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把雲如圭的全傢都問候瞭一遍。說好的不睡同一個女人第二次呢!有錢人說話都這麼不算數的嗎?
我拿著房卡萬分糾結。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我今天早上被三哥那出給嚇到瞭。前世的我雖然不是個壯漢,但也不是沒和人打過架。而且還有雄性荷爾蒙撐著,總不至於那麼不抗嚇。可是一用上這女人的小身板兒,首先氣勢上就差瞭一大截。
而這雲如圭看起來是一張面無表情的冰山臉,可也把那兇神一般的老三訓得跟個孫子似的。我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知道往往會叫的狗不咬人,反是那種字都賃個兒往出蹦的才最難搞。
糾結瞭半天,還是決定先去附近的銀行存瞭錢,再回酒店房間。柳依依那個出租屋我一時半會兒還真不想回去,又沒有別的去處。
當然,我心裡還有點別的顧慮。畢竟人傢一出手就是六千塊幫我解圍,我怎麼著也得表示表示吧。反正也是柳依依被上,不是我被上!
唉,現在還有區別嗎?
這麼一想,我又糾結上瞭……
把剛剛司機給我買的冰袋拆瞭一個,敷在微腫的臉上。等冰袋變得微暖,又把消腫的藥膏拿出來,在臉上塗瞭一層。
走到浴室照瞭照鏡子,柳依依原本白白的小臉現在微微泛著紅,腫倒是消去瞭大半。一雙大眼睛裡面略盈愁緒,怎麼看都惹人憐愛。
唉,這世道還真是不公平。這表情要是放在我以前的臉上,絕對會被我老婆罵個半死,再話裡藏刀地諷刺一遍我那見不得人的毛病。可是女人,哪怕受一點委屈,都可以嘟嘟小嘴、再整個眼圈微紅,瞬間就會有人跳出來憐香惜玉。
隻不過如果那個人是雲如圭……我還是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吧。
想到雲如圭,又想到那六千塊錢,心裡就無比憋屈。老子上輩子就因為沒錢做瞭王八,這輩子還沒怎麼著呢,就因為錢被迫賣瞭兩回身!靠!
想到這兒,我蹭地站瞭起來,仗著那點僅剩的雄性荷爾蒙沖著窗戶大吼一聲:「我是楊大偉,不是柳依依!姓雲的,不就六千塊嗎?老子還你!」
喊得臉紅脖子粗,剛想喘口氣,後面突然有人幽幽地說瞭一句:
「你不是柳依依,你是誰?」
我一激靈,猛地回頭,看見雲如圭正斜靠在門邊,臉上還是那副不陰不陽的死人表情。
「我……我是……」我的舌頭突然打瞭結。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雖然惜字如金,可是身上那股陰寒之氣總是把我給壓得死死的。
「聽說你有本事還錢?」雲如圭慢慢逼近我,「一個陪酒女,口氣不小啊。」
「你……」我差點被他噎死,「我不是陪酒女。況且,我不還有那一萬嗎?我取六千還給你就是瞭。」
「有意思。」雲如圭突然一伸手,掐住瞭我的雙頰。「隻不過,我的錢沒那麼好借,可是有利息的。」
「姓雲的,算你狠。」我被掐著臉,說話有點不清楚,不過還是盡量做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說吧,多少利?」
「嗯……讓我想想。」雲如圭一手掐著我的臉,一手摸著自己的下巴,「我也不跟你多要,就百分之五十的月利吧!」
「我……靠!」我一聽到百分之五十,差點一頭栽倒。「你怎麼不去搶呢!」
「這不是柳依依自己說的,有能耐還嗎?而且,你不會天真地以為,六千塊就可以讓我把嘴裡的肉吐出來?」
「也不知道剛剛是誰說的,同一個女人不會睡兩次。」我反唇相譏。
「嗯,我現在收回這句話。」
「姓雲的…你…你太不要臉瞭!」我差點崩潰,齜牙咧嘴地朝他狂喊。
「嗯,我這人確實不要臉。臉面這種東西,總不如到手的肉來得實惠,你說對嗎?」雲如圭臉上泛出瞭一個陰森的笑容,簡直比哭還難看。「你這樣一說,倒是提醒瞭我。錢你不用還瞭,爺我今天,一定要幹你。」
說著,雲如圭就一把抱起我扔到瞭床上,緊接著整個人也壓瞭上來。
我在他身下拼命掙紮著。我是真的怕瞭,不僅怕,還有一種想吐的感覺。雖然昨晚已經跟他做過一次,可當時我的腦子好像酒後斷片一樣,完全處於一種恍恍惚惚的狀態中。而現在,我是清醒的,我知道自己穿越的來龍去脈,也知道自己雖然占用瞭柳依依的身體,卻還是那個名叫楊大偉的男人。所以,我完全接受不瞭跟另一個男人做愛啊!
雲如圭壓住我亂動的四肢,緊接著就朝我俯身過來。
「雲…雲總,你聽我說,我知道你應該不缺女人…」硬的不行,我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我這人也沒什麼好的,長得難看,又沒身材,還有口臭腳臭…」
雲如圭把頭從我的脖頸上抬瞭起來,我心中大喜,「雲總,你覺得呢?」
「嗯,一身汗味,早上吃瞭有蔥蒜的東西,確實臭。」
饒是我這樣的厚臉皮也有點臊得慌。「哎,雲總,那我確實是倒瞭您的胃口,您看要不然…」
「起來,去洗澡刷牙,然後用漱口水好好漱幾遍口。」
我冷笑瞭一聲,「你讓我起來,那可就管不瞭我接下來去哪兒瞭。」
「你隨意。」雲如圭還是那副氣死人的態度,「好心提醒你一句,我看上的,不管是人是物,隻要沒出這個地球,我都能搶回來。」
「我靠,夠爺們兒!」我不禁喊瞭一嗓子,給雲如圭豎瞭個大拇指。
我覺得,這句話,要是從一個霸道總裁嘴裡出來,還真能俘獲一片芳心。可惜卻是雲如圭這個死變態說給楊大偉這個假娘們兒的!
這人軟硬不吃,我隻好將計就計。
走到浴室認認真真地洗瞭個澡,又按要求把牙刷瞭好幾遍,確定嘴裡一點異味都沒有之後。我才拿起吹風機,開始慢吞吞地吹頭發。
拖時間唄,沒準能想出個脫身的計劃呢。
想瞭半天,覺得除瞭我乖乖被幹,還真沒有別的方法。跑又跑不過,打又打不過,我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工作也沒有,還莫名其妙地背上瞭一萬二的外債……
「這姓雲的不是說隻玩處女嗎?上過兩次的女人,怎麼著也該丟瞭吧。」我心裡默默合計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瞭,我裝死混過去,這事兒就能翻篇瞭……」
我拉過一條浴巾圍在身上,看著鏡子裡的姑娘深深吸瞭一口氣:「柳依依,這次就委屈你瞭。等脫瞭身,我一定好好照顧你……」
我抱著董存瑞炸碉堡的決心走出浴室,結果看見床上的雲如圭時,下巴差點驚掉瞭!
這位爺此時正不著半縷地坐在床上,雙臂交叉,下身那根東西一柱擎天!
看見我一臉癡呆地站在地上,雲如圭一臉不爽。「看夠瞭嗎?看夠瞭就過來。」
然後,他又上下打量瞭我一番。「浴巾拿掉。」
「早死早超生,早死早超生……」我又開始念經。我算是看出來瞭,這位爺就得順毛捋,橫豎他認定的事情,有一百種方式去完成。跟他作對真是費力不討好。
於是我乖乖把浴巾脫瞭,走過去跪在瞭他的腳邊。
雲如圭對我的順從很滿意,然後指瞭指自己的陽具。
「把它放進嘴裡。」
噗!!!姓雲的,我操你大爺,你還能再賤點兒嗎???
看著我臉上那吃瞭屎一般的表情,雲如圭又不樂意瞭。
「柳依依,我真是對你無語。連給男人口交的覺悟都沒有,為什麼要去賣淫?你以為誰都願意花一萬塊去操一頭死豬的嗎?」
這哥們兒真是來克我的,說話夾槍帶炮,不寒磣死我誓不休!
「雲總,我跟你說過很多遍瞭,不是我自己想要出臺的,我是被他們騙瞭!我本以為就是陪你喝點酒而已的!」我強壓怒火,好聲好氣地解釋著。
「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以為這是古代的青樓嗎?還有賣藝不賣身的?」雲如圭的臉上充滿瞭對我,不,柳依依這個傻子深深的「同情」和嘲諷。
我深吸一口氣,看來今天不破釜沉舟一把,我是真的躲不掉瞭。
「雲總,我…我實話跟你說吧,其實,我不喜歡男人的,我喜歡女人。所以…我真的做不來這個。昨天我是喝多瞭,可今天…」
「哦?」雲如圭瞬間來瞭興趣,「你是…同性戀?」
楊大偉啊,你真是搬石砸腳的滿分選手!
「嗯…總之我喜歡女人就對瞭。」我實在是狠不下心來承認自己是彎的。
「有意思。」雲如圭又往後一躺,靠在瞭枕頭上。「其實,偶爾嘗嘗男人的味道也不錯,你說是吧?」
我們就這樣一躺一跪地僵持瞭大約一分鐘,雲如圭突然起身,一把把我拉到瞭身上。
「今天我們好好玩一次,看看到底是真的好,還是假的好。」他在我耳邊低低地說著。
我身上瞬間起瞭一層雞皮疙瘩。雲如圭的嗓音很好聽,特別是在故意壓低的時候,帶著一種說不清楚的魅惑感。
這哥們兒臂力驚人,直接把我轉瞭個個兒,讓我背對著他跨坐在他的胸膛附近。然後一壓我的頭,直接把陽具杵到瞭我嘴邊。
「張嘴。」他的聲音裡帶著隱隱地威脅。
「打死不張!」男人陰莖那股特有的味道一陣陣鉆進我的鼻子,我快要崩潰瞭。可是後腦勺那隻手好像鐵塊一樣,壓得我動彈不得。
「柳依依,我的耐心有限。」一根手指突入瞭我的下身,我疼得一激靈,不禁「啊」地叫瞭出來。結果嘴剛剛張開,那根該死的雞巴就被塞進瞭我的嘴裡。
「嗚嗚…」我拼命搖頭,想要吐出來,可惜後腦勺上那隻手卻一把抓住瞭我的頭發,強迫我用嘴去吞吐那根東西。
我呼吸不暢,眼淚都快出來瞭。雲如圭的另一隻手也沒閑著,直接在柳依依的(對,不是我的,是柳依依的!)陰道中抽插起來。不一會兒,我就感覺下身開始湧水。
雲如圭一把壓住我的頭,開始專心地玩弄柳依依的小穴。我的鼻子恰好被壓在他的蛋蛋上,我微微側頭才不至於窒息。結果剛剛吸瞭一口氣,一股蛋蛋的清香就沖進瞭鼻腔!
真給勁兒!我差點吐瞭,喉頭一緊,結果硬生生被嘴裡那根東西給壓回去瞭。
我發誓,我這輩子都沒像此刻這麼狼狽過。
雲如圭終於松開瞭我的頭。我剛想把嘴裡那玩意兒吐出來,這哥們兒陰惻惻的聲音就響起來瞭,「敢拿出來,我就繼續按著你的頭。」
我立刻沒瞭脾氣,我現在好歹還能喘氣兒,把頭偏一偏還不用聞蛋蛋。被他壓著,我可真是差點憋死!
雲如圭的一根手指繼續在柳依依的小穴裡攪拌抽插,緊接著又放瞭一根手指進去。另一隻手則撥開陰唇,捏住瞭裡面的陰蒂。
都說陰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真不是吹的。雲如圭的手指剛剛碰到那個小突起,我的身體就好像過電一般地一跳,雙腿抑制不住地戰栗起來。那一陣陣沒抓沒撓的癢意開始從下身蔓延,我不由得扭瞭幾下身體,喉嚨裡發出瞭嗯嗯的聲音。
雲如圭手指一動,把一些涼涼的液體塗抹在瞭陰蒂之上,然後用手指快速地按揉起來。
這下我真的受不瞭瞭,下半身不受控制般地抖瞭起來,感覺剛剛的液體又開始一股一股地往外湧。
「差不多瞭。」雲如圭似乎在自言自語。接著又是一把把我提起來,像玩佈娃娃一樣把我轉瞭個身,讓我趴在他的身上,下身順著剛剛的液體,一下子就插瞭進去。
這次倒是不疼瞭,但是雲如圭也不客氣,直接一挺腰,就開始瞭一下一下的撞擊。
我被撞得七葷八素,偏偏身上又跟昨晚醉酒一樣,完全沒有力氣,隻能任他擺佈。
估計是覺得我趴在上面一動不動跟死魚一樣,雲如圭又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我心裡暗叫不好,這傳教士雖然古板,但是對於男人來說,是僅次於後入式的省力體位。
果然,這大哥好像幾年沒幹過女人一樣,開始壓著我瘋狂進攻。嘴也不閑著,在我脖子和胸口上咬出來一堆紅印。
我不得不贊嘆起這位大神的體力,下身跟打樁機似的,似乎完全沒有疲態。可是他每打一下,我身上的氣力就被抽走幾分。到瞭後面,整個人就跟一灘軟泥似的癱在床上。但是,不管身體出瞭什麼樣的反應,我都拼著僅存的理智,堅決不叫床!
雖然我被迫吃瞭男人的雞巴,但這是我最後的尊嚴!誓死捍衛!
好在雲如圭也沒有挑我的理,隻顧埋頭苦幹,而我驚恐地發現,昨晚那樣的尿意竟然又來瞭!
我真是對柳依依這個身子無語瞭。我雖然閱片無數,但也知道這潮吹不是人人都行的。有些女人就是被操爛瞭小穴也噴不出來,可柳依依竟然是個一幹就噴的主兒!
這想尿又尿不出來的勁兒別提有多難受瞭,我接受昨天的教訓,知道早一刻放出來早一刻解脫,於是把身體盡量放松,不去理會那種對失禁產生的羞恥和恐懼感。
果然,一股股熱流湧出,下身一下子就舒暢瞭。
雲如圭猛地停下動作,趴在我身上喘著粗氣,堅硬的肉棒在我身體裡抖動著。「喂,你是不是在裡面…」我被這反應嚇瞭一跳。我可不想懷孕啊!
「沒有,我有那麼容易交貨嗎?」雲如圭白瞭我一眼,然後把那作孽的棍子抽瞭出來,又帶出瞭一股股液體。「轉身,趴在床上。」
我哼哼瞭一聲沒動,「哎呦,我沒勁兒瞭,動不瞭啦。」哼,雖然是無謂的掙紮,但我也不想無條件服從命令!
「動不瞭是嗎?」雲如圭的臉上突然綻開瞭邪惡的笑容,「那就把你自己的東西舔幹凈。」說著,就要作勢把那根還水淋淋的陰莖往我嘴裡塞!
「哎哎哎,別啊!我趴,我趴還不行嗎!」我最後的尊嚴被雲如圭一腳踩瞭個稀碎!
不過,這身體現在軟得不行,還真不是我騙人。我背對著他跪在床上,別別扭扭地把上身趴在瞭床上。
「屁股撅高一點,腿分開。」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柳依依,大哥沒守住你,真對不起啊!
我就用這被爆菊的姿勢,又被人從後面幹瞭個爽!
雲如圭的傢夥事兒絕對既有長度又有直徑。可憐瞭柳依依這剛開苞的小穴,被從後面直接幹進瞭子宮,宮頸被撞得生疼,不到一刻鐘又泄瞭一回。
連噴兩回,饒是神仙也挺不住瞭。隻聽見雲如圭一身低吼,緊接著一股股熱流被淋到瞭我的後背上。
我也堅持不住,一下子就癱倒在床上。
「柳依依,都結束瞭…以後,我幫你好好活下去…」在陷入睡眠之前的最後一刻,我喃喃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