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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調教

  泡妞有風險,入手需謹慎。柳月我想瞭很久,這次還是沒有到手。

  柳月這丫頭被劉明擺明車馬後,看起來受到的一萬點的暴擊,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悶悶不樂。她看著張麗娜每日花枝招展光彩照人的樣子,眼睛中恨不能噴出火來。我十分的納悶,第三者插足也可以搞得這麼深情嗎?看她那天表演的活春宮,我還一直以為她是個人盡可夫的浪貨呢?

  張麗娜正應瞭沐姐的那句話,真是被男人滋潤透瞭。每天上班哼著小曲來,下班踩著舞步回。不受調戲,沒有勾引,專心致志地伺候她老公。直到差不多一個月後,才微微解禁,趁午休和我小小打瞭一炮。這是後話。

  至於安語,壞消息是一直沒有聯系我,好消息是一直沒再聯系我。唉,看看我都寫瞭些啥,我自己都看不懂瞭。總之,世界清凈瞭好多。

  然後隻剩下瞭沐姐。

  當初我在想,不知道是沐姐可憐,還是我可憐。兩個星期之後,我確信,是我可憐。

  沒有其他股東分薄利潤,沐姐成瞭我全部精力的受益人。我曾心中竊喜,想象著將來一段時間沐姐被我蹂躪的病弱不堪的樣子。結果,正應瞭你人有多大膽,地就敢有多大產,到處是累死的牛,何曾見耕壞的地?

  再這樣下去,我這點可憐的生產力非被生產關系活活拖死不可。社會要進步,必須從宏觀上調整生產關系,已經刻不容緩瞭。

  想起沐姐那越來越明顯的受虐傾向,我開始有目的地搜集調教類的網文和視頻。

  博覽群書之後,我一個人召開瞭工作會議部署行動,並全票通過瞭行動綱領。

  晚上,沐姐伺候我洗完瞭腳之後,趕我上床,開始利落的收拾傢裡的東西。以前我確實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同樣的事安念不是沒有做過,但不像現在的沐姐是天天做日日做,樂此不疲。要說我是沒有一點感動也不是事實。愛情這個東西就是這麼神奇,安念懶得像豬一樣,我就是愛得不行,總是想起她。

  今天的沐姐剛剛想幹活,我就叫住瞭她,遞給她一件東西讓她穿上再幹。

  那是一包薄薄的連褲絲襪,藕荷色的。沐姐拿在手裡奇怪地問我:“幹嘛買這種沒牌子的呀,我穿不慣,再說,我還有好多呢……”

  我笑著說:“小騷貨,你知道什麼,這是易撕絲襪。要的就是不結實,一撕就破瞭。”

  “為啥呀?”沐姐剛問完就明白瞭我的意思,臉紅瞭。每次一有新玩法,沐姐就會更羞澀一些,這次也不例外。

  “去穿上,除瞭絲襪,啥也不許穿,內褲也不許穿,穿上再幹活。”

  沐姐向我拋出一個抗議的小眼神,默默地遵照我指示開始換上絲襪,邊換邊說:“老公真討厭,剛剛下班回來不是玩瞭人傢的小騷逼和絲襪瞭嗎?”

  我使勁一拍她的屁股:“趕緊的,今天給你個新玩法。”

  沐姐換上瞭絲襪,就這樣赤裸著身體去幹活瞭。不知道是因為新奇的刺激還是今天的傢務很少。沒一會,沐姐就擠擠挨挨地蹭上瞭床,開始投懷送抱起來。

  我伸手一摸,沐姐的陰道口又濕瞭一片。

  我問她:“小騷貨,是不是發浪瞭?”

  沐姐忙不迭地點頭:“老公,小騷逼發浪瞭,想你玩它瞭。”

  “那就看你的表現瞭。”

  沐姐馬上拿出她老三樣看傢本領口交、舔蛋和毒龍,很快弄得我平地起飛。

  我則拿出網購來的二十寸高跟鞋套在她的美腳上,在她的絲襪襠部破開一個圓洞,在沐姐“老公,你哪來的這些羞人玩意”的抗議聲中,把完全勃起的肉棒送進瞭她的騷逼深處抽插起來。

  我一邊九淺一深地操弄著她,一邊問:“騷逼,你愛不愛?”

  “愛……愛死瞭,老公,你使勁玩……”

  雲收雨散,沐姐的小騷逼飽飽地吃足瞭精液。我摟著她,愛撫著她紅潮漸退的裸體:“老公還有許多想法,要把你玩成老公的小母狗,好不好?”

  沐姐一羞,小女孩的神態又飄出來瞭,拱在我懷裡,用蚊子般的聲音回答:“好,……我早就是老公的小母狗瞭……”

  隨後的日子,我陸陸續續買瞭按摩棒、項圈、狗鏈、口球、狼牙棒、羊眼圈等等,一點點地在沐姐身上做著試驗。

  有的成功,有的不成功。

  沐姐最喜歡是開檔的吊帶絲襪配連屁股都蓋不上的透視睡衣,穿著二十寸高跟鞋被我用項圈鏈子牽著在臥室客廳裡來回的爬行。其實對於我來說,這個樣子就第一次還算刺激,然後也就是那麼回事吧。

  沐姐不同,她以超出邊牧的智商,馬上點開瞭自己溜自己的技能樹,時不時自己扮上,爬到我面前搖尾求歡。尤其是在我晚上需要加班開會夜車的時候,在我沉心工作,一心一意寫方案揣摩用詞的時候,小沐狗同志會出其不意的從我胯下拱上來。真是叔能忍嬸也不能忍,我隻好在她“老公,大雞巴,使勁玩母狗”的叫聲裡,把她玩瞭又玩操瞭又操。每次事後的沐姐都睡得安靜而滿足,而我隻能一邊心裡流著淚一邊把該死的方案寫完。

  如果某一個白天的沐姐工作悠閑,她便有更多的時間想我。這樣的日子往往我一開門便會看見我的小沐狗一臉委屈地趴在地板上等我,那麼上下兩張口的吃飯時間就會顛倒。

  口球沐姐開始不喜歡,據她說是不舒服,既不能叫老公,也不能叫床。但是,在一次她邊爬我邊幹的運動中,我執意把口球作為嚼子用來控制“小沐馬”之後,如果再舉行賽馬會,她倒是主動願意帶上口球。

  羊眼圈沒成功,沐姐的小騷逼經過我天天開發雖不如原來緊致,可也容納不下這個東西。

  狼牙棒試瞭一次,的確搞得她高潮迭起,但我不願意用瞭。我一向不喜歡帶套子,沒有拳拳到肉的快感。沐姐有些失望,在我用“不能直接射在逼裡”的話術誘惑後,兩者權衡,沐姐覺得還是能直接射她的好。

  按摩棒是個寶物,它給沐姐帶來瞭第三次的失禁,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大潮。在這個夜晚,高潮迭起的沐姐攻陷瞭我身體的最後一個位置,她給我細細地舔遍瞭腳趾。雖然事後沐姐表示自己不會再用它,但也表明如果我這個她最愛的老公用這個炮制她,那麼她也是很開心的。

  震動棒為我們兩個人打開瞭新世界的大門。開始我用它來給沐姐做前戲或者讓沐姐用來自慰給我看。後來我在後入沐姐的時候,突發奇想地把它塞進瞭沐姐的肛門。沐姐隻來得及慘叫一聲就來瞭高潮。我則在沐姐高潮時收緊的騷逼和僅僅隔著一層嫩肉的震動棒的雙重按摩下得到瞭無上的快感。

  沐姐事後邊說著“好像兩個老公,兩個雞巴一起幹我”的話,一邊回味無窮。從此連著好幾天,無論是什麼姿勢,都是一真一假兩個老公同時幹她。這樣產生瞭兩個良好的令人驚喜的副作用:一是我親自幹她的屁眼的時候順利瞭不少,雖然隻敢屁眼,沐姐似乎獲得的快感並不多。二是沐姐變身小沐狗的時候,可以裝上肛塞小尾巴瞭,能夠名副其實的搖尾乞憐瞭。

  時間匆匆地,幾個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瞭。

  沐姐被我調教或者說自我調教的很好,深喉吞精也已經學會瞭。原來的那種殘留的小女生的害羞模樣徹底褪去瞭,變成瞭風騷浪蕩的真正的禦姐。配合著她的年齡、她的閱歷,一個風度翩翩,勾人心魄,引人遐思的少婦正破繭而出,羽化成蝶。

  這樣的沐姐居然也開始吸引起以前少有的狂蜂浪蝶圍上來。

  沐姐開始說起有什麼樣的人開始給她各種明示暗示,說自己很頭疼。我從沐姐期盼的目光裡看出這是她在暗示我盡快宣誓主權。

  這時候我才知道,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她內心深處還是那個卑微地愛著我的靈魂。她的所有自信、陽光都來自於我點點滴滴的施舍。為瞭這點可憐的殘渣冷飯,她付出瞭超額的代價,無量的汗水都一往無前,從不後悔。

  而我似乎連一句“我愛你”都沒有對她說過,我說過都是愛她的賤、愛她的騷、愛她的肉體、愛和她操逼。

  不要說娶她為妻,我甚至連給她一個交往的名分都沒有過。安念和她是同事,她們公司好多人我都認識,我和沐姐一直都避免著我們的事情在她們公司裡曝光。

  一次次沐姐看我對她暗示視若無睹,一次次地用這個借口安慰自己。她像活在我氣息下的塵埃,就著這一點點熱氣茍延殘喘,渴望熱情,又擔心被熱情吹散。

  那麼你們大傢說說我又何德何能呢?

  我逛窯子,玩下屬,勾搭小姨子,惦記人傢前臺小姑娘的大胸,拿我死去妻子的臨終遺言給自己齷齪不堪的行為做背書,就浪言宣稱我活明白瞭,想通透瞭?

  日日如輪轉,太陽照常升起。

  安語和我一直都沒有聯系,可能和我一樣,我們都小心翼翼地回避著彼此。嶽父嶽母打來電話,我也隻能哼哼哈哈地敷衍過去。

  柳月似乎找到瞭第二春,臉上開始活泛起來,又開始時不時的調戲我,而現在的我實在沒有太多的心情和她互動。

  張麗娜在九月份給我,不,確切地說給我們所有人帶來瞭驚喜。

  她在劉明的陪同下給公司樓上樓下所有部門的人發喜帖,他們要在十一結婚瞭。

  發到我的時候,張麗娜有些羞赧,劉明則表示要請我當伴郎。

  回想起幾個月來我和沐姐的經歷,我恭喜他們的同時有點感慨:“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要結婚瞭。”

  劉明有些新郎官的羞澀,撓撓頭說:“不快瞭,我們也不小瞭。也得感謝唐總,幫瞭不少忙……”

  張麗娜聽到後臉上飛紅,從後面踢瞭劉明一腳:“你胡說八道啥呢……”

  劉明一愣:“我是說……嗨……我不是那個意思……”

  張麗娜臉更紅瞭,一跺腳:“你們……沒一個好東西……”然後飛也似地跑出瞭辦公室。

  劉明尷尬地搓搓手,說:“峰哥,你看這事鬧的。我其實不是說……那個什麼……”我連忙揮手打斷他的話,這麼好好的發喜帖,盡往下三路去瞭。

  臨走,劉明千叮萬囑,務必要我做伴郎,我隻好答應。

  他們都走瞭之後,我看著喜帖和喜糖,想起瞭沐姐,莫名的開始心痛起來。

  我是不是也需要有些動作呢?

  思前想後,一拍桌子:“嗨,男子漢大丈夫,做個屁大點事何必這麼婆婆媽媽的呢?”我馬上拿起手機搖人。

  “小陳,我是你安姐夫。”

  “我這有個事找你幫忙,周沐兮,對,你沐姐,你知道吧?”

  “嗯,對,我要成你沐姐夫瞭。”

  “你別顧著臥槽啊。”

  “嗯,那個人是我。有一段時間瞭。嗯。”

  “不不不,你先別聲張。”

  “新聞你大爺呀,你不許給我滿處散去。”

  “我讓你看出好戲,是,這不是找你幫忙嗎?”

  “你再找個人,嗯,小潘可以。”

  “對,就在你們樓下,明天下午2點鐘。”

  最後,我再三叮囑這事除瞭小潘誰也不能說,得到瞭小陳拍胸脯的保證後我才收瞭線。

  第二天這個日子選的好極瞭,因為明天就是沐姐的生日。我是打定瞭註意,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奔著要人命去。

  下午兩點我準時到達她們單位門口。她們單位是一個獨門獨院的一個四層的獨棟辦公樓。我到達的時候,小陳小潘已經在等我瞭,一看見我的車就眉開眼笑地迎上來。他們兩個都是年輕人,是安念、沐姐她們一手帶出來的,和我都很熟悉。

  小陳一見我就笑著說:“安姐夫,不,沐姐夫,行啊,不聲不響又撬走我們公司一個大美女。”

  說實話,我還是有些尷尬的,就說:“實在是有點難以啟齒。”

  小陳見我的神態反而安慰我:“哎呀,這有什麼呀,安姐走瞭這麼久,人之常情。我反正覺得這樣也挺好,咱們都是朋友,怕個鳥。你說是不是,潘總?”

  小潘憨厚點點頭:“沐姐夫,免不瞭吃你一頓瞭。”

  我連忙說:“應該應該,自然自然。”

  人已經就位,就別顧著扯淡瞭。我們在樓下用蠟燭拼瞭個心形和I love you。小潘在我指示下捧著花上去找沐姐。

  沒一會兒,小潘就拉著沐姐來到三層的樓梯間,沐姐捧著大束的玫瑰花,隔著樓梯間的玻璃幕墻一下子就看見瞭站在心中間的我。

  我張開嗓子大喊:“周沐兮,我愛你!周沐兮,我愛你!……”

  我連喊瞭好幾遍。

  我剛喊完第一遍,樓上樓下的所有窗子差不多都推開瞭,這種難得一見的年度大戲誰肯錯過?大學裡這種事很多,在單位這麼彪呼呼表白的估計不多。要不是仗著我常來常往的特殊身份和小陳小潘的幫助,我當時就得被保安叉出去。

  幾聲下來,所有的窗戶都擠滿瞭腦袋。這些擠擠挨挨的頭顱我大半都認識,認識我的就更多瞭。隨即,男士的口哨聲,女士的尖叫聲就響瞭起來。

  我本來還準備喊下去的,結果看到他們公司的李總和韓書記都已經走出大門,抱著膀子看著我,臉上都是忍俊不禁的笑容。

  我訥訥的收瞭聲,李總朝我揮揮手,就轉身回去瞭。

  我在樓下仰望著沐姐。她從看到我瞬間就沒有動過,也沒有回應,就那麼默默地站著,一邊想孩子一樣笑著,一邊使勁地擦著淚水,看上去,好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