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恃本錢雄厚,對楊雪的嘲諷自然不放在心上,馬上便反唇相譏:“這隻不過是前菜,我可不像你的那些老公們,是個上不得陣的銀樣鑞槍頭。”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我這人說話就愛句句戳在人的肺管子上,請原諒,我這人就是這麼耿直。
不知道楊雪是沒抓住我諷喻的重點,還是她根本就對這些事情已經毫不介意,她隻是說:“哪有們,老公有論們的嗎?你傢裡老婆都是們們的啊?”
我嘿嘿一笑,一拱手:“不敢不敢,承讓承讓,我傢老婆還真就是論們的,從今兒起,你也其中一們瞭。”
楊雪被我逗得花枝亂顫:“死去!我什麼時候成你老婆瞭,你先把主菜端上來,我先嘗嘗再說。”
我一頭躺在床上,先點起一根事後煙,吸瞭幾口,才慢悠悠地說:“這個簡單,你先伺候伺候我,伺候好瞭,哥今天給你開滿漢全席……”
“吹牛吧你,”楊雪一把搶走瞭我的煙,摁滅瞭,“別抽瞭,嗆死瞭。”然後趴在旁邊開始玩弄的微軟的肉棒。我這個人有個特別情況,要是不射在逼裡,或者現場有特別的刺激,射精之後,肉棒不會馬上變軟,會在六七分的硬度下保持很久。此時便是這個情況,半硬的肉棒被楊雪稍稍擺弄就漲大起來。
“呦,有點意思。”楊雪發出驚喜的聲音,馬上含進嘴裡緊緊裹住,用力嘬著。她的技巧很好,和張麗娜的有一拼。但是她們的手法,額,嘴法很不同,張麗娜是雙唇含住,小舌頭在裡面滑來滑去勾勾舔舔。楊雪是用舌尖包著龜頭,收緊雙頰,用口腔的負壓深深淺淺快快慢慢地套動著肉棒。兩種享受別有洞天又殊途同歸。
楊雪來來回回弄瞭有五六分鐘,終於達到瞭她滿意的硬度,這才跨坐在我的身上,扶著肉棒在她的騷逼口上蹭瞭幾下,屁股下沉,吃進瞭身體內。楊雪搖瞭幾搖,落袋為安,勃起的雞巴終於頂到瞭最深處,不由發出一聲呻吟:“好深,頂到瞭……”
女上位的確能進入的更深,並且女人主動,更能帶來快感。
楊雪在我身上開始快速的搖動起來。其實她的陰道經過多人多年的開發,已經不復緊致,再加上剛剛那一輪淫水的分泌,更顯松垮。可是一會過後,她的芯中嫩肉開始研磨我的龜頭,給她帶來無上快感的同時,也給我積累瞭將欲噴發的壓力。
這要是再繳槍,可就真的丟人瞭。我在楊雪“好深,好硬,龜頭好大”的叫聲中,把她翻倒在床上,開始用傳統體位操幹她。
“快快……好爽……像幹你老婆們一樣幹我……”
奪回主動權的我,感覺好多瞭,快感一下消退瞭。楊雪的騷逼變得滑不留手,暢通無阻,不是吹牛,要是我有那個體力,幹她一晚上都不帶射的。這個騷貨,看來入幕之賓多得嚇人,松松垮垮操著挺沒意思。
楊雪不知道我已經神遊外物,隻是機械地聳動著腰,還一樣地朗聲叫著床。我有點分辨不出她的真假。比如我幹沐姐的時候,沐姐如果大聲叫床,那騷逼必然收縮的緊緊,表示她正親切地感受著我火熱的雞巴。但是楊雪,我沒有感到肉肉相貼的緊致,隻感到瞭絲絲淫水的順滑。
我開始向她發出指令:“大騷逼,把你的大騷逼夾緊……”
楊雪趕緊點頭。我感覺到在我快速的抽插裡,她逼裡的嫩肉的確收攏瞭,而她的高潮也馬上來臨瞭,她挺著屁股“哦哦”地叫著,終於頹然放下,任我抽送瞭。
我高高在上看著她高潮的表情,還是生出一點滿足感的,把這種閱人無數的熟婦送上頂峰,對我的自信很有幫助。我當然不會停止,一直幹到我實在不能堅持瞭才停下來抱著她休息。
這會,楊雪的兩隻手上上下下地撫摸著我的背,嬌聲說:“算你沒有吹牛,確實把我操的爽死瞭,你還不想射嗎?”
我當然想瞭,但這個狀態把我累劈瞭叉也射不瞭啊。
我提議換個姿勢,於是我又從後面斷斷續續後入瞭十幾分鐘。當然還是沒射,楊雪的淫水越來越多,我也越來越難以找到感覺。
最後還是換回女上位,沒一會,她騷逼的芯子就又開始研磨我的龜頭,噴發的快感很快降臨。我不停告誡她我要射瞭,可是楊雪依然故我地搖動屁股,我隻好無奈地在她的騷逼裡射精瞭。
我都射完瞭,她還在搖動屁股,說著:“好熱乎,好爽……”
這一晚我們沒有再做愛,而是等她給我清潔幹凈就摟在一起睡著瞭。
第二天,楊雪知道我要再呆一晚才走之後,下午就早早地來找我瞭。用她的話說就是“當年未能送逼上門十分遺憾,這次要好好補償。”她還說等我回北京,願意千裡送逼上門一趟,以慰藉我當年小小心靈受到的創傷。雖然她這麼說瞭,但是想起我北京的“老婆們”我都一陣頭疼,覺得這種露水姻緣以後還是少結為妙。
就在楊雪趴在我雙腿間給我口交的時候,李秘書打來電話問我是否已經啟程回京,我告訴她沒有,我正在酒店。李秘書就說有事情找我,問我方不方便?
這是甲方祖宗,不能因為人傢給你個好臉你就得意忘形,我當然馬上說方便方便,然後問她見面時間地點。
李秘書說:“不用,我就在樓下,我馬上上來。”
一句話,我渾身汗毛都炸開瞭,連忙手忙腳亂的穿衣服,給楊雪說明情況。楊雪滿臉被人打攪瞭好事的不樂意,嘟嘟囔囔的起身。
看她慢騰騰的樣子,我忙說,祖宗這都什麼時候瞭,能不能快點?
楊雪這種熟女還是懂事的,也知道我的工作要緊,沒有鬧小脾氣,約定好再聯系就出瞭門。我則立刻收拾一團亂糟糟的房間。終於差不多瞭,我坐下來,心裡面砰砰亂跳。
我為什麼這麼緊張呢?
當然,首先李秘書是我甲方,是衣食父母。其次,她很漂亮。我是不是說過,在我認識的最漂亮的人裡,李秘書是最對我胃口的一個。她漂亮、優雅、知性、幹練、身材高挑、骨子裡帶著一點點淡淡的憂傷,她簡直就是頂配版的沐姐,除瞭對我的情深意重之外。
好多次,我都會想起她面無表情地坐在包廂的一角,輕翹著二郎腿,滑動著手機的樣子,雲淡風輕卻又刻骨傷感。
在這樣的人面前,我保持風度好像也就說的過去瞭。
當然,我從沒指望過我和她能發生什麼樣的風流韻事,除瞭這會產生職業的不道德之外,還因為她是高總的禁臠。
高總可是有槍的人,不是你們想的那種,是真的槍,能打死人的那種。
別看高總玩女人,但你看看多年來這鐵打的秘書流水的妞,就知道高總眼裡,李秘書有多重要瞭。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門鈴響瞭。
我打開房門,李秘書雍容典雅地走瞭進來,隨口道歉:“不好意思,打擾瞭。”然後面無表情的臉上,鼻子皺瞭皺,似乎聞到瞭什麼,說:“什麼味道?”
我連忙解釋:“男人嘛,都有點味道。”說完瞭,我覺得我的話有點不妥,有點輕佻的意思,又找補瞭一句:“我是說邋遢。”
李秘書在屋裡慢慢踱瞭一圈,這才在我面前停下,站的有點近。
我嗓子一緊,輕咳一聲,說:“李總,有什麼事,找我?”
李秘書細細地端詳瞭我一眼,不帶任何感情,仿佛在看一件商品,然後她伸手拉住我的腰帶說:“上床吧。”
臥槽!!!
我的腦袋轟地一聲就爆炸瞭,這都什麼跟什麼,這都哪是哪呀?
我剛想後退一步,說:“李總……”
李秘書就打斷瞭我:“別動。”那語氣一聽就是久在上位,頤指氣使慣瞭,其中自帶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氣。我一聽就下意識不敢動瞭。
李秘書三下五除二就解開瞭我的腰帶,把我的小弟弟露瞭出來,然後我就感覺到一個冰涼的小手握上瞭它。
太刺激瞭!
你想想,一個你的夢中情人般的人物,打扮的就是最吸引你的樣子,挽著清爽的發髻,穿著職業的套裙,給你打手槍,滿足瞭你全部的幻想,你會怎麼樣?我來告訴你們,我會怎麼樣,我可恥的硬瞭。
擼瞭幾下,李秘書就脫下裙襪和內褲,和著上衣仰面躺在床上,說:“上來吧。”還是一樣的雖然平淡但不容置疑的語氣。
此時此刻,再不上就是王八蛋瞭。
我懷著激動的心情爬上瞭床,爬上瞭李秘書雪白的身體。我抬起她的雙腿,把肉棒抵在她的陰道口上下蹭著,找準瞭位置,開始插進去。
好緊,比沐姐不遑多讓。
很幹澀,似乎還沒有做好被我入侵的準備。
隻插進個龜頭,就覺得噝噝啦啦的好疼。我停下前進的腳步,決定先和她的主人好好調調情。我俯下身去吻李秘書。她一側臉,躲開來瞭。我的雙唇印在她的側臉上。
我這時才發現李秘書依然是平常所見的表情,沒有喜怒哀樂,沒有悲歡離合,當然也沒有情欲。她的身體雖然對我大敞四開著,卻沒有任何反應,如同一具有著呼吸的屍體。
我就軟瞭。
李秘書發現瞭我的變化,嘴角終於挑起一點笑容:“沒想到是個廢物。”
這話我就不愛聽瞭,還不是因為你。你但分主動一些,我也不會是這個樣子。
我當然隻敢在肚子裡腹誹,嘴上辯解說:“李總,我平時不這樣,實在是因為你……這個……太漂亮瞭……”
真是一報還一報,我是不是剛剛說過在喜歡的女人面前硬不起來是生理問題,而不是心理問題啊?
看來誇女人漂亮真是萬能選項,李秘書嗯瞭一聲,往後一撤身子,說:“那算瞭。”隔瞭一會忽然笑著補充說:“你知道上一個亂搞我男人怎麼樣瞭嗎?被高叔剁碎瞭扔到太行山喂野狗瞭。”
“我去!李總,我和你何怨何仇?你這不是玩我呢嗎?”我沖口而出。雖然李秘書一笑,百媚橫生,但是架不住他媽的說的話太嚇人瞭。從這一刻起,整個晚上,我的小弟弟都一直在埋頭思索人生,再也沒站起來過。
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李秘書說的這句話是真是假,但以高總之能,做這點事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李秘書收起笑容,說:“不玩瞭,我們喝酒吧。”
這酒店也是高總旗下的產業,五星級果然不是蓋的,李秘書一個電話下去,不一會,什麼叫香檳,哪個是幹紅,送上來一大堆。
我倆都整理好瞭衣服,人模狗樣地坐在落地窗前,就這城市的夜景開始品酒。
不對,是灌酒。
李秘書杯杯到嘴就幹,一口氣幹倒瞭兩三瓶,我成瞭手忙腳亂倒酒的瞭。
我連忙勸她:“別喝這麼快,容易醉。”
她沒有理我,但下一杯酒拿在手裡沒有再喝。我松瞭一口氣,也坐下來,準備細細品品這是什麼樣的好酒。
“我很愛他。”李秘書沒頭沒腦地來瞭一句。
“誰?哦。”我馬上反應過來瞭,她說的隻能是高總,因為她身邊的人我隻認識高總。我心裡在想,高總的年紀怕是能當你爹瞭,這樣的關系也能有愛情嗎?
李秘書看瞭我一眼:“想不想聽個故事?”
從前,其實也不算很久以前,有這麼一個貧困的小山村。
小山村裡面生活著母女二人,母親還年輕。小女孩的父親是軍人,去遙遠的南方打仗去瞭,從此就沒有再回來。
過瞭幾年,小女孩的爺爺奶奶也去世瞭,小女孩一傢的生活更苦瞭。國傢給的錢根本就不夠花,小女孩連學都上不瞭,每天看著村裡的小朋友開開心心去上學,她都十分的羨慕。
日子實在過不下去瞭,母親隻好帶著她改嫁給瞭一個木匠。
木匠的傢很遠很遠,小女孩背著沉重的包袱和媽媽走瞭很久很久才到。
木匠的傢也很窮,但最起碼小女孩能上學瞭,她管這個木匠叫爸爸。這是她第一個爸爸,以前有一個,她不記得瞭,也沒有叫過。
山裡日子就這麼過著,昨天像今天,今天像明天。
木匠其實挺能掙錢的,但是他有一個壞習慣,賭博。賭博輸瞭還有另一個壞習慣,打老婆,有時候也會打小女孩,說她上學花錢太多瞭。
小女孩不知道錢多不多,但為瞭能上學,她默默忍受著。
小女孩長大瞭,出落得像朵花一樣。
美麗是罪過嗎?有時候是的。
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小女孩的“爸爸”爬上瞭她的床。
她的媽媽不敢說話,躲在房間的角落裡瑟瑟發抖,後來就變得瘋瘋癲癲的。
小女孩開始不願意回傢瞭。
她一天天地坐在田埂上數星星,直到星星都快睡著瞭才回傢。
但黑影永遠比星星睡得還晚。
高中的時候終於住校瞭。
但小姑娘擔心在傢的瘋媽,隻好一次次地回去,換來瘋媽的安寧。
噩夢一樣的日子仿佛沒有盡頭。
直到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人找到瞭她的傢。
這個人和瘋媽聊瞭很久,瘋媽也不怎麼瘋瞭。
他把瘋媽叫嫂子。
他帶來瞭好些人,要把小女孩的“爸爸”拉去喂狗。
小女孩為“爸爸”說好話,小女孩知道自己花瞭“爸爸”好多錢。
他帶走瞭小女孩,沒有帶走瘋媽。
瘋媽孤零零地躺在山坡上,她再也不能和小女孩一起走瞭。
小女孩和他回到城裡,見到瞭阿姨,也是一個像媽媽一樣不識字的女人。
小女孩才知道他曾經是她親生爸爸的戰友。
才知道他找瞭她們好多年。
才知道他現在已經是非常非常厲害的大人物瞭。
小女孩上瞭大學,出國深造,最後又回到他的身邊幫他打理事業。
他可能一直把她當孩子,也可能不是。
但她從來不把他當父親,當長輩。
又是一個夜晚,發生瞭不該發生的事情。
但他開始躲著小女孩。
想她嫁人。
他開始在身邊招攬一群女人,讓小女孩覺得她並不出眾,並不特別。
小女孩也招來小白臉和他對著幹。
他把小白臉都趕走瞭。
小女孩知道他也是愛她的。
李秘書沉默下來,我們兩個晃著酒杯,都沒有說話。
良久,我才問她:“後來呢?”
她搖搖頭:“沒有瞭。”
“那阿姨呢?”
李秘書從無表情的臉上多瞭一點苦澀:“阿姨說我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