔聲道:「好,我的小王子,我的小達達,我的好哥哥!我聽你的就是,再不提這件事瞭。其實,我心裡想的,與你是一樣的啊!」

  他們緊緊擁抱著,兩張淚臉貼在一起。

  情之深,愛愈切,他們一刻也不能分離。

  有時,阿偉外出辦事,慕容潔瓊在傢便魂不守舍、坐臥不安,心境難以平靜,常常依門而立,望眼欲穿地盼他回來。每當聽到汽車的響聲時,她就像一個天真的小女孩,飛奔著迎上前,撲進他的懷中,兩條嫩藕似的玉臂纏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與他親吻。阿偉便抱起她奔回傢中,邊走邊吻她。回到傢,第一件事情便是先作愛,然後,再去做飯或幹別的事情。

  經濟上他們是很寬餘的,有固定的收入,擁有一個占地五十多畝的院子、幾棟各國特色的房子。其中,有一個樓房專門用作運動健身,樓下是遊泳池,樓上置有各種健身器俱。室外有一個網球場,還有一個很大的遊泳池,滿園綠樹成蔭,一年四季鮮花不斷。

  他們的主要精力都花在如何把這個美滿的兩人世界裝扮得更加迷人,讓生活豐富多彩,絢麗多姿。

  她和他都有廣泛的愛好,下棋、打球、跳舞、彈琴、唱歌、遊泳、吟詩作畫、閱讀文學作品……他們生活得比天仙還要美好。

  他們還曾體會過原始人的生活。事情是在他們從「夢中迷媾」發展到「清醒交歡」不久,他不必再「采花盜玉」,她也不必因母子隔閡而愁悵,總之,大傢心中都有一種獲得解放的感覺。

  當時,寡男初嘗禁果,久采不疲;曠女喜逢甘露,如饑似渴!兩個人迷戀得如膠似膝,每天不知作愛多少次。

  那一天上午,慕容潔瓊要到公司去主持一個重要會議。頭一天晚上,慕容潔瓊爲瞭準備資料,沒有與阿偉住在一起。這天早飯後,她穿上一套黑色西服,顯得異常端莊、文雅。臨上車前,阿偉說將有一上午不能親近,要與她接吻。她嚴肅地告誡他:「好哥哥,今天的會議很重要,你可不能破壞我的情緒。」

  會議進行到下午兩點多鍾才散。

  在他們驅車回來的路上,剛到半路,就下起瞭傾盆大雨。到傢後,雖然從下車到入房的距離不大,但二人的衣服都淋得透濕。

  一進傢,阿偉顧不上脫下濕衣服,便將她擁在懷裡親吻:「啊!我的小潔妹妹,一晚上加一上午不能親近你,把我急死瞭!」

  「你真是一個乖孩子!」她端莊地在他臉上撫摸瞭一下,溫順地偎在他的懷裡,與他對吻,也顯得那麼迫不及待、那麼殷切。

  直至她的身子發出瞭輕微的顫抖,阿偉才停止親吻,扶她坐在沙發上,說:「衣服都濕透瞭!我去拿衣服來換上吧!」說著進房間去瞭。

  當他把衣服抱來時,隻見媽咪仍然站在房門口,看著外面的風雨交加、電掣雷鳴。 這時,慕容潔瓊突然産生瞭一個欲望:向這雨裡飛奔。

  阿偉走到她的跟前,從後面摟著她的雙肩,說:「媽咪,過來換衣服吧!」

  慕容潔瓊扭動身子,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在他的臉上吻瞭一下。她站在地上,急急忙忙地脫掉瞭她的襪子,然後脫掉她的衣裳和內衣,直至一絲不掛。

  他屏息地望著她。她的尖尖的兩個乳房,隨著她的一舉一動而顛擺著。 在那明亮的燈光下,她益發顯得雪白。

  她穿上瞭她的橡膠鞋,發瞭一聲野性的疾笑,跑瞭去,向著大雨挺著兩乳,展著兩臂,朦朧地在雨裡跳著她多年前所學的諧和的舞蹈。那是個奇異的灰影,高著,低著,彎曲著!雨向她淋著,在她飽滿的臀上發著亮光。她重新起舞著,小腹向前,在雨中前進著。時而又彎身下去,因此隻見她的臀和腰向阿偉呈獻著,好象向他呈現著一種臣服之禮,一種野性的禮拜。

  阿偉也大笑著,把他自己的衣服也脫瞭。那實在令人難忍!他裸著白皙的身體,有點顫戰著,向那急雨裡奔瞭出去。

  慕容潔瓊,濕透瞭的頭發貼在她的頭上,她回轉瞭溫熱熱的臉,看見瞭他。她的烏黑的大眼睛,興奮地閃著光!她奇異地開步向前狂奔,跑進瞭花園的小徑上,濕樹枝兒絆打著她。她奔竄著!阿偉隻看得見一個圓而濕的頭,一個濕的背脊,在逃遁中向前傾著,圓滿的臀部閃著光:一個驚遁著的女子的美妙的裸體。

  她差不多要到那條大路上去瞭,然後他才趕到瞭,赤裸裸的兩臂抱著她,抱著她溫柔的、赤裸裸的腰身。

  她叫瞭一聲,扭轉身體,把她整個柔軟而寒冷的肉體,投在他的懷裡。

  他癲狂地緊摟著這柔軟而寒冷的女性的肉體,在相互接觸裡,瞬即變成火一般的溫熱瞭。大雨傾盆地淋著他們,直至他們的肉體冒著蒸氣。

  他把她可愛的硬挺的兩乳握在兩手裡,並且狂亂地緊壓在他自己身上,在雨中戰慄著,靜默著。

  然後,突然地,他把她抱起瞭,和她倒在那小徑邊的草地上。在雨聲怒號的靜謐之中,他迅猛地、急切地占有瞭她!

  她順從地與他配合著,兩眼緊閉,因爲她的臉朝上,大雨正嘩嘩地向她的臉傾註。她的身子也在劇烈地扭動……

  他們迅速地、猛烈地完畢,好象一對野獸似的。

  他立即站瞭起來,揩著臉眼上的雨水。

  「瓊妹妹,我們回去吧!」他說,並且扶起她來,一起向屋子走去。

  她讓阿偉先走,自己卻走得很慢,邊走邊采著路旁的小花。

  當她帶著花,喘著氣回到屋裡去時,她看見阿偉已經打開瞭熱風機。

  她的尖尖的乳房,一高一低地蕩動著,她的濕頭發緊貼在她的頭上,面孔鮮紅,通身光亮。她圓睜著眼睛,喘著氣,濕瞭的小小的頭兒,飽滿而天真的滴著水的臀部,她看起來像是另一個人似的。

  他取瞭一條大毛巾被,從上至下擦著她,她像個孩子似的站著不動。然後他把屋門關上瞭,再擦著他自己。她用毛巾的一端包著她的頭在擦著她的濕發。

  他們倆繼續忙碌地擦著頭。剛才那番運動,使他們還在喘息不休。他們各自披瞭一張毛氈,露著前身向著熱風機,並排坐在沙發上靜憩。

  她把毛氈扔掉,光裸著身子跪在熱風機前,伸著頭在搖著,使頭發幹起來。

  他默望著她臀部的美麗的下垂曲線。

  他今天心醉的就是那個。這曲線多麼富麗地下垂到她沈重而圓滿的兩股上!在這兩股間,深隱在神秘的溫熱中的,便是那神秘的進口!

  他用手在她的背後愛撫著,緩緩地,微妙地,愛撫她臀部的曲線和飽滿。

  「你這後面多美麗,」他說,「那是人間最美麗的臀兒!那是最美麗的女人的臀兒!你有一個真正的、柔軟的、下傾的後臀,那是男子們所愛而使他們動心的東西。那是個可以負擔世界的臀兒!」

  他一邊說,一邊輕柔地愛撫著那圓滿的後部,直至他覺得彷佛蔓延的火勢,從那兒傳到瞭他的手上。他的指尖觸著瞭她身上的兩個秘密的孔兒,他用一種火似的動作,摸瞭這個又摸那個。

  他的手緊緊地壓在她那兩個秘密的地方,好象表示一種親切的問候。

  她轉過身去,爬在他的膝上,緊依著他。

  「親吻我吧!」她細聲說。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頭依著他的胸膛。她像牙似的光耀的兩腿,懶慵慵地分開著。屋頂燈光參差地照著他們。他俯著頭,在那燈光裡,望著她的肉體的折紋,望著她開著的兩腿間那叢柔軟的黑色的陰毛。

  阿偉說:「潔妹,我來給你穿上衣服好嗎?」

  她看著他的眼睛,搖瞭搖頭,調皮地說:「不!我不要穿衣服!」

  「爲什麼?」他不明白。

  她說:「我覺得,在傢穿衣服是多餘的,因爲我們時時造愛,衣服一會兒穿一會兒脫,實在麻煩得很!所以,我想體會一下原始人的生活!」

  「太好瞭!我的小潔妹妹實在高明!」他抱著她站起來,在屋子裡奔跑、旋轉。

  第二天,他們開車到超級市場買回瞭夠用一個月的食品和其他日用品。在這一個月裡,他們沒有離開過傢,從早到晚都是一絲不掛的。這樣,他們便可以每時每刻互相欣賞對方優美的身體,百看不厭。

  他們整天都赤裸裸地相互偎依著一起做飯、吃飯、讀書、看電視,手拉手地到花園散步、打球,光著身子到遊泳池裡遊泳。

  她的身子本來是雪白的,因每天裸露著,風吹日曬,白中透出瞭粉紅色,更加美麗瞭。

  他每天不知要在她身上撫摸多少遍,她也特別樂意讓他撫愛。

  每當他們高興的時候,便可隨時隨地作愛,有時在床上,有時在地毯上,有時在花園的草地上,甚至把身體連接起來一起遊泳……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傍晚,他們裸體攜手在花園散步。這時,彩霞滿天,鳥語花香,滿園萬紫奼紅、綠樹搖曳。他們被這迷人的景色深深陶醉瞭,時而在樹林中捉迷藏,時而拉著手又蹦又唱,興奮極瞭。

  在一棵巨大的櫻花樹下,他們靠著樹幹,阿偉把她攬在懷裡,用手帕替她輕輕擦去臉上和胸前晶瀅的汗珠。她把臉貼在他的胸前,不覺心中一動,便悄悄對他說:「親愛的,如果能在這麼好的景色下作愛,一定會很動人的。」

  他拍拍她的臉蛋說:「真是心有靈樨一點通!那我們就開始吧。」

  原來他也有這個念頭,而且有瞭準備。隻見他從樹杈上拿下一個小包,從裡面掏出兩根細細的佈繩,並叫她躺在櫻花盛開的樹下的草地上。

  她不知他又有什麼新花樣,但她也不問,心想,反正一定會很開心的。

  他用兩根繩子分別捆著她的兩個腳裸,另一頭拴在相距約一丈、高約兩米的兩根小樹杈上,把繩子往上拉,固定住。這樣一來,她的兩腿被分開,張得很大,高高吊起,與平躺在松軟草地上的身子幾乎垂直。

  看著這從未想象過的道具和自己的姿態,她明白瞭阿偉的用意,不覺心中一蕩,媚波頻轉。

  接下來,他問:「這樣好嗎?親愛的。」邊說邊用手在她的陰蒂上輕撫慢撩。

  她心中本已十分激動,被他這一挑逗,立即情發難禁,嗓子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阿偉繼續動作著,愈來愈快。她的身子開始扭動,愈來愈烈。

  她實在無法忍受瞭,顫聲央求他:「小達達,請你……不要……再挑逗瞭,親愛的……求你……快點……操我……蹂躪我……,我好需要……」

  他跪在她前面,兩手抱著她高高豎起的修長玉腿,虎腰一挺,一箭中的,差點穿透瞭她的內臟。接著便展開瞭猛烈沖擊!

  她欲仙欲死,嬌呼不止。隨著她身子的遊動,隻見滿天鮮花飛舞、綠葉飄弋、五彩繽紛,使人心蕩神逸。不到兩個小時,她竟然獲得瞭六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最後一次高潮到來後,她閉目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她明明聽見他在呼喚她,但卻沒有力氣回答他。

  他以爲她昏迷瞭,趕緊解下繩子,把她抱在懷裡,撫摸著。

  她秀目微開,小聲地說:「我沒有問題的。放下我,回傢去好嗎?」

  他說:「還是由我抱你走吧。」

  她說:「我自己能走。」說著便掙紮下地。誰知,他剛一松開她的身子,她竟像爛泥一樣立即癱倒在草地上,渾身疲倦,竟無舉手投足之力。她自嘲地輕輕搖頭,不好意思地向他投去乞求的目光。

  他一把抱起嬌軀。

  在回去的路上,她問他,剛才叫什麼方式,竟有如此威力。

  他說,這是從《金瓶梅》中學的。有一次,西門慶便是用這個方法,把正躺在花叢中乘涼的絕色美女潘金蓮弄得死去活來。

  她嬌羞地笑著說:「此法真厲害,我今天也死去活來瞭!」

  他在她高高聳起的乳房上吻瞭一下,問:「真的嗎?」

  她說:「是真的,每次高潮到來時,渾身好象通瞭電似的,每個細胞都在抽搐,既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使人實在難以忍受,覺得自己已經死瞭。今天,我發現自己死過幾次,當時什麼都不知道瞭,醒來後卻發現還在你的懷裡,身上格外舒暢。這大概就是死去活來吧!」說著,把臉貼在他胸前,「吃吃」嬌笑不止。

  接著她又仰起臉,看著阿偉,嘆瞭一聲道:「西門慶這個人真是聰明,竟有這種常人難以想出的怪主意。不過這對我倒有啓發,使我悟出瞭一條哲理。」

  他微微一諤,低頭看著她問:「怎麼,在男女交媾這種事裡,難道還蘊藏著一定的哲理嗎?」

  「那自然,」她說:「天下萬物,其理皆同,就看你有沒有這種舉一反三的悟性。就拿今天的事來說吧,我就悟出瞭這樣一個道理:男女之愛,主要不是肉欲,而全仗一個『情』字;但光有情而無一定合適的環境和氣氛,便會情無所依,愛無所托。有情再加上有景,便能以情禦景、以景托情,情景交融方能盡善盡美。常人往往隻重於情而忽略景的選擇和利用,孰不知深情更須美景托。試想今天,我們的情是自不待言的,但起初並無作愛的欲念。隻是在那美景熏陶之下,才觸景生情,情生而動心,心動而湧愛,愛極而交合。而在我們尚未歡媾之前,你那別具匠心的佈局,卻又是一種漪旖的絕妙風光,十分難得,真可謂:麗人花間臥,玉腿林下牽,情絲拂柔肌,欲焰燎嬋娟。景美、人美、彩霞美,美目傳情,花香、體香、暖風香,香柱貫心。」

  他聽她娓娓而述、朗朗而吟,肅然一驚道:「我曾聽別人說:媽咪是一位少見的才女,文史哲經、詩詞歌斌、琴棋書畫無所不能。今天,我總算見識瞭!啊!我親愛的瓊妹妹,想不到你的文才竟如是之精!」

  「噢!偉哥哥過獎瞭!雕蟲小技,何足掛齒。」她微微一笑又接著說:「在此情此景之下,你尚未與我交合,我已情不自禁、心神皆迷。這種姿勢也很獨到:你把我兩腿高高吊起,使我洞門大張,且角度極佳,使你的挺進深而有力;我則不必分心於姿勢,放松享受、激魂蕩魄。所以,我今天所受到的刺激、所獲得的享受、所産生的興奮,其程度都是以前所沒有過的。一個多月來,我與你愛莫能分,盡情交歡,不知其幾十百千次,每次都曾使我欲仙欲死,得到瞭極美好的享受;但若與今天相比,又算是小巫見大巫瞭。親愛的,我今天好舒暢、好鍾意呀」。

  說完,她動情地伸臂摟著他的脖子,秀目癡癡在看著他,說:「偉哥哥,你真的好棒呀!」

  他也親昵地笑道:「瓊妹也很棒!」

  她動情地將桃臉緊貼在他的臉上,摩蹭良久,然後,又把櫻口印在他的唇上,並把鮮紅的小舌尖伸在他溫暖的口中,久久地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