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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偷情

  接踵而至的小日子真的是溫柔富貴鄉,好漢英雄塚,隻羨鴛鴦不羨仙,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每天的早晨由調戲柳月或被柳月調戲開始,和張麗娜眉來眼去居中,晚上則有沐姐的熱鍋暖床收尾。美好的日子讓甲方的囉嗦都變得悅耳,枯燥的工作都變得性感起來。

  柳月我暫時是吃不到,或者是我還沒有做好準備主動去吃。每晚,滑膩膩的沐姐都把我喂得飽飽的。沐姐學習新東西很起勁,很快就掌握瞭初步的技巧。那一晚的毒龍讓我獲得瞭前所未有的刺激,這也成瞭沐姐的得意之作,招牌菜,每頓必有,技巧也分外的嫻熟,舌頭越來越靈巧,動作也越來越深入。

  不僅我很享受,沐姐也樂此不疲。隻要我想起來,就會讓她舔。做這個事沐姐一點也不像其他的那麼害羞,主動而且盡心盡力。她也知道,完事後,她必然會迎來我暴風驟雨式寵愛。

  至於張麗娜,沐姐奪走瞭我全部的精力,幾天來,我和她僅限於眉來眼去,勾勾小手,摸摸屁股。張麗娜的眼睛裡越來越旺盛的性欲,我隻好視而不見。

  其實,我很想找個機會和張麗娜敘敘“舊”的,那天高潮迭起的時候,她說溜瞭嘴,老鄭的故事值得深深挖掘。譬如,我想起出差那天,張麗娜已經先在老鄭的車上。譬如,老鄭描述前晚的艷遇或許就是她。再譬如,當著不知情的同事朋友的面,說一些心照不宣的暗語……

  啊呀呀,我想不下去瞭。小弟弟對我創造性發散思維表示敬佩,立正敬禮。

  我去,這要是真的,老鄭真他媽會玩。這要是真的,絕對會成為他和張麗娜再上床時,絕好的催情藥和騷情話。

  看來是時不我待,一定得找個時間再和張麗娜深度勾兌一下,把話套出來。

  我是不是有窺陰癖?我壓下“你這是病啊,你得治啊”的念頭。

  我一直特別好奇別人的性愛是什麼樣的。尤其是我上過的女人,我就更加想知道她是如何被其他男人操弄,婉轉承歡的。

  不知道諸位的想法,是不是和我一樣?

  你們要膽敢牙迸半個“不”字,下面我就不寫瞭。

  心動不如行動,撿日不如撞日。

  我馬上掏出手機給張麗娜發信息:下來啊,請你喝咖啡。

  等瞭一會,沒有回復。不管瞭,我自己意淫得有點口幹舌燥,悻悻然來到一樓大堂的XX咖啡。我特意多點瞭一杯,想著萬一張麗娜會下來呢?

  坐在卡座,我在想她是沒看見呢,還是不想理我?

  過瞭得有十幾分鐘,張麗娜懶懶散散搖搖晃晃地走過來瞭,毫不客氣地坐在我的對面。

  我們兩個都沒有說話,在下午的陽光下,她抿著嘴喝瞭兩口咖啡,有一點點沫子粘在瞭她的唇角。

  我在想著計劃,構思著圈套。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張麗娜抿抿嘴角,大眼睛轉瞭幾轉。她的大眼睛很勾人,特別愛轉眼珠,俏皮中透著一點嫵媚。

  她低聲說:“才想起我來?哼,我還以為你操完就跑,想白操瞭呢……”

  我連忙說:“瞎說啥呢,哪能呢,我不是給你買瞭口紅嗎?”

  張麗娜蹭地就站瞭起來,怒視著我。

  我小心翼翼地看著她,因為生氣,她的睫毛都在顫抖,嘴唇咬得發白。我居然想起那個夜晚,火熱光滑的裸體,也是戰栗的睫毛和發白的雙唇。

  我承認我是故意的,隻有羞辱,才能激起女人的嫉妒與好勝的心。她會回報給你同樣的羞辱,一般,最直接的就是我和別人上床瞭。

  但我發現事情有些大條瞭,我真怕大庭廣眾之下一杯咖啡潑在臉上。

  大庭廣眾我是不擔心的。我早說過,搞窩邊草不可怕,可怕的是滿城風雨卻搞不到。隻要你搞到瞭,那麼滿城風雨就和你無關瞭。輿論的野獸就會沖向女人,把她撕個粉碎。這就是我們的社會,對待女人,總是那麼現實而殘忍。所以,亂搞關系的男女,吃虧的總是女人。

  但是,咖啡,是真他媽的燙啊。

  當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張麗娜向我怒視幾秒,抬起腳來,狠狠踢在我的小腿上:“去你媽的!”然後,就扭著腰走瞭。

  “哎呦”我故意誇張地叫瞭一聲,但是也真的真的真的很痛很痛。

  “你……你……別走啊”我邊說邊瘸著一條腿追上去。張麗娜不理我,自顧自往前走。不過,她沒有坐電梯,而是走瞭樓梯。

  弁慶流淚處真是名不虛傳,疼的我直嘬牙花子,一瘸一拐直到二層才追上張麗雅。我拉她兩次都被她甩開瞭,說“滾……”

  我第三次使勁把她按到墻角。她倔強地抬頭瞪著,怒氣沖沖。

  我就使勁地親下去,她錘瞭我兩下,沒有效果,就把舌頭伸出來和我濕吻起來。

  我心裡一美,十分得意,心說:小浪蹄子,我還收拾不瞭你。

  三秒後,我就松開瞭嘴,大著舌頭說:“疼疼疼……快松開……咬破瞭……”聽到我的話,張麗雅咬著我下唇的牙齒又加瞭把勁,並開始往後撕扯。她的眼睛裡已經沒有瞭怒氣,隻剩下瞭復仇後的得意洋洋。

  我揉著嘴唇,假裝生氣地說:“讓你停,你不停,火嚕嚕的,好像都破瞭。”

  張麗娜的聲音透著開心:“沒破啦,再說,破瞭又怎麼瞭?難道你怕哪個小浪蹄子看見不成?”

  我使勁揉著她的屁股出氣,說:“就是你這個小浪蹄子。”

  張麗娜哼瞭一聲:“我這個小浪蹄子恨不能咬死你!”

  雖然樓梯間基本沒人用,但這是二層,難免有人穿行。我們挽著手一步一步往上面走。我邊走邊說:“小騷貨,我想操你瞭……”

  張麗娜一下一下掐著我的胳膊,說:“死人,死人,恨死你……”

  看她微嗔薄怒的小樣,我忍不住又按住她好一陣輕薄,直弄得微微氣喘,春情蕩漾。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我想操你。”

  張麗娜拉著我的手說:“帶你去個好地方。”

  這是六樓的衛生間,六樓還沒有人辦公,靜悄悄的。

  我們鉆進一個隔間,我大刺刺坐在馬桶蓋上,張麗娜蹲在面前給我口交。那熟悉的快感又回來瞭,不知道沐姐什麼時候能到這種水平。

  “老鄭有我大嗎?”

  張麗娜沖我翻個白眼,她也知道上次說溜瞭嘴,這次沒有反駁。

  “出差前一天,他是不是搞你瞭?”

  張麗娜嘴上一緊,雙手羞怒地拍瞭我大腿兩下。

  看來她是不想說,我決定行還是先享受吧。張麗娜吞吐瞭一會,撩開裙子,退下內褲,就跨坐瞭上來。

  地方有點狹窄,衣物也影響姿勢,當然沒法一插到底。張麗娜在我身上蠕動瞭好幾下,才把雞巴全部吃進她的騷逼裡。

  不能長抽猛送大開大合,我們兩個隻能互相蠕動,好在我們配合默契,加上環境特殊,快感似乎比往常來的還快。我們不敢叫嚷,壓低瞭聲音喘息著,扭動著。

  門外傳來瞭點聲音,我們立刻停止瞭動作,摟在一起,豎起耳朵傾聽。空曠的樓層回音很大,根本聽不清是什麼。

  門吱呀一聲推開瞭,聲音已經到瞭門口。

  一個低低的女人的聲音說:“死樣,急啥嘛……”好像是柳月。

  沒有人回答他,一個粗重的喘息聲把她推進瞭隔壁的隔間,然後就是悉悉索索的脫衣服的聲音。

  我和張麗娜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瞭心照不宣的笑意。這種香艷的場景刺激的我的肉棒又膨大瞭幾分。張麗娜明顯感覺到瞭,她媚眼如絲看著我,無聲地說:“死樣!”這是柳月剛才說的話。這小浪蹄子真是知情識趣。

  張麗娜伸出舌頭舔著我的嘴唇,然後就伸進瞭我的嘴裡。擁吻的同時,她收緊自己的騷逼,開始慢慢蠕動。

  隔壁的柳月發出“咯”地一聲笑聲,說:“癢……”然後是舌吻的聲音,看來親的很激烈,柳月開始發出嗚嗚聲。

  “老公,你的大雞巴真大……”這是柳月勾魂的聲音。

  男人的聲音第一次響起:“騷逼,想我沒?”

  張麗娜聽到聲音抬起頭來,屁股也不動瞭。我聽著聲音不是很熟悉,也不是很陌生,我在腦海裡檢索著這個人。

  看著張麗娜有些異樣的神態,我忽然想到瞭一個荒謬的可能性。我用目光詢問她,張麗娜輕輕地點點頭。

  我靠?!

  我看著張麗娜,她的臉上沒有傷心,沒有怨懟,連慍怒也沒有,隻有一點羞臊,一點期待還有九分的欲望。這表情我很熟悉,每當我騎在她身上盡情的馳騁的時候,她都是這種表情。嫵媚帶著勾引,不堪鞭撻卻又索求無度,表示自己從肉體到靈魂都被男人弄爽瞭,操透瞭,徹底滿足男人的征服感。

  這妮子是天生的情人和炮友!

  但是,大姐,你男朋友正在隔壁偷情,你確定你不是發錯瞭表情包?

  柳月嗲嗲的聲音傳瞭過來:“老公,老公,我的騷逼癢死瞭,你操進來嘛……”聲音甜膩膩的,讓人想起她那豐滿的胸圍。

  男人的聲音有些兇狠:“騷逼,撅起來。”

  啪啪的聲音響起,男人似乎拍打著……屁股?柳月細聲細氣地哼著,然後伴隨著一聲滿足的長長的“哦……”,男人應該進去瞭。

  果然,柳月的叫聲來瞭:“好大……老公的雞巴真大……老公的雞巴最大……騷逼被塞滿瞭……騷逼快尿出來瞭……”

  男人開始馳騁起來,呱唧呱唧地聲音不絕於耳。

  男人喘息著問:“還有誰的雞巴大?”

  柳月氣都不夠使瞭,哼哼唧唧地說:“沒有……哦……就老公的大……老公的太大瞭……騷逼就被老公一個人幹過……我的騷逼緊嗎?老公……我的騷逼好不好幹……”

  柳月一個勁的叫“大”,我想起瞭張麗娜說過我的更大。我疑惑地望著張麗娜,她也回望著我,心領神會的目光表示我們又想到一塊去瞭。

  張麗娜吹著熱氣的嘴貼上我的耳朵,悄聲說:“你的硬,你的好……”

  哼哼,我怎麼好像被發瞭好人卡?

  隔壁的戰況已經接近瞭尾聲,柳月“射我,射我”的祈求聲,看來獲得瞭滿意的回報,在動作止歇後,柳月嗲嗲地說:“老公真棒,每次都把人傢射的滿滿,燙的人傢是小騷逼麻酥酥的……”

  男人沒有回應她,隻說:“舔幹凈。”隔壁傳來吸溜吸溜的聲音,然後啵地一聲,肉棒吐瞭出來。男人的話一直沒什麼情感:“咽下去。”

  過瞭一小會,柳月的聲音說:“老公,我先走瞭,記得約我哦。”

  男人含混地答應瞭一聲,然後是開門關門的聲音,柳月的高跟鞋噠噠聲漸行漸遠。

  隔壁男人邊整理衣服邊喃喃自語:“你媽的騷逼,夾緊瞭裝處女,當我是凱子,操!”

  男人也走瞭,隻剩下瞭我和張麗娜像樹袋熊一樣摟在一起。我他媽尷尬地發現,我軟瞭。我不服氣地拱瞭幾下屁股,像喪傢之犬一樣接受瞭這個事實。

  張麗娜發現瞭這個情況,無聲的大笑起來,直笑的花枝亂顫,燭影搖紅。

  我真有些生氣瞭。

  張麗娜發現我有些惱羞成怒瞭,止住瞭笑,輕輕用手幫我擼著,再次含進嘴裡舔弄著,還拋出她慣用的迷人的媚態眼汪汪地看著我。但我就是不硬,肉棒挺起瞭一點點,半死不活地在她嘴裡進進出出。

  “老公~ ”張麗娜學柳月滑膩膩地撒嬌,並撫摸著我被她踢的小腿,“對不起嘛,你來懲罰我嘛,懲罰你的親親小騷逼嘛……”

  還是不見起色,張麗娜眼珠轉瞭轉,膩聲說:“老公,想不想聽你的小騷逼被老鄭搞的事啊……”

  這事戳中瞭我的G點,肉棒也豎起瞭耳朵。

  張麗娜不依瞭,輕錘著我的胸膛:“你個死人,死人……流氓……”

  我不理她的撒嬌,捧著她的屁股,把她重新抱上瞭王座,堅硬的肉棒破開重重阻礙,回到瞭她最深處。

  我問她:“出差前一天,他搞得是不是你?”

  張麗娜居然有點羞澀,不好意思點點頭。

  “搞瞭幾次?”

  “兩次。”老鄭可以啊。

  “射你逼裡瞭?”

  張麗娜終於恢復瞭常態,錘著我說:“死人,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就知道往人傢逼裡射,恨死你!老鄭更王八蛋,當著你的面說搞我,弄得人傢在車裡好像被你們兩個死人一起操似的。”

  聽著她的話,我的雞巴更是硬的無以復加,我捧著她的屁股上下拋動著。張麗娜說這些話時好像也很動情,騷逼不斷收縮著,淫水不停地流。

  “那你喜歡射你嗎?”

  張麗娜一邊歡快地跳躍著,一邊說:“喜歡,喜歡死瞭,尤其是你,又多又燙……”

  狹窄的空間,放縱的情話,我們的高潮都來的特別快。

  張麗娜又在駱駝身上加瞭最後一棵稻草。

  “上午老鄭還操瞭我呢……”

  “在哪?”

  “在這。”

  “射你逼裡瞭?”

  “嗯嗯……對,現在逼裡還有呢……”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猛頂幾下,把她按在我上面,頂著她噴發瞭。

  事後,張麗娜捧著我的臉四處亂親,嘟囔著:“滿滿的,好舒服。”

  稍稍詢問,我才知道,張麗娜已經被老鄭搞瞭四年瞭,這個小浪蹄子裡裡外外都是老鄭親手開發的。當然,老鄭之前她也不是什麼處女。高中大學經手人一共四個,我沒有調查研究,大概就是一般水平吧。

  被老鄭開發瞭之後,有過幾個一夜情的炮友。她說,不知道為什麼,跟瞭老鄭,嘗瞭滋味後,哈男人哈得要死。

  至於她的男朋友,她也搞不清楚兩人到底算什麼。她男朋友的雞巴很大,比我長出一節,但就是總半軟不硬的,搞得她不上不下。

  我有點納悶,聽隔壁的戰況,她男朋友在性愛上粗魯有暴力傾向,而且絕不軟弱,搞得柳月高潮迭起。除非柳月是裝的?我操,要是裝的,我得試試,那得是何等騷浪啊。

  說回來,這種男人應該是張麗娜這種騷貨可遇而不可求的最佳性伴侶,怎麼會不上不下沒胃口呢?

  張麗娜和柳月差在哪?

  柳月胸更大(我這麼老想起這個),更年輕,更高挑,張麗娜內斂,成熟,嫵媚。她倆是有些不同。但一個正常的男人能通吃的話絕對不會隻吃一個而不吃另一個。

  我們都收拾完衣服,我也沒想出問題出在哪。她的男朋友高高瘦瘦的,帶著眼鏡,不茍言笑,業務能力很強,怎麼看都是個正常認真的男人。

  臨分開時我想到瞭一種可能性。我告訴張麗娜,你下次試試不經意地透漏一點你似乎在出差時被我幹瞭信息給你男朋友。

  張麗雅瞪我一眼:“你去死。”

  我很認真地說:“不是讓你真說,就是露出點蛛絲馬跡,似是而非,讓人有盡情的相像空間的那種……”

  張麗娜愣瞭愣,一撇嘴:“我才不聽你的呢,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