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雕花玻璃窗灑滿瞭臥室,臥室的空氣裡飄蕩著男女荷爾蒙的味道,大床上一男一女面朝窗戶側躺著還在熟睡,女的三十多歲上下,凹凸起伏的身體肌膚潔白如玉,黑色的秀發鋪散在枕頭上,熟睡的臉龐顯得格外溫柔端莊,她被身後的黝黑少年抱在懷裡,兩人渾身不著寸縷,身下墊著的床單,此時上面的汗水、愛液、精液還未幹涸,隻留下瞭一片片濕痕,可即使如此兩人在晨光下卻顯得唯美而聖潔。
“啊…………”在睡夢中的趙鶯,突然發出一聲輕叫,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瞭眼簾,慢慢的回過神來,清醒過來後,趙鶯也察覺到瞭自己被兒子摟在懷裡,玉背靠在一個他的胸膛上,後腦勺和脖子上還能夠感覺到兒子呼出的熱氣。
她低下頭看到兒子一雙手臂環繞抱著自己,那隻粗黑的大手還握著自己的一個豐滿的乳房,而且那隻手大手隨著男孩粗重平穩的呼吸,偶爾還會輕輕捏一下自己的乳房,她感覺自己的兩腿之間的蜜穴中,還塞著兒子粗壯的肉棒,她此時雙腿蜷起臀部後翹,兒子的胯部緊緊貼著她的美臀,他的肉棒昨天一晚上都插在她的體內。
母子倆人因為太累,一夜沒有變換姿勢,所以還是保持著昨晚睡著的姿勢,因為男孩的晨勃,郭燁的陰莖又勃起瞭,把趙鶯肉包子一樣的蜜穴撐出一個大大的圓形,蜜穴周圍的陰毛上面沾染瞭很多的精液,上面的精液已經乾涸,彷佛是一些凝固的膠水黏在上面。
趙鶯抬起頭看著自己身後的兒子,他還在熟睡,還有些稚氣的俊臉上嘴角微微揚起,那雙捏著自己乳房的粗黑大手,還有陰道中那根陰莖的尺寸都讓她心裡滿是甜蜜,丈夫老郭在外地工作後,趙鶯心裡對於他的印象越來越少,也越來越少會想起他,反而是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兒子占據瞭她的所有。
看瞭看床頭的鬧鐘,趙鶯想讓兒子多睡一會,她輕輕地從郭燁的懷裡掙脫,把郭燁的那雙作怪的大手移開,之後就是最困難的脫離過程,她輕輕地把臀部收回,隨後把郭燁那根粗壯的陰莖拉出來,郭燁的陰莖被她一點點地從陰道裡抽出來,陰莖在趙鶯的陰道裡浸泡瞭一夜,此時莖身濕潤光滑無比,顯得十分的乾凈,上面帶著晶瑩的水跡,還有精液的痕跡。
“啵…………”隨著一聲輕響,這個艱難的過程才停止,郭燁的陰莖終於被她拔瞭出來,她不想驚醒郭燁,所以她動的作輕柔緩慢,而且郭燁昨晚射瞭好幾次已經很累瞭,男孩睡覺又沉,所以郭燁嘴巴動瞭幾下,並沒有醒過來。
趙鶯拔出肉棒後,轉過身輕輕在兒子嘴唇上親瞭一口才下床,當她準備站起來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她的陰唇已經放郭燁肏的有些些紅腫,而且昨晚幾次強烈的高潮,讓她渾身發軟無力,她穩住自己的身形後,拎起瞭一款白綢的睡衣,出瞭房門。
她有一段時間不穿它瞭,以前一般都是睡衣睡褲,絕不露乳溝和大腿,乳房和屁股藏得更深,但是自從和兒子住進來之後,她才想起瞭它,這是一款進得著廳堂上得瞭床的睡衣。
沖瞭個澡,趙鶯穿上睡衣,一臉的喜氣洋洋容光煥發,她手忙腳亂地收拾房子,她把地擦瞭,灰抹瞭,拖鞋準備好,再把扔得到處都是的衣服放進瞭洗衣機,然後再到瞭臥室,兒子郭燁此刻正俯趴著精赤的身子呼呼大睡著,光滑細膩的肌膚黝黑,一個渾圓緊挺的屁股性感迷人。
趙鶯走到瞭床前,床上一切亂七八糟的,那是兩人昨晚在那上面翻滾過的證明,趙鶯拍打著他的屁股笑著說:“小懶蟲,都什麼時候瞭,還不起床。”
“行行好吧,再讓我睡一會。”少年頭埋在松軟的忱頭上,說出的話含糊不清。
“你不是今天要回到校裡請假嗎?”
“晚一點沒事,我就想睡。”郭燁迷迷糊糊的說。
“好吧,你就再睡,等我做好瞭飯,你可別懶在床上不起。”趙鶯說著就出瞭門,在廚房裡,她把雞放進鍋裡,剁瞭些薑蔥,該加什麼的佐料,她已經駕輕就熟,她把對兒子的愛全當成佐料,放到湯湯水水裡,用火慢慢地煲著,迅速地補充給他。
“媽,好久沒吃你做的早餐瞭,今天怎麼這麼有空?”郭燁穿著大褲衩,正往身上套著一件白色的體恤就往廚房走瞭過來。
“學校明天就是開業瞭,該佈置的都佈置得差不多瞭。”趙鶯自從開辦學校後就一直忙,累得不想做飯,她回過頭看向身後走過來的兒子:“以前你就嫌媽媽做的不好吃,怎麼現在又想吃瞭?”
郭燁從後面攔腰圍抱母親,頭埋在她的脖子裡,輕輕吻住瞭她的耳垂:“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嘛!”
“小滑頭…”趙鶯不得不偏瞭頭,騰出更大的空間讓兒子活動,他用嘴左右來回地蹭,她一邊切菜一邊扭轉脖子,配合得極為流暢,郭燁的手慢慢在趙鶯的玉臀上慢慢的撫摸著,看到母親不說話,他的手輕輕的拍在瞭那肥美的肉臀上,圓潤的美臀不自覺的抖動著,再次輕輕的呻吟出來。
“啊”趙鶯輕輕哼瞭一句,她隻好把手伸到背後,抓住兒子撫摸的手說:“不要弄瞭…這事不能沒節制!對身體不好…快去刷牙洗臉…”
郭燁這次倒是聽話的應瞭一聲離開瞭,趙鶯心裡反而有些失落,早餐做好後,母子倆吃完早餐,又膩歪瞭一會才各自出門,郭燁先是回學校請瞭假,杜如煙一見他就拉下瞭臉,如欠她幾百萬一樣,不過並沒為難郭燁。
請完假又陪著兩天沒見的女友唐婧在學校外吃瞭午餐,解釋瞭一遍這兩天的行程,陪著唐婧逛瞭一個下午,才算忙完學校裡的事,這才趕往許思打電話來說的地址,此時的郭燁這才感覺事太多,又堆在一起,恨不得把一個人劈成兩半。
九四年,公司註冊的手續很煩瑣,包括企業名稱預先登記、指定銀行入資、會計事務所驗資、企業登記、刻制印章、辦理組織機構代碼證書、統計登記、稅務登記又分國稅地稅、開立銀行賬戶、轉帳資金等,還有專業性前置審批,此外將海裕公司在海州的兩臺車折入註冊資產,還要有資產估驗的手續,也沒有專業的代理機構。
就算有五味樓的人員幫助,沒有大半個月的時間,整套程序走不下來,國內公司法對公司發起人的年齡沒有限制,公司股東甚至可以是剛出生的嬰兒,但是在公司法執行實踐中,卻又要求法人代表必須是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也就是要年滿十八周歲。
許思在新海通大廈裡選瞭兩處辦公地址,郭燁逃瞭下午的課,到新海通大廈決定新公司的辦公地點,一處在十六樓,在大樓的東南角,轉弧形的大開間隻有六十平方米,一處在十八樓,在大廈的中間位置,正方形大開門有八十平米,適合小規模的公司,大廈的物業承諾可以按照要求對大開間進行任意的分隔。
許思屬意十六樓的那間辦公室,朝東南的轉弧角,整個上午的陽光都可以傾泄在身上,面積小一些,可以節約租金。看完十八樓的辦公室,想拉郭燁再到十六樓看一眼,合適就確定下來。
郭燁站在過道裡,指著最西端的辦公室,門墻上沒有什麼公司的銘牌,問大廈物業經理:“那裡也沒有租出去?”
“面積比你們要求的大一些……”郭燁沒有理會他,徑直走過去,推開門看見玻璃幕墻大片的染上金紅的夕陽光輝,西南角有向外延伸的轉弧形飄窗,站到飄窗前,往外看瞭看,遠處是杭州市人民公園,正對著一片蔥蔥鬱鬱的樹林。
郭燁轉身朝許思與大廈的物業經理說:“就是這裡,把這轉角隔出一間辦公室,要把飄窗包括在裡面。”
許思看著空蕩蕩的辦公室,翻瞭翻手裡的資料,眉頭輕輕的擠著:“這裡有二百六十個平方,是不是太大瞭一些?”
“哦,是有些大,但是午後能坐在夕陽下喝杯紅茶,看著遠處的樹林,大一些又有什麼關系,就這裡……”
郭燁朝大廈的物業經理揮瞭揮:“就選這裡,你去擬寫租約,趕在你下班之前簽掉。”大廈物業經理看瞭許思一眼。
許思見郭燁孩子氣的掉頭看著窗外的風景,沒有要聽自己意見的意思,無奈的笑瞭笑,對物業經理說:“就選這裡,他是我的老板。”
看著物業經理帶著驚訝的神情出去,許思走到飄窗上,與郭燁並立,看著窗外的竹林,金紅的夕陽就像浮在竹林之上,給蔥蔥鬱鬱的竹海染上一層金紅的光芒。
“你就這麼很定能承包下成衣車間?”許思側過頭看向旁邊的少年,見郭燁一臉的凝重,看著窗外的夕陽光輝,英俊的側臉,線條異常的柔和,透著一股尋常少年沒有的自信與沉穩,讓人不自覺的對他產生信任和親近。
“市裡本就有準備甩掉紡織廠這個包袱,隻是還沒商量出怎麼分配而已,一百多人的成衣車間相對於近萬員工的紡織一廠來說,隻是一個小車間而已,隻要價錢和資質合適,沒道理不給人承包。”郭燁說到這裡,才回過頭與許思對視在一起:“而我們欠缺的隻有資質,我不相信這點事我也搞不定。”
“啊……”許思見少年堅定的眼神,以及他泰然自若的語氣,她心跳莫名的又開始加速:“那幹嘛還要分出一個公司?”
“親兄弟明算賬,相比服裝廠,我對M.J品牌公司更有信心。”郭燁笑瞭笑:“再說我那個嫂子你別看她柔柔弱弱的樣子,心思可是多得很,與其往後為瞭這事來吵架,還不如現在就分清一點。”
許思嫣然一笑,說道:“你倒是分得清。”
兩天接觸下來,許思對這個十八歲少年郭燁的信心更多瞭,她最怕郭燁少年心性心血來潮,現在見他並不是如此,之前還有些猶豫,現在心是徹底定瞭下來,她相信即使郭燁不懂服裝行業,她自己也能幫少年撐起來,對灰暗的未來許思仿若看到瞭一抹陽光。
辦公室的租約是一份制式合同,與新海通大廈物業管理公司簽署租約沒有耽擱多少時間。
謝晚晴昨天中午帶著芷彤離開海州,郭燁與許思乘電梯直接到底樓,沒有在十二樓耽擱一下,直接走出新海通大廈,秋後的夕陽照耀在身上,仿佛給人臉上鍍瞭一層金紅的光芒。
郭燁與許思站在大廈前大理石鋪成的廣場上等出租車,九四年,海州市的出租車總量不多,舍得坐出租車的人也不多,快到下班時間,往東過去幾輛出租車,都坐瞭人,等瞭好一會兒,才看到有空車掉回頭,郭燁先送許思回蔣村,矮身鉆進車子,報瞭許思傢所在的巷子名。
坐在隔離網之內的出租車司機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婦女,她轉過頭愣瞭一下,上車兩人出眾的相貌真的很少見,她說道:“前路堵瞭,要從青年路繞……”
“沒到下班高峰期啊?”郭燁有些奇怪。
女司機罵瞭一句粗口,聽她沙啞的聲音,似乎已經持續行車很久瞭:“又不知道哪個廠的下崗職工,一堵人墻攔在路中間,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人墻中間有個瘸子還不知道是病號躺小床上給抬瞭過來……”
繞到青年路,正趕上下班的高峰時間段,還不如走過前面的路口再坐車,再說郭燁也想看看前面路口究竟發生瞭什麼事情,現在的海州官場看上去有些微妙,下崗職工攔路,問題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畢竟影響安定團結,更怕別人拿這個做文章。
郭燁與許思下瞭車,沿著大道往前走,一路上,車輛紛紛掉頭,前面聚瞭很多人,都在人行道上看熱鬧,路中間堵著三四十個人,他們都手挽著手形成一道密實的人墻,將整條路都封堵住,每個人的胸前背後都貼著大字,離得遠看不清楚。
人墻中間是有小床,就是那種門板鋪著被褥的小床,斜躺著個人,有幾名交警站在路邊,他們顯然對這樣的局面無可奈何,遠遠的可以看見組成人墻兩邊的人正向人行道上的旁觀者大聲訴說什麼。
聽往回走的行人說,躺床上的女人,去年出瞭車禍,廠子沒錢給她動手術,馬上就要癱瘓瞭。
郭燁與許思面面相覷,沒想到會是紡織一廠的職工攔路上訪,郭燁心想難道是師娘那邊已經開始行動?可是上午剛通過電話,很定沒這麼快啊,走近看見人群中間小床上躲著的女人,旁邊還站著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正是郭燁同校的同學林止韻。
林止韻的黑發披在香肩上,瓜子臉蛋兒,有著一純樸的氣質,洋溢這青春氣息,她穿著一件藍色的T恤,露出雪藕般的雙臂與,胸部發育的很好,飽滿鼓脹,小腰更是纖細,她的下面穿著一條深灰色的牛仔褲,將她的蜜臀勾勒出來,渾圓翹挺,兩條長腿被牛仔褲緊繃出優美的曲線,一雙玉足穿著女式涼鞋,小腳趾露在外面。
林止韻父女倆人站在街對面的人群中,他們一臉關切的註視著躺在路中間的那個中年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