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各自散去,顧建萍去瞭她的工作室,工作室就是一個小小的隔間,裡面堆滿瞭各種瓷器,繪畫是她的一大愛好,也是她用來打發時間的,她喜清冷話不多,又是書記夫人,幾乎沒有真正的朋友,女兒沒長大前她的時間都用在瞭女兒身上,女兒大瞭,她反而更孤獨瞭,和丈夫唐學謙基本沒什麼話聊。
也許唐學謙也感受到瞭每次回來和妻子在一個房間靜默無語尷尬氣氛,所以自唐婧上大學,他當上市委書記後回來的時間就更晚瞭,回到傢基本就是洗澡睡覺,已經不知道多久沒碰過妻子顧建萍瞭,年過四十好幾的他已經沒有年輕時的愛或是激情,生活會磨平一切,對妻子他有的隻是責任和責怪與愧疚,他覺得這樣很好,他也已經習慣瞭。
顧建萍在畫室的抽屜裡拿出瞭一張畫像,那是一個亭子,一個少年回眸一笑的畫面,少年的嘴角微微揚起透著一股玩世不恭的瀟灑,眼神中卻有著濃濃的情誼,落款是西城飯店記,那抽屜裡還有厚厚的一疊,越是冰冷越是孤獨的女人,感情也是越發熾熱的,顧建萍就是如此。
門嘎吱一聲突然被推開,顧建萍慌亂的將畫紙藏到瞭抽屜關上,同時看向瞭門口,唐學謙走瞭進來。
“怎麼瞭?”唐學謙微微有些奇怪,很少見妻子有慌亂的時候,她總是淡然如水。
“沒事。”顧建萍攏瞭攏發梢,壓下心中的情緒:“有什麼事?”
唐學謙在旁邊的高腳凳上坐下:“小婧是不是和郭燁在談朋友?”
“是的啊…你還關心起女兒來瞭。”顧建萍開始在佈滿瞭顏料浸染的桌子上不慌不忙的調著顏料。
“……他們是不是已經……”唐學謙沉默瞭一會還是直接問道,今天郭燁一進門他就註意到瞭女兒看郭燁的眼神,那是和以前決然不同的,隻有熱戀中的男女才會有的。
“不知道,你可以直接去問小婧。”顧建萍的聲音裡透著一股煩躁。
“這我怎麼好去問,你去問比較好。”
“你不同意?”
“也不是不同意,隻是……有點舍不得。”唐學謙還真說不出心裡的感覺,畢竟養瞭十幾年的女兒被別人拱瞭,怎麼想心裡都有點舍不得。
“你舍不得…你現在倒是知道關心瞭,以前…呵呵,連女兒讀幾年級瞭都不知道…現在可不是以前的年代瞭,提倡自由戀愛,讓他們去,合不合得來是他們的事,小婧不能永遠也長不大。”顧建萍說瞭一大堆,看得出來這些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和唐學謙說瞭。
這邊唐學謙為瞭女兒的事煩心,而另一邊周小釵的兒子吳建華卻為瞭妻子的事煩心,他出差回來的第一天,本應該小別勝新歡和妻子激情四射,可費瞭九牛二虎的力氣都沒讓妻子的情欲撩起。
“你怎麼瞭?”吳建華有些納悶,平日裡妻子沈鈺可不是這樣的,隻要一碰她,她情不自禁地呀呀亂叫,她那裡如同一些又特殊又敏感的蚌,敏感得隻要輕輕一觸碰著它,它的殼就一下子張開到瞭最大的程度,而這一次沈鈺卻隻是配合的輕叫,那裡連水都沒流多少,搞得吳建華索然無味。
“什麼也沒想。”沈鈺默默地回以丈夫極其溫柔甜密的一吻,剛剛即使在夫妻倆耳鬢廝磨、卿卿我我、深吻軟偎、翻鸞倒風喋亂蜂狂之際,她的內心依然會存在著隱隱的失落。
“你不會是外面有人瞭吧。”吳建華豁然問道,他跟沈鈺的結合堪稱金童玉女男才女貌,其實吳建華長相並不差,作為男人也算是俊俏的一類,可在愛妻面前他總是自慚形穢,在心裡總有那麼一種總占著人傢便宜似的感覺。
每當跟妻子上街,吳建華總是註意到路過的男人紛紛把視線投到她的身上,在他眼裡那些男人的目光就像蒼蠅,這種聯想讓他怒不可遏,自從娶瞭她以後,他日漸感到瞭來自周圍環境的一股躁動不安的氣息,她像一隻美麗的獵物一樣置身於暗中的叢林,而他則得時刻承受無形中的綠帽危機,所以吳建華對妻子沈鈺是寵愛之極,事業心在妻子的督促下也是奮發圖強,不想被別人比下去。
沈鈺在丈夫胸口拍瞭一下,躺在他的臂彎裡道:“你在亂想什麼呢…我是在想媽的事情。”
“媽怎麼瞭?你們吵架瞭?”吳建華奇怪道。
“沒有,我在想要不要給媽找個老公?”沈鈺像個小鳥依人似的依偎在吳建華身邊,盡管她比他要高一點,她抬起一條大長腿搭在吳建華身上,伸出手在他身上撫摸著,外面的月光灑進窗戶裡來,照得沈鈺本來就白皙的肌膚看上去更加冰清玉潔。
“媽想找嗎?”吳建華心裡有些不願意,他母親周小釵不管是相貌身材氣質都是一頂一的,在他心裡沒多少男人配得上自己母親,更何況找瞭後,他還得叫別人爸!
“不管她想不想找啊,媽才42瞭,難道就孤孤單單過一輩子?連個老伴都沒有。”沈鈺是想給周小釵介紹個對象,拆散她和郭燁,隻是這事她沒跟丈夫明說,她怕遭人恨。
吳建華隨口就道:“這不是還有我們和芷彤嗎?不會讓她孤單。”
“我們?你還能代替她男人咯。”沈鈺聲音重瞭點,她聽出瞭丈夫的不情願。
“不是……好吧,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可是不能什麼人都介紹,最少我得過目。”吳建華心想著先答應,然後拖,話題一轉問道:“廠子的事呢?還辦嗎?這電話來得也太巧瞭。”
“當然辦!”沈鈺很定的說,一隻手卻在吳建華的胸膛畫著圈,不知在想些什麼。
“可是到時候他直接給我們介紹個負責人怎麼辦?”吳建華緊接著又嘆氣:“就說直接跟他說就行瞭,你非要繞這麼一圈。”
辦服裝廠吳建華確實在沈鈺的鼓動下想辦,但不是像他們和郭燁說的那樣,是他們公司集體投資,而是他想借助郭燁的力量辦廠,他們原計劃是和郭燁一起出資買個服裝廠,然後讓郭燁跟教育局拉關系,弄些學校校服生意,而他這邊也有一些代工的單子,這樣最少比在他現在的公司好得多,這些主意都是他妻子沈鈺想出來的。
沈鈺能想到這些則是受瞭郭燁那個飯店啟發,她是在少年宮教舞蹈的,接觸的都是十幾歲學校裡的孩子,她老公又是做服裝生意的,她自然明白校服的利潤,她想著郭燁開飯店既然兩個市長都來捧場,那開個服裝廠拉攏教育局,給些校服定制的單子自然也沒多大問題。
沈鈺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在吳建華胸口拍打瞭一下道:“我這還不是為瞭你?你直接和他說就是我們求著他,而如果是我們自己想做生意,他覺得有利可圖想加入,那性質又不一樣瞭,最少股份就不同。”
“那現在怎麼辦?怎麼跟他說?”吳建華也很無奈,郭燁那時候已經問到他的具體計劃瞭,隻要將這些說出,他不信郭燁不愛錢。
“到時候再說吧,看郭燁的情況。”沈鈺雪白的美腿蹭著吳建華的肉棒,提到郭燁她就不可抑制的想到中午看到的畫面,她有些想要瞭,要是一般人早就把沈鈺那性感的大身子按在床上一通猛操瞭,太誘人性感瞭,可吳建華剛剛射過一次瞭,肉棒還是軟軟的。
吳建華著胳膊,完全不顧身邊高挑尤物的挑逗,閉著眼睛的說:“我們的事都得求他,你是不是覺得我特窩囊?”
沈鈺感覺到老公萎縮的陽具,有些失落,但還是哄著他說:“哪有……傢庭背景不同而已,我更喜歡你的穩重。”
話雖這樣說,丈夫提起,沈鈺就想到瞭郭燁盯著自己看的畫面,她更確定瞭郭燁是喜歡自己的。
“哼,好幾次瞭他看你,他下面都鼓鼓的,什麼意思嘛!”吳建華觀察力倒不錯,但是那真冤枉瞭郭燁,郭燁隻是由於肉棒比較大,不管穿什麼褲子,下體都顯得有些鼓脹,郭燁也沒有達到那種看看別人就硬的程度。
“這我有什麼辦法?眼睛長在別人身上我又不能叫別人不看?”沈鈺聲音有些大瞭。
“你平時也穿寬松點嘛……”吳建華話還沒說完就見妻子轉過身去,他連忙改口:“我錯瞭,我小心眼瞭還不行嘛,我最喜歡我的大寶貝瞭,我知道你也喜歡我一個人,我不吃醋瞭還不行嘛,來親一個。”
“討厭,親一下管什麼用,下面軟軟的。”沈鈺這才轉過身重新依偎在他懷裡。
“等明天,明天我到單位打個卡就回來,養精蓄銳,晚上好好伺候你。”吳建華摟著沈鈺高挑勻稱的身子信誓旦旦的說,心裡卻道,剛才你就不要,現在又要,他有苦說不出啊。
“討厭,誰讓你伺候瞭,睡吧,抱著我……”沈鈺對吳建華撒著嬌,鉆進瞭他的臂彎裡,可閉上眼睛的一剎那,她的腦海裡閃現的又都是郭燁的影子,她無奈的暗中皺瞭皺眉想,如果被郭燁的胳膊抱著,或者自己坐在他身上,下面塞緊瞭他又粗又長又硬的大傢夥,會是什麼感覺?想到這裡,沈鈺不由得感到下體一陣熱流湧出。
她輕輕嘆瞭一口氣,一切是沒有如果的,她不想成為母親那樣的女人,沈鈺又默默的看瞭眼身邊已經睡著的吳建華,心裡又是一陣愧疚,心想,自己這輩子就交給這個男人瞭,絕對不變。
沈鈺用她的大白腿緊緊夾著被子,手裡握著老公吳建華軟塌塌的肉棒,無奈的睡著瞭,窗外月牙兒掛在天上,照的大地一片皎潔,柔和的月光照在沈鈺赤裸的翹臀美腿上,猶如銀盆玉柱一般,美極瞭。
傢傢都有本難念的經,曾經端莊賢惠的趙鶯因與兒子郭燁的亂倫泥足深陷,她已經分不清對郭燁的感情是母愛還是男女之情瞭亦或者是情欲,或許都有,但這已經不重要瞭,有些事一旦開始就很難停下。
趙鶯也曾試過,去丈夫工作單位照顧他半個月就是她最後的掙紮,她還是忘不掉兒子給予她的快感,從第一次被兒子壓在身下肏弄起,她就不再是一個單純的母親瞭,不論之後怎麼發展,有過男女之情的兩人單獨共處一室,又是朝夕相處之下很難不擦槍走火,身為成年人身為教師,她清楚明白這件事會對郭燁的心理產生不可磨滅的影響,內心裡她是覺得自己對不起兒子的,這種內疚遠高於對背叛丈夫的內疚,一個人時她想見到兒子又不想見他,就像一個心魔一樣的折磨。
這一晚趙鶯害怕被丈夫發現,拒絕瞭兒子的求愛,和丈夫朝夕相處這麼多年,他一個動作一些細節就能看出許多東西,趙鶯知道老郭開始懷疑自己瞭,她躺在床上看著丈夫的背影,總覺得他知道瞭,這更加讓趙鶯忐忑不安,如此丟臉的事如果丈夫發現瞭他會怎麼看待自己?他會有多傷心?
趙鶯正經歷著母子亂倫到男女之欲的巨大轉變,在心理和精神狀態上都極為脆弱,也極度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