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龍開始懷疑春香夜裡並沒有睡死,知道他來做壞事,但不敢確定,因為白天春香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對瑞龍還像從前那樣,而李瑞龍當然還像從前那樣對春香很好,很聽她的話。
時間已是1992年初夏,李瑞龍初中畢業,他不愛學習,最後一個來月每天晚上想著去春香的房間,因此什麼學校也沒考上。春香對外甥本來勤加督促,抱有很大希望,但發現他不是讀書的料,隻得作罷。初中畢業後,春香想催促17歲的李瑞龍早點離開,二人孤男寡女同居一個屋簷下,開始有些尷尬瞭,另外她也聽見有些村人風言風語。但她一來說不出口攆外甥走,二則兩人相依為命快5年,舍不得他立刻就走。她決定自己去找村裡的媒婆,而李瑞龍覺察出來,說夏天一過他和他的中學同學去北京打工。
李瑞龍晚間去春香房間的頻率越來越高,呆在裡面的時間越來越長,膽子自然越來越大。他摟住春香,親吻她的嘴唇和乳房,撫摸她的腹背,還有屁股和陰部。春香有時側睡,他就悄悄褪下她的短褲,親吻她豐滿白膩的臀,然後舔她的陰部,用手指細細地摳弄,那裡就濕潤溫暖,他便褪下自己的褲衩和上衣,赤裸著從後面緊抱春香,和她全面接觸,硬邦邦的陰莖插在春香粘乎乎的陰道口。他感覺舒服極瞭,女人的身體真好!現在出來雞雞插入春香的肉縫深處,他什麼都做過瞭。他可以在春香的陰道口磨來磨去,甚至可以進入一小點兒,但隻要他作出更加深入的動作,春香準會翻個身,讓他無從下手。
李瑞龍非常喜歡春香,他現在幾乎可以確定姨母晚上裝睡,她默許瞭他的愛撫和邊緣性行為,但絕不允許真的發生亂倫的性關系。李瑞龍默契地配合著,不再作出要整個陰莖插入的行為,隻是緊緊摟住被他將短褲褪到膝蓋上衣撩過乳房的春香,一邊摩擦她的陰唇和陰道口,一邊撫摸她的乳房和屁股,一邊輕聲說:“姨媽,我喜歡你,你做我的老婆吧!”
但春香總是酣睡,每次她一翻身,李瑞龍知道是春香讓她走。他便依依不舍地整理好春香的衣服,在她的芳唇上輕吻一下,然後回自己的房間手淫射精。這幾乎成為每晚的固定節目,而在白天他們和正常的姨甥無異,春香做飯洗衣,李瑞龍下地幹活,汗流浹背。他對春香說:“姨媽,田裡的活我一個人做瞭,你呆在傢裡吧。”
春香不聽。她總是忙完傢務就提著水壺水杯和農具來幫忙。李瑞龍見她來瞭,非常開心,又舍不得她,常常叫姨母坐在田埂上,看他光著雄赳赳的上身,麻利迅速地鋤地除草施肥灑藥。那年的莊稼特別茂盛,長勢喜人。春香感到很幸福,可惜再過兩個月,李瑞龍就要走瞭,而她的親事也有瞭眉目,有一傢人不嫌棄她被人糟蹋過。春香有時候想讓李瑞龍再留半年,過瞭年再走,而把自己的婚期推遲到過年。但她想想,都沒有說。
一天晚上,和往常一樣,李瑞龍溜進春香的房間,對她又摟又抱,四處撫摸親吻。他現在明白,姨母跟他一樣,需要異性的接觸,但二人不好這樣做,隻能假裝不知道,省得白天見面尷尬。因此他再也不提心吊膽瞭,隻是非常小心,不作出春香不允許的事情,也不作出讓春香必需醒來的動作。
那天春香仰臥,被李瑞龍半裸瞭身體。李瑞龍輕輕壓在姨母身上,隻有輕微的和她乳房小腹的接觸,瑞龍的身體是懸著的,用他的四肢撐著,而他的陰莖插在春香的兩腿之間,在她的陰道口兒慢慢研磨,很是得趣,同時他吻著春香的嘴唇,望著閉目似乎沉睡的美麗親切面龐,覺得自己太幸福瞭,他一遍遍小聲說:“姨媽,你真好!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他沒有註意到屋外暴雨來臨,幾道閃電過後,本來非常遙遠難以聽聞的雷聲,不大招呼就猛然間在他們倆的頭頂炸響,地動山搖,嚇得春香不由自主地叫出聲來,睜眼看見驚慌失措的李瑞龍整個壓在她近乎全裸的身上,而他堅硬的肉棒差點整個插進她以及一塌糊塗的陰道裡。此刻四目相對,電閃雷鳴,二人都嚇壞瞭,不等春香發話,李瑞龍趕緊拔出陰莖,光著身子滾到一邊,半晌不知怎麼說。
二人就這麼沉默瞭好一會兒,直到雷電暴雨消停,春香說:“瑞龍,你回去吧。”
李瑞龍跳下床,穿好短褲和上衣,回房睡覺,也提不起精神手淫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