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
經過一天一夜,精神肉體雙重發泄的我覺得身體無比的輕松。
沐姐還在睡,陽光映照下,細嫩的臉龐還帶著些微滿足的微笑。我沒有吵醒她。當初安傢的時候,就把房子買在瞭她們公司的附近。她們是國企,比較穩定。
畢竟在帝都,交通始終是個頭疼的大問題。當初我的想法是,夫妻二人就乎一邊。
我洗漱完畢,剛剛7點鐘。我把手伸進被窩,揉著沐姐的乳房。沐姐哼哼唧唧的略微清醒,我輕輕吻著她的臉,告訴她:“小騷貨,我先去上班瞭,你自己走吧。”
沐姐唔唔兩聲,算是回應。
下樓,開車,今天的陽光明媚,不由得人心情大好。
到單位,剛過八點。時間剛好,我可以悠閑吃個早餐。
雖然離上班的時間還很遠,但是前臺的小姑娘已經到瞭。她叫柳月,才隻有二十一二歲。剛剛成熟,青春的氣息快要膨脹出來瞭。對著他們,我都感覺自己老瞭。
柳月看到我,連忙站起來:“唐總,早。”
別誤會,我這個不是什麼真的總。我隻是一個主案建築設計師,也就是總監。
想我這樣的XX總,在各個設計院一抓一把。
今天的柳月挽著一個松散的發髻在頭頂,顯得成熟。妝有點濃,我不喜歡。
柳月是真的漂亮,個子也高。她穿著職業的套裝,箍的胸前緊繃繃。
這個好大。
真奇怪,我以前都不會註意這種細節。為避免尷尬,我趕緊把目光向上。與柳月對視的瞬間,我發現她的目光有些微的異樣,濕漉漉的。是的,不是眼睛,是目光。我實在找不到更貼切的形容詞,就是混雜著一點欲望、挑逗、勾引、春情的目光。
我連忙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我還不至於以為這個小姑娘會愛上我,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我這麼激動的原因是因為這種事情從前從來不會發生,男女之間的調情的調調從來不會在我的身上出現,我是一個標準的蠢萌的鋼鐵直男(重要的事情說三遍)。當然,我們夫妻之間的情趣還是蠻多的。
僅僅一天,仿佛我心中有什麼東西覺醒瞭,他想猛獸般蠢蠢欲動,就要破柙而出瞭。
我想起瞭沐姐。
那還是很久以前。還記得嗎?我說過,當初的沐姐知性而幹練,禮貌而有教養,當你說話的時候,她會很認真的看著你的眼睛,目光清澈。
在思緒的漩渦裡,我不由苦笑瞭。她的認真隻對著我,她的目光也根本不清澈。
門被打開瞭,保潔的大姐進來打掃衛生。
你看,這才叫正常的眼神。在她的眼裡,人模狗樣衣冠楚楚的我還不如垃圾。
我點上一顆煙,在煙霧繚繞裡,想明白瞭。
那有什麼不解風情的鋼鐵直男。男人,一旦準備做獵手,那一切的風吹草動都在他的眼裡,除非你,不是他的獵物。
我的工作在外行人眼裡很乏味,當然,也不是我們的文章的重點。
早會,看到瞭老板,他知道我的事,拍拍我的肩膀沒有說什麼,畢竟過去一年瞭,該說的都說瞭。
今天開瞭新項目,我主動接瞭下來。畢竟,過去的一年,我的工作並不飽滿。
內網發通知,組建新團隊,基本是老少搭配,我都熟悉。
糊裡糊塗一上午就過去瞭,下午一上班我就去樓下結構部找總師老鄭要人。
老鄭五十多歲,本行業標志性的禿頭,一米八的大個,有點小肚腩。他是北京本地人,清華畢業,父母是大學教授,老丈人是九三學社的。這是一傢子高知。
老鄭愛酒不抽煙,好色,唱K必去葷場,完事還要把人領走。
我們嘲笑他行不行?
老鄭說有藥啊。
我說,你丫當心哪天馬上風。
老鄭說,你丫知道個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還有,你丫不是北京人,別嘴裡老丫丫的。
見到老鄭,把情況簡單一說。老鄭就問他手下那二十幾個兵,誰願意。
話音未落,一個聲音蹦著就出來瞭:“我我我,我來……”
隨著聲音一個女孩跑瞭過來,牛仔短褲,過膝靴,上身是雪紡的白色七分袖罩衫。各自不算高,白白凈凈的。頭發挑染過,陽光一照,暗紅色。
她叫張麗娜。
今年也有二十八九,三十瞭吧。來公司好幾年瞭,凈跟著我的團隊幹活。
老鄭一看是她,笑著說:“你峰哥有事,就你最積極。老子的事不見你這麼上心。”
張麗娜臉色微紅:“鄭哥,你瞎說啥呢?”
我一看是她,倒也放心,畢竟合作最多的就是她瞭。最近聽說交瞭男朋友,是電氣部的一個主案,女人一滋潤,當然不一樣瞭,少瞭幾分孩子氣,多瞭點成熟嫵媚。想著想著,不由小腹一熱,有東西就要抬頭。
咦咦咦……我已經這麼饑不擇食瞭嗎?
我連忙轉移話題,問她,交往的咋樣?啥時候辦好事啊?
張麗娜臉更紅,說不急不急。
上樓回辦公室的時候,我在想,張麗娜這個小妮子還是蠻漂亮的,不知道老鄭那個色鬼上過沒有?
下午和甲方開瞭視頻會議,項目很近,是當地地標建築,第二天就要去現場做初步踏勘。看來出差要帶上張麗娜瞭。這根本不是我們第一次共同出差,但我的心意變化瞭,似乎在默默期待著發生點什麼。
晚上回到傢,天又快黑瞭。
沐姐在樓下等我。連衣裙,黑絲襪,她還真是愛穿黑絲襪,好像每次見到她都穿著黑絲襪。不過我得承認,沐姐的腿真是一流的美,大腿勻稱,小腿纖細。
大街上,這雙腿比她的臉回頭率高的多得多。
今天的沐姐手裡拎著一袋蔬菜,看到我的車,高高興興熱情洋溢的迎瞭上來。
我一邊下車,一邊隨口問道:“你怎麼來瞭?”
沐姐一愣。我感覺她心裡有什麼東西想受驚的兔子,一下子縮回去瞭。陽光下山瞭,大樓的陰影蓋住瞭她的臉、她的全身。
我馬上警覺我說錯話瞭。
我低估瞭她在這段感情裡卑微到瞭塵土的心意,我隨口的一句,被當成的厭惡與拒絕。但她又不願意走,或者不舍得走、不敢走。
我心裡嘆口氣,裝作正常招呼他:“走,上樓吧。”
沐姐默默地、悄悄地、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後,像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
屋門關上,沐姐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玄關。
我不想解釋,我有比解釋更好的方法。
我一把扯過她,然後狠狠地吻瞭下去。沐姐馬上熱烈地回應我。我們口舌交纏好幾分鐘,我才放開她。沐姐發絲微亂、鼻翼見汗、胸口起伏,說不出的誘人。
我的肉棒早就抬頭,硬硬的敘事待發。但我必須解開沐姐的心結,我強壓下立刻把她辦瞭的念頭,摸著她的臉龐問她:“想我瞭,小騷貨?”
沐姐羞不可抑地點點頭,蚊子般嗯瞭一聲。
我大笑起來,使勁拍瞭她的屁股兩下,說:“我餓瞭,小騷貨,去給老公弄點飯。吃完瞭,我要好好玩你。”
我特意在“玩”上加重瞭語氣。
沐姐嚶嚀一聲,媚眼如絲地白瞭我一眼,嬌聲說:“老公,你真流氓……”
雖然抗議,沐姐還是擼起袖子鉆進廚房開始忙碌起來。沐姐做菜很棒。安念不會做飯,一般都是我做,我做的馬馬虎虎。安念在這方面很懶,連碗都不願意洗。
看著沐姐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我想起瞭以前。安念在沐姐面前抱怨我:“啊喲,啊喲,你可不知道,那天我像煮個方便面,連個筷子都沒有,都在水裡泡著呢。”
沐姐就笑她:“你也是懶得可以,你自己不會洗洗嗎?”
很快,葷素搭配的兩菜一湯擺上瞭桌子。
吃完飯,沐姐麻利地把殘羹剩飯收拾幹凈,然後給我打瞭一盆洗腳水。
說實話,諸位,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感受得到?反正,我當時是感動地不要不要的。時隔一年,我又感受到瞭小傢庭的甜蜜和溫暖。
洗完腳,沐姐還想把水倒掉。我拉過她,一個公主抱,把她抱在懷裡,赤著腳向臥室走去。
沐姐抗議著:“水……水……”
我把她扔在床上,用命令的語氣說:“小騷貨,別亂動,老公今天要好好玩玩你。”
沐姐似有若無地呻吟一聲,閉上雙目,點點頭,一副請您品嘗的樣子。
我脫下沐姐的拖鞋,兩隻裹在絲襪裡的小腳露瞭出來。我把它們端到鼻端聞瞭聞,有股酸味,但不重。我伸出舌頭輕輕舔瞭一下。
沐姐啊地一聲,十隻腳趾頓時收緊瞭。
“不要,老公……別……好臟……”
我把她的一顆大拇指含進嘴裡吮吸著,含混地回應:“不臟……小騷貨的哪裡都是香香的……”
沐姐不再說話,大聲地呻吟著。
我一隻一隻地舔完她的腳趾,開始沿著小腿網上進軍。我派遣我的先頭部隊,我的左手,先深入兩腿之間,不出所料,又是一片泥濘,濕透瞭。
我隔著絲襪和內褲用手指磨蹭著她的陰蒂,問她:“騷貨,你怎麼這麼愛穿絲襪?”
沐姐呻吟著:“老公你說喜歡,你以前說過絲襪很性感……老公,我穿絲襪好看嗎?你愛嗎?”
又是我?我不記得什麼時候說過瞭。
我摸著她順滑的大腿,說:“愛,小騷貨穿什麼我都愛,最好是不穿,我最愛瞭。”
沐姐瞪瞭我一眼:“流氓老公……”
我開始扒下她的衣服,沒幾下就清潔溜溜。我也脫光自己,聽著粗硬的肉棒,貼到她身上去。
我們親吻著,我揉著她的乳房,沐姐主動地握著我血脈噴張雞巴,說:“我也不想穿衣服,我想老公把它放在我的裡面,永遠不出來。”
我使勁拍瞭她屁股兩下,說:“小騷貨,又說錯話瞭,重新說。”
“哎呀,老公,你討厭死瞭,”沐姐大聲抗議,“我想老公的大雞巴一直插在我的小騷逼裡,永遠不出來……”
我問她:“剛剛在樓下我是不是說錯話瞭?”
沐姐神色一暗,搖搖頭,忽然抱緊瞭我,說:“老公,這兩天我太開心,但我又怕你不理我瞭。我怕你嫌棄我賤,送……送……送……”
送瞭半天,也沒有送出個所以然來,我替她補充:“送逼上門?”
沐姐雙手一緊,頓瞭頓,沐姐才說:“老公,我被你玩瞭,我已經回不去從前。你要答應我,一直玩我。我不乎送逼上門,隻要是你玩。我什麼都不要求你,隻要你玩我,隨便怎麼玩都行。你要是不玩我瞭,我真怕我活不下去。”
聽著她動情的話,我把她摁在床上,盯著她說:“好,老公就好好玩玩你。”
我慢慢掰開她的雙腿,洞口還是一片泥濘,粉粉地一線天翕動著,陰蒂已經發硬瞭,反射著黏膩膩的光芒。
我張開大嘴吃瞭下去。我吸吮著,舌尖掃過陰蒂,陰唇,找到瞭那片嫩肉的開口處,往裡面伸去。
沐姐在我添上的瞬間,身體就繃緊瞭,連忙說:“不要不要……啊啊啊……”
我不理她的抗議,雙手捧住她的屁股,加倍使勁的吃起來。
沐姐大聲叫著,身體拱起,嘴上抗議,但雙腿已經搭上我的後背,使勁向回勾,恨不得把我整個塞到她裡面去。
我舔著陰蒂,下面加瞭根手指進去。不過兩分鐘,沐姐的屁股開始大幅度抖動起來,雞皮疙瘩佈滿瞭她的全身,她的汗毛在我的面前根根直立起來。
沐姐的叫床聲已經叉音瞭,完全聽不出本來的音色:“老公……不要瞭……你上來……幹我吧……騷逼不行瞭……要你的大雞巴……啊啊啊……啊啊……”
後來,她已經說不去一句完整話,隻剩下叉音的啊啊聲在臥室裡回蕩。然後,她的聲音也發不出來瞭,張著大嘴,似乎連呼吸都停止瞭。
忽然,一大股水濺到我的臉上,有一部分甚至流到瞭我的嘴裡,我連忙向後避開。
失去瞭我的支撐,沐姐挺在半空尿出兩股後,屁股頹然落回床上,尿嘩啦嘩啦不停地噴湧著,足有半分鐘。
沐姐的聲音又回來瞭,小聲叫著舒爽。
我是第一次見到失禁,說實話,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好久,沐姐才回過神來,立刻就拉被子蓋在頭上。我想拉開,她緊抓著不放,聲音有些焦急:“羞死人瞭。”
我安慰她:“沒事沒事,這是正常的。”
“我才不信,這那正常。”
我想瞭想說:“小騷貨,你說瞭讓我隨便玩的,這才哪到哪,我還沒玩夠呢。”
果然,還是這句話管用,沐姐慢慢拉開被子,露出高潮後慵懶的臉,問我:“還有啥可玩的?”
我笑著說:“你答應我瞭的,可不許反悔。你的嘴呢?你的逼呢?你的屁眼呢?小騷貨,你身上可玩的地方多瞭,我要一點一點玩個夠。”
沐姐的臉色被我越說越紅,卻說:“我答應瞭老公,就不會反悔,隻要是老公,就隨便玩我……”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老公,能……先……先……玩我的逼嗎?我……癢瞭……”
我挺起雞巴,說:“不行,我幫你舒服瞭,你也該幫我舒服瞭。過來舔舔……”
沐姐說:“我不會……”
“不會可以慢慢學,”我仰面躺下,一拍她的屁股,“小騷貨,快過來……”
沐姐果然不會,齒感太重,好幾次都有點疼。我叫她不要再含瞭,就伸舌頭舔吧。沐姐舔瞭一會,開始求我:“老公,操我的騷逼吧,我癢瞭,求你瞭……”
“那你以後得好好學學,今天就放過你,上來吧……”
沐姐爬上我的身體,把雞巴放在她的洞口,慢慢地坐下來。但現實和她的預期明顯不符,碩大的龜頭擠進去後,沐姐一下就沒瞭力氣,一屁股就坐瞭下來。
“斯哈”,大雞巴穿幢過帳一下子直插底部,那份酸爽,我想男同胞們都深有體會。
看沐姐已經完蛋,我捧著她的屁股,幫著她上下活動。可能是姿勢的問題,沒幾下,沐姐就來瞭個小高潮。
她喘息著祈求我:“老公,你上來騎我吧,騎著玩我……”
美女有命,我哪敢不從。換成傳統體位一陣狠插,在沐姐的喊聲中,把她送上高潮,最後深深射在她騷逼的最深處。
休息瞭一會,我們起來換床單。
接著尿濕的床單,我又把沐姐狠狠調戲瞭一番。沐姐沒有那麼羞澀瞭,反擊我:“還不都是你這流氓老公玩的。”
我問她:“那你喜歡嗎?”
沐姐認真地說:“喜歡。”
換完床單洗完澡,光溜溜摟在被窩裡,忍不住又操瞭沐姐一頓,這次是後入,最後拉著她的頭發射瞭進去。
完事後,我才想起第二天要出差,得三五天,下周回來。我讓沐姐拿把鑰匙走。沐姐柔柔弱弱地拱在我懷裡說想我。我告訴她,洗的白白的,等著我回來接著玩她。
沐姐很吃“玩”這個詞,在我懷裡用力點點頭。
夜深瞭,不知怎麼地,我想起瞭張麗娜,也不知道具體在想啥,迷迷糊糊地睡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