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村裡有好些光棍、閑漢、鰥夫、無賴,早對春香誘人的身體和姣好的容顏垂涎三尺。但他們不敢真的在村裡強奸春香,最多隻是臊皮吃豆腐占點春香的便宜,或者對著她說些下流話,乘著沒人看見甚至露陰猥褻。春香嚇得落荒而逃,處處謹慎提防,到田裡總是乘著人多,人少她就回來,叫她媽或者李瑞龍去陪著。她總是警惕性很高,那個男人無端靠近,她就握緊農具隨時準備拼命,因此總是沒有被人得逞。
時間長瞭春香有點忽視瞭安全,加上親事初定非常開心,那天下午她放松瞭警惕,在玉米地裡幹活,沒有留意到周圍沒有人,更沒有留意到村裡的鰥夫紀麻子,悄悄從她身後靠近,忽然乘她不備襲擊,將她一拳打倒在地。
紀麻子的老婆死瞭十幾年瞭。麻子50歲不到,最是性欲旺盛,平常靠手淫、跟寡婦或人婦通奸,甚至到鎮上找娼妓泄欲。麻子垂涎紀春香好幾年瞭,一直盯著春香,卻沒有機會下手,今天忽然得手,激動不已,心想要能搞瞭這麼漂亮的女孩,被槍斃也值瞭。
春香一時大意,心中悔恨不已,見是令人討厭的紀麻子死死壓在她身上,便奮起反抗,二人在玉米地裡翻滾起來。春香雖然常年做農活力氣很大,但終究不是男人的對手,落於下風但麻子一時也奸污不瞭她。麻子氣急敗壞,雙手恨恨掐住春香的脖子,差點將她掐暈,然後惡狠狠的說:“春香,你再動的話,老子馬上把你掐死,然後奸屍。”
春香無奈,為瞭生存隻好放棄反抗,被紀麻子解下她的褲腰帶緊緊反綁瞭雙手,撕爛衣服堵住瞭嘴巴。春香閉上眼睛流著淚水忍受強暴。麻子撕扯掉春香上身的所有衣物,貪婪的看著撫摸著春香飽滿豐盈的乳房和潔白無暇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拼命地吮吸狂舔,然後迫不及待地胡亂扯破、扯掉春香的褲子和褲衩,看見那柔嫩的處女肉穴和肉唇上,隻有一層細密幽美的茸毛,不由得頭昏目眩,口渴得利害,隻用手摳挖瞭幾下,就脫掉自己所有的衣服,趴在春香身上,掰開白得發亮的雙腿,顫抖著硬生生頂入,不顧春香死活地狠命抽插起來。
春香被突如其來的巨大疼痛和極大污辱擊暈瞭,從被堵住的嘴裡慘呼一聲就失去知覺,但很快又被下體的強烈疼痛弄醒,感覺身體被尖銳地刺入,渾身疼得發抖,大汗淋漓,睜開眼看見那張醜惡的嘴臉淫笑著,在她嘴唇上、臉上死命親吻,而他的身體盡可能地和她的身體前面接觸,前後左右地摩擦,特別是乳房、下腹和大腿根,她又暈瞭過去。
可憐的春香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漸漸下體的疼痛才減弱消失,然後就感到一股熱流高速地射向她的內部,她差點被燙著,而那道熱流終於激發起她的快感,讓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瞭一下。而她身上的大麻子更是快活地胡亂叫喚,不顧一切地擠壓她的身體,她的肋骨生疼幾乎窒息,良久麻子在她的陰道裡的悸動方才停止。
她想不顧怎樣,總算是結束瞭。但她想錯瞭。麻子知道犯下如此強奸大罪,不被槍斃也得做十幾年大牢,怎麼肯輕易放過她?麻子休息瞭一會兒,又迫不及待地硬邦邦頂入,變幻各種性交姿勢,後插側插,又將她仰臥,將春香的雙腿掛在肩頭,麻子便看見自己的雞巴反反復復撲哧撲哧地進出春香的肉縫,那裡早已粘稠濕潤,溫暖舒暢。麻子好色,床上功夫非常瞭得,不然以他的年紀和醜臉,如何勾引村裡的女人?此刻麻子早沒有第一次和春香性交時的急不可耐,隻是展開渾身解數,翻來覆去地日春香,真正無比快活。
而從來沒有性經歷的春香,雖然沒人奸污心中既痛又恥,但身體的快感由植物神經控制,沒有辦法拒絕,被那麻子弄得幾次高潮,陰道陰唇一塌糊塗,從體內到體外顫抖抽搐起來。春香極度屈辱,其實她非常厭惡那被人強迫被人奸污的快感,但這樣江海濤生似的劇烈快感一陣陣從她的陰道內壁和子宮口向著全身蔓延,灼燒,讓她欲仙欲死。她真想去死,這樣的污辱和快感像閃電一樣,一遍遍經過她的身體和腦海——她覺得死是唯一的出路。
麻子還真想讓她死,伸手掐住瞭春香的脖子。春香一瞬間清醒瞭,嚇得哭起來,睜大美麗的眼睛看著他,近乎哀求。她年紀輕輕還不想死,她死瞭,李瑞龍怎麼半?她為此非常害怕,因為嘴裡不能說話,隻好用眼神哀求。
大麻子笑道:“你被捆住雙手時,就應該反抗到底,現在太遲瞭。我可不想蹲大牢、被槍斃。”麻子又淫笑道:“聽說女人臨死時高潮,陰道夾得特別緊,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春香一聽,拼命反抗但毫無用處,一點點失去知覺,窒息得難受,麻子卻又不讓她在高潮之前死亡,一邊使勁左右扭動身體抽插,讓春香的陰道產生快感,同時又讓她緩緩窒息,力爭同步,讓她既痛苦又快感異常,越接近死亡就陰道就越快活。如此幾番,春香受盡折磨和屈辱,終於二者即將同時到來。春香閉上眼睛,流出最後一滴淚,呼出最後一口氣,眼前一黑,下身卻快感奔騰,陰道充血腫脹然後緊緊閉合,壓迫得麻子如入雲端如入仙境又如墜地域如墜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