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春香道:“我早就決定不管生死,都和你在一起。即使你是個殺人犯,大不瞭我們一起被槍斃。但瑞龍,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不然你就拿著你的錢快走,永遠也不要再來找我!”

  “什麼事情?不管是什麼,我都答應你。要是不能和你生活在一起,我要這些錢又有什麼用!”

  “瑞龍,你答應姨媽,今後不要再去犯罪。你要再做這樣的事情,我就不跟你過瞭。”

  “好!我都聽你的。”

  “那好,我們也不要急著晚上走,明天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好,再去上海,否則被人懷疑。另外我們帶這麼多錢在路上,不安全也不方便。”那時北京的正式工人的月薪,也就300-500塊,40萬大概相當於現在4-5百萬。

  晚上二人抱在一起許久不說話。春香想問李瑞龍究竟做瞭什麼,但她不願也不敢知道實情,就自己欺騙自己說那些貪官該殺該搶。李瑞龍非常後怕,擔心自己被警察抓住槍斃,禁不住渾身顫抖。春香安慰他說:“事情已經做瞭,你害怕也沒有用,大不瞭我陪你去死,你被抓住時就說我是你的同夥,我們死在一起。”她撫摸李瑞龍結實的身體,肌肉非常強健,先是撫慰他,摸著摸著春香便來瞭性欲,把手伸進李瑞龍的褲衩,一把攥住陽物,平常晚上那裡大多硬邦邦的,今天軟綿綿的。春香撫弄良久,也沒有多大起色,不禁微微笑道:“瑞龍,你怎麼嚇得陽痿瞭?今後我怎麼辦啊?”

  李瑞龍正在胡思亂想,連春香用手套弄他的雞雞都沒有感覺到,聽她這麼一說,翻身便壓在春香身上,吻瞭她一會兒,下體粗暴起來,褪下春香的褲子,一柄塵根盡入牡丹花心,恣意抽插起來。春香便覺下體舒暢充實,雙腿纏住李瑞龍的腰臀,一味糾纏蠕動,陰道壁被李瑞龍的雞巴磨得酥麻歡樂,哼哼唧唧地說:“瑞龍,我好舒服,你日得我好舒服。”

  李瑞龍聽見,精神暴漲,在春香肥厚的陰唇裡面翻江倒海,不住地說:“姨媽,我日你的逼真舒服,姨媽,你的小逼真好!”

  “我是你的老婆春香,再也不是你的姨媽瞭!我多麼喜歡你日我的逼啊!”

  “春香,你永遠是我的姨媽,你也是我的親媽……”

  李瑞龍想起自己13歲那年生病發燒,春香整天照顧他,把他當成瞭兒子,晚上累瞭就睡在李瑞龍的床上。半夜李瑞龍醒來,高燒退瞭,看見美麗的姨娘睡在身邊,心裡非常感激,覺得她比媽媽還要好。李瑞龍的媽媽對他也很好,但脾氣急生活不順心,常常大聲責備兒子,甚至動手打過他。而春香脾氣很好,極少罵他,李瑞龍僅僅跟她生活瞭一年,就對她的感情不亞於自己的媽媽。但李瑞龍同時又有戀母情結,現在把這種情結轉移到春香身上,乘著春香熟睡,竟然伸出小手,在被窩裡輕輕摸瞭春香的乳房和下體,親瞭一下春香的臉頰,沒有敢吻她的嘴唇。他很想伸進春香的褲子裡面,但始終不敢,隻是意淫他和春香做瞭夫妻,天天跟她性交。想不到自己少年時代做的夢,居然變成瞭現實,李瑞龍想起這些,更加勇猛地在春香的身體裡面折騰。

  而春香想起李瑞龍才到她傢時,臟兮兮的渾身散發著難聞的氣味,她給他一澡盆溫水讓外甥洗。但李瑞龍還小,根本洗不幹凈,春香隻好給他擦背洗身,洗著洗著,李瑞龍的小雞雞忽然翹得老高,讓春香的臉都紅瞭。沒想到當年的小雞雞現在深深插在她的逼裡面,猛然間精液像機槍子彈一樣射進春香的子宮,將她身體內部所有的快感都爆炸瞭,春香抱著李瑞龍渾身顫抖瞭許久。

  第二天春香先去飯店辭職,說很長時間沒有回傢,她和丈夫準備返鄉,今後不一定還到這裡打工。老板程有德打過春香的主意,卻發現春香軟硬不吃,給多少錢她也婉言拒絕,也不得罪他,程有德不敢也沒有機會強迫春香,隻是乘機摸過春香幾次。春香寄人籬下不敢造次,很有禮貌地警告甚至哀求老板。那程有德隻好放過她,但心裡總是放不下,還在暗地裡算計如何得手,見春香要走,以為是因為自己的猥褻騷擾,有些過意不去,臨走時給瞭春香一個紅包。春香討厭程有德的為人,又不缺錢,回傢的路手,正想把那個紅包扔進垃圾堆,忽見路邊一個少年乞丐很可憐,便遞給瞭他。

  李瑞龍跑去找房東,說是今天下午走,認罰瞭違約金。春香然後和李瑞龍到高檔次的商場買瞭好些衣服,從裡到外煥然一新。他們各自向自己的工商銀行帳戶存瞭9萬多,然後提著兩個新買的旅行箱,將剩下的將近20萬和衣服、隨身用品裡藏在一起,打車去瞭火車站。那些從前的舊衣服都扔進瞭垃圾箱。他們買瞭兩張直達上海的軟臥,在火車上美美地睡瞭一覺,然後就到瞭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