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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大東西到達最深時,我妻子的矜持和內向都消失不見,就連自己的驕傲和優越感也完全被毀滅。

  這時候剩下來的隻是一個身為人妻少婦,卻在欲望中變得風搔淫蕩,隻想著狠狠把愉悅欲望沖擊爆發出來的性感少婦。

  我妻子的深處已經興奮到極致,在伴隨著被不斷沖擊到最深處時,開始有瞭輕微的麻痹。

  欲望的熱火燒瞭又燒。

  我妻子身體感受到身後充滿男人荷爾蒙的大東西正在愈發兇猛的在自己敏感深處進出著,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燒。

  那種極深處的感覺,讓我妻子感覺每一次自己都有種被捅穿的感覺,可是那種興奮強烈到極致的感覺,讓我妻子又控制不住的想要繼續下去。

  大的東西繼續深入著,陌生男人已經松開瞭死死扣住我妻子性感圓臀的手,又一次向上將我妻子的圓球給握住誇張的揉捏著,指尖輕輕捏弄我妻子因為極度興奮鼓起來的突出點。

  我妻子原本就足夠碩大的圓球,這時候在揉捏和興奮的暴漲中更顯的性感豐潤。

  兩個散發著誘惑點都的大圓球在不知不覺之中,好像要被揉捏的爆開似的漲。

  被陌生男人的糙手在不斷的揉捏,那麼的用力和誇張,甚至在突出點的時候手指夾住的撕扯都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痛和快樂。

  那種難以言說的極致塊感由圓球到突出點,一直散發到全身,將我妻子沉迷的欲望再一次的強加。

  喔,喔。

  每次伴隨身後男人兇狠的撞擊自己的臀肉,感受著極深處的那種美妙摩擦,我妻子每次都會跟隨深入的節奏無意識的發出陶醉的呻吟聲音。

  我妻子性感惹火的身體被撞擊的搖晃,身前也不斷的撞擊面前緊貼著的車廂壁,這時候我妻子根本不在乎這些,隻希望這樣的欲望快點積存,快點徹底的爆發出來。

  當最極致的快樂快樂籠罩全身每個細胞時,每個女人都會有這種反應。

  我妻子雖然知道這樣的情形中不能迷失,但體會過這樣過去從未經驗過的滋味時,這種感覺好像是被好幾個男人包圍住,用各自的大東西在不斷撩自己的錯覺。

  當然以前並沒有過這種經驗,而且我妻子自己也沒有辦法在一次接受這麼多男人。

  但每次當被陌生男人深深的進入同時,兩個圓球又被這樣用力揉的話,那我妻子三個性感區域,就同時發生一種無法抵抗的歡愉。

  原本矜持的妻子,這時候在不斷的沉淪和迷失,已經深深墮入強烈欲望的深淵。

  「操得你爽吧?騷貨,接著方才那樣的方式來告訴我,繼續跟我說話。」

  「喔,爽,你,你在操我,啊,我快死瞭,快點,喔。」

  「我在用什麼操你?」

  「用你的,啊,你的大東西。」

  「叫雞巴!」

  「雞巴,喔,是,你在用,用你的雞巴!」

  「我的幾把怎麼樣?騷貨。」

  「大,很大的雞巴,啊,快被你操死瞭。要來瞭。」

  我妻子這時候意識早已飛離身體,在充滿瞭全身炸裂般歡愉中,我妻子暈旋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這一刻我妻子每一個毛孔都在緊收,前門緊收劇烈的抽搐著,帶給那個陌生男人最極致的夾緊和舒爽。

  我妻子死死咬著自己的後背,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止不住的叫喊出來。

  這一刻,在我妻子心裡這個世界似乎已經不存在,隻有緊窄的前門和全身的火燙,還有那個致命的大東西在不斷進出,一次又一次的塊感積累到瞭極限,從性感身體的最深處炸裂釋放瞭出來。

  我妻子呻吟哼叫瞭太久,經歷過這一次幾乎讓我妻子身體緊繃到痙攣的顛覆美妙之後。

  我妻子在劇烈的喘,那聲音帶著嘶啞和低沉,像渴著的魚。

  當我妻子的圓球和前門被刺激的越厲害,我妻子的習慣就是口渴的越嚴重。

  我妻子好像被什麼引誘一樣,自己竟然伸出瞭性感的舌,輕舔自己性感誘惑的焦渴紅唇。

  這麼接受陌生男人,這麼沉迷欲望的滋味,這真會是自己的身體嗎?

  我妻子在恍惚中迷惘的開始質疑。

  當然,不隻是我妻子,在一般的狀況下,女人總是被動的。

  可是當欲望被點燃,那種興奮感冒出來達到猛烈進出的階段時,每個女人就會變得較積極的去迎合。

  扭動性感的腰肢,翹著自己圓潤的搔屁股迎接,不斷的扭動和呻吟,同時還會緊緊吸著自己的唇。

  這就是我妻子在興奮中表現出來的情況。

  而且有時候還會主動索吻,這也是我妻子興奮中才會有的增加愉悅感的方式吧。

  如果現在吻的話,對於我妻子來說那就沒有什麼可說,到目前都是那個陌生男人無恥的手段而被強奸和玩弄。

  但是這時候我妻子想著,如果主動去吻這個無恥男人的話,自己就變成共犯,而不是脅迫,而是主動的配合瞭。

  這時候我妻子心裡其實已經沒有辦法再責備陌生男人瞭,不隻是我妻子的性感身體,這時候甚至連心理也開始接受陌生男人瞭。

  「我的東西比你老公的怎麼樣?」在我妻子顛覆之後,一瞬間的理性似乎有所恢復,我妻子本能的掙紮瞭一下,身旁那個男人有開口瞭。

  那麼挺的灼熱大東西立刻加力在我妻子顛覆之後更加敏感的深處進出瞭起來。

  每一次頂進去的時候,我妻子那豐盈彈性的美臀都被壓變型,翹的圓球突出點被捏住使勁拉起來。

  這樣用爽強烈刺激又一次出現,像閃電在我妻子眼前炸開,酥麻難以言說的痛並快樂的電流,直擊我妻子身體的每一個神經末梢,我妻子立刻又暈迷在欲望的旋渦裡。

  「怎麼樣?操得你爽嗎?說,誰的大,誰弄得你爽。」

  「你,啊,你的,你是東西更大,更長,你操得我更爽,啊,不行瞭。饒瞭我吧。」

  這時候我妻子在欲望中沉淪,幾乎變成瞭陌生男人的玩物,我妻子說的話也不經過思索,隻是想著迎合這個男人想要聽到的答案。